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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又被偏执渣A盯上了

离婚后,又被偏执渣A盯上了

    离婚后,又被偏执渣A盯上了

  • 作者:藕粉桂花糕分类:ABO主角:秋言 祁竞来源:书耽时间:2022-07-21 11:03
  • 《离婚后,又被偏执渣A盯上了》by藕粉桂花糕,原创小说离婚后又被偏执渣A盯上了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秋言祁竞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秋言把真心给祁竞,但祁竞只是利用伤害他,于是他后悔了。

    网友热评: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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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秋言意乱情迷间似乎听见微信提示音:“有人找我?”

“没有,你听错了。”祁竞眼球周围因为愤怒逐渐爬上的红血丝,Alpha的的领地此时此刻受到了侵犯,占有欲烧毁所有的理智。

秋言一直很配合。

哪怕痛的眉头紧锁,秋言都隐忍着不呻吟出声,祁竞在这一方面没什么特殊的癖好,但就是体力太好,经常让秋言吃不消。可今晚的祁竞几乎可以说是横冲直撞,丝毫不顾omega的感受。

秋言身体颤抖不止,红晕爬满整个肌肤,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秋言才缓过神来,这么多年,祁竞可以说是第一次。

祁竞掐着他腰的手暗自发力,秋言被掐的生疼,想逃离又被祁竞拉回来,他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祁竞身边骤冷的气氛。

秋言倒吸一口气,眉毛都拧在一起:“疼……别掐了。”

祁竞手上反而更用力,像是要把牙咬碎,恶狠狠地说:“林渡回来了,你是不是特别高兴?”

秋言心头一颤,林渡回来了?他和林渡这么久不联系,怎么会知道林渡回来。

惊讶过后秋言的一颗心沉到水底,带着密密麻麻的胀痛。难怪祁竞今天回家,原来是来找他兴师问罪,并不是因为他想回来,想回家,想看见他。

久未归林的鸟儿再次回家,带着狂风暴雨。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回来了。”秋言腰上一片青紫,火辣辣的疼,疼到心底。

他是真的不知道林渡回来了啊!

“不知道?”祁竞松开手,看着秋言青紫遍布腰,突然暴怒:“你俩我不知道的事还少吗?当初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我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这次是等你揣了他的种再来告诉我?!”

“……我们什么都没有。”秋言苍白的解释付之流水,眼角有泪水划过,浸湿被褥。

祁竞还是不信他。

恶毒的话不堪入耳且滔滔不绝,骤然释放的大量诱导信息素,让秋言身体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他发情了,全身燥热不止,身体每一个细胞叫嚣着臣服,渴望着Alpha的**。

“祁竞……”秋言痛苦的说。

祁竞穿好衣服摔门而走,秋言呼吸错乱,撑着颤抖的身子摩挲着去翻床头柜的抑制剂,因为看不见直接摔下床,膝盖青起一片,直到抑制剂注入身体,燥热才渐渐退下去,理智慢慢回笼。

秋言心里泛酸,坐在地上靠在床边,不知道失望更多还是伤心更多。

祁竞公司风生水起,脾气被身边人奉承得越来越大。在外还能保持成熟稳重的商业精英的人设,一回家就不屑于再伪装,是个彻彻底底、自里而外的自我、易怒甚至还有些偏执的性子。

秋言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会喜欢祁竞?如果祁竞没有在他失明后毅然决然的和他结婚,不辞辛苦的帮他打理公司,抛去他的脸,抛去他所有伪装出来的成熟稳重他还会不会爱祁竞?

答案是会,从一家小企业做成京城最大的企业,他欣赏祁竞工作时的果决,欣赏他的阅历、经历,无论从财力还是到颜值他都是无可挑剔的。

祁竞在一天天的改变,他知道这样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他是个市侩的商人,懂的利用局势获取最大利益,懂的及时止损的道理,可却一次次在祁竞身上栽了跟头。

秋言总想再等等,等祁竞玩够了,等他浪子回头的那一天。

无名指上的婚戒被水晶灯折射出别样的光线,一切都那么讽刺,罪孽的根本,竟是一场突如其来暴风雨。

秋言是被祁竞的手机铃声叫醒的,循着声源从床地摸到祁竞手机,因为没有盲人模式,秋言只能靠感觉接听电话,不出所料,第一个电话被挂断了。

对方有急事的话还会再打过来,很快电话又打过来,秋言赶紧接通。

秋言听见电话里面祁竞重重换了口气,大概车里有人他不好发作,声音还算平静:“你让司机把我手机送到XX酒店301房间,还有茶几上的档案袋,一起捎过来。”

“好。”

洗漱的时候紫薯不停地在秋言脚下转悠,秋言突然想起来已经好几天没给紫薯洗澡了,顺便他也想把他和林渡的事跟祁竞说清楚,索性带上墨镜,拿着手机档案、牵着紫薯一起上了司机的车。

紫薯是一条拉布拉多,是秋言的导盲犬。

坐在不断行驶的车上,秋言有点烦,总是在想祁竞昨天因为林渡回来的事就这么走了,又要好长时间不登家门,是不是该把人哄回来。

秋言叹了口气,算了,明明是祁竞不相信他,这次就不给他台阶下了。

秋言不是没哄过祁竞,祁竞这个人‘打蛇上杆爬’,秋言拉不下脸一而再再而三的给祁竞找台阶,所以每次的结果都是祁竞大发雷霆,他自己回家生闷气。

车很快行驶到酒店,秋言温柔的揉了揉紫薯的头,紫薯领着他到酒店前台,最后顺利到达祁竞说的301房间。

房间内,沙发上的祁竞与美人吻得火热,两人缠绵在一起,美人的衣服在沙发四周散落一地,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叮咚---”门铃响了。

“祁总有人。”美人气喘吁吁。

“等等再开。”祁竞急不可耐。

“叮咚---”门铃又响了。

马上到嘴的肥羊被门铃声打扰了,祁竞相当不爽,起身拉好拉链,理了理身上有些皱的衣服,蹭的一下开了门。

“TMD谁坏……”‘坏老子好事’被祁竞咽进嘴里,差点闪了舌头,话到嘴边硬生生变成了一句吃惊的“你怎么来了?”

然后慌乱的朝屋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门口的不是秋言还能是谁,祁竞有种被秋言捉奸在床的窘迫,耳根连带着脖子烧得通红,心跳到了嗓子眼。

不过幸好,秋言看不见,那女人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他对秋言那点感情早消磨殆尽,但还不想让秋言知道自己外面养了人。

“送手机和档案。”秋言晃了晃手中的档案和手机,全然不知室内的迤逦景色。

只听见祁竞开门后的一声咒骂,认为自己打扰到了他睡觉:“我打扰到你睡觉了?”

激情和惊吓过后的祁竞完全把文档这事抛到了九霄云,经秋言一提醒才想起来,忙不迭接过秋言手里的东西。

“怎么还亲自过来了?让司机送过来就行了。”

秋言觉得祁竞有些反常,通常祁竞生气都是没有四五天绝不会消气,想起和祁竞才在一起的那几年祁竞总不会气太久。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今天想的有点多。

“紫薯该洗澡了,顺便送过来。”不生气也好,代表祁竞还能心平气和的听他说话,于是抬起头问祁竞:“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紫薯乖巧的摇尾巴,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缝隙死死盯着屋内的女人。

祁竞见人藏好,才不情不愿让出一条路。

秋言走进门,俯身顺了顺紫薯的毛,温声道:“紫薯,你在这等爸爸,乖一点。”

紫薯乖巧地坐在屋内角落眼睛一直落在秋言身上。

祁竞不喜欢狗,可以说不喜欢所有带毛的动物,虽然紫薯是他送给秋言的礼物,但他依旧不喜欢。

酒店完全陌生的环境,加深了他对未知的恐惧。

没了紫薯引路让他安全感更加缺失,只能伸出手摸着壁砖跌跌撞撞往前走,身边仿佛步步深渊。

只有身侧这面墙是可靠的、能带给她安全感的。

可能良心发现,也可能心里的愧疚,秋言没走几步,祁竞就牵过他的手领着人到了沙发前,同时还不忘给躲在窗帘后面的女人使眼色。

女人从秋言开口说第一句话就听出来这是公司的第二掌门人秋言。

她惹不起秋言,门口的那条狗更是让她瑟瑟发抖,一边小心又谨慎的穿衣服一边无比的感谢她爸妈把她生成了beta。

可是冬天的衣服又多又重,她只能浅浅穿了件蔽体的衣服然后抱着大衣缩在窗帘后面,大气不敢出。

祁竞松了口气,可秋言接下来的话让他的心再次悬空。

“你易感期不是这几天吧。”

”秋言闻到了屋里飘着的曼陀罗信息素,不带着情欲,但很浓郁。

“不是。”祁竞心虚的点了烟,徒劳的想遮住信息素的味道,烦躁的抓了抓头,想着秋言怎么还不走。

烦人!他怎么来了!

“信息素的味道好浓,现在几点了?”秋言问,想起是祁竞牵着他的手护他到沙发上,祁竞手掌的温度还留在他的手上,是暖的。

“八点半。”祁竞胡诌了个时间想打发走秋言,再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去谈合同?”

“九点半。”

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信和诚心,这次合作方案秋言知道,主动权在对方手里,应该早去做东,林渡的事打算过后再说。

秋言起身要走,突然感觉脚下踩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伸出修长的胳膊去够。

祁竞夹烟的手一抖,不会是没拆的套子吧!

不可能!他根本还没到那一步门铃就响了。

秋言从地上摸起一块布,触感柔软,是一条领带:“是领带,怎么在地上?”

“刚刚掉地上的。”祁竞掸了掸烟灰,最后的耐心被烦躁磨平,他嫌弃秋言问来问去,但房间里还有小情人,他也不好当场发作:“你还不去给紫薯洗澡,晚了人多不安全。”

听见被叫名字的紫薯从地上抬起头看了看祁竞。

祁竞烦的想掀桌子,还得忍着!

秋言笑容僵在脸上---祁竞在轰他走。秋言尴尬的抿了抿唇,知趣的整理好领带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叫来紫薯要走,走到门口倏然回头。

祁竞身形一僵,生怕秋言再折回来。

“少抽点烟。”

“知道了,知道了。”

确认秋言走后,女人抱着衣服从窗帘后战战兢兢走出来,祁竞心里憋着火,伸手砸烂了桌子上名贵的烟灰缸,烟灰洋洋洒洒散了满地。

女人颤颤巍巍喊了声:“祁总。”

“滚!!”

去宠物医院的路上,秋言觉得祁竞有些奇怪,有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明明气的都要摔天砸地,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送他出来,连一贯被他讨厌的紫薯都允许进了酒店房门。

阳光倾泻而下,落在秋言精致清冷的面庞,泛起柔和的金色光泽,冬日的阳光总是带着暖意。

沉吟良久,秋言最后犹豫的拨通电话,语气温柔,说话来的话却很坚定。

“小于,把参与这次项目的员工名单发到我邮件。对,每一个人。你怎么了,感冒了?怎么声音断断续续的?再让财务部把这次项目的支出明细整理好,一起发给我。”

挂断电话索性不再想这件事,给紫薯洗完澡又买了些零食放到车上准备离开。

恍惚间似乎有一个温柔深沉的声音在叫他名字,街上太吵,秋言以为自己幻听或者有人重名。

“小言。”

那个人又喊他名字,秋言屏息凝神仔细去分辨,听到一阵强有力的脚步声正向自己走来。

那人试探性的喊他:“秋言?”

温柔沉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秋言抬起带着墨镜的眼去看他,礼貌道:“先生,你认识我?”

以对面的身高气势和携带的信息素来看,对面是个Alpha。

寒风夹带着一阵风铃草的清香,每个人的信息素味道都是独一无二的,秋言几乎立刻认出眼前人:“林师兄?”

秋言的师兄,林渡,是个携带风铃草信息素的Alpha。

记忆中的林渡睿智理性,柔和的面部线条让他看起来并不像祁竞那般强势霸道。鼻梁高挺,目光如炬,一双杏眼中总是糅着细碎的光,金框眼镜又给他的温柔镀上一层与众不同的清冷。

“小言,没想到我们能在这遇见。”林渡走过来,视线扫到紫薯身上导盲犬”三个字,眼中的喜悦瞬间被惊讶取代。

“是啊,好巧啊。”虽然知道林渡已经回来的消息,但亲身遇见依旧有些激动:“你怎么会在这?”

“奥,我来买猫粮,在这遇到真是巧了。”林渡视线重新落在秋言身上,他很想知道自己离开这三年秋言发生了什么:“附近有家甜品店,不知我是否有幸能请秋总吃上午茶?”

林渡语气轻快,引得秋言一笑,犹豫了一下,想着第一次见面就佛人面子总归不太好。

甜品店。

林渡礼貌的替秋言拉开座椅,唤来服务生,拿着甜品单子对秋言道:“小言,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林渡贴心的报了几个甜品名。

“林师兄你点就行了,我都可以。”

林渡合上单子,对服务员微笑礼貌道:“巧克力慕斯、芒果味雪媚娘两份,再要一杯绿茶不加冰、一杯拿铁,你们店里有全麦面包吗?”

服务员是个小姑娘,自林渡进门起眼睛就没看过别处,突然被林渡问话脸唰的爬上一层红:“有……有的。”

“我记得狗狗是可以吃全麦面包的,小言,它可以吃吗?”

林渡口中的它指紫薯。

“可以,不过要我喂给他。”导盲犬禁止投喂。

“那再要一份全麦面包,谢谢。”

“从前我怎么不知道林师兄还爱养猫?”秋言问。

“出国后养成的习惯,觉得可爱就养了,自己住总归有些清冷,有只猫也不会太无聊。”

服务员红着脸离开了,秋言打坐在这儿开始就有些魂不守舍,不自控的想起那段苦涩不堪、百口莫辩的过往。

“小言,你的眼睛……”

林渡看着秋言那双无神涣散的双眼不再像从前那般闪着熠熠星光,心里有惋惜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心疼。

“一年前出了车祸,视网膜脱落……看不见了。”

“没有合适的网膜源吗?”

按道理说视网膜脱落只要有合适的网膜源就可以做手术恢复,为什么一年了秋言还是看不见?

“视网膜要血型匹配才能成功。”秋言有些失落:“我是Rh阴性血,不好找,医院没有合适的网膜源,后来有了,捐赠者手术前突然反悔……就一直耽搁着。”

“原来是这样……”

Rh阴性——熊猫血。

甜点全部上好,林渡和服务员到了谢,然后细心的把甜点推到秋言面前,想把勺子亲手递给秋言又觉得不合适,最后放在秋言触手可及的地方。

“绿茶在你左手边,勺子在右手边,正前方是甜点。”林渡又把绿茶挪到合适的位置。

秋言有些意外林渡的周到,毕竟很多都是祁竞没有做到的。

“谢谢。”

“应该的,生活上还方便吗?现在你眼睛受了伤,是祁竞在帮你打理公司吗?”

注意到秋言手上的婚戒,林渡低头抿了口咖啡。

“适应了也没什么不方便。”秋言喝着绿茶,茶香入口清新不甜腻,是他喜欢的味道:“公司是祁竞在打理,我转给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自己也偷着闲一闲。”

林渡心里松了口气,可看着秋言身形单薄,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心里又犯了嘀咕,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祁竞对你还好吗?”

秋言嘬吸管的动作一顿,手指不自觉地捏紧杯子,说出的话却异常轻松:“哪能对我不好啊,公司都帮我打理了,别说我了,你呢,这次是想回国发展吗?”

秋言灰蒙蒙的眼中似乎烧着星星点点,脸上洋溢的幸福也不像装出来的,林渡默默接受了秋言转移话题。

“我爸妈都是外籍华侨,但我是在京城长大的,对国外不是很感兴趣,这次是想回国发展。”

“这几年国内市场发展迅速,有些项目甚至已经达到饱和。”谈起工作的秋言总是格外认真:“房地产项目可以试一试。”

“这方面你比我懂得多,到时候还需要我们小秋总多多照顾了。”

秋言很喜欢和林渡聊天,有一种自内而外的舒适感,不用担心说错什么,因为林渡会十分善解人意的解围,更不用担心林渡像祁竞那样暴躁跳脚。

两人相谈甚欢,丝毫没注意到马路边一辆黑色法拉利的车窗落下又升起。

秋言提着林渡给紫薯买的全麦面包会回到家,早饭没吃、几乎只喝了一杯绿茶的秋言这会儿觉得有些饿,于是坐在沙发上分面包给紫薯吃,最后跑去厨房煮了碗面。

昨晚的残局还在,秋言摸索着将床单换下来,换下来的床单被秋言直接扔到了垃圾桶。

有些累的躺在床上时,脑子里鬼使神差地循环林渡的那句:“祁竞对你好吗?”

“祁竞对他好吗?”秋言在心里问,答案是好的。

曾经的祁竞会因为他喜欢学校附近一家的包子早起排队去买,记得他最喜欢少冰的绿茶,喜欢巧克力的慕斯和芒果口味的雪媚娘,也会在生病的时候冒雨去学校诊室给他拿药……

秋言想着想着眼角又有泪滑下,祁竞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大概在他失明后,又或他在情事上逐渐放不开的时候。

他安慰自己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如果自己那通打给秘书的电话什么也没查出来。

祁竞回公司时已经到了下午一点,蒲一推开办公室的门手机就响起来,看清来人备注后冷峻的脸上擒起一丝笑,然后接通电话:“喂,小蛋糕?啊对,你看我这都给忘了,是芒果蛋糕没错,你给我送到……这样,我让助理去拿,你也省的跑一趟。不麻烦,嗯好,再见。”

祁竞忽然想起秋言爱吃小蛋糕,但‘小情儿’还没搞到手,送去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话到嘴边换成了助理去取。

他最近看上一家蛋糕店的小员工,每天都让助理去店里订蛋糕,今天一份甜点明天一份曲奇的给人家献殷勤冲业绩,势必要把人搞上床。

平日糕点无一例外进了公司楼下的垃圾桶或者拿去送给其他情人讨欢心,只是今天突然想起秋言爱吃蛋糕,顺手让助理小于送过去。

“小于,进来一趟。”祁竞挂断电话。

“祁总。”小于推门进来,惴惴不安。

“去蛋糕店把蛋糕拿了,送到秋总家。”

祁竞头也不抬的迅速签好手上的几个文件,余光注意到小于杵在原地不动,神色慌慌张张,像是支支吾吾想说什么。

“怎么还不去?”祁竞坐直身子,双手随意搭在腹部,睨了他一眼:“有事?”

“祁总,今天秋总……秋总打电话说要查公司的账。”

祁竞神色一冷,微眯的眸子闪过不悦,冷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从……从酒店出来,还要了这次参与合作的员工名单。”

“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说?”

“您今天上午忙着和主办方谈合同,而且……而且上次秋总来查账您说不用和您说。”

“上次?上次秋言来公司你是他的助理。”祁竞赤裸、裸的眼神将于助理从从看到脚,眸色幽深:“这次你又是谁的人。”

“祁总的。”

祁竞看着于助理,眼神意味不明,倏然开口笑了,带着暧昧:“你怕了?”

小于点点头,本就想找个靠山捞点钱谁知道那么多祁竞那么多情人偏偏让秋言发现了他,好巧不巧秋言还是她的顶头上司。

祁竞绕到小于身后,亲昵的揽住细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带着磁性的嗓音含糊道:“别怕,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他不会发现的。我买了套房子……”感觉到怀里人微不可查的一颤,继续引诱:“宝贝,送你的。”

好容易哄走小于,祁竞嘭的甩上门,拨通秋言电话,他努力遏制住随之欲出的怒火:“你查公司的账了?”

秋言显然才睡醒,还带着初醒的慵懒:“嗯,想起来就查了查。”

“你查账干什么?”祁竞当然知道秋言起了他在公司养人的疑心,声调骤然拔高,反问道:“秋言,你不信我?”

公司新老员工口耳相传谁不知道秋言是公司曾经的掌门人,这么做不是明显信不过他,打他祁竞的脸吗?

“没有,我在公司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查账也完全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