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封戚想起什么感到困惑：“剧情不是说我长得像他的白月光吗，”迎上黎宴的凶恶目光，问系统，“我怎么感觉不到？”
系统想吐血。
人家的白月光是温柔解语花，你却是残暴食人花。
黎宴就算眼瞎，也不会认错。
“……你干嘛？！”系统喊劈嗓子。
封戚不理会系统的大惊小怪，一粒一粒解开黎宴上衣纽扣。
捏捏黎宴胸肌，戳戳黎宴心口，再摸两把黎宴腹肌。
不错。
相当不错。
封戚意犹未尽收回咸猪手，唤出系统面板点进商城，用最后的积分兑换降火药丸。
“我心情好，”把药丸塞到黎宴嘴里，“这次就不收费——”
黎宴骤然暴起，整个人压向封戚。
显然被情欲操纵，想将封戚扑倒在床。
只可惜中了药没有力气，反被封戚掀翻栽进床里侧。
封戚翻身下床，拽过床尾的被子盖住黎宴，皱起眉问系统：“药怎么没见效？”
系统正因封戚没对黎宴下手开心得转圈，听封戚问自己赶忙回答：“马上见效。”
封戚对系统的话持怀疑态度，不过黎宴的人应该快到了。
需要马上离开。
他转身快步走向房门，在踏出房门时向后扬手。
把剪刀扔回床上：“给你防身。”
扬长离去。
五分钟后，黎宴的人赶到。
“找到他！”
“找到他后不要惊动他，立刻通知我。”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一小时过去，两小时过去，直到天光大亮，都没有找到封戚。
封戚人间蒸发，而此刻封戚的资料摆在黎宴面前。
高中肄业，半年前来京，做过外卖员、快递员、收银员，挣扎在温饱线上。
一个月前认识李哥，经李哥半劝说半利诱入圈子，如今在他名下的会所工作。
黎宴眼睛猩红，死死盯住资料上封戚的照片。
照片中的封戚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眼睛又黑又亮，像一只谁都想上手rua的小白兔。
黎宴怒火滔天。
这哪儿是小白兔，分明是一只嗜血的凶兽。
笃笃——
助理敲门进入，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李哥。
李哥结结巴巴道：“封、封戚胆子很小，也没什么主见，我看他长得讨人喜欢，就想让他入行，他那张娃娃脸，很招圈里客人——”
黎宴轻轻笑了一声。
李哥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黎宴回忆昨晚封戚抓着他的头发往墙上砸的狠劲。
胆子很小。
没什么主见。
好。
很好。
“昨晚有人看到封戚是跟鸡毛他们走的，”助理使眼色让李哥离开，俯到黎宴耳边说，“今早我们找到鸡毛，他们三人那里……被废了。”
助理头皮发麻，顿了顿继续道：“他们说是自己割的，因为之前用那里害了太多人，现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想洗心革面做好人。”
忍不住偷瞄黎宴那里。
万幸，封戚没丧心病狂对他老板下手，可回想昨晚推开房门后看到的老板，说不定封戚正因为成功下手了才逃——
“在看什么？”黎宴幽幽问。
助理：“……”
“我在想，”助理严肃道，“他到底藏哪儿了，”边说边往门口溜，“我这就去加派人手。”
晚上七点，封戚出现在夜火会所门口。
第一天上班，要好好表现。
“你明知道这里是黎宴的地盘，”系统抓狂，“还主动上门送死，你疯了吗？！”
封戚整理领口：“黎宴找了我一天，肯定很辛苦，我是个好人，不能让他辛苦。”
系统吐血。
你好人个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作妖搞事，可悲哀地是就算知道……也阻止不了。
不仅他阻止不了，整个联盟都阻止不了。
系统陷入自闭。
笃笃——
有人敲门：“接客了。”
封戚朝镜子里的自己露出绚烂笑容：“来了。”转身走出化妆间。
去往客人所在包厢的途中，封戚的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全都是人。
插翅难逃。
封戚没有察觉到异样，跟随上司乘坐电梯穿过走廊，停在客人包厢门前。
嘎吱——
上司打开包厢门，退到一旁。
一只手抽冷子猛搡封戚后背，封戚重心立时不稳，踉跄着脚步进入包厢。
包厢门砰地关闭。
封戚站稳身体，看向沙发上的客人。
依旧人比花娇，可却有剧毒，不高兴了还会吃人。
封戚也有剧毒，高兴不高兴都会吃人。
“客人晚上好，”封戚走到黎宴面前，堆满热切的笑，“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黎宴不答，看封戚如看死人。
封戚看懂黎宴的眼神，想真小气。
早知道昨晚应该多摸两把，摸到尽兴。
他走近沙发坐下：“要喝酒……”
匕首抵住封戚脖子。
封戚只感到一瞬轻微的痛，白皙的脖颈顿时现出一条猩红血线。
封戚性命攥在别人手里，一动不敢动。
心里却对系统道：“还是更喜欢昨晚的美人。”
系统：“……”
你可闭嘴吧！
“我认输，”封戚向黎宴举白旗，“我道歉。”
黎宴冷笑：“道歉？”
封戚眼睛转向黎宴，能屈能伸讨好谄笑：“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唔……”
黎宴捏住封戚下巴。
封戚眨巴眼睛，却感到黎宴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捏碎他下巴。
疼。
好疼。
封戚疼出眼泪。
黎宴无动于衷，他不会忘记昨晚封戚收放自如的眼泪，更不会忘记封戚扒他衣服……
黎宴善心大发收回手，扫一眼桌子上满满当当的酒：“你喝光它们，我放过你。”
封戚不信。
黎宴虽是美人，但更是坏人，而他曾经也是坏人，坏人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可——
“我喝。”封戚拿过离自己最近的酒，仰头吨吨吨灌进肚。
进入商城兑换千杯不醉药丸。
兑换失败。
？
“抱歉呢亲，”系统丝毫没有幸灾乐祸，“您的积分为零，无法兑换任何药丸呢。”
封戚：“……我赊账。”
系统辛苦憋笑：“很抱歉呢亲，我们不允许赊账，另外，”憋不住大笑出声，“友情提示，您现在喝的酒里加了料呢，很猛烈很猛烈的料呢。”
封戚：“…………”
系统噗哈哈：“叫你浪，叫你猖狂，叫你招惹反派，这下玩脱了吧。”
封戚喝光最后一瓶酒。
后仰靠进沙发，脸转向黎宴，眼睛泛着漉漉的水光。
“我喝光了。”湿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棉花糖般甜糯，像对喜欢的人撒娇，“你别生我的气。”
黎宴面若冰霜。
他淡漠地瞥一眼封戚，随即起身走出包厢，对守在门口的手下道：“进去四个人。”
四人领命鱼贯而入。
看到瘫软在沙发上，喘着细气的封戚，他们瞬间明白了黎宴的意思。
咕咚。
有人吞了口水。
有人眼睛里冒出狼光。
有人饥渴地舔了舔唇。
有人抢步冲向封戚：“我先来。”
“两个两个来，”冲上来第二个人，“咱们一起——”
“砰！”封戚踹飞其中一人，与此同时扯住另一人往怀里拉，“你来。”
那人被封戚的笑容晃了下眼睛。
下一秒某处剧痛。
那人张大嘴巴，痛到失声。
“都有胳膊有腿，”封戚晃晃悠悠站起，拎起空酒瓶指向另外两人，“长得也不错，可为什么不学好？”
那两人对视一眼，朝封戚逼近。
封戚摇头。
给过你们机会了。
他敏捷闪身避开砸来的拳头，用酒瓶重重砸向面前的脑袋：“要不要做好人？”
抬脚踹飞另一人：“要多做好人好事。”
转过身，朝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人勾手指：“你过来，我今天必须让你洗心革面，弃恶向善。”
砰砰！
咚咚！
四人人事不省，瘫倒在地。
封戚歪歪斜斜回到沙发，问系统：“涨了多少积分？”
系统公事公办：“积分并不会因为你打人涨，另外我们的积分一个世界一结算。”
封戚：“垃圾系统。”
他垂下眼眸，遮挡眼中汹涌的欲/色，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黎宴是不是不行？”
系统：“……”你踏马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
“昨天晚上他中了药，”封戚推理，“虽然想兽性大发，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被我被我掀翻，感觉他不太行。”
系统：“…………”有理有据，完全无法反驳。
封戚手指抚上皮带。
系统懵逼。
系统：！！！
系统久久无言，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意识：“你不要脸！”
封戚点头“嗯”一声：“我不要脸。”
闭上眼睛回系统：“我总不能让自己憋死。”
嘈嘈切切，大珠小珠，银瓶乍破，四弦裂帛。
封戚睁开眼睛。
地上的四人仍昏迷不醒。
包厢内很安静，只能听到封戚一人的喘息。
潮热，氤氲。
封戚撑着沙发面缓缓坐起，斜靠进沙发背。
他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紧盯房门上方的墙角。
那里有一枚微型监控器。
他吐出一口热气，问监控器后面的黎宴：
“好看吗？”嗓音低沉沙哑，像蓬松柔软的羽毛，使听的人耳朵发痒。
封戚歪了脑袋，很抱歉：“我要向你说对不起，因为我刚刚想的人是你，我还……”
他羞涩地弯起唇：“我还叫了你的名字，一共叫了两声，不过声音有些小，你应该没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