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7-01 10:18
- 正火热连载的耽美小说《黑渊》的作者是你爸爸,该书主要人物是迟等白年,黑渊小说讲述了:白年他最近对一个人很是有兴趣,他开始从各个方面打听关于那个人事情的,但是他现在觉得应该自己去接触他。网友热议: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
推荐指数:8分
黑渊在线阅读
聂平看白年喝水,殷勤万分地走到自己办公桌前,打开抽屉在里面挑选茶叶,嘴上问:“白老师泡茶喝吗,我这有上好的茶叶,都是别人送的。非常香,要不要试一试?”他一讲起茶来就兴趣浓厚,有些滔滔不绝的架势。
“不用。”白年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直起身扬起脖子咕咚咕咚一声直接灌了下去,他喉结微微滚动了几下,几缕头发贴到了脸颊上。言简意赅地拒绝大热天泡茶喝这项令人费解的事情后,他用手把纸杯一捏,随后扔到了饮用水旁的垃圾桶里。
聂平一腔殷勤无处献,讪讪地重新关上自己放满了茶叶罐的抽屉。他咳咳了两声,随后走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还主人架势十足地冲白年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沙发:“坐,白老师。”
白老师依言走过来坐下,他舒服地往真皮沙发背上舒展着自己的背部肌肉,目视聂平。
聂平被白年眼神看的又是一个咯噔,在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旁敲侧击地说了起来:“白老师的精神操控力这么厉害,里面那个哨兵应该对您言听计从吧,哈哈。”他一句话说到最后,显得有些尴尬地笑出了两声。
白年看他,脸上带着实打实的疑惑:“精神操控?”他嘲讽道,“请问我应该怎么对一个意识海一片漆黑,甚至会吞噬别人精神体的哨兵进行精神操控?”
聂平心里又一个咯噔。突然想到自己老大给自己的关于白年的资料,里面显示的他五年前被告上特殊法庭,其中有一项罪状是企图精神操控哨兵。他觉得自己触到了白年的逆鳞,有些尴尬地咽了咽口水。“呵呵。”他尬笑出了两声。
跟他这态度相比起来,白年就显得更加咄咄逼人起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诽谤我?还是想要诱使我这个粗心大意的人,因为不太理解你说的话,而主动承认自己违反了特殊条例?”
聂平大脑被“粗心大意”这个词砸得愣了半秒,反应过来后又赶紧解释:“不是不是,白老师别生气。我就是想夸您十分厉害。”
白年从鼻腔里冷嗤出了一声。
聂平又被白年一个眼神看得鼻尖冒汗,他撑起一个十分勉强的微笑,立刻转移起话题来了:“请问五号治疗室的那位哨兵,他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白年一副自己被成功转移话题的不计较模样,他回答道:“姓名迟等,年龄三十左右。”
“嗯?”聂平疑惑地应出了回应。
白年打开自己手中一直拿着的笔记本,他手指撑开纸张,找到“疯狗”那一页的纸,反过来对着聂平方向。
“迟等。”他的手指点在自己的纸页上,继续说道,“他自己说叫这个名字。”
聂平看了两眼:“稍等,白老师。”随后他迅速起身走到自己办公桌前,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开始拨打内线电话。
几秒后,白年便听见聂平的吩咐声:“五号治疗室那个名字叫迟等。迟到的迟,等待的等。”他语气平静,条理分明,在等待了片刻后继续补充道,“年龄三十岁上下。现在在我们的信息库里查找在这个年龄段、且叫这个名字的登记在册的哨兵。”
他快速地吩咐完之后,挂断电话,又快速地走回了沙发上。重新坐回沙发上后,他的表情又变得几乎能称得上低三下四的平易近人,他冲着白年笑道:“白老师,久等了。谢谢您提供的姓名,请问还有什么信息吗?”他的眼神十分迅速地浏览了一遍白年的手写笔记本。
白年说:“失去几乎所有的记忆。精神海内究竟是什么情况无法得知,但是不排除里面已经一片混乱。”
聂平“嗯嗯嗯”的点头应声,随后像是上课的学生一般,遇到不懂的地方举手提起问来:“请问白老师。精神海一片混乱的话,这个叫作迟等的哨兵为什么好像还有自我意识,好像还能够跟人进行沟通?”他分析道,“据我们组内人员的观察,他一天的疼痛时间非常漫长,正常的哨兵几乎无法忍受半个小时以上这种痛苦。”
白年啧声,显得像是一个十分不负责的老师,在面对勤奋好学的学生。白年啧啧道:“你问我?”
“啊?”聂平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怎么知道?”白年面无表情。
“可是……”你不是跟他聊了一个多小时吗?因为五号治疗组向来是关完全没有拯救可能的哨兵,所以里面只装了一个68号哨塔刚建立时的陈旧摄像头,连录音的设备都没有安装。而且聂平也不怎么敢在白年进去后,给白年一个设备,让他把跟哨兵聊天的所有内容,一字不差的都录下来。他光是想想这话说出来,白年轻轻地瞥他一眼,他此刻就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
“可是什么?”白年十分迅速地接话反问到。
聂平冲他露出了一个不太像是笑的笑容。
白年冷笑:“问我他怎么会这样?这难道不应该是你们治疗组还有研究分析部门所需要回答的问题么?我只负责提供他传达给我的信息,而不是帮你们解决所有问题。”白年哼了一声,“你们拉完屎是不是还要撅起屁股来让我帮忙擦屁股?”
“……”聂平咽了下口水,立刻出声安抚,“不是不是,我就是顺着问题问下来了,纯粹是自我提问,没有向白老师提问的意思。”聂平哄完后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又一阵的发黑——这个工作好难做。
白年冷笑了一声。
聂平继续转移话题:“他几乎失去了所有记忆,精神海一片混乱,能吞噬其他人的精神体,但是意识清醒……”他重复了一遍白年说的话,企图让白年接着这顿话自然而然地继续说下去。
白年嗯了一声,没再接话了。
“……”聂平只好腆着脸继续说道,“接下来呢?”
白年瞥了他一眼。就在聂平觉得白年回嘲讽地反问回一句“接下来什么”的话后,白年突然回答了他的问题。
白年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似乎在思考斟酌:“他的意识海混乱不堪,就算是进行最浅层次的精神探入,也仍旧会被它无差别的吞噬。”白年看向聂平,“你觉得这有点像是什么?”
聂平也蹙起眉头来思索,而后眼睛猛地睁开,他有些难以置信:“一个小型的黑渊?”他自己话才说完,又立刻否认起来,“这怎么可能?”
白年闻言面无表情地反问道:“这有这么不可能的?”
白年说:“在黑渊出现之前,我们人类社会也不相信会有这种东西存在。”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在向导跟哨兵被正式命名之前,我们人类也只以为他们是一群发了疯的精神病患者。”
013
-
聂平闻言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白年面无表情地盖上了自己的笔记本,聂平办公桌上的电话“铃铃铃”响了起来。
“我去接个电话。”聂平皱着眉头,一脸陷入沉思的严肃模样,听见电话响了,想也没想说了句,随后立即起身去接电话。
白年抬起手腕看了下表上时间。下午三点半,是一个下班的时间了。
“什么?!”聂平猛然加大的声音传到了白年的耳朵里,白年微微斜过去看了一眼。就见聂平站在办公桌前,他单手撑着办公桌,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着电话听筒。
白年眉毛微挑,随后听见聂平大声地反问道:“你们并没有找到叫‘迟等’的这个哨兵?”他语气显得有些紧绷,竟然出声斥责道,“找不到三十左右的就从零岁到一百岁,只要是活着的人都找!找不到叫迟等的哨兵就找所有一切叫这个名字的人!”
他气呼呼地吩咐完这件事情,再回过身来对上白年的视线后,表情就显得有些尴尬,他尴尬地笑了声:“底下人太不会办事了。叫他找三十岁叫迟等的哨兵,他就只找三十岁叫迟等的哨兵,哈哈。”
“零到一百岁。”白年重复,随后帮忙下了个结论,“可真是一个巨大的工作量。”
聂平探身去拿自己放在办公桌前的搪瓷杯,他大热天还给自己泡了壶热茶,抓着杯子走回了沙发上,有些感叹:“没办法,我们的工作嘛,应该做的。”
白年嗤笑了声,毫不客气地回道:“当我夸你呢?”
“……”聂平一噎,坐到沙发上战术性地拿起杯盖,默默喝了口茶水。
-
白年从自己口袋里把印着学校logo的录音笔放到两人中间的茶几上,他面不改色地说道:“既然我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他说,“那么我们接下来聊一下补偿问题。”
聂平喝茶呛住,他“咣当”一声放下自己十分具有复古风格的搪瓷茶杯,几滴茶水从水杯里溅射到了黑色的茶几上。聂平伸手狂拍自己的胸口,被茶水呛得险些要背过气去。
他都咳得泪眼纷飞了,就这样白年也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在静静地等待他咳嗽缓下来后,冷漠地询问了声:“可以说话了吗?”
“……”聂平咽口水,尬笑,“白老师,您请说。”
白年伸手指了下自己面前的录音笔,开口说道:“录音信息大概就是,你们哨塔的治疗组,把一个脆弱的向导跟一个发狂的哨兵关在了一起。”
聂平面色发苦,一切好商量:“白老师怎么才愿意消气,想要什么补偿呢?补偿条款我们可以认真协商。”他心里想的是白年你可能就是顶级碰瓷选手,平时其实是靠碰瓷来赚取人生的第不知道多少桶金的吧?
白年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在对方十分良好的配合态度下,说了句:“等等。”
聂平眼睛一亮,以为白年良心发现,终于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向导了,绑在床上的那个哨兵可能才真正的是一个脆弱的哨兵。
没想到白年张嘴说道:“我还没有说完。”
聂平脸上表情一僵。
白年不急不缓地继续说道:“那个被绑在床上的哨兵具有十分危险的攻击倾向,他重伤了治疗组的很多位向导。”白年顿了顿,补充说道,“据我的经验来判断,他的这种严重程度,根本没有浪费精力跟时间去救助的必要。”
聂平大吃一惊,想说你五分钟前可不是这么说话的,他几乎脱口而出:“可是您刚刚说他的意识海可能是一个小型的黑渊。这证明他的研究价值超过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
白年看想向聂平,面色丝毫不变地否认道:“啊,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聂平有些不知道白年是什么意思了。
白年继续补充他录音笔里的信息:“贵部门违反条例、法规,而让贵部门一位高级员工非法入侵这位哨兵的意识海。甚至导致了这位员工失去了他的精神体,到现在竟然还想按下这件事情不表,把这事烂死在你们哨塔内部。”白年冷笑着讽刺道,“哨塔内部的行事风格,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烂。”
“……”聂平闻言盯着桌上的录音笔看了两眼,试图打哈哈蒙混过关,“白年老师,现在您也是我们部门外聘的顾问啊。”
白年给了他一个“那又怎么样”的眼神。
聂平深觉这件事情应该转交给他们哨塔的公关部门来解决,他一个普普通通治疗组的组长拿什么来面对白老师散发出来的各种精神压力啊?!
聂平声音中带上了一些尴尬的调笑,哈哈说道:“可是白老师刚刚也试图用自己的精神体入侵那位叫迟等哨兵的精神海。”他鼓起勇气把这段话的后半句说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白老师不会做吧,哈哈。”
白年疑惑道:“我什么时候入侵这位哨兵的精神海了?”他说,“我不是说了他的精神海会吞噬别人的精神体的吗?我的精神体又没消失,我怎么入侵他的精神海了?”白年头微微侧了侧,露出一个带上了些不怀好意的微笑,“我把录音笔给媒体,让他们大肆宣传报道。民众是相信我说的话,还是相信你们哨塔的言论?”
聂平烦死了,甚至想要尖声大叫。他想抽死几天前给老大打电话的自己,为什么要让老大劝动白年来哨塔做顾问,简直百害而无一利!
白年舒服地靠在沙发椅背上,聂平的办公室内温度适宜,座下的真皮沙发也柔软舒适,让人坐下去甚至都不想要站起来。
聂平在挣扎了许久之后,彻底投降认输了,他脸上挂着张十分勉强的假笑笑容,看向白年,问道:“白老师,想要我怎么配合你的工作呢?”
白年双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他架着腿,听到这这句话后,十分明显地微微一笑。他抬起手轻轻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含笑地说道:“就是请聂组长配合一下我。”
聂组长觉得头很大,觉得自己简直踏进了一个名叫白年的深渊里,爬都爬不上来。他决定去找在艾文大学任教的白年那一步起,可能就注定是个错误。
白年下巴微微后缩了一下,嘴角仍旧带着些细微的微笑:“我对你们五号治疗室内绑着的那个哨兵有些感兴趣。”
聂平愣神:“那……”
白年眉头微微挑了挑,看向聂平的眼神带着十分明显的暗示。
聂平仍旧愣神:“啊……?”
白年眉头面无表情地跟聂平对视了片刻。
聂平说:“随时欢迎您来看望他?”
聂平的领悟能力让白年有些嫌弃,他冷着嗓子说道:“这个哨兵放在你们治疗组,唯一可能面对的后果不是他疯了,就是信息被媒体大众知道,从而送到特殊管理法庭。”白年顿了顿,显得有些纡尊降贵地给对面的人解释说明道,“他放在你们这唯一的后果,不是即将要死,就是立刻被执行死亡。”
话说到这个份上,聂平才恍然大悟起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把他偷出去?!”聂平摇头,“这违反了我们的工作条例,是坚决不允许发生的事情。”白年一个眼神挑了过来,聂平又立刻找到了新的理由,“这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替他解开床上的束缚带,身上脚上还绑着铁链,他都差点杀死我们的员工。没有人有本事能够把他送出去。”
白年沉默地注视的聂平。
聂平负隅顽抗:“真的……不可能……”他小心翼翼地提出新的建议,“南庭山上那里的别墅怎么样?我们哨塔的组长及以上级别的工作人员都有在那里低价购买一套别墅的资格。”
白年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嘲讽意味十分明显的冷哼。
聂平接触白年的这短短小个月时间,感觉整个人都苍老了好几岁,他萎靡不振地蔫坐在沙发上,连自己面前摆放的搪瓷杯里的茶看起来都不香了。
聂平萎靡不振,询问方法:“那我应该怎么做?”
白年在镜片后面的眼睛因为对方的服软而舒适地微微眯了眯,他心情愉悦,说话的语调便不再没有温度的冰冷:“我觉得那个被捆起来的哨兵,会十分愿意配合你的工作。”他说道。
聂平闻言又是一愣,脱口而出道:“那个哨兵已经开始听你的话了?”
他的话说得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恶性犬,终于愿意认某人为主人一般的吃惊。说完后自己先意识到用词不妥当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嘿嘿”尬笑出了一声。
白年因为心情不错,所以回答了他的提问,白年说:“因为我让他知道了,除了我再没有人能够救他这件事情。”
聂平伸手擦了下自己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小心提问:“您能救他?”
白年十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不知道能不能。”
聂平咽下口水,他觉得那个躺在床上的哨兵,虽然看起来一副凶神恶煞、杀人如麻的模样,但可能本质上是个傻子。对方被白年耍了,聂平心想。
聂平看了眼放在桌面的录音笔,犹豫了片刻咬牙跟白年做出约定:“好。”他说道。
白年脸上没多少意外,他看了聂平一眼,从嘴里发出了一声轻笑来。
聂平说:“但是你的录音笔得给我。”
白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简单回答道:“行。”
聂平伸手去拿录音笔,手才刚碰上那只仍旧印着艾文大学logo的录音笔,白年说:“订个简单的精神契约。一个星期内把这个哨兵送到我家里来。”
聂平不是很想要跟白年订精神契约,支吾了片刻:“这……”
白年眉梢微微一挑:“怎么?契约内容就是一个星期内你把哨兵送到我这,如若违约你的精神体会定期受到一些疼痛干扰。”
聂平深刻觉得这是个不平等的条约。白年又紧跟着接嘴冷嘲道:“还是你想你就这样拿走我的保命录音笔,而仅仅只是跟我进行一下口头上的约定就好?”
聂平有些思维发散地想着——大哥你也太喜欢夸大其词了吧?又是脆弱的向导又是保命用的录音笔,听起来都跟你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好吗?
聂平一咬牙,放出了自己的精神体。他的精神体是一只两个手掌大小的松鼠,从身体里出来的时候,那松鼠硕大的尾巴好像都因为主人的精神萎靡都蔫巴巴地耷拉着。聂平看了眼自己的松鼠,努力给自己争取条件:“签订精神契约可以,但是我要加上一些。”他义正言辞地提出条件,话说到一半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白年,见白年脸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才继续说道,“你从这个哨兵身上知道的信息需要跟我共享,”他顿了顿,小心补充,“还有,在把他送回哨塔之前不能把他弄死、弄残。”
白年愉快地打了个响指,十分好说话地应道:“行。”话音落下,他指尖出现了一个小半个巴掌大的荧光水母。
聂平的松鼠在看见水母后,尾巴上的毛都“噌”得一下炸开了,这让这只松鼠的尾巴看起来比他的身体还要大。
聂平在白年的水母靠近自己的松鼠后,立刻大声补充了一句:“不能释放毒素,毒我的松鼠!”
白年从鼻腔里“嗯”了一声。接着白年水母的出书轻轻地触碰到了松鼠的爪子,在短暂的几秒钟之后,二人这个简单的精神契约已经签订成功。聂平十分迅速地把自己的松鼠收回了身体里,他立刻道:“好了!”
白年颔首,他从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对聂平微微点了下头,随后点了点自己手腕上的腕表,他手指叩在表面上的声音十分清脆,白年说:“我下班了。走了。”
聂平手握住茶几上的录音笔,几乎松了口气。
白年又说:“记得限时是一个星期,我没有那么长的耐心。”
聂平应声。
白年又开口说:“对了。还要记得按月给我发工资。你们顾问的基本工资、绩效工资、全勤奖,还有餐补、住房补、交通补以及高温补都记得发给我。”
聂平一愣,有些干巴巴地问道;“您每天到我们部门来打卡上班吗?”
白年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好半晌还像是听到了个笑话般地回了句:“怎么可能?”
聂平语塞。
白年就宽容大方地“哦”出了一声:“那全勤奖就算了吧。”
聂平觉得跟白年的短暂相处间,成功让自己的忍耐能力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白年冲聂平摆了摆手:“我走了。”他说道。
-
聂平把录音笔卷进手心里,起身要送白年出门。
“别送了。”白年制止了他,抬起步子长腿一迈就打开门出去了。
聂平在白年走后好几分钟,才蹙着眉头把自己手中的录音笔打开。
在很长时间的滋滋无声下,聂平突然听到一句“我的小腹下、大腿中间的某个器官,我怀疑有二十厘米长”,他脸色一黑,接着竟然听到白年的回复声——“性骚扰也要判刑的”。聂平本以为这话是跟躺在床上性骚扰别人的哨兵说的,没料这句话的后半句立刻出现了问话对象。
只听白年声音竟然含笑地问道:“对吧,聂组长?”
聂平从座位上“噌”得一下站了起来,录音笔往后再没了声音。
聂平满脸颓然地站了一会儿,随后无力地跌回了沙发上,他觉得自己遭遇了自己职业生涯最愚蠢的一件事。
被白年耍了。
——我可能也是个傻子。
聂平心想。
黑渊在线阅读
其他章节
热门小说更多>>
-
鹤衔笺
知名作者鹤衔笺的最新小说《梵希雅玫瑰》讲述了:他是第39582号信息素梵希雅玫瑰,因此才能嫁给先生,百分之百的匹配率分明是能完美契合的伴侣,可作为梵希雅家族的家主的先生却无比厌恶乃至痛恨他的信息素。先生憎恶被信息素和匹配度操控的人生,可他却爱着先生的一切,梵希雅玫瑰的培育周期长达5年,而他孤单的守着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 -
路今迟
小说《透透》提供已完结全文,作者路今迟,主角为宋初衡和沈透,透透小说主要讲述了:痴情疯狗宋初衡开学第一天闯进洗手间与正在洗澡的沈透面面相觑,不打不相识后又意外标记了同为alpha的沈透,顶级alpha与缺陷alpha的融合竟让沈透二次分化了,宋初衡一副好牌打成碎片追妻路还很长,属性也彻底暴露,扇他都怕他舔透透的手。“沈透,我只做你的狗,只听你的话你好不好?” -
白羊w3
《小狗资金》是白羊w3创作的一部abo短篇小说。故事讲述了Omega沈九在与联姻对象alpha祁支南的相处过程中渐生情愫,在经历了事故后,历经波折,最终二人确定心意,收获幸福。小说以沈九的第一人称叙述。 -
竖心变成王
《【 ABO】发小他不把我当O看》小说是由作者竖心变成王所著,主要内容是:陈谷木,一个纯正的Omega,因为拥有Alpha信息素最受欢迎榜前十的乌木信息素,被指O为A了!林许燃以兄弟之名对陈谷木亲亲抱抱,后来,陈谷木跑了,林许燃才慌张起来,开启了漫漫追妻路…… -
竹椿萱风
好看的短篇完结小说《青梅煮酒论心动》,是由作者竹椿萱风所著,该书的主角是杜星竹,这是一篇魂穿小说。杜星竹一睁眼,自己房间被粉色包围,自己还成了个娇滴滴的omega!?一场平行时空的穿越之旅,意外与他相遇,却意外的被他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