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11-24 15:28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小少爷又撩又软》,小少爷又撩又软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松子儿所著的小说围绕陆崇宁柏两位主角:宁柏不得不和陆崇在一起,因为陆崇是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热门评价:必须和和你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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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小少爷又撩又软陆崇宁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宁柏爬在窗户口,慢条斯理道:“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
陆崇有种干了坏事被人抓包的错觉:“……”
宁柏直起腰,慢悠悠道:“我会提前帮你把勺子准备好。”
随后宁柏握着水杯,从前门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看着宁柏自信满满的模样,宋承明忽然心里就有种预感,陆崇大概要被他那张贱嘴给害了。
宋承明斟酌了半天,友善地拍了拍陆崇的肩膀:“要是人家宁柏真考了第一,那个啥,你最好趁热食用,不伤胃。”
陆崇一个长臂揽过去,把宋承明的头夹在胳膊下,锁紧他的脖子:“就你一天天屁话多!”
“咳咳咳……我错了错了,陆哥你放开我!”宋承明憋的脸色涨红,双手胡乱挥动。
*
周一要升国旗,不知道陆崇是怎么跟薛主任商量的,本来由宁柏念检讨,结果换成了他去。
说是念检讨,其实也就是给别的赞助生一个警醒,提醒他们现在都高三了,别再惹事,弄不好丢了学籍参加不成高考。
另一方面,学校希望十班出个人给沈放道歉,学校不希望沈放受委屈,导致他心态崩坏,转头去别的学校。
薛主任觉得这事情换谁来都成,就同意陆崇去念检讨了。
沈放刚在国旗下演讲完,后面陆崇就拎了张纸站在高台上,那张纸是他早晨随手从作业本上撕的。
隔着老远,宁柏都能瞧见陆崇手上的纸是空白页,宁柏蹙了下眉,有些担忧,小声问身边的宋承明:“他没提前打稿子吗?”
宋承明一副见惯了的表情:“就这还要打稿子?”
“这不张口就来的事么......”
宁柏:“……”
不好意思,不太了解你们学渣的世界。
陆崇穿着校服站在台子上,清了清嗓子,唇角噙着笑,样子不像是念检讨的,到是像领奖发言的。
“尊敬的各位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早上好,由于上一周的篮球赛,我们十班和一班起了冲突,在这里……”
陆崇顿了一下,语气散漫随意,又特意将字音咬重:“……我向沈放同学道歉,最近天气热,路上车辆比较多,你和你家人出行在外,尽量小心一点。”
在场的人,怎么听都觉得这是在挑衅,好像在问候沈放全家一样。
宋承明私底下翘了个大拇指,做了个牛逼的口型。
下面的老师,脸齐刷刷黑了。
就在老师差点喊停,准备让陆崇下去的时候,他又话音一转,恢复了检讨该有的姿态。
“在这场冲突中,我们班也有同学不幸受伤,宁柏的胳膊骨关节错位,还是我把他打横抱到医院,麻烦校医给他正骨,宁柏怕疼,是我让他咬着我的手臂,才给他正好了骨……”
宋承明突然就觉得嘴里发酸,嘟囔了一声:“这检讨,他妈的做的跟秀恩爱一样。
宁柏颤巍巍捂住脸,没眼看了。
陆崇的检讨做的跟流水账一样,也没必要把这事情给抖出来。
宁柏生不如死,这下全学校都知道他那天被陆崇给打横抱走了,还知道他怕疼的这个事儿,哪有Alpha会怕疼的。
陆崇最后的检讨念的还行,诚意谈不上,至少面子上还能过得去。
升旗仪式结束,各个班级原地解散。
胡维笑的贱,凑过来问:“咿,宁柏你怕疼啊?”
宁柏“唔”了声:“……有一点。”
胡维叹了口气,幽幽道:“那这事情还有点不好办了。”
宁柏打了个愣,不明所以地看他。
宋承明不知道胡维在想什么,问:“啥事啊?”
胡维斜了宋承明一眼,好像在责备他的不默契,然后抬起手,在空中轻轻鼓了三下掌。
宋承明倒吸一口气,恍然大悟!
“啊!你说这事啊!”
紧接着宋承明歪头思考,认真回想了一下陆崇的尺寸,一脸讳莫如深:“那个尺寸……确实难办!”
胡维试探性道:“不过说难办,其实也挺好办,不然就给陆哥送点润滑油呗?”
宁柏一头雾水,怎么又是尺寸又是润滑油的,他沉吟片刻,轻声问:“是陆崇的机车出问题了么?”
宋承明:“……”
胡维:“……”
这个年龄段的男生,黄段子本来就多。
宋承明静了一瞬,猛地爆笑:“哈哈哈哈,对对对!!!就是陆崇的机车出问题了!!”
“油缸里的活塞太大,塞不进去。”
宁柏茫茫然“哦”了一声,对着他们两个点点头,“我先回教室了。”
宁柏觉得这两个人奇奇怪怪,他还想去刷他的竞赛题,道了声别,转身先走了。
身型单薄的身影走远,有一个高大一点的身影跑过去,直接环住他的脖子。
宋承明看着远处的两个人,笑岔气了都快,腿有点发软,直接蹲在绿化草地的道牙上。
“宁柏真他娘的是个宝贝,他要是个Omega,我铁定追,哈哈哈,太纯了,简直了!”
“也只有陆崇敢搞,不服都不行!”
胡维看着有点忧心重重:“这条路一点都不好走,要是被计生委的人知道了,还要让交很重的罚款,也不知道陆崇是怎么想的。”
宋承明凉凉看了他一眼:“陆崇家缺那点钱吗?”
傻子都能看出,陆崇对宁柏的态度不一般,陆崇明明有他哥的前车之鉴,却还这么玩。
宋承明不担心陆崇交不起罚款,他只是怕,怕陆崇有一天把自己玩脱了,一头载在宁柏身上。
会落个跟陆远一样的结局。
——
准高三生两周后迎来了第一次月考,往常的考场是按照名次划分的,这一次年纪主任心血来潮,将全年级学生排名打乱,考场随意划分。
学校的意思是,希望给成绩在后的学生一个鼓励。
要巧不巧,宁柏和陆崇被分到了一个教室。
头顶的风扇慢慢地晃,光线一柱一柱地穿过玻璃窗,空气里的细小尘埃在漂浮。
宁柏勾着笔,认真地写下每一个大题的解题过程。
等差等比,三角函数,立体几何……
他一般做数学卷子,喜欢倒着做,先写大题,最后再写前面的选择题。
考试时间过去四十分钟的时候,宁柏就剩下选择题了,他放下笔,转了下手腕,准备喝口水歇一歇。
陆崇花了四十分钟,抓耳挠腮,连猜带蒙地把选择题做完。
他刚好坐在宁柏的斜后方,卷子翻面的时候,无意间用余光撇了一眼。
瞟见宁柏的卷子还在选择题这一面,空着什么也没填。
陆崇磨磨了牙,这都多长时间了,这货怎么还一个字都没动,真打算交白卷啊!?
三分钟后,就在宁柏提笔,准备做选择题的时候。
身后的陆崇轻咳了一声。
紧接着一个纸团精准地弹到了宁柏的桌子上,小幅度滚了滚,刚好滚到他的右手边。
宁柏心下一跳,抬头看了一眼老师,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他以为是陆崇有不会的题问他,趁监考老师不注意,沉着气把纸团打开。
一张皱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字迹潦草,是一串选择题的答案,其中第八题和第十二题还空着。
下面写着三行字。
宁柏努力辨认了半天,才看出来写的是什么。
——第八题我不确定,觉得A和D都对,你自己看着选一个。
——第十二题我看不懂题,你自己蒙吧。
——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宁柏拿着这张纸条,久久无言以对:“……”
这答案的准确率,实在不敢恭维,我谢谢您了。
宁柏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揉成一团,攥在手心里,提笔在草稿纸上重新进行演算。
做完选择题后,宁柏往桌子上一趴,困地睡了过去。
昨晚上熬夜刷数学竞赛题,这会需要补下觉。
还有七十分钟的考试时间。
陆崇翻了翻后面的大题,除了第一个题他还有点思路,剩下的大题他是一个都不会做。
陆崇心里烦,耙了耙头发,抬头一看宁柏,前面的人拢着校服袖子,睡的正香。
太他妈狂了!
拿狗屁锤子的第一。
宁柏还不如自己,自己最起码还会搞选择题,第一道大题好歹也能搞出来。
看宁柏这架势,估摸着是一道题都不会做。
考场上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但对宁柏来说,度日如年,题目太简单,没有挑战性,浪费时间。
第一天考了数学和语文,第二天考理综和英语。
最后一门英语考试结束,落日的余晖照进走廊,楼道里声音吵杂,惊呼声一阵阵地。
“阅读题最后一个题选什么!?”
“A还是C?”
“应该选B吧?”
“啊——那我错了。”
“卧槽!我对了!!哈哈哈,我蒙对了!!”
失落声、惊喜声,跟大乐透开奖一样。
宋承明拿着英语试卷回到了教室,跟学委着急对答案,越对嘴越瘪,还没对完就一脸沮丧。
“不对了不对了,你这英语完型肯定做的有问题!”
“这个题肯定是on,怎么还能是up了。”
“makeon我感觉比较对,你要是填makeup,又是“做”又是“上”的,这还是英语试卷么?!?”
学委:“……”
宋承明把英语卷子一揉,转头问宁柏:“你考咋样?”
陆崇一想起宁柏考试中途睡觉的场面,冷笑:“考试睡了两天的人,考的还能怎么样?”
宁柏放下手中的笔,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别听他瞎说,我考的还行。”
陆崇扯了扯唇角,心想着,还不是答案全靠我传。
宋承明回座位,经过陆崇身边的时候,用胳膊肘拐了一下他:“你理综做的怎么样?”
陆崇眉骨微抬:“还不是那样——选择靠蒙,大题靠挂。”
宋承明笑咳了两声,又问:“那你英语选择做的咋样?”
陆崇嗤笑一声:“还能怎么样。”
语气慢悠悠地,尾音拖的很长。
“三长一短选最短。”
“三短一长选最长。”
“等长不会就选C”
“长短不一就选D”
“——最重要的一条,要学会放弃”
宁柏听见后,忍不住笑了一声。
隔着两条过道,陆崇看着他:“你笑什么。”
宁柏略微停顿了一下:“你经验总结的不错。”
陆崇不以为意:“那你以为,这是老子身经百战总结出来的。”
胡维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听听,身经百战!”
宋承明也笑的贼贱:“百炼成钢?”
陆崇眸色暗下来,看了他们一眼:“——滚。”
宁柏又茫然地看着他们三个,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考完试的晚自习依旧照常上,只不过老师会管得松一点,不来班上巡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给大家放小半天的假。
教室里前后门闭着,窗户也闭着,嗡嗡闹闹,有讨论今天考试题的,也有插耳机听歌的,还有三五个围在一起看手机视频的。
天气炎热,大家害怕声音泄露又紧闭着门窗,教室里闷哄哄地。
满室的Alpha信息素霸道又不讲理,直往宁柏的骨头缝里钻。
宁柏沉默了一会,握着水杯,拿了一本课外英语单词,打算去个安静点的地方背背单词。
最后目标锁定了文科楼后面的小花园。
那边有长椅。
还没走近,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宁柏脚步一顿。
花园里草木葳蕤,中央广场亮着盏灯,昏黄的灯光下,人影绰绰。
周祁鹤将时延抵在灯杆上,表面上脾气温和,但语气里藏着把刀:“前段时间给你补课,白补了?”
“今天我帮老师整理卷子,你的历史题,答的一塌糊涂。”
时延有点怵他,总觉得有朝一日,周祁鹤就会对他亮出利刃,却还是嘴硬地反驳:“我哪里差了!”
周祁鹤微微俯下身,鼻息喷在时延的脸上,慢条斯理道:“你给我说说,填空题第二题,送分题,屈原跳的什么江,你怎么答的?”
时延都忘了自己填的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知道自己写的不对,嘟囔了一声:“你早不问我,这会我都忘了。”
又快速补了一句:“你说你,你都看见我写错了,就不能偷偷帮我改一下?”
周祁鹤目光下滑,看向时延一张一合的唇,有点想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喉结滚了一下:“你到是想的美,你记不起来自己填了什么,对吧,没关系,我告诉你……”
他的面色微微一沉,唇角压了下来:“你给我说说,楚国的屈原,怎么跑到东北,跳的松花江?”
时延微微瞪大眼睛,措辞强烈:“没写对就没写对,不过就扣两分的事,用得着凶我么!?”
“这里扣两分,那里扣两分,到你高考的时候怎么办,一分就差几千人。”周祁鹤看了他几秒,将声音放轻,“时延,你到底懂不懂——”
“分数要是差太多,你就没办法跟我报京城的学校。”
尽管周祁鹤表面上很平静,但他身上散发着冷冷的幽兰香信息素,暗示着他心底的汹涌。
周祁鹤直勾勾盯着时延看,等着他回答。
时延心里拧巴了一下,烦躁的要命,吼道:“谁要跟你报一个城市的学校啊!我巴不得离你远一点!”
态度无谓又强硬,带着利刺伤人。
周祁鹤眼底沉暗,修长的手指缓缓靠近时延的脸,两指钳上时延的下巴,默了两秒。
他想抱他
想吻他
甚至——
想上他
丝丝缕缕的寒意,从时延的脚底窜直脊梁骨。
他觉得,周祁鹤这人,通常温和只在表面,而有些时候,汹涌被他藏在了心间。
时延心跳加快,剧烈呼吸了几秒,他真的非常讨厌,周祁鹤这样管着他,叛逆心四起,翘唇讥笑,“麻烦你今后再别管着我。”
一把扬开周祁鹤的手,长腿一迈快步走远,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在逃。
宁柏瞳孔微微一扩。
时延和周祁鹤……
昏黄的灯光下,周祁鹤安静地站着,碎发挡在眼前,看不清他的神色。
宁柏隔着老远,只觉得,周祁鹤一身的傲骨,在这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敲碎。
在月考成绩出来之前,准高三生迎来了体检,测身高、视力,肺呼吸,抽血化验……一共十多个项目,体检地点在综合大楼的一二层。
第三节生物课上到一半,齐军峰走进教室里拍了拍手:“一会等九班回来了,你们就去体检,带好体检单,每一项体检完,一定要让你的体检医生签字!”
“体检完了就回教室上自习,不许吵闹!”
“都听见了没!”
班里的学生齐声说:“听见啦。”
生物老师知道自己后半节课是上不成了,把书往腋下一夹,嘱咐了两句话后就离开了教室。
齐军峰站在讲台上,给大家打鸡血:“你们生物老师先走了,这会儿大家先写自己的作业吧,大家都是准高三生了,一定要把闲杂的时间给利用好,一定要争分夺秒!”
一听不上课,陆崇三个人乐死了都。
陆崇唇角一扯:“出去放风了!”
宋承明和胡维也嘿嘿笑。
齐军峰看到后面的三个人,顿时拍了下讲台:“陆崇你们三个是不是没事干,没事干的话,我给你们找点事干,来给大家把体检表发一下。”
陆崇:“……”
陆崇在心里嘟囔,除了使唤人还会干什么。
宁柏手下的笔一顿,也忍不住笑了。
体检表发完没一会儿,走廊里传来九班的声音,嬉嬉闹闹,声音吵杂。
齐军峰说:“行了,大家都赶紧去吧。”
各个体检室的门口,都排起了长队。
快到吃中午饭时间,体检基本上接近尾声。
宁柏攥着体检单,上面集满了医生的签名,只剩下最后一个项目,他站在体检室门口,踟蹰不前。
静脉抽血。
头疼的要命。
下一个就要到宁柏了。
后面的同学催促了一下:“往前走啊,快快快,该你了!”
宁柏恐惧地心脏搏动,一惊一跳。
他抿了抿发白的唇,攥着体检单,朝队伍最后面走去。
同学问:“你干嘛去啊!?”
宁柏步子僵硬,没回头:“你先测,我上个卫生间。”
蝉鸣绿荫下,陆崇几个人早就体测完了,闲闲地没事干,又不想那么早回教室,就趁这会功夫躲在楼后的大树下抽烟。
宁柏一转头,就看见了陆崇。
以陆崇为首,四五个人围在一起,不知道陆崇说了句什么,一阵哄笑声。
随后陆崇低下头,咬着烟尾巴,一头奶奶灰,在丝丝缕缕的光影里,跳跃着银光,校服袖子被他撸到小臂上方。
还隔着点距离,宁柏不小心吸入了少量的烟气,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陆崇一抬头,看见宁柏从不远处走了过去,喊住他:“宁柏,你体检完了?”
宁柏朝这边看了一眼,摇摇头:“还没。”
陆崇问:“还剩下几个项目了?”
宁柏唇动了动,好像有些难以开口:“就剩下一个了。”
陆崇被他逗笑了:“那你还不赶紧的,早测早完,你干嘛去?”
宁柏攥紧手里的体检单,一脸镇定道:“我去趟洗手间。”
宁柏走远后,陆崇盯着他来时的方向,若有所思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低低笑了两声。
宁柏走到综合楼的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珠从眉梢滚落,滑过淡色的眼睛。
哎……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痛觉就这么的灵敏。
宁柏甚至还记得,小时候学骑自行车摔了一跤,疼痛感就像扎进骨髓里的刺,他哭地很大声,蹒跚着扑进严婉铃的怀里,想要寻求安慰。
严婉铃一把将他推开,拢了拢后脑勺的发髻:“我们阿柏是最强大的Alpha,所以摔倒了是不可以哭的,你应该跟别的Alpha一样,拍拍身上的灰,重新把自行车推起来。”
严婉铃总是给他这般洗脑。
等宁柏再长大点,他便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灰白的回忆:“在这自恋什么呢!?”
宁柏目光一移,看见镜子里的陆崇。
宁柏皱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陆崇忍俊不禁:“我这么帅,不自恋一点,说不过去啊。”
宁柏:“……”
宁柏将洗手台上的体检单拿起,转过身,准备去做最后一项体检,又像是怕被陆崇看到一样,往身后藏了藏,遮遮掩掩。
陆崇眼疾手快,一把夺过宁柏手里的体检单,挑了下眉,快速浏览了一遍。
果然……
静脉抽血这一栏,没有医生的签名。
陆崇忽然走前一步,俯下身:“啧啧,怕疼啊?”
宁柏被他这个举动逼地后退半步,后腰抵在洗手台的边缘。
一股浓郁的烟草味往人鼻腔里钻。
宁柏从陆崇手里夺回体检单,偏过头,捂着嘴剧烈咳嗽,眼尾都咳红了。
“你离我远点,你身上臭死了。”
陆崇没反应过来,皱着眉去嗅自己的校服袖子,一脸疑惑:“不臭啊,哪来的臭味?”
宁柏被烟呛的,捂住口鼻,不断跟陆崇重复道:“别离我这么近,你身上烟味太重了,你离我远点。”
一般吸烟的人是闻不到自己身上的烟味,陆崇又低头嗅了几遍,还是没闻见。
“我怎么没闻到烟味.....”
陆崇怀疑宁柏是故意在找茬,眉骨微抬,又朝前跨了一步。
这下,宁柏的后腰死死抵在大理石台面。
宁柏捏住鼻子,大叫:“别再过来了!”
陆崇没听他的话,又朝前半步,俯下身,手臂撑在大理石的台面上。
宁柏被他缓缓俯身的这个动作,逼得腰朝后弯了弯。
最后的场面就是宁柏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半坐在了大理石台面上,陆崇的双臂撑在他的身侧,仰头看他。
两个人贴的很近,宁柏心里莫名慌乱,脊背发麻。
空气中流淌着海风混着烟草的香,霸道而不讲理,是顶级Alpha的掌控欲,它们把周围的空气剥夺殆尽。
陆崇将头仰了仰,凑近他的耳边,哈了口灼热的气:“给你闻闻,没准闻着闻着,你就习惯了。”
滚烫的气像阵妖风,勾人又勾心。
宁柏趁着脸上的热度爬升之前,一把推开陆崇,攥着体检单,跑了出去。
给灿城一高体检的医生们,下午还要跑另外一个学校。
抽血室的医生站在门口,看见宁柏跑过来,着急道:“你干什么去了!所有人都抽完了,医生就等你一个了!”
宁柏气还没喘匀,就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给拉了进去。
医生急匆匆把宁柏的校服袖抹上去,给宁柏的手腕上扎橡皮管,用蘸着碘伏的棉签消毒。
潮湿冰凉攀爬上皮肤,宁柏咬着牙关在打颤。
眼看着尖尖的针头离皮肤越来越近。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心跳声被无限放大。
冰凉的针尖抵住了青色的血管。
忽然,眼前的光被一只手给遮挡住,视野陷入了黑暗。
陆崇把宁柏压进怀里,偏过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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