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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做饭

星洲做饭

    星洲做饭

  • 作者:犯困的垂耳兔分类:现代主角:顾辞 江淮来源:知乎时间:2024-06-05 16:27
  • 小说《星洲做饭》作者是犯困的垂耳兔,顾辞江淮是小说中的主角,星洲做饭主要讲述了:发的短信一点问题都没有,有问题的是对方那个人!顾辞就是因为思想不对,所以看什么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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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不小心把发给我姐的消息,发给了好兄弟。

「今晚要来我家一起做饭吗?」

我姐没回,好兄弟却秒回:

「说吧,这次又想怎么玩?

「咱们都是兄弟,我不拒绝你就是了!

「怎么了,不是说要一起做饭吗?

「我东西都买好了,十份够不够?

「兄弟之间,别不好意思啊,你想怎么玩,我都陪!

「再不回消息,信不信今晚让你跪着哭?

「我到门口了,开门。」

这下,是真玩脱了。

讲真。

我是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这样。

毕竟我和顾辞,真的是比床板还直的兄弟关系。

记忆追溯回昨天。

我刚从实验室出来。

只觉得肚子饿得不行。

几乎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从前一天晚上七点一直到今天早上九点。

我都在实验室里忙着赶进度。

十几个小时,连口水都没喝上。

以至于我刚拿到手机,便鬼使神差地立即就给我姐发去了消息:

「今晚要一起来我家做饭吗?」

发完这条消息,手机刚好没电。

真是天杀的。

今天诸事不顺。

于是我只好独自去超市买了点自己喜欢吃的菜回家。

等着我姐来给我做饭。

我姐做得一手好菜,吃过的人几乎都赞不绝口。

我也不例外。

偶尔实在饿的时候。

我会下意识地喊她来给我做饭吃。

只不过,我才刚到家给手机充上电。

不确定我姐有没有给我回复。

便实在是抵挡不住那如潮水般向我涌来的困意。

倒头就睡着了。

世界纷纷扰扰,再与我无关。

再睁眼时。

我是被突然接连不断的手机信息提示音震醒的。

真是聒噪。

我姐她什么时候变这么话痨了?

床头手机铃声刚开始振动的时候。

我是不愿意去管的。

毕竟,天大地大。

睡觉最大。

没有什么东西,是能阻挡我睡懒觉的。

特别还是一个刚做完实验,怨气极大的人。

至少,刚开始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

可当手机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振动的时候。

我终是压着怒火爬起来解锁。

记忆中的我姐,就算回复我消息。

也不会重复这么多遍吧。

除非是她疯……

刚睁开的惺忪睡眼让我不由得把我姐的备注给看成了——

绝世好儿子。

未读十条。

不对,一定是我没睡醒。

于是我再次用力睁开双眼。

甚至还狠心地给自己来了两下。

再睁开眼。

绝世好儿子。

未读十一条。

完了。

消息发错人了!

我只觉得自己脑子有点问题。

特别想让时间倒回到昨天那个时刻。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只祈祷——

顾辞他,可千万别会错意。

等等,我说的是一起做饭。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

嗯……至少我在心里是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告诉自己。

作为我情比金坚的好兄弟。

顾辞他,一定是能够理解的!

人都有冲动的时候。

只要他别理解错就行了。

可当我坚定心思点开顾辞发来的十二条未读消息时。

我才后知后觉,我的这个想法,好像,从一开始就错了。

绝世好儿子:

「说吧,这次又想怎么玩?

「咱们都是兄弟,我不拒绝你就是了!

「怎么了,不是说要一起做饭吗?

「我东西都买好了,十盒够不够?

「兄弟之间,别不好意思啊,你想怎么玩,我都陪!

「再不回消息,信不信今晚让你跪着哭?

「???

「人呢?

「……」

看到这。

我只觉得此刻浑身上下都在担忧的毛孔突然就下意识地紧缩了一拍。

想起从前他信誓旦旦和我说过——

他简直比床板还直?

刚和他认识那会。

顾辞说:「我笔直。」

我回了句:「真巧,我恐同。」

于是我俩一拍即合。

成了比床板还直的好兄弟。

一直到今天。

这种关系好像要变了。

如今除了床板。

我俩好像都直不起来了。

真是……猝不及防。

我拿起手机,瞬间睡意全无。

脑子里正在不断检索。

顾辞他,到底是从哪个时候开始对我歪了心思?

我摸黑偷偷爬他床的那个时候?

还是,我借口给他搓背然后疯狂占他便宜的时候?

难不成——

是上次玩大冒险我光明正大亲了他一口的时候?

这,不能吧。

他就这么小气?

我不止一遍在心底告诉自己。

这一定是他和我说的兄弟间的玩笑话。

毕竟,顾辞最喜欢和我开玩笑了。

于是我拿起手机就想回怼他一句「到此为止」。

只不过,我打字的手才敲下第一个字。

顾辞便神了似的突然提前蹦出来几句:

「江淮,我认真的,你能不能回我下?

「别钓我了,我等这天,真的等很久了。

「你知道我刚收到你那条消息的时候,有多开心吗?」

完了。

他真的弯了。

该不会是我掰的吧?

这下,他是开心了。

我却颤抖了。

浑身都在颤抖。

下意识地害怕到双腿都要抖成筛子。

他说的喜欢我,该不会是真的吧?

我刚刚打字的手又挣扎着放下了。

上一秒敲好的一个字,又犹豫地删除了。

顾辞也突然就没作声了。

我和他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最后一句「江淮,我是真的不想忍了」。

这是他说的。

我在屏幕前颤抖着心思,不敢回复。

心底好像有惊讶。

但却又有一点欢喜和意料之中的接受。

就好像顾辞今天的这些行为,我早有预料一般。

等等——

我这个情绪是不是有点不对?

我不是伪装恐同吗?

这下,全崩了。

对面刚刚还热情似火的顾辞突然很久没回我。

我原以为他是见我许久没回复,自己想通了。

我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

紧接着过了足足好几秒。

他都没有回复。

见状,我则是长呼一口气。

刚想退出和他的聊天框。

他却突然疯了一般。

一条又一条带着十足质问意味的消息正接连不断弹了出来。

顾辞不厌其烦地连着发了六条,甚至还在继续。

几乎他发的每条消息里,都充斥着他那几乎要在瞬间爆发的怒火。

「江淮,你很有种啊,已读我的消息,然后就直接不回?

「输入那么久,你是在准备向我告白吗?

「你知不知道老子激动的心都快抑制不住了,结果你他妈什么话都不说?

「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天爬着去上课?

「老子最讨厌钓着我的人了。

「江淮,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别不识好歹。

「回我,求你了,就现在!」

看到这,我愣了一拍。

莫名就代入了那句「吻我,就现在」。

浑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前面几条我都没看进去。

唯有顾辞的那句「让我爬着去上课」。

和他一同洗过澡的我。

是绝对相信他是有这个实力的。

只不过,他该不会是想要用——

我刚想到这,便连忙拿出手机准备认认真真地向他解释一遍。

只不过,我颤抖的指尖刚点开打字框。

顾辞的第七条消息便接踵而至:

「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

「今晚,要么我说,要么你哭!」

消息还没看完。

我家的门便立马被人敲得砰砰响。

边敲,还伴随着男人不耐烦的嗓音:

「江淮,别给我装,我知道你在家!

「有本事你就给我把门打开,让我进来,我一定和你好好说!」

我会信吗?

当然不!

想起上一次,我只不过是放了顾辞一次鸽子,便连夜被他堵在墙角逼问。

硬要我从头到尾说出来个为什么。

我不说,他就要用身子压着我武力相逼。

我瘦瘦弱弱的,哪里是他一个练体育的对手?

如今,又是相似的场景,我怎么敢放他进来!

除非是我自己不想活了。

我故意不作声,就想营造出我家没人的假象。

实则我正在远程向我姐求救。

我点进去,才发现——

原来我姐她早就出差了。

人都不在家了,她怎么来救我?

我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正疯狂求救着。

门外的顾辞却好像突然安静下来了。

他不砸门了,也不再喊我的名字了。

就好像突然销声匿迹了一般。

正当我要放松长呼一口气时。

然后,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该死,竟然是门外的顾辞打来的!

我还忘了关静音。

这下,我真是避无可避。

我终是挣扎着给顾辞打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顾辞穿着个白色背心和灰色抽绳卫裤就走了进来。

他发梢甚至都还挂着汗珠。

「怎么,江淮,是背着我偷偷藏人了吗?」

啊?

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可别瞎说!」

他话落,撩起背心擦了擦眉间正滚落的汗珠。

「没有藏人,那你怎么不敢给我开门?」

我有些呆愣在原地了。

是为什么呢?

可能是顾辞的腹肌太好看了吧。

除开被灰色卫裤挡住的两块,他竟足足有六块耶!

天哪。

我馋得几乎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辞却自顾自地打开我家冰箱,从里面抽出一瓶冰饮。

正打算一饮而尽时,他看了一眼我。

「你怎么了?」

顾辞说着,将手中的冰饮递到嘴边。

他那上下滚动的喉结,在这深夜显得格外撩人。

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畅想更深。

却被他一句话给哽住:

「说吧,你想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我满脸疑惑,顾辞却是熟练地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盒陌生的东西丢在我面前。

「够了吗?」

顾辞勾唇挑眉问我。

我扫过,顿时僵在原地,颤抖着就伸出手指去指责他:

「你——」

话音未落,顾辞看我的眼神惊了惊,紧接着又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了相同的东西。

「现在呢?」他问我。

我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他竟一把握住我的指尖,用力一拽。

我就这样直直跌进他的怀里。

一股薄荷清香的味道正肆意侵入我的鼻腔。

是顾辞沐浴露的味道。

他离我很近,近到我们都快要负距离接触了。

「江淮。」

他轻声唤我。

然后——

一个吻就要落下?

我吓得下意识就要弹射出去。

「你想干吗?」

我瞪着眼镜质问他。

好不容易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只感觉我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顾辞却不紧不慢地放下冰饮,玩味的目光扫过我:

「你问我想干吗?」

我颤抖着点点头,想尽力离他远一点。

可现实就是,我退一步,他便进一步。

到后来,我和他的距离,竟是越来越近。

多少是有点暧昧了。

我主动打住:

「你这么晚来我家……是为了那条消息吗?」

不料,我话刚说出口。

顾辞竟迫不及待地就凑了上来,满眼火热:

「你也承认你就是想和我——」

「怎么可能!」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厉声打断。

我有意想要纠正我犯下的错误:

「我说的是做饭,你说的是什么?」

却没想到,越描越黑。

顾辞闻言愣了一拍:「做饭?」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对劲:

「我说的也是做饭啊!」

他一派正气的样子,差点就让我信了。

「那你带哪些东西干什么?」

我指了指顾辞丢在沙发上的那些东西,明晃晃发问。

他扫过,随即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你不是说要做饭吗?

「那是我带的佐料啊!」

什么?

我不信邪地走过去,红着脸一个个拆开。

天,竟然真的是佐料包!

有没有搞错?

「你带这么多佐料包干吗?」

「不是说要给你做饭嘛。」

我愣了愣。

「等着,我下面给你吃。」

顾辞人还怪好的嘞。

然后——

他竟真的就下了一碗面给我吃。

好香!

刚刚的佐料包都被他给用进去了。

我接过,冲他尴尬地勾了勾唇:

「谢……谢了。」

他冲我挥挥手,见我半天不为所动,随即又主动凑了上来犯贱:

「是需要我喂你吗?」

我吓得三十秒就嗦完了那碗面。

生怕他又要想出什么奇怪的喂法。

吃过饭后。

顾辞就赖在我家不走了。

他说,他要和我算账。

等我带着十足的饱意躺在沙发上时。

他竟又不要脸般地凑了上来。

「江淮,那些消息你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

「是你自己发的吧?」

我又点点头,不过那是我手滑错发的。

「那我回的你也看到了?」

我抽过纸巾擦嘴后,又点点头。

顾辞闻言,勾唇一笑,趁我连续点头之际,竟再度开口:

「那我们在一起吧。」

这次,我可真不敢点头。

刚刚打算要塞到嘴里的哈密瓜,顿时就不香了。

顾辞看着我,然后他偏头从我手中咬走了那口瓜,边嚼边冲我笑:「怎么了,没考虑好?」

我惊呆了。

这是没考虑好的问题吗?

「可我们……不是兄弟吗?」

我终是犹豫着问出了这句话。

顾辞听着,只主动伸出手臂钩住了我的脖颈。

我的脸被迫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好烫,好快的心跳。

等等,这好像是我的心跳?

顾辞又拿了一块新的瓜递到我嘴边,我含蓄地咬下。

他却看得痴迷:

「谁说兄弟就不能在一起啦?」

我说的。

「可你不是说——」

我话音未落,他竟突然箍紧了我:

「我说过什么了?」他挑着眉问我。

可他问话就问话,干吗要凑我那么近?

我颤抖着不敢回答。

是真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

我一个回答不满意,他可能就要亲我了。

果然,我刚准备开口:

「你说……」

剩下的话还停留在喉咙里,顾辞就迎了上来。

我来不及躲开。

或者说,根本躲不开。

他的手扣在我的后脑勺上,我躲得开吗?

其实,我是想说他没说过。

可他压根就没听我说完,直接就亲了我。

合着,无论我怎么说。

他都要亲我?

嗯……温热的触感席卷了我的脑部神经。

该死,我好像有点上瘾。

具体体现在,顾辞刚打算要松开我的时候,我竟鬼使神差地又凑了上去。

完了。

顾辞勾唇一笑。

那个笑,总让我感觉不简单。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记得,是我主动的吗?

好像不是吧?

可我的嘴巴怎么就被人亲肿了呢?

呜呜呜呜~

再次醒来的时候。

我有些狼狈。

狼狈地睡在顾辞的怀里,还是躺在他的腹肌上流口水。

好奇怪。

难怪我脖子那么疼,都是这玩意给我整的。

我好痛。

脖子好像落枕了。

嘴巴还被人亲肿了。

好伤心,但我不能哭。

我要报仇,把这一切还回去。

低眸,顾辞正在沙发上倒头呼呼大睡,我看着他。

目光扫过,终于找到了目标下手。

顾辞,这是你逼我的!

我摩挲了很久,也行动了很久。

轻轻覆在他的身上,确保不会惊醒他的前提下。

我重复了某一个动作一次又一次。

好爽。

不过,等他醒了,会不会打死我?

不管了,昨晚献出去的我总要讨回来几分。

于是我在他身畔折腾了起码有十几分钟吧。

我猜的。

只不过,顾辞怎么这么安静地任我折腾?

他真睡得这么沉?

难不成是昨晚累坏了?

想着,我竟大胆地伸出手去摸他的腹肌。

昨晚在这上面睡了一晚上,还没好好摸过呢!

该说不说,体育生巧克力般的腹肌就是好摸啊。

手感、观赏度,全都是一流的。

只不过,摸着摸着我的动作竟有些不老实起来。

我抬眸又看了一眼正熟睡的顾辞。

他还没醒?

那我……

想着,我的手比我的脑袋更快一步。

只不过,我刚试探性地迈出第一步。

顾辞那低沉的嗓音便突然在我耳畔炸开:

「江淮,再往下,你可真就回不去了。」

完了。

我战战兢兢地火速收回了不安分的手。

又向某人赶紧赔了个笑脸:

「顾辞,你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你这里怪怪的,生怕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就想帮你看看。」

「是吗?」

顾辞一眼勘破的目光扫过我,我不禁浑身冷汗直冒。

是吗?

我自己都不确定了。

不过好在,他终是放过了我。

上午有课,我需要和顾辞一起回学校。

校外只是我短租的房子。

有的时候我们还是会一起睡宿舍的。

和顾辞回学校的路上,我和他又好像恢复到了以往的那种状态。

偶尔他会和我拌两句嘴,有说有笑。

直到进了教室,我还在笑,他却突然不笑了。

周添是突然凑上来取笑顾辞的,那个时候他刚好就和我站在一块儿。

「辞哥,你昨晚和淮哥在一块?」

我点点头:「对啊,昨晚有几个问题不懂,我把他留我家了。」

我主动替顾辞解释,尽量让这苍白的回答变得可信点。

可周添作为我们共同的狐朋狗友,自然有远超常人的嗅觉。

「那你们就只讨论问题了?」

什么话!

我没好意的眼神剜过他:「你还想让我们干点啥?」

顾辞冷漠的目光也在同时放在了他身上。

周添咽了口紧张的口水,还是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辞哥,你要不要看看你脖子上的那些是什么?」

他这一说。

我终于想起来,刚刚一路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看我俩了。

准确来说,不是看我,是看他。

谁让他不仅人长得帅,如今脖子上竟还有明目张胆的草莓印。

而且,还不止一个。

我好想偷笑,只不过还没笑出声。

就被阴着脸的顾辞给堵到了厕所的隔间里。

他脸上的神色是透不出喜色的沉闷:

「你种的?」

我点点头,下意识就想后退。

可我后面已经没有路了。

前面有,但是有一头色狼。

我该怎么办?

思考之余。

顾辞拿出手机照了下那一个个草莓印,刚好连成一个草莓的形状。

说不是故意,那肯定是假的。

不过,他怎么今天早上没发现?

正想着,他竟一把逼近我。

淡淡的薄荷味侵入我的鼻腔。

再开口时,他的语气中竟夹杂着几分得逞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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