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2-02 15:27
- 纯爱小说《猛A他又在装乖骗舒总》的主角是舒行郑淮鹭,是作者南亓鹿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舒行不是不爱郑淮鹭,是他不知道怎么才可以和郑淮鹭在一起,因为最开始只是利用而已。热门评价:不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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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猛A他又在装乖骗舒总南亓鹿小说
这看肯定不能光看衣服,还要看人穿上了怎么样。
郑淮鹭也不矫情,让舒行坐在客厅,自己去楼上换。
舒行原本没放在心上,掏出手机查看一些文件,差不多十分钟过去,楼上响起开门的动静,舒行下意识抬头,然后怔住。
郑淮鹭自跟着舒行起,就没穿过正装,一堆粉衬衫,要多骚气有多骚气,本以为他不适合,但事实证明衣架子套麻袋都好看。
郑淮鹭打了层发蜡,弄了个十分挑战颜值跟脸型的大背头,光洁的额头露出来,不笑的时候五官带着化不开的锋利,一下子气场十足。
面对这样的郑淮鹭,舒行一下子丧失了语言能力。
有点儿陌生。
下一秒郑淮鹭就笑了,他一笑那股温顺讨巧就显露出来,“舒哥看我看的我都移不开眼睛了。”郑淮鹭有些小得意,他站定在舒宁面前:“这是不是说明不错?”
舒行平时说话压三分,担心手底下人飘,但此刻压半分都牵强,他认命了,如实回答:“很好看。”
“不会给舒哥丢人吧?”郑淮鹭凑近。
舒行瞥见了西装上的logo,一个奢侈牌子,郑淮鹭这一套下来接近六位数,给他一个月十五万的额度,他倒真的物尽其用,舒行觉得郑淮鹭下了功夫,愿意把自己的脸面当成一回事,心里高兴,“不丢人。”
郑淮鹭趁着这股劲儿,快速亲了亲舒行,唇上的温度一碰就散,郑淮鹭背着手上楼:“舒哥,这算鼓励,不然到时候那么多成功人士,我怯场怎么办?”
胡说……舒行摸了摸唇,却死活生不了气。
他都三十岁的人了,最近跟撞邪似的,总是被郑淮鹭弄得胸口“砰砰”跳。
……
聚餐这天舒行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回来接郑淮鹭。
两人绕去一家酒庄买了两瓶林畅爱喝的红酒,打包精美,一并捎带上。
郑淮鹭开车很稳,他总是时不时偷看舒行,好像很喜欢这个人。
至少传递出的信息是这样的,舒行不是那种面对别人的爱慕避如蛇蝎的人,郑淮鹭周全,他的爱慕也让人心生快意,说白了,能满足虚荣心。
说出去都新鲜,堂堂舒总要风得雨,会在一个情儿身上得到这些。
车子一停下,就有服务生上来拿钥匙,舒行报了个包间号,立刻来人带他们上去。
这二人的气质容貌实在太惊艳了,还很登对,饶是在这里工作的服务生见惯了人中龙凤,也不由得偷偷多看两眼。
停在六楼包间门口,房门虚掩着一条缝,期间的喧哗热闹清晰传来,林畅跟时云书一样爱玩,估计一会儿吃完饭还有的折腾。
叩叩叩——
喧闹一静,紧跟着是脚步声,开门的就是时云书,其他人都到齐了,就差个舒行。
“来了?”时云书一脸笑,正欲给舒行打个暗号,示意沈承也在,视线一转却看到了郑淮鹭,顿时没了言语。
郑淮鹭倒是客气,也疏离:“您好。”
时云书的目光不加掩饰,舒行不太高兴,将人推开:“当门神呢?堵在这儿。”
时云书闻言让开,门是稍微带点儿回弹的,他松开就往舒行身上撞,只是没碰到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抵住,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但郑淮鹭高出舒行半个头,站在他身后完全是个保护的姿态。
包间的气氛顿时一凝,简直落针可闻。
五分钟前时云书刚刚透露过,说舒行重新找了一个,沈承喝着酒,顺便照顾身边的白月光,像是根本没入心,众人就悟了,估计就是一个恨不能气死另一个。
沈承条件不错,沈氏集团的太子爷,家世背景上不比舒行差,在众人心中,舒行就算再怎么找,也很难找出比沈承好的。
可人嘛,活着就是为了被打脸。
林畅站起身,看看舒行再看看郑淮鹭,乐了,心道舒总牛逼!从哪儿找来的这张脸?沈承跟他一比顿显寡淡无味。
舒行跟林畅拥抱了一下,两年没见了,虽然平时没断过联系,但到底想念。
然而只抱了三秒钟,郑淮鹭就伸出一只手把人截走了。
林畅瞪着眼睛,“怎么,我抱我兄弟都不行?”
郑淮鹭佯装没听到,笑着伸出手:“本人姓郑,郑淮鹭,淮水的淮,一行白鹭的鹭。”
他认真起来嗓音带着种蛊惑味道,舒行离得近,耳朵顿时痒痒的。
“这是带给林先生您的。”郑淮鹭将红酒盒子递上去。
林畅一看上面的牌子就“嗯”了一声,说:“还是舒行懂我。”
“行了都别站着了。”时云书招呼他们:“坐坐坐。”
郑淮鹭拉开凳子,一只手抓住舒行的手腕,保持着一种亲密而恰到好处的距离,等他坐下再跟着坐。
乖乖,时云书看呆了,挺懂事啊。
自始至终,舒行都没看对面的沈承一眼。
没意思,他都多大了?还能指望着那些旧情活?更别说沈承的那些情搀着不少水分。
郑淮鹭却看向沈承,正好跟沈承的目光接上,忽的,他轻轻笑了。
郑淮鹭的笑容称得上温和有礼,但沈承就是一阵莫名的不舒服,郑淮鹭那点子挑衅跟不屑,避开众人清晰传递给了沈承。
什么东西?郑淮鹭心想,他目中无人惯了,别看面上多好说话,其实就把人分为两类,比他好的,还有没他好的,虽然有点儿不要脸,但前者万里挑一,而沈承明显是后者,心想就这货色甩了舒行?
郑淮鹭无视一堆八卦打量的视线,倒了温水递给舒行,“舒哥,给。”
舒行莫名想笑:“嗯。”
林畅在舒行来前就喝了点儿酒,这阵子热气一蒸腾稍微上头,他挤掉了舒行右侧的时云书,开始跟舒行勾肩搭背,追忆往昔。
说到一起逃课没赶上门禁,大冬天三人又翻墙出去找住的地方,不等时云书表态,有人轻笑出声。
舒行跟林畅同时转过头。
郑淮鹭一脸抱歉,眼神却很亮,直勾勾盯着舒行,“不好意思,我只是没想到。”
林畅追问:“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舒哥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郑淮鹭也不管他的用词多么大胆,如今渠城商圈对舒行的评价都是“沉稳果决,不乏深算”,“可爱”二字简直令人牙酸,但郑淮鹭单手撑着下颚,一副洗耳恭听,摩多摩多的样子,是真的很喜欢有关舒行的一切,“我想象不到他翻墙是什么场景,毕竟在我印象中,舒哥的衬衫上常年连个褶皱都没有。”
林畅有时候挺烦如今这虚伪又金钱味十足的成人世界,为什么兜兜转转死党就一个舒行跟时云书?因为那时候的关系干净,一听郑淮鹭对舒行的过往感兴趣,林畅顿时兴致高昂,半截身子都从舒行面前探过去,就差抓住郑淮鹭的耳朵,“那都是没办法,装的!你不知道吧?你舒哥有那么半学期,臭袜子都是我洗的,我他妈……唔!!!”
林畅被舒行捂住嘴,用力扔了回去。
舒行眼神警告:“差不多就行了,每次喝酒嘴上都没个把门的。”
换做旁人可能就被舒行唬住了,但林畅不会,他瞪着眼睛,抬手指向郑淮鹭:“怎么,担心在他面前形象尽毁啊?”
舒行:“……”
舒行有点儿臊得慌,但郑淮鹭就跟没听见似的,拿过一旁的工具开始剥蟹,认真的模样很吸引人。
舒行听到林畅“卧槽”了一声,然后转过头跟时云书说:“这次找的不赖啊。”
沈承拿烟的手稍微一紧。
家族生意上互有合作,所以大家都是面子上过得去,而因为绿了舒行这事,林畅跟时云书很是见不上沈承,连带他身边那位白月光。
白月光叫陆思函,高中时期就跟沈承暧昧不清,但当时周围对同性.恋的接受度没那么高,就一直没确定,后来上了同一所大学,才成了情侣,听说陆思函上学时虽然家境不好,但成绩很顶,为了能跟上他的脚步,沈承从学渣一路逆袭,也成就了好一段佳话。
但后来陆思函准备出国,碰上沈承的爷爷刚刚去世,分身乏术,总之两人没谈拢,崩了,过了两年沈承找了舒行,两人刚谈出一个苗子,就让回国的陆思函掐断了。
陆思函五官尚可,主要胜在气质干净,出生贫寒却文采斐然,大学时期一张坐在树荫下看书的照片到现在都被奉为“神作”,单从各人履历来看,当得起“优秀”二字,也有成为白月光的绝对潜质。
但他跟沈承怎么缠绵悱恻都可以,扯上别人用来点缀他们可歌可泣的爱情,就不一样了。
陆思函三次攥紧酒杯,非常纠结,瞧着是个脸皮薄的。
等交谈声一停,陆思函终于鼓足勇气,他站起身,冲着舒行隔空敬了一杯,神色有尴尬也有歉意,十分真心:“舒先生,对、对不起!”
舒行夹菜的动作一顿,掀起眼皮看陆思函:“你对不起我什么?”
陆思函说不出“我回来破坏了你跟沈承感情”这样的话,他微微涨红了脸,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带着几分“自罚”的味道。
舒行有点儿烦,要他对陆思函好脸色,做不到,如果陆思函真的心中有愧,为何当初自己跟沈承的事情闹得那般难看,也不见他出来解释一句?如今风平浪静了,这句“对不起”没什么意义。
但今天这酒局是给林畅洗尘的,舒行不想闹不痛快,沈承不配,陆思函也不配,他正打算喝一杯糊弄过去,就听身侧人轻笑一声:“奇怪了,这年头给人道歉还要强迫的?你说对不起,我舒哥接了吗?没接吧?”郑淮鹭说着话,剥蟹的动作仍旧行云流水:“没接你自顾自把酒喝了,想把舒哥架这儿?”
陆思函当即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郑淮鹭将剥好的蟹肉轻轻放在舒行碗里,嗤笑:“那你什么意思?”
在座的都是有些背景的,哪怕蹭吃蹭喝,也比郑淮鹭这个从G吧出来的人身份强,陆思函如今背靠沈承,今日做什么都没几个人敢说,郑淮鹭倒好,连嘲讽带抨击,还掷地有声。
林畅此刻简直欣赏死郑淮鹭了,头铁!他笑着冲郑淮鹭做了一个“请便”的姿势。
“你在跟谁说话?”一直沉默的沈承扔了纸巾,拉着陆思函坐下,自己则站起身,眼眸阴森锐利,瞪着郑淮鹭。
依郑淮鹭从前的行事风格,这阵子沈承的脑袋都给摁进菜汤里了,区区一个沈氏,狂什么狂?但如今角色扮演,也不能太放肆,郑淮鹭闻言轻轻放下剥蟹工具,像是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刚刚都是愤怒之下的口不择言,他嗓音淡淡的,也没看舒行,只是说:“对不起舒哥,我给你惹麻烦了。”
舒行放下餐具,抬头看向沈承:“你又在跟谁说话?是我先不做人的吗?”
沈承面色一僵,他对不起舒行,这事没得洗,沈承也有羞耻心,只要舒行开口,他总要短一寸,可郑淮鹭此人!
沈承有仇必报,这次罕见地将火气往肚子里咽。
陆思函心知帮了倒忙,都要急死了。
沈承却攥紧他的手温和一笑,安抚性地摇摇头,示意没事。
完事沈承下意识看向舒行,却见舒行一个眼神都没过来,郑淮鹭剥了虾给他,舒行眉眼温和,勾唇笑了。
沈承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都要忘了自从思函回国,舒行上一个笑容是在什么时候,他们无休止的猜忌争吵,最后冷着脸分道扬镳。
这才过了多久啊……
沈承看着郑淮鹭那张脸,莫名觉得扎眼极了。
这顿饭吃的也算热闹。
一圈的人精,多少都看出来了,舒行这新找的男友不同凡响,人家敢当着沈承面打陆思函的脸,舒行还帮忙拆沈承的台,换做之前,不过是互相给气受的戏码罢了,但郑淮鹭愣是将逼格提升了好几个档,总之他没给舒行丢脸。
舒总差吗?不差,人家离了沈承,别的不说,至少这脸蛋上,找了个比沈承好的。
林畅跟时云书今天都做好了不行就跟沈承撕破脸的准备,大不了回去被自家老爷子抽一顿,结果这阵子脑袋抵在一起,发出“铿铿”的憋笑声。
看沈承吃瘪也太尼玛有意思了。
甩了舒行?他配吗?!
一顿饭不够,吃完林畅张罗着去俱乐部玩玩,渠城数一数二的销金库,林少爷阔气地包了场,结果报的是舒行的名。
去俱乐部的路上,舒行含笑瞥了郑淮鹭一眼:“别装那么委屈,沈承不给你脸,我也没给他脸,不亏,你平时聪明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就去找陆思函麻烦了?”
这话是真的,郑淮鹭看人下菜。
但架不住某人演技高超,郑淮鹭一边开车一边叹了口气,从舒行这个角度看,眸色有些暗淡,“气不过,沈氏的太子爷了不起?今天是舒哥兄弟的场子吧?来就来吧,还带着三儿,就是想给舒哥你难堪。”
舒行继续笑:“怎么,为我出气啊?”
“嗯。”郑淮鹭微微蹙眉,“我要不是G吧出来的,没准能……”
“行了。”舒行打断,不喜欢一些妄自菲薄的话从郑淮鹭口中说出,“不用你多么显赫,有我在。”
郑淮鹭终于笑了,晃人眼睛:“舒哥罩着我?”
“嗯。”舒行应道:“舒哥罩着你。”
其实郑淮鹭呛陆思函的那一下,舒行先是震惊,之后挺痛快的,陆思函是沈承心上白月光,草的是“努力干净”的人设,得到的一切都不容易,所以稍微一争执,就显得舒行不够大方,再者他都奔三了,生意场上什么风起云涌没见过?没必要跟陆思函一般见识,但又不是圣人,郑淮鹭一番嘲讽,挠到了舒行心头最痒的位置。
舒总痛快了,就不会亏待郑淮鹭,这人今晚又是剥蟹又是夹菜,将他照顾得很好。
车停好郑淮鹭就绕到副驾,亲自开门,舒行下车时就着郑淮鹭躬身的姿势,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地蹭了一下。
郑淮鹭一愣,低低喊了句:“舒哥。”
“嗯。”舒行下来,轻声:“走吧。”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沈承看得清清楚楚,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上心头,直到陆思函喊他才回过神来,沈承冷笑,说话却温柔:“外面冷,进去吧。”
俱乐部挺大,什么设施都有,几个性子野的当即带着男伴女伴脱了衣服去游泳,林畅正在醒酒,估计要折腾一晚上。
“哎,时间真他娘的快。”林畅感叹了一声,转头去够桌上的香槟,结果正好看到郑淮鹭在给舒行剥荔枝,青年一头显眼的雾霾蓝,一般人就是杀马特,却衬得他很矜贵,林畅眼神放肆游转,再度赞叹舒行找的这位真不错,赶明他也去G吧,弄个稀罕的……
叩叩叩——
不等林畅想完,舒行他面前的桌上轻叩几下,语气警告:“差不多就行了。”
林畅轻咳两声掩饰尴尬,正欲说什么,却见舒行眼底明晃晃的占有欲。
林畅愣了下。
他们这个圈子,换伴玩不是什么稀罕事,更别说林畅跟舒行这关系,但一方有了占有欲,性质就截然不同,那就意味着圈在了自己的领域内,谁都不能碰,哪怕是兄弟。
林畅晕晕乎乎了一路,此刻稍微清醒了些,点点头,“嗯。”
“话说都闹成这样了,沈承还能带着陆思函来,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林畅看着不远处的一双人,不悦地眯了眯眼。
舒行淡淡:“陆思函急需这个圈子的人脉,再者不过是分个手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随他们吧。”
郑淮鹭不动声色打量着舒行,这个人的性子跟他完全相反,郑淮鹭一向“仇不过夜”,如果没报干净就事后再找回来,总要他说行了才行,但舒行不同,舒行不愿意纠缠过往,很怕麻烦,他身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将他束缚住,做事情总要瞻前顾后。
渠城就这么几个龙头企业,舒行再不愿意搭理沈承,也要通过这样那样的人扯上关系,适当看开点儿,不至于把自己气死。
“舒哥海量。”郑淮鹭忽然冒出一句。
他一只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稍微一伸长就是将舒行半揽的姿势,有那么点霸道,但眼中却满是崇拜。
舒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
林畅一有精神就招呼众人玩桌牌游戏,两副扑克,定了乱七八糟一堆规矩,郑淮鹭就乖巧坐在舒行身后,舒行现学现卖,牌品不错考量也多,反正不落下风,倒是林畅这个东家连输三把,刚清醒的脑子又被酒精淹没了。
林畅不服输,终于第五局的时候把舒行装里面了。
按照规矩,剩几张牌喝几杯酒,舒行剩了三张,他酒量一般,三杯能喝,但是时云书刚给舒行摆在面前,一只修长的手就接了过去。
时云书跟林畅同时出声:“哎哎哎?你干嘛呢?”
嗓门挺大,将不少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郑淮鹭笑了笑,说:“我代喝,舒哥胃不好。”
“哎呦卧槽……”林畅莫名一身鸡皮疙瘩。
舒行眼底盈盈笑意,抬起手轻轻碰了下郑淮鹭的额头,“看不起你舒哥?”说完就把酒杯拿了过来。
郑淮鹭微敛笑意,低声:“还是我代喝吧?”
不知为何,舒行品出了几分不高兴,他不至于被郑淮鹭唬住,但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就这三杯,再输了你喝?”
郑淮鹭想了想:“行。”
舒行一口气喝了三杯,兴致上来了,脸上就写着高兴,在座有谁家那位主动挡酒吗?
没有。
男人都好面子,郑淮鹭今日里里外外,给舒行将面子扯得崭新发亮。
林畅牌品稀碎,最后输到舒行都有些看不下去,当然林畅也喝不下去了,他摆摆手,看样子要去洗手间,来了个眼尖的扶住,林畅的位置就空了下来。
这位置不好坐,不够格的不敢,够格的……
一人落座,是沈承。
“有烟吗?”舒行像是没看到沈承,稍微侧目问郑淮鹭。
郑淮鹭“唔”了声,听到打火机声,有烟雾飘散开,郑淮鹭竟然是自己抽了口,再递给舒行。
舒行叼着,嘴角轻扬。
陆思函坐在了沈承身后,正好跟舒行他们对着。
陆思函不由得打量起郑淮鹭,但只一眼就被郑淮鹭抓了个现行。
郑淮鹭冲着陆思函笑,却没什么温度,他将嘴里的烟吐出来,面容在薄雾后恍如妖孽,“舒哥,这烟挺好抽的。”
“看看牌子,喜欢就买点儿,卡不是给你了吗?”舒行打出王炸,随口说道。
郑淮鹭嗓音发甜:“谢谢舒哥。”
郑淮鹭所为,可能是陆思函这类人最不齿的,诚然舒行一直没搞懂,陆思函回国后都插入了他跟沈承的感情,为何还能有那么高的姿态,陆思函一直觉得他跟沈承的感情是对等的,郑淮鹭之流,给钱就行。
沈承下手狠辣,像是憋着什么气,舒行第一局险险打完手中的牌,第二局被沈承留下了两张,第三局更多,一共八张,烈性伏特加,禁不住这么喝,时云书正要出来打圆场,就见郑淮鹭二话不说抓过酒,为了好施展他站起来喝,身量修长高大,偶有酒水顺着锁骨留下,将不少人看得口干舌燥。
第五杯的时候舒行不答应了,但刚一抬手就被郑淮鹭按住。
郑淮鹭居高临下看着舒行,神色可能是挡住了光,显得有点儿压迫感,他语气温和,“愿赌服输,八杯我没问题,舒哥答应我了,之后不再喝了。”
郑淮鹭毫不拖泥带水,将杯子往桌上一放,时云书都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句“爷们!”
郑淮鹭坐下:“你们继续。”
真有种只要他在,就没人能欺负舒行的错觉。
但这关系不对啊!
舒行认真起来,脸色不怎么好看,忽的,肩膀上一沉,是郑淮鹭沉下脑袋,喷出的气就在脖颈上,带着股酒气。
“舒哥……”郑淮鹭撒娇腔调,软却不失阳气,低低的,跟小猫似的往人心窝上挠,别说舒行了,时云书这么一个情场浪子都没顶住,牌掉了一张。
舒行喉结滚动,稍微一偏头脸颊就抵上郑淮鹭的前额,“不舒服?”
“没……”郑淮鹭瞧着像酒劲上涌,“我也想玩。”
时云书正要说我让你,就见舒行站起身,“行,你玩。”
众人第一个感觉:舒总是真宠。
第二个感觉:这种妖孽不宠着浪费。
郑淮鹭跟舒行调换了座位,一坐下眼中那丝迷醉就消失不见,他抓过舒行剩一半的牌,扫了眼桌上打出去的,单手撑着下颚,气场稍有不同。
猛A他又在装乖骗舒总南亓鹿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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