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4-25 10:26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白璧有微瑕》,白璧有微瑕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寒半仙所著的小说围绕谢怀璧谢奕瑕两位主角开展故事:谢怀璧认为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是愿意和谢奕瑕在一起的。热门评价:但不知道他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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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白璧有微瑕小说
谢奕瑕回去的时候在宫门口遇到了右相,笑着打了个招呼。
比起一直很讲究中庸养生的左相来说,右相就显得雄心勃勃多了,他一直想和勋贵这派争权别苗头,所以暂时和皇帝站一边好扯着名正言顺的大旗,在谢奕瑕看来右相并不是小说里那种十恶不赦的大反派,他争权不是为了要篡位或者祸害国家反社会什么的,只是想要满足权倾朝野的快感和达到治国平天下的人生目标,谁不想万人之上、名留青史呢?只不过在党争之中是不谈对错的,党同伐异,自古难免。
走朱雀大街回的家,路上买了个澄泥的蛐蛐罐子,等中秋往后半个月里是斗蛐蛐的时候了,谢奕瑕以前觉得是小孩才玩的,后来发现还挺有意思的,颇有意趣。
刚回府谢奕瑕就听说谢怀璧那里找他,过去的时候谢怀璧在和长春道长讲话,谢奕瑕并不见怪,再两天就是中秋迎寒祭月了,他们计划着在祭典上搞事,这几天必然忙,估计今天是要和长春道长确定点装神弄鬼的细节事情。
于是谢奕瑕先换了身常服,然后径直往谢怀璧那儿去了,侍立的守卫躬身一礼后让开道来请他进屋。
谢怀璧盘足坐在矮榻上,穿着一件襕衫,作燕居打扮,长春道长则跪坐在另一边。
谢奕瑕走到近前,极自然的跪坐在矮榻前软毡上,靠在谢怀璧膝边,喊道:“父王。”
谢怀璧没有问什么进宫的事,这两日他侧面了解了下谢怀咎,不是个什么人物,没胆子去为难谢奕瑕,他笑了一下,揉了揉谢奕瑕发顶,然后伸手一揽,让人上榻来挨着自己坐,同长春道长道:“现在你应可说了?”
长春道长站下来一躬身拱手,说:“请太子殿下恕罪,只是这事与郡王有关,贫道才想着应请郡王过来。殿下如今躯壳留存不住生气,瞧着不似活人,若现于人前,寻常人不知缘由,也难免胡乱猜度,若将生气以外力续上,便能与生人无异。这也不难,法子并非没有,只是大多有些血腥不仁,更有歪门邪道要吃男童心的,不过贫道倒是有一个想法,或可一试,所谓十指连心,郡王又和殿下您血脉相承,不若取郡王指尖血,应也有用,只是恐怕不能维持长久,要日日都取。”
谢怀璧的眼睛微微眯起,开口时声音却很平静,甚至带一点儿笑:“取血?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奕瑕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意识到,虽然觉得有点玄幻,但是指尖血而已,每天取就每天取,当自己测血糖不就得了?直到谢怀璧开口,他才反应过来,古人认为有血则生,失血则死,血里是有精力生气的,取血对人身体损害很大,而十指连心,指尖血的意义则更大了,就别提每日取了,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谢奕瑕却知道这不过就是个每天取个末梢血啊。
他看着下跪请罪的长春道长,便拉住谢怀璧的手,说:“没什么呀,父王,我愿意的,就每天一滴而已。”
谢怀璧面色一沉,将手抽了出来:“不要胡闹,此事休提。”
※※※
下午的时候,接到宫里的消息,大意是只说今年是圣上登基的第三年,要有些新气象,明年过年的时候应该操办一番,请来番国属臣入京共同参加,以彰显泱泱气度,所以今年的秋狝改做冬狩,于南山围猎,振旅治兵,亦在番臣面前可扬我国威。
谢奕瑕听到的时候咦了一声,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这个法子想得好,但是不像是谢怀咎的风格。谢怀咎从小过得苦,他力微势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来为难他,后来当了皇帝也并不顺遂,所以谢怀咎定策的思路往往还是偏于你来我往的拆招。
而这个法子的路数则不一样,不论勋贵这一派想借着罪己诏一事用什么法子来打压皇帝,如今都不能用了,因为总不能让番国属臣入京后听到的尽是皇帝声誉有损的传闻,否则颜面何存?岂不是让这些属国生出异心。不但不能诋毁皇帝,还要帮皇帝做脸,让他们看到我国君臣和睦,国泰民安,而皇帝也正好可以正式亮相,以此作为一个重新划分权力的契机。
简而言之就是不考虑对方会什么阴谋手段,先了解对方的目的,然后从这一点出手,本质上不是破坏对方的阴谋,而是让对方失去了干这件事的理由,但又没有撕破脸,而是巧妙引入了新的势力方,使原本在对立面的敌我双方划入共同利益中,实再是个坑了你还要你说不出话来的,正大光明又直捣黄龙的阳谋。
谢怀璧则毫不惊讶,看了他一眼,平淡道:“卢希道的提议,已经和谢怀咎议了几天。”
卢希道就是右相,谢奕瑕想起来宫门口的事,就说:“我今天在宫门口碰到卢右相了,”想了想,又问,“过年的事会有影响吗?”
还没等谢怀璧回答,谢奕瑕自己就唔了一声,发现问了傻问题。这个策略的重点是破坏对手的目的,所以一定要猜准对方目的,否则就像考试看错题干一样,而现在就是让右相势力和谢怀咎想破脑袋,都猜不到他们的主要目的是谢怀璧。
就像你都拿出屠龙刀了,才告诉你这不是武侠剧,是仙侠剧。
所以谢怀璧也只是不在意地笑道:“不是什么事,而且,”谢怀璧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意味深长道,“卢希道是个能干的,他虽然有野心,但却是个聪明人。”
卢希道既然只想当权臣,那么他和谢怀璧或许会有一时的利益冲突,但是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他们的根本目的并不完全对立,也就不会你死我活,人一旦有了后路,哪里会抱着沉船不撒手呢?
谢怀璧坐在太子位子上那么多年,看大臣的角度是从龙椅上往下看的,当初基本上每个大臣都默认谢怀璧是下任上司了,所以谢怀璧对他们的了解可比谢奕瑕多得多。
这样一想,谢奕瑕就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操心嘛,还不如想想取血的事儿怎么和谢怀璧再说,他倒也有点私心——除了生病的时候,谢怀璧打他小就喜欢搂他睡一张床上,现在也不例外,但如今谢怀璧摸起来冰冰冷,大半夜就跟和一大块冰躺一起似的,等天彻底冷下来,谢奕瑕怀疑自己能给冻出病来,但他又没有胆子让谢怀璧到了冬天别靠近他,他还不敢在死亡的边缘试探,这次长春道长一提,对谢奕瑕来说可以讲是瞌睡到了来枕头。
谢奕瑕一翘尾巴,谢怀璧瞧一眼就能知道他想什么心思。
谢怀璧拢了眉,盯着谢奕瑕的眼睛,强硬又有点冷漠地说:“不要再想那件事了,”他看着人呐呐地垂了头,叹了一口气,指尖轻轻擦过了青年的颊边,然后落在发间抚摸着,声音温柔又带了一点诱哄意味,“不要胡闹,也不要乱来,知道吗?我会叫长春道长去想别的法子的。”
谢奕瑕温顺地点了点头,心里却腹诽着取指尖血真的没事啊,还能让长春道长想什么法子,总不能真的去吃心吧,这又不是西游记里比丘国救婴。
接下来几天里长春道长每日埋首书海,是真的要头秃,弄得谢奕瑕心里不由愧疚起来,他考虑了一下,这种情况,就是让长春道长想现在也都是些什么喝血吃肉之类,基本在人选以及用量上已经卡很久了,还不如他每天取一滴血,也就比每天掉点头发……不,每天掉头发都比这个严重多了,虽然他没办法有理有据的论证这一点。
但是要说动谢怀璧是难的很了,当今之际,只有另辟蹊径,如果能摸进厨房,然而……
然而就是根本没有人会助他成事,这一点才是最难办的,谢怀璧其人,并非乾纲独断,他愿意兼听纳谏,只要说的有理,但也绝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借口为任何理由越过他来做他的主,所以府里上上下下的奴仆哪里敢帮谢奕瑕尽孝呢?这样一来他如何有办法甩脱了人进到严加看守的厨房里往太子的吃食里加料?
厨房这条路堵死了,谢奕瑕就不得不考虑让自己意外受伤一途。
然而……在舞刀弄枪未果,失手摔碗不成后,谢奕瑕觉得就非常头疼了,总不能去针线房说自己突然对传统文化瑰宝起了兴趣吧?苦思无果后,他化悲愤为食量,怏怏地躺去月台上晒月亮吃夜宵。
谢奕瑕很惆怅,自己一个先进社会中有为青年,怎么穿越穿的这么失败,说理嘛人家不和你说,假装意外嘛也搞不定,现在他别说刀了,连瓷片都摸不到,全用金银的餐具了……忽然,谢奕瑕的眼神在月台上七八盆错落的花草中凝住了。
里面有一盆番国传来的铁海棠,植株顶端的细枝上开着一簇簇红花,这种花四季常开,也很好养护,最重要的是,这种花茎杆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列列的白色锥形硬刺,每根都有一厘米多长,而现在因为被花匠精心弄成了一个大花球的样子,把狼牙棒一样的茎杆全部藏在了花叶里面。
谢奕瑕不动声色地盯着这盘铁海棠足有一刻,在心里默默做着心理建设,故作随意地伸手过去拨弄着其他的几盆花草的枝叶,就在他把手探进花球里的时候——一只手冷不丁地钳在了他的腕上。
“你在做什么呢?”
谢怀璧拎着他的手慢慢从花间抽了出来。
今夜月光如水清冽,皎而亮,但是谢怀璧是背光站着的,只有放在月台地上的灯从下方幽幽的照上来。
谢怀璧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答,他松开了手,然后怅然又轻柔地叹息道:“白月奴,你这样……让我很不高兴。”
谢奕瑕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停跳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谢怀璧死而复生后,他平静的生活就变得异常考验心脏,但是他深知一点,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他眨了下眼睛,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像是有点迷茫地偏了偏头:“啊?我没干什么啊?只是想要摘花而已。”
谢怀璧目光不偏不倚地看着他,露出了一点思量审度的表情,最终只是无可无不可地轻笑着点了点头:“摘花?好吧,摘花。”他挥了挥手,随即有人小跑过来,仔细挑拣了几簇花献到近前。
谢怀璧接过花,赤殷的花躺在苍白的手心里,有最艳烈最冰冷的红,他拢起手指,柔软纤薄的花瓣被揉碎成一团,淋淋沥沥地往下淌着红色汁液。
他可能把这个当成了我的脖子。
谢奕瑕绝望地想着。
谢怀璧丢了七零八落的花,嗅了嗅指尖的香气,然后看过来,隐含些许责怪却又非常溺宠包容地温声道:“既然你说是摘花,我就当你是摘花,你知道的,父王总是会原谅你,原谅你这种小小、小小的不听话,只是……事不过三,好吗?”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与温柔相反的是这并不是一个疑问句。
谢奕瑕抿着嘴,他很少会再三和谢怀璧对着来,但是如果想要把事情掰扯清楚,就最好不要应下,否则答应了还继续作死后果会更可怕。
“我没有胡来,我是考虑过的。”最终他低下头,认真又小声地说。
“哦,考虑过,”对于青年一而再的叛逆谢怀璧似乎并不怎么生气,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了手,然后伸手过去把谢奕瑕低下去的头托着下巴抬了起来,平静地问,“你考虑了什么?是考虑了这花有毒所以想试试看中毒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谢奕瑕顶着谢怀璧的目光,忍住了想要把脖子往后缩的下意识动作,缓缓地镇定说道:“我真的考虑过,如果一样是要挖心我肯定觉得挖别人就好,可是如今我只是取一两滴血,就算有影响也微乎其微吧,不是还有放血疗法吗,我还可以每天看大夫,如果真的有问题,再停下来也不迟啊,而换成别人来要的就是命了。”
“所以呢?”谢怀璧听完了他的说辞,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抬了抬下颚,示意他继续。
于是谢奕瑕想了想,又换了个角度再接再厉道:“就算人命不重要,那这也完全是百害而无利的,还会留下漏洞把柄,若此事一传出去,哪怕就是没有做过,也损害甚大,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届时后果就难以收拾了。”
谢怀璧听完安静了片刻,然后很轻微地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
“孤如果做了,就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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