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5-01 17:54
- 《新科状元保命难》是一本由作者晚安梦呓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孟传语贺融之是小说中的主角,新科状元保命难主要讲述了:孟传语一直都认为贺融之是个麻烦,但他最大的问题是现在需要和麻烦的贺融之在一起!热门评价: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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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科状元保命难孟传语贺融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完了,这下死定了。
“大哥,死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是谁要杀我?”
他可不想死不瞑目,但是这黑衣人却没有一丝心软,举剑就砍了过来。他自知逃不出掉了,心里一横,闭眼等死。
这时,贺融之赶到,一跳踢飞了黑衣人的剑,黑衣人正要出手,看见贺融之却愣住了。
就是这么一慌神,就被贺融之夺过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抹了脖子,那人死时还不可思议地看着贺融之。
他刚睁开眼睛,被眼前的场景着实吓到了,刺杀他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贺融之手里的剑还有血渍,他只知道贺融之会舞剑,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武功。
贺融之丢下剑,关心道:“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惊讶道:“你会武功?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既然会武功,不应该很容易就从勾栏院跑出来了吗?这么简单的问题,可惜他现在只想知道是谁要害他,并没有细想这个问题。
他走过去,摘下黑衣人的面巾,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身后的贺融之看到黑衣人的面孔之后,脸色微变。
“这到底是谁,不杀我不罢休,我一个刚进城的状元郎能得罪谁?”
难道真的是贺融之?他每次去拜访此人,都没见到过人,之前还觉得他替自己说过几句话,应当不是,现在想来,只怕是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而此刻正站在他身后的贺融之,面色阴沉,这人他是见过的,今晚的护城军就是他带的队,这张脸他就刚从护城军的队伍里见过。
见贺融之一直不理自己,他拽了下他的衣袖,“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既然外面这么不安全,我们就先回府吧。”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思索道:“不行,得把这尸体带回去,我得回去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查出什么线索。”
闻言,贺融之二话没说,就将尸体扛了起来,“现在走吧。”
回到状元府,他让贺融之将人放到了后院,又让刘管家将人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边。
一旁的贺融之则一直心神不宁,就连他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你怎么了,从外面回来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情吗?”
贺融之缓缓道:“嗯,我想起来刚刚在外面买了个东西,忘记拿了,应该还在那家店,我去拿一下。”
说完,就跑出去了,没给他一点儿说话的缝隙。
“这贺湘怎么回事,忘拿个东西至于这么急匆匆的吗?”
此时,刘管家已经检查完了,带着满头大汗,惶恐地对他说道:“老爷,这人,是宫里的人。”
这个他已经猜到了,就问:“我知道,除此之外,还能查出什么信息?”
刘管家犹豫道:“这黑衣人里面穿的衣服,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材质,用这种材质制作衣服的,就只有咱们朝中的护城军。”
“护城军?”他惊恐道。
这下基本可以确定了,护城军一直是由贺融之带的,今晚上的庙会也是由护城军负责的,所以今天晚上对他动手,算得上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所以,还真是他要杀我。”
看着天上的明月,他突然觉得老天爷好像是在拿他逗趣,让自己重活了一遭,也查出了想要自己命的人,但自己却拿那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一个下品文官,如何杀得了一个上品武将?
而将军府内,正在游街突然被抓回来的司巧,很是不满。
“公子,您说您都快一个月没回府了,今天又是庙会,您趁着这好时机跟那状元爷花前月下多好,怎么突然就跑回来了。”
贺融之冷言道:“今天晚上,护城军出发之前,可有谁找过他们?”
听到他这么一本正经地问话,司巧马上就收了嬉皮笑脸的态度。“出发之前?二公主宫里的人貌似来过一趟,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二公主?”贺融之疑惑道,她来做什么?”
司巧回道:“不知道,说是有些事情要给几个人交代。”
“都喊了谁,你还记得吗?”
司巧可没有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她摇了摇头,说道:“不记得,但是若是那几人站到我面前,我应当认得。”
“那好,今日庙会结束后,你拿我的令牌去找他们。把那天二公主的人交代事情的人,全部给我带到府上了。”
他倒要看看,动用自己的护城军,暗杀朝中官员,公孙晴阳到底想干什么!
另一边,如庄佑然想的一样,那些黑衣人追上去,发现不是孟传语,立马就跑了。
庄佑然狼狈得回到状元府,孟传语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活命的方法,实在不行,就偷偷地回家?
他想得认真,连庄佑然走近都没有察觉。
“喂,我说,你想什么呢,自己逃出来了,就忘了我这个代罪羔羊了?”
别说,他还真忘了,“你把他们都甩掉了?没受伤吧?”
说着就要检查庄佑然的身体,被庄佑然挡住了,“没有,都给你说了,我是国师,他们还不敢动我。”
“也是。”这点他是完全赞同的,毕竟这可是昌朝的活神仙,谁不想指着他升官发财。
庄佑然也看出他完全没有险境逃生的喜悦,关心问道:“你怎么了,不是都逃过一劫了,怎么这么沮丧?”
如果真说朝中还有什么能信的人,应该除了庄佑然就没别人了。
他坚定地说道:“我们之前猜得没错,要害我的人,确实是贺融之。”
庄佑然有些茫然,“我们之前不是说,他没嫌疑了吗,你怎么突然又觉得是他了?”
“我抓到了一个人。”说着,他就带着庄佑然去看那具尸体去了,“你走之后,那个房间还留了一个人,我一出来,就碰上了。幸好贺湘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尸体我给带回来了。”
“等等。”庄佑然拽住他的衣服,“谁是贺湘,之前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这个......”他当然没有给庄佑然提过,况且怎么提,说是自己从勾栏院买回家的一个男人?那庄佑然得怎么看他?
“就是我从乡下带回来的书童,前段时间我们走散了,他这刚找到我。”他心虚地说完,就赶紧催着庄佑然一起去查看尸体了。
庄佑然对此深表怀疑,“我怎么不知道,你之前还有书童。”
他搪塞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我的什么事情都得让你知道吗?”
“这倒也是。”庄佑然被他成功说服了。
看过尸体后,庄佑然面色沉重,他还以为又看出了什么不一样的,忙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庄佑然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是护城军的人。”
他点了点头,这点已经知道了。
庄佑然继续说:“护城军的选拔是非常严格的,要经过层层训练,层层打斗,才能进入。你说他是被你身边的说书童给打死的,你书童武功这么高?”
他一怔,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护城军的武功都够高了,为什么贺湘能够一剑就解决了他?
庄佑然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并不清楚,“你的书童,你不知道他有这么高的武功?”
他摇了摇头,庄佑然又问:“他真的是你的书童?”
看实在瞒不住了,他只好实话实话,将跟游街当日勾栏院发生的事情,和后来在街上碰到他,都给说了。
庄佑然听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先笑他蠢,还是该同情他稀里糊涂地丢了清白。
“所以你就将他留在了府里?他说他是勾栏院的人你就信了?你也不想想,如果他这怎的是勾栏院的人,有这么高的武功,不早都跑了,用得着等你去赎他?”
一语惊醒梦中人,而且他细想了一下,刚开始好像他并没有说自己是勾栏院的,是他一直以为的,这人是勾栏院的。
“刘管家,刘管家。”
刘管家闻声过来,“怎么了,老爷?”
“贺湘呢?”
刘管家一边疑惑着,人刚刚出去的时候,不是都看到了吗,一边回道:“他刚刚出去取东西了,还没回来。”
取什么东西这些么久还没回来?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看来这贺湘,果然不简单,而这名字,恐怕也不是真的。
庄佑然心疼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他没有跟你明说,我劝你,还是当做不知道吧,不然你现在就是内外夹击。”
外面有一个贺融之要杀自己,家里还有一个不知道任何背景的贺湘,道理是明白了,可他的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
“刘管家,你给我去勾栏院,把丁香合喊来,我要好好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管家走后,庄佑然也走了,又留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赏月。
勾栏院的丁香合,听到状元郎要让自己去他府上问话,吓得赶紧交待了实话。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贺湘,刘管家说是给她钱,她就收了,现在就把钱还了过来,死活都不到状元府上来。
这钱对她来说算是不义之财,她拿得心虚,自然不敢见他。
刘管家捧着二十两银子拿给他,银子终于回来了一次,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贺湘!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骗他!
正头疼着,贺湘就从外面回来了。
贺融之看到他,嬉笑着问道:“怎么不回房间,是专程在院子里是等我的吗?”
他顺着贺融之的话,竟鬼迷心窍般地点了点头。
这一下,反倒给贺融之看惊了。
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贺融之直言有趣,靠近后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这才多大会儿不见,阿语就这般想我了?”
他抬眼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反问道:“你不是勾栏院的人,你是谁?”
贺融之一顿,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
就在贺融之犹豫着要怎么告诉他时,就听他再次开口:“既然你不是勾栏院的人,我也不是,那我们那天在勾栏院相遇,只是因为碰巧都去了那里。”
说着说着,又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地被睡了,“然后你以为我是勾栏院的人,就把我给......”
得出这个既荒谬又合理的解释,他一时间竟忘记了追问贺融之的身份。
而贺融之正在犹豫之时,听了他的话,就顺势说道:“是啊,我就是那天去玩,在丁老板那里订了‘天’字间,我推门进去就看到你在,我还以为你是丁老板送来的人,就......”
他马上堵上了贺融之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合着整件事情就是一个误会,他们两个明明都是勾栏院的客人,最后竟然被丁香合安排进了一个房间。
“天”字间,等下,好像不对,他怎么记得那天他进的房间不是“天”子间。
“不对啊,我那天住的明明是‘未’字间啊,不是‘天’字间。”
他说完,贺融之心里一咯噔,难不成是他当日有些微醺,进错了房间?
“所以不是丁香合弄错了,而是你进错了房间?”他怒火中烧,就因为这么一个误会,自己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贺融之委屈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当日本就有些醉意,这两个字那么像,进错了也情有可原。再说了,要不是我进错房间,我们俩能像现在这般琴瑟和鸣吗?”
知道贺融之也是无意之举,他的猜忌也少了一些。
“谁跟你琴瑟和鸣。既然知道是误会,那为什么我当日带你回状元府,你不解释?”
“因为我本就是从外地来京的,身上带的盘缠也被我挥霍的差不多了,当时正无处可去,你说要带我回府,我自然是愿意的。”
从今日抓住那个黑衣人,贺融之就一直不放心。护城军的标志太明显了,今晚上的护城军又是归自己所管,所以还不能告诉他自己就是贺融之。
而且他几次三番去府上找自己,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外地过来的,跟我一样?可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能在一招之下,解决一个护城军,这可不想平民百姓能做到的。
贺融之继续扯谎道:“因为我家里是干镖局的,世代习武,而且我天分好,武功确实要比寻常人要好一些。”
这话听着没有问题,他对此也是深信不疑,心里的疑虑偶打开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快。
“这么说,那你不久就要回去了?”
他的语气中尽显不舍之意,被贺融之看在眼里。“回哪去?阿语准备赶我走?”
纠正了几次后,他也开始慢慢地习惯“阿语”这个称谓。
“你家里既然有镖局,现在你也出来的时间够久了,是不是该回家看看了。”
“我家的镖局没了,走的镖都被山匪抢走了,我爹娘也惨死山匪之手,只有我一个人,逃到了京城,活了下来。”
贺融之的爹娘若是知道他们的儿子这么编排自己,气得一定会从地下爬出来,把他狠揍一顿。
闻言,孟传语突然就明白了这人怎么会一下子买下那么多鸟,父母被土匪所杀,这人来京城的第一件事不是想办法剿匪,而是跑到勾栏院快活。
“刚来京就去逛青楼,在下这里有一句诗,跟贺公子再贴切不过了。”
“阿语所日还叫人家名字,这就改叫公子了,显得你我二人生分了不少。”贺融之不满地问道:“什么诗?”
他冷哼一声,朗声道:“花花太岁为第一,浪子丧门世无双。形容贺公子再贴切不过了。”
不务正业,品行不端,双亲尸骨未寒就夜宿青楼,找遍全天下都找不到第二个。他的这话可真算得上指着他鼻子骂了。
贺融之闻言,不怒反笑:“阿语这话可不对,你不也是刚来京,还是状元游街之日就逛青楼吗?怎么能说我世无双呢?我这不是有你相伴吗?”
“你?”他被气得面红耳赤,可是细想之下,好像也没确实是这个道理,说起品行不端,他在这京中可算是数得上的人物了。
不管事自己主动,还是被迫,他是已经接受了自己在京中名声尽毁的事实了,还有什么脸面说别人。
他哀叹了一声,转身回房去了。
贺融之赶紧跟上,询问今日刺杀他的黑衣人的事情。
他也是知无不言,不但将杀手的身份给贺融之说了,还将之前跟庄佑然与他的猜忌一并说了。
许是贺融之一早就猜到了,他绝对会将刺杀事件引到他的身上,所以并无震惊,反倒是庄佑然有些意外。
“所以你每次去找庄佑然,都是去找他商量这些事情的?”
他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我每次去找庄佑然?”
贺融之心虚地看向别处,听他紧跟着问:“你跟踪我?”
知道他跟庄佑然没有那种关系,贺融之心底暗喜,而这问题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看着贺融之的表情,也猜出了个七八分,一手就拽住了他的耳朵。
“你敢跟踪我?”
贺融之自小就是天之骄子,虽没有双亲疼爱,却也是没人敢这么对他动手,可就算耳朵被揪住,也舍不得动他分毫,只能委屈地哀嚎:“疼疼疼,阿语,耳朵疼......”
他放下贺融之,问:“说吧,贺公子为何跟踪我,有何目的?”
贺融之揉着耳朵,“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还不就是你,看你天天往那司天台跑,我吃醋。”
“你吃哪门子醋?”
看他不信,贺融之拉起他的手,一脸认真地对他说道:“阿语,虽然你总是跟我生分,但是我们毕竟是有过夫妻之实的,我也心悦与你,看你天天跟别的男人天天腻在一起,肯定吃醋啊。”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惶惶怔住,还是这么一本正经的,他的耳朵慢慢地爬上了红晕。
贺融之却看着他恍惚的样子,轻声道:“阿语,你耳朵红了。”
他赶忙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去,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跟庄佑然没有任何关系,既然你没地方去,就继续在状元府住着吧。”
说完,赶紧逃离开了。
贺融之心满意足,但同时也没有忘记,他们之间还有一道误会,这背后想要刺杀他的人,一日抓不出来,贺融之就一日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二公主殿内,一名护城军跪在堂下。
公孙晴阳正值怒气之中:“没用的废物,让你们杀一个文人书生都杀不了,朝廷花那么银子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二公主还知道护城军是朝廷养的人,难得。”贺融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名护城军看到贺融之跪着的身子,躬得更深了。司巧刚带他们到贺融之面前问过话,之后他就来到了二公主殿内,没想到,贺融之也跟了过来。
公孙晴阳看到贺融之过来立马换上了笑脸,“贺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贺融之看了一眼跪在一侧的护城军,“我来看看公主给我的护城军安排了什么任务,看看是不是需要微臣帮忙?”
“贺哥哥愿你帮我?”公孙晴阳喜出望外。
贺融之淡淡道,“二公主,暗杀朝中官员可是死罪,不知孟大人何事得罪了二公主,让您不惜违令也要杀掉他?”
公孙晴阳对他倒是毫不避讳。
“贺哥哥不知道所为何事?这孟传语文试中拔得头筹,搅合了母帝指派给你我二人的婚事,他不该死吗?”
贺融之为其辩解道:“你我婚事本就是陛下随后应下的一个彩头,怎可当真,孟大人学富五车,是栋梁之材,二公主怎么能因为一个彩头就要暗杀他。”
“彩头?”公孙晴阳冷笑一声,给贺融之说道:“贺哥哥怕是不知,若真是一个彩头,你拿不拿状元就不该影响你我二人的婚事的,可是前日母帝竟然下旨,说你未能在文试中举,就将此时作废,且日后朝中都不让提及此事。”
贺融之一怔,这事是他向陛下求的,没想到公孙晴阳竟然此怪罪道了孟传语头上。
“这么说来,状元走马上任游街当日,遭到刺杀,也是二公主所为?”
公孙晴阳毫无忌讳,“是,是我安排的人刺杀的人,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那般浪荡,游着街都按捺不住性子,跑进了勾栏院,躲过了一劫。”
这下贺融之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孟传语那么坚信,是自己要杀他了。
他抚了下额,向公孙晴阳解释道:“二公主,婚约的事情跟外人无关,是我向陛下请旨,收回成命的。前日我也告诉你了,我有喜欢的人,总有人要撮合你我二人,我怕他知道了不高兴,所以才请陛下出面,下旨不让再提此事的。”
他自以为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但是公孙晴阳却还是坚持。
“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可当日若不是孟传语夺的状元,你我二人定然早已成婚。就算是你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想要收回房中,我也是愿意跟她称为姐妹,一起服侍你的。”
公孙晴阳眼神真挚,爱意浓厚,让贺融之不知该如何劝告。
“二公主,您身份尊贵,不必如此的。”
“不,什么二公主,什么身份,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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