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2-28 09:59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玫瑰黑纱》,玫瑰黑纱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松饼和大福所著的小说围绕贺玉堂任睢两位主角开展故事:贺玉堂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人,而现在的他可以和自己所喜欢的人结婚了。热门评价: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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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玫瑰黑纱松饼和大福最新小说
贺玉堂的身体僵了僵,心跳加速,他往前一踏,一眼瞧见走廊上站着的人。
任睢手里拿着一杯盛满红酒的高脚杯,脚边是掉在地上的另一个杯子,因为地毯的缓冲,竟然没有砸碎。
他的目光幽幽地望过来,与贺玉堂不偏不倚地对上。
任睢的双瞳暗极了,暗得像一抹深不见底的黑潭,深处像是死寂一片、毫无波澜,又似有汹涌的潮水即将要翻涌而上。
那是贺玉堂完全看不懂的情绪。
“任睢?”贺玉堂心里七上八下,轻声喊道。
任睢“嗯”了一声,没有理会常珂,擦身而过,大步跨进阳台,向贺玉堂递过手里的高脚杯。
他好像张了张嘴,却没有话吐出来。
贺玉堂自然地接过酒杯,一时无话,气氛诡异。
走廊上,常珂眉目一皱,眼睛一眯,继续怪里怪气地说:“啧~借用一会小堂怎么了?生什么气呀~”
任睢生气了?贺玉堂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常小姐,您还有事吗?如果没有的话,可否给我和小堂一点私人空间?”任睢说着,话语客气却语气冰冷,始终没回头去看常珂,下逐客令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常珂自然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是没有那么好打发,她翻了个白眼,呛道:“也对,你俩明天就能离婚了,是该好好聊一下流程细节。”
贺玉堂:“……”
哪里是枪口,这女人就撞哪里?
贺玉堂嘴角一抽,想张口骂人,他磨着牙,忍了又忍。
最后,他好声好气地哄着赶人走,“那撒……姐,你妆花了,还是赶紧去补一下吧……”
“真的?!”常珂一惊,连忙朝着能反光的地方,仔细查看脸上的妆容。
常珂骂道:“靠!眼线脱妆了!”
这提醒有效,常珂立即穿上高跟鞋,提着裙子就要走人。
走出几步,她又回过头来,冲贺玉堂挤挤眼角,右手摆出六字型贴在耳边,做出用电话再联系的示意动作。
也不等回应,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鞋,跑开了。
直到常珂彻底走远,任睢才生硬地开口道:“我只是想给你送一杯酒。”
刚才,贺玉堂就信了常珂的话。
任睢好像真的生气了,眼角有一点点泛红,嘴角绷得很紧,跟平时不太一样,而且换作以往,他也不会待人这么没有礼貌。
“任睢,你是不是生气了?”贺玉堂有点着急,捏着拳头,慌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到常珂的八卦了吧?你也知道我跟她和你,都是打小就认识。她今晚喝多了,最近的情绪一直不好,我只是……只是想安慰她一下。那些狗仔都是瞎编乱造的,我跟她没什么关系,真的。”
任睢撇开眼,回答道:“……没有。”
贺玉堂一愣,“嗯?”
任睢侧了个身,越过贺玉堂,从窗台上拿起贺玉堂还没有来得及喝的红酒,忽地仰起头,一饮而尽。
一杯好像还不过瘾,紧接着,另一杯也被他一口气喝完。
搁下空酒杯,任睢深吸了两口气,才道:“我没有生气。”
贺玉堂:“……”
几十秒内干完两杯红酒,就算红酒的酒精度数是不高,可连贺玉堂都不敢这么喝。
见任睢还朝自己手里的那一杯看过来,贺玉堂把酒杯往身后的窗台上藏,这才发现任睢情况不对。
他小心地端详着任睢的神色,眼角那里好像更红了,连耳尖都有气血涌上来。
贺玉堂试探道:“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等等,你……是不是喝醉了?”
任睢顿了顿,“听到了,没有。”
还嘴硬?
喝醉的任睢,贺玉堂从来没见过,怪可爱的。
贺玉堂舔舔嘴角,乘着四下无人,正好可以补上之前想做的事。
“任睢,你醉了。”说着,贺玉堂的双眸微微一弯,凑近过去,踮起脚,壮着胆子把额头贴上了任睢的眉心。
贺玉堂把嗓音压得很低,话语像是随着气息一块吐出来的,“你没事吧?你好像……有一点烫。”
“嗯?”任睢像是头脑当机了,迟钝又倔强,他一动不动站在那儿,“我没事……”
这是醉得不轻啊,贺玉堂嘴角得意地扬起来。
他“哦”了一下,缓缓往回缩,两人刚才短暂贴着的额间、碰着的鼻尖都分开了。
任睢顿了半秒,好像很不舍得脱离那份触碰,主动跟近过去,低眉看着贺玉堂。
任睢没有靠得太近,只轻轻碰着贺玉堂的鼻尖,保持着很近却也最危险的距离。
但凡有谁稍稍往前再凑一点,两人的嘴唇就会立即碰上了。
这大概是贺玉堂与任睢认识以来,最近的一次距离。
贺玉堂眼眸垂着,不敢动了,一股淡淡的红酒香气窜进鼻尖,他忍不住偷看,没法正眼瞧任睢。
他是想把任睢拐回家里带上床去,可彼此肌肤相贴、鼻尖相触的那一刻,贺玉堂的心脏跳动得史无前例得快。
真要这么做起来,他反而纯情得要命,慌张得不得了。
毕竟,这是他喜欢了很久的人,弥足珍贵,跟谁都不一样。
大怂货,还信誓旦旦说要霸王硬上弓,丢人!贺玉堂在心里狠狠地唾骂自己。
一咬牙,贺玉堂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错开任睢的鼻尖,往前又凑上去一点。
然后,贺玉堂屏住呼吸,像平时那样,试着舔咬自己的嘴唇。
嘴巴微微开启,灵巧的舌尖探出了那么一丁点,轻而易举地擦过任睢的下唇,冰凉的唇钉蹭了一下任睢的下颚。
下一秒,贺玉堂如触电般,快速地往后一退,嘴上道歉道:“抱……抱歉……”
他越界了,除了公开场合下的身体接触,这是作为婚约协议里不该有的暧昧动作。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贺玉堂都必须表现得无比慌乱。
都不用贺玉堂拿出精湛演技,他的身体正跟火烧似的燥热,就因为那短暂的碰触。
耳朵和脸颊都滚烫极了,要不是夜色朦胧,羞涩的情绪肯定暴露无遗。
“我、习惯性就……不、不是有意的。”贺玉堂慌不择路,又退了两步,眼见着要撞上窗台。
一只手快速地搂住了他的腰身,宽厚的手掌替他抵住窗台栏杆。
比手更快的是任睢的双唇,贺玉堂被他吻住了,“唔……”
贺玉堂被抵在窗台边,被搂在任睢的怀里,被亲昵地吻着。
任睢的嘴唇很软,气息温柔,他用的力道不轻不重,一点一点地厮磨着贺玉堂的嘴唇,像是试探,也像是逗弄。
贺玉堂没有半点犹豫,探出舌尖去碰他,给予回应,也是热情地邀请。
夹杂着酒香的属于任睢的气息扑面而来,极具压迫感,甚至有一种强烈的侵略意味。
等一吻以后,两个人的呼吸节奏乱透了。
任睢喘着气,说:“……小堂,抱歉,我可能真的有些醉了。”
道歉归道歉,双手仍旧搂着贺玉堂不肯撒手,嘴唇更是欲拒还迎,还想啄上去。
只浅尝那么一下,远远不够。
贺玉堂也觉得不够,他喘得比任睢还厉害。
等气息稍有缓和,贺玉堂抬起眼,注视着任睢的双眸。夜色下,他清楚瞧见那黑潭般的眼眸此时有了变化。
沉在湖底的汹涌欲望,浮出水面了。
贺玉堂下意识地舔嘴唇,用鼻尖去蹭任睢的耳垂,贴在他的耳边,说道:“任睢……我们不是说好了活动后要聊一聊吗?不如……我们早点走吧?去……我家。”
邀请过夜的意思太明显了。
任睢的目光颤了颤,浮出来的欲望浓烈到可以把人灼烧。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嗓子干哑,“嗯”了一声。
坐在回去的车上,贺玉堂有些恍惚,不太敢确信刚才发生的事。
真的……撩到手了?
任睢端坐在后排,垂着眼,就在贺玉堂的旁边。
车辆行驶的方向没有错,身边坐的也不是别人,贺玉堂始终有点坐立难安,甚至焦虑地想抖腿。
他频频用眼角打量任睢,对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在一吻之后,任睢与贺玉堂保持着礼貌而绅士的距离,让他更加有点琢磨不透这个男人了。
不会是酒醒了,开始后悔了吧?
车后座的空间宽敞,两个人碰不到对方,腿再长都接触不着。
贺玉堂抿着嘴,鞋底板贴着车内地毯,一寸一寸地往任睢那儿挪动,悄无声息地要用鞋头去碰一下任睢的皮鞋。
暗示已经很明确了,他要跟任睢上床。
就今晚,就在他们婚约到期前,就在他的家里!
如果意思传达得不够,贺玉堂很乐意再强调一下。
想到这,贺玉堂难耐地舔了一下唇角,微微一愣,蹭过去的鞋头也停了下来。
他闻到一阵淡淡的玫瑰香,好像是化妆师李姐后来特地给他补上的唇釉。
它保持了一晚上,后来又跟任睢接吻那么久,竟然没有蹭掉?!
贺玉堂眼睛一亮,有了很好的主意。
他侧过脸,把视线明目张胆地落在任睢的嘴巴上。目光只停留了短短一秒,就被轻易捕捉。
“怎么了?”任睢嗓音低沉地开口问,却没有抬眸看过来。
贺玉堂没有回答,长腿一伸,鞋头蹭到任睢的脚边,膝盖也抵了上去,他迅速探过身,抬手摸向任睢的嘴角。
任睢看起来毫无防备,被贺玉堂突然用指腹抹了一下嘴唇,下意识地抬起头,与贺玉堂四目相接。
贺玉堂嘴角轻翘,眉眼一弯,满面春风。
车内没有开灯,窗外是匆匆掠过的灯红酒绿,迷漫四散的光亮打在贺玉堂的半张脸上,那笑容简直迷人极了。
贺玉堂笑得勾人,话说得欲言又止,“任睢,你这里……好像有我的……唔,唇印。”
顿了顿,他又问:“……对了,你刚才亲我,是不是觉得我是……玫瑰味的?”
任睢的眼眸暗了暗,原本自然放在一侧的手猛地握成了拳。
这时,车正巧停下。
助理解开安全锁,说道:“任总,贺先生,我们到了。”
两人都没有回应他,助理只听到车门咔嗒一声响,一阵凉风从脖子后方吹过来,等转头看时,后排车门大开,已经没了人影。
就见贺玉堂被任睢牵着手,一路连拉带拽,往大厦入口跑。
助理待在车里,手里握着方向盘,久久没有回过神。
他自言自语道:“不是……我现在该等在楼下,还是先回去?”
老板向来严谨,没有丢下一句吩咐就走了。这种状况,他是第一次遇上,一时不知道做何应对。
“难不成……任总真喝醉了?”助理咕哝道:“不对啊,任总酒量不是很好的嘛?!”
半秒后,他像是自儿领悟到了其中的关键信息,了然地点头,一敲方向盘,喊道:“好!下班!”
#
直达的电梯停靠在一楼,里面的人没有一个能抽出空来按下升降键。
贺玉堂被任睢抵在角落,被吻得七荤八素,腿脚发软。
玫瑰味的嘴唇被肆意掠夺着,连呼吸都难以平衡的间隙里,贺玉堂哪有空管什么电梯,自己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那点给男士涂抹的浅红唇色,连显色都算不上,到底有没有留下唇印,只有贺玉堂心里清楚。
他当然是……故意的。
早知道任睢喝多了能这么轻易摁倒,随便一撩就热情似火,贺玉堂早该下手了。
两年里,不对……从小到大,他有着大把的机会,可都平白浪费,太亏。
两人在电梯亲了十来分钟,任睢的眼角红得像是涂上一层红色颜料,他显然已经弓在弦上了。
他的双手如同他原先紧绷的神经一样,因为酒精的作用突然崩开了,力道失去了分寸,礼貌和绅士统统消失不见,一只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贺玉堂。
手臂,背部,腰后,大腿,甚至是臀下的禁区。
撕啦——
裹住贺玉堂裤子的那层黑纱,还有上衣衣襟,被任睢几下一扯,全撕坏了,也让沉浸在欲望里的两个人稍稍清醒过来。
“抱……抱歉……”任睢喘着粗气,连眼睛都红了,“我……你那里有点脏,我只是……”
贺玉堂喘得说不出话来,低头一瞧,发现被撕烂的衣襟上有不少粉质印记,可能是安慰常珂时粘走的粉底。
“脏了就、就回去脱了吧。”贺玉堂努力地调整呼吸,圈在任睢脖子上的手又紧了几分,“任睢,你帮、帮我脱吧?好不好?”
两人跌跌撞撞地回到贺玉堂的家里,在门合上的一瞬间,贺玉堂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暴风雨般的侵略。
是他根本招架不住的那一种。
……
#
第二天中午,贺玉堂仍然是被手机铃声吵醒,却不是熟悉的曲调。
贺玉堂原是趴在床上,不着一缕,一下子蹦起来,又立即跌回去,“嘶……”
他疼得龇牙咧嘴,烦躁地伸手去揉后腰。
这次的发声源头就近在枕头下,贺玉堂一眼瞧见手机屏幕的亮光,伸手就想捞过它,直接往外扔。
一摸,大小和触感都不太对。
贺玉堂眯着眼,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手机。
恰巧,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他认识的名字。
任睢的助理。
任睢把手机落在贺玉堂的家里了,贺玉堂没有权利,随便接听任睢的电话,也不礼貌。
没多久后,铃声停下。
手机在几秒钟后又亮起,跳出助理发来的微信预览信息。
【任总,离婚协议的内容是否要作变更....】
贺玉堂的眼睛猛地瞪圆了,一瞬间头脑清明,抱着手机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眼花。
直到消息提醒消失,手机屏幕暗下去,他都希望自己是看错了。
“还真要离?!不要嘛!!”贺玉堂哀嚎道,身体一瘫,软绵绵地又缩回被子里,“嘶…呜……疼!”
下身酸胀也就罢了,他全身的肌肉都酸疼无比,骨头跟散架了似的。
昨晚,好像很疯狂……
贺玉堂怀疑自己可能有一点记忆模糊。
他只记得没有来得及拉上的窗帘,落地窗外,月光在昏黄的晨色里逐渐淡去。
一整晚,耳边持续徘徊的是他自己的喊声,他老是在喊任睢的名字,喊到嗓音嘶哑,喊到最后都喊不动了。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房和浴室,更多的时间里,是在床上。
……
他竟然可以这么浪!
贺玉堂蜷缩进被子深处,把脸埋进枕头里,羞到整根脖子都红了。
任睢是什么时候走的,贺玉堂根本想不起来。
但他有一段似梦非梦般的记忆,好像是在凌晨的浴室里,任睢正抱着他,帮他清洗身体,絮絮叨叨地在他耳边说话。
贺玉堂不确定任睢到底说了些什么,还是自己累过头了在做梦。
他想见任睢,亲自确认一下。
贺玉堂扶着腰,一手握着任睢的手机,费劲地爬起来。
辛苦地找到自己的手机,通话请求被拨出。
等待几秒,标注为“糖”的来电显示在任睢的手机屏幕上亮起来,随之,音乐声响了。
“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
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咫尺远近却
无法靠近的那个人
也等着和你相遇”
嗯???
好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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