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沈圆圆圆分类:ABO主角:龙乾 兰舒来源:晋江时间:2025-03-20 16:50
- 抖音流量小说《穿成寡夫O的亡夫遗像》讲述了军校“天枢”的首席兰舒,漂亮又厉害,还是个死了老公的Omega。新生龙乾一入校就跟他杠上,两人成了全校皆知的死对头。结果龙乾有天睡觉,魂穿成兰舒亡夫照片,还撞见兰舒发情喊“老公”。龙乾从抗拒到上瘾,满心嫉妒,结果有一天冲动之下抢过照片,一看,上面竟是自己,这剧情发展简直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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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夫O的亡夫遗像
精彩段落
龙乾自以为说了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未曾想兰舒闻言只是凉凉地看着他,好似在看一只胡闹的小狗一样,根本不为所动。
年轻的Alpha最看不得他这副样子,气得头脑一热,竟不管不顾,掐着那人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龙乾原本以为兰舒会躲,或者会直接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他甚至都做好挨巴掌的准备了,可兰舒竟一下也没动,就那么靠在墙上任由他亲了上来。
嘴唇相贴的一刹那,龙乾率先感到的是不真实,像是做梦一样的不真实。
可下一秒,更加不真实的事情发生了——兰舒张开嘴,娴熟无比地含住了他,勾着吮了一下。
方才甩下狂话的Alpha如遭雷劈,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他的梦中人轻描淡写地送了他一个梦幻的吻,那舌头柔软得好似绸缎一样,勾的龙乾彻底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呆呆地愣在那里。
然后……
“滴滴滴——!”
倒计时终止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蓦然唤醒了龙乾的理智。
——那人用一个吻,轻而易举的哄骗他输掉了这场比赛。
龙乾猛然回神,气得火冒三丈,按着怀中人的后颈,宣泄一般就要加深这个吻。
可毫无经验的Alpha全靠本能扫便了整个口腔,却依旧没能找到那枚纽扣。
兰舒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似是觉得他可爱,又像是在嘲弄他的生涩。
最终,Omega把纽扣递送到他的嘴中,趁着那人僵住的瞬间抽身退开,好整以暇地靠在了墙上。
龙乾叼着纽扣僵在原地,半晌将那枚纽扣吐出来攥在了手心,神色阴郁地看向兰舒:“堂堂首席居然……你不觉得胜之不武吗?”
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好像被兰舒玩弄了感情一样,可即便是气成这样,他却连“接吻”两个字都不愿说出来,纯情得有些出乎兰舒意料。
“黑猫白猫,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兰舒抬手擦了一下嘴角,“怎么,你输不起?”
Omega的态度无比自然,好似方才的那个吻真的只是赛场上的权宜之计而已。
龙乾攥着那纽扣站在原地,半晌扯出了一个笑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怎么会,我向来愿赌服输。”
他面上好不容易维持住了体面,心下却混乱得快要疯了。
——兰舒凭什么对刚刚那个吻无动于衷!?还有他熟练到逗小狗一样的技巧……他到底亲过多少人!?
龙乾气得心梗,半晌愤愤地把那纽扣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兰舒见状心头一跳,刚想开口把东西要回来,下一秒,龙乾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枚医用敷贴,顺势在他面前半跪了下来。
他长得实在英俊,哪怕冷着脸像尊杀神,可当他半跪下时,场面还是瞬间变了味道,一时间像是什么求婚现场,好似他手里拿的不是医用敷贴,而是钻戒。
兰舒的话突然卡在了喉咙,下一刻,龙乾抬手就要去掰他的大腿,他眉心一跳,连忙劈手夺过了那枚敷贴道:“……我自己来。”
他腿根处疼得厉害,只能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好在其他人为了进校队,正在远处认真对练,根本没人顾及这个角落。
……不过那些人训练得再拼命,和他们两人的训练强度比起来还是有些相形见绌的。
毕竟普通训练想要把一方搞得差点脑震荡,另一方搞得大腿险些被咬穿,也是需要一些天赋的。
兰舒靠在墙上探手下去,扯开腿根处的裤子后,向外渗着血的齿痕和白色的腿肉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借着那块布料三下五除二地擦干了外围的血,正准备掰着腿肉往上贴敷贴时,一抬头却见龙乾正直勾勾地看着他手头的动作。
兰舒喉咙一紧,抬脚没好气地踹了那人一下:“——转过去!”
龙乾挨了一脚却罕见的没生气,闻言倒是真听话地收回目光转了过去。
看着那人的背影,兰舒咬着下唇肉,将敷贴盖在了伤口处。
好在这小混蛋咬的地方足够隐蔽,贴完伤口,兰舒站直了身体,确保没人能看见他腿间的情况后,抬脚轻轻踢了踢面前人的小腿:“把东西还我。”
龙乾闻言从口袋中掏出了什么,转过身后却没急着还,反而垂眸看了一眼兰舒的大腿:“裤子需要补吗,学长?”
那是句极其冒犯的言论,兰舒却没生气,只是道:“不需要。”
龙乾仗着自己个子高,闻言直接把手里的东西塞在了兰舒微微敞开的衣襟中,语气晦暗不明道:“那就明天见了,学长。”
言罢没等兰舒回神,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明天分明是周末,这小子想去哪跟他明天见?
兰舒蹙眉从胸口把对方塞的东西掏了出来,却见一张是他昨天扔给龙乾的ID卡,一张是龙乾自己的ID卡,除此之外还有一枚纽扣。
但纽扣并非是方才用作信物的那枚,兰舒见状眉心一动,经过某种特殊培训的大脑瞬间浮现了刚刚龙乾离开时的画面,最终精准定位在了他的制服外衣上。
——那衣服上果然缺了纽扣,而且缺的刚好是正对胸口的那枚。
……俗套的小狗。
兰舒攥着那枚纽扣,心下泛起了说不出的滋味。
他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抬眸看向远处依旧在刻苦对练的众人,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刚刚那个吻。
一时的快意过去后,涌起的是无边的后悔。
——他还是没能忍住。
模拟的风吹过,兰舒站在原地舔了舔嘴角,半晌攥着龙乾塞给他的东西离开了训练场。
*
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兰舒靠坐在镜子前,对着镜子缓缓分开双腿,缓缓撕下了那枚敷贴。
对于这种小伤,他没有使用医疗舱的习惯,当然,他也不想让人看见他破了洞的裤子,所以龙乾无比豪横塞来的那张卡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龙乾那小混蛋咬的地方实在到位,要对着镜子掰着腿肉才能看清楚那处鲜明的齿痕。
修长白皙的指腹按在腿肉上,和那殷红的齿痕一起,形成了恰到好处的反差,齿痕正中间是几乎已经看不见的针孔,透着股说不出的感觉。
兰舒抿了抿唇,拿起药品给自己做起了消毒。
大腿被刺激得忍不住颤抖之余,他却忍不住想到——自己是不是该去打个狂犬疫苗?
此念头一出,兰舒有些忍俊不禁。
半晌,他放下棉签,一边支着腿晾着腿根的药,一边拿出光脑验收起了自己昨天的招募成果。
兰舒原本以为今天也要无功而返了,未曾想刚打开义工系统,他便在一众匹配过来的信息中,一眼看到了一个完全符合他要求的人。
——S级信息素,成年,体检八项全部合格,健康得宛如一头牛。
因为曾经的一些事情,兰舒时至今日还对性成熟但法律上尚未成年的Alpha心有余悸。
看到这人已经成年后,他小小地松了口气,那股负罪感总算轻了一些。
可实际上只要他多刷几遍就会发现,这个堪称完美的“义工”几乎是卡着他的要求和使用时间段在高频上传。
这人一分钟甚至能刷新三十次上传记录,被兰舒一眼看到几乎是必然结果,根本不是什么随机现象。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机缘巧合,不过都是处心积虑罢了。
可惜兰舒对义工一事本就抵触,看到如此符合自己要求的人选后,他根本没多想,按下确定后立刻关上光脑,起身便进了浴室。
绰约朦胧的水雾中,兰舒心不在焉地洗完了澡。
当他擦干发梢,躺在被褥之中时,他心下总算有了一些实感——明天,就是义工上门的时候了。
羞耻和背德带来的负罪感依旧没有消退,可兰舒却在黑暗中没由来地想起了曾经的画面。
恍惚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处光亮到刺目的白色房间,在无数监控之下,眼睁睁看着那人为了自己差点流干鲜血。
……和那时比起来,眼下这些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牺牲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最终兰舒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陷入了睡眠。
梦中,他回到了自己的二十岁。
一片繁星之下,他站在荒原上,再一次看到了那人送给他的宛如烟花般绚丽的核爆。
梦的尽头处是灿烂无垠的自由。
第二天一早,兰舒突然间就心如止水了。
他平静地把屋内该收起来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包括墙上的那张照片。
摘下照片时,他平静地和那人对视了三秒,而后轻声道:“……我爱你。”
那一声像是表白,又更像是十字架下的忏悔。
最终,兰舒将照片暂时放在了枕头下面,又用被子盖了上去。
因为标记需要安静舒适的环境,有外人打扰的情况下Omega会紧张,无法完成标记,所以只有义工一个人上门。
但义工上门时会戴上止咬器和定位项圈,而且所有过程都会被实时录音,所以兰舒并不担心自己的个人安危,反而有些担心来者过于年轻没有经验,以至于标记没有办法顺利进行。
为此,他特意换了一件宽松柔软的衣服,以防自己因为布料问题出现过激反应。
他刚做好准备,宿舍门便被敲响了。
这义工似乎是掐着点上门的,守时的态度倒是不错。
不过对于来的人到底是谁,兰舒一点也不关心。
经过一晚上的心理准备,Omega平静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可当他走到门前打开宿舍门的一刹那,他却蓦然僵在了原地。
——阳光之下,戴着止咬器和项圈的Alpha逆着光站在门口,垂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人似乎是故意穿了件黑色的紧身上衣,布料很薄,如此近的距离下,肌肉都要贴在兰舒脸上了。
止咬器上的冰冷金属遮住了Alpha的半张脸,仅露出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睛,像是凝视猎物一样凝视着兰舒。
——怎么会是他!?
兰舒心如擂鼓地僵在那里,后背汗毛倒立,一时间竟说不出是兴奋多一点,惊愕多一点,还是抗拒多一点。
他的愕然不知道为何激怒了对方,Alpha的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兰舒大脑甚至没怎么思考,几乎是完全出于下意识的,反手就要把门关上。
可对方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意图,当即抬手按住门扉,像是某种没有感情的野兽一般盯着他道:“您好,1074号义工为您服务。”
兰舒心下一跳,因为这个动作,他一眼便看到了对方手臂上极其明显的三个针孔。
——他打了三针Alpha用的抑制剂,将易感期彻底压了下去。
兰舒收回目光,再一次对上了Alpha冰冷的目光。
眼下的龙乾和易感期时的状态截然不同,冷静中透着股说不出的癫狂。
在那人冰冷的目光下,兰舒突然有些无地自容。
——此刻的自己像是出轨被丈夫抓包了一样。
……甚至可以把“像是”两个字去掉。
兰舒脑海中一片混乱,腿根处还在隐隐作痛,宛如被人盖了戳一样,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他听到自己心底有个理智的声音在说——让他走,不能再拖他下水了。
兰舒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眼下该做什么,可是——
短暂的僵持后,他听到自己故作冷淡,声音中带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颤抖道:
“……进来。”
Alpha看了他三秒,确定他不是在诓自己后,松开门走进了房间。
门扉缓缓关上,阳光被隔绝在了外面。
龙乾进屋之后率先打量了一下他在夜晚见过无数次的房间,眼下是白天,窗帘却拉得紧密,屋里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
他早就发现兰舒似乎有光线恐惧,一个人待着时几乎从不开灯。
眼下寝室来了外人,兰舒抬手就要去开灯,龙乾却道:“不用,按你习惯的来。”
兰舒动作一僵——Omega在完全熟悉的环境中,标记成功的概率能提升近三成。
龙乾只用一句话,就戳穿了那层虚与委蛇的面纱,点明了两人之间马上要发生的事情。
兰舒垂下手走到床边,拉了把椅子示意龙乾坐下,而后自己一言不发地坐在了床上。
龙乾眯了眯眼拉开椅子,毫不客气地坐下,没有丝毫寒暄,直接从箱子中拿出了一份调查问卷。
兰舒见状没有开口质疑——这是写在义工须知内的必要流程,主要是为了再一次确定Omega的身体情况,避免出现事故。
龙乾在黑暗中抬眸:“你在系统提交的简历属实吗?”
他脖子上的项圈应该自带录音功能,两人所说的一切都会被记录下来,而龙乾偏偏一副完全不认识兰舒的模样,公事公办得和昨天判若两人。
兰舒尴尬得头皮发麻,半晌才找回言语能力:“……属实。”
“好的,接下来我将对你的一些身体状况和过往经历做一些核实。”
龙乾垂眸看向手中的简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资料上显示,你曾经有过抑制剂滥用经历?”
“……对。”
龙乾打钩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不在问卷上,可兰舒并不知道,还是如实回答道:“因为我丈夫去世后,我的信息素发生了一段时间的紊乱。”
“明白了。”
龙乾装作记录完毕的样子再一次抬眸,看着几乎不敢和自己对视的Omega,他的眼神暗得仿佛要把人吞吃入腹:“过往有过被标记的经历吗?”
兰舒心头一紧:“……有过。”
龙乾动作一顿,明知故问道:“是临时标记,还是完全标记?”
兰舒安静了三秒:“不好意思,这个不方便透露。”
话题到这里,已经滑向了一个不可名状的深渊。
表面上披着事前调研的正经外衣,实际上却透着难以言喻的情色。
气氛凝滞了三秒,龙乾低头看到下一个问题,随即神色如常地问道:“过往有过经历吗?”
兰舒忍不住攥紧了手心,喉咙发紧道:“……有过。”
此话一出,他明显感觉到屋内的温度骤然降了三度。
止咬器之后,分明已经不在易感期的Alpha听了这话却险些把牙咬碎。
——心照不宣是一回事,但听着这人当面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龙乾恨得胃中扭曲,差点装不下去,可当他看到下一个问题时,怒意和呼吸却同时凝滞了。
窒息的寂静在空气中弥漫。
兰舒等了半天不见下一个问题,还以为终于结束了。
然而他刚松了口气,下一刻,龙乾抬眸看向他,眼神暗到极致地问了一个问题。
兰舒听到那问题后不知为何瞳孔骤缩,一下子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