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8-19 09:33
- 直布罗陀航海家所著的小说《等待夏虫》,原创小说等待夏虫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陆宇宁喻澄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喻澄是迷人的,让陆宇宁情不自禁喜欢上他,可不敢和他在一起,于是习惯保持了一点距离。热议:只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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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等待夏虫直布罗陀航海家陆宇宁喻澄小说
江阔双眼立时就亮了,他匆匆起身,大手一把勾住喻澄的肩膀,苦兮兮地哀求:
“阿澄~帮帮哥,把这小哭包哄好,我实在拿他没法了!”
喻澄脾气再好,也忍不住这人的自来熟,推开江阔的手:
“你是谁的哥?没轻没重的~。”
不过他吐槽是吐槽,终究帮了忙。
蹲下身,捧起陆宇宁哭花的脸,用纸巾擦掉那些半干涸的泪迹,喻澄耐心地安慰:
“哈,小男子汉抓毛毛虫都没哭过,怎么今天哭得那么伤心,再哭声音就要变成‘金阿子’那样了~”
金阿子,是江城人对蝉的别称,喻澄的母亲是北方人,所以他即使出生在江城,也总说普通话,猛地蹦出一句亲切方言,倒真让陆宇宁愣住了。
哭声降低,陆宇宁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哭得太久,眼皮都肿起来了,得用力眨几下才看清喻澄的脸。
“喻澄,我奶奶和姑妈也不要我了~”
悲从中来,刚刚擦干的眼睛又沁出几颗泪花。
喻澄好笑,又有些心疼,他抱住一直对他没来由特别崇拜的小孩,轻轻拍着背,像母亲小时候哄自己一样哄他,
“谁说的,我外婆也经常吓我,说我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要是不听话,就让我爸妈把我扔了,可我长这么大,这些话都听得耳朵生茧了,也照样没有被丢弃啊。”
“不一样的!我爸妈要离婚了,他们都不要我。我奶奶要我,但她得和大伯还有姑妈一起生活,姑妈不喜欢我,老是找我的茬儿,嫌我没用……”
江阔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的,勉强抓住了陆宇宁的哀怨。
“嗨,不要就不要呗,咱们自己过不就行了,谁说非要和爹妈一起生活的,阔哥教你,你就往你们家那儿的街道办事处大门口一坐,像今天这样哭个昏天暗地,让居委会那些凶恶大妈们去对付你爸妈,拿到生活费就可以读住校了,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可自由啦~”
喻澄听着不对劲,连忙瞪了江阔一眼:
“你倒是很有经验啊?”
江阔讪讪,对付不讲道理的爹妈,他确实很有一套,这些都是多年实战总结出来的。
“别听他的,你爸妈离婚,只是和对方过不下去了,不代表他们不要你。如今让你跟着你奶奶,那是为了不让你听流言蜚语,是保护你,等他们处理好了自己的事,会来接你回家的。”
喻澄的话,比江阔的听起来顺耳多了,陆宇宁心里懵懵懂懂也一直有这个想法,但那个私下里告诉他,父亲不喜欢他的亲戚,实在太会吓唬人,嘴里说得信誓旦旦的,给陆宇宁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所以这些天才总是心神不宁,看什么都烦躁。
“真的?”
“真的!”
陆宇宁大大的黑眼睛眨了眨,破涕为笑,
“喻澄,你真好。”
没等喻澄谦虚,江阔反倒插进来邀功:
“你阔哥不好吗?我可是把我深藏多年的杀手锏都教给你了。”
“讨厌鬼!!”
“嘿,这熊孩子~”
江阔得了好大个没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不过喻澄那抿着嘴忍笑的表情,倒勾得他心痒痒。干燥的手心突然开始湿润,他有意无意地把手重新搭在喻澄的肩膀上:
“走!我请你们吃冰。”
说是吃冰,这山里连个超市也没有,更遑论奶茶店了。上了河岸,三个人挤在报刊亭改造的小卖部窗口,翻找着老旧冰柜里的雪糕。
店老板摇着蒲扇,眉头拧紧:
“翻啥呢,冷气都放跑了,赶紧拿了结账!”
这太阳正当高天,汗珠子纷纷沁到后背上,黏答答的,江阔扯着骷髅头印花的黑色背心通风,瞥了一眼老板,痞里痞气地探了半个身子到柜台里,
“老板,五块十块都是人民币,要不,你也别计较,通通当成一样的收行不行?”
老板一噎,转过头去,吹风扇看新闻了。
喻澄怕他惹事,手肘轻轻撞了下江阔的后腰。
也算不上店大欺客,只是山里物资匮乏,买东西都得去镇上赶集市,一来一去一小时就花掉了,所以这么个小摊子就成了十里八乡孩子们的哆啦a梦口袋,把店老板养得眼高于顶。
眼睛还没消肿的陆宇宁到底没忘记母亲教他的矜持,只从冰柜里拿了支最便宜的“绿舌头”,喻澄也差不多,挑了支小布丁。
至于江阔,想吃梦龙这里也没有,随便买了根“纯冰”。
拆掉冰棍包装坐在疗养院门口的长凳子,盛夏刺眼的光芒被头顶槐树的叶片遮挡,蝉音不绝,微微一阵风都让人舒畅许久。
“还没问过你们是哪里人呢?”
江阔手长脚长,一个人就挤占了长凳的半边,他有意无意地把鞋子靠在喻澄的脚踝上,眯着眼,舌尖上廉价的冰糕都分外甜。
而被黏住的喻澄皱皱眉头,试图挽救自己被灼烫的皮肤,奈何可移动的空间太小,另一边的陆宇宁也张着脚,逼着他不得不摆出内八的姿势。
“江城。”
“哦,我也是。在哪个学校读书啊?我一中的,以后可以约着出来一起玩。”
“切,一中了不起吗。”
喻澄叹气,不明白这两个小冤家为何那么针锋相对。
“我读江城大学外语系大二,恐怕你那些高中朋友不愿意和我一起玩。”
这下轮到江阔吃了一惊:
“你都大二了,那不是比我大两岁,一点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刚高考完。不过江城大学……”
“肯定不是你考上的大学!”
陆宇宁吃完了绿舌头,没注意到便宜冰棍添加的色素会残留,嘴唇和舌头都变绿了,还张牙舞爪的,像个小妖怪。
所以那刺耳的话落到江阔耳里,反而惹得他捂肚大笑:
“确实,我都没考上大学,但是我猜得出你在哪里读书!”
陆宇宁将信将疑,怒道:
“吹牛!”
只见江阔双手握拳,大拇指和小指头伸直,挨在脑袋上,比成个牛角,笑嘻嘻地说;
“大王叫我来巡山哪,咿儿哟哦咿儿咿儿哟。你这头毛翘起,绿舌红唇,肯定是狮驼岭来的小钻风!”
少年一愣,脸登时充血发烫,手背猛搓了几下嘴唇,沾了些绿色,更明白江阔在拿他调侃,又不肯吃亏,骂道:
“我是小钻风,你就是牛魔王。”
江阔懒洋洋地抬手伸腰,瞥了一眼气鼓鼓的陆宇宁,无所谓地说:
“那也是个威猛盖世、和美猴王拜把子的大魔王。”
陆宇宁说不过他,转头跑向疗养院接水浇花的水龙头的方向。
“别和小宇计较,他没有恶意的。”
喻澄终于能换个坐姿,舒服了不少。
而江阔始终是那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态度。
“没事,上不了大学而已,本来也是我自己不想上,闹到现在现在他们还逼着我复读,烦死了。”
喻澄自己也是从江城一中毕业的,稍微想了想,觉得母校的升学率,不太可能让学生连所大学都考不上,便问:
“你不想继续读书?”
这话题其实喻澄觉得不该问的。
他和江阔认识不久,只见过几面,连熟人都算不上,贸贸然开口,恐怕是交浅言深。换做从前,他一定是不会这样做的。
过去的喻澄好相处、爱笑,可对谁都客客气气,分寸感太强,所以大家都夸他、敬他、喜欢他,却没有人逗他、恼他、亲近他。
但江阔太过与众不同,喜和怒都明明白白放在脸上,喻澄不想再假模假式地套路他,或许,“待人以诚”这四个字,他愿意用在面前的大男孩身上。
“不好说。”
江阔侧过身,措不及防地牵起喻澄的手。
这让喻澄觉得有些冒犯,刚才那一时的热心肠反倒变成了后悔。他缩了缩手,没挣脱,白皙修长的手指被江阔温柔地分开,按压住指肚摩挲了两下。
“你看你的手,用来画画是完美无缺的,用来弹琴也是相得益彰,或许你不排斥钢琴,甚至偶尔练两首曲子还会感到心旷神怡,但有一天,你的家人告诉你,你得放下画笔,去练一辈子的琴,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钢琴家,你余生的每一天,都将为了这个目标努力,这时候,业余弹钢琴的那份闲适就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恐怖与抗拒。我挺爱读书的,天文地理、历史哲学,只要写得有趣,我都能一口气读完,我也能把书读好,有几次我爸从外地回来探亲,为了让他高兴一下,努力几个月,我也能考进前十,但这和一辈子考试争第一是不同的。”
被他握住的手掌不是女子式的细腻柔软,虽然比普通男人的手要纤细,可却依旧带着一股力量感。因为常年练画,喻澄的手难免粗糙,但这一份干燥与摩擦力,却因为自己的强制搓揉,而释放出神秘的电力,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导进江阔的心头,令心跳都乱了一拍。
“这种感觉,你懂吗?”
语带双关的话语,喻澄不知道听出了深意与否,他余光瞧见了清洗归来的陆宇宁,连忙抽出手,站了起来。
“小宇,回家吧。”
等待夏虫直布罗陀航海家陆宇宁喻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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