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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偏爱

完全偏爱

    完全偏爱

  • 作者:春小意分类:ABO主角:锦年 严沉来源:番茄时间:2024-05-23 17:34
  • 《完全偏爱》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春小意,锦年严沉是小说中的主角,完全偏爱主要讲述了:锦年最开始是有些害怕严沉的,因为严沉看上去有些严肃,但后来,他才发现似乎并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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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锦年在踏进屋内的一瞬间顿时就感觉氛围不对了,只见一个矜贵优雅的男人双腿交叠,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正低头看着报纸。

锦年的心里一紧,这个男人怎么会回来,想起今天干的事情,顿时有一些的心虚。

脚步再三抬起,也没能进入大厅内。

在锦年出现在房门前的一瞬间严沉就已经发现了,见他漂亮的小o一脸的心虚,想进来又不敢进来的样子,粗粝的手指摩擦了一下报纸,今天有趣了。

“磨蹭什么呢?”

一道声线传来,锦年连忙看向男人,发现刚刚还在看报纸的男人不知何时放下了报纸,正在皱眉看着他。

“没、没什么。”锦年连忙回答。

然后背着书包往屋里走去,然后坐在了离男人最远的那个沙发,小小的缩做了一团。

随后锦年敏感的感受到一道凌厉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果然下一秒

“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男人的声音传来。

闻言,漂亮的少年睁大眸子,用自以为强硬的声音:“才、才没有呢,我、我只是有点热而已。”

锦年抿了一下唇,然后磨磨蹭蹭的挪到了男人的旁边。

下一秒却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咪,失声喊出:“你干什么?”

原来男人粗粝的手指捏住了少年白暂柔软的后颈,无意的摩擦着腺体,上面隐隐还有齿痕,那是omega最为的脆弱的地方,不怪锦年如此反应。

“锦儿,今天干什么了?”男人没有理会少年的尖叫声,手也没拿开,像是随口问道。

“没干什么,就、就正常的上课,写作业,对了,我还有作业呢,你、你放开我。”

严沉没有理会,脸色看不出喜怒,而是开口:“锦儿,经历了那一个月,我以为你学乖了。

现在学会撒谎了?嗯?”

提起那一个月,锦年的身体忍不住的瑟缩发抖,声音如同小兽一般:“没有,我没有撒谎。”

“是吗?锦儿,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在意你做了什么事,打了什么人,我在意的是你是否说谎。所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天干了什么?机会只有一次,一会儿在坦白就晚了。”严沉眸色如深海,看着少年说道。

锦年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是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我真的就是正常的上课,写作业,没、没干什么”

“撒谎”男人一声呵斥,吓得锦年直接从沙发上掉落在了男人腿边。

严沉微微往前倾,捏住了锦年的下巴:“锦儿,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然后松开少年,声音微冷:“上午三节课,有两节课没有在班级里,选择了逃课,下午两节课,直接就没去,让我想想你干什么了呢?先是看李家公子不顺眼,将其打了一顿,又是砸了周家公子的车,我的锦儿,今天你可真是丰富多彩啊。”

“我说的对吗?”

少年不敢回答。

“回答我”冰冷的声音微微提高。

锦年被吓的眼圈发红,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男人的裤脚,声音无限委屈:“对,你说的都对”

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仿佛做错事情的不是他一样。

“叫我什么?”严沉的眼微微一眯,话锋一转,不错,长胆子了。

“先、先生~”小小的声音传来

“再叫一声”

“先生~”这两句下来,不太美好的回忆涌来,少年顿时气势没了。

严沉的眸子瞬时变的更深了,开口:“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还敢不敢阳奉阴违?”

“不敢了。”锦年低着头,看起来像一支蔫了的小玫瑰。

“锦儿,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严沉把锦年抱起来宽慰

锦年想着,这个人可能也不是特别的坏,下一秒就听男人开口:剩下的咱们去楼上讨论。

锦年琉璃般的美眸顿时惊惧而又愤怒的看向严沉,像是在控诉严沉的出尔反尔。

严沉伸手挡住这双眸子:“别这么看我”

不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把人给关起来,再不见天日。

…………

第二天

少年似乎是更不自在了,连吃饭都是仓促的。

吃完饭,锦年看向严沉:“我、我要去学校了”

严沉正优雅的吃着早餐,闻言开口:“今天我送你”

果不其然看到锦年震惊的眼神

“不高兴?”

“没有”锦年搅着校服的上衣小声回答,心里默默的想,独裁,专制,暴君,早晚有一天他要离严沉远远的

说起来这是他们结婚的第二个月,第一个月是锦年的噩梦,所以少年不愿去回想,选择性的忘记,前半个月男人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了,昨天回来就又对他做那样过分的事。

而今天还要去送他去上学,要是同学们知道不可一世的锦小爷也要依靠一个alpha,他的脸面往哪搁。

但此刻让他拒绝严沉,那个独裁的暴君,锦年瑟缩了一下,想面子丢了就丢了吧,大不了把那些嘲笑的人全部都揍一顿。

年少的omega,在面子与小命之间选择了小命,锦年美滋滋的想,无论是谁在他的位置都做不出比这更好的决定了。

“在想什么?”突然的问话

“在想怎么找回失去的面子,准备把所有人都揍一遍。”锦年条件反射的回答。

下一秒,男人的脸沉了下来:“打架?”

“没、没有,我就只是想想”锦年立刻就怂了。

闻言,男人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说了句:“保护好自己。”

锦年顿时眼睛一亮,是他想的意思吗,是的吧是的吧。

严沉看着眼睛亮晶晶望着他的少年,强行忍住把少年拖回楼上的想法。

开口:“还不走?”

锦年连忙起身跟上。

同在一个车厢内,严沉在一旁假寐,即使是这样也不能隐藏上位者的气息,锦年乖巧的缩在男人旁,男人看了一眼,然后释放出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安抚着少年,雪松的味道淡淡的飘散在车厢内,锦年只觉得舒服极了。

“锦儿,到了”

锦年在舒服圈里,直接被唤醒不解的看向男人,无辜而又茫然。

“你是来上学的,忘了吗?”声音带着一丝的无奈

“啊,对噢”锦年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周围,离学校门不远的巷子里,从严沉的身旁爬起来,打开车门,准备离开。

“等等”男人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疑惑的看向男人

“书包忘拿了”

锦年的脸色瞬间染上一层粉,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书包。

声音如蚊蝇:“谢谢”

严沉摸了摸少年的脑袋,似是安抚。

由于昨天晚上锦年感觉比较累,所以回到班级里直接倒头就睡。

直到第四节自习课,锦年被一阵声音吵醒,锦年不耐烦的抬起头:“吵吵什么?”

可能是长时间趴在桌上的原因,发型有些凌乱,脸色有些微红,整个人恍若妖孽一般

班里的有些人直接看呆了。

“看什么看?在看小爷弄死你”

众人反应过来,连忙转移视线。

一道声线传来:“锦年,今天下午大门旁的小巷,敢不敢单挑,不准叫别人。”

锦年看去,是昨天他打的那个李家公子,李盛。

锦年不屑开口:“没什么不敢,但小爷我为什么要去,手下败将~”最后一句,锦年还故意拉长。

可以看到李盛的脸都绿了,他娘的,今天他一定要给锦年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想起昨天的羞辱,李盛的眼神变得阴狠。

“你就说你tm敢不敢?”李盛阴恻恻的看着他

锦年刚想应下,一旁的好友周景航开口:“李盛,你让去就去,你是天王老子啊?”

锦年也觉得有道理,开口:“对,你给小爷一个非去不可的理由。”

李盛恨恨的看了周景航一眼,没有理会周景航的话,而是看向锦年:“你爱去不去,懦夫。”

“靠,你tm的说谁呢?”锦年生气

“年年,你知道他是谁吗?”周景航一脸严肃。

“李盛啊,小航子,你傻了?”

“我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他的为人。”

“为人怎么了?”锦年开口。

“那你昨天为什么打他?”周景航反问

“因为他欺负无辜的omega啊,我那算是替天行道。今天既然他找上门了,那就在替天行道一次咯”锦年不在意的说道。

“年年,你想的太简单了”周景航顿了一下接着开口:“李盛是李家的私 生子,他的母亲还偏受家主喜爱,他平时仗着李家为虎作伥,欺负过的omega数不盛数,但最后还是由李家出面把事情摆平了,

更重要的是他这个人为人阴损,而且还比较恶毒,有一次他看上一个omega直接整的那个omega一家不得不远走他乡。”

周景航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他平时广泛交友,这些隐晦的秘辛都是无意间知道的。

他和年年与李盛平时井水不犯河水,谁知道昨天年年冲动之下把对方给痛揍了一顿

锦年听完,心里的怒气蹭蹭上涨:“tmd小航子,李盛这个畜生,昨天小爷轻饶他了。”

周景航忽然觉得,李盛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他们家境相当,总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锦年下午直接翘了最后一节课,直接来到了校门旁的小巷里,李盛已经在那等了。

“锦年,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锦年不屑:“小爷又不是你这样的懦夫”说完直接把书包往地下一摔

“李盛,今天小爷定要把你揍到屁滚尿流。”

回答锦年的是李盛阴损一笑,锦年更生气了,玛德。

但却没见李盛动作。

紧接着,下一秒铺天盖地的浓烈alpha信息素朝着锦年袭来。

“你这个小人”锦年咬牙切齿,李盛信息素的压迫感虽然远不及严沉,但是也对锦年产生了一些影响。

不过他还能忍受,锦年把外套一脱,想要速战速决。

然而下一秒,脖颈处传来一阵巨疼,失去意识前,他看到李盛阴险一笑再说什么

约摸半个小时后。

周景航还是不放心锦年,决定去看看,但转念一想,说不准直接直接回家了也不一定。

又听了十多分钟的课,周景航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直接给锦年发了个信息:“年年,怎么样了?教训李盛了没?

没有回。

与此同时,城郊一个破仓库内。

锦年醒来,发现周围破败阴暗,自己也被绑在了一个破柱子上,只有他自己

锦年皱了皱眉,想起了失去意识前,李盛对他说的一句话:“你完了。”

“妈的,李盛这个小人”锦年心里咒骂道。

但锦年也知道眼下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让自己脱身才是正道。

也所幸绳子绑的并不是特别紧,一会儿时间便能解开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几个大汉的声音,锦年心中一紧,解绳结的手更加迅速,虽然手腕处已经被磨的通红,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破皮,但是锦年并没有理会这些疼痛。

吱~的一声敲门声,仓库门被打开,进来五个大汉,夕阳照进,微微的有些刺眼。

其中一个大汉正好看到这一幕,阳光打在少年白暂的脸上,微微的有一些反光。

少年皱着眉,似是在思索什么,看起来很美他的形容词有限,但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美得惊心动魄。

这个大汉的眼里划过一丝的欲 望,这么好看的人儿,估计这一生不会碰到第二个了。

对着一旁的茂密胡子大汉开口:“大哥,这只是个omega,而且还那么好看,要是错过了,我们可能就再也遇不到第二个了,不如.....”

话还没说完,便被呵斥了一顿:“收起你的想法,我们拿钱办事,雇主只说教训一顿,然后弄折一条腿,别惹事。”

那个大汉闻言撇了撇嘴开口:“那位雇主什么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得罪了他,被弄死不就是早晚得事儿吗?

而且咱哥儿几个已经好久没有过了,你总不能拦着啊”

.......

听着他们的交谈,锦年只觉得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无比恶心,终于绑住自己的绳结打开了。

锦年并没有直接挣脱,而是握住绳结开口:“是李盛让你们来的,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放我离开,给你们双倍。”

“哟~,口气挺大的,要是隔平常,老子就同意了,可是今天老子要品尝一下....”话没有说完,但是猥琐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的身后还传来猥琐声音:“老三,你快点还有弟兄几个呢”

说完之后那几个大汉便离开了仓库,留下了锦年和这个猥琐的大汉。

这个大汉缓缓靠近:“小美人~”

锦年怒斥:“你知道小爷是谁吗?你敢?”

“呦,还挺硬,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今天也要办了你”那大汉边说边脱外套边靠近。

然而,就在这个大汉靠近的一瞬间,锦年握紧绳子,迅速抽开,下一秒直接站了起来,一拳打上了毫无防备大汉的脸。

“我看是小爷弄死你”

那大汉后退了两步,没想到绳索会被眼前这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人挣开,擦掉嘴角的血迹:“还是个野的,不过我喜欢”

下一秒浓烈的alpha信息素散开,是那种最伪低劣的臭鸡蛋味,锦年瞬间感受到难以呼吸,信息素压制,他的阻隔环呢,也被拿走了吗?”

在锦年愣神的一瞬间,一拳已经打到了锦年的肚子,锦年直接被打飞了出去,撞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锦年干呕了两下,站了起来,想要反击,可是身在校园的锦年怎么能比的上无恶不作的低劣alpha。

就在锦年站起来的一瞬,大汉一脚直接又踹在了锦年的胸口,锦年再一次的砰的一声摔在了柱子上。

那大汉直接靠近了两步,似是不泄恨,又狠狠打了几拳,扇了几巴掌,随后抓住锦年的头发恶狠狠一扯:“敢打我,老子要让你生不如死。”

锦年的嘴角不断有鲜血流出。

难闻的味道俞来俞烈,锦年越来越感受到难以呼吸,信息素压制。

此时门外传来声音:“老三,怎么回事?”

“没事儿,这是个野的,等会儿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老子要弄死他”

门口传来一阵嬉笑:“老三可别忘了还有兄弟们。”

此时的锦年感到自己更加的虚弱了,这样下去,他等会很可能会被诱导发情,那样他也再无可能控制自己。用力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刺啦一声,衣服被撕掉了一小截,漏出来嫩白肌肤上还有一些痕迹。

那个老三的大汉看到这一幕,眼睛冒火啪一声又把锦年的头扇歪到了一边“老子没想到还是个浪的”

“滚”锦年冷冷开口。

与此同时,双手紧紧握着身下的绳子。

“等会老子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绝望”边说一只手猴急的伸向锦年。

锦年突然不知从哪来的爆发力,把大汉往后一扑,然后绳子交叉套在了大汉的脖子上,扑在了大汉身上,开始使力。

那大汉揪住锦年的头发,锦年只感觉头皮疼到想要爆炸,但是他力气却丝毫没有小,这是他的仅有的机会。

那大汉转而打在了锦年的肚子上,锦年一瞬间被打的忍不住蜷缩,但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他锦小爷虽然是个omega,但也不是这样的杂碎能碰的。

一下又一下,锦年忍不住开始吐血。alpha的防御机制,使大汉释放出更加浓烈的信息素,诱导发情。

拳头打在肚子上力气变得越来越小,直至停下。

锦年松开已经不知死活的大汉,痛苦蜷缩在一旁,发情开始了。

锦年痛苦的用脑袋捶地,他快要忍不住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碎瓦片上,直接狠狠地划破肌肤,瞬间鲜血流出。疼,好疼,无边的痛楚向锦年袭来。

奶香味的信息素无意识的也开始在破旧的仓库蔓延,锦年并不记的自己划了多少下,意识已经不清醒,他感觉自己可能要死了。

恍惚之间,他好像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向他快步走来,是出现幻觉了吗。

严沉踹门进来的瞬间,眼睛冰寒,周遭原本温暖的空气瞬间充满着压迫感。

然而下一秒,便看到他捧在手心上的小朋友正倒在血泊内,生死不知。

充斥着残忍暴戾的眸子染上一层慌张,快步走近,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锦年,连触碰都不敢,声音有着一丝的颤抖:“医生呢?医生!”

在锦年被救护车拉走的一刹那,整个仓库仿佛如同地狱一般。

严沉脸色阴森,周遭可怖的气息仿佛凝偌实质

那门外的四个大汉此时也遍体鳞伤被绑到了严沉站着仓库中间,前方相对着站了两队人,依次排开,训练有素。四人被包在了其中,四个大汉也是人精,也知道这次是得罪了了不起的人

“就是你们这几个杂碎”阴森森的声音,恍若地狱里来的恶鬼。

“对,对不起,我们的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四个大汉想要求饶。

“废了”

下一秒,啊啊啊~整齐的惨叫声传来,四个人的手臂瞬间被硬生生折断。

“你们还敢对他用信息素压制?”铺天盖地的顶级alpha信息素散开。

“啊啊啊啊,饶命,我们真的不知....”四个大汉惨叫声更甚,一瞬间他们竟然有点羡慕在地上躺着等我老三了。

痛苦,难以呼吸,头疼到爆炸,想死,想逃,是他们最真实的想法。

身后的副官徐州以及两队人脸色同样不好,微微有些苍白,攻击信息素里隐藏着可怖的威压,若不是他们日夜经受训练,恐怕此刻已经倒下了。

徐州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盛怒之下的严沉,强忍着吐血的冲动,开口:“将军冷静,此时夫人最为重要。”

严沉闻言快步走出仓库,门口传来轻飘飘的话,“带走,关入第五司,日夜拷问”决定了五人生不如死的命运。

跪着的四人一听第五司,那个传说中存在的帝国上将的私人监狱,连惨叫都被吓停了一瞬,甚至还有一个直接尿了。“饶命啊,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

后面的话没说完就已经被人带走了,连同地上还躺着的那个老三,也被迅速的拖走了。

......

锦年微微睁眼,就看到坐在病床前拿着刀正在削苹果的某人,觉的他还可以再睡会儿,准备闭眼

“醒了?”一道声音传来,锦年想要装睡也不能。

“嗯”声音如蚊蝇。

男人把锦年扶靠在床上,看着锦年还有些红肿的小脸,开口:“疼么?”

听见男人没有斥责他,还一反常态的温柔,锦年瞬时就觉得委屈了,伸出手想要抱抱“我疼~,先生,呜呜,全身都疼,你怎么才来啊,我都要死了,你也不来救我,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坏,把我绑起来,还扒我衣服,拿走我的阻隔环……....”

委委屈屈的声音,像要把人融化。

严沉顾及着锦年的伤并没有抱他,而是揉了揉锦年毛绒绒的头发。

静静地听完锦年告状的话,安抚:“这次是我的过错,不会有下次了。”

“那你会为我报仇吗?”少年抬着头问

“嗯。”

“那你会责怪我吗?”

“不会”男人轻柔的开口。

锦年瞬间被顺毛了,乖顺了,他还记着男人的话呢,保护好自己,不然就关起来。

所以他就仗着自己有伤,开始胡闹。

一脸倨傲的说道:“哼,这次小爷就原谅你了。其实锦年明白,这件事根本不怪严沉。

“吃个水果吧”男人没管锦年的自称,拿起一旁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用叉子叉起,递给锦年。

锦年接过,忽然病房被吱一声推开。

锦年看向来人,眼睛里尽是欣喜。

“哥哥”

只见来人修长的身影,裁剪合体的西装,俊逸的脸上紧绷着,一双桃花眼里隐藏着慌张,在走近上下打量了锦年的状况后,转而变得平静,这人便是锦年唯一的亲人,锦年的哥哥锦泽。

“出息了,被人弄成这样”慵懒随意的声音。

然后看向严沉,礼貌而又疏离:“严上将,好久不见。”

严沉微微颔首:“不必客气”

锦年把手里的苹果又转而放在桌子上,瓮声瓮气的开口:“哥哥,我这是被人阴了,等小爷好起来,一定要报复回来。”

锦泽:“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锦年:“.....”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傲娇的声音响起:“我都受伤了,都捆成木乃伊了,胸口疼,肚子疼,脸也疼,你、你还嘲笑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哥?”

锦泽闻言挑眉:“当然,不然这些年你是怎么长大的。”

锦年:“........”有个老奸巨猾还特别嘴毒的哥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说吧,谁弄的?”锦泽开口。

一旁的严沉又把刚刚锦年放在桌子上苹果递给了锦年。

锦年一边拿起啃了一口,一边义愤填膺的语气,语珠就像倒豆子般一股脑的全部倒给了锦泽。

“前天我和小航子出去玩,突然看到了一个柔弱的omega被一个恶霸欺负,小爷我是谁啊,这哪能看下去,然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锦泽揉了揉眉:“说重点”

“啊?哦,好的”然后锦年又从新开始讲起了

“重点就是,前天我和小航子出去玩,突然看到了一个柔弱的omega被一个恶霸欺负,小爷我是谁啊,这哪能看下去.......”

严沉看着锦年对着锦泽毫无保留信赖的样子,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又削了一个苹果。

锦泽听着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干脆就不理了,转而对着严沉开口:“严上将,还请借一步说话。”

然后严沉放下削完的苹果就随着锦泽走了出去,锦年滔滔不绝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脸茫然的坐在病床上

“哎,哥,你怎么走了?”

“吃你的苹果。”咬牙切齿的声传来。

这边严沉随着锦泽走到了医院的天台上。

锦泽冷冷的看着严沉,思索着暴揍眼前人的可能性,答案是为零

“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是我的失误”严沉并没有反驳,而是应下了。

锦泽冷哼一声:“我并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年年分配给你,但是我知道你们严家错综复杂,仇敌众多,谁又能保证没有下一次?

所以我希望你能放过年年,他不该进入到这个圈子。”

“不可能。”严沉斩钉截铁

锦泽忽然间就觉得很愤怒直接上前一步,揪住严沉的衣领。“你tm的混蛋。”

严沉挥开,整理了一下衣领:“没有下次。”

“我凭什么相信你?”锦泽看着眼前穿着军装的男人,身材高大,气势摄人,肩上明晃晃的两竖 三星,代表了无数荣誉的战神,史上最为年轻的上将,帝国最为优秀的守护者,顶级alpha。

不亏个屁,严沉再好也比年年大,他们自幼父母双亡,锦泽带着锦年一路走来,也算是半个父亲,在锦泽看来,他的弟弟值得世上最好的。

“我想这种情况并不存在,锦儿是我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能改变,你是锦儿的哥哥,所以我们不会站在对立面。”换而言之,你要不是锦年的哥哥,就另当别论了。

顿了顿:“但这一次,确实是我的是我的失误。”忽略了来自校园的威胁。

锦泽显然也听明白了其中的深意,沉默了一瞬:“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加个条件。”

“你说”

“要保证年年的绝对安全,不容许有一点差错。”锦泽也没指望严沉能不碰年年。

“这是自然。”即使锦泽不说,严沉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

二人回来时,锦年正在病床上玩手指甲,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两个苹果核。

锦年看到二人回来,蛮好奇的问:“你们讨论了什么事啊?”

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让他知道吗

“无事”

“你不要管那么多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锦年:“.....”

然后眼神在他俩脸上转了一圈,声音毫无波澜:“哦.......”呵呵,小爷还真信了你们邪。

气氛一度诡异

还是锦泽先打破这诡异气氛开口:“年年,既然看过你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公司了。”

锦年不愿意了:“谁说我没事的,我有事!有事!”

锦泽疑惑:“什么事?”

锦年嘴硬:“反正就是有事”才不是小爷想你了呢

锦泽无奈了:“锦小爷,你又闹什么脾气?”

“我没闹,我、我,对了,我手机丢了,你给我买个手机。”

话落,严沉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来了锦年的...手机。

锦年:“......”瞪了严沉一眼。

“它、它坏了,我要换个新的。”

锦泽闻言倒是没有拒绝:“我让秘书给你换个新的,改天让秘书给你送来。”

“你、tmd留下来能死啊?”锦年闭上眼大喊一声。

锦泽奇怪的看了锦年一眼:“想我留下来早说啊。”

锦年:“......”他好意思吗他。

严沉看着锦年对锦泽的依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站起身走出了病房。

........

锦泽从病房出来时,正看到严沉站在吸烟处,抽着一根雪茄。

“年年喜欢闹小孩子脾气,还劳烦上将要包容了”言外之意不包容赶紧把人把人给送回来。

“锦总言重了,我的omega,喜怒哀乐自然都是我的。”

锦泽:“.....”玛的,老是强调他弟弟是他的,不讲武德。

严沉回到病房,发现少年已经睡着了,还微微打着小酣,白嫩的小脸显得乖巧而又安逸。

目光移到还打着点滴的左手,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晦暗,演了那么久,辛苦了。

他的少年,傲娇而又善良。

.....

再次醒来,锦年蔫了吧唧的吃了晚饭,拿起被男人放在抽屉里的手机。

打开就看到两条短信,都是周景航的。

一条是:“年年,怎么样了?教训李盛了没?”

另一条是:“年年,你怎么请假了?你被怎么了?”

锦年看了一下时间,一条是他出事前给他发的,一条是今天发的。

回过去,帝国第一大帅逼:“小航子,小爷被阴了愤怒/愤怒。”

对方很快就回了,帝国第一美男子:“什么?李盛那孙子,他怎么敢?你出什么事了没?担忧/担忧”

帝国第一大帅逼:“能出什么事儿?就是被人暴揍了一顿,现在人在医院呢浮夸/浮夸”

帝国第一美男子:“什么?你在哪个医院,我给你拎两袋水果”

帝国第一大帅逼:“滚,小爷不缺水果”

帝国第一美男子:“/心碎”

帝国第一大帅逼:“话说回来,小爷的手机怎么到了大魔王那?/惊讶”

帝国第一美男子:“当然是我给的得意/得意”

帝国第一大帅逼:“??你勾引我先生,你不爱我了,奥利给,小爷祝福你们。”

帝国第一美男子:“tmd想一把掌呼你头上,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气”

帝国第一大帅逼:“航爷不要和小的一般见识/讨好”

帝国第一美男子:“昨天放学回家的时候在小巷里捡到了你手机,觉得你可能玩不过李盛为了你的安全就打了你的第一联系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电话接起的人是那位大人,隔着电话我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气场两米八....”吧啦吧啦一大堆

帝国第一大帅逼:“所以你是放学后才找的小爷/恐吓”

帝国第一美男子:“.......”

帝国第一大帅逼:“果然不能指望你,不然小爷坟头草都长两米了。”

帝国第一美男子:“/囧”

帝国第一美男子:“年年,你什么时候能出院啊,还有半个月就考试了。”

帝国第一大帅逼:“考试?关小爷屁事/不屑”

帝国第一美男子:“呵~,男人,你怕不是忘了你还是个学生,肩负着帝国复兴的使命。”

帝国第一大帅逼:“..……”

.......

锦年放下手机,还是有些疑惑,严沉到底是如何找到他的。

等到锦年在上学的时候已经是七天后了。

一进班级,周景航就一脸分享的告诉他:“年年你知道吗?李家破产了。”

锦年反应了一会儿:“李盛的、家?”

“是啊,李家这些年做的勾当全部被爆出来了,听说是上级直接下的命令拘捕,就连李盛做的那些事儿也被爆出来了,他现在已经辍学了听说在畏罪潜逃。”

锦年想起李盛心中还有怒气,冷哼哼的说:“活该,恶人有恶报。”

周景航又问了一遍:“话说年年,你被阴的有多惨啊,在医院能躺一周”

锦年略有些不好意思:“咳、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就是大魔王不让出院”大魔王指的自然是严沉了。

猝然来的狗粮让周景航措手不及:“年年,论骚还是你骚”

为了报复回来,周景航恶狠狠开口:“考试还有一周, 你家大魔王不知会不会像锦哥一样放纵你。知道你考学无望,小心他把关在家里在不让你出门。”

果然下一秒锦年就不理他了。

期中考试如期而至,第一门是语文,老师发卷前锦年脑海里莫名想起周景航恐吓他的话,想象了一下被关在家里的模样,顿时恶寒的摇了摇头,这、不会吧。

锦年第一次开始认认真真的答题。

从前写到后,看到作文要求:帝国传承这么多年,有许多优秀的人精彩的事,甚至还有特别出彩的器物....请根据你的所见所闻写一篇800字作文。

锦年点了点头,脑海里灵光一闪,这个简单。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成绩出来的那一天。

锦年眼巴巴的凑到跟前看排名。第一名715分....自然不是他的。

锦年目光下移一直到最后一页的倒数第二个名字。

锦年,语文....55,数学47......总分180分。

倒数第一,语文0,数学0....总分0

锦年诧异了一瞬,这不可能啊,是不是老师判错了。

放了学,自然不是直接回家,而是陪周景航去惩恶扬善,锦年想他不是不愿意回家的,是他怕小航子自己一个人危险。

周景航:“.....”可谢谢您的关心咧

回到家的时候,男人身着一身休闲服,浑身充满了大佬的气息,正坐在沙发上,脸色不明。

看见锦年,向锦年招了招手,锦年撇了一下嘴巴,哼,就像招呼小狗一样,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锦年坐下的时候随意的一瞄,瞄见桌子上一堆资料,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资料上放着他的试卷。

锦年的脸色变了又变,凶巴巴的开口:“你怎么会有我的试卷。”

严沉拿起看向锦年,似笑非笑开口:“我不看怎么会知道我的锦儿是如此的气人,让老师急着跟我打电话。”

目光看到锦年的卷子上

锦年古诗默写:

西塞山前白鹭飞,东村河边乌龟爬。

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死翘翘。

横眉冷对千夫指,冲到战场去送死。

明晃晃的大红叉旁,老师批语:给我叫家长!!!

锦年瘪了瘪嘴巴,这老师是不是玩不起。

这就算了,翻了一页作文

帝国第一神器—键盘

键盘又名轩辕键,程序狮设计的随身宝物,帝国现存神器之一。

键,一键斩九天,盘,万物皆可盘。此物光华流转,遍布上古遗迹-字母,通晓键者,不仅能遇键飞行,更能发动巨大的精神攻击,横行这片虚空战场……

……

老师批语,仙侠看多了。

翻到数学,几道大题,明晃晃的几个大字:“老子不会!”

其他科也都是惨不忍睹。甚至有一科锦年不仅没做,还画了一个乌龟。还在分数栏写了一行小字,祝老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命分数岁。

锦年有些心虚的说:“小爷觉得挺好的啊。”

男人听完,重重的把试卷桌上一放。

锦年顿时不敢噤声,白嫩漂亮的脸上尽是小心翼翼,偷偷的瞅一下男人,在瞅一下。

“小爷?”男人反问,眼神凌厉

锦年直接被吓到了:“不是,我不是,我、我....”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严沉的手抬起少年的小脸,声音微冷:“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这张小嘴吐出我不喜欢听的话,老子就(自行想象)……

少年顿时睁大眼睛,染了一层雾气,粉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不知是惊的还是吓得。

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你、你个坏人。”崩半天崩出来这一句。

严沉闻言并没有反驳,手指按到了少年微微张开的嘴巴上开口:“那昨天在坏人身边哭泣的人是谁?”

少年没想到不在房间里,男人也能说出这样的浑话,委屈的不得了,漂亮的小脸看向男人尽是控诉。

严沉的眼神变了,锦年察觉到熟悉的眼神,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只能急巴巴的解释:“试卷我真的认真做了,我、尽力了,你、你不能这样。”

男人面无表情:“以后三个月不准看仙侠剧。”

锦小爷不干了,仙侠剧可是他的最爱,奶凶奶凶的说:“凭什么啊,你凭什么这么做啊,我、我不服”

男人闻言扫了一眼少年:“不服?忍着。”

锦年的暴脾气上来了,挣脱男人的手,像一只亮出粉肉垫的猫咪:“你太过分了,我哥都没有这么管过我,我就是不服,我、要回家。”

严沉一把抓住要起身的少年:“这就是你家。”

“啊,不是,这不是我家,我是被迫的”少年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什么?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骤然变冷,转而抓住锦年的后颈,捏紧,周围的威压让锦年有些喘不过气来。

锦年的脾气被吓的退了七八分,但还是强硬道:“我没说错,我说的是事实。”

“再说一遍”男人冷冷道

“我说的没错。”锦年壮着胆子又说了一遍。

“有本事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结成了冰渣,抚摸着锦年微红的腺体。

锦年再不敢说了,声音里带了了哭腔:“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