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深渊广播剧

    深渊竹烟松月广播剧无删减

  • 时间:2024-01-20 10:00
  • 广播剧《深渊》正倾情推荐中,作者竹烟松月所著的广播剧深渊围绕主人公凌辞池沅开展故事,内容是:池沅被一个恶魔给看上了,而对方不是想要和他谈恋爱,仅仅只是想要伤害他而已。
  • 深渊广播剧小说

    推荐指数:8分

    深渊广播剧

  • 深渊竹烟松月广播剧无删减

    凌辞双手掩面,哑声道:“之前我们说,何扬弋高中的时候是校霸,他校园欺凌过谁?再把宁吏兴的资料调出来,我出去找池沅,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小汪拦住他:“凌队长,你还是在这里吧,我让人出去找。”

    池沅啊池沅,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凌辞坐在办公桌前双手紧握,这是他第一次那么不冷静,只是还存有理智,他想起来大学时候发生的一件事,似乎这一切都对上了。

    不消多时,小汪面色凝重,拿着资料汇报:“凌队长,何扬弋毕业的时间比较长,查起来不容易,但是在他们学校的论坛里了解到池法医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而且……在校三年,有将近两年的时间里遭受着欺凌,宁吏兴也是其中之一。调查过何扬弋和宁吏兴的公司也存在不法的交易。”

    凌辞鼻头一酸:“现在去找宁吏兴,重点……看护。”

    “凌队,不好了!警局旁边路口又有一起交通事故!”突然进来的人慌张地说道。

    凌辞连忙起身,边走边说:“所有人都跟我过去。”

    一行人不敢怠慢,火速赶往案发现场,到地方后,发现这人还没有丧失生命体征,赶忙将他送往医院,打算等他醒来以后再问细节。

    回到警局,池沅已经回来了,就在凌辞办公桌前坐着,桌上还摆着刚买的早餐。

    凌辞清清嗓子:“池宝,你去哪了?”

    池沅指着袋子:“他家排队。”

    凌辞打量着面前的人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说道:“刚才又有一起交通事故,伤者是宁吏兴。”

    池沅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诧异:“宁吏兴?”

    凌辞看他不像是装的,就带他去监控室里,那里已经有几个人等着,准备调查今天下午这辆车的行径。

    凌辞紧紧牵着池沅的手站在一旁,直到一位警察开口:“找到了,就是这个!”

    画面上,一辆白色的车从警局后面驾驶出来,驾驶位的人脸上戴着口罩,看不真切长相,只能看到脖子上带着一个因阳光照射而反光的用链子穿起来的指环。

    这一眼,让凌辞如坠冰窑,浑身冰冷,这个指环虽然模糊,但是他可以确定,是池沅的。

    直到后面,他从车里下来,身影始终是背对着监控的,别的同事对池沅不太熟悉,凌辞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再加上网吧的监控录像,他心里的想法已经印证了百分之八十,不敢面对罢了。

    池沅感受到了凌辞的不对劲,小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凌辞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哑声道:“我没事,”

    而后对前面调监控的警员说:“就先这样吧,我大概能确认嫌……这人的身份了。”

    语毕,就牵着池沅转身离开监控室,凌辞没有再说什么,异常的沉默,只对副队嘱咐了一句:“你先整理着证据,等我回来再说。”

    两人坐上车,凌辞直奔回家,池沅知道现在他的心情很不好,所以没有开口。

    一进家门,凌辞把池沅按在墙上疯了一般吻他的唇,用牙齿啃咬着,直到池沅喘不过气时才放开他,看着面前人的唇被自己啃的红肿,这才意识回炉,用手轻按池沅的唇角,低声道:“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池沅低垂眼睛,抬手按按太阳穴,猛一睁眼,神情像是换了个人,他的嘴角含笑,眼神迷离却也是藏不住的狠厉。

    他一只手搂上凌辞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索旁边柜子上的一枚针。

    池沅压低嗓子:“老公,我的嘴唇疼,你也太用力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凌辞推开他,差一点那枚针就扎进了凌辞后颈里。

    失手后,池沅想逃离这里,却被凌辞钳制住,无法动弹。

    凌辞掐着他的脖子,狠厉道:“你他妈究竟是谁!”

    池沅憋红了脸,艰难地呼吸脸上还带着微笑:“老公,我是池沅啊。”

    此时的池沅,是凌辞没有见过的模样,尤其是当他用极具魅惑性的语调跟自己说话。

    凌辞松了松手:“别叫我这个!你根本就不是池沅,我和他在一起七年了,池沅什么样,我比谁都清楚。”

    “池沅”愣了愣,突然笑起来,霎时间红了眼眶:“啧啧啧,真是一往情深啊,别碰我!”

    他打开凌辞的手,往客厅走去,坐在沙发上,仔细端详自己的手,上面有烟烫伤的疤痕,放声大笑,眼角沁出泪水:“没想到居然有人喜欢你啊,还会有人喜欢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还以为这辈子你只能孤独终老,哈哈哈哈……你太懦弱了!”

    现在的池沅已经几近癫狂状态,凌辞没有放任他,大步上前用手铐将两人铐在一起,沉声道:“跟我走!”

    “凌队长,你可要有分寸啊,要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会做出什么伤害你宝贝的事儿。”两人坐上车,“池沅”狠厉地看着凌辞。

    凌辞充耳不闻,一路开到警局,下车时又重新铐在一起,小汪看见他俩还打趣道:“呦,凌队长,你们这玩的什么情趣。”

    凌辞把“池沅”拽过来:“准备好问询室,这件事先替我保个密,别让上头知道了。”

    小汪一看凌辞这幅严肃模样,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忙道:“好!”

    “池沅”讽刺说道:“对你家宝贝还真好,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见你知道了他过去发生的事会有什么表情。”

    凌辞没再说什么,他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综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可以判断是间歇性人格分裂症和精神分裂症。现在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更多的是心疼。

    问询室里,凌辞和小汪坐在“池沅”的对立面,而“池沅”没有再带手铐,凌辞怕他疯起来会磨伤手腕,疼的还是自己。

    小汪先开口:“说吧,你是谁?”

    “池沅”低头笑笑,抬头那双杏眼中满是狠厉:“我说了啊,我是池沅,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凌辞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子:“这两起车祸都跟你有关吧。”这不是疑问,是肯定。

    “池沅”大方地承认了:“对,就是我干的。”

    凌辞声音低沉暗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池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问我为什么?他这是什么都没给你说,那你们感情也不是看起来那么坚不可摧,哎,凌队长,如果他真的死了,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凌辞闭了闭眼睛,呼出一口气:“别他妈的给我拐弯抹角的,回答我的问题!”

    “池沅”嗤笑一声,不甚在意地说起来往事:“我被校园欺凌过,具体什么时候我也忘了,谁会记那玩意儿,我只知道在我出来时,十有八九他正在被人打。”

    “啧,你知道你的宝贝有多惨吗?被人拿着棍子打,烟头烫,这时候我的用途就来了,先是打一顿,如果气不过就用刀子在施暴者的手上划个几刀,他不敢可不代表我会放过那些人。”

    “第一次撞死的那个就是当时的领头人,第二次是他的狗腿子,如果不是会受到他的牵制,我还估摸着再补上几刀,可别死不透啊。”

    说完又阴森森地笑了下,“凌队长,你不该抓我,你该抓的是那些欺辱我们的人,他们太可恶了,凭什么为了一时的快乐就将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还满不在乎没有一丝的愧疚开始新的生活,而我们却只能留在原地继续感受着痛苦,你不会觉得太不公平了吗?!”

    凌辞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愣在原地,眼里噙着泪,他推了推小汪,示意他先出去。

    小汪没说什么拍拍凌辞的肩膀,留下两个装在证物袋里的储存卡——这是在何扬弋家搜到的,叹口气,打开门出去了。

    凌辞回过神来看着池沅,他正按着太阳穴,神色痛苦,眼里的迷茫逐渐变得清明,看出自己所在的地方,自嘲笑笑:“你都知道了?”

    凌辞知道池沅回来了,心里也没轻松多少:“嗯,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池沅笑着,这次是真心实意发自肺腑地笑:“我以为已经好了,毕竟上了大学以后就很少记忆断层了。”

    凌辞有些不知所措地抓着他的手,近乎是哀求的语气:“我们,我们去看医生,好吗?一定会好的。”

    池沅没有说话,他知道精神病康复不了,也知道凌辞很好,就因为这样他才不愿意放手,就允许自己自私一次吧,就这一次。

    池沅回握住,轻声道:“好。”

    检查中,凌辞知道了更多“池沅”不曾告诉过他的事。

    直到现在,池沅不会忘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他是个孤儿,坐在那里文文静静的,样貌相较于一般的男孩子,倒是清秀很多,男孩不愿和他玩,女生也不喜欢他,也造就了他的性格孤僻,没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便整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高中时期,这种状况有所缓和,他记得很清楚,是在9月2日一个晴朗的上午,有人愿意和他说话,那就是何扬弋。

    他沐浴着阳光满脸笑意,现在想想这个笑容的背后,藏了不知多少刀子,活剐着自己的肌肤。又像是毒蛇吐露着蛇信子,可怖且难缠。

    慢慢的,池沅通过何扬弋认识了宁吏兴,后者和何扬弋是从小就认识的。呵,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狼狈为奸,恶臭至极。

    他们像普通朋友那样,参加篮球比赛,6月9日是多云,偌大的操场四周坐着各班级的同学,挥动手中的拉拉花,激动地叫喊着。

    男生你推我搡地来到操场上,夏天的天气多少有些闷热,也不耽误男孩们的激动和热情,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何扬弋胳膊搭在池沅肩上:“小池,有把握吗?”

    池沅斜视他一眼:“开玩笑,怎么不行,打的他们下场直接叫爸爸。”

    宁吏兴打趣道:“行啊你,两个月前还闷闷不乐的,现在连玩笑都开上了。”

    三人相视而笑,或许这个时候都是真心相处的吧。

    后来,高二下半学期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何扬弋变了,他变得很奇怪,开始时不时盯着池沅看,那眼神像是野兽盯着猎物一般,贪婪又充满着渴望。

    终于在5月26号这一天夜晚爆发了,何扬弋将池沅拉进幽暗的胡同里,四周都是用砖和水泥糊起来的,地面上到处是浅浅的水洼,还隐约有着腐败的气味。

    池沅甩开他的手,脸色微愠:“你干什么?!”

    何扬弋气息喷洒在池沅耳边:“我给你钱,让我玩一夜。”

    池沅瞪大眼睛:“你说什么?我们是朋友!”

    何扬弋嘲讽一笑:“谁他妈跟你是朋友,要不是看你长得比女孩还好看,我愿意跟你交朋友?”

    说完,就打算霸王硬上弓,池沅眼疾手快,抬腿踢向面前之人的下体,趁他吃痛之际,撒腿就跑。

    可何扬弋却不会善罢甘休,无时无刻不在骚扰池沅,也不着急拥有他,何扬弋甚至更喜欢池沅眼中有恐惧的存在。

    于是就找来宁吏兴和几个混混,将他按在墙角实施一顿暴打,想过反抗,却没有任何空隙和机会,池沅的眼中充满仇恨,空洞地看着眼前事物。

    他所感知到的是手掌扇过脸颊,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感觉;两个人的脚同时踹向肚子,一股股反胃涌上来,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掐住他的脖子,看着池沅的脸庞逐渐涨红,快要喘不过气之际,松开手,一阵咳嗽,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下楼梯,猝不及防地将他推下楼;倒好的水撒进去粉笔末,将池沅按在地上,从嘴里灌进去;用烟头烫手,再将他的惨状拍成视频和照片,一遍遍欣赏,听着池沅的哀叫声来满足自己的施虐快感……

    池沅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何扬弋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道:“因为好玩啊,池沅,你可真是我枯燥无味的高中里一道靓丽的风景。”

    在这暑期两个月,池沅开始整日陷入恐慌之中,他的身上伤痕累累,脸颊的红肿,周围还带有一丝的青紫,有些发黑的手印依附在脖颈上,即便是一块腐烂的肉,也比池沅要好一点。

    更别提身上的情况,池沅连睡觉都没法翻身,会压住身上的淤青,疼痛难忍。

    池沅想过,不如去找老师,或者求得帮助,但没有人愿意理他,甚至会对他冷嘲热讽。

    慢慢地,他的记忆开始出现断层现象,破天荒的何扬弋和宁吏兴也不再找池沅的麻烦,池沅不想知道,也不想关注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想要自杀,却每次都恰好地在医院里醒来,这其中经历的事情,自己一概不知。

    心理治疗室里,池沅的眼角落下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他用一种悲痛和自嘲的复杂神情仰望天花板,伸出手微微遮掩住灯光,看着光芒透过指缝倾洒下来,嘴角上扬,轻声道:

    “这里过于黑暗,没办法看见光明的路,就像是……暗夜?不对,暗夜之后,有阳光的到来,而自己只是行走在污浊不堪的淤泥里的一块烂肉,准确来说,在认识何扬弋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死了。”

  • 深渊广播剧小说
  • 深渊广播剧

  • 作者:竹烟松月   类型:现代   状态:已完结
  • 小说详情
  • 热门小说更多>>

    • 【ABO】荒芜遇星海小说

      【ABO】荒芜遇星海

      赭奚

      作者赭奚的《【ABO】荒芜遇星海》小说又名《学霸的信息素是含羞草》,这是一个善良软糯的omega和傲娇嘴硬的alpha互相救赎的故事。白意的生活如同一片荒芜的土地,直到转校生余锐出现,像一束光照亮了他的世界。一场无心的调戏,却逐渐演变。余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他,但就是喜欢。
    • 强制分化小说

      强制分化

      销恨疗愁

      由作者销恨疗愁精心打造的EA向小说《强制分化》正在火热连载中,作者讲述了一个直男癌alpha爆改omega的虐恋故事。陆隽霆的人生易如反掌,他想要要魏寻心甘情愿跳入他打造的游戏世界。而魏寻被骗身骗心后,还在想着帮对方治病。
    • 南瓜大猛小说

      南瓜大猛

      你来人间一趟

      推荐知乎作者你来人间一趟的短篇纯爱小说《大猛A老板爱上我》,该文的主要内容是:徐园是一名生活在 ABO 文里的 beta,他的老板是在金字塔顶端的大猛 A。平时威风凛凛,但到易感期,一米九的大个子就会缩在衣柜里委屈喊老婆,关键过后还失忆。
    • 你离我远点小说

      你离我远点

      一朵小葱花

      围绕主角占有欲爆棚的深情偏执乔溯,套着乖巧外皮的纯爱小骗子白简展开的《你离我远点》小说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的作者一朵小葱花。影帝预备役乔溯曝出惊天x侵丑闻!柏丰集团二公子白简摊开承认,正经恋爱。白纸黑字,这次,他如愿抓住了乔溯。
    • 【ABO】强制联姻小说

      【ABO】强制联姻

      今天吃橘子了嘛

      推荐作者今天吃橘子了嘛的小说《【ABO】强制联姻》正在火热连载中。围绕两位主人公黑芝麻馅恶劣养父和面冷心冷隐忍养子展开的小说主要讲述了:身为Alpha的霍楚翎做为养子却要与名义上的养父联姻,像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