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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炉鼎后被仙尊觊觎了

穿成炉鼎后被仙尊觊觎了

    穿成炉鼎后被仙尊觊觎了

  • 作者:蜉蝣何事分类:穿越主角:谢灼 息怀聆来源:书耽时间:2024-05-13 16:25
  • 《穿成炉鼎后被仙尊觊觎了》是由作者蜉蝣何事倾情打造的小说,息怀聆谢灼是小说的主角,小说穿成炉鼎后被仙尊觊觎了讲述了:他很是迟钝,所以谢灼一直都在息怀聆的身边,但却也从来都不知道息怀聆爱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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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沈郦月没待多久便告辞了。

此时已然到了晚膳时分,论理来讲,以息怀聆的修为本都不必进食,然而为了照顾尚未辟谷的谢灼,二人便一齐坐在桌前。

谢灼瞧见桌上正前方正正摆着一壶酒,正是他早先特意吩咐明烛为他寻来的。

扶桑宗修士戒律严明,不许轻易沉溺酒色之中,所以酒在宗门里也是个稀罕物。

谢灼看着正襟危坐的息怀聆,便顿时起了逗弄心思,将那盅酒灌满了息怀聆的杯盏,笑吟吟地看他:“仙尊大人,你看这酒又香又醇,是不是看着便叫人食指大动呢?”

负雪如临大敌,一记眼底刀飞至谢灼身上:“你又想做什么?仙尊不能饮酒!”

明烛看着也有点担心,悄声附在谢灼耳边提醒道:“仙尊不喜酒。”

谢灼自然知道。

他无非是想逗一逗息怀聆,总看他温柔浅笑的模样,简直像是要参破红尘,得道成仙的模样,一点生气也没有。

谢灼看着心里不舒服,所以总想做点什么,打破这种常规。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个清冷绝尘的人,等着他委婉拒绝自己。

谢灼撇撇嘴,振振有词:“为何不能?难不成他也和那冷冰冰的寂雪仙尊一样的是断绝爱恨的无情道不成?”

负雪再三咬牙:“你懂什么?若是叫寂雪尊知晓了,又要罚……”

息怀聆止住他的话茬:“无事。”

他便不再说什么,瞧见谢灼想劝他喝酒,也没有多想,接过杯盏便要喂到唇边。

谢灼这时却便又收回手来,将杯盏里的酒一口灌尽,对着息怀聆道:“既然不想喝酒,为什么不拒绝?”

息怀聆抿了抿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谢灼大约早已经忘了。

当初,息怀聆第一次搬进谢家,小谢灼看向息怀聆的眼神都是戒备和厌嫌:“你不要以为骗到爸爸的同情心就可以在谢家耀武扬威了,我才不认你这个哥哥!”

那时候,谢父一直致力于舒缓他们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总是语重心长地对小怀聆说:“淼淼他只是一时间不习惯而已,等到时间长了就好了,他嘴硬心软,迟早会跟你相处好的。”

然而这个迟早,一直等到谢灼成年,也并没有出现。

后来,谢灼不再对息怀聆那么抗拒,谢父还很是高兴了一阵。

其实让谢灼放下敌意的契机,是息怀聆的一个承诺。

息怀聆答应谢灼,只要是谢灼想要的,他绝不会和谢灼争抢。只要是谢灼想要的,他都会竭尽所能替谢灼实现愿望。

息怀聆的指尖掠过谢灼的虎口,留下一点温暖干燥的酥麻*触感,转瞬即逝。

谢灼还在喋喋不休:“我就是不明白,不就是不小心放出了那只狐狸精吗?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地罚人吗?”

负雪一下子偃旗息鼓,不可置信地扫视谢灼。

这人居然还要良心发现的时候,替仙尊打抱不平?

负雪对谢灼的厌恶头一回出现了动摇……

然而下一刻,就听得谢灼继续道:“我看这扶桑宗自诩仙门第一,实际上也是些不辨是非的家伙!明明那狐狸精是你关进去的,而且你也是为了救沈持的废物侄子才不得已耽误了时间,他们倒好,竟然还反过来罚你。要换做是我,早就已经叛逃出去了,谁在乎他们仙门的死活!”

明烛听得大为震撼,一方面佩服谢灼的勇气,另一方面则是对谢灼的见解在心里暗自赞许,他也觉得寂雪仙尊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些……

但却没有想到如谢灼一般的离经叛道,连叛出仙门之话也随意出口……

负雪眉头紧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竟然连寂雪仙尊你也敢非议!”

谢灼继续道:“有何不敢?他们如此不留情面,为什么息怀聆又非得对他们百依百顺。”

负雪已经对谢灼直呼仙尊名讳一事脱敏了,不愿同他多费口舌。

谢灼转向息怀聆,因为方才为了做足气势,一口气把整杯的酒都给喝了,这时候喉间一股火辣辣的感觉,脸上也有些微红晕。

和他想要的飒爽气势相去甚远。

他郑重其事地和息怀聆道:“总之,你今后都不能再这样任人摆布了,知道吗?不喜欢的事情就应该拒绝,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全照办不误吗?”

息怀聆不知想到什么,张口正要回答谢灼。

然而谢灼忽然发现自己话中的漏洞,忙不迭打补丁道:“咳咳,总之,旁人是旁人啦,如果是我的话呢,那还是可以听一听的。”

第一次有人对息怀聆说这种话,尤其还是出自对他敌意满满的谢灼口中。

息怀聆哑然失笑,视线落在谢灼明灿的眼眸中,心情都不免明朗许多,轻轻点头,像是真的把谢灼的话听进去了。

谢灼权当他是答应了,便也满心欢喜。

毕竟初为人师,就教了个像息怀聆这么乖巧懂事的学生,自然心满意足。

这时,原先静静置在桌上的凝魂菱一声,引来了负雪的注意。

他看见凝魂菱,神色惊诧:“这法器留给仙尊用不是正好?”

毕竟是滋养神魂的法器,对仙尊疗伤多有裨益。

谁知谢灼当即扑上凝魂菱,如护食般将灵器紧紧拢住,不许负雪来碰,警惕万分地盯着他:“不行!”

他看着一旁没有什么表示的息怀聆,思索着什么理由瞒过去。

虽然这法器是沈郦月送来的,但是毕竟此等珍稀法器,谁知道其中有没有沈持的默许。

又或者,他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万一被息怀聆搁在床头对他养伤不利该怎么办!

所以,无论如何谢灼也绝不能让息怀聆靠近这物什半步。

而且,他总觉得沈持一招不成,恐怕还留有后手,所以也不想惊动旁人,只准备暗暗查探,帮息怀聆揪出暗处的敌人,正好报他这替罚之恩了。

但这番动作落在负雪眼中则变了个味道,他替仙尊不值。

还当谢灼是个乖觉的。

谁知他竟然如此吝啬,有这样滋养神魂的法器竟然不借与仙尊,反而如此作态,对谢灼更加不满,碍于仙尊的嘱咐,才忍着没有发作。

息怀聆善解人意:“无事,既然你喜欢这法器,便放在你的房间吧。”

谢灼这才放心,仍旧记住嘱咐息怀聆一句:“那你千万不要靠近它!”

得到息怀聆肯定的回答,他才放心地回了住所。

.

谢灼面上不在意自己的天赋低微,实则心中一直对此耿耿于怀,知道自己的灵力不足以控剑时,他便一门心思要将符咒练好。

然而虽然谢灼已经将口诀记得倒背如流,可他指尖凝出的灵力却始终如一地半路夭折,像奄奄一息的火苗,经风一吹就散了个干净。

谢灼感到无比沮丧,直到这一天,他突发奇想,将灵气引到丹田,再凝神依靠神识操纵符咒。

那张原本纹丝不动的符纸终于有了动静,随着谢灼的心念,渐渐浮至空中,炸出一个鲜亮的火花。

谢灼眉眼舒展,兴奋不已。

一旦跨过了这第一道关卡,后面的符咒操纵起来便容易得多,谢灼不知不觉间早已将息怀聆留给他练习用的符纸都耗了个干净。

哗啦——

一道风过的声音响起。

谢灼循声回望,,发现息怀聆赫然站在自己背后。

他脸上那种神采奕奕的笑容还未褪去,见着息怀聆便忙站起身,正想向息怀聆展示自己的成果,但他行至游廊,看见一方水池里倒映着月影,顿时又冒出个新鲜的主意来。

他仰头对息怀聆笑道:“你先转过身去,容我给你变个法术。”

息怀聆乖乖照办了。

谢灼便矮下身去,手托住那弯月,口中诵念着符诀,手指灵活动作,便将那团月影化成了一朵山茶花,泉水凝成的花,像玉一样玲珑剔透,又泛着水润光泽。

谢灼像献宝一样,将秀美的花朵双手捧上,拉着息怀聆的手去碰这朵花。

是像冷玉一样的手感,冰凉而细滑。

此时庭院幽静,月色如水撒在谢灼纤长浓密的睫羽上,随着谢灼的动作在脸上投下蝶羽般的影子,看着让人不禁手痒。

息怀聆轻轻抚过那尾花瓣,愣神地看着谢灼唇角笑容。

他也被这样的情绪感染,眉目间都是温软笑意,不吝夸奖:“的确天赋异禀,或许你真的适合做一个符修。”

谢灼控制不住弯了弯唇角,又想到自己总算能在息怀聆面前出一次风头,可不能让他看轻自己,便又故作矜持地压下笑意,不自然地轻咳几声:“害,不过就是一点雕虫小技,轻轻松松啦。”

息怀聆眉眼含笑地望着他,又想起谢灼受损的灵根。

如今他灵根有损,尚且能做到如此地步,倘若从未受伤,又该是怎样天赋卓绝、惊才绝艳呢?

谢灼沉浸在兴奋里,突然间只觉手腕一烫,他下意识侧目望去,那朵销声匿迹许久的合欢花骤然发烫,他还有点懵。

接着,便是愈发不受控地热意一点点攀上脊背,谢灼手上沁出细密汗珠,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地看着息怀聆,连声音也是断断续续:“我……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息怀聆关切地抓上谢灼的手,看着他腕间的合欢印,眉眼间染上忧色。

炉鼎印……发作了。

谢灼本就生得一副好皮相,此时他苍白的脸庞上都是浅淡的粉色,睫羽颤抖着,汗珠欲坠不坠,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无助地望着息怀聆。

他想要卸除身上的滚烫灼热的不适之感,无意识地朝浑身冰凉的息怀聆身上凑。

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中光辉流转,活像是拉人堕入极乐世界的艳鬼。

他迷迷糊糊地想凑上去触碰息怀聆的肌肤,渴望依靠这一点凉意缓解痛苦。

息怀聆从前看过谢灼很多模样,或喜或嗔,但无论如何都带着一点被宠溺纵容着长大养出的骄矜,何曾像现在这样终于剥除满身的尖刺,露出无防备的姿态。

实在是让人心中化开一片,恨不得将天下的珍宝都捧到他眼前哄他欢心。

但息怀聆知道,他不能。

谢灼一时受炉鼎印影响,才会不计前嫌地向他求助。

如果他真的遂了谢灼心愿,到时谢灼又不知该如何恼他了。

就在谢灼即将碰到的一刹那,却被息怀聆拂开了作乱的手。

经此一推,谢灼的神思霎那间回拢,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顿时心头泛酸,撑着最后一点力气也想隔开点他与息怀聆之间的距离。

毕竟他现在被炉鼎印控制,天知道这样下去他又会对息怀聆做出什么兽形大发的举动来,索性干脆躲远些,省得叫息怀聆看着生厌。

但他想退,息怀聆却又更近一步,扣上了他的手腕,力度不重,刚好叫谢灼无力挣脱。

谢灼愣怔一下,息怀聆欺身上前,垂下眼眸柔声安抚谢灼:“别害怕,我会帮你的。”

谢灼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清隽面容,他头一回和息怀聆挨得这么近,好像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这时候他第一个念头却竟然是,息怀聆的右眼眼角处竟然有一颗很浅的泪痣。

大约是颜色太浅了,谢灼从前竟然从未注意到过。

不知道为什么,谢灼看着那颗痣,不由自主喉结滚动一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颇为尴尬地心虚去窥息怀聆的脸色。

好在息怀聆也不像是注意到谢灼的念头的模样,他正催动法诀,琢磨着如何给谢灼灌输灵力抵抗这股炉鼎印的冲击。

但对谢灼而言,只要息怀聆没注意到就好了,他心中松快一瞬,没了后顾之忧,那种如潮水般涌上的情欲又再次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谢灼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压下喉间的声音,终于无暇胡思狂想了。

息怀聆这时也恰找到了缓解炉鼎印的法子,一股清冽的灵气徐徐注入谢灼的经脉。

炉鼎印被顺利压制。

谢灼顿时觉得浑身躁动的气息都平复下来,他再暗暗看了眼息怀聆的泪痣。

很好,没有那种心悸的感觉了。

刚才一定是因为炉鼎印。

息怀聆见谢灼面上潮红已然隐退,知道炉鼎印暂缓,也便拉开了与谢灼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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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宗内有一不成文的传统,那便是每月初一,便作一回论道日,宗门内无论何等身份的弟子皆可参与,各自交谈修行之见解。

即便是如谢灼一类的炉鼎也一视同仁,尽可参与。

以谢灼的性子,有热闹不看那比饿三顿还难受。

他自然对修士们畅谈剑道之类的事不感兴趣,只不过想借此由头,试一试那法器的猫腻。

若是当真没有端倪,那他也能放心给息怀聆用来疗养神魂了。

谢灼这一日打扮得十足低调,他被炉鼎印折磨得心有余悸,连带着也不想引人注目,是以今日不过一身白衣,一枚玉簪束发而已。

然而他这幅相貌无论走到何处也总归是惹人注目的,上一回有弟子与谢灼相谈甚欢,多日不见,也照旧热情招呼他:“谢道友今日倒是一反常态,怎生的如此打扮,倒一点不像了。”

谢灼慢悠悠道:“唉,实在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整日里大摇大摆地只怕招人嫉恨,还是安分守己,夹着尾巴做人才能明哲保身啊。”

没错,他就是在指桑骂槐,骂的就是沈持那个老匹夫。

那弟子怔愣一下,咂摸了一下谢灼话中深意,竟觉一语中的,当真点头赞许道:“想不到谢道友竟能有如此觉悟,果真是跟在仙尊身边,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啊。”

谢灼没听懂,但这也不妨碍他继续胡诌:“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他余光瞄见储游之的身影,思及此人号称江湖百晓生的名头,便又转而去同储游之寒暄两句,三两下切入正题,将那凝魂绫拿给储游之瞧:“你且帮我瞧瞧,这法器有何异样吗?”

储游之瞧见灵器,啧啧赞叹:“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天极法器,谢兄你从何处得来的如此至宝?”

谢灼略显诧异,不死心道:“这法器对修士修行可会有害?”

莫非真是他多想了?

沈持也有好心的时候?

储游之在灵器上一阵摸索,听到谢灼的话不由轻笑:“谢兄可谓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好的法器,能有什么……”

说到此处,储游之却突兀地止住了话音。

谢灼便知储游之定是发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事,耐心等他开口。

储游之再三查探,才敢确信自己的判断,他原先那种吊儿郎当的散漫语气也散了个干净,神情凝重地对谢灼道:“这上面,有一味香,唤作沉水观。”

“这香本也是定神之物,对修士的身体多有裨益,但却唯独有一样弊端。”

谢灼催道:“有话一次性说完,别净卖关子了。”

“那便是不能给神魂受损的修士用,这香能止痛,却也极易勾起人心底的恶念,是以修士们大多不取这香入药,以免扰乱心绪。若是寻常,应当不会有法器以这味香浸泡才是。”

储游之思忖问道:“谢兄,这法器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谢灼没答他,反而问道:“这香是修士们众所周知的吗?”

储游之摇头,对自己的消息灵通十分自信:“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会少,不过像谢兄你,常年待在谢家里静心苦修的,自然不会知晓。”

谢灼若有所思。

他却还有一道疑惑萦绕心头,又问储游之:“下一任仙域首座是何人,你可知晓?”

储游之对答如流:“若不出意外,本该是寂雪仙尊的师弟承袭尊位。”

谢灼看他一眼,就知道这个意外,肯定还是出了。

储游之还是改不掉讲故事非得抑扬顿挫的毛病,得到谢灼的眼神回应才又兴冲冲地往下讲:“咳,因为沈掌门的天资实在……”

他酝酿了一番措辞,委婉含蓄地道:“实在略逊色于浮霁仙尊,而如今年岁已高,大限将至却迟迟未有突破,即便是为扶桑宗考量,也定然不能选他做这首座。”

谢灼深表理解。

可不是嘛?

按照原身记忆,首座一席乃是统摄仙域,凌驾于仙门之上的存在,选一个短命鬼上去,无论如何都实在算不上好看。

但储游之接着又道:“不过,这也倒是有点可惜了。”

谢灼偏眸不解:“可惜什么?”

“若是沈掌门有幸继任首座,便能随意取用灵库内的灵丹法器,到时候修为更进一步,也尚未可知呢。”

先前的事情在这一刻便串联成线,谢灼福至心灵,终于弄明白沈持意欲何为。

他当即转身便想回鸣玉峰,将此事告与息怀聆,再一同商议应对之策。

储游之在背后喊他:“谢兄,你这过河拆桥的做派可真是不好,下回再这样我可不帮你了。”

谢灼只抛下一句:“今日事出有因,来日我请你喝酒谢罪。”

然而谢灼终究未能走成。

一个弟子莫名眼眸泛着红光,不由分说地攻击起与他相谈的弟子。而且这发狂的紫衣弟子似乎修为分外地高,从旁数名弟子合力竟都未能制服。

原先在钟灵台内谈讨的热火朝天的弟子们都各自散开,面上浮现惊恐之状。

谢灼尚且不解其意。

储游之便主动拦在他身前,同他解释道:“这是伥妖,近来宗门内有不少弟子受激被魔念控制,实力暴涨,但随之而来的则是六亲不认,大肆攻击自己的同门。”

“不过,我想以我们的实力对付他们想必还是略微困难,不如我们先传信与长老……”

谢灼压根不等储游之说完,反手甩出他早先画好的符纸,手指翻飞掐诀。

那符纸在空中浮沉,竟真由谢灼的灵识操纵直接贴上了发狂弟子的额心。

谢灼紧张地盯着那名弟子,在心中暗自祷告自己的半吊子水平能生效。

毕竟等长老前来还不知得要多久,干脆自己先上了再说。谢灼一向不喜欢坐以待毙。

那弟子被这符咒贴面,竟当真渐渐平静下来,眼看便要倒地。

在场尚未及时逃离的弟子顿时一片哗然,方才那名与谢灼搭话的弟子惊诧到甚至忘了逃命:“想不到谢道友的符咒竟然修的如此炉火纯青……”

忽而一阵掌风袭来,谢灼侧身避让,却到底还是速度太慢,未能及时避开,手臂上便被锋利剑芒划破一道伤口。

谢灼修为毕竟太低,他贴下的定身符也未能让弟子平静多久。

储游之兴奋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浮霁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