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奶泡泡分类:现代主角:宋轻昭 沈祺来源:书耽时间:2025-04-09 17:15
- 小红书爆文《我那抢来的漂亮花瓶每天都在装柔弱》双男主欢喜冤家,小说讲述了京城出名纨绔宋轻昭,靠着皇家背景肆意妄为。他瞧上商家小姐,大张旗鼓强娶进府。可掀开盖头,竟是个漂亮病弱男子,男子一激动还晕了,把宋轻昭吓得够呛。一番折腾后,宋轻昭发现这是自己心上人的弟弟,只能好生照料。等对方好点,便客客气气送他回府,这场乌龙婚事可太搞笑了。
- 立即阅读
我那抢来的漂亮花瓶每天都在装柔弱
精彩段落
那张清俊漂亮的轮廓依旧不起波澜,只是双唇微微抿着,透着情绪不佳。
彼时,宋轻昭被扶着下马车,就见到了满心想请罪的沈祺。
一时内心狂喜,忙吩咐张富贵把车厢里的药材搬下来。
“沈祺!”
他朝他跑来,仿佛下一刻就能与他将话儿解释开般愉悦。
“我给你带了东西。”
人一靠近,沈祺就与他退了三步远,隐约有警惕意味。
宋轻昭扬起的衣摆不由慢了下来,也猜到是因那夜之事。
他舔了舔唇,呼吸稍作平息后,指尖不自觉揪着衣袖:
“那晚我喝醉了,认错了人。”
斟酌再三的言语,被清凉的风带到了对面人耳中,换来一句透着不明情绪的反问:
“认错了人?”
宋轻昭点点头走近,谁知沈祺后退一步,与他视线相撞:
“郡王想欺辱的是谁?”
“...”
宋轻昭没想到他说的如此直白,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支吾道:
“我知道那是梦所以才...不是...我以为那个只是梦里...”
他越说越乱,隐约能察觉身后的张富贵搬着东西,一边探着脑袋看过来。
宋轻昭恨不得将脑袋埋地底下,索性直接将面前的男人拉了走。
不远处湖中央赏玩的画舫船早已备好,宋轻昭熟门熟路掠过树林,拽着不怎么情愿的沈祺往里走。一边安抚他:
“我们、我们里面聊。”
他说话是没多大底气的,眼睛都不敢看对方,生怕被眼神质问。
在他身后,张富贵麻利的将东西搬下来,就想寻宋轻昭。
谁知一扭头,画舫船里一身麻衣头戴斗笠的船夫开始划船了。
画舫船是有小包厢的,船帘未拉,张富贵隐约能窥见他家郡王拉着沈祺往里面坐。接着他自己身影靠窗而立。
隔绝了所有视线,但也将人的遐想延长到不可收拾地步。
张富贵原地石化。脑海仿佛有一句机械的话重复响起:
郡王咋贴这病秧子贴那么紧,今日还让自己找那么多药材。
难道...那日夜里,真欺负人家了?现在着急哄人...?
-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打小酒品就不行,平时喝酒就只拉云端...”
宋轻昭双手覆于膝前,端得一副老实样,看得出来是不舍失去沈祺这位曾共患难的好友。所以掏心掏肺解释。
只是吧,当他提到了“云端”二字,沈祺脸色恢复冷冽。
两人面对面坐着。沈祺故意躲避他炙热的视线,轻飘飘的抚着并无褶皱的宽袖,拉长尾音的语调听起来凉薄:
“那他真是郡王的好兄弟,陪玩陪喝酒,事后还被扯衣...”
见他提那日事,宋轻昭急着拉他衣袖辩驳几句“欸欸!不是!我平日里酒品不行,但不是扯人衣服,也不是那啥...”
某个小恶霸脸色泛红,羽睫一颤一颤的遮住水润眼眸。
他语气薄弱的补充“以往喝醉酒都是拉着人撒泼耍赖...”
“像那日那般的,第一次。”
许是觉得丢人,他断断续续说着,细软指尖缓慢缩回。
彼时,船摇摇晃晃行驶,隐约能听见潺潺流动的水声。
薄弱日光从窗帘缝隙洒落,悄悄爬上宋轻昭透粉的脸颊,染了漂亮颜色。
俩人离得近,沈祺抬眸就是宋轻昭这幅模样,一时微怔。
沈祺看得出神。宋轻昭也隐隐约约察觉他的视线炙热。
微妙的氛围将他拉到那日早上满地纸碎的画面,他抿唇,片刻后小声问:“对了,你那日为什么要撕我东西阿?”
“...”
这回,换沈祺蓦地脑袋转回,但依旧端的高岭之花的淡泊神情,甚至他的语气里都听不出来一丝丝情绪波澜:
“不小心撕的。”
“...”
宋轻昭被他噎了一下。
他放柜里的情书,他不小心撕的?
宋轻昭嘴角微抽,满脸不信,坐到他身侧与他视线相对:
“还有,你跑我屋里做甚?”
“...”
沈祺不语,但被他盯烦了,就换个位置坐。于是偌大的车厢里俩抹身影错乱一会儿。后面是宋轻昭败下阵来。
宋轻昭一屁墩坐回他对面,累的摆摆手,“不说算了。”
“我又不是猜不到。”
话落,沈祺挺直的背微僵。一双眼眸缓慢将宋轻昭聚焦。
就听他哼唧说:“沈越被流放,沈家大夫人被关押,你肯定被你爹数落晦气,赶出来了对吧?”
“...”
沈祺默默将视线收回。所幸闷葫芦形象在宋轻昭这里已经根深蒂固,他没听到反驳,就自顾自往下说,还拍拍他肩膀:
“你拿我情书撒气没用的,得想办法与你老爹解释解释。”
“...”
这几日刚把沈家生意改到自己名下,顺带目睹沈老爷心悸发作的沈祺此刻平静的拿开宋轻昭宽慰的手,清淡道:
“坐好。”
随着船只摇晃,宋轻昭轻拍力度没控制,好几下都啪的一声。
沈祺胳膊都麻了。
宋轻昭略有察觉,这才将抬起的手收回去,脸色懒散说:
“你啊,就是性子太倔了,若是像我这般,与父亲服服软,他那舍得赶你出来?”
船厢里有点着好闻的熏香,放松着人情绪。宋轻昭笃定沈祺就是被赶出来的,倚靠在船板窗口,经验老道劝他,
“你别看我母妃平时也凶,但都不舍得对我下狠手的。”
“...”
“前段时间与你待的暗室,你还记得吗?都建了好久了,只有我犯大错,她才将我关上那么一回,听富贵说,昨日又将那地方锁了。”
“...”
沈祺听到后面,脑门浮现三条黑线。
自己从商多年,与官道土匪江湖术士等各路都打过交道,在艰险的事情都经历过,可独独从未被关过小黑屋。
他与他结识不到数月,就经历了那么一遭...他原本咬咬牙忍了,结果呢,他竟然好意思拿出来悠哉悠哉的说。
“郡王还有事吗?”沈祺懒得与他纠缠,抚袖准备离开。
那张清冷面貌下不能看出有怒火未散。
宋轻昭立马挺直了身,唉唉唉的一边拉他,这好不容易见一面,他还想叙叙旧呢。
这可是他除了皇宫府邸里,唯一一位真正共患难过的人。
哪怕他平时总是冷着脸,但宋轻昭还是满心赤城想与他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