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11-27 09:45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黑月光离开以后》,黑月光离开以后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一只废词所著的小说围绕燕时早风孽两位主角开展故事:在乎当然是真的,但同时想要离开也是真的,而不是不喜欢。热门评价: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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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黑月光离开以后一只废词燕时早风孽最新小说免费
他是个人啊,命再怎么贱他也是个人啊。
眼泪在眼眶中打滚,他的声音湮灭在滚滚泥尘中。
燕时早恶劣地扯着马鞭让他翻了个身,后背撞上了一块石头,他终于是闷哼了一声,屈辱地点头:“楼主说得对。”只是声音泣血,宛如乱箭攒心。
燕时早神色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别开了脸。
风孽休想以为还能用以前的手段对付他。
他不会再心疼这个人了。
温景棠摇了摇扇子,笑得轻松,目光中的怜悯烫伤了风孽的眼睛:“不愧是楼主座下的狗,风护法忠心耿耿。”
燕时早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继续拖行着风孽。
行至半路突然下了雨,风孽身上被雨水打湿,绿豆大的雨点夹杂着大雪落下,他冻得哆哆嗦嗦。
他看到燕时早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顺手将马鞭丢给了一名杀手,终是控制不住眼眶一酸。
他的脸上都是水,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眼泪,只有低低的,像抱怨像不甘像心痛的声音沉没在雨声中:“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大雨大雪掩住了地上的血腥,他终于是无力地闭上了眼睛,痛,身体痛,心也痛极了。
燕楼距离通天神域有两天的行程,风孽被拖行了整整一天,血肉都烂开,下半身就跟从血池中出来的一样,第二天,他陷入了高烧中,昏迷不醒,嘴唇干裂。
燕时早终于是让他上了马车。
温景棠也收了戏谑的笑,跟在马车后面,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燕楼轰轰烈烈地来,又大摇大摆的走,伤了几个高手,抢回来了个风护法,只是很可惜,风护法气息奄奄,吓跑了好几个不想给他陪葬的大夫药师。
燕时早拎着剑,把那几个说治不了的人当瓜一样切了。
黑夜遮住了他眸中肆虐的杀意,月色下,那长剑却滴滴答答地淌着血,下人进进出出,将尸体拖走。
也有源源不断的清水进了风孽房中,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血水。
温景棠摇着扇子远远走来,还未见到他的脸就已经露出三分笑,待到在他面前停下来的时候,笑容更加得意:“最后一颗长生丹,你真的想要给他吗?”
“他欠了那么多债,还没还完,怎么可以死。”燕时早伸出手,不耐烦地道。
温景棠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惋惜:“可惜了,属下为了您肝胆涂地,不惜连夜抄家灭口,背负杀人魔罪名,最后这长生丹也没捂热,您就要拿去救其他人了。
楼主,您可当真是好狠的心。”
眼见着燕时早脸色逐渐变得不耐烦了,温景棠这才不情不愿般地把长生丹递给了他。
“这百十来条人命可不能算在我头上,风护法如果能醒来,应当替我洗刷冤情,冤有头债有主,漏网之鱼想要报复也不该找上我。”
“温景棠,你到底想说什么。”燕时早的脸色已经有些烦躁。
他大步进了风孽房中,温景棠也没见外的跟上:“楼主,你知道的,我连鸡都舍不得掐死一只,现在无辜背负灭门惨案,以后要被押进地狱可怎么办,我不想入地狱,就算入了地狱,也不想受那十大酷刑。
反正孽孽手上的人命那么多,再多百来条于他而言也是小事。”
温景棠神经质不是一天两天,燕时早心里有事,懒得去回味他话中深意,一把将碍眼的他给推到了旁边,将那颗沾满血腥的丹药给塞进了风孽的肚子里。
温景棠这才跟想起了什么一样,惊讶地用指尖半捂住自己的嘴巴:“哎,楼主你看我这该死的记性,我突然忘记告诉你了,长生丹药力猛,得找个身体健康的人吃了再去取血饮用才能避免冲突的,这样直接塞进孽孽的嘴里,恐怕他要受不少的罪。”
只是,他的脸上毫无悔意,折扇轻轻晃动,就跟讨论天气一般自然。
燕时早身子一僵,凝视着他的方向,随后无所谓般别开了视线:“受罪就受罪,也该让他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人乱跑。”还敢不敢让人抱着他。
温景棠摇头晃脑:“楼主真是无情,幸好我没有喜欢上你。”他眨了眨眼,眼睛里没有半点儿真情实意,嘴角处还挂着一抹邪邪的笑。
燕时早忽视他左一口又一口的孽孽,只当他是抽风了,不与他一般计较。
温景棠却好像是话唠打开了话匣子,又突然念叨道:“就你这种糟糕的脾气,恐怕也只有孽孽能够忍受得了你。”
燕时早皱着眉头:“本尊可曾对不起哪个美人?他们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到最后都舍不得离开,求着本尊将他们留下?”
燕时早自认不曾亏待过喜欢的男宠女侍,怎么在温景棠嘴里就变得哪哪都不是了呢。
“按我说,孽孽也很美啊,跟那些庸脂俗粉不同,是朵真正正正的杀人花。楼主不觉得对他太严苛了么?”
淌着血的长剑从温景棠喉咙处划过,他皮笑肉不笑地夹住了燕时早的剑,认输般叹了口气:“属下逾越了。”
“下次再敢替他说话,小心你的舌头。”燕时早威胁道,将剑抽出来,往后一丢,插进了木头桌子上,剑身轻轻颤抖。
温景棠摆摆手:“不会有下次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风孽的方向,“我可是您最忠心的下属,自然是站在您这一边的。”
“还有——”燕时早与他对视,一字一句道,“不准再这么叫他。”
温景棠露出迷茫的神色:“怎么叫?是风护法么,还是……孽孽啊?”说完之后,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燕时早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温景棠只觉得好像被刀剑割伤一般,他又勾了勾唇:“楼主放心,我对风孽没有多余的想法。”
说罢,他借口有事走了出去。
“醒了就别装死了。”燕时早突然对着风孽开口说道。
风孽在被子里的手动了动,但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燕时早定定看了他许久,确认他的确没有那么快醒过来之后,慢慢坐到了他的床边,也不做声,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风孽。
从头看到尾,因为伤口上过药的原因,此时还没有来得及盖上被子,上半身的衣物稍长,遮了点儿大腿。
他腿上的肉像是烂掉了一般,红中泛紫,沙粒已经被清理掉了,皮肤却千疮百孔,属实看上一眼都会做噩梦。
风孽陷入梦魇中,虽然醒不来,却能够察觉到身边第二个人的气息。
似乎有人摸了摸他的脸,又好像只是有风刮过,他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在梦魇中挣扎。
他梦到的是他的以前。
是他还没有遇到燕时早的以前。
妖妃诞下皇子,是个红眼睛的怪物,朝中满是讨伐妖妃的声音,在帝王一怒中,她带着红眼睛的皇子投身火海。
后来,妖妃死了,皇子没死,在漫天的大火中,他的眼睛变得与常人无异,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没了母亲的皇子在后宫中举步维艰。
帝王不喜,嫔妃为难,弟兄折辱,这个皇子隐忍蛰伏,装傻扮痴。
这个皇子就是风孽,装傻扮痴他一扮就扮了多年。
元起八年,阮轻竹兄妹几个发现了冷宫中的风孽,给他本就不平静的生活再添波澜。
大皇子等人嫉妒他长相出尘,更觉得一个怪物不配当他们的兄弟,帮着阮轻竹欺负他。
风孽曾经在寒冬腊月跪在溪边给阮轻竹搓衣服,阮轻竹等人蛮横惯了,动辄拳脚相加,甚至会让人把他的脑袋给按进水里。
生死边缘,他红眸再现,竟然是拉着几个皇子皇女一同摔进溪里。
阮轻竹受惊,她向来独得帝王疼爱,帝王得知这个事情差点将风孽活活杖毙。
后来,他看见有个神仙一样的白衣男人从天而降,帝王又惊又疑,让人停了手。
他活了下来,时时刻刻记挂那人的身份,想要报恩,但他当时受着伤,理智本就不清,随着时间流逝,他到最后能记得的也就——那人穿着的白衣真是极好看的。
燕时早出现的时候也是穿着一身白衣,也是从天而降。
风孽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起来。
一只大手落在他皱起的眉上,似乎是要抚平他的不安,手指停留过的地方极尽温柔。
窗外乌鸦传来嘎嘎的怪叫声,燕时早突然惊醒,恼怒地看着风孽安详下去的神色,眼中陡然浮现出残暴的狠厉来。
梦魇中的风孽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想要汲取新鲜的空气,但是,胸膛却越来越闷,越来越涨,巨大的不适将他强行从梦魇中拉出,他惊恐地睁开了眼睛,便看到燕时早透露着杀意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
猝不及防的一眼让燕时早看到了他内心中的考虑,活跃在心中的暴君越发凶残了起来,他掐着风孽的脖子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
风孽难受得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眼尾泛红地看着他,眼里有挣扎,有逃避,有痛苦。
种种负面情绪让燕时早的敏感雪上加霜,他咬牙切齿,阴森森恶狠狠地叫出风孽的名字,就在风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膝上传来一阵剧痛,他闷哼了一声,眼眶一酸,数息之后才反应过来,燕时早将他丢在了地上。
早被磨破的膝盖在燕时早的盛怒之下撞击地面,原本因为药力愈合的伤口再次破裂,鲜血迅速染红了地毯。
脑海中密密麻麻敲响的声音如同惊雷鼓点,让他心口阵阵发紧。
他用手撑着地面,手上却是阵阵乏力,下一刻,他就狼狈的砸向地面,手上已经没有足够力气。
燕时早看着他苟延残喘的模样,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最后只挤出来一声生冷的质问:“风孽,你居然敢背叛本尊。”仿佛只有这样的强硬才能掩饰他刚刚的失态。
背叛?
风孽缓了很久才缓过来,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后,脸色苍白又执拗地摇了摇头:“我没有……”
燕时早冷笑一声,掀起袍子蹲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风孽残忍地开口:“看来还是本尊不够狠,居然让狗有了逆反的心思。”
风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抬起头,眼睛里仿佛还有水光。
燕时早下意识一愣,等到手指捏住风孽下巴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什么,欲盖弥彰地用另一只手将他的眼睛捂住:“你以为归起云是什么好人?他不过是在利用你而已。”
绝不承认是担心自己看到风孽委屈的样子会心软。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掌心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燕时早下意识地想到风孽动情时的模样,那双眼睛似有千百种风情,燕时早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模样像是娇弱花朵引人怜惜,特别是睫毛不受身体控制轻轻颤动的时候,最是让人心猿意马。
风孽没有说话,无端的黑暗只让他越发紧张,他甚至都听不清近在咫尺的声音。
“哑巴了是吗?”燕时早的声音冷漠,将风孽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要是真要学哑巴,以后也用不着再开口了。”
“不——”风孽下意识拒绝,他清楚燕时早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能再变哑巴了。
燕时早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掐住他下巴的力气都重了几分,戏谑又冷漠:“不?有你拒绝的份吗?”
风孽害怕地摇头:“不要不要,乖宝开口,乖宝不要当哑巴。”语气里的惶恐尾音让燕时早有了片刻愣神。
燕时早像是才发觉手下的肌肤发烫一样,松手的那一刻动作都有些慌乱,一个熟悉的称呼成功把他带回了五年前的夜晚。
在他们两人感情还没有出现裂痕的时候,燕时早是极喜欢这么叫风孽的,或者说,他喜欢看风孽听到这个称呼后露出的害羞样子。
一时之间他分不清楚风孽到底是烧糊涂了才会这样跟他求饶,还是自以为聪明以为这样就能够逃过一劫。
他狠下心来正打算接着逼问,就听见温景棠的声音随着敲门声一道传来:“主子,殷家来人。”
风孽逃过一劫,但眼神却始终呆呆愣愣的,痴痴傻傻地看着地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推开,本该守在燕时早身边的温景棠慢慢走进房中。
当他看到地上恍如失了智的风孽时,眉间竟然一皱,眼中似乎有不忍一闪而过,但这情绪消失得也快,让人琢磨不透。
他手上的扇子轻轻打在风孽额头上,似笑非笑:“真成了个傻子么?”眼中有戏谑有挑衅。
换成平时,风孽少不得要瞪他一眼或者在背后给他扎上一刀,但今天的风孽安静得让他觉得有些无趣。
他把风孽从地上拉起来,软绵绵的身体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战都站不住,温景棠眉心又是一皱,看着地上的斑驳血迹,心里觉得有些烦闷,手上的动作却轻了些许。
与燕时早身体接触的手很烫,教温景棠留了点心眼。
“无所不能的风护法也会生病,好笑。”似乎是发现了极有趣的事情,他喉咙中溢出低低的一声笑,单纯得没有带半点恶意。
这一笑,他惯有的阴沉森冷好像被冲散了般,眼睛竟然干净得有些纯粹。
风孽此时若是清醒,恐怕是要怀疑他是不是别人冒充的了。
但风孽此时意识模糊自然是给不了他回应的。
恍惚间,温景棠听见风孽在小声呢喃,于是靠近了些许,但也只听见他嘴里零星的几个“乖宝,听话”的字眼,这一瞬间,他的神色有些僵硬。
而后,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来在风孽的额头上探了探:“还真是烧傻了不成。”较之平日的冷漠,今天算得上是小心翼翼了。
触手的温度让人心惊,想到夺丹时那些人的叫骂诅咒,温景棠嘴里溢出一声低低的笑来,伸手蹂躏风孽的脸蛋:“我可从来都没想让你死,你努力挺住,不然这场戏就不好玩了哦。”
笑着笑着,他的脸色就冷凝了起来:“呵——堂堂恶犬要是就这么被一颗丹药的副作用打败,那当真是笑死人了。”他伸手摩擦风孽的嘴唇,干裂的唇苍白又干燥,风孽终于回过神来,恶狠狠地把他的手给打落。
“你想要干什么。”虽是强弩之末,却也强撑着一口气不愿意让温景棠看了笑话。
看他戒备的模样,温景棠摇着扇子,笑得风流肆意:“若是要……你,你给么?”
他眸中毫不掩饰的恶劣让风孽神色一冷,他却不急不慢地用扇子把他给压回了床上:“就算是愿意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看清温景棠的戏耍,风孽也怒了,幻瞳酝酿出绝杀的境要拉着温景棠沉溺。
但不知道是他受伤太重还是温景棠实力太强,这个幻境被温景棠看穿,风孽反遭反噬,一口鲜血咽在喉咙口,上下不得,惹得他脸色发青。
温景棠哈哈大笑道:“孽孽你真有趣,莫不是忘记这门功法是谁为你寻的了?”
温景棠笑得轻快,风孽心中却是一沉,教他幻瞳的可不就是温景棠么,他情急之下竟然忘记温景棠也是此中高手。
他眼中变幻的瞳色尚未完全散去,赤金与黑色交织,越发显得神秘莫测。
温景棠将扇骨停在他胸前敲击了几下,风孽瞪大眼睛,喷出一口发紫的鲜血来。
温景棠又笑,揉了揉无力的风孽,手指轻轻在他耳背上摩挲,仗着他无力得寸进尺,毫不在意风孽怨毒的目光。
“呼——”温景棠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孽孽为什么要瞪我,难道我对你不好吗,要知道你能醒过来,我功不可没呢,不惜千里迢迢替你求药去了,比起楼主,难道我对你不是更用心么?你怎么那么听楼主的话,却总是对我凶巴巴的。”
风孽缓过来一口气,胸膛处的憋闷去了许多,虽是惊讶温景棠会帮他疏通,但更多的却是恼怒,温景棠瞧他盯着自己的模样,抿了下唇,不急不慢道:“你想想看,你对楼主忠心耿耿,但楼主又是怎么对你的?他都没把你当人看过,你还不如跟了我……”
“唰——”银光一闪而过,温景棠摸着自己受伤的侧脸喃喃道…“倒是我小瞧了孽孽,不愧是顶级杀手,牙齿里也藏着暗器。”银白色的短针扎进房梁中,入木的那部分泛着紫色的微光。
“怎么办,我可不想死。”温景棠眨眨眼睛,语气虽然惶恐,眼中却没有半点儿紧张,在风孽警惕的目光中,他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盯得风孽心里有些发毛:“孽孽你怎么就总是想着杀我呢。”
风孽不信他会死,旁人眼中的必杀对温景棠来说也多是可以见招拆招,更何况他是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攻击的温景棠,没道理能杀死他。
直到温景棠埋下头在他肩上咬入骨肉的时候,他才确定,温景棠当真是主动受的伤。
风孽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曲膝想要将温景棠顶开,但还没有顶到温景棠,膝盖就被一只大手给按住了,温景棠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惋惜:“你还受着伤呢,怎么可以乱动呢,瞧瞧,又流血了吧。”
分明他吸走风孽鲜血的时候半分没有收敛,却非要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风孽眼眶红着,幻瞳里涌动着无数符文,杀气腾腾
许是察觉到把人逼得太狠,温景棠抬起头来,唇边还带着风孽的鲜血:“孽孽你看,自己造的孽还是要还的,你要是不伤我,我也不会喝你的血啊。
啧啧,还真甜啊,怪不得楼主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你。”
提及燕时早,风孽的挣扎越发疯狂。
温景棠按着他的肩膀,给他把衣服拉回去,盖住牙印,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子突然一僵,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劲风掀开。
燕时早大踏步进来,每一步都像是落在风孽心头上的一样,眼神凶的好像要杀人,方才掀开温景棠的人可不就是他么。
“温景棠,你在做什么——”燕时早咬牙切齿,抽剑抵在了温景棠颈上,脸上带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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