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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只天鹅

好像一只天鹅

    好像一只天鹅

  • 作者:宋兔毛分类:现代主角:沈褚弦 宋念来源:书耽时间:2023-01-29 14:24
  • 《好像一只天鹅》是一本由作者宋兔毛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沈褚弦宋念是小说中的主角,好像一只天鹅主要讲述了:沈褚弦第一次见到宋念时就觉得他是个天鹅,这样美丽的白天鹅应该是他的爱人才对。

    热门评价:芭蕾哭包娇软小少爷×偏执阴郁狐狸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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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一位老者从外面走进来,拿着一份文件递给沈褚弦:“沈管家,这是魏先生的遗产继承书,已经全部弄好了。”

沈褚弦点点头,伸手接过来翻看。

另外一只手自然而然抚摸上了宋允软乎乎的头发轻轻蹭,指尖捏了捏他的耳垂。

宋允:“!!”毛骨悚然。

文件看了半天,发现被他摸的小孩不敢吃饭了:“你吃你的,我喜欢在看文件的时候摸着什么,您会介意吗?”

“不,不会。”宋允鼓鼓嘴巴,一口吃掉了最后一块鸡蛋以后不动了。

沈褚弦扫了一眼文件,徒然冷声开口:“手续都齐全了?”

老者点头:“齐全了,只差……”他的目光落在了宋允的身上:“继承人的签字。”

沈褚弦嗯了一声。伸手,老者将笔递过来:“配偶顺应第一位继承人,魏远没有子女,不,他情人的儿子都做掉了吗?”

“听您的话,昨夜已经埋在郊区……”

“嘘,小先生害怕这些,不要说,会吓到人的。”沈褚弦在唇边比了一个让人闭嘴的姿势。

老者点头,退到一旁给宋允鞠躬九十度:“宋先生,对不起。”

宋允紧紧攥着自己的睡衣,吸了吸鼻子。

好,好可怕……

呜……他好想妈妈,真的好想。

来者顾叔已经处理好魏远所有的事,整个魏公馆好像并没有他的消失而停止任何运作,反而井然有序。

沈褚弦将文件过目,放在了桌子上给宋允看:“小先生看一眼就可以签字了。”

这是遗产的继承书,只要宋允立刻生效。

他也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让签他就跟着签了,乖乖的不敢不听话。

字迹娟秀,有点小家碧玉的模样,在纸张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以后,沈褚弦夸他一句乖,便让顾叔去办了。

魏远去世,整个魏氏都在变天,本来蠢蠢欲动想要进行分割股份的人却一下都停止了动作。

唯一情人生下的两个儿子,也在前一夜不知所踪的消失,沈褚弦代替管理公司多年,所有人都蒙上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因为他,是个疯子。

都悄悄的谁敢露头那就是个死字。

而宋允,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魏远的合法伴侣,多半也是出自了沈褚弦的手笔。

他之前在一次宴会上见过这个小孩,唯唯诺诺倒是很适合操控。

选他,不仅仅是顺眼而已。

而是宋允和那个男孩很像……

小时候,陪着他在那个充斥着肮脏和辱骂的贫民窟中,分享给他食物的男孩,很像很像,甚至鼻尖都有一颗小巧的痣。

可宋允是宋家的小少爷,怎么会是在贫民窟里和他相互取暖的人呢?

一场大火,那条街已经不在,男孩也就此消失。

沈褚弦怎么找也找不到。

他记得,小男孩和他说:“沈哥哥,以后我出名了,一定要赚钱养你,再也不让你受冻了哦~”

“小屁孩……”

那时候,父亲刚刚入狱,他和母亲无处可逃,高利贷逼迫,只能藏身在贫民窟的破房子里,邻居家的孩子,好小好小,脸也白净,脖子上带着一串水晶贝壳项链,看起来……很乖。

知道他没有饭吃,就从自己的学校里偷带出小包子给他。

“沈哥哥,你也没有爸爸吗?我也没有唉……”

“沈哥哥,你是不是冷呀,为什么在抖,我抱抱你,妈妈说抱抱就不冷了哦。”

“将来我长大了,一定要保护你!谁也不能欺负你!”

高利贷追到这里,殴打他和母亲,小男孩就会偷偷去药店求消毒的药品帮他擦药,还哭了,小声说:“看起来好疼啊,沈哥哥你疼不疼?”

父亲去世那么久,这个小男孩是第一个问他疼不疼的。

那是唯一黑暗中的一颗小星星。

像是干净的茉莉花粉,带着他独特的香,永远的就在心中一声"沈哥哥"

可是贫民窟都是最低等的人,甚至女人还要出去做黑暗的生意养活一家。

小男孩叫孙钰,他的母亲更多的时候叫他崽崽,或者是小宝。

是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的人家,没有什么朋友,在这肮脏扭曲的城市里,被母亲保护的留下最后一分天真。

小钰……

听说那里一场大火,烧死了许多人。

这么多年过去,孙钰就像是人间蒸发,再无消息,成为了沈褚弦狠辣内心当中唯一的柔软和甜蜜。

直到一次上流舞会,他看到第一次被宋总带出来社交的宋允。

他怯懦的目光和小钰一样,模样也相似,只是身份不同,是个少爷。

沈褚弦在魏远面前一手遮天,是忠犬,计划好了一切,想要将魏氏和男孩,全部攥在手中。

宋允就算是小钰的替身也好,就当找到他了,也好。

还好宋允异常听话,乖巧的让人不得不怀疑,养尊处优的少爷,怎么会这样怯懦。

沈褚弦认为是自己打破他的新婚吓到了人,情有可原。

他拿着笔,别别扭扭的签了好多自己的名字。

文件上面的东西,都看不懂,什么股份继承书,什么海外房子过户证明,还有各种各样的商业街和娱乐场所,竟然都需要他的签字。

而签字的背后,男孩不知道的是,他继承了多少遗产。

沈褚弦拿着大把的文件离开,让女佣将他随身的东西还给他,唯独没收了手机,告诉他会给买新的。

宋允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一个小书包。

里面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双芭蕾舞鞋,还有一条海贝壳的项链。

这是妈妈留给他唯一的遗物。

他的妈妈曾经是一名出色的芭蕾舞演员,却在一场大赛后成为宋父的第三者,秘密情人。

生下他后,被宋夫人知道了,几次差点活不下来,做情人就要接受呗抛弃的命运,妈妈只能带着他离开,躲藏起来。

随着妈妈的姓氏。姓孙。

妈妈说,公子如玉,就起了同字叫孙钰。

小时候他就记得总是搬家,颠沛流离,从大房子搬到各种小宅子里,再后来定居在一条很贫穷的老巷中。

妈妈做一种很奇怪的生意,每天都要和各种叔叔打交道,叔叔来家里,小孙钰就要拿着五毛钱去买两块糖,找隔壁的哥哥一块吃。

隔壁的哥哥姓沈,叫什么…他已经忘了,年纪太久远,将自己的遭遇讲给他,大哥哥是好人呀。

孙钰总是和别人讲自己的梦想,他想成为妈妈口中的天鹅,在湖面跳舞。

所有人都笑话他娘炮,男孩子怎么能跳芭蕾舞。

沈哥哥没有,摸着他的小脑袋说:“我等着看你成名的那一天。”

妈妈和那些陌生叔叔在一起的时候,孙钰就会去隔壁找新来的哥哥。

回来了,就有新的钱,可是妈妈不快乐。

她曾是舞台上的天鹅,却因为做了情人,最后沦为了生活的乞丐,为了养活孩子,不得已做皮肉生意。

小孙钰不知道这是什么生意,别人会指着他的鼻子骂脏,他却不懂。

妈妈最后死在了一场大火中,一位客人没有付钱离开,甚至还挨了打,倔强的女人承受不住,点燃了窗帘,将孙钰推出门。

那天熊熊燃烧的烈火,隔着外面的玻璃,孙钰看见妈妈在火焰中跳舞的背影。

那一年,他七岁。

妈妈死在火中,沈哥哥早已经不见了。

随后他成了没人要的"孤儿",再不久就被几个保镖接走,去了宋宅。

见到了只有里面之缘的爸爸。

他有个新的外号,不是小娘炮,是私生子,是贱人的儿子。

爸爸不许他姓孙,也不许他名钰,改名宋允,成为了宋家最小的少爷。

将他带回来养,是因为…将来想要他去联姻,许多富豪喜欢这样的孩子,等到成年送出去,一定是一大笔钱。

十八岁的宋允不负期望第一次社交就被一眼看中。

嫁给了魏远。

在丈夫死去的当天,见到了第二个,让他坠入深渊的男人。

同样都姓沈,这个人却不是自己的沈哥哥。

他像是蛇蝎一样没有温度而冷血,狡猾的像是一只狐狸,这个男人……很危险。

可沈褚弦却喜欢吻他。

像是贪婪的蟒兽,即将吃掉自己的猎物,却又跪在他的脚边亲吻脚被,发誓会为这个男孩效忠。

在这个魏公馆里,藏着许多肮脏。

金钱,权利,地位,算计。

宋允什么都不懂,他想去上学,去完成妈妈的天鹅梦,而不是在这里,做一只……随时会被狐狸管家吃掉的金丝雀。

夕阳下金光闪耀,天边云层交叠如同海面。

魏公馆的门口停下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沈褚弦从车上走下来,面色阴沉,今天在董事会上竟然有人提出要分支公司的理念。

顾叔已经去处理了,不听话的人他一向觉得无用,这种事已经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了。

女佣在一楼的大厅里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将白色的执事手套递给他。

餐桌上的午餐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没有动。

他一边戴上手套一边问:“人呢?”

女佣低头回答:“自从书包还给宋先生后,他今天一下午还没有出来。”

沈褚弦皱了皱眉,脊背挺的笔直,抬头看向二楼的房间,淡淡的回了一声:“嗯。”

他不管宋允是什么人,是不是魏远的丈夫,是不是宋家的少爷,也不管他需不需要上学,要知道,来到这里的人如果不能够扮演好自己的角色,那么只有一种结局。

当然了,如果宋允听话,他会过得很好。

踩着地板一步一步的靠近男孩的房间,转动把手,将房门打开。

秋风从窗吹到门口,白如绸的窗帘在空气中飞舞,如同少女的罗裙,带着玫瑰香而来。

风铃清脆,叮当叮当。

宋允轻哼着天鹅湖的音调,轻飘飘的。

他上半身穿着衬衫,光着白皙的双腿,一双芭蕾舞鞋穿在脚上,绸带从脚踝系到了小腿中间,脚背打了漂亮的蝴蝶结,背对着沈褚弦。

天生软玉骨,何处不惹怜。

他正在跳舞,开门的声音并没有打破沉浸在舞蹈中的人。

侧脸紧贴着纤细的小臂,踮脚向后倒退了两步,迈步起跳。

舒展的腰枝软到了不可思议的角度,透着纯白的衬衫,隐约透出他的肩胛骨,宋允好像缺少了一双翅膀一般。

从他白皙的脖颈向下,那双腿也是诱人犯罪的祸首,忍不住的想要留下痕迹。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跳跃折腰的舞蹈动作,可是宋允做出来,却像是虚空幻境,只存在于文学作品中的尤物。

纯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垫着脚尖一步步,美得让人窒息……

此时此刻,沈褚弦竟然迈不动脚步,想要做一个偷香的盗贼。

心动一刹,大抵如此。

沈管家愣在原地,深邃眉毛下的狐狸眼眸将男孩的身段牢牢的刻印在心中,心脏如同被按压住,这几秒钟,为他而跳跃。

随着房门开启的声音,宋允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

看到来人,刚才享受的目光神色,还未从中脱离出,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恐惧和怯懦。

他像是被抓住了什么秘密一样,想要躲进被子里,紧张的退后到墙壁:“别,别看……”

“我…我就是……我不是故意的,我的鞋子不脏,我擦过了……。”

“抱歉,我又没敲门。”沈褚弦的声音有些哑,自嘲道:“我真是个没礼貌的人,喜欢闯进…宋先生的房间。”

关上房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风铃叮当摇曳,令人心醉。

“为什么不让人看?很美的。”沈褚弦的目光向下转移,看到他雪白的腿面,肌肉分布漂亮而纤细,不免有些燥热:“不过您为什么不穿裤子?”

宋允尴尬的扯过床上的睡裤,想要盖在腿上,却笨拙的什么也遮不住。

芭蕾舞鞋实在是有些长,想要脱下来穿裤子更加浪费时间,短时间内他做不到。

“我没有合适的舞蹈裤…,睡裤很宽,会绊倒我……,是不是不可以跳舞。”

沈褚弦拉着他坐在床边后蹲下身子,解开他脚踝上的绸带:“为什么不可以。”

紧张的回答:“爸爸说男孩子跳舞,很娘…,扔掉了我很多双舞蹈鞋,不让出现在家里,这是我偷偷藏起来的一双带过来的,您…沈管家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跳就是了。”

“为什么不跳,小先生喜欢,我让人将四楼打通,给您做舞蹈室好不好?”沈褚弦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沈褚弦淡淡说道,“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有什么不好。”

宋允红着脸,有些难以置信的靠近他:“真的吗?”

“当然,你才是这里的主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有奖励,那要说谢谢。

宋允知道这是沈管家在惯着他。

很小声的说:“谢谢。”

沈褚弦伸手摸着他的软发,目光向下落在他的白颈上。

他记得,孙钰的脖颈上一直有一条淡蓝色水晶雕刻的海贝壳的项链。

宋允没有,因为跳舞微微出汗,皮肤白皙。

他很想吻,也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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