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在线阅读

  • 时间:2024-03-06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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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死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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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您又做噩梦了?”

    温柔关切的声音打断了阿莫斯的梦魇,他皱着眉头,看着梦境中痴缠着他的模糊身影渐渐消失。

    阿莫斯睁开眼睛,露出金色的眼眸,仅仅是一瞬间,他就清醒了过来,面无表情盯着面前的美人。

    美人似乎有些害怕,连忙跪倒在他膝前,露出娇嫩纤细的后颈,像一朵花苞颤抖着绽开,露出自己的花芯,顺从地等待更强大的人蹂躏、破坏。

    这是属于omega的生存之道。

    也是他们通常用来示弱的手段。

    但阿莫斯看到那截雪白的后颈,想到的却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梦境里那个可怜的,失去了腺体的家伙望着他,但阿莫斯却始终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恨,是怨,还是和往常那样,什么都愿意献给他?

    他那个忠诚的,该死的下属。他念念不忘的爱人。

    阿莫斯的表情变得越发晦暗,他伸手捏住omega的脖子,像折断一朵花枝那样轻而易举:“你若是想要讨好我,那就下去陪他吧。”

    “啪咔”一声,omega就软软倒了下去。

    “殿下……”

    旁边的侍卫欲言又止,人人都知道奥兹利亚现任的皇帝是一位暴君。

    但人人也知道奥兹利亚现在的皇帝是一位明君。

    所以侍卫也只是叹了口气,对阿莫斯道:“殿下,这毕竟是首席阁下送来的一片心意,而且人死不能复生……”

    在他的话还未说完之前,侍卫就因为那股杀意闭上了嘴。

    所有人也都知道,那个人是皇帝陛下的逆鳞,一个字都不能提。

    可是整个王国,整个奥兹利亚又怎么能够忘记他?奥兹利亚的每一位臣民都接受了那个人的庇佑,到现在仍有人在偷偷雕刻那个人的铜像,甚至将他当成神明一般信仰。

    第十军团也是,每个人的领口都绣有一柄军刀和一朵白蔷薇交错的徽章,那是那个人的家族徽章,到现在却成了第十军团战无不胜的标志。

    他是整个奥兹利亚都永远怀念的人,圣洁的蔷薇花,也是无法挽回的白月光。

    连侍卫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想一想那个人的模样,毕竟他曾经也常常见到那人,曾以“阿莫斯的忠犬,最锋利的爪牙”闻名的那个人……

    不过不容他多想,阿莫斯就站了起来,今天是奥兹利亚的国祭,是他执掌整个帝国两年来第一次举办的最盛大的仪式。

    他们要在这场仪式上祭奠所有为帝国献身的军人。

    也包括那个人。

    同一时间。

    怀安也回到了奥兹利亚的土地上,他看着熟悉的景色,叹了口气。

    距他死后离开这里已经过去两年,恐怕物是人非。

    也不知道他的故人们现在怎么样了?

    怀安有些感慨,但是他并没有什么遗憾。

    毕竟要不是领导安排他回来这些小世界看看,他可能早就在哪里安然退休然后快乐躺平了。

    对于怀安来说,小说局的工作仅仅是工作,当一个没有灵魂的打工人,才能够在这么险恶的任务里完成业绩然后退休。

    而对于他的故交们来说……人死不能复生,本来就应该向前看。

    所以怀安也没有再在熟人面前出现的打算。

    他本来就想随便走动走动,回忆一下往昔,留到固定的时间就可以等待登出,却没想到他刚走出几步,就被旁边的路人指指点点。

    “他真好看,是omega吗?不对,我怎么觉得他有点眼熟?”

    “我也觉得他好眼熟,我是不是见过他?”

    听到身后的人们在窃窃私语,怀安下意识压低帽檐遮住了自己的脸。他之前也常常因为漂亮的皮相被人议论,也习惯了旁人或友好或带有欲念的目光。

    但是他明显感觉到这次别人看他的目光好像不一样。

    怀安低下头,顺着人流而去,终于在道路最尽头找到了答案。

    奥兹利亚首都最大的广场上,投射有一道与建筑物等高的全息投影。

    影像穿着合身剪裁的挺拔军装,肩章为三颗六芒星,是上将的头衔。

    影像执剑而立,胸口的蔷薇花轻轻颤动着花瓣,为他平添了一份宁静美好。

    但最让人感到视觉冲击的,还是影像那张放大数倍都无比美丽的脸。

    他双眸微阖,眉眼细腻,黑发与雪白的肌肤交织,连掠过的风也温柔。

    无数的人来到这里仰慕着他,迷恋他的美好或者想要祈求他的守护。

    至少在此刻,他是奥兹利亚的象征。

    与影像长得一模一样的怀安:……

    什么情况啊?怎么回事?!他怎么就这样公开处刑了?!

    这玩意在中心广场立了多久了?这可是人流量最多的地方。

    要是怀安有闲心到处去逛逛的话,就会发现自己的雕像其实已经到处都是。

    他现在好像已经变成那种人们口口相传的遥远故事或者精神寄托的类型了。

    要不是怀安这次回来,他估计也不会遇到这种让人羞耻无比的事情。

    怀安心想,其实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已经离世,这些人想怎么处置他也没关系,他一个死人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反正他也不知道……

    可是、可是他现在知道了啊!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打死也不回来。

    怀安静静地崩溃了一会儿。

    他见聚到中心广场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军队执勤,周围也渐渐都染上了肃穆的颜色,才回神算了一下今天是什么日子。

    “国祭啊……”

    怀安之前也参加过国祭,对于像奥兹利亚这样在危险星系中伫立不倒的战争帝国,不光是用来纪念逝者,也是为了凝聚人心。

    他分明还记得自己站在宫殿露台的左边,阿莫斯侧后方40cm的位置。

    那时阿莫斯刚刚摄政,坐稳皇太子的位置。而他就在他的小王子身后,两人一起迎接了击退兽潮的英灵。

    那个时候阿莫斯非常依赖他,皇室随行只能在一米半之外,但阿莫斯却硬要他再靠近一些。

    “你就这么怕站在我身边,被那些老不死的东西责骂?”

    阿莫斯用莫测的神情盯着他,怀安则为了安慰越来越欲求不满的小王子,又迈进了一步。

    怀安笑了笑,右手按住左胸行礼:“您知道的,只要是您的命令,我永远不会拒绝。”

    阿莫斯注视着面前的人,神色渐渐晦暗,他看上去好像还要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却又作罢了。

    怀安看了出来,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他当时主动问了,满足了,或许也不会导致后面的事情发生。

    怀安回过神,他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国祭那么多人,难免会看到旧交。

    “等等!”

    有人突然出声,可怀安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走得越来越快。

    “等等!”

    那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低沉有力的男音让人不自觉就要听从命令。

    “怀安!”

    怀安恨不得拔腿就跑。

    但是跑起来也太明显了,他肯定会被利洛追上,利洛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的下属,没人比他更清楚利洛的速度。

    他只能往人多的地方走,甩掉利洛的视线。

    “准将阁下!怎么了?”

    旁边第十军团的士兵追上利洛的脚步,利洛看着那道他死都忘不掉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忍不住握紧拳头。

    怀安……一定是他,他不可能认错。

    一定是怀安回来了。

    或许是灵魂,或许是鬼魂,但是什么都无所谓,他不会再让怀安逃走的。

    关起来,留下来。

    “传令下去,把中心广场周围全部封锁,任何人不许进出,暗中搜索目标人物,带到我面前。”

    “还有,不要惊动陛下,和元老院首席。”

    怀安还没走到外围就被拦住了,他左右看看,最后只能先躲到角落里去。

    看利洛这个不管不顾的架势,不把人找出来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怀安叹了口气,点开自己的系统。

    作为一个敬业的小说局员工,怀安也扮演过不少的角色了,里面也不乏有一些喜欢女装的角色……之类的。

    利洛是没谈过恋爱,也从来没对omega动心的纯情alpha,肯定想不到自己会女装。

    怀安提着裙子出来的时候刚巧迎面撞见巡逻的士兵,明显那群母单alpha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而利洛看都没看他。

    利洛这家伙不会真的是同性,不对,aa恋吧?

    怀安一边在心里腹诽自己旧部的感情问题,一边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等等!”

    怀安僵硬了一下。

    “等等,小姐,你的手帕……”

    士兵拿着香香的柔软的手帕,脸已经完全涨红,语气也轻飘飘的。

    他一想到自己居然和这么年轻美丽的omega接触了,摸到了人家的手帕,他就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怀安不敢出声,只能摆摆手,表示不需要了,然后转身急匆匆就走。

    “唉,她一定是害羞了……”士兵语气幸福,“这肯定是怀上将的恩赐!在第十军团之后桃花就会多起来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美人都有一点像,我总感觉那个小姐和怀上将也有些像,难道真是怀家不常出门的哪位小姐?”

    利洛顿了一下,抬头已经看不到怀安的背影。

    一向杀伐果决的利洛准将脸上露出了一丝茫然。

    难道怀安真的变成女omega了?

    不过利洛还是遵循本能追了出去,但在冲出去之后,利洛又想起了什么,回头抢走了士兵手里的手帕。

    手帕上真的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甜蜜香气。

    “好像甩掉了……?还好我跑得快。”

    怀安拍拍胸口,他刚才神经太过紧绷,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

    反正呆在人群里等到国祭结束就好了,利洛再怎么张扬也不可能在国祭上明目张胆地找人。

    怀安一边想一边抬头,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为了摆脱第十军团的搜寻,已经来到了离皇宫露台最近的地方。

    他抬起头,就能看见上方的人,也能看见他曾经最熟悉的那张面孔。

    “陛下来了!”

    “皇帝陛下!奥兹利亚荣耀长存!”

    “奥兹利亚万岁!”

    怀安听着众人的欢呼,倒是没想到阿莫斯居然已经从皇太子变成了皇帝,他变得更加冷漠、阴郁、桀骜,金色的瞳孔异常淡漠,不过威严也成正比增加,怀安能感觉到众人都是发自内心地敬重他……畏惧他。

    也许是怀安太直勾勾盯着阿莫斯看了,阿莫斯也察觉到了那道视线。待阿莫斯低头的时候,只看见用扇子把自己的脸遮住一大半的人。

    怀安又在心慌:糟糕,刚才看得太入神了。

    阿莫斯可比利洛更敏锐,他可得小心。

    不过怀安也真是搞不懂为什么系统投放他得时候还非要投放到离熟人这么近的地方,让他远远的在其他星系养老过日子不好吗?!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尽管怀安心里十分无奈,但他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伪装,穿女装的好处就只有这些了,他连稍微移动一下脚步都有人凑过来问他是不是有点累,要不要靠一下。

    怀安婉拒了好几个路人后,终于等到国祭开始。

    肃穆的交响乐拉开帷幕,礼炮齐齐落向半空,在璀璨的光点滑下之后,整个天空都被投影遮住,渐渐被纯黑吞噬,像是带着在场所有人穿梭时空,来到了一片混沌与浪漫共存的星海。

    没有经历过战斗的民众可能会对此地感到陌生,但怀安绝对不会,因为这就是奥兹利亚所处星系的边界,也是奥兹利亚国土的边界!

    是他的陨落之地。

    怀安本来还有些疑惑,为什么投影这个地方,可是下一刻,听到兽潮嗡鸣的怀安下意识就要抽出左腰的佩剑,结果摸了个空。

    有人比他反应更快,举步坚定,怀安随着那个人的背影看过去,才发现那是当年的怀安,更加稚嫩,更加意气风发的怀安。

    明明他也只是一个少年郎,怎么就有勇气在战友全部战死的情况下只身一人面对万千兽潮?

    在浩瀚星空下,在狰狞的异兽面前,他那么渺小。

    可他仍如一柄利剑,以身化界,国土所到之处,无一只异兽能踏入其中!

    直到他再举不起一次剑,直到剑尖落进泥土里,他低下头,依然双手握着剑柄,安静地、温柔地戍卫在那里。

    怀安本人没有哭,但是他听到了好多水滴落地的声音。抬起头,才发现是看着这一幕的其他人都在哭。

    他们在心疼怀安,心疼那个小小的少年。

    怀安看着这一幕,原本离世的最后一点遗憾都消失了。

    他悄悄道:

    ——不要哭了,为了你们,他值得。

    怀安是出了名的心软,他实在看不下去大家为了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哭得那么惨,只能偷偷看阿莫尔,期待这家伙能快点,出来主持大局。

    但转过头,怀安才发现,阿莫尔居然是哭得最惨的那一个。

    他虽然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露出什么难看的表情,但是能从他那张冷漠的脸上流下泪水,就已经算是非常震撼人心的事情。

    阿莫尔多骄傲一个人,居然会因为他的死而哭。

    怀安都有些动容了。

    不愧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他朝夕相处的竹马。

    是他的觉悟还不够深!

    为了不那么明显,所以怀安也只能一边想着自己和阿莫尔的感天动地兄弟情一边哭了起来。

    大家都沉浸在这种悲伤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怀安也只能一场国祭从头哭到尾。

    等到国祭结束的时候,怀安早已经哭到眼角鼻尖绯红,睫毛根根贴在眼睑上,看起来脆弱又可怜,惹来更多人打量的目光。

    怀安还以为自己的哭戏终于结束可以退场,却没想到一只手伸过来按住他的肩膀。

    利洛通红的眼注视着他,沉声道:“怀安。”

    怀安:……

    “长官,你认错人了……”

    怀安一边夹着声音回答,一边后退,但是利洛向来一根筋又偏执,根本不听怀安解释,抓着人的手腕就硬拉着他走。

    “松手!快点松手!”

    怀安都想用自己手里的扇子扇利洛了,不过还没等他动手,又有其他人加入这混乱的局面。

    “利洛,你要在国祭上明目张胆地抢人?”

    阿莫尔怎么也下来了?!

    利洛一下子将怀安推到自己身后挡着,一言不发。

    阿莫尔注视着利洛的反应,不悦地眯了眯眼:“第十军团长利洛,扰乱国祭秩序,蔑视皇权纪法,就地拿下!”

    利洛还握着怀安的手,疯犬一样紧叼着不放。

    直到阿莫尔重新开口:“利洛,你就那么想辜负怀安,辜负你的老师,毁掉他的第十军团?”

    利洛这才松开手,任由皇室亲卫军将他拿下。

    怀安还以为自己会被放掉,或者大不了和利洛一起去蹲大牢,结果其中一个亲卫军拎着他就一起上了皇室的军舰。

    怎么回事,莫不是阿莫尔……

    怀安还没来得及想其他的,就被阿莫尔捏住下颚抬脸打量。

    阿莫尔的手很用力,捏得他脸颊生疼,捏得他又掉下来两滴眼泪。

    阿莫尔用手指接住了。

    “热的。”阿莫尔低声道,“你是活人,脸也没有伪装的痕迹,怀安,你究竟在干什么,耍我吗?”

    怀安觉得自己脸上贴的假睫毛都要被阿莫尔的冷漠气息吹掉了。

    他被阿莫尔彻底抓包,没有一点辩解的余地。

    “别捏我了,阿莫尔,我很疼。”

    怀安乖乖开口示弱。

    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阿莫尔觉得自己是疯了,他的血被面前的人一瞬点燃,阿莫尔恨不得一口把人吞掉,但又怀疑这不过是一场幻觉。

    阿莫尔眼底情绪翻涌,他垂下眼,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怀安一番,哑声问:“这两年你就是靠这样得伪装藏起来的?”

    “啊?嗯。”

    怀安总不能说自己诈尸了,阿莫尔这个猜测其实是最合情合理的,虽然莫名让他背上了女装的癖好,但是总比死而复生要强。

    更羞耻的事都发生了,怀安觉得也不差这一点。

    阿莫尔的眼神更奇怪了,他脱掉手套,温热的指腹贴在怀安的唇角,给他一点点擦去唇上的口红:“你自己化的妆,还是叫侍女帮你化的?”

    “不如你原本的模样好看。”

    怀安的唇被阿莫尔的手指用力蹂躏,充血嫣红,倒是比口红的颜色更好看,冶艳到旁人移不开眼。

    “真该让你的属下们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子。”

    半长的头发散乱在鬓边,鱼骨束腰紧勒出纤细的身姿,裙子层层叠叠落在他的脚边,好像在等待有人一探究竟。

    与以往军装挺拔意气风发的战神截然不同。

    是浑身透露着狼狈可怜,可以被人抓在手心随意搓圆揉扁的堕落模样。

    “你现在比销金窟最出名的omega还美艳。”

    怀安眨眨眼,一如既往对这种流于欲望的话十分迟钝,或者说,他依然信赖着自己与阿莫尔之间可笑的兄弟情谊。

    “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嘛……阿莫尔,你不要生气了。”

    “我穿着高跟鞋站了整个国祭,脚好疼,你能不能给我重新找套衣服穿。”

    阿莫尔总算松开了他。

    怀安跟着松了口气,他毫不见外地坐在阿莫尔的椅子上。陷在柔软布料的一瞬间,怀安一路躲藏的疲倦和困意就涌了上来。

    “阿莫尔,我好累,先睡一小会儿,就一会儿……”

    就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常常精神紧绷的年少上将到他这里才能忙里偷闲休息一会儿。

    阿莫尔已经看惯了怀安的睡颜。

    不过这次他没有和以往一样偷吻,而是轻轻解开怀安脖颈上用于装饰的丝带。

    印象里纵横着伤疤,皮开肉绽的腺体消失了,变成了完好无损的模样。

    阿莫尔伸出手摸了摸,细腻的肌肤在他手下颤抖,甚至有些太稚嫩、太柔软了,像是还未成年分化的样子。

    难怪他从刚才起就没有闻到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

    难道怀安在这两年间,被人抓走,执行了那个还未完成的计划?

    改造腺体,做成适合孕育最高等基因的omega……

    这个计划只有上层亲近皇室的权贵才会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不敢越过他去执行。

    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权利,还觊觎着怀安?

    阿莫尔脑海里蹦出了一个人的名字,恐怕也只有那个人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冯·奥泽……”

    ……

    怀安睡醒了。

    他睁眼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宽敞舒适的床上。

    身周熟悉的烈酒信息素让他脑袋有点发晕,手软脚软地爬起来。

    果然,这是阿莫尔的寝宫。

    不过他已经是皇帝了,为什么还住在这里?

    怀安也有点想不明白,他干脆拉开厚重的床帘,想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可没想到,在床帘外,他的手碰到了一根根规律树立,大小有他手腕粗的柱子。

    嗯……怎么有点像笼子?

    怀安又清醒了一点,下床仔细去看。

    黄金铸成的铁笼在天穹顶上合拢,铸成一个古典的,弧度优雅的巨型鸟笼。

    如果这么漂亮的笼子里关着的不是他就更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就说阿莫尔这么小心眼,肯定还在生他的气!

    “阿莫尔……阿莫尔!”

    怀安叫了两声,等待外面的人把自己醒了这件事告诉阿莫尔。然后他又低下头,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穿着亲肤柔软的睡裙,半长的假发还在头上戴着没有摘掉,其他的饰品倒是都被清理干净了。

    阿莫尔不会以为他喜欢这样穿,还专门给他找来这种衣服吧?

    怀安摇金笼摇得更用力了。

    “阿莫尔!”

    阿莫尔总算出现在卧室门口,他从华丽的礼服换成了常服,但身上那股摄人气势依旧没变。

    阿莫尔沉默地注视着他,好像每一次看见都要反复确认他并不是幻觉。

    “阿莫尔,你把我关起来干什么啊。你别生我气了,你罚我,咬我都可以的……”

    “什么都可以?”

    阿莫尔重复了一遍,他从缝隙里拉过怀安,狠狠咬在怀安的唇上,然后撬开他的齿列,不容拒绝地舔过他口腔里每一寸软|肉。

    全程呆掉的怀安听着近在咫尺的水|声,手臂上鸡皮疙瘩起来了好几层。

    而且他还不由自主地想,之前怎么没发现阿莫尔舌|头那么长……要窒息了。

    在怀安要倒下去的时候,阿莫尔及时扶住了他,两人分开,透明银|丝一分即断。

    怀安晕晕乎乎地想:阿莫尔是不是寡疯了啊,现在ao比例那么不均衡吗?居然都要对好兄弟下手了。

    而且这家伙看起来那么生人勿近,结果背地里这么重|欲……

    “啪咔。”

    阿莫尔打开金笼,看样子还要继续,还好门外有侍卫喊他:“陛下,元老院首席来了。”

    阿莫尔这才放过怀安,他放下床帘,关上金笼,将美景收进囊中,这才慢条斯理起身,一边擦拭手上的唾液,一边走到会客厅。

    “冯·奥泽。”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以右手按住左肩行礼:“陛下,午安,愿万古星辰与您同在。”

    阿莫尔不喜欢弯弯绕绕,更是恶心这个如同笑面虎一样的男人。他直接拔出佩剑,剑尖搭在奥泽的肩上,与他的脖子只差毫米距离。

    剑气已经让他的脖子出现了血痕。

    但奥泽仍旧不紧不慢,他金丝眼镜的链条回荡,声音和缓地问:“陛下何故这么大的火气,在下只是看见您与第十军团长在国祭上争抢一个omega,怕会有舆论影响,所以才会来请教事情原委,好替陛下澄清。”

    这家伙不过是来嘲笑他罢了,元老院与皇室向来不对付,虽当初成立元老院是为了平复老派贵族的贪婪野心,但到现在皇权衰弱,他们又虎视眈眈,恨不得立刻追上来咬阿莫尔一口。

    不过除此之外,奥泽与他还有别的恩怨。

    “奥泽,你是入赘进怀家的,却不取怀姓为正式姓氏,甚至在怀安的哥哥死后,即刻掌权成为怀家的家主,像你这样狼子野心不知感恩的家伙,那些元老院的老东西还愿意推崇你?”

    一个以alpha身份入赘进omega家族的人,本来就会被人看不起。更何况怀安还在的时候,这家伙常常利用“哥哥的丈夫”这一身份,心安理得当着怀安的长辈管束他。再加上怀安与他哥哥怀怜影那副相似的容貌,一直都有“奥泽首席拿怀安当替身”、“奥泽首席想把怀家双子都纳入掌中”的绯色谣言。

    奥泽被阿莫尔这样踩着雷区骂也不生气,甚至连皱眉的痕迹都没有,简直把好涵养这个赞美贯彻到了极致:

    “陛下,难道小安去世,您就要把他生前的亲朋好友全部打压一遍?我作为小安的兄长,怀家现在无论是直系还是旁支的孩子都在我的庇护下活得好好的,没有被那些贵族分而食之,想必小安在天之灵也会觉得欣慰的。”

    奥泽脸上写满了虚伪的惋惜:“陛下,在下求您,您现在也找到了可以玩乐的omega,以后我也会继续向您提供上等的美人,您就将怀安的灵柩从皇室放出来,送回怀家吧。”

    阿莫尔想到奥泽往皇室送的那些跟娼|妓一样的omega就无比烦躁,他已经到了求偶期,但是迟迟没有标记omega,长期使用抑制剂已经让他的腺体产生了紊乱,对各种信息素的感应也越发敏感。

    奥泽作为元老院首席,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情况,他就是想将阿莫尔从皇位拉下来,他才好以执政的名义掌控整个奥兹利亚。

    阿莫尔喘了口气,不稳定的情绪像一颗定时炸弹,不仅会炸死他自己,还会炸死所有人。

    怀安死后他真是越来越疯了。

    奥泽斜睥着阿莫尔的动作,心里冷冰冰地想。

    但他的目光刚试探性落在阿莫尔身后紧闭的房门上,阿莫尔就用拿起手边的高脚杯砸了过来。

    破碎的玻璃和酒液一起顺着奥泽的头发流下,将他完美无瑕的贵公子形象弄得稀巴烂。

    “再送来几个人,我就杀掉几个人。”

    奥泽面色不改,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血迹:“是,在下知道了。”

    转头,阿莫尔金屋藏娇的事情就被传得沸沸扬扬。

    几乎所有人都会找阿莫尔试探这件事,确定未来的皇妃是否有了人选。

    但更多的,是在试探阿莫尔有没有标记那个omega。

    导致阿莫尔每次去找怀安时的脸色都差劲得吓人。

    怀安被这么关了两天,差不多就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其实对怀安来说,这还没有他发现阿莫尔好像喜欢他这件事情带给他的震撼更大。

    没错,被阿莫尔强吻后的怀安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这件事,主要是阿莫尔也撕下了什么伪装,几乎每次来见他都会按着他狠狠深吻一次,有时候还是好几次。

    怀安再反应不过来他就是木头了。

    “可是,我是alpha啊,阿莫尔,你居然是同性恋吗?而且你也没办法标记我,需要终生使用抑制剂……”

    他的话无异于是在给阿莫尔火上浇油。

    阿莫尔没等他说完,就泄愤一般狠狠咬在他未成熟的腺体上。

    “唔……等等……”

    怀安现在的腺体太敏感,阿莫尔咬上去不仅是疼,还有一股热|意带着微痒爬上他的四肢百骸。

    阿莫尔垂眸,看见怀安极近得侧脸和因为难受不安乱颤的睫羽。

    他要想不管不顾,尖牙刺破血肉,尝到甜美的血液。

    如同往常一样。

    是的,怀安简直是对阿莫尔无限纵容。

    曾几何时,阿莫尔也是这样压着怀安的手臂,拉开他的衣领,用alpha混乱的信息素去折磨同样作为alpha的怀安。

    仅仅是因为阿莫尔的初次易感期找不到人排解,所以怀安就容许阿莫尔扯开他的军服,把他的腺体咬得红|肿流血。

    那时怀安只感受到了痛苦,凌厉的疼痛和呛鼻的烈酒味沾满了他的整个知觉,他皱着眉头,不知道何时都流下了眼泪。

    易感期的阿莫尔分得清整个房间里每个物体的气息,自然也闻到了那一点咸。

    他转过怀安的脸,那双滚烫的手摸上他的脸颊,带着铁锈味的唇舌把他的眼泪一滴不剩地全部卷走。

    好像连汗|液也……

    那个时候怀安的记忆有些混乱,所以也不记得了,只是之后怀安想起那种疼都还带着心惊胆战的感觉,常常害怕阿莫尔什么时候抑制剂又没有带够。

    不过还好是少有的意外。

    也许阿莫尔也觉得他浑身都是另一个alpha的味道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所以那一次之后也没在提这件事,怀安请假不去军团也被默许。

    而现在,眼看着阿莫尔又要咬破他的腺体了,忍耐力度大不如前的怀安只能喊道:“别咬了,阿莫尔,我好难受……”

    阿莫尔沉默地吐息,趴在他后背的样子好像纠缠不休的怨灵:

    “你要违背对我许下的承诺了吗?”

    怀安根本不敢说不,他都能感觉到阿莫尔快碎了,所以他只能找其他借口:“不、不是,可能这个腺体是新长的吧,太嫩了,你的牙齿磨着好痒……”

    阿莫尔无法聚焦的眼神终于又落在了怀安可怜巴巴的腺体上。

    那枚小小的,不太显眼的腺体此时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柔软可欺得不行。

    但更重要的是,阿莫尔好像舔到了一点甜蜜的香气。

    类似于omega的……

    阿莫尔唇角一勾,笑了。

    总之怀安终于说服阿莫尔放过自己。

    他尽量悄悄离阿莫尔远一点,然后不自在地想摸摸自己后颈那块被吮咬得肿|胀难|耐的腺体,但是稍微碰到一点就更不舒服,而且还是湿润的……

    “阿莫尔,我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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