- 时间:2024-06-21 14:02
- 主角为盛安渡余年小说叫《陨落后我成了三界的白月光》,作者:肥饭团,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陨落后我成了三界的白月光主要讲述了:盛安渡对外比较高冷,但对于他喜欢的人,其实是完全不同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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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陨落后我成了三界的白月光肥饭团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台上的尹娜似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远远地看了过来。察觉到这道目光,余年敏锐地抬了眼,面上弯起一个笑,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就见尹娜手里拿着书,笑得温柔和煦:“好,那我们今天就先说这么多,等下我们把学习资料发下去——盛安渡,余年,你俩下课跟我来吧。”
余年:“?”
盛安渡:“好。”
下课铃响,尹娜先出了教室,盛安渡放下笔,波澜不惊地起了身,看样子似乎是想直接离开,不过他在抬脚之前停了动作,手指虚虚扶着桌面,垂眼看向余年,声音低而清晰:“不去么?”
余年眨了眨眼:“这老师,真会叫人。”
盛安渡不置可否:“走吧。”
两人方才得知彼此名姓,又都不是热情的人,因此没能搭上什么话题。他俩出了教室一前一后往办公室走,脚底生风,看着不像去帮忙,倒像是去砸场子的。
余年走得快些,身后的脚步声始终不疾不徐,像是笃定一定能一路跟着他似的。尹娜的办公室在201,这会儿虚掩着门,女老师刚接了一杯温水回来,正坐在软椅里翻着报纸。
余年站在门外,抬手轻轻叩了叩,然后推开半扇朝里面看了一眼。
听见动静,尹娜抬起眼睛,放下手里的报纸,扬声道:“你们来啦,进来吧,把桌子上这些教材抱回教室里,数量正好的,直接发就行。辛苦啦。”
余年应了一声,正想上前,就听见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冷淡嗓音,近得仿佛就在咫尺:“你走这么快,是存心不想让我跟上么。”
余年:“啊?”
他下意识转了头,却见这房间里的第三个活人站在离他八百米远的地方,抿着唇,身形笔直,目光像落了雪,定然不会发出方才那个莫名其妙没头没尾的问句。
余年转过头来,狐疑地皱了下眉。
总不能是他神志不清听岔了吧。
两人分工协作,很快把两大摞教材发了下去,完事之后余年顺手把长明揪出来,趴在桌子上跟它小声交流:“你方才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长明的表情和他如出一辙:“啊?”
余年:“刚刚在办公室,我好像听到一个人在跟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灯魂摇头:“并没有。”
余年:“那可太奇怪了,难不成是只说给我听的?”
灯魂:“不无可能。不过话说回来,既然那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就在这附近,是它故意出来搞鬼、混淆视听也说不定。”
余年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正好我现在也没办法出去,你先替我去外面到处转转,看看能不能碰到它。”
长明:“行——嗯?什么?!”
长明愤怒跳起:“又是我??”
余年一手支着下巴,一手转着笔,笑眯眯道:“不然呢,你舍得叫黑杉出去?让人骗了怎么办。”
长明:“……你能不能换个人薅羊毛?”
树魂常化身于百年古树,供人乘凉,受人赞颂,灵智要比其他花花草草高出一截,已经是很稀有的一类物魂了。况且黑杉又不是手无寸铁的乖小孩,自己出个任务怎么了!
余年装模作样:“别嘛,我们长明大人能文能武,灵力又高,能力也不差,做这种事再合适不过。”
长明面无表情:“哪比得上你。别抬举我,我不配。”
话是这么说,但灯魂还是忍气吞声接了这份差事,在余年要多假有多假的夸赞里唉声叹气地飞走了。
它飞走后,余年抬手翻开刚从前排传过来的练习册,提笔写了大名上去。
他笔迹清秀俊朗,看着格外赏心悦目。“年”最后一竖被他拉得长了些,透露出浓浓的漫不经心和随性自在。
窗外雨还在下,淅淅沥沥,也不知何时才会停。
辅导班进度比较快,两天讲完一个小单元,然后考了一场试。批完卷后,盛安渡从办公室拿了卷子回来,尹娜特意叮嘱一定要叫人照着名字发到每个人手里。
被他叫到的这人正是余年,彼时刚刚午睡睡醒,方才从桌子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伸个懒腰,就听见他同桌低声道:“余年,有时间么。”
余年抬着一双雾气弥散的眼看他,眼尾沾着倦意,幽幽道:“你觉得呢?”
盛安渡“嗯”了一声,然后就把手里的一半卷子摞到了他面前。
余年:“……?”
余年马上要打的呵欠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掀起眼皮,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两秒钟后认命地抄起卷子,起身跨出了座位。
盛安渡道了声谢,转身要走。
“遇见我这样的同桌,你简直是三生有幸。”余年站直了身子,跟在盛安渡身后,小声道,“偷着乐吧就。”
回应他的是盛安渡提了声音,冷冷淡淡一句“安澈,过来拿卷子”。
被叫到名字的女生“哎”了一声,举了举手,朗声道:“这里,谢谢啊。”
出口的揶揄没人理,余年抱着卷子,生无可恋地飘走了。
这场景似曾相识,目睹全程的长明顿时乐了:“该。”
余年没好气地怼它:“滚吧,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
长明毫不客气:“要滚一起滚。我说你平时起床气不是很重么,今天怎么了这是,睡傻了?”
余年:“……闭嘴。”
鬼知道怎么回事。
他似乎对一切赏心悦目的事物都有着很高的忍耐度,比如说院子里那株开得热烈的扶桑,比如心思单纯乖巧可爱的渺渺,再比如眼前这个有恃无恐的漂亮同桌。
人类的情感组成是很复杂的,又不是非黑即白,态度多变一点怎么了!
话是这么说,但面子还是得要。
于是接下来,余年对他同桌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张口“同桌”长,闭口“同桌”短,一节课能戳他八百回,偏偏扰人的时候还带着笑,一双眼睛又干净又无辜,看着叫人压根生不起气来。
盛安渡听了一耳朵废话,对他锲而不舍的打扰表现出了极大的包容心,坚持能动手就不吵吵的原则,第一次收了他的练习册,第二次收了他的水笔,第三次还没来得及动手,余年就先他一步把桌上所有的东西拢到手臂里,抬眼望着他,有气无力道:“行了,别拿了,再拿我家底都得赔出去。”
盛安渡瞥下目光看他,面无不虞:“没关系,你可以继续,不用顾及我。”
余年:“……”
这是搁这阴阳怪气呢。
余年本意也不是为了和盛安渡进行毫无营养的小学生斗法,遂提出握手言和,盛安渡很大度地表示了同意,并将收缴来的赃物一起还给了他。两人的关系重新回到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不温不火,相敬如宾。
长明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但没说,很大度地给御魂者留了面子。
周五午休时候,余年趁着他同桌出去打水的空档把长明叫了出来,坐在位子上拆开了一根棒棒糖,准备干正事。
正是关于他先前用指引符找到的那个“小东西”。
在星洲广场被里人三层外三层包围着,神通广大如余年也不确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干脆就这么叫它,算是一个咬牙切齿的爱称。
“它窜的挺快,几天不盯着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差点跟丢。”长明甫一出来,就哐哐哐一顿输出,“横冲直撞的,我都要被它绕晕,你确定它跟花神有关?不会是虚张声势吧?”
“虚无这么跟我说的,问它去。”余年把棒棒糖咬进嘴里,看了它一眼,轻描淡写把责任推了,“然后呢,那小东西还在这附近么?我现在感知不到它。”
长明:“……在是在。问题是,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去看看?”
余年:“我这个时候出去不就是打草惊蛇么,再等等,等它自己找过来。”
灯魂揪着他的头发,愤怒地跳了起来:“满嘴胡言!你看我信吗!别等了御魂者大人,那小东西马上就跳到你眼前了你真没感觉到吗?就在这楼里啊!楼里!”
余年:“……”
余年:“有话说话别揪我头发。”
长明团成一团趴在他发顶,恨铁不成钢:“我不信你没感觉到。你们御魂者就爱说鬼话,谁信谁傻子。”
余年:“我骗你做什么,真没感觉,我还觉得奇怪呢,不能是仙灵看我不顺眼把我能力收回去了吧。”
长明:“……行了不说这个。你今天必须把这事解决了,你又不是没这个能耐,之前放火烧山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
余年比了个暂停手势:“好好好,听你的,放学就去,乖啊,别翻旧账了,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是什么反社会分子呢。”
好说歹说把精力旺盛的灯魂请回了虚无里。余年叹口气,抽出空了的棒棒糖棍扔进脚边的垃圾桶,幅度很小地伸了个懒腰。
盛安渡接完水回来,拧开盖子轻抿了一口,顺手把杯子放到了后面窗台上。
余年跟他打招呼:“同桌,回来了?”
这其实是句废话,但盛安渡坐下后,依然回了他一句:“回来了。最近干燥,多喝水。”
余年:“得令,下课就去。”
盛安渡嗯了一声,摊开试卷,垂眼开始做题。
窗外晴光正好,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教室,落在少年身上,带着通透明亮的烟火气。
而他坐在烟火里,明珠灼灼,眉眼如雪。
余年看他一眼,没说话,低头翻开了英语完形。
放学时候,因为长明的威胁,余年难得没拎包就走,在众人成群结队离开的笑闹声里钉坐在位子上,把一道数列题来来回回算了三遍。
第三次确认答案无误后,余年扔下笔,抬手敲了敲虚无。
他原本想着既然感知不到,那就直接原地放出神识,把辅导班所在的这栋楼全部框进自己的结界里,然后再一寸一寸地查过去。
结果这个想法刚冒头,就被长明无情地掐断了。
灯魂戳他,语气冷静:“我觉得你似乎不太清醒,你看看这栋楼里的人,上上下下少说几百个,你控得住?”
御魂者大人听了这话,同样冷静地掰了掰手指,然后果断地把这个想法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还真控不住。
他现下所能驱使的这类魂叫做“物魂”,是区别于“生魂”和“死魂”的物种,换言之,活人不归他管,即使是在自己的结界里,有点特权,他也操控不来这么一大群活生生的人。
余年思考片刻,叹气:“算了,还是等人都走了再开个结界吧,我现在的情况,框一栋没人的楼进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长明提醒他:“你法力不稳,量力而行。”
余年:“有挑战才有动力,别量力而行了,我给你表演一个逆天而行。”
长明:“……你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旁边这位还在,你别吓着人家。”
旁边这位?
哦,盛安渡。
这个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余年换了手背撑着下颌,抬眼朝他那边看过去。
他这同桌不知在想什么,前排人都走光了也没见他动身,就端坐在位子上不紧不慢地刷试卷,看着比余年还要悠闲放松。
这不成,这妨碍他出任务。
余年思索两秒,抬手戳了戳他:“同桌,还不走啊?”
手臂一点温热感觉一触即收。思路被打断,盛安渡抿了抿唇,倒没表现出气恼,只偏了目光,冷冷淡淡看他一眼:“你要走?”
“是的。”余年眨了眨眼,“正有此意。”
盛安渡眼里带着探究,轻而短暂地扫过他搭在桌子上的左手手指,然后合上笔盖,起身放他出去。
“谢了。你什么时候走?”余年拎着包进了走道,又转头问了他一句。盛安渡抬眼看他,右手似无意拨了一下手腕上的明珠,淡声道:“再等等,我坐七点的公交。”
“那行。”余年点点头,“周一见。”
盛安渡轻轻颔首:“回见。”
两个人各怀鬼胎,若无其事地告了别。目送余年走出教室后,盛安渡将课本收进了包里,又在位子上坐了一会儿,而后悄无声息地关了灯,走出教室。
这个时间点,除了部分整日高呼着沉迷学习日渐消瘦的好好学生们,辅导班各个教室里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一中学生来这边的少,大多都去了离学校近的那些,因此余年并没有碰到什么熟人。他拎着包,轻车熟路地顺着长长的走廊拐进电梯,然后伸手按了顶层。
电梯一路爬升,最终停在十五楼。狭小的空间里灯光冷白,长明从虚无里钻出来,轻巧地跃上余年的肩,目光灼灼,眉间印记泛着赤红的光晕。
“楼里其他人不重要,暂且不管,我先等盛安渡走。”电梯门开了,余年抬手戴上兜帽,一面走一面沉声道,“我留了探测符,黑杉在么,帮我看着点。”
“你怀疑他?”长明说着,话音刚落就见余年身侧,一个墨发青袍的高挑身影无声无息地凝成实体——正是黑杉。
黑杉性子谦卑温和,跟了余年这么久也没见他改,见了谁都是这么一副与世无争不争不抢的模样,常常满口温和又客气的敬辞,因此余年总担心他会受欺负。
但黑杉毕竟是树魂,凝魂于开蒙化灵的百年神树,实力早已在多数物魂之上,短时间兴许没有谁能欺负得了他。
“有点。”余年抬手挡风,声音被风吹散了些,“没发现么,他做题速度那么快,正确率也高。但之前那么多次联考里我从来没见过他的名字。这不应该。”
长明恍然大悟:“哦,所以你觉得他不是人。”
余年:“是不是人另说,我觉得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实在很刻意。”
长明:“可这几日我也探过,他体内并无法力流动,肉骨凡胎和寻常人无异。”
余年瞥他一眼:“是么,你就不想想倘若是他能力在你之上,故意不让你探测到呢?”
长明:“?”
余年:“算了,兴许是我多想。黑杉。”他抬手按住兜帽,提了声音,“怎么样了,人走了没?”
黑杉远远地站着,听到御魂者的指令,他垂了眼,回道:“还没离开这栋楼,我先守着。”
余年:“行,盯着吧,我去吹吹风清醒清醒。”
他站的地方是这栋楼顶层天台,再走几步就是绕楼顶围了一圈的护栏,天穹还染着几重浅淡的橘色。风有些大,余年站在夕阳里,轻轻眯了眯眼。
这地方没什么特殊的,只是因为地势高些,结界落成的时候能确保把整栋楼都圈起来,而不至于惊动外人。余年摩挲着手指,往背风的地方走了走,一双浅色瞳孔褪了笑意,显得沉着又冷淡。
身侧风声呼啸,长明抓着他的衣领,神情严肃。
他抬眼就是宁溪市高高低低的建筑群,阡陌纵横,灯火摇曳。再远些有一片低矮的平地,一条盛着碧波的长河依傍着城市的边缘蜿蜒而过。余年认得它,那是宁溪市写在城市纪事里的护城河,叫做素尘,它挨着的那片地方有一座小镇,叫做明洛。
明洛镇早些年便被写进了城市规划里,说是要作为什么生态自然示范镇保护起来,不过口号喊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落到实处,也不知道官方什么时候才能兑现这块大饼。
黑衫兀自探查了一会儿,过了约莫两分钟,他抬了眼,轻轻道:“大人,他出去了。现下已经离开这栋楼。”
余年点了下头,走到护栏边上,垂眼向楼下望去。
长街里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路灯还没亮,因此楼底的景致带了点朦胧的橙灰色,像一幅蒙了灰尘的长卷油画。
“盛安渡。”余年念了一下这个并不熟稔的名字,手指虚扶着护栏,垂眼看着楼底数不清的黑点,忽而缓声道,“此程跋涉不易,风雪有之,你又为何而来。”
他声音轻又柔,除了自己,没人听见。
余年收回视线,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护栏,晚间的凉风卷着云顶的清冽气味掠空而过。黑衫完成任务,安静地回到了余年指间的玉戒里。
御魂者在风里抬了手掌,左手双指并起,右手虚虚握拳,指尖环拳心一周,沉声道:“开。”
随着这句简洁有力的命令而来的,是四周忽而凝滞的人声和被收束在结界里的时间。红色光晕自他指尖迸发,瞬息之间便将整座楼笼罩在一座无形的结界内,源自天穹的长风被生生切断,一半留在了红尘,一半留在了梦里。
结界落成,余年闭了闭眼,将虚无紧紧握进了手心。
偌大的天地间,安静得仿若只剩了他一个。余年攥着手指,牙关无意识咬得紧了些,脑海里忽然走马观花似的闪出一段场景。
那是初三暑假的事,余年得了空闲,依着虚无的指引走得远了些,在长宁山附近遇到了些小麻烦。山里的精怪嘻嘻哈哈地作法围他,在密不透光的深林里生生给他造了一场诡异又绮丽的幻境。
他在幻境里呆了一天一夜,出来的时候手臂和肩膀都带着血迹,暗红色划痕从小臂一路延伸到手掌,伤口结了痂,但依然触目惊心。他出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了冲天的灵火,将那些等着看好戏的精怪从眼前烧了个干净。
灵火从深林一路烧到峭壁,漫山遍野的精怪抱头逃窜,尖声长啸叫着什么“御魂者大人有大量”,余年懒得搭理这句话,笑了一声,柔声道:“很可惜,让你们失望了,我睚眦必报。”
那日他穿着一件白色长衣,衣角沾了些殷红,说不清是火还是血,落在原本雪白的衣上,像大片炽热明艳的扶桑花。
余年垂下眸子瞥了一眼,忽然想到不知哪个话本里说那位仙灵生前最喜爱的花便是扶桑,又笑了一声。
精怪们像是见不得他笑,听了这声,在灼热入骨的火里鬼哭狼嚎地抱成一团滚远了。
余年站在火里,垂着衣袖,仿若无知无觉。直至过了许久,听不到那些惹人烦的动静了,他方才抬了眼,扬袖将灵火收回了掌心。
手心温度滚烫,余年轻轻拍了拍肩膀,抖落满身强压的倦意。
他断然不可能真的出手伤人,但这场火也确是实打实的警告,那些精怪出世晚,不懂规矩,合该叫他们吃点苦头。
走下长宁山,余年先去了附近的河边,借着奔涌的河水将上衣擦拭干净。天高云淡,山体依然巍峨耸立,四季常青的深林枝繁叶茂,丝毫没有叫火烧过的迹象。
挣脱封印的长明见了他这幅模样,险些两眼一黑晕过去,扑到他脸上张牙舞爪咬牙切齿道:“为什么不叫我帮你?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我……我怎么跟他交差?!”
长明像是气急了,追着他吵了一路,余年由着它闹,直到沿着河岸走出山林,才抬了眼,轻声道:“我累了,回家吧。”
长明蓦地没了声响。
周遭是热热闹闹的风声,余年拂去衣上污痕,抬手画出一道缩地结界。
“若是他在。”鲜有人烟的小路边,灯魂闭了闭眼睛,嗓音干涩,“若是他还记得……哪舍得叫你以身试险。”
“他爱醒不醒。”余年满口不在乎,“我也不差他那份力。”
那时候的余年还不习惯收敛情绪,喜怒都写在脸上,旁人轻易惹不得,和谁都保持着相当遥远的距离。学校里同窗见了他,也只是礼貌地打声招呼就算过了,长明因此苦口婆心劝他许久,叫他收收脾气,好歹不要吓着人家。
余年听的耳朵都起茧,但高中时终于是变了一副模样,平日里就挂着一张眉眼弯弯的脸,眼睛里都带着清澄的笑,压根分不清什么真情假意,往那一站,颇能唬人。
一点都不像是会放火烧山的恐怖分子,谁看了都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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