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3-29 09:10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臣逆》,臣逆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人间有色所著的小说围绕沈祁文万贺堂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沈祁文从来都不敢让万贺堂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自己,不仅是因为他害怕,还是因为他自己知道他们不是个世界的人。热门评价:其实他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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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臣逆沈祁文万贺堂小说在线阅读
万贺堂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广安殿,刚到宫门口便觉得十分萧瑟。
诺大一个广安殿居然只有几个奴才侍候着,和先帝病重时身边围满了莺莺燕燕形成极大的对比。
徐青听了信急忙地跑了出来,看到万贺堂已经站到门口,只觉得来了一尊难缠的佛。
皇上此时还没醒,他也不敢妄下命令,只能想办法搪塞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万将军的头发甚是飘逸,他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万将军,您这头发是?”
万贺堂用手摸了摸,果不其然,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由于风吹得肆意,便有些凌乱。
“来时匆忙,还未来得及擦干头发。”
徐青心里一凛,这么急切地过来,不知道万贺堂抱着什么心思。
万贺堂也没忘来意,“徐公公,不知皇上……”
徐青听明白万贺堂的未尽之意,他不大情愿给万贺堂说真话,可这又确实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想了想宫外的王贤,他脸色有些难看,声音陡然压低,“皇上还晕着呢。”
“太医没说何时能醒,究竟要不要紧?”万贺堂脸色微变,距他来皇宫也有半个时辰,更别说皇上晕倒了多久。这么久还不见转醒,他也跟着有些焦虑。
“太医说皇上忧思过重,郁结于心,又突然被刺激,才会这般……”
徐青说着说着就有些说不下去了,他早该看出皇上不对,就该让太医早点调理,也免得落下病根。
“万将军要不先让奴才带到偏殿整理一番。”
万贺堂沉吟片刻:“也好。”
徐青把万贺堂带到了偏殿,指了一个宫女给万贺堂束发,那个宫女咬了咬下唇,神色紧张的拿起了一边的檀木梳子。
万贺堂对着铜镜看到身后的宫女手都抖了起来,不由得开口道:“这么紧张作甚?”
“……”
那宫女听了万贺堂的话更是紧张,一不小心便拽下一根青丝。
她顿时惶恐的看着万贺堂,谁知万贺堂只是眯着眼,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她的心才缓了下来,紧张感也消散了许多。
“叫什名字?”
“啊?”那宫女突然抬头,发现万贺堂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对着铜镜看着自己。
“奴婢叫玉竹。”
玉竹声音有些怯弱,不过万贺堂也没在意,只是将这两个字又低声念了遍,嘴角含着笑意,“是皇上给你取得?”
“是。”
“果然……”他轻笑一声,这么文邹邹的名字也就只有皇上那样文邹邹的人才取得出。
“平日里是你侍候着皇上?”
他仔细的看着玉竹,发现这个宫女长得也算小有姿色,整日在皇上面前晃荡,难免不会……
他的手指攥的紧了些,突然有些后悔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皇上不让我们近身,都是徐公公贴身伺候着皇上。”
玉竹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不慢,倒像是想赶紧完成任务走人似的。
万贺堂眸子亮了亮,心情也莫名有些雀跃。
虽说皇上这年纪早该有个人在身边伺候,可不知为何,皇帝洁身自好还是让他心生愉悦。
“平日里皇上都做些什么?”
万贺堂刚问出口,就觉得自己有些逾矩了。虽说他只是无意问出,可放在有心人的耳朵里,指不定被认作什么。
玉竹胆怯的看了万贺堂一眼,但没有回话,反而是装作没听见一样,尽可能得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万贺堂也没再问,他只觉得自己最近有些怪,一遇到皇上的事就有些拿不准分寸来。
好在男子的头发不如女子繁琐,没用多久就被整齐的束起,用发冠牢牢的箍着。
万贺堂看了看满意道:“手艺不错。”
他转身看着玉竹,“把徐公公叫来。”
玉竹应是,连忙低头弯腰,向后倒退几步,再转身离开。
徐公公进屋的时候正瞧见万贺堂坐在椅子上,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他心里一个咯噔,原本就有些畏惧万将军。自从知道万将军对皇上怀着不轨的心思后,就更折磨了些。
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句,脸上还得陪着笑,“万将军可还有什么事?”
万贺堂道:“本将军想见皇上一面。”
“这……”徐青有些为难,他轻声道:“皇上还没醒,有些不方便,等皇上醒了奴才再来告知万将军可好?”
“那就有劳徐公公。”
万贺堂也没想让徐青为难,毕竟是皇上最亲近之人,得罪了对他也没什么益处。
再说他人就在这,皇上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不成?
他眯了眯眼睛,翘着二郎腿,神色晦暗的打量起屋内的装饰来。
……
沈祁文只觉得脑袋发沉,眼皮也沉重的像是铁一般。他眼前是一片穿不透的灰雾,浓烈的将他彻底包裹在其中。
耳边嘈杂的惊呼声让他烦躁地皱着眉头,好在没多久,耳边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像是在原地打转似的。好在走着走着,总算在灰雾中找到一块隐约透着点光亮的地方。
他不断的朝着光亮处走着,越是靠近,那些消失的声音就越发清晰,直到他穿过那层白幕。
沈祁文睁开眼,视线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模糊,只能看得清大片的明黄色。
等眼睛恢复焦距,他才认出来,这不是广安殿吗?
刚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似乎想起自己好像是吐了血,昏了过去。
可为什么会吐血……
沈祁文迷茫的眼神突然变得悲哀了起来,他想起来了,他是去见先皇后……
“皇上,你可算醒了,吓死奴才了。”
徐青刚去盯完宫女煎药,一回来就看到皇上可算睁开了眼睛。
他把药碗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惊喜道:“皇上,奴才叫太医过来。”
“不必。”
沈祁文的悲伤只显露了一瞬,紧接着就被他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朕昏了多久?”
“末约三四个时辰,皇上先把药喝了吧。”徐青想伺候着皇上喝药,可却被沈祁文推开。
“朕现在不想喝药,去拿张纸来,朕说你写。”
徐青搞不明白状况,但还是听皇上的话拿了根沾了墨的笔和空白的纸册在一边等着吩咐。
沈祁文阖着眼,清冷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出:“先皇后黄氏薨于十月三十日。先皇后自册立以来,贤良德淑,静雅端庄,从未逾矩。倏尔薨逝,朕深感痛心,追封为德贤敬皇后。念及与先帝伉俪情深,故与先帝合葬于帝陵。着内务府操办。”
每说一个字,过去的日子就不免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不论是皇兄也好,皇嫂也好,对自个都是实打实的。
皇嫂如长姐般照顾着自己,要不是皇嫂以黄家的势力支持自己登基,恐怕这个皇位也难以坐的稳当。
他始终无法接受皇嫂那样一个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的女子会因疏忽葬身于一场大火。
怎么会偏偏这般巧,其他宫女太监皆毫发无伤,唯独皇嫂一人在内殿中。
徐青记得极快,他知道一会要把这些送到礼部去,让礼部和内务府尽快操办先皇后的丧事。
他停下手,忽然想起侧殿还有个煞星等着。他打了个颤,皇上理应是不想看到万将军的,可这话他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他迟疑的望了皇上一眼,皇上正好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沈祁文冷凝的声音响起,“有话直说。”
徐青想了想,主子的事还是得主子自己解决,他也只是个传话的,要是因此遭了迁怒,也只能怪自己命背,活该有这么一遭。
因此他只能大着胆子道:“皇上,万将军可还在偏殿等着呢。”
“万贺堂?他来了多久?”沈祁文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太医刚说他忧思过重,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万贺堂的目的是什么?
生怕自己死不了,专门来一趟再气他一次不成?
仔细想想他竟然没有一次和万贺堂见面不发怒。
这样一想,沈祁文的嘴不由得抿的紧了些。
他自以为足够的隐忍,可在万贺堂面前却总是控制不住……
“等了有一个时辰,”徐青想了想,又将万贺堂来时的样子描述了一番,“万将军来的时候还湿着发,看着的确是急匆匆的。”
沈祁文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万贺堂究竟怎么想的。明知道这样过来定会引起他的猜忌,却还选择过来。
他难道真的不怕惹急了自己将他视为眼中钉?还是说他对自己就如此自信。
他微垂着眼,淡淡地吩咐着:“让他进来吧,若是不亲自看一眼,朕怕他彻夜都睡不着觉。”
万贺堂用右臂掀开门帘,上一次淡淡的龙涎香味被一股略显苦涩的药味所替代。
他皱了皱眉,向里看去,身着白色里衣的皇上散着发,半靠在榻上。
明黄的窗幔垂下,和皇上带着苍白的薄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臣万贺堂参见皇上。”
“臣万贺堂参见皇上。”
“万将军的伤可大好了?”沈祁文声音难得地温和。
“臣已无碍,谢皇上关心。臣府里还有皇上上次赏的百年人参,臣也一并带了过来。”
万贺堂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用红色锦缎包着的长条形盒子,里面放的正是一根品相极好的百年人参。
沈祁文正要拒绝,突然喉间一痒,竟然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万贺堂看沈祁文的脸因为不止的咳嗽而发红,他的眉头也皱起。随手将那红色锦盒放在一边,两步上前轻拍着皇上的后背,帮他顺气。
过了好一会咳嗽声才渐停,万贺堂往后退了一步,“臣逾矩,请皇上恕罪。”
沈祁文眼尾微挑,不由得好奇的打量起了万贺堂。这是哪刮的邪风,万贺堂居然也变得有礼了起来。
难不成一顿打就让这人记了性?
他轻声道:“无碍。”
沈祁文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但胳膊有些无力。
万贺堂看着皇上虚弱的样子,一只手揽着皇上的腰,借力让皇上得以坐直。
顺带将侧边的枕头垫在皇上的后背,让他能坐着舒服些。
刚熟练的做完这一切,胳膊却顿时僵住,他的脸色猛的沉了下来,暗自唾骂自己这伺候人的命。
沈祁文审视着万贺堂,明明是万贺堂占了自己便宜,怎么还一副嫌恶的样子。
这让他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万卿无事就下去吧,朕有些困乏了。”
“皇上这不是才醒吗?”万贺堂极快的收敛了自己的神色。
他余光瞥见一旁放在桌子上的黑色汤药,主动用指腹摸了摸,发觉还带着热气。
他一看就猜到皇上怕是任性不肯吃药,这下倒是正好了。
他毫无负担的拉出徐青来背锅,表情再次变成似笑非笑的模样,“徐公公刚让臣伺候着皇上吃药,等皇上把药喝了臣就走。”
“朕不喝。”
往常喝药也无所谓,只是平常装的久了,难免心里不痛快。
现在生了病,沈祁文也难得的借着这个劲任性了一把。
万贺堂忍不住失笑道:“皇上怎么像小孩一样,不喝药怎么能大好呢?”
“朕不喝。”
万贺堂把药拿过来,沈祁文就把药推过去,这么来来往往了两次后,万贺堂怕药撒了,只能把碗拿在手上。
“皇上,先把药喝了才能惩治杀害先皇后的凶手不是吗?”
“什么?”沈祁文眼睛死死的盯着万贺堂,可刚生了场病,怒视着万贺堂的样子不仅没有往日的凌厉,反而多了些无端的脆弱感来。
万贺堂心也软了些,好声好语道:“皇上先喝药。”
沈祁文急于知道答案,直接将碗从万贺堂手里接了过来,淡粉色的唇贴着青碧色的碗,咕咚几口将整碗药咽了下去。
残留在嘴里的味并不好受,沈祁文皱了皱眉,强忍着让自己忽略嘴里的异味,谁知一个圆圆的东西被递到自己面前。
“皇上,这是城西铺子的糕点,吃一口压压味。”
看着递过来用帕子包着的精致糕点,沈祁文越发看不懂万贺堂了,何必在自己面前做样子。
他没接,只是淡淡拒绝,“不必。”
“怎么,皇上怕我下毒不成?”万贺堂直接把那糕点送进自己嘴里,用舌根顶着,在脸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凸起。
“味道是真心不错,不过皇上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瞧不上臣的也是应当。”
甜腻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却抵不消心里淡淡的苦涩。
万贺堂自己心里不舒服,说话也有些刺。但沈祁文懒得和万贺堂计较那些,只想知道是谁害了先皇后。
“整个十月,京都阴雨连绵,那股子湿气刻意除都除不掉,怎么会意外失火呢?”
万贺堂正色端坐在皇上面前,和皇上平视着。皇上此时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丝毫不见之前避之不及的样子。
他暗自一笑,随即又有些失落。皇上是真的把先皇后放在心上了。
“臣听闻当时就先皇后一人留在偏殿,能掌握如此讯息的自然是对后宫无比了解之人。”
万贺堂看皇上开始深思,他又补充道:“先皇后一无实权,二无子嗣,怎么会有人刻意要害先皇后呢?除非……”
“除非是和先皇后有旧仇。”
沈祁文脑海中瞬间闪出一个人来,他沉声道:“你是说王贤……?”
“臣也只是猜测罢了,并没有明确的目标。”万贺堂垂眸,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沈祁文看着万贺堂假惺惺的样子,心中嘲讽。
他闭眼,掩去自己眸子里翻涌的万千情绪。他仿佛又回到了被皇嫂庇护的时候。其中的艰难困苦仿佛还在昨日,再睁眼时,不知觉有一滴泪从脸边划过。
他惊讶的从脸颊抹去,亲眼看到先皇后的尸体,他都不足以落泪,怎么这时无端流了这种无用的东西。
刻意避过万贺堂,声音喑哑道:“退下去吧。”
“皇上……”万贺堂时时关注着皇上,自然没错过那滴泪水来,泪痕像是印在那里,让他心疼又有些愤怒。
他的手指扣进手心,声音发闷:“皇上就如此在意先皇后?”
为了一个女人,又是吐血昏倒,又是流泪哀伤。他倒不知一个女人能如此牵动皇上的心肠。
沈祁文神色恹恹的看着万贺堂,“怎么,朕不该在意皇嫂吗?”
“可那是先帝的发妻,是皇上的皇嫂!”万贺堂声音也大了些,说完后只觉得一阵失落。
皇上喜欢谁,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何必要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去质问他。
这好像也不像自己了……
沈祁文听懂了万贺堂的意思,脸色一白。只觉得万贺堂玷污了先皇后,“你当朕是什么?先皇后于朕只是长姐,也是朕最后的一个长辈!”
他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些,还带着强烈的怒气,“你就是这么想朕的?滚,给朕滚出去!”
沈祁文说完后又是一阵止不住地撕心裂肺的咳嗽,眼尾发着红,一副被气狠了的样子。
“皇上。”万贺堂看着沈祁文因为用力而苍白失血的唇角,莫名无措了起来。
他急忙抚着皇上的后背,几乎将皇上圈进了自己怀里。
感受着从胸腔处传来的振动,他手腕用了些力道,闻着皇上特有的香味,心头浮起的淡淡焦虑才被平息下来。
忽略那点异常,他真想就这么把皇上一直禁锢着。
他侧头,几乎贴着沈祁文的耳边,声音低沉又带着浓浓的占有欲,“臣不该怀疑皇上,只是臣太喜欢皇上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
沈祁文的动作瞬间定住,这不是他第一次听万贺堂说这种话了。
万贺堂的话像是那恶鬼的低语。他竟然真听出了几分不死不休的意味。
冷静下来,他才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暧昧。他试图把手从万贺堂手里抽出来,却抵不住万贺堂力气大,依然紧紧的被捏着。
沈祁文转头怒视,“放开朕,想造反不成?”
“臣不想,臣只想守着皇上,守着大盛。”
万贺堂说的是自己的真心话,自始至终他也没想过造反。爬的更好也只是想活的更恣意些,能保住他想保住的人。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贪欲有什么错,要不是坐上了这个位置,他怎么能肆无忌惮地圈着所有人可望不可即的皇上?
沈祁文怔愣了片刻,声音不像刚刚那样排斥,但还是严词拒绝道:“你胡闹还想拉着朕不成?或者你甘愿做朕的男宠?”
“如果皇上愿意,臣未尝不可。”万贺堂嘴角含着笑,丝毫不恼皇上将自己比作男宠,竟然真这么没脸没皮的应了下来。
此时二者仿佛身份颠倒了一般。
沈祁文一时有些怀疑,万贺堂究竟看上了自己什么。
他只得继续试探着万贺堂的底线,“要是做朕的男宠,可是没资格做人人敬仰的大将军。”
万贺堂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喉间压抑着畅快的笑声,“臣有这个资格的,皇上只管看着就是。”
他低头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皇上,似乎在打量着哪块地方更好下口似的。
而沈祁文一副不信的样子,“你护的住朕吗?一个阉人都能肆意将后宫搅得混乱,谁又能知下一次大火燃烧的会不会是真的广安殿。”
“皇上不必着急,臣很快会送上一份大礼的。”
……
“万将军走好。”在门口一直等候的王贤看着万贺堂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心里有些狐疑。
万贺堂也只是点头应声,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美妙触感。他嘴角带笑,眉稍处都能看出喜色来。
虽然是自己半强迫地抱了皇上,可总归有些进展,他能感觉到皇上的态度软化了些许,只是还忌惮着世俗的约束。
要他说世俗约束又能如何,后人如何评判是他们的事,只管过好自己的就是了。
徐青虽然狐疑但还是先一步进了内殿,看到皇上安然无事的半躺在床上看着书卷,心里也松了口气。
他不由得轻声抱怨道:“皇上何必让奴才一直在门外等着,奴才在,万将军想必也不敢干些什么。”
沈祁文神色未变,连眼神都未施舍一个,“你留下来有何用,什么时候腿不颤了再和朕说这话。”
被皇上无情拆穿,徐青尴尬极了。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何,见了其他人都能平静对待,唯独是见了万将军,总是有些控制不住。
他凑近收拾已经空了的药碗,仔细看皇上的精神头是比刚醒来强得多。难不成的万将军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事,能让皇上安心的喝下汤药。
只是看着看着觉得有些不对劲,皇上的眼睛怎么红红的,眼下还有一道浅浅的印子。
他顿时有些惊恐,莫不是万将军刚刚欺负了皇上?
徐青小心翼翼地打探着,一边问一边小心的观察着皇上的脸色,“皇上,万将军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出格?”
沈祁文只觉得好笑,要说出格,万贺堂做的事哪件不是出格。先是怀疑他和皇嫂有染,又是不顾自己的命令强行抱着自己。
不过……
沈祁文的眼神中流露出一闪而过的深意。
刚刚的脆弱是假,歇斯底里是假,只有试探是真。故意流露出一丝脆弱来就能让万贺堂慌了手脚。
也许万贺堂不见得多喜欢自己,但也能利用这点关系让万贺堂成为他借刀杀人的利刃。
他垂眸,暗自谋划着,如今大盛只能他一人扛着,就算是手段不耻又能如何,总归是万贺堂自己情愿送上来的。
徐青看着皇上像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中,也没出声打扰,而是轻手轻脚的退出去,再把门悄悄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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