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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冷冰冰梅子瞎了林守宴祁镇小说全文未删减

  • 时间:2023-09-22 16:24
  • 太子冷冰冰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太子冷冰冰》由作者梅子瞎了倾心创作,主人公是林守宴祁镇,太子冷冰冰小说主要讲述了:以前总是以为他们没有机会在一起,因为他是要离开的人啊!
  • 太子冷冰冰小说

    推荐指数:8分

    太子冷冰冰

  • 太子冷冰冰梅子瞎了林守宴祁镇小说全文未删减

    信息量最大!

    好刺激!

    这不得和主角分享一下?刷一波好感信任值?

    林守宴悄摸摸得跑了,确定五皇子那边听不见以后,撒开了欢得跑去找祁镇。

    祁镇站在廊下,乌黑的长发半束起,眉目精致清雅,身子仿若一株苍劲的松竹,挺拔孤傲。身边有人,躬身和他说着什么,他的脸满是冰霜。

    林守宴把气喘匀了些,慢慢走近。

    他们看到了他。

    祁镇身边的人说:“请殿下思量。”

    然后那个人就走了。

    林守宴这才上前,“太子哥哥……”

    祁镇看他的眼神比之前还要冷淡,几乎称得上是漠然。

    “何事?”

    “我有个秘密想和你说。我刚刚看到有个男人往五皇子嘴里吐口水。”

    祁镇怀疑自己听错了,露出一点疑惑。

    小傻子四下里看看,然后凑近,重复,“五皇子,让别人往他嘴里吐口水。”

    “在哪看见的?”

    “就那边,他们在洗澡。”

    祁镇:“他们发现你了吗?”

    小傻子摇头。

    “哥哥,那个人为什么要往五皇子口里吐口水?是很讨厌五皇子吗?宴宴也讨厌五皇子,宴宴能不能去吐两口?”

    “不能。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五皇子还问他,他和陛下谁大。”林守宴眼睛大大的,亮晶晶的,“五皇子是和宴宴一样傻了吗?都分不清楚,陛下和自己的年岁了?”

    祁镇一直没有弧度的唇线,忽然抖了一下,像是要笑。

    “傻子。”

    他又问:“可看清是谁了?”

    林守宴摇摇头。

    “为何跑来告诉孤?”

    林守宴眼巴巴地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祁镇的衣摆,“宴宴觉得这应该是个大秘密。宴宴能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再像那天晚上一样,欺负宴宴了?”

    祁镇的记忆被他拉回,眸色微沉。

    “太子哥哥想教训宴宴,可以打宴宴的屁股,但是能不能不要拿棍子?太大了,疼~现在都还疼呢,哥哥回去,能给宴宴看看吗?”

    祁镇呼吸一窒,耳尖红了。

    那一晚,小傻子中|药,以后,胡乱说出口的淫|乱之语,又在耳边滚过。

    一字一句,烫人肺腑。

    若换个正常人,青天白日说出这样的话,祁镇早就训诫了。高低给要说一句,“不知羞耻”或者是“不要脸”。

    可对方偏生生是林守宴,

    林守宴偏生生是个傻子!

    傻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直白地将自己的所视,所听,所思,说出来。

    “放肆!回去以后好好学学规矩。”

    “啊?”

    林守宴震惊。

    我给你说秘密,你让我学规矩?

    你要不要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

    林守宴气气,“太子哥哥,你那天可没说要学规矩!你怎么前两天欺负了我,今天还要欺负我?我屁股都还疼呢!”

    祁镇脸都红了。

    实实在在体会到了“糟糠之妻”四个字。

    皱着眉,似厌恶,似嫌弃。

    半晌气道:“再多说一个字,你就留在这,学好了再回去!”

    林守宴怂了,闭嘴了。

    这儿多冷啊,而且都是和尚,他总不能找和尚出轨。

    那真是缺大德。

    ***

    出轨对象:五皇子(太小了)

    林守宴整个人都沉浸在回去要学规矩的悲伤氛围里。

    不是演的。

    他马上就能完成任务了,不用演傻子了,能回家了,能解放了。

    结果在那之前,还得学古代的繁文缛节?

    并且,祁镇放话,学不好,不给零嘴吃。

    太狠了!

    林守宴本人对零嘴还行,能舍弃。

    但小傻子不行。

    没了零嘴,小傻子能上吊。

    林守宴长吁短叹,在一张椅子上都能翻来覆去得叹气。

    午后,他们就能回京了。

    回京就要学规矩了。

    MMP

    要不在这把轨出了算了!

    林守宴在线寻找新的出轨对象。

    然后徐福全进来了。

    这个不行,没条件。

    徐福全朝里望了一眼,太子在小憩。他压低声音,“殿下睡多久了?”

    小傻子跟着压低声音,“没多久,我好无聊。”

    徐福全面上露了点笑,“叫嬷嬷带您在前头玩一会儿可好?”

    “好好好!”

    林守宴兴冲冲地往外面走。

    徐福全守在厢房门口,看着林守宴和自己嬷嬷玩球。他手脚笨,好几次都接不住球。还被球砸了脸,当场抱着头蹲下大哭。

    徐福全忍笑,余光瞥见一抹玄色,连忙转身,“殿下醒了?”

    祁镇没说话,看着下面的林守宴。只是被球砸哭,就惹得一群人上前又是拿糖,拿糕点,又是说笑话得哄。尤其是他那个嬷嬷,心疼得给他吹吹。

    祁镇想起昨日看到的旁宗的那个傻子。明明傻了,傻得厉害。却还是王爷和王妃心尖的至宝。

    若他父皇,母妃还在世……

    徐福全道:“殿下,车架已经备好了。”

    祁镇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年终行祭结束,他们该回去了。

    “太子哥哥!”

    林守宴看到了祁镇,朝他挥手,眼里还泛着泪,手里还握着咬了一口的糕。他朝他跑来,往他手上塞了一块。

    “哥哥,这个好吃。”

    徐福全想要上前阻拦。太子的饮食都是有严格的规定,要人试吃了,才能入口。可他看到太子殿下垂眸看着手里的糕,不知在想什么。

    “太子哥哥,他们说这里有个地方许愿很灵,宴宴想去挂个愿牌。”

    祁镇看了林守宴一眼。

    他好像是第一次看清楚自己这个男妻。

    长得很好看,白白净净的脸庞,亮晶晶的澄澈双眸,有着与京城男子不同的娴静婉约的氛围感,如菀菀生长的白蔷薇。

    或许,在江南也难有他这样好看的人。

    至于林守宴说的这个地方,祁镇知道。

    据说很灵,但是有规矩。

    一个人一辈子只能挂一次,否则所有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这个机会很珍贵,所以舍得用掉这个机会的人很少。

    祁镇估计,也就这个傻子会在第一次来潜山寺,就把它用掉。

    “徐福全,你陪他去一趟,别耽误回京。”

    徐福全应了一声是,领着高兴起来的小傻子往愿牌的方向走。

    一步一步,越走越远。

    祁镇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一点儿感触。也许,只有像林守宴这样的人,纯粹,赤诚,坦率,才能不被世俗束缚,能坦坦荡荡得面对心中所想,心中所念。

    不必踌躇,

    不必筹谋,

    不必自耗,

    一直明媚。

    这样的人,在京城,在世间,是难言的珍贵,宛若此刻天边的太阳,明媚却不刺眼。却也同样遥不可及,活在祁镇触不到的地方。

    突然,林守宴停下脚步,回过头,蹬蹬蹬得朝自己跑来。

    好似一团温暖的光,跑到了跟前,将祁镇笼着。

    “哥哥,你好像没什么精神,是病了吗?”

    心口处有温暖的感觉荡漾开来。

    祁镇看着他,“孤无事。”

    “哦,那就好。”林守宴笑起来,“不过,宴宴还是挂一个保佑哥哥健健康康的愿牌好了。”

    袖子里的手,微微握紧。

    祁镇望着他,想说,你可知道那愿牌的珍贵?

    林守宴又往祁镇手上塞了两块糕点,笑着转身,和徐福全一起走。

    “宴宴不会写字怎么办呀?”

    “老奴可以代笔。”

    “啊!那不行!愿望被人看到就不灵光了!”

    祁镇的目光追着他,一直等到看不见了,才低头咬了一口手上的糕。

    好甜。

    祁镇蹙眉。

    这么甜,他是怎么吃得下去的?

    -

    林守宴挂完愿牌,欢欢喜喜得和徐福全回去。

    车马已经备好。

    林守宴刚出来,祁镇身边的侍卫就上前,请他上祁镇的马车。

    林守宴一喜。

    这个好!

    祁镇什么东西都是高配!

    东宫里祁镇那个床铺,他就非常的惦记!

    林守宴爬上祁镇的大马车。

    马车很大,里面有软软香香的垫子,角落里还有装着瓜果点心的食盒。车厢里被暖过,和外面的温度完全不一样。

    林守宴坐在车厢里,迫不及待地想要和系统分享,后知后觉,他这边任务进度完成大半了,系统工作重心转移了,这会子不在线。有事可以紧急呼叫。

    林守宴撤回了分享欲。

    他听到有人喊太子殿下,就从马车里钻出去,等祁镇和那人说完话了,祁镇看过来了,就朝他挥手。

    兄弟!

    来啊!

    来坐大马车啊!

    祁镇静静地看着他。

    寒风里,他笑容灿烂,像个小太阳。白白净净的手,十指修长,指尖透着一点儿粉色。

    身边的侍卫道:“太子殿下不必担心。都安排好了,驭车的马夫有些身手,马匹也选的最好的,小林公子不会有性命之忧。”

    今晨,在廊下,有人向祁镇禀告。

    五皇子意图在回京的路上,惊他的马,让他车毁人亡。

    五皇子这般精心布局,祁镇岂有不入套的理?

    以自己为饵,风险太大。

    侍卫提议,用林守宴,用他的太子妃,将计就计。

    祁镇同意了。

    祁镇望着林守宴。

    他这个太子妃,傻乎乎的,没有心眼,总是拿干净信任的眼睛看着他。甜甜的叫他太子哥哥。

    他攥紧手心的玉佩。

    训练有素的马匹,身怀武功的马夫。

    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若是……

    若林守宴有个万一,

    他死了。

    再没有人挟恩图报。

    再没有人嘲笑他有男妻。

    再没有人和他说,为他提前刨坑埋人。

    再没有人为一块,不知他是否想要的玉佩,在冷风里,跑得踉跄。

    无人高举胜利,唤他的名字,裹着惊人的颜色而来……

    已经很少有人这样真心待他。

    他明知真心,明知林守宴无辜,却要置他于危险之中……

    祁镇这样想着,竟朝着林守宴迈出了一步。

    身边的侍卫长眉头一皱。

    他已经在这个男妻身上跌了一次,他该远离这个勾引了他的变数。

    可脚步没有停下。

    一步,

    两步,

    ……

    笔直得朝着林守宴走去。

    侍卫长出声提醒,“殿下?”

    祁镇听见了,甚至心里有声音告诉他。

    该停下。

    可身体诚实得走到了林守宴的面前。

    林守宴疑惑得看着走到面前的祁镇,他好像有点不对劲,“太子哥哥?”

    祁镇仰头看着他。

    林守宴也看着他。

    祁镇这个人因为人生境遇,死板无趣,冷漠无情得像个从不出错的机器人,对谁都是一张波澜不惊的脸。更别提从他的表情来判断,此刻的心情。

    林守宴做不到这一点。

    但是他警惕了起来,甚至抱住了马屁股,“你不会是后悔了,想让宴宴下车吧?!太子哥哥,宴宴好喜欢这个马车,你别让我下去~宴宴,宴宴小屁屁还疼呢,需要软垫子。”

    你一国太子,出尔反尔,这么小气,简直给太子界丢脸!

    祁镇有些无奈。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说着让人火起的话,眼睛却清凌凌的一点儿欲色都没有。

    傻傻的。

    林守宴继续劝说,继续努力,“太子哥哥,你这个马车那么大,塞一个小宴宴没问题的。实在不行,你可以坐在宴宴腿上!反正你前几日也压过,宴宴不嫌你重的!”他娇嫩的,受到蹂|躏的小屁股真的需要它!

    撒娇卖巧,口无遮拦。

    “太子哥哥?真的不行吗?真的不能和宴宴分享吗?”

    却又惹人怜惜。

    “不行的话……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又惹得人想笑。

    祁镇伸出手,声音竟有几分柔和。

    “林守宴,下来。”

    林守宴如临大敌。

    靠!

    还真让他猜对了!

    一整个贴到马屁股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祁镇刚刚柔和下来的脸,有些凝固。

    林守宴差点被打。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下来了。

    但祁镇松口,许他把车厢里的软垫拿走。

    林守宴毫不客气地全都抱走,还不忘把祁镇拖着,上了自己的小马车。他打开自己的食盒,和祁镇分糕点吃。

    祁镇一块,

    他一块。

    祁镇一块,

    他一块。

    分到后面……

    单数!

    林守宴顿了两秒,果断拿起最后一个,塞进嘴里消灭!

    “怎么你多吃一块?”

    林守宴把糕咽下去,掰着手指头数祁镇这一阵子欺负他的罪行。越说,眼神就控制不住得往祁镇那边的糕点瞟。

    就这几块也舍不得给?

    祁镇瞬间觉得,拽林守宴下马车,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当时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他本就对这些糕点无意,直接推给了他。

    林守宴吃着糕点,心里想到,马上就要回东宫了。不管这二阶段什么时候落实,他的柔软大床铺,得先落实上。

    “太子哥哥,宴宴回去以后能不能和你睡?”

    “不能。”

    他就知道不能!

    “那太子哥哥把你的铺盖都给宴宴吧!宴宴不能和太子哥哥睡,睡太子哥哥睡过的床垫,盖太子哥哥盖过的被子,闻着太子哥哥的味道,也是一样的。”

    祁镇好险被他的话给呛死。

    惊疑未定得看着林守宴。

    “你就算是个傻子……”也不该把这样的话,轻易说出口。

    这和偷人亵裤,猥琐地闻味道的变态行径,有什么区别?

    小傻子眨眨眼,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祁镇想把人丢出去。

    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把人拉下来。

    不知道他那辆马车走没走远。

    “不给。”

    林守宴失落,失落的表情就像一只小狗。

    他就不明白了,一床铺盖罢了!

    给了他,是会影响祁镇他登基的速度吗?

    太狗了!

    那么好的床,自己一个人睡!

    林守宴有点憋闷。

    祁镇瞥了他一眼。

    不给还不高兴?

    “浪|荡。”

    林守宴:???

    -

    祁镇说不给,就不给。

    说不同睡,就不同睡。

    从古刹回来后,好像忘了他这个人,从没来看过。

    徐福全倒是来过一次,神秘兮兮得给他递了个春|宫本。很贴心的用的是绘本,生怕傻子看不懂。

    林守宴天天拿这个当乐子。

    看了这个以后,林守宴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反应”过来,那天和太子殿下干的就是这个事情。

    他故意指着图问嬷嬷。

    嬷嬷给他梳头的手一抖,差点梳子落地,老脸不知道往哪里放。

    这两人在寺庙圆房了?

    难怪小公子总说屁股疼。

    嬷嬷转念一想,都圆房了,怎么这几日不见太子殿下踪影?莫非……

    没伺候好?

    嬷嬷当机立断,让林守宴好好学,并且打消以下犯上的念头。

    她老脸也不要了,尽心尽力地伺候小主子看图。

    这反倒给林守宴整不会了。

    他就是装一装,演一演,又不是真的看不懂。

    和一个类似于自己长辈的异性讨论这个,也太过于魔幻了。

    祁镇可真是不干人事,明明是他技术差!

    林守宴给系统发送留言,请他看到消息以后给祁镇发点教育资源。

    这苦他不能一个人吃。

    刚留完言,外头的下人就跑了进来,欣喜若狂,“太子妃,夫人和老爷进京来看你了!”

    小傻子立马站起来!

    “真哒?”

    实际上,林守宴慌得一批。

    要是进来乌泱泱一堆人,他哪知道哪个是他爹娘?

    林守宴转念一想,问:“阿娘有没有带表哥?”

    他急需一个出轨对象。

    嬷嬷笑道:“太子妃只有表弟,哪来的表哥?”

    表弟也成。

    “表弟会来吗?”

    “应当不会,成儿少爷都不会走呢。”

    “……”

    那他不用来了。

    好在,到那一天,来的不是一堆人,林家的老爷夫人走在最前面。林守宴很鸡贼得不等对方靠近,就大喊一声,“阿娘!”

    夫人的脸上立马露出笑容。

    祁镇顺着小跑过去的林守宴的身影看过去。

    林夫人长得很漂亮,气度不凡,像一株兰花草。林老爷长得也很好。难怪能生出林守宴这样漂亮的孩子。

    只是……

    看夫人这个长相,不像是会说出“牢牢抱住太子殿下的第三条腿”这种话的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因为是在东宫,林夫人和林老爷不敢有什么动作。林夫人只摸了摸林守宴的小脑袋,就和自己的夫君一起,向祁镇行礼。

    他们此番进京,除了看林守宴以外,还需向上级述职,不能多待。林老爷倒是和太子单独待了一会儿。

    林守宴怀疑,两个搞事业的灵魂碰撞,可能擦出了谋权篡位的火花。

    不然林老爷走的时候,眼睛里盖不住的崇拜是咋回事?

    要走的时候,小傻子特别舍不得,嘴巴撅得都快要哭了。林夫人只好拉着他的手宽慰,让他多听太子哥哥的话。

    小傻子点头。

    “宴宴都听阿娘的。”

    “太子殿下很厉害,仪表堂堂,人中龙凤。宴宴也要多和太子殿下学习,旁的人一概不要亲近,知道吗?”

    “知道,太子哥哥很厉害。”

    林夫人瞥了一眼太子,压低声音,“你和太子殿下已有夫妻之实,就多学一些,讨太子殿下欢心,明白吗?”

    “……”

    嬷嬷居然把这事告诉他娘!

    这得多丢脸?

    明明是祁镇技术差!做|爱,跟泄愤一样!

    为什么学习的人是他林守宴?

    祁镇恨不得按下紧急按钮,让系统立马给祁镇打包10个T!

    他疯狂给系统留言,请他看到务必发过去!

    林守宴咬牙,眼珠子一转,头上冒出小恶魔的犄角。

    “阿娘,我知道啦。我跟你说哦!太子殿下的雀雀才是最厉害的呢!”

    林夫人一愣。

    “太子殿下养鸟了?什么品种的?鹦鹉还是黄鹂?”

    “是……呜呜呜!”

    祁镇立马伸手捂住了林守宴的嘴,耳廓红了。

    想打人。

    林夫人和林老爷立马明白怎么回事,忙不迭告辞。出去之前,林夫人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回头看了一眼。

    太子殿下捏着她儿子的鼻子,阴着脸训斥。

    她儿子攥着太子的袖子,“就是厉害嘛,宴宴哪里说错了?太子哥哥你别捏宴宴的鼻子了……痛痛。太子哥哥这样,宴宴就要成上面痛,下面也痛的小残废了。”

    林夫人赶紧收回视线。

    她这个儿子是彻底傻了。

    天底下除了父母,还能有第二个人忍受她这个傻儿子?

    太子殿下好像…

    还挺菩萨心肠的。

    祁镇气得恨不得把林守宴的鼻子给捏下来!

    那日因为林守宴和他都不在马车上,所以,即便马车被撞得稀碎。五皇子也不过是得了一个象征性的禁足的惩罚。和原有的设想相差甚远。

    祁镇不止一次后悔,这么个气人又变态又口无遮拦的小东西,他拽下来干嘛?

    可当他路过西苑,远远看到林守宴和下人玩得高兴的样子,又觉得把他拽下来很好。

    他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的不同。明知道不可以,还是难以控制的对他心软。

    他心理阴暗的滴墨汁。

    怀疑道:“林守宴,你是不是装傻勾引孤?”

    林守宴慌了一小下,但他的职业素养和临场应变能力,让他迅速摆出委屈脸。

    “没有啊,太子哥哥……宴宴只是想让太子哥哥松手!鼻子疼!”

    祁镇松手。

    林守宴鼻子红了。白净的脸蛋上,小小的红鼻头,更显他俏皮可爱,让人想要再捏捏,再欺负欺负。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祁镇一怔,脸黑。

    “从今日起,禁足西苑。”

    “啊?”

    这不行啊!

    他还得找人出轨呢!

    满院子都是丫鬟婢女太监的,他怎么出轨?

    当1吗?

    “太子哥哥,不要啊!”

    祁镇冷酷,面无表情。

    小傻子一脸沉痛,“太子哥哥换个惩罚可以吗?你要是生气,不满意,就狠狠得践踏我!但是不要禁宴宴的足!”

    祁镇表情碎裂。

    面上青青紫紫黑黑绿绿,很是精彩。

    “这些词你从哪里学的?”

    小傻子委委屈屈,被祁镇的脸色吓得战战兢兢,“太子哥哥不是叫人送了绘本吗?他们教我的……我还给哥哥画了一个呢!”

    小傻子从衣服里掏出来一张纸。

    一打开。

    上面一只鸟。

    墨迹很重,应该是嫌弃一开始画小了,就用毛笔一遍一遍得往大描,描了一圈又一圈。

    以至于,不管是鸟的形状还是大小,都很惊人。

    祁镇拿着画的手都在颤抖。

    画就画了,还贴身带着……

    祁镇咬牙切齿,“什么绘本?”

    小傻子把祸害上交。

    祁镇的脸特臭!

    罚了自作主张的徐福全。

    禁了口无遮拦的小傻子的足。

    当晚,祁镇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林守宴,

    美得惊人的林守宴。

    乖乖的,软软的,可怜又可爱的哭吟着。

    林守宴只是摩挲了一下他的小腿,他就蜷起了自己的脚尖,抖着身子,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梦中的他不满足于此,开口命令他,“说话。”

    林守宴含泪喊了他一声,“哥哥。”

    祁镇在这一瞬间从梦中惊醒。

    外面天光大亮。

    祁镇面色阴沉,起来后,断了西苑的零嘴,还请了最严格的教规矩的先生去了西苑。

    -

    林守宴的规矩学得很艰难。

    艰难到几乎每天都要挨打。

    这不是装的,不是演的,实在是繁文缛节太多。再加上他太子妃的身份,礼仪就更复杂了!有的地方他要和男子一样行礼,有的地方他又要依据太子妃的身份行礼。

    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可是小傻子的人设是不会写字。

    他真的记不住!

    所以他经常挨板子。

    祁镇有一天踱到西苑附近,听到小傻子的哀嚎,“嬷嬷!肿了!肿了!宴宴不能拿筷子吃饭了!宴宴要饿死了!”

    祁镇蹙眉,他不曾让先生如此严苛。

    他给徐福全递了一个眼神,徐福全以太子查问规矩学习进度为借口,看了看小傻子的手,是有点肿,但并不影响吃饭。嚎得倒是响亮。

    徐福全把实话说了,“打得不重,就是太子妃似乎格外的怕疼。”

    祁镇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等到晚间天色沉下来,祁镇忽然说:“街上是不是有灯会?”

    “是了,今日腊八。”

    “套个车,叫上林守宴。”

    徐福全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

    太子殿下这是要带太子妃出去玩。

    林守宴很兴奋。

    他还没亲眼看过古时候的灯会。而且,能出去,就意味着可以接触到更多的人。他可以趁乱跑掉,然后随便拉一个顺眼的睡一觉。

    任务就能完成了!

    所以他特别高兴,眼睛里都闪星星,一会儿问祁镇这个是什么,一会儿问祁镇那边能不能去?挤不过去,还生气,问祁镇能不能骑马来玩?

    祁镇说:“长街不可纵马。你规矩怎么学的?”

    小傻子只好作罢。

    人潮拥挤,街道喧嚣。

    祁镇本来和他肩并肩,看他乱窜,怕这个傻子走丢了,就攥住了他的手。

    “老实些。”

    小傻子老实了一点点,但还是东张西望得兴奋,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好玩。直到,看到了卖零嘴儿的。

    祁镇断他零嘴好几日了。

    林守宴苦零嘴久矣。

    他没钱。

    只能期期艾艾得看着祁镇,“哥哥……”

    祁镇掏了钱,买了一份。

    结果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林守宴没吃过的东西,他都想吃一遍。

    祁镇倒也不在乎那点钱,主要是,今日临时兴起出来的,想带他玩一玩。怕惊动人,面具都戴上了,带的人自然也不多。

    眼下身后两个人的手都占满了,小傻子还要买。

    “不许买了。”

    “可是……我想尝尝。”

    “下次。”

    “……”

    没有下次了。

    小傻子鼓起勇气,讨价还价,“那最后,要个糖葫芦。”

    祁镇看了他一眼,掏钱买了一串递给他。没有被面具掩住的下半张脸,立马绽放出笑容,欣喜万分的接过糖葫芦,忍耐得吞了一口口水,先把糖葫芦递到他嘴边。

    “哥哥,你先吃。”

    祁镇还没说话,小傻子就把糖葫芦收走了。

    “不对不对,要宴宴先吃,万一有毒,太子哥哥吃了怎么办?”

    说完自己咬了一个。

    祁镇眸色沉沉地看着他。

    小傻子吃了一个,才把糖葫芦递到祁镇唇边,“哥哥,吃。”

    祁镇抬手。

    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才缓缓触上他的唇。

    很软。

    祁镇拭去他嘴角沾上的糖霜。

    “林守宴,回去以后,孤给你写和离书。你走吧,别让孤再看到你。”

    这话根本没过祁镇脑子,说完了,祁镇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面色有点沉。

    林守宴震惊。

    这咋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的。

    “为什么?是因为太子哥哥不吃糖葫芦吗?太子哥哥,你又生气了吗?宴宴有好好学规矩啊……”

    “没有为什么。”

    祁镇往前走,还松开了他的手。

    小傻子赶紧跟上,“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总要给宴宴一个理由吧?哥哥是嫌弃宴宴吃得多了?那这些宴宴都不要了,不要了……”

    小傻子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

    祁镇回头,低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林守宴。”

    林守宴赶紧把丢在地上的都捡起来,交给了身后的随从,由他们去丢掉。

    小傻子可怜兮兮的,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看起来快要哭了。

    祁镇有点烦躁。

    平直抿起的嘴角昭示着不悦的情绪。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你常常十天半个月都不见我一回。原来是早就腻烦宴宴了是吗?可是,在山里的那一天,哥哥你也是和宴宴有了夫妻之实的。”

    祁镇皱眉,正要开口。

    林守宴忽然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祁镇一时哑然失声。

    “哥哥……你是不想对宴宴负责是吗?怕宴宴缠着你……宴宴不会的,让哥哥不高兴的事情,宴宴不会做的……”

    祁镇深深呼吸着,闭了闭眼。

    “掉一滴眼泪,你今天就站在这哭好再回去。”

    林守宴心里一喜。

    那敢情好啊!

    正中下怀!

    一滴泪立马掉下来。

    祁镇握拳,转身毫无留恋得离开。

    不过迈出三步,又回过头。

    额角和脖颈上都崩起了青筋,看起来像是要杀人,可怖得很。

    林守宴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央,在飙泪。

    哭得厉害,却没有声响。

    一团火左左右右得出不来,反倒是在心脏的位置形成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感。

    祁镇几乎咬牙切齿,“林守宴,放你走,是为你好。”

    小傻子抬眸,眼睛都哭红了,下半张脸也都是湿的。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被面具盖着的上半张脸是个什么熊样。

    “哥哥,你走吧,宴宴哭好了再回去。”

    祁镇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觉得头疼。

    他该拿这个傻子怎么办?

    他将林守宴拉到无人的巷子里,摘了他的面具。

    果然,哭得很惨。

    祁镇不忍直视。

    面上罕见得露出柔和,“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害不害臊?”

    小傻子努嘴,“阿娘说我现在连八岁孩子的智商都没有,不是大男人,是小朋友。”

    祁镇噎住。

    林夫人是会教育傻子的。

    祁镇不忍直视他,“给你买零嘴,别哭了。”

    祁镇往他的小锦袋子里,放了一把钱,“拿着买糖吃。”

    林守宴不是很想要,但是小傻子得想。

    小傻子立马破涕为笑,掂掂袋子,好多钱!

    面具一戴,他就兴冲冲得往外面走。像是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祁镇赶紧跟上,看他买了蜜饯,又买了糖糕。

    那糖糕大概很好吃,他买了好些,吃了一半又珍而重之的包好。

    祁镇看他,“吃饱了?”

    小傻子摇头,“回去给海棠吃。”

    祁镇微微蹙眉,海棠这个丫鬟,他有点印象。长得漂亮,又会干事。据说之前林夫人有意让她做林守宴的通房。

    小傻子刚要往前走。

    祁镇抓着他的肩膀,把人拉回来,“在这吃,吃完了再走。不许往回捎。”

    “为什么?”

    “你拿孤的钱,讨好别的女人,倒是长本事。”

    “……”

    都要和离了,还管这?

    林守宴暗暗翻个白眼,老老实实把糖糕打开,慢吞吞得吃糖糕。

    祁镇看他吃东西,看得出神。樱红的小嘴巴,张开,抿下,时不时小舌头也会伸出来,舔走唇瓣上的糖霜。

    祁镇想,即便林守宴是个傻子,有林老爷和林夫人在,自会帮他安排的妥妥当当。而且,林守宴挺会疼人,估计夫妻生活会过得很好。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有够刺耳,锥心。

    祁镇抬手,摘下他的面具,将他落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

    放他走?

    不放他走?

    小傻子抬眸,眼神干干净净,“太子哥哥是想吃吗?”

    祁镇摇头,手在他的耳朵上摩挲了一下,小傻子敏感得哆嗦了一下,嗔怪地瞪他一眼。

    祁镇觉得有趣,又在他鼻尖上点了点。

    他终于清楚地认识到——

    他动心了。

    在这个他连自己都无法保全的时局下,他有了一个为世人所不容,为自己所不能克制的,喜欢的人。

    他该怎么待他?

    推走?

    和离?

    可小傻子刚才的眼泪,每一滴都让他节节败退。

    他怎么这么会哭?

    专门往人心坎上哭。

    祁镇想目不斜视地继续看着自己的目标,却又偏偏舍不下这个傻子。

    一时间,竟不知道到底谁更傻些。

    或许他可以小小的放纵一下,紧绷这么多年,难道连个可心的人,都不能留在身边,要推走,看他高高兴兴傻傻呼呼得哄别人?

    他是太子,

    他是太子妃。

    他们喝过合卺酒,拜过堂,洞过房,

    他们,

    合乎礼法,

    理所应当,

    天经地义。

    祁镇问他,“不想签和离书?”

    林守宴摇头。

    祁镇慢慢握紧林守宴的手,神情也变得温柔。

    那就这样吧。

    好在,这是个傻子,只要用糖,用点心就能哄在身边。

    他单纯干净的眼睛,就不会看别人。

    他的关切问候,也不会被旁人捡了去。

    林守宴不知道祁镇这一会儿经历了怎么样的思绪风暴,只知道自己这会子还未出轨,还是舔着他点,便笑眯眯得说。

    “这个糖糕好好吃!太子哥哥真好!真大方!等宴宴老了,宴宴还要和太子哥哥出来逛街!”

    “那到时候,孤可能要套个车,满大街的贴寻人启事。”

    “为什么?”

    “因为宴宴是个傻瓜。”

    小傻子眉毛皱得快打结,拳头往祁镇身上招呼,“宴宴聪明不回来了!你快说,笨笨的小宝贝也很可爱!说啊!你快说啊!”

    祁镇眉尖微蹙,攥住他的手。

    声音沉沉,“放肆。”

    小傻子立马怂了。

    不得不说,男主攻就是男主攻,脸一沉,声儿一低,比教导主任吓人好几倍。

    祁镇将他的小拳头打开,把他的手包裹在掌心,声音没有起伏,表情也没有变化。

    但是他说:“笨笨的小宝贝也很可爱。”

    林守宴愣在原地。

    心潮汹涌澎拜,呼吸有点急,心跳有点快。

    MMP

    祁镇这个颜值,他就很吃了!他还撩拨人!

    林守宴真的是受不了了!

    他真的很想把祁镇一口给吃了!

    这轨明天再出吧!

    先把祁镇吃了!

    林守宴上前一步,仰头,亲在祁镇唇上,“谢谢哥哥。”

    -

    “砰!”

    房间里的凳子被撞倒。

    祁镇搂着小傻子一边亲,一边往里走,根本顾不上倒地的凳子。

    祁镇的吻很凶,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好像是要从他身上讨回点什么一般。

    小傻子气喘吁吁,“太子哥哥,你咬我,好疼。”

    怀里的人柔软温热,带着清淡好闻的甜香。

    祁镇的指腹在林守宴的唇瓣上擦过,又慢慢擦回来。带起的电流,一路火花带闪电,电得小傻子一个激灵,差点回吻过去。

    玛德!

    祁镇好欲!

    是祁镇勾引他又一次抬头主动的!

    祁镇低头亲了下来。

    亲得人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得求饶轻一点。

    祁镇松开他,除了耳朵红一点儿,嘴巴红红的,别的地方看不出一点异样。反观林守宴,抓着祁镇的衣襟,喘着气,红着脸,眼睛雾蒙蒙的,全靠祁镇搂着,才没往下跌。

    祁镇的学习能力,真的是突飞猛进,光是亲亲就让人脸红心跳腿软。

    极品就是极品。

    和他搭过吻戏的男女演员都是垃圾!

    赚大了,这波穿书不亏。

    祁镇将他放在椅子上,垂着眼眸看他。

    越看越觉得确实没有必要压抑自己。

    “孤还有公务处理,你晚上歇在这。老实些,别再勾引孤。”

    林守宴懒得和他辩论谁更像勾引,老老实实点头,趴在窗户下面的桌子上,自娱自乐了一会儿。然后去洗漱,爬上了柔软的大床。

    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洗漱好的祁镇才过来。

    他站在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屋里的蜡烛熄灭了。

    林守宴昏昏欲睡,忽然听到祁镇问他,“怎么不脱衣服了?”

    林守宴一个激灵。

    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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