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4-05-13 16:25
- 实力推荐大家观看主角为息怀聆谢灼小说《穿成炉鼎后被仙尊觊觎了》,作者:蜉蝣何事,小说内容有趣,文笔老练,穿成炉鼎后被仙尊觊觎了主要讲述了:大家都是男的,大佬怎么可能喜欢他呢?谢灼是一点都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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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穿成炉鼎后被仙尊觊觎了蜉蝣何事息怀聆谢灼小说全文未删减
息怀聆这一来,顿时犹如一颗定海神针,在场弟子们有如被灌了鸡血,打起来剑光凌厉,满天的剑芒交织碰撞,那名受控弟子终究不敌,败下阵来。
谢灼撑着一口力气,本想再说些什么,结果却是自喉间涌出一股血来,他双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耳边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响个没完,谢灼困倦地将被褥拉着盖过头顶,正想继续呼呼大睡,这一动就扯到了腕间伤口,他疼得龇牙咧嘴。
这下好了,睡意全被冲散了。
谢灼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爬起来,背枕在床边,瞧见眼前一坐一右站着两人,他们都拿一种忧心忡忡地眼神看着他。
正是息怀聆和沈郦月。
谢灼一下子心头警钟长鸣,按照他的经验,难不成他这病是什么绝症不成?治不好的那种?
可是论理来说也不应该啊。他不过就是被伥妖咬了一口吗,实在不至于到病入膏肓的地步吧。
谢灼清了清嗓子,拿出英勇就义的气势,干脆利落道:“我得了什么病?你们不用忌讳,直说就是。”
沈郦月师承清虚长老,在祢药谷求学,她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医修了。所以谢灼昏迷过后便被直接送到了祢药谷,交由沈郦月医治。
她听了谢灼的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谢灼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弄不明白沈郦月究竟是怎么了。
谁知沈郦月迟疑半晌,最后却是直言不讳道:“谢道友,我已经知道了那些事,你……”
谢灼更是眼神呆滞:“沈姑娘你……你知道什么了?”
他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这些时日的事情,寻思着自己难不成是哪里露陷了?
难道沈郦月发现他是穿来的了。
谢灼正想打个马虎眼哈哈过去,然而沈郦月却无比正色,一改大小姐做派,对他郑重其事道:“谢道友,你无需多言,我都明白的,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一定站在你们这边。”
谢灼终于恢复清明,他理解沈郦月的意思了,顿时喜上眉梢,大喜过望:“沈道友,既然如此,我有一计。”
谢灼与沈郦月一番推敲讨论,终于敲定了计划。
此时敲门声起,谢灼应声:“进来。”
息怀聆推门而入,先是看了眼与谢灼相谈甚欢的沈郦月,再偏眸望向谢灼。
沈郦月记着谢灼要求他保密一事,未免被玲珑心思的浮霁仙尊察觉端倪,她急匆匆起身见礼,便匆忙离开。
息怀聆站在谢灼的床头,声音清雅柔和:“你现在感觉如何?伤口还痛吗?”
谢灼原本不喜喊疼示弱,然而话到唇边又改口,他想起来自己和沈郦月的约定,顿时开始做作地演戏。
他一下子蹙紧眉心,捉着息怀聆的袖子,龇牙咧嘴嗷嗷乱叫:“太疼了!息怀聆,你可一定要帮我出了这口恶气!将那个伤我的弟子狠狠惩治一番。”
不过谢灼没抱几分希望,毕竟息怀聆一向是非分明,那弟子不过是受伥妖控制才被迫伤人,又怎能怪到他头上。
息怀聆肯定不会答应他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息怀聆的手在谢灼发顶抚过,嘴角噙着温柔笑意:“自然,你若想要,我就将那弟子绑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谢灼瞠目结舌,太过惊愕以至于忘了挡住息怀聆是摸头杀,他不知所措地怔住一下,手背不小心滑过床侧的玉桌,一册卷轴被他拂落在地。
谢灼讶然望去。
息怀聆已经俯身拾起,他本要将书卷放回原位,而视线在卷轴上一扫而过,却发觉书册上封题着几个醒目的大字。
息怀聆五感清明,轻而易举便看清了那几个字,耳根倏忽一红,谢灼察觉异样,当即便想上手劫过那册书卷过来看,却被息怀聆眼疾手快地躲了过去。
谢灼这一下摸了个空,当即便不乐意了:“什么稀罕东西,我难道还不能看吗?”
息怀聆道:“这东西大约是沈姑娘不慎遗落下来的,我们无端翻看,实在不好。”
谢灼也觉有理,但心里却更加好奇息怀聆究竟不小心看见了什么,此刻耳垂通红,竟像是鲜红欲滴了。
他心里好奇得紧,但又知息怀聆铁了心不叫他看,他也肯定是勉强不来的,于是又调转了个话头,转而去问困扰自己已久的炉鼎印:“息怀聆,你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能解开这烦人的炉鼎印的?”
息怀聆摇头:“暂时还没有消息。”
他思忖一下,又道:“或许师尊见识广博,对此事会有所涉猎。”
谢灼立即否决他:“别了,他那种冰寒彻骨的高岭之花,还是不要去问他了,到时候该不会又寻个由头罚你吧。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一面这样说着,一面又忍不住好奇地去瞥息怀聆手执的卷轴,想到什么,便旋即道:“那个……我觉得沈道友待会发现她的东西落下了,肯定会折回来取的,你不如暂且寄存在我这里,我也好交还给她。”
息怀聆犹豫一下,谢灼便立时将卷轴抢过,十分端正地搁在了床榻边上,还拿镇纸石压紧了,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我肯定不看,就等着沈道友回来取。”
谢灼的话自然是漏洞百出,但息怀聆也无心同他计较这些,他便嘱咐了一句谢灼:“好好养伤,不要再乱跑。”
谢灼乖巧甜笑,眼里都浸着蜜似的,让人心化开一片。
息怀聆继续去彻查伥妖作乱一事,终于离去。
谢灼如蒙大赦,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好奇翻开了那卷轴的第一面,心里念叨着他就只看看封面而已,到底写了什么东西能叫息怀聆方寸大乱。
谢灼凝神一看,黑色的大字竟然越看越觉得金光灿灿。
——霸道仙尊俏炉鼎之扶桑秘闻
谢灼:……
不要告诉他,这书里写的是他和息怀聆的风、流、轶、事、吧。
这扶桑宗还有第二个仙尊也收了炉鼎的吗?
谢灼本想着看一眼封面也就算了,但是这个标题,这个内容,他实在太好奇了,抓心挠肝地想往下看。
他就再看一眼……就一眼。
然而实际上不看则已,一看惊人,这话本子的文笔实在惊人的精妙,故事跌宕起伏引人入胜,让谢灼一下子看得入神,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年。
直到他看到最后一页,上面是他和息怀聆以某种羞耻的方式进行深度交流的内容。
谢灼脑中轰鸣一声,然而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扫过,直至看完全文。
他依旧久久不能回过神来,这简直太……太荒诞了!
这剧情的确精妙,就是和他们本人简直毫无关系。
那个书里整天哭哭啼啼柔弱无骨的人是谁?那些话是他能说得出口的吗?
话虽如此,可谢灼看着这话本子的故事,竟然有点意犹未尽,他还想接着看个结局,谁知过了那面红耳赤的情节后,这书竟然就戛然而止,连个凑字的结局也没有。
谢灼一下子失魂落魄。
此时,又是一阵敲门声响。
谢灼赶忙将翻阅过的卷轴整理好,恢复原状,再放回了原位,才道:“请进。”
沈郦月果真去而复返,红着脸站在门口。
她紧张兮兮地进了门,看见自己买的话本子还放在原处才倏忽中松了口气。
上天保佑,还好没有被仙尊和谢道友看见,否则她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说真的,自从她亲眼见过浮霁仙尊与谢道友并排而立,就觉得无比般配。所以,就被她的好姐妹强推下买了这本话本,为其中情节如痴如醉,不过刚才光顾着和谢道友商议了,竟然把话本子给落下了。
谢灼极其自然地把话本子递给沈郦月,神情镇静:“沈道友,你是回来拿这书的吧。”
沈郦月接过话本子,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开,拍了拍胸脯,长纾一口气,幸好没有被发现。
看样子,她日后真的要改改丢三落四的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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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宗近日人心惶惶,只因为自从前任妖王逃出琉璃塔,而后扶桑宗便怪事不断,受魔念控制的弟子愈发增多,稍有不慎便会同门相残。
下不了手抵抗的弟子往往身负重伤。
而更加叫人惶惑的事情便是另一则咄咄怪事。
那便是浮霁仙尊竟然以雷霆手段惩处了那日在钟灵台误伤谢灼的弟子,此事当真引起了轩然大波。
盖因此事与浮霁仙尊的平日作风大相径庭,是以弟子们甫一听闻还不可置信,但听闻执法弟子传得有板有眼的,不信也不行了。
一时间宗门内人心更是惊疑不定,渐渐的,就有另一种谣言传出,只道浮霁仙尊修行出了岔子,道心不稳,如今才会如此阴晴不定,拿最阴毒的法子折磨得罪了谢公子的弟子。
传闻越传越浮夸,大多数人听一耳就过去了,但也有不少弟子在心里种下个怀疑的种子,不知何时将会引爆。
正此时,前几日作恶的伥妖已被抓住,此刻诸位长老又齐赴清净堂议事。
这一回谢灼没有被邀请,但他据理力争,口口声声自称是受伥妖所害,理当在场。
那些个上了年纪的长老从未见过谢灼这般厚颜的人,竟也争不过他,只好让谢灼也入了殿。
清净堂内陈设一如往昔,但此次的长老们面色更加难看,活像是旁人欠了他们多少钱。
殿内下首端正跪着一名弟子,正是那日攻击谢灼之人。
他被祢药谷的医修精心医治了这些时日,又蒙长老们合力为他驱散了身上附身的伥妖,知晓自己失去神智时做出来的事情,自是悔不当初,好在弟子们也只是负伤,并未真正牵扯出人命来。
沈持高立殿首,他面容沉肃,一板一眼地审问那弟子:“楚霖,你可知是谁将伥妖带入宗门,又助其附身于你的?”
伥妖本是死者怨念聚集不散而化,但扶桑宗内弟子和睦,绝无如此怨气冲天的亡魂滞留不去,以至凝成伥妖。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伥妖是被有心之人刻意送入扶桑宗内的,而又能选中眼前这位弟子作为寄身容器,想必自有其缘由。
但无论如何,这事情只能说明一点致命的问题。
那便是,扶桑宗内竟有心狠手辣刻意助伥妖操控门内弟子戕害同门之人,难怪这一个个长老俱皆面如土色了。
在最看着同门友爱的扶桑宗,犯下这样罪孽的人,绝对是罪无可恕。
直到此刻,谢灼也不过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瞧个好戏罢了。
楚霖他被这样一问,登时觉得头疼欲裂起来,那日的记忆模糊不清,他越是努力地想要回忆,就越发地痛苦不堪。
有长老面露不忍,毕竟楚霖是受背后之人操纵,伤人也并非本心,不由得劝说道:“他的识海受伥妖污染,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罪魁祸首也是情有可原,何必如此相逼?”
沈持道:“然而事情紧迫,刻不容缓。再耽误一日,便不知有多少弟子要受隐于暗处之人毒害,还是要尽快弄个清楚明白。”
那长老哑口无言。
楚霖这厢抱着头苦苦思索,直到视线扫过在场诸位长老,目移到息怀聆身上时,却忽然松开了手。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息怀聆,口中喃喃低语:“我想起来了,那日,是……是浮霁仙尊!”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在场的长老们各个脸色大变,就连先前说情的那长老也开始面色不虞。
“你这是胡说什么?没有想起来便照实说,何必胡乱攀扯到浮霁身上!”
他们却显然是不信这弟子的话,只当他是被吓傻了胡言乱语。
然而楚霖却摇摇头,咬牙坚持着往下说:“我并非胡说。那日,我本是在山门值守,直到宵禁时分,与我同行的弟子因事先行离开,我一人走山路回房。”
“直至我走到镇山门那里,瞧见一个身影在驱使伥妖,我当时自然是提剑要上去阻止,然而那人一回头,我便惊得手泄了力,将剑掉到了地上。只因,那人,正是浮霁仙尊。我又惊又怕,压根没有还手的心思。之后便没了意识,直到清虚长老将我唤醒。”
楚霖所说,煞有介事,而且没道理平白冤屈息怀聆。
长老们听完,得知他并非病急乱投医地胡说,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了,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沈持。
沈持则是态度寻常,即没有半分惊诧也没有直接问罪息怀聆的意思,而是率先征询了息怀聆的意见:“浮霁,你如何看?”
息怀聆不卑不亢道:“并无此事,他看见的也许只是一位假扮成我的人。”
双方各执一词,沈持却不偏不倚:“但毕竟浮霁身居高位,岂能随意受此审查……”
谢灼眉心一挑,看样子沈持竟然态度偏向息怀聆?
这时候,忽而自门外进来一个修士,他步履虚浮,走得却快,没几步便踏进来,正是沈巡。
长老们一时不解其意,却见沈巡如同蒙受天大的冤屈般,对在场众人躬身作揖,而后忙道:“诸位长老,弟子本不该擅自闯入长老们议事会,然而我知晓些许内情,或许与此次伥妖作恶有关,所以不敢马虎,特意前来禀报。”
沈持和颜悦色地扶起沈巡:“不必惶恐,你有什么想说的,尽可讲出,我们自会为你做主。”
沈巡仿佛得了定海神针,对于自己要说的话增了几分底气:“我、我亲眼见到浮霁仙尊眉间有魔纹显现。”
长老们目露质疑,面面相觑。
沈持不悲不喜,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和缓地问:“何出此言?”
沈巡哆哆嗦嗦,又像是害怕被息怀聆寻仇似的,看也不曾看息怀聆一眼,只对着沈持道:“正是那一回,弟子被卷入琉璃塔,意外撞见了浮霁仙尊魔纹显现。”
他接着道:“是以,弟子以为,长老们不可以常理度之,浮霁仙尊或许是修行有失,不慎生了心魔,这才……”
谢灼在一旁听得已是怒火攻心,天底下竟然有这样恩将仇报、颠倒是非的家伙!
息怀聆好心救他,他竟然反咬一口,诬陷息怀聆生了心魔,哪里是什么要助长老们秉公断案,分明是要往息怀聆身上泼脏水。
他想到什么,又偏眸去看息怀聆的神色,然而息怀聆依旧是神情淡淡,虽然没有了那如同嵌在脸上的笑意,但也很难说是多么受伤或愤怒的神情。
谢灼更加不解。
难道息怀聆一点也不伤心吗?
怎么倒像是习以为常的模样……
沈持便也摆出一副公正姿态,对息怀聆道:“无论如何,这几位弟子言之凿凿,我亦不能视而不见。不如,就请浮霁入问心台一视,观乎心魔之有无。”
这虽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像是拿准了息怀聆不会拒绝一样。
问心台,谢灼也有所耳闻,正是扶桑宗用来拷问弟子的一方灵器。
但往往都是对罪恶之徒才用此法拷问心志,若将此种测试用在息怀聆身上,岂不是太侮辱人了么?
但一众惊疑不定的长老们却像是颇为认同沈持的提议,纷纷点头应允,却无人过问息怀聆的意见。
虽然,谢灼觉得,以息怀聆的性格,多半也不会拒绝。
何况,此事多半就是出自沈持手笔,他根本就算计好了全局,或者说,他早已笃定,如今的息怀聆的确生了心魔,要拿此事置他于死地!
沈持慢悠悠道:“既然诸位都无异议,那便……”
谢灼看息怀聆不争不抢的模样就来气,但他依旧截住了沈持的话:“谁说的,我就有异议!”
长老们看着这突然冒出的谢灼,莫名静默了一瞬。
谢灼振振有词,对沈持道:“沈掌门凭什么怀疑浮霁仙尊修行不正,生了心魔?难道这是你可以想试便试的吗?若是试出来仙尊并无心魔,你又该如何?”
沈持见谢灼如此有恃无恐,原先胜券在握的心思也不由得动摇一瞬,又想起手下先前的禀报,他早已不剩多少时日,绝不能在此刻动摇。
他道:“那你又想如何?”
谢灼正义凛然道:“既然你怀疑浮霁仙尊有心魔,才要他去问心,那倘若测出他并无心魔,全是你家侄子胡言乱语,你又该如何赔罪?”
息怀聆偏眸看向谢灼,似乎想说什么,谢灼给他比了个眼神,叫他放心。
沈持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决计不肯回头,像是为了叫谢灼死心,他道:“若是事情水落石出,证明浮霁无罪,我可引咎辞去掌门一位。”
长老们闻之色变,出言劝阻道:“掌门……”
沈持示意他们噤声。
谢灼心满意足,顿时不再拦着,任由他们行动。
沈持请出一方问心石,朝石座伸出手去,往其中注入灵力。那些原本呆在石头内的五色灵光自石中满溢而出,往息怀聆飞去,围着他形成一道光圈,其上转动着数不清的细密符文。
问心石乃是扶桑至宝,能照出一个人的心思澄明与否,倘若心存恶念,那么纯白如雪的问心石便会沾满污浊的玄色雾气,恶念愈重,问心石便会愈发浑浊不堪。而相反,倘若受测人心思澄明纯善,则问心石将会保持原状。
但此种情形,执掌刑名的长老却是从未见过,只不过口口相传而已。
毕竟,这世上,君子也只能论迹不论心,谁人能说自己从无过一丝恶念呢?
古往今来,但凡被问心石拷问的修士,没有一人能使其纹丝不动。所以,这也是对修士内心的剖析,算得上当众处刑了,谁愿意自己内心深处的心思被旁人所洞悉呢?
此时的清净堂阒然无声,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那道光圈,等待着最终结果。
沈持当然胜券在握,因为他在问心石内动了手脚,毕竟他也了解息怀聆的本心,但如今他时日无多,必须兵行险招。
无人知晓,问心石也是能够被操纵的,他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修改了一处符文的排布而已,但凡息怀聆心中有一丝一毫的恶念,就会被无限放大,足以叫他名声尽毁。
一炷香时间过去,问心石却迟迟未动,沈持心中开始不安,擂鼓一样的声音自胸腔响起。
为何迟迟没有出现结果?
到此时,息怀聆四周的光圈如流萤消散,而问心石依旧古井无波,似溪水清澈可见。
沈持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
难道,不是问心石没有反应,而是息怀聆他当真心地光明如雪,没有丝毫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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