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11-01 15:25
- 《岂曰无衣》是一本由作者双桐生所著的短篇小说,李邰瑆李解是小说中的主角,岂曰无衣主要讲述了:李邰瑆他和李解两个人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是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城里也就只有对方能和自己说两句话。网友热议:我承认你的聪明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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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曰无衣李邰瑆李解小说
把崔胜全安置好,兄弟俩在茶楼包间里干瞪眼,直到午后,窗外的天边渐渐泛起赤红色,崔胜全才苏醒过来。
“崔同窗,你醒了。”李邰瑆是发现崔胜全醒了,推推一边玩杯子的李解。
崔胜全扶着头:“我……”他眼见着茶楼包间里一片狼藉,满是歉意,“抱歉。”
“没事,本来就是我们说好请你喝茶的。”李解搁下手里的茶杯,“今日是我们兄弟二人叨扰了,太晚了,你快些回去休息。我和阿瑆也该回去了。”
崔胜全没多言,对他们作揖,就算拜别了。
李氏兄弟二人刚出了茶楼,崔胜全扶着楼梯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李,李公子。”
他俩一同回头,狐疑地看着崔胜全。
“李公子,在下……”看样子崔胜全是回过神了,“李公子,莫要游学,莫要科考。”
“崔同窗,我与兄长记下了。”
“二位,保重。”崔胜全作揖,恭恭敬敬的样子好像在拜别什么一样,再次抬起头时,李邰瑆发现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神采……
晚上,兄弟二人踩着饭点回到大儒巷的李府,李解倒是没有把先时崔胜全的忠告放在心上,只有李邰瑆还耿耿于怀,几筷子捞不上百粒米,戳着碗底一直在走神,要不是李解借口姨娘的饭难吃,恐怕又要被李闻闫拉着教训。
李解拉着李邰瑆离席,为了营造一种晚饭真的不好吃的气氛,他一路走一路嚎:“哎,姨娘这两天是不是臂膀不太好,掌勺的时候手上没轻重。阿瑆,快帮我倒杯茶。”
回到房间时,李解坐在桌前,李邰瑆因一直在思索崔胜全的事,只把李解的话听去了一半,真就端起茶壶斟了一杯。
李解看着杯中的水位逐渐上升,可直到茶水溢出李邰瑆也没有收手的意思,他出言提醒:“喂,当心茶水!”他扶正茶壶,又另倒了一杯,推给李邰瑆,“还在想崔胜全呢?”
李邰瑆回过神来,才注意到桌上的水渍已经顺着桌角打湿自己的衣摆,立马起身,要寻擦拭的物件。
李解倒也热心,还不顾小节,撩起袖子帮着擦了两下就撂挑子,坐着喝起茶:“他那样子,我看是魔怔,现在我看是你魔怔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游学是件好事,可崔大哥,嗐,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真想知道,自己走一遭不就知道了,行了,别想这么多了,过两日再撞见了崔秀才再好好问问呗。”
李邰瑆一想,也只有如此了。
深夜的姑胥城里,连河水都是静止的,家家户户栓上门,家犬守着门,但凡听到一点动静就会竖耳狂吠。
趁着月光透下,桥边一人影,伴着犬吠,从桥上跳了下去……
翌日早上,二人正准备出门去私塾,老管家刘伯赶趟来院里知会:“少爷,少爷,私塾来的消息,今日不去了。”
李解在屋里刚套上罩衫,听了消息手上的动作停了,不知该穿好还是该换下,李邰瑆一早就在小厅堂里等候,听了这个消息,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说是人没了。”刘伯消息探听的不多只能把自己知晓的一星半点的信息说与他听,“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李邰瑆手扶着桌角,想追问出点什么:“什么人?”
只可惜,刘伯确实什么也不知道。
“阿解,咱们去私塾!消息不能不明不白的听过去。”
李解扣好扣子,顾不上整理仪表,顶着副立领就跟着李邰瑆跑出去。
一到私塾,只见学堂大门紧闭,一众学子聚集在门口,李邰瑆拉住一个同窗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听说出事了。夫子已经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一牵扯到官府的事就不是小事,再联系上刘伯早间说的,难不成夫子扯上了人命官司?
大家在私塾门口吵吵嚷嚷,喧哗得仿佛在私塾门口开了个集市。
到了晌午,夫子才在官兵的护送下回来了,他的样子看上去又老了几岁,要不是有官兵在旁搀扶,只怕风一吹,就把老头吹到了。
“夫子。”一众学生围上去问候夫子。
李邰瑆没凑上去扶持老人,到官兵跟前探听消息:“官兵大哥,请问我们的夫子怎么了。”
官兵睨了一眼老头,叹了口气道:“你们私塾的一个门生今早被出船的渔夫在河里发现了,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知府大人上午是请夫子认人的……唉,节哀顺变吧。”
李解在跟前,转头轻点了下门口学生人数,却发现人数同往日学堂里的一致,除了昨天才回来的……
那个死去的学生十有八九就是崔胜全了,今早发现人没了,如此推算,人是在昨夜掉到河里的,而昨夜,估计崔胜全最后见过的人就是他们兄弟二人。
而李邰瑆还在同官兵讲话,不管崔胜全的死因是什么,要是让官府的人知道,肯定会按规矩把他俩带走审讯的,可他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李解冲在李邰瑆面前,替他答话:“劳烦二位大哥了,我们这些做学子的要留下照顾夫子,就不送了。”
眼见着两个官兵消失在街角,李解心中才松了口气,可是李邰瑆却拗着他的胳膊:“阿解,那个死去的学生,是崔胜全吗?”
李解的心砰砰直跳,他不敢直视李邰瑆的眼睛,只能看着自己的鞋尖:“还是等官府调查完了吧。”
他们都沉默了,但心中已经确定死者就是崔胜全。
私塾临时关了,李解和李邰瑆躲在家里,哪里也不敢去,只窝在屋里等官府的消息,李解每日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他俩被查出来牵扯进案,李邰瑆日日神色凝重,崔胜全的死太突然了,可是一联想到他们三人拜别时的话,崔胜全的死又显得不那么意外。
只是他说的“莫要游学,莫要科考”是什么意思。
三日后,官府的调查结果出来了,死者崔胜全,是淹死的,而仵作在验尸的时候发现死者的外表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是又是深夜,街上不可能有目击者,根据私塾夫子的陈述,崔胜全那日刚到姑胥,行为萎靡。于是官府就判下死者是失足落水。
这事就这么草草了结了。
唯有李解李邰瑆知道,并不是这么简单,那日他们拜别时,崔胜全牵着马,他回去的路并不会途径河流,应该直接拐进巷子里,案发河边没有马,也就是说是崔胜全同他们告别的时候还不是案发时间。
后来他们又去拜访了崔家,在灵前,兄弟二人为他祭了三柱清香,安抚崔家人之际,李邰瑆发现他们家院子里的狗没了,只剩下一段被磨断的狗绳。
江南人家家户户养狗,如今崔家因为丧事没顾上家里丢狗。
李氏兄弟却注意到了,那日的崔胜全身心受不得一点惊吓,莫不是晚上听了狗叫,被吓得跑出去,掉进河里的?
这种假象他们不敢说与旁人听,只揣在自己心里。
过了两个月,崔家的丧事过去了,私塾也照常开始上课,只是夫子的精神不在和以前一样,同窗的学子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夫子的得意门生死了。为了不勾起夫子的伤心事,他们就连说话都小心的避讳。
一日,夫子授完课缓缓地坐在团蒲上,有气无力地道:“今日就到这里。”
李解一如既往地拉着李邰瑆冲在前面。在大街上,天边的落日缓慢西沉。
“散学了,快点回去吧,我都饿了,不知道今天姨娘做了什么吃。”李解走在前头自顾自的说,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李邰瑆已经落了他半截路。
“阿解,我想去游学。”
李解回头,盯着自己家的弟弟,他头顶卷着最后一片晚霞,一时之间他有些接受不了李邰瑆的决定。
“阿解,我想过了,只有自己经历过才能明白他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难道你忘了,崔秀才的话了吗?”李解不明白,经过崔胜全的事,私塾的人都把游学这件事看成上刀山下油锅了,怎么偏偏自己的弟弟还想着去?
李邰瑆心里是纠结崔胜全的死因,这些日子他也思考良多,最后还是想要亲自去看看,事实上,如果没有崔胜全溺亡的事,或许他也准备向夫子打商量去游学:“可你就真的想让崔大哥不明不白的被断案吗?”
李解三步并作两步,扶着李邰瑆的肩膀:“阿瑆,你听好,我不知道崔秀才在外游学经历了什么,或者他那晚经历了什么,你只要看看他那天下午的样子就该知道,游学是件危险的事,你单看那天我们去崔家,他家人那副悲痛的模样,你想让父亲母亲这样伤心吗,你想让我这样伤心吗?”
李解并不是在吓唬他,其他人不知道但他俩是真真切切地看到游学归来的崔胜全,那副魔怔的样子以及留在他手上的牙印,直到现在李解还很后怕。
李邰瑆对着李解的脸,他的脸上是担忧,是害怕,是恳求,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阿瑆,答应我,别想着游学,你就算不听崔胜全的,也要听听我的话。好吗?”
李邰瑆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把李解的胳膊拉下:“我知道了。阿解,让你替我担心了。”他背过身,“我以后不同你提这事儿了。”
于是又过了几天太平日子,私塾的人已经从崔胜全之死的阴霾中走出来了。
“赢星,我听说畅音楼新招了几个乐姬,一会散学,去不去听曲?我都订好席位了。”私塾中一张姓的纨绔子弟寻来李解,悄声说。
私塾里但凡和李解熟识地都会喊他的字,李赢星。他说这样也好,能和“阿解”这个称呼区分开来。
李解在私塾中名声在望,但凡有什么插科打诨,浑水摸鱼的事都要在他这里过耳,这次也不例外,因那些不吉利的事,这些天他除开来私塾,就是在家呆着,脑袋上都要生草了。
“去!当然去!”不过向来有什么事都会说与李邰瑆听的他,顺嘴问了一句。
“阿瑆,你去吗?”
李邰瑆摇摇头,手上握着笔在书册上勾画:“我就不去了,父亲从景州进货今日应该回来了,我们不能两个都缺席。”
李解听到李闻闫从景州该回来了,嘴角垮了一些,随后也没当做大事,最多就是跪一宿祠堂,可畅音楼的席位那可是千金难求:“那我去了,父亲那边,你帮忙担待着。”
“知道。”
李邰瑆搁下笔,脸上没有太多神情变化,可不知是哪里不对劲,李解总觉得这几日的阿瑆在可以疏离自己,好像置气一般。
他也没在意,兴致全扑在畅音楼上了。
这次畅音楼来的乐姬确实有些水平,拢琴在弦上可所谓出神入化。李解和几位同窗一时听得入迷,待宴席散时,出门发现月牙已高挂天幕。
这个时候再大张旗鼓地走正门回去,显然是找他老子骂,李解驾轻就熟地摸到李府后门,踩着倚靠墙面的歪脖子树,纵身一跃就翻墙站在家中的院里,一行动方知肚子饿,在畅音阁听曲有个规矩,饮茶饮酒,就着瓜子果子都行,唯独不上菜,这会到家的李解早就饥肠辘辘。
不过这对于时常犯门禁的李解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他鬼鬼祟祟地摸到厨房,想找些垫饥的。
不料,在他身后一个撩着衣袖身上沾着面粉的妇人跟在他身后,拿着擀面杖对着他的脑袋轻轻一敲。
他捂着头,原以为是姨娘,一回头发现竟然是母亲何氏:“母亲,你怎么在这儿?”
何氏见了李解气不打一处来,抄着擀面杖往他身上砸,挥动间面粉撒在他的身上,他还没来得及多少,身上就落上了一层面粉。
“你还说呢,我快被你气死了。你说是不是你教唆你弟弟忤逆你父亲的?”
“什么?”李解才回到家,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哪里敢!”
何氏手里挥动着擀面杖,刚想往李解身上锤去,胳膊的力道一松,擀面杖往面板上砸去:“那为什么他今日晚饭突然提起要去游学的事?”
李邰瑆还没放弃游学的念头,李解虽惊讶,但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天阿瑆与自己有疏离感。他对何氏解释道:“啊,阿瑆还没,咳,阿瑆今日说了什么?”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的李府。
姨娘端来最后一道菜,李家人刚入席坐定,李闻闫见李解不在,问:“循谢,你兄长呢?”
一问肯定是李解又和小友出去应酬交际,何氏在席间,盯着李闻闫生怕回头问出什么又着急上火,她好从旁调停,而姨娘拿着漆盘,坐立不安。
哪知今日的李邰瑆没立刻给李解辩解,反而站在桌前,恭恭敬敬地作揖:“父亲,儿子今日有一事相求。儿子想外出游学,还请父亲允准。”
这话一出,姨娘手中的漆盘掉落在地上。李闻闫阴沉着脸,何氏脸上也挂不住了,比起大儿子犯门禁,小儿子这话更如同惊雷。
毕竟崔胜全溺亡的事,全姑胥的人都知道。
何氏抢先否定:“不行。”说话间还朝李邰瑆使眼色,让他不要在说,可李邰瑆也是铁了心要出去游学,他二话不说跪在地上,何氏甚至都来不及阻拦。
“儿子明白父亲母亲担心儿子的安全,可是儿子心中对崔同窗的死因尚有疑惑,若不亲自去外面看一看,恐怕心中难安,还请父亲允准!”
“不准!李氏只是小门小户,你去游学又能怎样?外面能有什么好的,但凡走错一步,就是个死,你看看你那个同窗就知道了,年纪不大就妄想走出家门,最后能怎么样?”李闻闫拍案怒斥,“你能改变什么?”
“儿子不知,但儿子知道,改变只有做了才能改变,若是不做,我还不如投湖溺亡。”
李闻闫青筋突起,扬起手,终还是没落在李邰瑆的脸上,他拍在桌上,瓷碗震动与桌面发出清脆的碰击声:“逆子!”
李邰瑆也丝毫不示弱,直直的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回禀:“儿子不敢忤逆父亲,可个人己见也不会改变,儿子自请罚跪祠堂思过。”
说着他转身离席。
……
李解听了母亲的描述大致明白了情况,心中除了埋怨李邰瑆的固执以外更多的是担心他。
“那他现在在哪儿?”
“还能去哪儿,你父亲生气,他自请跪祠堂。”何氏把手擀面放进烧开的锅中,掌勺在大口锅里搅合,“平日你犯事被罚跪祠堂,你还说你弟弟不是和你有样学样?”
“母亲冤枉,就游学这事,我也劝过阿瑆就差给他跪下了,他当时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说不会再动这个念头了。”没想到他一直都没改主意,“我去看看他。”
说着他正要走,又被何氏喊住了。
“回来,把这个食盒带去给你弟弟。”何氏将煮好的面放进食盒的下层,上层又摆了一叠绿豆糕。
显然面是给李邰瑆的,而上面的糕点是给李解准备的晚点。
见母亲如此贴心,李解接过食盒,小心地提着:“谢谢母亲。”
李解来到祠堂,果不其然,李邰瑆恭恭敬敬地跪在里面。他张望下四处无人,就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因祠堂里放着李氏列祖列宗的灵位,李解先进去磕了三个头。
“母亲特地给你煮的面,你一晚上没吃东西了,肯定饿坏了吧。”李解把食盒的碗盘摆出来,面碗推到李邰瑆面前。
“我不吃,你端走。”李邰瑆跪姿不变,连看也没看一眼,“阿解,你回去吧,万一让父亲发现了,会连累你和母亲的。”
热腾腾的面条氤氲着水汽,何氏的面条永远都是那个温暖的味道,李解这个时候很讲道义地没有抢弟弟的食物,自己抱着糕点盘子,啃绿豆糕:“我怕什么啊,也不是我说你,咱们一家人呆在姑胥好好的,干嘛老想着出去。你听为兄的,明天一早向父亲认错,这事就会过去的。”
“我不要,我想出去看看。只要父亲一日不答应,我就跪一日。一月不答应,我就跪一月。”李邰瑆眼前的灵位案子上烛火通明,他的眼中映着橘黄色的烛光,“阿解,你也回去吧,别连累你。”
“你,你怎么还同我置气了,”没想到李邰瑆就连自己的话也不听了,李解一气之下,一甩袖子,把食盒收起来就要带走,“我不管你了。”还没走出祠堂,又实在心软,冲回去,把食盒放在面前,一言不发的走了。
回到房间李解烦躁地给自己到了杯水,人烦闷的时候喝水都挑刺:“母亲做的绿豆糕甜的发腻!”糕点甜是不错,可作为土生土长的江南人,口味确实能吃甜的多一点,这个时候,李解胸中的暴躁脾气,连甜食也压不住。
他带着怨气躺在床上,一滚裹着被子就闭眼睡下了。
一连翻滚了半个时辰,他坐起身,狠狠地搓搓头,偏偏这个时候自己鬼主意最多。
骂骂咧咧道:“李循谢,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他俯身捞起地上的靴子,“我要被你害死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李解摸到祠堂里找李邰瑆。一看食盒完完整整地放在地上,纹丝未动就知道李邰瑆根本没吃东西。
“阿瑆,你怎么还没吃啊。”
李邰瑆不说话,眼不见为净,干脆闭上了眼睛,不过李解不当回事,他自顾自打开食盒,把碗端过去,并规劝道:“不吃饱哪有力气翻墙,哪有力气骑马?”
李邰瑆听了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李解把碗筷端到自己的面前。
“快吃,我把父亲安置在铺子里的马匹牵出来,就拴在玳瑁胡同的歪脖子树下,天快亮了,再不出发,咱们就没机会了。”他说道,但是李邰瑆没听清,应该说是他听清了,但是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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