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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礼物烟可

他的礼物烟可

    他的礼物烟可

  • 作者:超A分类:现代主角:烟可 刘笑来源:长佩时间:2022-09-14 09:52
  • 《他的礼物》by超A,原创小说他的礼物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烟可刘笑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烟可和刘笑多年之前就是朋友,他们之间有暧昧的感情,但从来都没有真的在一起过。

    热门评价: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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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自从兔子“成精”以来,烟可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和兔子全然无关的梦境。

是刘笑。

刘笑的家庭情况烟可并不清楚,应该也只是不算富裕也不算艰难的普通家庭。

他梦见刘笑请客吃饭,请了很多人,坐满了一张长桌子。吃牛排,那种连锁的普通牛排店。

梦醒的时候,烟可有些委屈。

梦里的刘笑丝毫没有改变,意外地能把五官看得很清楚。

对于烟可来说,刘笑真的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他是唯一一个在烟可梦里能看见脸的人。

醒来的时候,烟可是有点委屈的。他为了让刘笑少花点钱,都只敢点一杯饮料。

本来他是开开心心地坐在刘笑对面的,后来刘笑以前喜欢过的女生来了,他就把位置让了出去,坐在了长桌离刘笑最远的地方。

整整一天,他无数次想起这个梦境,越到最后越发觉得不对。

这个梦,出现的人太多了,就像是刘笑在和大家告别。

尽管烟可不停地告诉告诉自己这只是想多了,但是刘笑如同人间蒸发一样的状态还是让他很害怕。

他开始在不影响任何曾经的同学的情况下,努力收集刘笑的信息。

什么都没有,不管是社交软件还是娱乐软件,一切信息都停留在高三毕业前。

烟可就这样纠结挣扎了两周,第一周用来试图从各种渠道找到刘笑的消息,剩下一周用来做心理建设——向以前的高中同学打听。

这对烟可来说很是困难,他已经岁了,从来没联系过的高中同学对他来说就像陌生人一样。

【刘笑啊,不清楚,当年成绩出了我想联系他都没回应。】这是当初另一个和刘笑关系还不错的人的回答。

【确实没听过他的任何消息,电话都打不通。】这是高中的班长:【我当初想做那张‘蹭饭地图’的时候找班主任要过他父母的手机号,结果没打通,我就放弃了。我猜是不是他高考考砸了觉得丢脸】

烟可是不信的,就算刘笑真的考砸了他也不会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

他找班长要来了刘笑父母的电话。过去十年了,好在班长当初记电话还是用纸笔,拖了家里的父母才找到两串数字,最后辗转到了烟可的手机屏幕上。

烟可有点恍惚,且不说这是不是刘笑父母的电话号,十年过去了,还是这个号码吗?刘笑究竟怎么了呢?

“喂?”

“喂,你好,请问是刘笑的父亲吗?”

“不认识,你打错了。”

烟可有一瞬间的清醒,很快又陷入了更深的梦境。

他和兔子面对面坐在一个空间里,深蓝色的,上不着天下不接地。

“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他的消息了。”烟可对兔子说,声音还算平静。

兔子的脸上看起来好像有点悲伤,过了好一会儿,它才说:“对不起。”

烟可轻笑了声:“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自己没联系他,是我想要把这段感情放弃的。”

“明天打电话吧。”

“会有用吗?”烟可对着兔子扬眉:“你可不是普通的兔子呢,你是会写程序的兔子。你说的话应该是对的吧。”

“会有用的。”

拨出电话的时间是中午十一点。

烟可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着,止不住地抖动。

铃响三声,手机轻微震动了一下,一个有些粗哑的男人声音传出来。

“喂,您好。”

“您好,请问是刘笑的父亲吗?”

烟可能听见电话那边的背景音变得安静下来。甚至安静到了他能听见男人的呼吸的地步。

但是对方没有回答他。

“您好?我”

“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刘笑的高中同学,但是现在联系不上他。”烟可觉得有些憋气胸闷。

电流像是化作了实质的小箭,一下一下的冲击着烟可的耳膜。

这样的沉默让人感到恐惧。

“他走了。”

烟可不是不明白,这个“走了”有什么含义,但是嘴比脑子更快,问了出来:“那您能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

现在的他分裂成了两个部分,一边说出了这样的话,心脏没有原因的剧烈跳动着。

另一个他像是突然坠入了冰窟,刺骨的寒冷包裹着他,让他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一切都被冻结了,包括他的心跳。

男人叹了口气,好像只要说出了那三个字,后面的事情都不是那么难以讲述了。

“他死了,八年前。我不知道你找他有什么事,你说你是他高中同学很高兴还有人记得他”

烟可已经无法听清男人的声音,只觉得呼吸越发的困难。

他靠着墙缓缓蹲下,眼睛酸涩。

刘笑死了?刘笑死了?死在十八岁?

男人还在说话,大概意思是刘笑身上的病已经很多年了,十八岁其实比医生给出来的年限要久。

男人的声音被打断了,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他喊:“爸爸。叔叔叫你去喝酒。”

男人回应了小男孩,再想说什么的时候,烟可已经挂了电话。

眼泪突然滚落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哭又表达了什么。心脏像是被人紧紧地攥着,让他逐渐窒息又能清楚得感受到疼痛和撕裂。

数不清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不停闪烁,他原来还记得,过了这么多年他还记得刘笑的样子,记得他笑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吐槽老师的样子,谈到喜欢的女孩的样子

他知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但是他不是圣人,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才知道这件事情,他依然难受得直不起身。

最后是组长把烟可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楼梯间是组长专属休息放松的地方,看见背靠着墙蜷成一团的烟可时,他着实被吓得不轻。

更别提这人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却身上冒着汗,脸上尽是泪水,鼻涕也尽数抹在衣袖上。

“烟可?”

烟可稍稍挪动了一下,把脸埋进膝盖间,没有回答,身体却抖动得更厉害。

“怎么了?”

组长蹲在他身前,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旁人在场,烟可觉得自己应该稳定情绪的,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无论他在难过什么,都太晚了。

但是眼泪就是越流越多,顺着组长有节奏的轻拍,一下又一下身体里的一切都随着泪水离开了,逐渐只剩下一个名为烟可的空壳。

等烟可逐渐缓过劲来,用袖子胡乱擦了几下脸,力道大得快要蹭破皮渗出血。

“组长我要请几天假。”哭得太久,他有些亏气,不停地抽嗝。

“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你着急就先走,我帮你和人事那边说。”组长腿一早麻了,这会儿一点知觉都没有,只能扶着墙站起来后再把烟可捞起来。

烟可摇头,“我自己去人事那边,有什么事情联系我就好。”

组长讪讪地点头,想要安慰他几句却因为不明白原由无从开口。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刘父已经在出机口等着了,和他一起的还有刘笑的弟弟刘承孝。

“你叫什么来着?”

“烟可。”

刘父点了点头,声音又些哽咽:“我有印象,笑笑他以前提过你。”

“你是哥哥的朋友吗?”刘承孝仰头看着烟可,清澈的眼神里盛着明晃晃的好奇。

烟可看着这张和刘笑有七分相似的脸,鼻头一酸,又要落下泪来。

他点头,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头。

“爸爸说我的名字是哥哥给我取的哦,是不是很好听,你知道吗?”

烟可不知道,关于刘笑的一切,关于刘笑这个病的一切,他一点也不知道。

三人直接去了墓园。

墓碑上的刘笑尽管是黑白的,也是让人无比灿烂的笑容。

烟可只用看一眼,就能回忆起那些阳光灿烂的样子。

刘笑不是没有在篮球场上晕倒过,当时他是怎么说的呢?

他在医务室里醒来,说:“没什么事,我就是有点低血糖,突然没撑住罢了。”

现在回想起来,明明当时坐在床上的刘笑那么脆弱,就像一张纯白的稿纸,柔软易破,轻轻的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去过墓园之后,烟可就和刘家父子分开了。

他没有回家,定了第二天返回南京的机票,在机场旁边的酒店住了一晚。

他没有睡着。

就那样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子里轮番上演着过去的画面。

明明有那么多的细节,他直到今天才看见。

明明他有那么多的话没有告诉刘笑,明明刘笑还有很多话没有对他讲过。

如果如果可以重来

烟可不知道重来一次又能如何,他救不了刘笑的命,不能拯救他,只能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生命的尽头。

天逐渐亮了起来,烟可明白了刘笑为什么从来没提过关于自己的病。

他希望自己开心,他不想要同情。

但是烟可止不住的遗憾,他已经失去了对刘笑说喜欢的机会。

刘承孝,刘笑的孝义有人继承了,却要让他抱着这种悲伤走下去。

飞机起飞的时候,身边有一个不足一岁的小孩不停地啼哭。

他的妈妈一边哄孩子一边向烟可道歉。

烟可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小孩的面前。想要逗逗这个白胖健康的孩子。

可能是他的神情实在太憔悴了,孩子不仅没有被手指吸引,看见烟可的脸后哭得更大声了。

烟可收回手,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看见任何一个人都在想,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可以活下来,无论善恶好坏,平凡还是光芒四射,日子过得怎么样,他们都活着,就连自己也活着。

偏偏是刘笑,偏偏要是他没有这样的机会。

烟可好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一边是人各有命,一边是上天不公。

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烟可也睡着了。

等他完全清醒过来,身边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他没有做梦,没有看见那只灰色的兔子。

烟可去了趟医院,因为失眠。

严格来说也不是失眠,只是闭上眼睛脑内活动就异常的活跃,全是学生时代的事情,辗转反侧着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维持了有一个星期,组长实在看不下去烟可这幅憔悴得跟丢了魂的样子,押着他去了医院。

医生给他开了安神助眠的药,叮嘱了一些日常注意事项。

烟可没有抗拒去医院,也谨遵医嘱。

他确实不会再陷入那种令人煎熬的混沌,但是也不会做梦。睡上五个小时左右他就会醒过来,之后就只能看着房间的天花板。

在药物的帮助下,烟可的生活逐渐回到以前的轨迹上。

公司的两个游戏项目到了后期的阶段,快要开始内测了,在内测结束前,程序组相对来说能轻松些,至少不用天天加班了。

聚餐那天晚上,烟可喝多了。他也不是什么领导,没人给他灌酒,但他就是喝多了。

啤酒而已,一杯接着一杯,越喝口越干,越喝越觉得外界充满迷幻。

烟可看着逐渐模糊的众人,觉得这样看不清的世界也挺好的。

这是他没有用药的情况下睡得最深的一次。

烟可梦见自己在一片树林里狂奔,接连不断的树枝和树根在阻拦他去路。

但他只想跑快一点,前方有一样宝藏在等着他,只要他跑得够快,他就能得到这个宝藏。

终于,他看见了那个闪着奇异光芒的宝箱,哪怕只是被随意的放在一块石头上也那么的诱人。

烟可忐忑又激动地伸出手,打开了箱子。

里面躺着一个挂件,一只灰色长毛垂耳兔。

就像是神赐的礼物,烟可小心翼翼地把兔子捧了出来,举到自己的眼前。

他突然丧失了所有力气,瘫坐地上,双手依然高举着。

烟可看着那只兔子,止不住地流泪,没有缘由的悲伤包裹着他,他只有放声大哭才能逃离这种窒息一般的绝望。

过了好久,天黑了。

在月光下,兔子逐渐变大,毛发变短,长出了人的四肢,人的头颅,唯一没有变化的是那两只长长的,耷拉下来的耳朵。

烟可看着一幕,心里没有半分惊讶,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

最后,兔子变成了刘笑的样子,站在烟可的面前。

“对不起。”兔子应该是刘笑说。

烟可摇头,他贪婪地看着这场梦境里的幻想。

他已经明白过来自己身处梦境,却依然舍不得在现实里睁开眼。

刘笑还是十八岁的样子,阳光、开朗、帅气。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没关系。”烟可想了想,问:“你现在开心吗?”

他明明知道这是在梦里,一切对话应该都是自己的大脑里的自说自话,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刘笑愣了一下,说:“我每天都很开心”

“那就好。”烟可努力扯出一个微笑,他希望刘笑能看见。

但人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烟可。”刘笑蹲了下来,和他平视:“不管你信不信,你记住我说的话”

烟可花了快一个小时去回忆刘笑说了什么,无论如何都只记得什么“八年”“兔子”“能看见”

其实光凭这点模糊的词句,他已经能拼凑出一个故事了,可是这件事太超现实,他只能把其看做自己的臆想。

刘笑离开之后,他的思维,或者说灵魂寄居在这种灰色兔子上,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一直一直,直到今天。无论他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快乐、愤怒、悲伤刘笑全都知道。

这种想法实在太不现实了,烟可更觉得这个梦像是他穷尽了脑细胞才为自己找出来的狗血桥段。

尽管如此,当他看见兔子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不一样。

撸毛的动作都温柔了很多。

摸着摸着,看着和兔子挤在一起的橡胶鸭子,他突然想起那个关于“吃醋”的言论。

顿时觉得有点好笑,在心里笑了两下之后又觉得很悲凉。

原来自己那么早之前就在为这个梦境做铺垫了,他不去策划部就职真是可惜了。

想法一旦出现之后,就容易走向两个极端。要么日子久了一点也回忆不起来,要不就是每天都在自我强化,变得越来越真实。

烟可就是第二种情况。关于刘笑的灵魂寄居在兔子身上这件事,他明知道是臆想,却总是忍不住渴望梦见,渴望在梦里寻得一丝安慰。

每次睁开眼睛回忆梦境的时候,烟可都觉得自己的记忆又丰满了几分,和高中那几年有关的事情在兔子的回忆下逐渐清晰起来。

他明明不到岁,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对于久远的记忆记得很清楚,现实生活中正在发生的事情却总是遗忘。

任何事情都是一波一波忙过来的。烟可又开始加班了。一加班就特别累,睡眠时间又少。

睡得死睡得少,自然就没有做梦的精力。

这几个月,他好像和兔子在重新建立某种关系。

去掉刘笑的身份,两人在梦中回忆完了过去,开始聊那些没有刘笑的日子。

并不是按照时间轴进行的,一般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如果是发生在真实世界里的,这两人也算是在通宵达旦的纯聊天了。

当然最近没有,因为烟可实在太忙了。

公司终于决定给这些可怜的程序员们做一次团建。分两次进行,烟可是第二批。

根据第一批回来的人的说法,就是去了一趟雨花台,野餐春游,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用电炉烧烤。

有趣是有趣,对于这些天天坐在屏幕前的人来说,多少也有点无聊。

烟可想了想,他情愿好好睡一觉。啊,当然,是想好好和刘笑吐槽一下生活有多么艰辛。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刘笑在他心里已经完全取代了兔子。

团建请假,加上正常的双休日,烟可拥有了一个三天小长假。

对于一个还没有迈入中年的人来说,十点钟睡觉实在有点早了。

不过烟可是嘴角带笑满怀期待地睡过去的。

还是那片草坪,仰头就能看见满天繁星,远眺能看见地平线。这种极度空旷的地方,如果是一个人,尽管是梦,也难免感到孤独或者恐惧。

但和刘笑并肩躺在这里的时候,烟可只觉得这里好美,哪怕是假的,也算得上他的一个秘密基地。

今天他等了很久,从期待到孤独到恐惧再到焦虑,最后天亮了,虚幻的太阳上演着无比真实的日出,映在烟可的眼里。

刘笑没有出现。

睁开眼,早上五点。

烟可确实不再年轻,睡了七个小时已经很够了。

他很清醒,刘笑突然从自己的梦境里消失意味着什么吗?

或许他应该认真研究一下佛洛依德光于梦境的解析?

烟可不知道之后一个梦境刘笑会不会出现。

他想到“第二次死亡”这种说法,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刘笑真的从他的梦境里消失了,是不是算得上是刘笑的第二次死亡。

因为这没等到刘笑的一夜,烟可的第一天假期过得有些恍惚,做什么事情都恍惚。登上有些日子没碰的LOL还因为没及时参团被骂得狗血淋头。

这天晚上明显就不是那么的容易入睡了,虽然他起得早,睡觉前也乖乖地把手机调到免打扰模式放到一边,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想到高二那次五一小长假,那时还是七天的假期。

班级里几个人组织了一次旅游,去重庆,三天两晚。

他当然和刘笑住一间,标间,两张床。

第二个晚上,刘笑去洗澡,烟可盘腿坐在床上喝可乐,电影频道在放卧虎藏龙。

看到有些刺激高二男生的地方的画面,烟可一激动,不小心就把可乐洒在了床上。

等刘笑穿着短裤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今晚要和烟可睡一张床这件事。

如果那天晚上对于睡一张床这件事,有任何一个人迟疑了,并且思考了自己迟疑的原因。两人或许就不会一直这么兄弟的相处直到分别。

这一晚睡得很踏实。

不过烟可因为喝了太多可乐,半夜被尿憋醒了。入目是刘笑平静的侧脸,在光线近乎于无的房间还散发着一种柔和的光芒。

他发现自己侧身朝向刘笑,一手横在对方的胸前,一条腿搭在刘笑的腿上。

反观刘笑,一只手放在腹部,很是祥和。另一条手臂则不得已地和烟可的一条手臂交错着。

皮肤的温度相互传递,到了一个相同的水平。

烟可却觉得脸有点发烫,去厕所放了水后,忍不住咕噜噜地又灌了自己好几口。

那时候的触感好像在那一刻渗进了他的骨子里,一直隐藏了起来。直到今天晚上,他们突然全部冒出头来,激活着烟可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

烟可向右侧身,缓缓闭上眼,好像看见了刘笑,永远停留在十八岁的刘笑。

睁眼是灿烂的星河,烟可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但是他不敢起身,也不敢四处张望。

那种枯等一眼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他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再次闭上眼睛,多少还是期待刘笑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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