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7-24 17:00
- 《贴身侍卫的自我修养》by酸妞软豆豆,原创小说贴身侍卫的自我修养正在连载中,围绕主角李云衡与步潜开展故事,小说主要内容:李云衡对于在他身边的暗卫好像没什么感情,但暗卫却喜欢他很久了。最新评议:他要主动出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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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侍卫的自我修养by酸妞软豆豆小说免费阅读
那穿白衣的公子见状略有惊讶,右手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纸扇最后合在两手之间躬身竟行了一个小礼,“无意惊扰这位地爷,莫怪莫怪。”他声音温润悠然,颇有公子风度,只是神情颇为轻佻,不像赔罪,倒像是在纡尊施舍一个道歉,又像是要勾引这乞丐,尾音轻轻上扬。
公子眉目间是风流之气,翩然有度,虽是白衣胜雪,却难掩一股浮艳孟浪之态。
这一礼行的很快,他抬头想再看看小北的样貌,小北背靠着小文面冲里,抱着膝盖低头小口吃着馒头。余下的除了小文和鬼手也没多理他,倒是筷子一反常态的多看了锦衣公子几眼,白衣人见看不到那小乞丐的长相,解下一个口袋放到地上,“笑纳。”
这回筷子抢先打开了那个绣着牡丹的口袋,倒出来一看只几个碎银子,大概不到二两。想起昨天那黑衣人出手就是十两,可惜被小文抢了先。赌气收了钱财把口袋扔了出去,若不是如今沦落至此,筷子大概会喷一句,“打发要饭的呢?”
白衣公子没说什么,又伸手捡了那个牡丹口袋掸了掸灰尘放回到衣领里。鬼手和小文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白衣公子见他们盯着也微微一笑,施施然站起了身,正要开口。
与锦衣公子同行的一个蓝衫公子迈步走过来,拽了拽锦衣人的袖子,“对着一群乞丐都能泛桃花,人家那快边开始了,快走吧。”
白衣公子未开口就被同行人拉走。小文见那人走远了低头在小北耳边说了一句,“他走了。”
小北松了一口气,微微放松了身子。小文又伸手摸了摸小北额头上的冷汗,看着小北半靠在自己肩头,小文小声说了一句,“我保护你。”
小北听了这话却离开了小文的肩头,自己靠在墙上,“多谢。”
吃过晚饭天还没给,小文带着鬼手核桃还有小北,一路回了破庙。筷子一般独行,大家也都习以为常。天黑时候小文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就这水桶洗了洗脸,理了个团髻。还给小北看了看,“怎么样,还算不错吧?”
那衣服不过是破布麻衫,只不过补丁少点,也无夺目之处,穿在小文身上像个书童打扮,小北也只是象征得点点头,“不错。”
天黑之后小文出了破庙又回到白日里讨饭的西街,西街又名杂货街,饮食娱乐风俗场所不少,此刻天刚黑,还算热闹。小文闪进了西街里边一家首饰铺子精挑细选,挑了个四五圈也没定下来,小文不懂首饰,那细高挑儿的店老板低头站在柜台里一边打得算盘啪啪响一边催促让小文快挑店里该打烊了。
小文手里捧着一对玉蝉,“就是他了。”
那掌柜抬头见一少年声音耳熟,又瞪着眼睛看了个仔细,“哟,你小子!”
“胡老板,今儿入账不少吧?”小文也打了个招呼,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换了一身衣服,小文更显得机灵讨巧的模样。老板瞅了瞅他手里的玉翠,“你这是,有了喜欢的姑娘了?”
胡老板放下毛笔抬眼笑得有些八卦,伸着长手接过玉蝉摆弄两下,愈发有调笑的意味,“还是成对的呢。你小子打算成家了?毛儿都长齐了?”
小文此时倒是笑得腼腆,夜里烛灯的黄光照在脸上显得小文更显清秀,本就是个讨喜的长相,非要去街边当个乞丐要饭吃。“哪能啊,送朋友的。”
胡掌柜一翻白眼心说你唬谁呢,细长手指一推算盘,“二十两!”
“哎呀胡掌柜,咱们都老街坊了,你就给我少算点,我明儿个给你扫扫铺子,给你开开门面。”小文弯着眼睛笑得谄媚。
“我用得着你?你小子,如今要成家了,也该寻个正经事做,好手好脚的偏要缩在墙根儿混日子!”
价格倒是没搭下来,小文掏净了衣服里的大小碎银子,如数摆在柜台上。他也知胡掌柜财迷生意,何况在西街这几年,东坊西铺的对他都很好,也断不好驳了人家生意。
“谢您照顾啦。回见!”小文把个锦缎的袋子抱在怀里,利索得打了个招呼出了门口。
胡掌柜觑着小眼扭头看了看里屋,见没什么动静,转身蹑手蹑脚得从鞋底里抠出一锭银子,心疼得放在怀里疼爱了几下。随后把锭银放在柜台上的一片碎银子里,胡掌柜提笔一边记账一边哼了两句小调,好一出《凤求鸾》,不由得想起当年自己娶亲的样子,一时间哼得更起劲儿了。
小文拿了玉蝉借着月色看了看,玉蝉一大一小,做工精细。记得小时候没饭吃,爬树捉蝉捡蛹的事也没少做。可能这样的事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他把玉蝉小心的收进口袋里贴身放好。顺着小胡同去了一家当铺。当铺就在芳食斋对面。小文每天缩在胡同里就能看见当铺的大门,当铺生意不错,大宅深院,牌匾昨天刚换了新的。此时夜深,小文去敲了后院的门。敲了半晌才有人应门,十几岁的小童隔着门板懒着声音问了一句,“谁啊?”
小文恭敬的回了,“求见你们三夫人。”
“啧,又是你啊。”小童显然是认识小文,也没开门,踢踏的脚步声越来越小,过了约半个时辰,才又有人推门出来。
开门的是一个拿着团扇的粉衫丫头,也是十二三岁的模样,窄眼皮困倦地挤出几滴泪来,丫头半倚着门,拿着扇子不耐烦的扇了几下。
“我们夫人说了,以后也不必再来了。不说我们未出生的小公子没舅舅,就算有,也不想刚出生就被克死!”小丫鬟语气颇为讥讽,正眼也没瞧小文。
小文捧了玉蝉在手上,低声对着年龄比他还小的丫鬟哀求道,“多少求姐姐把这个送到夫人手里。玉,养人的。”
丫鬟立在门槛里边,只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就缩回了脖子,使劲扇了几下,语气一如往常尖酸,“什么邋遢的东西,也拿来送我们夫人。夫人如今正得宠,还缺你这破烂不成?”
小文抬着手捧着玉没说话,小丫鬟见状没理他扭头进了院里,嘴里叫了小厮嫌弃的催促道,“快关门!”
小文向前迈了一步,正看见小童抬了门闩关门。一脚绊在石阶上,坐在了地上。苦笑一声,“得宠啊,恩宠就好。”
他把玉蝉放在手心里,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板对着并不明亮的弯月低声念叨了几句,跟着天上闪烁不明的星星贴着墙走了几步,眼前是幽深的胡同,夜色浓重,胡同小路如同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吞噬一切。
破庙里只有四个人,筷子睡在一个角落,李云衡和核桃缩在一起睡。鬼手睡在房梁上。已经入了仲夏,鬼手摘了很多驱虫的草药放进众人周围,天气甚热,就着破庙里流窜的野风还算解暑。
鬼手听着风声想着小文还未回来,心中没有睡意,耳听见屋顶有瓦片松动的声音,跳下房梁翻身上了屋顶。
白衣人蹲在屋顶正剥开一片青灰瓦偷看。鬼手立在一丈外不敢上前。“阁下何人?”
白衣人听见了声音也没理会,低头又看了几眼,确认了以后才站起身来。鬼手一惊,正是白天的那个锦衣公子。
“公子贵脚踏贱地,不知所为何事?”
白衣公子拱手弯腰微微行了一礼,锦缎白衫被风吹起,温声道,“只是想见一位朋友。”
“你找李云衡?”鬼手质问。
不妨那白衣人抬手送出两枚银针,被他闪身躲过,惊魂未定之时白衣人瞬间靠近,左手夹着一枚长针扎进他的脖颈,鬼手眼见银针拔出却无力挣扎,耳听得白衣人赞叹一般,“撑这么久还没晕,功夫不错。”
余下的话便再听不见了,他直直得倒下去了。
白衣人把他放在屋顶,捏了捏鬼手的鼻息,“你就在屋顶凉快凉快吧。”顺手又摸了摸鬼手的脉相,低声思索道,“内力很深,怎么外家功夫这么低?”
来不及思索,白衣人得意一笑,“还是太年轻。”说罢翻身下了房顶,找到了睡得板直的李云衡。
他蹲在李云衡身边屏住了鼻息,拍了拍李云衡的肩膀。李云衡听见动静警觉的睁大了眼坐起身来,却未看清眼前人的样貌,来不及呼救便被一个手刀砍晕了。
白衣人轻轻掰过核桃搭在李云衡身上的一条腿,横抱起李云衡,运起轻功悄无声息的出了庙门。
西街上,一个白衣公子怀里抱着一个穿粉衣红裙的少女大摇大摆的溜达着,姑娘身量高挑,许是醉极了,身子软软地搭在白衣人的胳膊上,湿发垂在耳边看不清眉目。
夜里的西街很热闹,这边都是商铺,朝廷也默许了无宵禁。芳食斋的老板娘搬了个摇椅坐在门前乘凉,看着街市灯红酒绿好不热闹。
远远瞧见下午那白衣公子翩然而来,不由得站起来打招呼。“公子,可是寻着了小文他们?”
白衣人下午向红香打听那群乞丐的下落,只说去找朋友。白衣人把怀里的姑娘搂得更紧。
“出了西街也没见破庙,许是我是个外地人,夜深人静的,我也不认识路了。”说完便是一个温吞的微笑,嘴边挤出两个乖巧的酒窝。
红香见了这翩然有度的公子也是满心的喜爱,宽慰道“明日他们还来,若不着急,就在这等着也不妨事。”
白衣人摆手笑了笑,“朋友没找到,得了个姑娘的垂青,就不叨扰红姨了。”微微点头后,白衣人大摇大摆的去了西街最热闹的所在——巧春楼。
娇口艳唇玉手拂得愁苦去,体媚姿丰胴体云鬓收尽浓情来。
说白了,就是青楼。
白衣公子抱着不知哪捡来的雏鸟去春楼过夜了。想想这样白衣公子风流得狠,红香又觉得心下惆怅若是自己有孩子也合是这样如玉公子。
白衣人刚进春楼,一个穿着猩红色大裳的妈妈进来,朱红的胭脂几乎涂了满脸,耸动的胸脯似要从大开的领口跳出来,隔着薄布料紧贴着白衣人的胳膊,嘴里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步公子!”
她靠得极近,红唇的艳色贴着白衣人的锦衣上下翻飞,见了白衣人怀里的粉衣姑娘便夸张地惊呼一声,涂着玫红蔻丹的长指甲伸在嘴边又拍向白衣人的紧实的胸膛,娇嗔地啧了一句,“怪不得连我们家灵儿的舞都不看了,原来是另有佳人相伴了呀。”
白衣人把粉衣服的姑娘扛在肩头,“天字一号房,烦请王妈妈开个路吧。”
粉衣服的姑娘还是神志不清,软绵绵的身子搭在那人肩头一动也不动。一路上了楼梯,有趁机揩油的都被白衣公子躲开了,几个拿着团扇穿着薄纱的姑娘要过来也被王妈妈哄走了,“去去,这位可是贵客。”
一路到了最里面的房间,角落极静,天字号房的隔音做的极好。推开门是扑面而来的喧闹声,四五个莺燕围着一个半裸的蓝衣公子喝酒,正是白日里西街上的那位同行者。
蓝衣人名叫傅有容,户部侍郎傅全礼的独子。傅家在这场夺位之战中跟对了主子,受了好大的封赏,连手底下的奴才走路都昂首挺胸好不风光。
左右的姑娘们一杯一杯给傅有容喂酒,傅公子来者不拒喝得烂醉,上身赤裸着露出精干的身材,几滴黄汤顺着下巴流到小腹上,一个穿绿纱的姑娘俯身弯腰舔了几口,傅有容抬手把她搂进怀里,食指点了点绿纱姑娘的鼻尖,撒娇一般吐出满是酒气的一个字,“怪痒呢。”
见王妈妈引着白衣人推门进来,几个姑娘都有些吃惊,一时屋里冷清了许多。傅有容坐在凳上揉了揉眼睛,伸手一指,“步潜!你还知道回来?”
白衣人笑了笑,拍了拍肩上佳人并不丰满的屁股,“还请傅兄体谅。”
傅有容左脚绊右脚凑到步潜身边,肿着一双眼睛看不清粉衣服姑娘的样子,“原来是为个姑娘。我也要看!”
步潜把粉衣服姑娘搂在怀里,抬袖盖住了姑娘的脸,一扬下巴“我的。”说罢便向床边走去。
傅有容淫笑两声点点头,嘴里还抱怨两句,“吃独食!坏肚子!”在两个姑娘的搀扶下去了边上的一个房间。
天字一号房一下子寂静无声,步潜打开窗子散了散酒气,风声很细,悄然而至。床上的姑娘轻哼的一声,有要醒的征兆。
步潜坐在床边给姑娘理了理头发,姑娘的脸终于露出来。不是别人,正是李云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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