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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开车

好生开车

    好生开车

  • 作者:罗再說分类:现代主角:应与将 贺情来源:长佩时间:2021-10-12 08:58
  • 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好生开车》的主人公是贺情应与将,作者:罗再說,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贺情他永远都不知道原来在自己的身后竟然还有一个人一直都在默默的照顾关心他,只是他觉得自己不需要。

    网友热议:我们是互相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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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家里别墅不算大,一个挑空的客厅,三个卧房,双卫一厨房,一楼是一大片花园,负一层是贺情的车库。

不夸张地说,贺情的车库可比他家的花园都大得多。

但他有几辆车都还停在集团里,放家里的都是个顶个的大宝贝。

他家不是那种土豪式的大,什么户型最大最贵给他买哪个,贺情不是这种人,因为就住他一家三口,外加一个不住家的保姆阿姨。

至于为什么喊他一声贺小少爷,估计是因为贺情成名早,圈儿内不少土豪除了富二代,其他的都是三四十的年纪,不把贺情当大人看。

等贺情使点手段,把家里生意折腾得有模有样的时候,“贺小少爷”这个称号早就响遍了。

他今早难得没睡懒觉,起来吃了碗阿姨做的宜宾燃面,满足地坐着电梯去车库擦车。

吃早饭的时候他喊阿姨多放点儿辣,阿姨说谁早上吃辣呀,吃多了多伤胃呀?

贺情贫嘴,喊:“姨,不辣哪儿叫燃面啊!燃面不就是要燃吗!”

他正洗漱完,撩起背心下摆露出结实合适的腹肌,腰胯白净细致,抛个媚眼儿,对着半身镜就是一顿骚。

“燃起来!燃起来!”

那阿姨在厨房听他喊,逗得直乐,给贺情又加了一勺肉末臊子,笑他,二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儿似的。

贺情假装难过,眉一皱:“姨,我才十九。”

那姨笑他:“才满的二十,就忘了?”

等他刚套上雨靴,系了围裙,手里拿着水管调好水量,掀开他那辆迈凯轮p1的布,大红车身亮得把银色的布都映得发红,正准备洒水上去,就听工装裤里电话一通响。

“大清早的,干嘛呢?”

打电话的是加贝集团里的销售总监秦佑,正拿着电话悄悄说:“贺少,之前,在金港赛道,跟您起冲突那个,那个……”

贺情不耐烦:“应与将!”

秦佑是个三十好几的男人了,做事儿十分靠谱,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每次跟贺情碰上,汇报工作也是,老是抖。

听老板提醒自己,他连忙点头,声儿都又开始狂抖:“就是就是,他,他……”

贺情:“他怎么?”

耐着性子听话都抖不称头的老秦讲述完来龙去脉,贺情才搞清楚是个什么事儿。

有一个外省来的客户,专程来成都买保时捷Macan S,但很不好意思,这个车的顶配新车只有加贝集团有卖。

但那个客户又喜欢改装的,急着用,正好盘古名车馆有一辆改装过的宝石蓝Macan S,九成新,安了Turbo前杠、副厂泰卡特前唇,框都贴成黑色了,非常漂亮。

这边加贝集团旗下的保时捷4s店正在跟这个重庆客户打电话呢,结果这个客户手一挥,反正离得近,去了盘古名车馆看,又不太想要二手车,溜达溜达又回了加贝集团。

结果盘古那边,应与将亲自打电话沟通,直接来了加贝集团的保时捷4s店,打算买一辆新的Macan S,拉回去改了。

贺情当然,不,卖,给,他。

那个外地客户都还在现场,旁边站着爷今儿心情好,陪着来挑车的应与将。

外地客户围着一辆新的Macan S转悠,一边转一边逼逼:“运动排气……不行,我喜欢Repose四出阀门排气。”

“20寸鸟巢轮毂?”

他伸脚踢了踢轮胎,摇摇头,“不行,我喜欢大的,特别大的,结构复杂、密集的,显得有档次……”

应与将见他往新车上踢,不由得皱了眉头,开口声儿也冷不丁的:“大轮毂得配合宽扁轮胎,但扁轮会让舒适性减少,开着颠簸。”

那个客户长得凶煞,胡茬拉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啤酒肚一颠颠儿。

贺情眼瞧着这油腻的客户,那肚皮都快挺车门上了,暗骂,大轮毂会让你的Macan S颠簸得就跟你的啤酒肚一样。

应与将分明是好心提醒,没想到那外地客户眉一竖,眼比天高:“应老板,你意思是我懂不起?”

应与将薄唇紧抿成线,脸色一变。

贺情豁地站起身来,抄着手在监控室转悠,脸色阴郁,只想翻白眼。

这都是什么人啊。

这种轮毂,太麻烦了,洗车的时候不怕被拒洗或者多收钱么?

这么讲究,有本事你让应与将拖回去改啊,给你改个超级无敌复杂的轮毂,保证跟盘丝洞似的。

还喜欢大的,要那么大做什么,扣你脑门儿当项圈吗?

再说应与将这人,一天天儿的,对自己态度这么差,朋友圈几天没个动静,还想来买车,想谈哪门子生意?

贺情都怀疑自己被应与将屏蔽掉了,一直刷新看着那个小圈圈转,都刷不出来应与将的动态。

这一战最终还是贺情赢了。

他在监控室呆了一下午,单纯地看那个挑三拣四的客户不顺眼,不对,单纯地看挑三拣四的客户和面瘫的应与将不顺眼。

贺情咬着口风死活不卖,那个外省客户也奇怪怎么就变卦了,叫来销售经理问,张嘴就是一顿嚷嚷:“你是个什么人!老子喊你来了吗!你们贺老板呢?”

贺情在监控室呢,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翘着腿,对着传呼机低声暧昧道:“老子泡妞呢。”

大厅里霎时鸦雀无声。

传呼机就挂在销售经理的裤腰上,于是整个4s店大厅都听得到贺情那句话。

这客户脸色一变,心知惹了惹不起的人,恼得满面通红,脚底抹油,甩手就走。

整个店里的销售们,都嗷嗷几声,反应过来,有几个还倍儿兴奋地交头接耳。

“贺少泡妞啊!”

“哇噻,哪家姑娘那么走运……”

“我以为贺少不食人间烟火呢!”

贺情满脸黑线地听,最后越听越离谱,什么什么,“开光啦!”

“我以为贺少喜欢男的!”

“传呼机……哇唔!在集团办公室呢,好赤鸡……”等等这种话都出来了。

这尼玛,都什么员工素质,开光了是什么意思?

贺情正经起来,忍不住对着传呼机,咳嗽一声。

那个经理一愣,手在裤腰上乱摸,疯狂朝销售她们使眼色,大厅又瞬间安静,各自该干嘛干嘛了。

贺情仔细去看应与将的表情。

可应与将没表情,只是围着那辆Macan S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伸手去触碰亮橘色的车身,又环视了一圈展厅里摆的车。

大红色的911 Turbo跑车,玫红的718跑车,蓝色的Cayenne……这人,连4s展厅里摆的车都没个低调的色。

贺情撇撇嘴,放下耳机,美目圆瞪,叹一口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郁闷什么。

他叹气的同时,看到应与将摸出一包烟,正想叫安保下去,指责他一番,比如,先生,不好意思,4s店不能抽烟云云。

他可想看一眼应与将吃瘪的表情。

结果男人抬起眼,正咬着滤嘴,目光如炬,紧盯着挂在4s店入口的摄像头。

贺情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来,仿佛是应与将正在透过摄像头看他。

应与将指尖并拢,狠狠吸了一口唇间未点燃的香烟,又取下,眼神深邃至极,对着摄像头的方向轻呼一口气。

裹挟着室内暖气,应与将转身出了4s店。

那一瞬间,贺情都觉得监控屏幕上起雾了。

还是自己的心起雾了。

回了盘古,应与将开着他那辆奔驰大G,去文翁路接刚下高三晚自习的弟弟,去青石桥吃海鲜。

原本应与将安排的是西门上一所比较出名的私立外国语学校让应与臣去读,弟弟的成绩也够,但是这小孩儿估计现在是对官二代富二代过敏了,死活不去那种贵族学校。

于是应与将托人把小二塞进了全成都最好的文科公立高中。

进去的时候应与臣还安慰他哥:“哥,我会好好学习的!这学校你放心吧……不是说是汉代就有了,这不都开了几千年了吗?”

然而,等开学一周后,应与臣约摸是被折磨忍无可忍,回家就摔门:“哥,那学校里的老师都是……”

在他哥摄人的目光下,应与臣把那句“千年老妖”给吞进肚子里。

那天在青石桥吃海鲜,应与臣嫌弃爆炒蜗牛吃着恶心,还死活不下嘴,吃了一颗之后,便缠着应与将再点一份。

应与将看着弟弟圆滚滚的肚子,挑眉道:“真不用打包?”

应与臣一甩头:“不用!”

周围路人行色匆匆,弟弟头顶铺泻而下的是昏黄的路灯灯光,勾勒出眉眼。

看着小孩儿这样子,正哼哧哼哧低头喝藤藤菜汤。

那时,应与将忽然想起贺情。

也不知道他那种究极富二代,会不会有机会来吃这些街边的大排档。

这才入冬,风堂就又召集了几个朋友,搁九眼桥香格里拉楼上开了个包房。

说是白天喝酒,晚上方便去楼下兰桂坊嗨。

贺情翻白眼,你他妈这情绪切换得还够快的。

因为此时此刻,风堂的手搭在贺情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皱巴一张脸,唉声叹气,看着就心情特差。

贺情听他在耳边一直“哎”“唉”“啧”,再加上手指在肩膀上敲敲敲,都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别尼玛敲了!”

贺情说着也跟着烦闷,歪头一躲还被风堂在脖根儿上又掐一把,嗔怒道:“你他妈丧偶了怎么的?”

风堂闷闷道:“可不就是丧偶吗?”

梗着脖子一愣,贺情惊呆了,目光幽幽瞟向一边埋头打斯诺克的兰洲,两人眼神一对上,贺情使劲儿往风堂那边瞥。

怎么回事儿?这么大的事,没跟我说?

兰洲一乐呵,举起杆子挥舞几下,抓个球往桌下网袋里塞:“你听他崩些批?”

瞪着眼,贺情迷迷糊糊的:“糖糖,到底什么情况?”

只听风堂幽幽一句:“西成高铁开通了。”

成都到西安开通高铁关你什么事?

在贺情依旧迷糊的眼神下,风堂摸了摸下巴,看包间里有几个男孩儿大冬天穿个低腰裤,腰细臀翘的,看过来的目光跟带钩似的盯着贺情,要不是风堂在这儿把他揽着,这几个估计都想把他家情儿直接钩过去。

风堂默默偏过身子把贺情整个人挡了,又默默地说:“这他妈,南0北调啊……老子的0,又被西北的男人抢。”

眨眨眼,贺情问:“0是什么意思?”

风堂暗骂,这人怎么一好奇一提问眼睛就湿漉漉跟小鹿似的,回答他:“就是受。”

受是什么意思贺情知道,但是知道得不多,基本都是平时听风堂逼逼。

贺情:“为什么叫0啊?”

忽然神秘地笑起来,风堂咳嗽一声,凑到他耳朵边:“叫声糖糖哥哥,我告诉你……”

贺情身子往后一偏,热乎的手掌心儿直接捂住他脸怼:“滚尼玛,老子自己查!”

说一不二,立马开干,贺情掏出手机打开Safari,上网推开新世界的大门。

风堂这边刚喝了口碳酸饮料,嘴里香蕉味儿还有点浓,凑近开口一股子果香喷到贺情颈窝:“还害羞呢……情儿,开窍了?”

贺情看到浏览器里的搜索结果,面上早已一阵潮红,正想装作镇定的模样,还没开口就被风堂看破。

缩脖子又一躲,贺情推他:“滚!这味儿,老子以为峨眉的猴子下山了……”

其实在看到百度内容的时候,贺情脑子里就闪过了那天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个男人的脸。

紧接着是兰洲、风堂,以及车圈儿里各种朋友哥们儿的脸。至于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是应与将,贺情自己也解释不通透。

或许是因为身边没这号人物吧,在南方没有遇到过这种纯爷们儿的铮铮硬汉,能让他贺情碰上就有点儿犯怵,让他心底发慌的。

城北单江别那事儿暂时平息下来,贺情却明显感觉到,应与将那边有点儿小动静,但还掀不起太大事儿端。

这是个很能忍的人,贺情这么想。

昨天晚上他开着他那辆迈凯伦P1出去遛弯儿,望着宽敞通畅的道路,贺情心里高兴,一高兴就往城市边缘开,顺着南延线往东走,又来到了金港赛道。

在门口站岗的安保看是贺情来了,无奈他这跑车底盘太低,站着看不到贺情脸,又不敢趴他车窗上,于是蹲下正准备张嘴说话。

贺情抬眼:“站着吧。”

那安保见今天贺小少爷看样子是心情不错,心中大喜,暗呼谢天谢地。

上次金港赛道出那么大的事儿,惊动了上面的股东下来巡查,说如果丢了贺情这大客户,当天晚上在金港轮班的所有人,全都别想留这份工作了。

这安保站着,听贺情在驾驶室里,冷不丁一开口:“嗳,今晚里边儿有人么?”

安保:“有,有的。”

贺情问:“谁啊?”

那安保望天,在回想是谁,想起来之后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不敢开腔,嗫嚅道:“是……是……”

贺情心情再好也有点儿脾气,提高了点儿音量:“哪尊大佛啊?”

“是盘古的应总……”安保说,像生怕贺情想不起来似的,“就,就上次贺少您在……”

贺情都没心情听他说了,被打的是我,这事儿你清楚我清楚啊?!

算了,那人五大三粗没个轻重的,万一今天又把他的宝贝迈凯伦给撞了屁股,这可他妈的就不止一百来万的修理费了。

再说……上次自在加贝集团保时捷4s店卖Macan S被拒之后,两人微信都没联系过,就只看到应与将发过两个小视频。

是应小二站在城中心天府广场的四川科技馆门口,旁边是领导人雕像。

这一个茁壮成长的阳光小男孩,学着那雕像的动作,学着那雕像的表情,目光朝着人民南路的方向,一只手在身前指着南门,一副做作的展望未来相。

背景声儿人声鼎沸,有车按喇叭的声音,外地旅游团导游挥着小红旗的嚷嚷声:“来各位跟紧点儿啊……”

配的文字是:未来的方向。

贺情当时一乐,什么方向,应总要当导游么?

想了一会儿,贺情又垮下脸有点吃味儿,哦,未来全是他弟啊。

贺情想到这儿,心情又不好了,倒档一挂,踩了油门儿要倒车:“行了,我走。”

那安保一急,伸手去摸他车后视镜,又跟烫着似的迅速收回手:“不是,贺少,哎呀,您看这……”

话还没说完,身后亮起白炽车灯亮光,隐隐约约还透着点儿赤红,这颜色贺情太熟悉了,当即就变了脸色。

那安保感觉背后冷汗涔涔,今晚赛道里就应总一家,这都跑了一个钟头了,现在出来的,除了应总,还能有谁啊?

应与将老远就在赛道的大灯照耀之下,看到贺情那辆迈凯伦P1了。

这辆车是尤物,他在微博上看到过太多次,他关注的那个小姑娘也转过,并且配以一句文字:太酷炫了吧,真是好马配好鞍呢!

应与将看到的时候有点无语,这是夸是贬啊。

大红色的P1太骚气了,车身上的漆亮堂堂的,仿佛全场的灯光都为它而亮,老远都特扎眼,相比较贺情那张脸有得一拼。

应与将打方向盘往右边给贺情让了点儿道,踩油门儿往前挪了点,按了按喇叭,示意让贺情先走。

贺情没看他,冷哼:“巧嘛。”

应与将的车窗没摇上去:“巧,贺情。”

他低眼便见着贺情今儿阴测测的,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为什么这人就老是爱喊自己大名,自己名字本来就念着带一股子旖旎味儿,老是被一个北方大老爷们儿用这种嗓音喊出来,总觉得……

这人,又他妈,开的越野!

贺情暗骂,他最烦每次和应与将在车上遇到,应与将总是比他高一截,虽然说站着也比自己高,但是在车上坐着都还比不过这种感觉他是受不了的。

偷瞄了一眼他副驾驶,贺情开心了一点点,今儿他没带应小二来。

本来想牙尖几句,转念一想,应小二还因为自己被捅过,虽然说自己不是间接原因,但也好歹是个直接原因。

算了算了,积点口德。

贺情懒得搭理他,神气极了,他觉得此役是他胜出了,倍儿有面子。

“贺情。”

应与将低垂着眉眼,喉结上下滚动,又开口了:“飘雨,道路湿。容易滑。”

贺情挑眉看他,重重地,故意地“哦”了一声。

下一秒,一句“所以呢”仿佛就要从他嘴里说出来。

贺情觉得这句太冲,又悻欠欠地吞了。

本来想挂倒档潇洒走人,但应与将这么说了,他就非要开车进去飚一圈儿了。

老子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都不闻不问的吗?

不问我为什么不卖车给你,为什么不过问你弟弟,为什么好久都不来金港飙车?

也是,我是我,你是你,我的事儿啊,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贺情在心里默默地拉了应与将的闸。

然后他拴上安全带,挑衅似的看一眼应与将,空档换了前进档,脚尖轻点油门,开进金港赛道的大门。

那个安保惊了一下,脖颈夹着雨伞,手上戴的白手套都湿了卷边儿,边跑边拿着传呼机喊:“贺少进来了!贺少进来了!”

随即赛道内场里,大灯都挨着亮起来,在东南面儿的,被城市霓虹灯照得泛紫的天穹之下,形成一道道蜿蜒的银河。

应与将的大G就那么僵在门口,雨刮器还在不停地动着。

应与将对着那个气喘吁吁跑回来的安保道:“等会儿贺少出来,你给我来个电话。”

那安保面露难色:“应总……”

应与将从包里捏了十张红票出来,放到那安保掌心里,又强迫着他合上手。

应与将冷面霜眉,淡淡道:“有劳。”

小雨淅沥,应与将就这么把这辆大G停在赛道外的露天停车场里,熄了火,满目夜色,靠在座椅上等。

后面等得雨都停了,耳畔电话声响,说:“应总,刚刚贺少开着车出来了……”

应与将“嗯”了一声,挂了电话,长吁一口气。

成都的夜色,真真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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