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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杀

绝杀

    绝杀

  • 作者:甜菜叶子分类:现代主角:夏彦 蒲月清来源:长佩时间:2022-06-17 09:00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绝杀》,绝杀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甜菜叶子所著的小说围绕蒲月清夏彦两位主角开展故事:夏彦不是不愿意和蒲月清在一起,他没有人喜欢,更没有人选择,所以他只能选择蒲月清。

    最新评论:一直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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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第二天蒲月清买了些口味清淡的甜食去夏炎家,和他商量来公司做美术的事情。

门铃响了,开门的不是夏炎,而是jojo。

蒲月清蹲下摸了摸它的头说:“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说完伸出手掌,jojo很配合地把爪子搭上去跟他握手,惹得蒲月清又是一顿夸:“真乖。”

话音刚落,夏炎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这间房子的色调是冷的,空气是冷的,只有那个身穿白色浴袍的人,浑身散发着诱人亲近的暖热。

夏炎的发梢滴水,浴袍的袋子系得松散,半片衣襟敞开一片雪白的肌肤,丝织品天生的光泽感在细腻肌肤的反衬下,显得黯淡了不少。

“小心着凉。”蒲月清哑着声说。

夏炎的目光烫在他身上,带着沐浴后仍未清醒的迷离,看什么都透着些厌倦。

蒲月清的心沉了沉说:“我带了些点心,你要不要尝一尝?”

“你怎么来了?”

夏炎坐到沙发上按了遥控器,电视里嘈嘈杂杂地在播放一部情景剧,正演到搞笑的部分,然而夏炎没有笑。

他的两条腿随意搭在沙发的边缘,浴袍的一角滑了下来,大腿的线条流畅地向上,延伸出一段引人遐想的弧度。

“你不会还想请我去你们公司吧。”

夏炎端起桌上的威士忌,轻轻摇晃冰块碰撞杯面,整个炎夏仿佛都盛在酒里,随着夏炎冷淡的眸光,一点点凉透了。

“可以.....不喝酒吗?”

蒲月清说着轻描淡写的关心,也怕缺乏一个合适的立场。

“好啊。”夏炎漫不经心地回。

蒲月清莫名地回想起夏炎的一幅画。

那幅名为《幻》的商稿,从那些迷幻的色块里,蒲月清解读出了一种生命的挣扎,就像无数伤痛的堆叠,蒲月清不是很懂画,但他能感受到夏炎身上一种随性的放逐感,迷茫,冷漠,人的天性是逐乐,而夏炎更多是在自苦。

“你现在才起床吗?”

蒲月清用眼神瞄了瞄钟,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作为程序员作息已经够紊乱了,没想到夏炎的情况比他还要严重。

“习惯了。”

夏炎刚抬起手腕,蒲月清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伸手夺过酒杯,赶在夏炎变脸前,迅速往他手里中塞了一块白糖糕。

糕点被切割的四四方方,夏炎喜欢有棱角的东西,同时又非常迷恋柔软的质感,这块软糯的白糖糕,正好迎合了他微妙的喜欢。

夏炎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埋头小口地吃了起来。

“习惯熬夜,还是习惯宿醉?”蒲月清盯着他,问了一个很僭越的问题。

夏炎把糕团囫囵塞进嘴里,用咀嚼抗拒回答。

“夏炎,你这么辛苦是为了赚钱吗?”

夏炎嚼完了依然不打算回答。

“夏炎,来我的公司吧,我的确给不了你太多钱,也许收入配不上你的画功,但是努力可以,我承诺你5%的股份,价值上根本不算什么,只有从意义上来说,才是给你,也是给我们一个为自己努力的机会。”

夏炎回味着白糖糕的香味,对蒲月清的设想无动于衷。

偏见里生不出崇拜和信仰,即使蒲月清已经是一个相当优秀的演说家。

“你还带了什么点心啊?”夏炎睁着眼睛问。

蒲月清打开饭盒,又拿出两块点心,一块红一块绿,无一例外都是方正的糕团。

他捏了一块放到夏炎手上,轻声地说:“吃吧。”

游说失败他也没有想象中沮丧。

夏炎盯着那块红色的,在手心颤动的方糕,犹犹豫豫地说:

“蒲月清,我不要钱,也不要股份,只要你对我好一点,可以吗?”

蒲月清舌头打结,第一次觉得说出口的承诺很单薄。

他只是买了几块糕点,而夏炎这么好哄,又这么可怜。

“当然,我会对你很好,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好,我都可以给你。”

说完蒲月清擦掉了夏炎嘴角的残渣,指腹轻抚过他的唇,很冷,很冰,寂寞得想让人给他一个吻。

然而这个水到渠成的吻始终没有发生,因为夏炎纯真地仰着头说:

“你喂我吃。”

蒲月清被蛊惑了,照做了,但那块糕点没喂进嘴里,就被夏炎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蒲月清,你真的很无聊。”

夏炎戏谑地笑了起来。

这一次,蒲月清没有因为他的顽劣生气,而是取出另一块糕点,锲而不舍地递到了他嘴边。

“夏炎,我说过会对你好,真心地对你好,不在意你口是心非,也不用你觉得亏欠,只要你习惯接受我的好就行。”

“我没有!”夏炎辩解得心烦,他下意识地举高手腕,却被蒲月清温柔地捉住了。

“别打了,好不容易才买到这种正正方方的糕点,切割的怕你嫌线条不平整,所以我自己做模具,再请师傅做的,面点发酵过程容易变形,试了好几次配比才做出这三块,你真的要浪费吗?”

夏炎看着那块形状完美的糕团,出于一种对美学的尊重,他咬着牙说:

“你明天把劳务合同带来。”

蒲月清满意地把方糕送到他嘴边,夏炎偏过头,别扭地由着他喂完了。

“你真的很无聊。”夏炎面无表情地说。

蒲月清握着他的手腕笑而不语,上面青紫的血管被过高的体温包裹,开始突突跳个不停。

吃完了糕点,趁蒲月清收拾的空档,夏炎把茶几上那杯威士忌一口猛灌了下去,这种酒精持续的麻木才是他需要的,而那些糕点所承载的温情,只能算是幻觉。

“你真的很不乖。”

蒲月清背对着替jojo套好项圈,牵着它准备去楼下散步。

这句无奈又宠溺的指责,对象是谁,夏炎并不在乎。

门在夏炎面前轻轻地合上了。

他被一阵负罪感推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这一次,夏炎什么也没吐出来,可他不想再为难自己,因为他发现,无论是折磨自己,还是折磨蒲月清,都不能令他开心。

可是今天,他又为什么而开心呢?夏炎疲倦地不愿意去细想。

第二天蒲月清让人事草拟了份合同,晚上下班后他再带过去和夏炎谈细节。

夏炎正在家里赶稿,合同拿到手他让律师帮忙过了一遍,自己看都没看一眼就签了。

签完后他才恶作剧似的说:“我手头上还有很多积压的商稿,这段时间我都要居家办公,不过你放心,承诺你的进度达标,我不会完不成的。”

蒲月清叹了口气,似乎早料到了这一出。

“我们的美术进度虽然不赶,但是最好能和我们策划部门同步,晚一点我会让小梦把美术相关的数据包发给你,有修改意见的话我们尽快沟通。”

夏炎眼睛粘在画布上,一边狂浪地笔走龙蛇,一边淡定地应了声好。

第二天,助理拿来打包好的数据,夏炎捏着眉心想到了什么,他严肃地叮嘱说:“这些数据涉及商业机密,我和风清签订了保密协议,你们的工作只属于附加条款内容,以后不要随便拆解数据包,工作我会另行分配。”

小助理怯怯地点头,记忆里老板好像从不在乎这些细节。

夏炎的眼睛伴随通宵赶稿的疲累,在查看完蒲月清的美术内容后,彻底沦为了一种视觉摧残。

不能说是难看,只能说是平庸。在一众游戏市场里如果不能依靠视觉效果脱疑而出,夏炎只能说蒲月清对于游戏玩法的市场性和适众性,狂妄多过于自信了。

谁让夏炎是个敬业的工作狂呢!他不到半个月就重新设计了一套颇具先锋元素的人物外观和场景,不过他只画了个主人物,其余都找专业的美术外包公司做的,料定蒲月清也看不出来。

概念图发过去后,很快收到了蒲月清的电话。

蒲月清开发的是一款武侠背景的角色扮演类游戏,由于像素限制,人物的精美程度会在场景中大打折扣,他很感谢夏炎把他们的游戏画风提升了一个档次,但是效率惊人的背后,他隐约感到了一种敷衍。

于是他委婉地问夏炎:

“我觉得这些设计都太匠气,夏炎,在我的印象里,你不是一个为了画而画的人。”

“我说过,我的画就是媚俗!”

夏炎声音飘得厉害,听起来又像醉酒了。

蒲月清不想理论,只好耐着性子说:

“夏炎,你做的很好,比我预期的还好,我从不怀疑你的能力,但是你知道吗,创业就是一个尝试的过程,我不想像甲方那样提一蹴而就的需求,我更愿意陪着你折腾。”

“哦?所以你只想尝试不想成功?你这么折腾永远成功不了。”夏炎直言不讳地说。

“夏炎,什么人会渴望成功呢?是我用股份激励下的每一位员工,可是你呢?天赋淡化了太多成功的意义,如果工作不能让你为之努力,那我希望它至少能让你快乐一点。”

夏炎的呼吸声轻了很多。

“蒲月清,你真不适合创业。”

“是,我不是一个好的领袖。”蒲月清自我评价说:“梦想是我一个人的,但人生价值是属于每个人的,你们有权利选择追求什么。我也是后来才明白,想要支撑下去,不能光有梦想。”

夏炎忍不住嘲笑他:“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傻?坚持梦想有这么重要?”

“夏炎,如果我告诉你,我曾经觉得死亡比活着更容易,更少痛苦,可是我最后还是挣扎地想活,你觉得是为什么?”

这句话准确戳到了夏炎的痛处。

他喉咙发颤,字字诛心地说:

“时间会证明,你坚持的东西毫无意义。”

包括活下来这个错误的决定。

蒲月清很难过又很轻松地笑了。

“每个人都这么说。”

夏炎只觉得心脏骤紧,头脑发热,这该死的突如其来地叛逆期。

“那我偏不这么说,你的梦想会实现的。”

“夏炎。”蒲月清顿了很久,开口说:“你的设计图里,只有主人物月白完完全全符合我对武侠的定位,朴素中蕴藏着无极的变幻,黑白色调亦正亦邪,所以我想告诉你,我的梦想,只有你能帮我实现。”

夏炎转瞬之间变得冷淡,蒲月清发现了端倪又怎样,他懒惰的态度还不够说明一切么?

“这么多人物只有一个让你满意,看来我并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

电话被夏炎任性地挂了。

蒲月清苦笑地摇头,看来他确实需要一个听话负责的美术,至于夏炎,蒲月清打开他给夏炎的备注,清楚写着“祖宗”两个字。

白天话说重了,晚上蒲月清带来自己包的馄饨给夏炎道歉,替他煮好端上桌后,他就带着jojo出去散步了。

一到外面jojo简直是全小区最神气的狗,夏炎整天把它关在家里,不是上宠物学校就是在草坪上玩球,好不容易出来溜达一回,谁见了都忍不住看它两眼。

蒲月清发现jojo会很多技能,虽然样子长得憨厚,实际上非常聪明,认识回家的路,会开家里的门,会给小区里的流浪狗留下自己的玩具,甚至会去药店买药。

从那以后,带jojo散步就成了蒲月清的日常,有时候加班回来晚了,他第二天早上还会特意早起带jojo在小区里跑一圈。

当然附赠的就是给夏炎准备早饭和晚饭。

夏炎经常作息颠倒,有时候jojo打开门,蒲月清都能看见他在沙发上瘫倒睡着了。

最开始时他只会给夏炎添一条毯子,直到那一天,他发现夏炎趴在桌子上,睡的耳朵发红,梦呓都在喊痛,神态像极了碌卡星球的那个小男孩。

蒲月清第一次意识到,夏炎的眼泪,原来是这么珍贵的东西。

它不应该泛滥成河,而应该是掌中唯一的一颗,独一无二。

蒲月清心中涌出一些自己都惊讶的心疼,鬼使神差地,他把夏炎抱回了房间。

从此以后,只要夏炎在家里任何角落睡着了,蒲月清都会把他抱回到床上。

蒲月清知道自己不正常了,可他没想过停止,反而放任这种情绪蔓延。

这段时间美术工作量激增,蒲月清考虑到夏炎一个人压力太大,就和他沟通美术外包服务。

电话里时不时有导航的声音,夏炎专注开车,蒲月清问三句他偶尔会回一句,更多的时候是在沉默地听。

“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我晚点去找你?”蒲月清放弃了无效沟通。

夏炎呼吸一滞,四周变得更安静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响彻耳畔,紧接着蒲月清听到了一声巨大的碰撞声。

“夏炎!”

蒲月清声音抖得不行,他从最开始的大声呼喊,渐弱成一声声无助的呢喃,他一遍遍地呼叫:

“夏炎,你在哪?”

“夏炎,你有没有事?”

“夏炎.....你等我。”

救护车的警报声像夺命的警告,没有人在意一个未挂断的电话里,还有一个心急如焚的亲历者。

“您好,病人已经晕过去了,我们现在要转移到附近的圣丽医院,请您尽快过来。”

电话被毫无预兆地挂断了,声音消失前有一阵心率监测的波段声,短促,焦灼,轻易模糊了生命和死亡的界限。

蒲月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圣丽医院是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急诊科常年人满为患。

蒲月清急匆匆跑到前台询问有没有一个叫夏炎的病人,医生查了病历后告诉他:

“他是这家医院的vip特护病人,已经转移到了七楼的贵宾部进行手术。”

蒲月清掐了掐手心,心蓦地揪紧了。

贵宾楼层需要专门的电梯才能进入,蒲月清正束手无策之时,突然在电梯口看到了夏炎的父母,他之所以能一眼认出,是因为夏炎的母亲容貌绝丽,而夏炎的眉眼像了她七八成。

“阿姨,夏炎他……”

话还没说完一名护士跑了出来,拿着调转单说:“夏先生,B型血血库告急,我已经去联系别家医院,但是最好能让家属先献血。”

夏妈妈犯了愁。

“我另一个儿子......哎......”她皱着眉说:“我是o型血,我也能献血。”

“o型血虽然是万能血,但是考虑到患者免疫机能缺陷,最好是同血型输血。”

蒲月清想都没想就说:“我是B型血,我可以献血。”

夏炎父母同时看向了他。

“小伙子,刚还没来得及问你是......”

“叔叔阿姨,我是夏炎的朋友,救人要紧,别的我等会再解释。”

护士带蒲月清去检查完,抽了200cc血。

夏家父母对他十分感激,由于儿子还在手术,他们简单感谢过后就去了手术室门口等。

蒲月清一个人坐在观察室,刚抽完血头还有些晕,这时,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

“夏炎......”

蒲月清冲过去抱紧了他。

“你......”

任何的质疑,担忧都不及这一刻把人拥在怀里的安心。

蒲月清越抱越紧,夏炎用打着石膏的手撞了撞他。

从他接到来医院献血的命令就开始烦躁,一路心不在焉地开车,就算出车祸把手折了,也逃不过献血的命运。

夏炎觉得无望,好像里面躺着的不是他哥哥而是一个吸血鬼,直到蒲月清出现。

他躲在走廊的拐角处,一脸冷漠地看蒲月清献血,3分20秒,从他的手伸进窗口到捂着棉花出来,然后,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健康的血色退了个干净。

夏炎觉得痛快,法律审判罪恶,铡刀斩杀死囚,大快人心的利落。

“夏炎,我以为你......”

他的胳膊断了,吊着石膏,脸上没有痛楚的痕迹,惨兮兮的样子足够让蒲月清心疼。

蒲月清把人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夏彦的手术结束了,夏炎父母抽空过来了一趟,对蒲月清免不了一通感谢,还说改天一定要去他家登门拜谢。

蒲月清不好意思地说自己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

夏炎冷眼旁观地看他们交际,像在欣赏一幅虚伪的名画。

夏炎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一晚,蒲月清把他送回了病房,并在一旁陪着他直到睡着。

蒲月清二十六年来第一次为一个人不理智到这个地步,一路上他绝望于拥堵的路况,祈求过缥缈的天意,更煎熬自内心的挣扎,终于在眼前人不安稳的睡相里,他放任了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夏炎。

这人醒着时像只冒火的刺猬,睡着了却格外的乖巧。

蒲月清眼神温柔,伸手摸了摸夏炎的额头和眼睛,轻声地说:

“夏炎,一夜好梦。”

半小时后,一道灼热的视线远离了,病房也安静了,冷清了。

夏炎睁开眼,突然感到世界天旋地转,恶心得他想吐。

蒲月清的心思类似上天的讽刺,夏炎只觉得无聊和好笑。

他尝了这么多年的苦果,哪怕蒲月清给他再多的爱也无法弥补。

夏炎抬手想遮住眼睛,才发现自己手断了,然后,他疼得哭了起来。

第二天蒲月清来看望夏炎的时候。夏彦因为病情反复又进了手术室,夏炎希望夏彦这次能走得彻底一些,那样他心里的郁结能消融掉大半。

可是当爸妈催促他去给夏彦献血的时候,夏炎觉得亲缘关系大概是最恶毒的诅咒,他痛恨它,又畏惧它。

为什么他就是拒绝不了这些他不愿意做的事呢。

夏炎往献血室走的时候,蒲月清正巧赶了过来。

他拽住夏炎问:“你是不是要去献血?”

夏炎目光呆滞,乖顺得像一个教化完全的犯人。

蒲月清什么也不问了,他把夏炎抱在怀里说:“我还可以再献200CC,你就别去了。”

夏炎睁着两只透亮的眼睛看他,从震惊到难以置信,最后换上了一层雾气朦胧的伪装,他抬头问蒲月清:

“你昨天才献了血。”

“没关系,400CC我没问题,你不是贫血吗?献血会要你的命的。”

夏炎愣愣地回抱他,得意于自己地恶劣。

“你怎么知道我贫血?”

“jojo看你不舒服就会从柜子里拿药,我查过了,那是治贫血的药。”

“哦。”那不是治贫血的药,而是治抑郁症的药,夏炎真感谢那些伪装带来的便利。

他陪着蒲月清又献了200cc的血,那些暗红的血液一点点抽离身体时,夏炎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对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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