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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不离婚[ABO]

打死不离婚[ABO]

    打死不离婚[ABO]

  • 作者:非古分类:ABO主角:俞抒 徐桓陵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1-12-29 09:00
  • 《打死不离婚[ABO]》是一本由作者非古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俞抒徐桓陵是小说中的主角,打死不离婚ABO主要讲述了:俞抒本以为徐桓陵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但现在他才知道根本不是因为爱。

    热门评价: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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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这个相框昨晚并没有,应该是徐桓陵刚刚才带过来的。

俞抒看不清相册上是谁,只是莫名的察觉到一股危机感。

“怎么不说话?”徐桓陵问。

一个人要是认定了你是什么人,绝对不会轻易改变,俞抒也不想解释自己并没有告状,关上门走过去,换了个话题问徐桓陵:“你找我有事情吗?”

“给你送样东西。”徐桓陵把相册放回床头柜上:“眼熟吗?”

俞抒跟着徐桓陵的手看向相框,照片上是一张熟悉的脸,可是俞抒一眼就看出来那不是自己。

“眼熟。”俞抒回答。

徐桓陵的眼神里带着愤怒和厌恶,俞抒有一种他下一秒会掐死自己的感觉。

“你比你哥,就鼻尖上多了一颗痣。”徐桓陵站起来靠近俞抒,俞抒抑制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股松木的香味儿总是让俞抒无法逃避,一旦闻见就像是中毒一样,浑身无力,脑子放空。

徐桓陵哼了一声,扯着俞抒的手臂让人砸进自己怀里,一手紧紧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抬着俞抒的下巴盯着他鼻尖上的痣。

俞抒无意识的抖着身体,眼里的慌乱尽数落入徐桓陵眼中。

“你们先后五分钟出生,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徐桓陵说:“你哥像是正午的骄阳,而你像是夜色,沉闷又让人捉摸不透。”

徐桓陵的话听到俞抒耳里像是唱戏一样,咿咿呀呀的一句也听不清,只有“你哥”两个字敲着耳膜闯进心里。

白月光永远都是最皎洁的,甚至可以和骄阳一样明亮。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徐桓陵说:“当初死的怎么不是你,应该让俞楚把你推进海里。”

俞抒揪着徐桓陵的衣袖,继续唱戏一样的听徐桓陵说:“俞楚的照片就放在这儿,让你每天看着,想着他。”

等徐桓陵离开,俞抒才回味过这句话来。

为什么要让俞楚把自己推进海里,为什么要看着俞楚的照片?

俞抒想追上去问徐桓陵,走了两步之后又顿住了脚步,望着空荡荡的门框发呆。

徐桓陵不一定会说,而且俞抒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重新坐回床上,俞抒看着床头柜上黑白的照片,心里百味杂陈。

俞楚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眼睛弯如玄月,哪怕只是一张照片,都能让人感受到那种从里而外透出来的活力。

俞抒也不知道双胞胎之间,性格怎么会差那么多。

坐了快半个小时,俞抒才回过神来,拿手机给齐舫发消息。

齐舫说受不了徐家的气愤,回去了,让俞抒明天早点儿去学校。

明天早上俞抒有两堂课,本来说好了齐舫在徐家住一天,再一起去上课。齐舫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俞抒猜是因为他听见敬茶的时候徐家人说的那些话,所以被气走了。

齐舫从小被家里宠着,脾气比俞抒大很多,能忍住没下去骂人算不错的。俞抒对着手机摇头失笑,告诉他自己明天八点就出门。

今天是来徐家的第一天,按说应该有很多事情,但是没人来叫,俞抒也落得清静,自己呆在屋里用笔记做翻译。

这是俞抒的生活来源,从高中开始做了四年,勉强能支撑生活费和学费。

翻译完一篇演讲稿,俞抒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站起来,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徐安菱叉着腰一脸厌恶的站在门口:“吃饭还要人上来叫是吗?”

“对不起。”俞抒合上电脑:“我现在就下去。”

“一个人躲在屋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徐安菱继续满嘴脏话的骂:“听说在俞家你也是整天在屋里捣鼓,也不知道心里打什么坏主意,当年死的怎么不是你!”

当年死的怎么不是你,这话俞抒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早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在意,却还是心疼。

“安菱!”徐桓陵走到徐安菱身后,皱眉叫了她一声,转头看着屋里的俞抒:“下楼吃饭,吃完了把你的东西搬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好。”俞抒顺手把笔记本放到旁边的行李箱里,拉好拉链。

意料之中,没什么可稀奇的,也不需要难过。行李箱里装着的是俞抒所有的行李,拉链一拉就能从这间屋子搬走。

徐安菱甩脸推开徐桓陵下了楼,俞抒拖着行李箱出来,问徐桓陵:“是左手边那间吗?”

“是。”徐桓陵说:“那间屋子一直放着杂物,等会儿自己收拾。”

徐桓陵说完一直观察俞抒的脸色,希望在他脸上看到点儿难过的表情。可俞抒只是笑了一下,绕过徐桓陵拖着行李箱走到徐桓陵说的房间门口,推开门先把行李箱放了进去。

杂物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除了散乱的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基本能住人。

屋里窗子很小,窗边放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靠近洗手间的墙边还放了一个旧衣柜。

基本设施具备,俞抒先下楼去吃饭,打算吃完顺便出去买一下床单被罩,看样子被子也不能用,还得买床被子。

客厅里依旧一家的人,来参加婚宴的亲戚很多都还没走,饭桌留了末尾的一个位子给俞抒。

俞抒拉开椅子坐下,和徐桓陵隔了五个人,对面坐的是一个刚刚七八岁的小孩子,徐桓陵的表侄。

“哥哥,你真好看。”小孩盯着俞抒,一脸天真的夸奖。

俞抒还没来得及回话,旁边一个略显富态的beta就捂着嘴笑,“灵灵啊,这是你表叔的Omega,你要叫叔叔的。”

这话一出,徐安菱立马跟着附和:“你看吧,你和我们家就是格格不入。昨晚我哥没进你房间,今天小孩子也只觉得你是哥哥,他叫我哥,应该叫叔叔的,你的辈分整整小了一辈。”

这些话活像一出宅斗戏,俞抒都不知道徐桓陵的性格,怎么和亲妹妹会差那么多。

俞抒笑着把自己盘子里的一颗草莓插起来分给对面的小孩:“谢谢你喜欢我。”

小孩子高兴的接过草莓刚要吃,被旁边的beta一把打掉了,着急的呵斥:“谁给你的东西你都敢吃,不怕死吗?”

俞抒僵了一下,低头看着盘子。

在座的开始交头接耳,用一种说不清的眼光看着俞抒。

“都吃饭,吵什么吵。”徐桓陵把叉子叮的放在盘子上,一桌子的人立马安静下来。

俞抒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吃自己的东西。

徐家的人总是话里有话,俞抒不在意,却又不明白。

吃过饭俞抒就出了门,走了一段之后在路边打了辆车,去最近的商场买了床单被子,又打车回来。

屋里的东西大都是一些没用的,俞抒用纸箱装好顺着墙边放好,又把床单拆下来扯成抹布擦干净积灰,才铺上床单。

浴室小得只能容下一个人,好在毕竟是徐家,管道之类都还比较新,除了灰没什么特别的。可是俞抒收拾完准备洗个澡的时候,发现没有热水,洗漱台和花洒都没有热水。

热水的阀门是开着的,俞抒对着研究了半天,最终得出结论,热水是故意被关的。

“呵。”俞抒不在意的笑着打开冷水,用冷水冲了个澡,擦干后赶紧跑出去裹着被子让自己暖和起来。

现在是十月,水已经很冷,俞抒呼着气,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被冰针刺过一样。

晚饭又是一阵冷嘲热讽,俞抒吃了几口就离开了,回屋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徐桓陵看着俞抒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心里像是压着一口气。

以前只听说俞抒性子冷,现在看来不止是冷,简直是可以做到无视旁人。这种冷淡,又刚好像是铜皮铁甲一样包裹着俞抒,让俞抒不会轻易受伤。

徐桓陵忽然对俞抒生出点儿不一样的感觉,讨厌之中又多了点不屑。

这人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会处理,只会一昧的沉默。

第二天一早,俞抒七点半起床,用冷水洗漱完就挎着包出了门,到客厅的时候低着头和徐琛还有周琦随意打了声招呼:“父亲母亲,我去上课了。”

徐琛和周琦都没有回话。

今天周一,车不好打,俞抒在路边等了半天都没有拦到车。

快八点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俞抒面前,徐桓陵放下窗子,看了俞抒一眼说:“上车,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俞抒礼貌的拒绝,又看了一眼表。

徐桓陵不悦的皱眉:“上车。”

俞抒看着脚尖沉默了几秒,打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一路上徐桓陵都没再说话,平稳的开着车,俞抒趁着徐桓陵抬头看红灯的时候,悄悄的用余光瞥了徐桓陵一眼,惊奇得发现徐桓陵今天换了一对袖扣。

这个发现让俞抒心情很好,下车和徐桓陵说谢谢的时候不自觉笑了一下。

徐桓陵看着俞抒并不明显的笑脸,想起以前也经常有一个人,下车的时候会把头伸进来,挤着一脸明媚的笑说:“谢谢桓陵哥。”

俞抒和俞楚果然不一样,连笑容和说谢谢的语气都不一样。

俞抒跑进学校,齐舫已经在两人经常约定的地方等着,挎着个双肩包等得一脸不耐烦。

“齐舫。”俞抒喘着气跑过去:“对不起,今天车不好打。”

“你真是。”齐舫故作生气的埋怨俞抒:“你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啊?”

“你开车过去太麻烦了。”俞抒拉着齐舫往食堂走,脸上难得带了点儿讨好:“我错了,我请你吃早饭好不好。”

“算你还有点儿良心。”齐舫立马忘了生气,高高兴兴的拉着齐舫去吃早饭。

俩人和往常一样买了东西拿着,去湖边找了张石桌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

齐舫咬了两口手里的三明治,又换回了一脸担心,“俞抒,徐家的人,你以后就这么一直忍着他们吗?你越是软弱,他们越是蹬鼻子上脸。”

俞抒笑了一下,摇摇头说:“算了,之前我就和你说过,我不想争什么,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什么叫挺好的,你也不听听他们说的都是什么话。”齐舫越说越生气:“他们那么针对你,你就不该和徐桓陵结婚。”

“齐舫,你知道我没有选择。”俞抒放下手里的咖啡,转头望着湖面:“如果有选择,我也不想和他结婚。”

“也是。”齐舫唉声叹气的狠狠咬了一口吃的:“明明是和喜欢的人结婚,却……,你这都什么破事啊!”

“也不都是破事,就像你说的,能看着他,也不错,是吗?”

“哎,都怪你哥。”齐舫说着忽然想起什么,把吃的丢在桌上拉着俞抒的手,着急得差点儿说不清楚话:“按道理,徐桓陵不是那种会人云亦云跟着一起针对你的人,你知道他为什么也针对你吗?”

俞抒摇摇头,这也是他奇怪的地方。

“他以为是你杀了你哥!”

“什么?”俞抒愣了半天,恍惚的问齐舫:“你说什么?”

“我也是昨天回家才听我妈说的,有人在前天的典礼上和徐桓陵说,两年前的那次海难,有人看见你把俞楚推进了海里。”

两年前的那场海难一直是俞抒心里最大的一根儿刺,变成噩梦缠着俞抒,俞抒每每想起都像是被人千刀万剐一样。

在那场海难里,俞抒失去了最爱自己的爸爸和哥哥,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回忆里恨不得死的是自己。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说:“我看见俞抒把他哥推下了海。”

多么荒谬的流言,就像是在俞抒心上捅了一刀。

这样的话传进徐桓陵耳朵里,他没有掐死自己,已经算是最大的仁慈了。俞楚在他心里何止是白月光,那是他最爱的人。

怪不得昨晚徐桓陵会说那样的话。

俞抒整个人像是被闷在水里,空气全都被隔绝在鼻腔外,明明没有哭,眼里却像是随时要流泪。

俞家的家训是公平、心安,可俞抒一直想不明白,公平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那么难,明明什么什么都没有做,却要背着现在那些莫须有的骂名。

不,应该说,公平到了俞速那里,就再也没了。

俞抒可以不求家里给自己多少东西多少爱,起码别把俞抒这个人当做不存在,当做外人。

可这些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现在还多加了一项罪名。

“俞抒。”齐舫很小心的把手搭在俞抒手背上,没敢用力,怕惊到俞抒。

每每这种时候,特别是提及俞楚和他爸的情况下,俞抒都容易被吓到,所以齐舫每次都很小心。

俞抒回过神,迷茫的盯着齐舫愣了几秒,才压低声音说:“齐舫,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俞抒,你什么都没做错。”齐舫安慰他:“你爸和你哥落海跟你没关系,你家里人,徐家人不喜欢你,也是他们的问题。你从来不是在乎别人目光的人,现在是怎么了?”

“也是。”俞抒不想让齐舫担心,笑了一下捏着他的手说:“不想了。”

“你真是够倒霉的。”齐舫重重的叹了一声,收回手杵着自己腮帮:“要是靳亭让我这么伤心,我非得把他的头按在泥里。”

“噗。”俞抒笑出声,有些羡慕的说:“靳亭不敢,从小就被你吃得死死的。”

“诶,说起来就……。”齐舫本来好好的,说着立马立马沮丧起来:“他现在可不归我管了。”

“又怎么了?”俞抒问。

齐舫和靳亭虽然从小就认识,又暧昧了好几年,可因为齐舫的性格,两人没少吵。

齐舫烦躁的抱怨:“和那个白莲花见天的待在一起,都不理我。”

齐舫说的白莲花是毕业论文和靳亭一个组的Omega,比白莲花还清纯,很喜欢黏着靳亭。齐舫为这事儿已经气过很多次,又不好和靳亭明说。

俞抒只好安慰他说:“可能他只是太忙了。”

“忙个屁,就差忙到床上去了,说起来我就想把他的头按泥里!”齐舫越说越气,东西也不吃了。

俞抒无奈的摇头说:“别骂脏话。”

“我就是气不过。”齐舫蔫嗒嗒的靠着桌子:“其实我根本没权利管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难过,我连他喜不喜欢我都不知道。”

这件事俞抒一直没有多嘴,可现在看齐舫这么烦,又担心靳亭因为齐舫别扭的性子真的喜欢上别人,只好小心劝他:“你找个机会试探他,靳亭不像不喜欢你的样子。”

“我怎么问嘛,这事儿多难开口啊。”齐舫虽然霸道,但事关喜欢的人,齐舫根本没那个脸开口。

俞抒低头想了一会儿,凑过去和齐舫说:“要不,你这样……。”

齐舫凑过去听俞抒说话,越听眼睛越亮,等俞抒说完之后激动的一把抱住俞抒:“俞抒,你太厉害了!”

俞抒被他勒得差点儿断气,推开他说:“你小心别让靳亭发现。”

齐舫嘟嘴瞪着俞抒:“我没那么傻!”

“嗯,赶紧吃吧,要上课了。”俞抒望着齐舫天真的脸庞,心里又是止不住的羡慕。

像齐舫这样,家里宠着,活泼开朗,可以肆无忌惮的去爱一个人恨一个人,从来不会在一个阴霾的地方待太久,或许是俞抒一辈子的追求。

齐舫见俞抒的思绪又开始飘,咬着三明治嘟囔:“俞抒,你要是把聪明和小心思都用在徐桓陵身上,难说他早就喜欢上你了,哪儿还有俞楚的份儿。”

俞抒不赞成的摇摇头:“爱情这种东西,不是看谁聪明,看谁心机深,感觉不对,哪怕我的性格和俞楚一样,徐桓陵也不见得会多看我一眼。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不是很好?”

齐舫叹了一身声,无言以对。

今天早上后两节课俞抒要上统计学,是这学期的主课,俞抒向来都很认真的听,可今天居然走神了。

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齐舫说的话,让俞抒静不下心来。

噩梦被人又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俞抒心里总是揪着。哪怕是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可在这件事情上,俞抒实在不想让徐桓陵误会。

其它的任何事情,俞抒都懒得在乎,可唯独这件事,本来就是俞抒心口上的刺,又涉及徐桓陵,俞抒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

整节课上得浑浑噩噩,下课的时候俞抒的笔记本上空荡荡的只写了两个标题。

俞抒叹了一声,把笔记本合起来准备下课。

刚收好东西,离俞抒两排的位置站起一个人,趁着俞抒在收拾东西,眼神上下打量着坐在俞抒前排的位子上,把他的课本拿到手里不放:“俞抒,一起吃午饭吧。”

“不好意思。”俞抒冷淡的伸手去拿自己的课本:“我还要赶着回家。”

“你拒绝了我很多次。”那人说:“就算你不喜欢我,都是同学,吃个饭也无关紧要吧,还是你嫌弃我?”

“我不会嫌弃任何人,只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吃饭。”俞抒弯腰抢过自己的课本放进包里:“别人约我吃饭,我也从来没去过。”

“是吗?”那人鄙视的笑了一下:“我看你也不是那么正经的Omega吧,否则身上会有alpha的味道?”

徐桓陵的暂时标记会让俞抒身上留下浅淡的气息,大要一个月左右才能消散,俞抒早就准备好接受别人质疑的目光。所以被人说出来,俞抒也没有慌。

“以前你闻见我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了?”俞抒冷笑了一声:“我愿意被临时标记,就说明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应你的约难道不对?”

对面的alpha被说的哑口无言,俞抒拎起自己的包走出教室,齐舫刚好从隔壁的教室出来。

俩人不在一个专业,只有周一的课是刚好凑在一起的,一般都会一起吃个午饭,然后四处逛逛。

刚刚教室里的事情齐舫根本不知道,喜笑颜开的拉着俞抒就往外走,边走边问俞抒:“今天你想去哪儿啊?”

“先去一趟图书馆吧,我要找两本专业词典,最近在做的那个翻译有一些词需要查字典。”

“那从书店出来,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

俩人一起在学校外面吃过午饭后去了最近的书店,俞抒花了快一个小时才找到自己想要的书和词典,转头去找齐舫的时候他早就在座位上睡着了。

今天虽然冷,但难得的有阳光。图书馆很安静,俞抒和齐舫的座位靠窗,刚好有阳光照进来。

趁着齐舫睡觉,俞抒把今天没听的课自己看了一遍,然后捧着书靠在椅背上看。

这次俞抒没有再被干扰,脑子都是书里的内容。一直到齐舫自己醒过来趴在桌子上哼哼,俞抒才合起手上书,和还没睡醒的齐舫一起去了电影院。

这久有一部喜剧在上映,俞抒看完之后心情又好了不少,几乎把一整天的不愉快都抛到了脑后。

从电影院出来,俞抒和齐舫本来打算找地方吃饭,俩人聊着电影院,俞抒就看到了徐桓陵。

徐桓陵套上了一件黑色大衣,里面依旧是早上换了袖扣的那身西服,面无表情的从电影院走出来,身边跟着一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Omega。

这人俞抒见过两次,一次是在俞家的酒会上,还有一次就是前天的婚宴。

之前俞抒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现在看他能跟着徐桓陵看电影,大概也猜出来了。

周家最小的Omega,周闵嘉。

周闵嘉学的表演专业,比俞抒低一级,算是学弟,可俞抒从来没有在学校见过他。

因为徐桓陵和周琦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周琦一直想让周闵嘉和徐桓陵在一起,亲上加亲。如果不是徐之廉的命令,周闵嘉说不定真的会成为徐桓陵的结婚对象。

俞抒在意的倒不是他们两在一起,而是想起那些无端冒出来的流言。

“俞抒你在看什么?”齐舫顺着俞抒的目光看过去,看见徐桓陵立马就炸了毛,撸起袖子就往前冲。

俞抒赶紧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

“前天才和你结婚,今天他就和别的Omega在一起,我去揍他一顿!”

俞抒扶额,搂着齐舫的腰占着比齐舫高一点儿,拖着齐舫把他塞进了车里。

“你干什么嘛,你不气吗?!”

俞抒当然不气,进了驾驶室伸手从齐舫口袋里拿了钥匙,发动车子把车开出停车场之后才说:“我气什么,我们本来就是家族联姻,他和谁在一起都不关我的事。”

“你就当圣母吧!”齐舫更气了:“喜欢的东西也能拱手让给别人。”

“行了,你消消气,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冲上去揍徐桓陵,先不说你能不能打得过他。你打他一顿,以后我在徐家怎么过?”

齐舫一想,确实是这个理,耷拉着脑袋哼了一声。

一路上齐舫都在生气,俞抒把车开到两人经常吃饭的一家餐厅,才好言好语的劝着齐舫下车去吃东西。

没想到刚进餐厅,徐桓陵和周闵嘉也脚跟脚推开门走了进来。

徐桓陵看见俞抒也愣了一下,随即当做没看见一样,让服务员领着去了楼上的包间。

“卧槽,这什么态度!”齐舫好不容易才歇下来,又炸了。

“走走走。”俞抒捂住他的嘴,推着他去窗边的位子:“刚刚我看见门口的广告,今天有小羊排。”

可是今天小羊排也没让齐舫消火,一边吃一边骂人,把所能骂得脏话都骂了一遍,全是招呼徐桓陵和周闵嘉的。

俞抒一边怕被服务员请出去,一边又想着等会儿跟在徐桓陵后面回家,找机会和他解释清楚俞楚的事情。

哪怕不在乎,也实在没必要让徐桓陵误会自己是一个杀人凶手,是个无所不为的小人。

齐舫一身火的把俞抒送回徐家,在门口还朝着门桩上呸了一口。

徐桓陵似乎也刚进家,管家正在关大门,看见俞抒下车顿了一下,又把门打开。

俞抒和齐舫告别,进了门之后加快脚步进屋想去堵徐桓陵,正好在门口遇见从车库出来正往里走的徐桓陵。

“徐桓陵。”俞抒叫住他。

徐桓陵回头,皱了皱眉等着俞抒说话。

俞抒又有些紧张,组织了一整天的话全都塞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徐桓陵像是一座看不见顶的大山,只是站在那里,就无形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有话和你说。”俞抒鼓足勇气走过去,站在离徐桓陵两步远的地方,手在袖子里捏成拳努力控制自己的紧张。

“嗯?”徐桓陵点了点头。

“俞楚的事情……。”

“闭嘴!”徐桓陵冷着脸呵斥,完全没给俞抒反应的机会。

俞抒不提俞楚,徐桓陵还能当他不存在,他一提,徐桓陵就从心里冒出一股愤怒。

俞抒没说完的话全压在了嗓子里,身体也跟着一震。

这样的徐桓陵俞抒也没见过,让人害怕。

“你有什么资格提他?”徐桓陵说:“我劝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他,给自己留条后路。”

俞抒的心像是贴在冰上,手捏了几次才让自己重新回过神,低声说:“不管你信不信,俞楚的死,和我没关系,当时我们根本不在一起。”

“你现在来和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徐桓陵走近俞抒,弯腰凑近他的耳边:“你如果心里没有鬼,何必特意跑来和我解释?”

俞抒抬起头看了徐桓陵一眼,觉得好笑。

解释或是不解释,都不对,意思就是这事儿不管是不是事实,都是自己的错?

“我知道了。”俞抒侧身绕过徐桓陵,脚步慌乱的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