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漂亮小哑巴

漂亮小哑巴

    漂亮小哑巴

  • 作者:抽象派分类:现代主角:沈宁 薄肆野来源:一纸时间:2023-07-12 10:27
  • 主角为沈宁薄肆野的小说《漂亮小哑巴》是作者抽象派正连载的一本小说,漂亮小哑巴的主要内容是:沈宁是个不会说话的人,但没关系就算他不会说话薄肆野也会喜欢他,会一直喜欢他。

    最新评论:乖软可怜哑巴Omega×病弱暴戾大佬alpha

  • 立即阅读

精彩段落

有了薄肆野这句话,沈宁心里才终于有了底,一步步乌龟爬似的走向季然。

季然面露凶相,被按住也极其不服气地瞪沈宁,打他心底里就觉得沈宁这个弱者不配审判他。

“你敢打我吗?”季然压低的声音空幽似鬼魅,在沈宁周身飘荡。

他往沈宁身边弓了弓,声音压得更低。

“你算什么东西也想打我,别以为攀上薄肆野就是什么牛逼人物了,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弄死你们两个。”

“啪!”

沈宁忍无可忍,死死闭着眼睛,一个巴掌甩在还欲开口威胁的季然脸上。

这一巴掌不算轻,因为是沈宁咬了劲闭上眼睛胡打的,等巴掌离开季然脸上时,沈宁手掌心都热热麻麻的。

明明挨打的季然,沈宁却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一般,红着眼眶跑回薄肆野身边,嘴里不住喘着粗气。

缓了好半晌,才慢吞吞打字给薄肆野看。

[不想踩他,这样也算报复回去了吧?]

[而且我也没有吃亏,我推了他一下,他也受伤了。]

薄肆野抬手吩咐保镖回来,凤眸掠过他落在目眦欲裂的季然身上,淡淡说。

“趁早戒掉心软的毛病,戒不掉吃亏时就别哭。”

他又垂着眸子,居高临下对季然开口,“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的人。”

“我虽然是个残废,但处理你,绰绰有余。”

“我想你不会想尝试我的报复。”

回到病房包扎完伤口后,薄肆野没有提季然口中,沈宁是薄修厉的Omega这件事。

沈宁也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以为薄肆野是忘了,这事…好像也就这么过去了。

薄肆野的病情好转了许多,要喝的药自然也转变了品类药量,每天三遍煎药看锅成了沈宁每天最常干的事。

虽然无聊,但获得一室清静安宁,也是一种享受。只是那药,熬的时候不会散发苦味就好了。

离那次住院只过了3天,自认为对熬药十分熟悉的沈宁,听到阿姨的呼唤,帮忙去花园浇花了。

他喜欢花,浇水时阿姨才会叫他来帮忙,他喜欢看花瓣凝了晶莹水珠的鲜艳。

入了迷便忘了时间,还是打扫阿姨闻到糊味才急匆匆跑过来关了火。

砂锅里的药早已经熬成干了,黑乎乎一片黏在锅底。

阿姨看了眼时间,一脸急切地对沈宁说,“糟了,快到家主喝药的时间了。”

她迅速又拿出一个熬药的砂锅,不同于其他砂锅的干燥,这个砂锅底竟然油亮亮反着光。

“你先用这个,幸好今天消毒刷了两个砂锅,不然耽误了家主喝药可不好了。”

沈宁不疑有他,也十分庆幸自己的疏忽还有补救的空间,用阿姨新拿出来的砂锅重新熬药,老老实实坐在厨房里盯着时间。

[药熬好了,要现在喝吗?]

沈宁把熬好的药端到薄肆野床前,打字问。

薄肆野正在进行视频会议,闻言斜眸撇了他一眼,淡淡开口。

“放着吧。”

沈宁听到视频会议没了声音,知道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了,站起来欲要离开,却被薄肆野叫住。

薄凉的嗓音中听不出情绪,“走什么,坐着。”

沈宁心头因为‘坐着’二字惊了一瞬,一时拿不准主意。

本来薄肆野就怀疑他是薄修厉的眼线,现在却让他坐着听会议,是试探还是真放松,他就不知道了。

[你在忙,我还是出去吧。]

薄肆野向来没什么耐心,偏偏这小哑巴小心谨慎过了头,揣摩不透他的意思。

他不耐地扬了扬剑眉,语气中添了几分烦躁,“不重要,用不着防备你。”

“安心坐着,以后这些事终归要交由你参与。”

说完,不等沈宁反应过来,薄肆野修长的长指敲了敲平板电脑,解开秘书的禁言,让他接着汇报。

…沈宁脑袋里像在炸开一场盛大的烟花秀,银色的巨大花束在混沌黑漆漆的脑子里炸开来,那么绚烂,那么炸耳深刻。

在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毫不夸张地说,沈宁被话后惊雷般的意思惊得浑身一颤。

四肢百骸好似被微末的电流游走遍,酥酥麻麻,他整个人都要醉倒在这句话上了。

即使这场烟花秀已然落寞,但他荒草般的心突然生长出的大片绿意,不是作假,不会消失。

他好想好想打字问薄肆野是什么意思,即使话中的意思显而易见了,他还是想再征求一下心安。

但顾及着薄肆野的会议还在进行,他努力压下脸上的笑容,但即使手指捂着嘴也挡不住他的喜悦。

弯弯的眼眸里好似藏着银河星辰,眨动迅速的眼睫不小心泄露出点点星光,全部投在薄肆野身上。

会议里说了什么沈宁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撑着脑袋一心一意看着薄肆野。

眸中的星光乘着爱意搭就的飞机飞向薄肆野,在他和薄肆野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彩虹桥。

等会议一结束,沈宁就迫不及待打字问。

[你是说,以后薄家也会有我一份吗?我也可以参与公司的事?]

薄肆野盯着他打的那一连串问题看了好一会儿,狭长的眸子掠过手机落在沈宁脸上,凉凉说,“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

沈宁听到这熟悉的句子愣住了,很多人都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无非是让他认清身份,承受屈辱。

他只觉得刚才乐成那样的自己是最蠢的傻子,傻透了,竟然相信有人会真心待他。

他抖着手指刚想打字问。

薄肆野就又淡薄开口,“你是我的妻子,如今也是薄家人。”

“只要你想,现在就可以进入公司学习。”

…哦…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

情绪的大起大落差点梗在心口咽不下去,沈宁松了一口气,重重喘了口粗气才把心惊压下去。

[可是我很笨,以后搞砸了怎么办?]

薄肆野不置可否,轻笑了声,问,“你以为不经过学习,你就能进入高层?”

是沈宁想当然了,他脑子里幻想的自家公司高薪无烦恼的美好工作,瞬间破灭。

他眉眼挽起笑意,不好意思地偏开视线,摸了摸药碗碗身试探温度,温热又有些凉,再不喝就彻底凉了。

把药碗递给薄肆野,沈宁捧着脸继续笑盈盈看着薄肆野,薄肆野现在在他心里,因为那句话已经比蜜还要甜。

看薄肆野喝完竟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是剑眉微微挑了下就恢复正常,沈宁无论是第多少次见都觉得不可思议。

沈宁的快乐很简单,让沈宁的心得到满足甚至不需要行动,几句话就能骗走他缺爱的心。

一向怕主动挑起话题的他,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对薄肆野侃侃而谈,即使薄肆野每次的回应都很淡,他也乐此不疲。

[这药其实已经熬第二次了。]

[因为…]

这两个字还停留在面板上,薄肆野那边就出了意外。

“咳咳…咳!”

又是一阵毫无预兆的咳血。

沈宁赶忙把手帕递给他,心中浮起一丝不妙的预感,手忙脚乱把电话打给医生。

上次出院时医生明明说过,薄肆野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并且恢复情况良好,像这种突然的咳血或晕倒发生概率很小很小。

这是大家都不愿意见到的情况。

猛然咳出一口血后薄肆野又陷入昏迷,沈宁赶忙叫来人载着薄肆野去了医院

急救室外沈宁等的焦急,脑子里不可遏制往最坏最糟糕的情况想,又忧心忡忡担心真的会发生…

急救结束后,医生严肃问沈宁薄肆野吃了什么,极寒极热在肠胃冲撞,不仅是肠胃,还带动身体的旧伤,破坏了恢复进度。

沈宁拧着眉仔细回想,也没想起医生说的那些东西今天有在饭桌见过。

中医针灸过后,薄肆野的身体状况才慢慢恢复,昏迷时蹙着的眉也渐渐抚平。

直到夜晚时,薄肆野才缓缓睁开尚且模糊的眼眸,慵懒半眯着眼睛没什么气力。

这种情况他俨然是经历过许多次,只是刚醒来时眼眸混沌,不消一秒就瞬间转换清明犀利,慵懒垂着的眼眸也多了威严沉肃的意味。

“什么时候了?”

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好似优雅的大提琴尾音,动听撩人。

困的不知道打了多少哈欠的沈宁直起腰,激动的喜悦瞬间冲散了困意。

[晚上11点多了。]

[你没事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叫医生来吗?]

薄肆野疲倦揉了揉眉心,直觉这次咳血晕倒的原因,不仅仅只是平常普通的一次病发那么简单。

“没事,医生怎么说?”

沈宁已经把医生的话在心里复述了不知多少遍,就是为了在薄肆野问的时候准确答出来。

因为医生问的那些他拿摸不准,也许薄肆野就知道呢。

[医生说你是吃了极寒和极热的东西,冲撞的厉害,才导致牵扯到旧伤,破坏了你身体的恢复进程,这次等于被直接打散。

[不过没关系,老中医说有把握恢复。]

薄肆野剑眉蹙地更紧,目光也越发地沉,紧绷的下颌线锋利,思索着什么。

拧眉思索近一分钟之久,薄肆野沉冷的眸光还是不可遏制落在沈宁身上。

寒冷的眸光似凛冬长夜下的一片海面,风雪呼啸着平静幽深,但绝对骇人的惊涛骇浪正蠢蠢欲动!

薄肆野没有直接给沈宁定罪,而是给了他一次机会,抛出信任交由沈宁。

“是你吗,沈宁。”

沈宁愣神,对上薄肆野冰冷的双眸时,更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不敢相信,更不愿意相信,明明不久前还说着动听话的人,现在竟然怀疑是他下了药!

泪水瞬间蓄满眼眶,沈宁微微抬了抬下巴,清绝的脸庞多了几分坚毅的倔强,不愿让眼泪留下来。

但没有用,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脸颊,清白的小脸划过一行晶莹泪水,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地脆弱易碎。

[不是我。]

被质疑后除了伤心,更深的就是害怕了。

沈宁不仅害怕薄肆野一心认为是他害的,也害怕薄肆野以为是薄修厉指使他干的…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个猜疑,都足够让他心惊胆战许久。

他怎么能忘了呢,这是薄肆野,冷情冷心的薄肆野,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留一个可能威胁他生命的人在身边。

沈宁以前从未有一刻那么后悔过自己的愚蠢行为,爱意上头时的行为完全失去理智,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薄肆野冷淡的话当做不会表达爱…

被薄肆野质疑的这几秒时,沈宁想了很多很多,从一心被薄肆野牵扯起情绪开始,到被质疑的现在。

“好。”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仅仅只是几秒,薄肆野沙哑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我信你。”

薄肆野将自己的信任全盘压在沈宁身上,他在和自己的心做赌局。

多年的理智清醒压向无情关押沈宁,被沈宁撩拨悸动的心,抛出全部的赌注—信任,压沈宁的清白。

“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否则,为了今天全部压下的信任赌注,他也不会让沈宁轻易逃过。

今天家里一切可疑的东西,薄肆野都派人带来医院检测,包括…沈宁熬药的砂锅以及端过来的药碗。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沈宁就醒了,不过只睡了4个小时,望窗外外面远眺时心脏突突地厉害,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觉没睡好,他也头晕的厉害,转头却发现薄肆野正直直盯着他,深邃的眸子如同幽深的寒潭,让人不寒而栗。

“沈宁,你还是做了。”

薄肆野那颗悸动的心抛出的全部信任,被沈宁没有心似的行为踩在脚下,反复蹂躏。

还从来没有人敢派Omega在他身边骗得真心,再实施早就计划好的阴谋。

薄修厉是第一个,沈宁也是唯一一个靠纯真恬静走近他心里的Omega。

“我以为领进家里的是只受人胁迫的兔子,却怎么也想不到,你是只演技精湛,养不熟的狼。”

沈宁不由得愣神,心中那股不妙的预感终于落了下来,如千斤重的巨石般,砸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明白薄肆野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已经认定是他做的了吗?

“还在装。”薄肆野见他一脸懵的样子嗤笑了声,嗓音冷若冰霜,“你和薄修厉见面,真当我不知道吗。”

【没有!】

手机不在身边,沈宁急得只能用不太熟练的手语焦急比划,每一个动作虽僵硬但迫切用力。

【我…没有做,是他缠着我!】

【我没有、听他的话,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从前在薄肆野眼里,沈宁这些别扭的手语比划僵硬却十分可爱,如今辩解胡乱的手语,让他瞬间燃升不耐烦的焦躁。

“事实摆在我眼前,你的辩解一文不值。”

薄肆野打开他的手机,点开短信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发过来亮给沈宁看。

[做的不错,宁宁。]

[你放心,等薄肆野一死,我立刻娶你,让你继续做高贵的薄夫人。]

发信息时间是早上十点,算算时间,是薄肆野病发刚进急救室的时候。

“你怎么解释?”

薄肆野冷冷收回手机,不屑瞥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内容。

“昨晚我活着出来的时候,你和你的情夫应当很失望吧。”

他冷笑了声,不给沈宁任何解释的时间,寒眸如同开了刃的匕首,一刀刀割在沈宁身上。

“失望我还没死,薄家轮不到薄修厉继承,你也嫁不得心爱的人,做心爱人的薄夫人了。”

沈宁看到信息的那一刻脑子里什么东西轰地爆炸,晕眩感瞬间袭来,脚下虚浮差点站不稳摔倒。

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这就是薄修厉说的报复。

多么精妙的计谋啊,一边伤害了薄肆野,薄修厉就极有可能一步登天做薄家的继承人。

一边伤害了沈宁,薄肆野稍微一查就能查到是他这边出了差错,按照薄肆野暴戾的脾性,沈宁极难逃过这一劫。

真是…沈宁瞬间身心疲惫,对薄修厉卑鄙无耻的行为有了新的下限认知。

“怎么不说话?”

同样被恨冲昏理智的,还有薄肆野。

他第一次接触了解漂亮纯真的Omega,对朝夕相处的Omega第一次动心,就狠狠被从云端推到地上,摔碎他的一片真心。

他觉得不可思议,回想起近一个月口是心非对沈宁关心的行为,简直愚蠢至极,哪里还看得出生意场上恣意理智的样子。

“继续语无伦次向我解释,告诉我你没有,没有从一开始就是薄修厉派在我身边,要你铤而走险做任务。”

解释这件事对一个不会手语的哑巴来说,简直如同登天那么难。

比划了半天,意识到自己错句频出的沈宁,搜刮遍脑子也想不出要解释的话该怎么做出动作。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决堤,沈宁的手拼命捶打自己的脑袋,企图想出什么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没有,没有任何证明,他现在连解释的话都不能让薄肆野看懂。

【没有…没有!】

【你…你信我,我没有做!】

薄肆野剑眉轻挑,凌厉的凤眸里冷若凛冬风雪,全然是对沈宁的狠意。

“你要我怎么信你?”

“是砂锅有毒药碗有毒的铁证吗?嗯?”

砂锅…药碗…

沈宁双眸失神,回想起阿姨新给他的砂锅。

是啊,他怎么想不到呢,怎么就那么巧阿姨叫他浇花聊天,又怎么会那么巧有新的砂锅解燃眉之急…

这一切都是薄修厉计划好的!薄家的佣人里有不少薄修厉的人!

“我说过,跟着薄修厉铤而走险对付我,是最蠢的行为。”

“薄修厉和沈清的订婚宴在三个月后,即使我死了,你也绝不可能继续做尊贵的薄夫人。”

‘尊贵’二字,薄肆野说时语气很重,饱含轻蔑。

“可你还是做了,你还是相信薄修厉能给你幸福,简直蠢到令人发指。”

沈宁愕然,突然全身泛起颤栗,眸中有水光流转,唇瓣在极力压抑着抖。

他的罪名在薄肆野心里板上钉钉一般确实了。

熬药是他一手熬的,药碗也是他亲自端过去给薄肆野,没有假手于人,自然就不可能产生别人嫁祸给他的可能。

沈宁想说些什么,打手语又不会,说话又说不出声。

难言的崩溃在心里似野火腾烧,漫天的飞烟卡在喉咙,他恨自己是个哑巴,连一声‘冤枉’都喊不出口。

一向果断狠厉的薄肆野,第一次在处理背叛一事上,多说这些没用的话。

“沈宁,你早就知道薄修厉的秉性,却也宁愿跟着薄修厉算计我,真是好样的。”

“真要等到我死了,薄修厉娶了沈清做夫人,你的待遇又能好到哪去?”

“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值得吗?”

不值啊,沈宁从来都知道薄肆野要比薄修厉好了不知多少倍,他又怎么可能选真正冷血自私的薄修厉呢!

【不是…我没有害你!】

沈宁情绪越发激动,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很大,企图让薄肆野看清他的清白。

泪水氤氲了眼前,他吸了吸鼻子,因为声带问题就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声腔无法被调动所以连呜咽都没有。

要说自己人生中最难堪的一段时间,沈宁想不会是被沈清支配的童年,也不会是被薄修厉戏耍的几年…

而是被毒哑的这几个月。

其中承受的难堪和自卑,要比前半生多得多。

就像现在,看着薄肆野凝视自己平淡无波的眸光,沈宁却觉得浑身似火烧一般。

他觉得自己像个着火的小丑,即使痛哭也充满了戏剧性。

薄肆野看向沈宁的眸光中,不再有一丝温情,冷冷唤门外的秘书进来。

“关起来,待我出院那天再带出来见我。”

秘书是一个斯斯文文的beta,身形挺拔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时刻勾着和善的笑容。

听到吩咐后他弓弓腰应下,带着愣神的沈宁刚要出去,忽的嗅到什么极细极淡的味道,转身问。

“薄总,容我问一句,您换香水了吗?”

薄肆野蹙了蹙眉,听到秘书的话细细嗅了下,果真嗅到一丝淡淡而酸涩的味道。

刚刚开着窗通风,他又一心扑在沈宁身上,怎么也不会注意到这个问题。

“不过这种香性,闻多了对身体不好,您多注意。”

秘书脸上笑意丝毫未变,带着沈宁就要走,却被薄肆野叫住。

“等等,带他去检测”

同类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