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3-09 14:32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傻仆好委屈》,傻仆好委屈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佶野所著的小说围绕涂幽狍子精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涂幽的脾气很不好,还好的是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接受他的所有不好。热门评价:因为足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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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傻仆好委屈佶野小说
这神婆像是有些魔障了。
烛光打在她半边侧脸,在桌上投下一个黑黑的影子,桌上的红纸被那黑影挡着,变成了浓郁的暗红色。
涂幽蹙了蹙眉,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一丝暗光闪过。他双眼紧盯着那神婆,视线仿佛穿透皮肉,探到了内里,只是他盯着她看了良久,却并未见到她魂根有何异常,既没有妖根,也没有仙根。
这神婆,难不成真是寻常人。
那神婆抬起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呵呵笑了两声,她指尖一旋,那里外通红的纸便在她手中出现了幻影,渐渐旋成一个球形。
她哑声道:“雪狐吞月,山河寂寂,天师祭法,亡魂升空,这红月,他们没见过,客人你…该是见过吧。”
涂幽闻声脸色一变。
“你…”
既是寻常人,何以知道几百年前的事?
神婆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剪刀,哑声道:“客人大可放心,老婆子并无恶意。”
“此番前来,倒是不知客人有何贵干?”
涂幽冷笑一声,“神婆知晓那么多事,竟算不出我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么?”
“呵呵…”神婆笑了声。
“老婆子不过是道听途说,又恰巧通了点儿天机,怎的就成了无事不知的神人了,客人未免太高看我了。”
狍子精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单单听着这神婆神神叨叨地说着话,他便忍不住背后一凉。
他低声凑在娟儿耳边问:“她眼睛不是看不见吗?怎么学会的写字?”
娟儿倒是没想过这事儿,蓦然睁大了眼睛,“也…也是啊。”
她怎么学会的写字?
两人小声嘀咕着,这边涂幽已经从那神婆手边的笔架上拿了支中锋兼毫笔。
娟儿见他拿起笔,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凑过去说了句:“谢谢婆婆,我只是想借您的笔写几个字,写完就走。”
那神婆哑声“咯咯”笑了两声,“小姑娘,单是一句谢谢怎么够呢,老婆子为何要平白无故帮你呢。”
娟儿愣了愣。
涂幽拿着笔的手也顿了顿,他蹙了蹙眉。
“你这老婆子,说罢,用你一次笔,要多少钱。”
神婆摇了摇头,“老婆子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呢。”
她头转向娟儿,低低笑了声,说:“倒不如,有个细心的姑娘,在我跟前伺候几年,也叫我舒坦舒坦。”
涂幽将那笔重新放回笔架上,他抱着胸,冷笑一声。
“不过用你一次笔,竟要赔你好几年时光,这买卖,未免太不划算了。”
神婆不理会他,只是扭头看着娟儿,低声道:“买卖划算不划算,还得她说了算。”
娟儿咬了咬唇,有些怯怯地看着那神婆,狍子精戳了戳她,问:“她好像不愿帮你,要不我们去镇上…”
话音未落,便听见娟儿大声说了声。
“好。”
狍子精愣了愣,“你…”
涂幽愣了愣,他放下胳膊,二话不说,拉着她便出了门。
狍子精紧跟在他后头,出门前回头看了眼那神婆,便见她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般,冲他笑着点了点头,狍子精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涂幽出了门,问道:“你疯了么?”
娟儿别过头,咬了咬牙,声音虽小,却坚定地很。
“总比去那群香楼好。”她说。
雪落在她头发上,她的两条麻花辫恹恹地垂在肩后,脸色却平静地很。
涂幽一时惊醒。
他以为是她痴了,没想到她年岁虽小,心里却如明镜似的。刘二根百般蛊惑的好去处,她其实早便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进了屋,涂幽又拿起那杆中锋兼毫笔,神婆也不出声,重又拿起剪刀,剪着手里的月亮。
涂幽从娟儿手中接过那块儿小木牌,娟儿凑过去连忙提醒道:“月娥,我娘叫林月娥。”
涂幽点点头,“那就是林氏了。”
娟儿摇摇头,随后加重了语气,道:“不写林氏,姓林的那么多,我娘叫林月娥。”
那神婆笑了笑,“傻孩子,除了你,谁在乎你娘叫什么名字。”
娟儿晃晃头,小声说:“不一样的。”
笔头蘸满了墨,涂幽在那块儿小木牌上缓缓写下,“先妣林月娥之位”。
墨汁渗进木头的纹理里,涂幽手上施了法,落笔之处淡淡的金光浮现,最后一字写完,便是入木三分。
炮声此起彼伏,过了今夜便是年了。
天高地远,日月悠长,往后还要过好多好多的年,她却再也找不到家了。
娟儿小心翼翼收起那木牌,三人又拐去了刘二根家,刘二根和张翠莲仍被绑在狗窝旁,看见他们一来,用力挣扎了两下,嘴里唔唔两声,说不出话来,憋得脸颊通红。
娟儿走进院子里,将那只脖子上有撮黑毛的鸡从鸡圈里拎了出来。
涂幽从娟儿手中接过那只鸡,那只鸡扑棱着翅膀挣扎着,险些从他手中飞走。
涂幽皱了皱眉,看了看落在自己衣服上那根鸡毛,一脸嫌恶,他揪着鸡爪子倒过来转身递给狍子精,命令道:“拎着。”
“啊?”狍子精愣了愣。
涂幽见他不动,催促道:“见过谁家主子手里拎鸡的,跌份儿,还不快拎着。”
那鸡还活蹦乱跳,狍子精吞了下口水,闭了闭眼睛,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他颤着手从涂幽手里接过了那鸡,谁料那鸡还挺肥,挣扎得又厉害,他一时没抓稳,那鸡便从自己手里飞走,一下子又飞到了一旁的鸡圈里。
“笨死了,”涂幽眼瞅着自己的鸡从他手里溜走了,咬牙道:“还不快给爷重新捉回来。”
“啊?”狍子精看了看那鸡圈,又看看涂幽。
涂幽说:“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狍子精被他吼地缩了缩脖子,扭头便钻进了鸡圈。
狍子精这一进去,惊动了整个鸡圈,几只鸡顿时乱做一团,飞的飞,跳的跳,一时间尘土漫天。
涂幽提示道:“脖子上有撮黑毛的那只,你可别给我抓错了。”
狍子精目光在几只鸡之间来回转悠,最后喊了一声:“知道了。”
他静悄悄地逼近目标,确定了个距离,然后猛地一下扑了过去。
“呜…”
鸡是抓到了,但不知道哪只鸡趁乱啄了他屁股,他一手搂着那只鸡,一手捂着发疼的屁股,一扭一扭地出去了。
涂幽眼瞅着他一身灰出来,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点儿。”
狍子精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不动了,说:“刚才有鸡啄我屁股。”
涂幽看见他怀里那只鸡心情大好,抱着胸说:“没关系,爷今儿心情好分你一只鸡腿。”
狍子精歪着头说:“可我不吃鸡啊。”
涂幽点点头,说:“那可真遗憾,我只能全吃光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炊烟在被雪映的格外白的天空中散开,将天空也染成了浅浅的烟灰色。
狍子精拎着那鸡从刘二根和张翠莲身边走过,没走两步便一头撞在了涂幽背上。
他一抬头,却见涂幽脚步顿了顿,斜着眼看了那俩夫妇,抱着胸,懒洋洋地说:“若是让爷知道你们还想作恶…”
“唔…唔…”
张翠莲头晃得像拨浪鼓,嘴里发出唔唔的响声。
涂幽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紧接着稍稍一抬手,那两人像是忽然解放了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涂幽大步走出了门。
“主人…等等我…”狍子精一手提着鸡,一手捂着屁股,一扭一扭地跟在他后头,却见对方一点儿也没有要等自己的意思。
娟儿送他们至村口,此时群山寂静,唯有风声阵阵,忽然间,锣鼓敲了起来,震天的响,远远一看,便看到一队舞狮的人举着火把进了村,那火把呲呲冒火星,直将夜燎出一个洞。
“哟,过年喽——”
驼着背的老伯领着火把走在前头,浑厚的声音飘在空中,竟是锣鼓声都盖不住他那浑厚的声音。狍子精像是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凑在娟儿耳边大声说了句:“过年好!”
“说什么悄悄话呢?”
才说完,耳畔便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狍子精怀里的鸡“咯咯”地叫,涂幽一下拽住了他后颈的衣服,不由分说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那娟儿一愣,没一会儿突然笑了。
她歪了歪头看着狍子精,系麻花辫的红绳被风吹的四处飘摇,狍子精听到她说。
“谢谢你,你也过年好。”
这时候山上的雪已经积的格外厚了,同娟儿告别,狍子精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涂幽后头,手里还拎着那只不停叫唤的鸡。
涂幽那双皮靴踏在雪里,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脚印,狍子精看着那脚印,歪着脑袋,沿着他脚印跟着他走,后来那脚印之间的间距越来越大,他便逐渐落得远了,等到他再一抬头,却发现狐狸已经走的很远了。
他连忙高声喊了声:“主人!等等我。”
夜里鸟儿的扑棱着翅膀飞走的声音格外清晰,一股冷风吹过,怀里的鸡“咯咯”叫着。
涂幽回过头啦,看见落了自己好远,于是停下来等着他追上自己,等到他追上自己,嘴里又嘟哝了一句:“慢死了。”
狍子精累得气喘吁吁,只觉得脚都要在雪里冻僵了。
涂幽看了他一眼,索性走过去,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运法作云,没一会儿两人便飘然到了破庙前。
狍子精只觉得脑子一阵眩晕,到了破庙前也还以为在天上,不由得一手手里紧紧抓着那鸡,一手搂着涂幽的腰,头埋在他怀里,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紧闭双眼问:“我们到哪儿啦?”
狍子精搂着自己,那鸡在自己脑袋后头扑腾,涂幽冷不丁被那鸡挥着翅膀扇了一下,他不由得咬牙道:“到油锅里了,一会儿便把你炸了。”
狍子精闻声浑身一震,偷偷睁了一只眼,环视周遭,看见了熟悉的场景,他心才放下了一些,心道,这狐狸又吓自己。
涂幽冷哼一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脸色细看才能发现微微有些发红。
他手臂一动,不过抬手一挥间,两人便回到了山洞里。
一股暖意顿时包裹了他们,连狍子精看着那咕嘟冒泡的镜花水月池,也觉得格外亲切了起来。
涂幽成精许久,早不再像从前那般茹毛饮血,那只鸡被涂幽去毛洗净,塞上佐料,再生了火架在修剪好的树枝上将其转烤,香气没一会儿便盈满了山洞,涂幽许久未动荤腥,闻到这香气顿时食欲大动。而狍子精眼瞅着那鸡被放了血,从奄奄一息到一动不动,别说食欲大动了,简直汗毛都竖了起来。
“主…主人,鸡年一定要吃鸡吗?”他小声问。
涂幽闻着那香气说:“当然。”
狍子精咬咬唇,终于鼓起勇气问他:“那…什么时候到狍子年呢?”
涂幽的视线从那只鸡移到他身上,片刻之后,他捂着肚子,笑瘫在玉台上。
狍子精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但涂幽笑起来极美,黑发衬的肤色尤为白皙,眼角眉梢稍一动,堪称绝色,狍子精忍不住看呆了。
涂幽勾勾手指,狍子精回过神来,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过去,涂幽捏着他下巴,看着他干净的黑亮眼珠,喉结动了动,道:“没有狍子年的。”
狍子精愣了愣,问:“为何有鸡年,没有狍子年呢?”
涂幽凑近了些看着他翕动的红润嘴唇,舔了下嘴唇,道:“因为狍子不好吃,好多人不喜欢吃它。”
狍子精闻声松了口气,还没待他心放下来,便听到涂幽又接着补充道:“不过我挺喜欢吃的,正准备找一只试试红烧呢。”
狍子精浑身一僵。
救命!
涂幽眼瞅着他明显一愣,然后脖子缩了缩,一脸惊恐得看着自己,心情简直别提有多舒畅了,他舒舒服服得窝在玉台上,一脸的得意洋洋:“所以你得伺候好我,听见没?”
狍子精赶紧点了点头。
涂幽说:“去,把墙上挂的酒壶给我取过来。”
狍子精于是屁颠屁颠地够了墙上一个有把有嘴的壶过来。
“不是这个,你瞎啊,这是茶壶!”
狍子精缩了缩脖子,扁了扁嘴又去取那酒壶。
酒壶放的高,他好不容易拿了下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涂幽。涂幽接过来那酒壶,又找了精致的瓷酒杯,先斟上那一小杯陈年的好酒,咂摸了下嘴巴,露出了满足的神情。紧接着他才将那烤好的鸡从架子上拿下来,盘着腿坐在山洞里的小圆桌前,将烤好的鸡放在桌上。
那鸡烤的外层一层酥酥的皮,里头填了这些年涂幽收藏的上好香料,香料的味道全都融进了肉里,咬上一口,口感软弹,肉质鲜美,简直是人间美味。
饱餐过后,涂幽为自己斟满了酒,一小杯一小杯的抿着,嘴里还哼着曲,心情十分愉悦。
狍子精见涂幽脸上那满足的神情,鼻尖嗅了嗅,闻到了那酒的香气,这香气不似他闻到过的任何香气,他歪着脑袋,打量着那清到底的酒水,实在有些好奇那是什么味道。
涂幽酒足饭饱,打了个哈欠,掀掀眼皮却看到狍子精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他看了他一眼,又斟满了一杯酒,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
狍子精舔了舔嘴唇,忍不住问:“甜不甜呀。”
涂幽点了点头,说:“甜。”
狍子精眼睛亮了亮,涂幽于是又晃了晃那酒杯问:“想喝?”
狍子精连忙点了点头。
涂幽唇角一动,紧接着举起那杯酒,仰头便喝了个底儿朝天。他将那酒杯倒扣在桌上,露出个一个十分恶劣的笑说:“不给你喝。”
狍子精眼瞅着那满满一杯,尽数被他喝了下去,脸都气红了。
“你!”
“我怎样?”
涂幽料定他拿自己没办法,语气也十分得意。
他起身坐在玉台上,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准备休息一会儿。
谁料忽然之间,狍子精猛地一下扑到了他身上,脸忽然被托起来,正对着狍子精那张气鼓鼓的脸。
涂幽一下便懵了。
未待他反应过来,软嫩的唇瓣凑过来,冷不丁便贴在了他嘴唇上,湿滑的小舌在他唇瓣上舔啊舔,试图从他唇瓣上探到那丝甜酒的味道。
那涂幽停滞了好久,待他舌尖破开他毫无防备的牙关,正触到他的舌,他的脸一下涨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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