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10-29 11:42
- 《栀子开》是由作者楚子介所著,花封枝萧临池是小说栀子开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花封枝他一直以来都是喜欢清静的,他不喜欢有人来吵他,可是当他习惯了萧临池在身边之后,他觉得其实这样没什么。网友热议:我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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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开在线阅读
边境的夜晚本该是冰冷的,大雪覆盖着土地,白雪皑皑遮去了白天厮杀后的尸体。流淌的血被遮盖,战火的硝烟被暂时平息。
驻扎在最中心的营帐还点着灯,男人坐在最高位,眼底青黑,眼神却锐利冰冷。
他在看作战图。
花封枝在他身边转了转,看着闷头看图的男人有些气急。
他死了七天了,看着爹爹娘亲为自己处理后事,他也不觉得多难过反倒觉得这一天终于来了。没了身体的束缚,他心思也活络起来。
花封枝不知道这种形态可以维持多久,他便一个劲往边境飘。他想亲眼看看他一手推举成为镇北大将军的萧临池在边境是如何作战的。
如果不是他生来就是病秧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他也要投军,成为和他爹一样的将军。
他赶到边境时,身亡的消息已经传过来了。他想,萧临池大概会很开心吧?毕竟他从小对他也不是很好,除了怼他就是怼他。
他飘到了主将的营帐口,看见被几个副将拦住的萧临池。他拿着花封枝送他的佩剑,眼睛猩红。
“我要回京城。”他听见萧临池沙哑的声音。这任性的话语让花封枝皱起了眉。
“将军,我们马上就要胜了。您现在离开,我们之前做得都功亏一篑了。”
花封枝听着副将的话,瞬间就想开口骂人。这萧临池不知孰轻孰重吗?战前离开这是大忌,他不知道吗?
“学得东西都进狗肚子了。”花封枝嘀咕道。
原以为萧临池听完会消停,却看见他抽出佩剑说:“谁拦我,我杀谁。”
花封枝看他这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模样有些讶异,“这小子是怎么了?平日也没这么暴躁啊?”
接着他就听到副将说道:“将军,少爷在天之灵知道您这样离开会生气的。”
花封枝赞同地点点头,他现在是挺生气的。仔细看了眼副将,了然地叹了口气,这是一直跟在他爹身边的人。也是从小看他长大的叔叔。
知道自己身亡他估计也很难受吧?
花封枝看向萧临池,也没想到副将的话那么管用,他拿着剑的手顿住,副将的话语一下击溃了他刚刚所有任性的疯狂。理智慢慢回笼,他想起花封枝在他第一次上战场说过的话。
“这是我做不了的事情,你要替我实现。”
回忆里清晰的字句一下一下砸在他胸口,闷痛闷痛。
萧临池身子僵硬着,目光像一潭死水。良久,他终是平静了下来。
萧临池把剑收回,暴怒的表情一下荡然无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平静地转过身,挥开他们的手往营帐里走去。
“我知道了。”他落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我会替他守好边境,让百姓不再受战争之苦。”
副将有些担忧,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花封枝跟在萧临池进了营帐,只是表情有些复杂。就他平日对萧临池那态度,萧临池之前那模样居然是想回京城看他尸体?他对萧临池来说有这么重要?重要得过即将取胜的战局?
花封枝想不明白,他叹了口气,朝萧临池看去。这一眼竟然让他晃神。
萧临池眼底的挣扎和痛苦不再被平静遮掩,他爱惜地摸着佩剑,轻声喃喃着:“对不起,枝枝。”
“你等等我好不好?”萧临池双唇贴在冰冷的剑上,剑上映出他深蓝色的眼眸和深邃的面容。
花封枝不懂他说的等等他是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哀莫大于心死的萧临池,他有些说不出话。
他以为被自己逼着习武投军走上九死一生道路的萧临池是恨他的。
花封枝站在他身边,想伸手碰一碰他的眼睛,可手指穿过了萧临池。花封枝收回手,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到了边境,花封枝几乎每天跟在萧临池身边。他发现除了他来的那一天,萧临池显露出过情绪,后来的每一天,他看上去都冷冰冰的。
与敌军的交战势如破竹,但花封枝却有些担心,他看得出萧临池在硬撑,他看上去很不好,精神一天比一天差。
这不,萧临池又彻夜未眠,盯着一副图让花封枝有些气急。
“干嘛这么拼命啊?不是必赢了吗?你不用睡觉吗?你是不怕死吗?”花封枝气得踢了他几脚,只是萧临池感受不到,让他更生气了。
萧临池很困,这些天他的神经绷得很紧,他不敢去睡觉,不敢想别的事情。他怕想到那个心心念念却已身亡的人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可他身体终究只是凡人之躯。
花封枝看着倒在书桌上的男人叹了口气,边境这么冷,他就这么睡过去明天指不定得生病。
他尝试着把被褥拿来给他盖上,可是试验了几次都不行。花封枝撇撇嘴嘟囔道:“生病了就好!病死你这个傻大个!”
可花封枝到底看不过去他这么睡着,跺了跺脚,忽然忆起看过的闲书。眼睛转了转,他伸手慢慢靠近萧临池,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下一秒,他好像被吸入了一个地方。
花封枝身子晃了晃,他睁开眼,看见目光狠狠地盯着自己的萧临池。他看上去有些凶,像看准了猎物的狼。
那双蓝色的眸子里满是花封枝看不懂的情绪。
“萧临池,你是猪吗?这么冷的天就直接趴桌上睡?你不怕病死吗?你在带军打仗,你可是大将军。你能不能照顾好自己?”花封枝也不愿意想他的目光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天没人回应他,想着在萧临池的梦里,嘴里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萧临池伸手想碰他,但又像在害怕什么,把手收了回来。他怯怯地开口喊道:“少爷?”
“怎么?”花封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得到了回应,萧临池上前一步把人抱住了。花封枝本想推开,却感受到他在颤抖。想起这些天萧临池过得不好,他还是把手落在他的背上。
安抚性地拍了拍他,花封枝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萧临池手锢得更紧了,他头埋在花封枝颈窝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得不到回答,花封枝无奈地推了推他,“你要抱多久啊,快醒过来去床上睡。”
萧临池感受到他的抗拒,眼里像充了血,他抬起头发狠似的咬上了花封枝的嘴巴。他贴着花封枝淡色的双唇,声音嘶哑:“为什么梦里你也想赶我走?”
“你这么讨厌我吗?”萧临池像被解开了什么封印,没等花封枝说话,舌头就撬开他的唇瓣往里面侵入。
花封枝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他想推开萧临池,可就算是没了那具病怏怏的身体,他还是敌不过萧临池。
他被萧临池死死地压着亲了很久,久到他舌头都被吮吸得痛了。粗暴的吻最后变得小心翼翼,萧临池贪恋他双唇的柔软,在他唇瓣上碾磨了好久。
“少爷。”他又把头埋进了花封枝的颈窝,没敢看被侵犯的人的眼睛。
花封枝本来是有些生气的,倒不是气被亲了,而是萧临池居然觉得自己是在赶他走?
他明明是说让他去床上,盖好被褥再睡觉好吗?!
“你——”
花封枝还没说什么,脖颈的滑下了温热的液体,软软的沾着水的刷子轻轻扫在他的皮肤上。
花封枝眼里流露出讶异的神光。
因为萧临池哭了。
花封枝耐心地抱着他,轻声哄道:“这么大了,还哭什么?”
萧临池摇摇头没说话。
“因为我死了所以难过吗?”花封枝摸了摸他的头。他从小就喜欢摸萧临池的脑袋,不管是萧临池回来受了一身伤还是受了夸奖,他都会摸摸他脑袋说一声,“小池子很厉害啊。”
萧临池身子僵住了,被他故意忘记埋没的事情被人挖出来了。他哑着声音说:“少爷,你怪我吗?”
“怪你干嘛?”这些天,花封枝都看在眼里,“你在代替我做我做不了的事情。我怎么舍得怪你不回去看我呢?”
“小池子。”花封枝手指穿过他披散下来的长发,声音柔和道:“我为你骄傲。”
花封枝已经很久没这样叫过萧临池了,他也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时候变得陌生,甚至觉得萧临池是恨自己的。
萧临池遮住了花封枝的眼睛,贴住了他的双唇,“少爷,我好想你。”
花封枝不是傻子,他终究明白了萧临池这些天情绪起伏不正常的原因。
萧临池喜欢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了。
花封枝是任性的,他对萧临池也没什么厌恶的心情。他伸手勾住了萧临池的脖子,咬了他一下说:“我知道。”
“小池子,你是大将军,等你凯旋,舅舅肯定会赏赐你很多东西的。”花封枝离开了他一些,继续说道:“你要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少爷。”萧临池声音有些颤抖,他没想过有一天花封枝会对他这么平和地说话。
“好了,快醒过来,盖上被褥睡一觉。明日不是还有领兵出战吗?不要受寒了。”
“我想看着你。”
或许是因为在梦里,萧临池第一次违背了花封枝的话。
“我怕醒过来以后再也梦不到你了。”
花封枝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摘下捂着自己眼睛的手,叹了口气,“那你在梦里睡一会?”
“我想看着你。”萧临池执拗地回答。
行吧。
花封枝没忍心说他。
萧临池醒来手臂有些发麻,他睁开眼有一瞬间迷茫。灯已经熄灭了,外面的天也亮了。
他呆呆地看着手掌,脑子里是梦境的片段。昨晚他梦到花封枝了,他抱了他,亲了他,还看了他很久很久。
花封枝说过的话到最后只记得一句。
“我为你骄傲。”
花封枝的声音偏冷,可梦里和他说话时却掺了不少的温柔,这是萧临池肖想了多久的事情。
“梦啊。”萧临池蒙上眼睛,叹了口气,手遮住了眼里快要溢出来的伤心。
他也只能在梦里看看他了。
花封枝从他醒来就守在他身边,看萧临池这副模样也觉得不是滋味。他想告诉萧临池,可他又说不出口。
花封枝不知道他还能飘多久,与其让萧临池重燃希望再绝望,倒不如让他接受自己已经身亡的消息。
“对不起,小池子。”花封枝咬了咬下唇,大不了以后经常入他的梦安慰一下他好了。花封枝心里胡乱想着。
萧临池胜了,他平定了边境,赢下了百年的安宁。可世事难料,在花封枝想着有机会再入一次萧临池梦时,噩耗传来。
敌军残余的人在萧临池回京城的路上谋划了一场刺杀。
花封枝看到昔日强大的人从马上倒下,手足无措。
明明萧临池已经赢了。
明明他马上就能回京城封官加爵。
可他被暗算中箭,血流不止。
花封枝第一次这么恨自己那具病秧子的身体。如果不是他死了,萧临池也不会精神萎靡,看上去越来越毫无生志。
花封枝知道萧临池的实力,以他平日的敏锐程度,一支偷袭的箭又算什么?可他没躲,从马上跌落。
他站在萧临池面前蹲下/身子问他,“疼吗?”
可萧临池看不见花封枝,眼睛直直看着京城的方向。军中乱成一团人全围上去了,吵吵闹闹的,可花封枝听见嘴里念着的话,他说:“枝枝,等等我。”
花封枝这才明白,那时他刚到边境听到萧临池说的等等是什么意思。萧临池早就想和他一起走了,只是当时江山未定,花封枝的心愿也没实现,他走不了。
花封枝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想伸手抚平萧临池皱起的眉头,“你这又是何苦?搭上自己一条命来喜欢我。”
“我这辈子最不喜欢欠别人的。”花封枝手指描摹着萧临池的脸,“可死了以后,欠的最多的是你。”
他欠萧临池一个安稳的人生,欠萧临池一份情意,也欠萧临池一条命。
萧临池合上眼,带走还没说完的那句话。
“枝枝……”
我心悦你。
花封枝睁开眼,发现周围的情景眼熟得紧。冷冷清清的屋子,桌上的热茶早就凉透了。
“我这是在做梦?”花封枝想站起身,可身子一晃,碰到了桌上的杯具。他摇了摇头,“鬼哪会做梦。”他侧头打量着屋子,这是他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就算几年没看到也熟悉得很。
花封枝看了眼手,伸手捏起撒出水的杯子。
可以握住。
花封枝愣住了,这是他死去以后,到现在第一次情绪上有起伏。
几年前,萧临池中箭身亡,他就没回过京城,也没单纯停留在一个地方。花封枝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多久的鬼,独身一人游遍了大启国。
他早就了无牵挂,除了对萧临池的死有些耿耿于怀,日子过得还算悠闲。
他花了几年,飘遍了大启国每一寸土地。走得多便见得多,以往的傲气和因为身体病弱的愤懑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和宽广的性子。
花封枝见过人间最美的景色,也见过最坏的人,心里的自责和愧疚在这些年里也消失了许多。他放下了那份不平和对自己身体的埋怨 。
“少爷?”
门外侍女的声音拉回了花封枝的思绪,他回过神答道:“进来。”
进屋的侍女是从小就照顾他的茶月,茶月长他七岁,对他也是掏心掏肺的好。
花封枝目光落在茶月受伤的手背上,眼神深邃,最后又归于平静。他记得茶月这伤是他死前一天不小心刮破的。
“小…”花封枝张了张口,最后又将那个称呼咽下,他问道:“你这伤几天了?”
茶月没想到少爷会关心自己的手,她连忙答道:“两天了。”
花封枝眼神一滞,又垂下眼睑。
“嗯。茶凉了,帮我沏一壶热的上来。”他声音低沉,不像平日那样尖锐。
茶月虽然惊讶于少爷今日脾气似乎很好,但还是没忘自己的身份,答了一句“是”,端着桌上冰冷的茶水退下去了。
花封枝清晰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死了。
就这么躺在床上,气息就断了,要不是茶月来询问,恐怕得夜里才有人知道他死了。他素来喜欢清净,不喜欢别人对自己身体指指点点,就请求母亲搬到了最偏远的院子里。平日也不会有人不长眼来扰他的清净。
桌上的茶已经凉了,他记得他死的时候,茶还冒着热气。所以,这一次他没死,活下去了吗?花封枝莫名松了口气。再死一次谁都不会不愿意的。
“我没死,小池子不会出事吧?”花封枝呢喃着,他抿了抿唇。
“清月。”花封枝提了些音量,长公主安排了两个照顾他的侍女。
茶月和清月。
“少爷。”清月推门进来,她看上去比茶月干练许多,也比茶月大一岁。
花封枝觉得嗓子有些痒,咳了两声,“你去把徐御医叫来。”
清月震惊得睁大了眼睛,她惊喜地说道:“少爷,你终于愿意见御医了?”说完,她鼻尖一酸,她也算是看着少爷长大的。
花封枝是个病秧子,全城闻名的病秧子。他爹是将军,娘是长公主,舅舅是当今圣上。打小就备受宠,因为长公主的缘故,皇上对他也更是上心,把宫里最好的御医都送到将军府给花封枝看病。
可自从十岁那年生了场大病,花封枝的身子就愈发不好,经常不配合御医。每次喝药都在斗智斗勇,一没人盯着花封枝就会把药倒了。
这还是第一次花封枝主动提出见御医。
花封枝看着清月泛红的眼睛,瞧见快落下的眼泪,笑道:“哭什么?我这不是还没死吗?”
清月倒吸了口气,她拍拍自己的嘴巴说:“呸呸呸,少爷刚刚说的都是胡话,老天爷莫听。”
花封枝愣了愣,最后还是没开口。他是将军和长公主的独子,向来待清月茶月像姐姐,看见清月因为自己主动看御医的事而开心,花封枝心里有些感触。
他以前太坏了。往死里作他这具破烂身子,一天到晚只想着解脱了就好了,丝毫没想过身边人的感受。
花封枝又想起爹娘一夜苍白的头发,茶月清月哭肿的眼睛,以及萧临池的死。
他真是太恶毒了,伤了这么多人的心。
花封枝伸手抹掉清月的眼泪,“以后我会好好吃药,不让你们担心。”
清月点了点头,她收拾好情绪对他说道:“少爷,我这就去请徐御医来。”
看着清月离开的背影,花封枝鬼使神差开口说道:“再替我准备纸笔。”
清月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少爷要写字吗?”
花封枝想到那人收到东西时可能的反应,翘起嘴角,他摇摇头说:“不,我是要写家书。”
清月想到远在边境的人,小声问道:“给萧小将军?”语气满是不确定。
“是啊。”花封枝应了一句。
没看清月诧异的眼神,花封枝思绪飘飞到远在边境的人身上。他现在该是在谈论战局吧?
花封枝主动请御医看身体一时间让将军府吵闹起来。
花封枝长得那是顶好的。继承了他娘亲精致的眉眼,打小就是好看的。他身上有一种病气,再和骨子里的傲气杂糅在一起,显得更加不同。
花封枝对除了清月茶月以外的仆人素来冷淡,也让他传出了些不好相处的名声。
“枝儿。”长公主听到清月禀告的事情第一时间来了儿子的院子里。
“你…”长公主看着眼里不再是愤懑怨怼的儿子一时说不出话。
花封枝握住娘亲的手笑道:“娘,儿子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觉得还是活着更好。”他知道长公主突然止住声音的原因。
以前的自己竖起身上全部的刺对准所有人,不允许任何人可怜他,看不起他,所以性子偏激了些。都说眼睛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内心,他现在早没有以前的不甘,心态平和下来,看上去和以前自然不同了。
别人或许看不出,可他的娘亲一定能看出来。花封枝无意让娘亲担心,温言解释道。
长公主听他这话,呼吸一窒,连忙捂住儿子的嘴巴,“枝儿,莫要胡乱说话。”
花封枝应了一声,“我爹呢?”
长公主这才安心下来,她说道:“他等会便回来了,你舅舅有事与他商议。”
“枝儿,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长公主眼里满是担忧。
花封枝看着母亲有些细纹的眼,伸手碰了碰,“娘,孩儿只是突然想明白了。我想活下去,好好孝敬你和爹爹。”
“你…”长公主声音有些哽咽,“你不怪娘亲了吗?”
花封枝身体不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幼时受的伤。
他出生时身子就有些不好,御医说得细心照料。可长公主当时忙着扶当今圣上上位,和将军对花封枝都疏于看管。让自己在小院子玩的花封枝落了水,当时寒冬腊雪,花封枝也因此落了病根,常常疾病缠身。
后来长公主再想给他调养好身子,却是困难重重。一是花封枝心思重,不愿意配合。二是他身子太弱了,经不起太猛的药性。
“怎么会怪娘呢?”花封枝叹了口气,“我怪的是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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