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11-15 15:31
- 作者阡伊所著的《陛下请你消停点》是一本纯爱小说,,苏冶李屹是小说中的主角,陛下请你消停点主要讲述了:不仅想要做那个最特殊的人,也是想要做那个最喜欢他的人,而喜欢他的原因不同,可爱是想通的。热门评价: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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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陛下请你消停点苏冶李屹小说最新免费阅读
“先生?”青琼见苏冶将鱼食洒进池中,鱼儿成群地从左游到右,跟着鱼食的方向跑。
“今晚子顷来吗?”苏冶纤白的手伸进玉盏中,又抓了把鱼食出来。
“适才张公公来传旨了,陛下亥时便来。”
“你下去吧,我自与子顷说。”苏冶往左边扔着鱼食。
青琼下去了。
李屹来时,苏冶已经沐浴完,他坐在烛火前,昏黄烛光照得他靡颜腻理,目含秋水。
宫娥们行了礼,李屹令她们都退下了。
“在看什么?”李屹走近苏冶,见他手中持的,竟是话本。
苏冶涉世甚少,许多事情不识得,李屹便令人收罗了许多书籍古册给他,其中也包括一些民间故事,绘图话本,书籍古册最是乏味,苏冶便挑了最为简单易懂的话本,这些话本大多都是男女情爱之事。
若是以前的苏冶见到这些,定会板着脸痛骂污秽伤眼,然后满脸嫌恶地丢了烧了,毕竟他做过这样的事。
那时,李屹年少初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整日被禁足于将军府,就偷偷藏了话本来看,苏冶进屋时,他立马藏了起来。
苏冶自是有所察觉,装模作样地与李屹说完话,便走了出去,等李屹刚将话本拿出来,便又折了回来,撞了个正着,李屹被吓得倏忽起身,话本落地。
苏冶本意是想抓他个出其不意,哪知撞见的竟是少年心事。
看着地上被风一页页吹翻而起的断袖春宫图,两人脸色皆是阵阵发白。
苏冶广袖一甩,冷着脸怒斥道:“不学无术,伤眼至极。”随后便叫人来将李屹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将那些话本全部拿到大院里烧了。
如今,他看得倒是津津有味。
李屹从他手里抽出话本,随意翻了几页,不如自己当初看的那些精彩,他那些都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本本都是经典。
“你这些书都是从哪来的?”李屹俯视着苏冶,目光直直地看进他的眼底。
苏冶从他手里抽回了自己的话本,“不是你派人送来的吗?”
“朕何时令人送这些书给你了?污秽伤眼,没收了。”李屹再次将书从他手中抽出,合上,扔在案桌上。
“子顷,我还没看完,别收好不好?”苏冶伸手去拿,被李屹按住了手,手心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那这上面讲了什么?你倒是说与朕听听。”李屹将手指穿进苏冶的指缝,与他十指交扣。
“佳人才子,天作之合,却屡遭迫害。”苏冶一本正经地说,“我想知道,他们最后有没有在一起,你将书还我吧。”
“你叫朕一声夫君,朕便将书还与你。”
话本中男子这般对女子说话时,多为调情,而女子通常要欲拒还迎一番,苏冶学着女子的说辞,“才不,你没安什么好心思。”
他学着画本里的说辞,却不知口吻语气该如何,说得倒是颇为僵硬。
李屹眉眼中含了笑,这般娇俏的苏冶,与从前‘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的御林军总督哪里还是同一个人。
苏冶在军中素有‘白衣将军’之称,只因为他行军打战时总是一袭白衣轻甲,又眉目俊秀,口含朱丹,沈腰潘鬓,如画中谪仙,因而得了这么个美称。
“不肯叫?好,朕便将这书烧了。”李屹说罢,便将书拿起,向炭火旁走去。
“别,夫君。”苏冶忙追上去,从李屹手中夺回自己的书,他叫得羞赧,耳尖浮起了薄红。
“不烧。”李屹捏了捏苏冶莹白的耳垂,“适才青琼禀告,清吟宫中来了懿旨?”
苏冶坐了下来,“嗯,子顷希望我去吗?”青琼提过,太后从穆青山上下来已有数日,以自己与李屹的关系,理应去见一面。
“不必去了,明日朕自会与太后讲明,你身子不适,不宜出宫。”李屹神色颇冷,苏冶只是自己豢养在宫中的禁胬,见自己的母亲,自是没有必要。
“好。”苏冶觉出他神色间的冷漠,心间骤然降温。
李屹每日晨昏定省地去往清吟宫给赵愫请安,他提起苏冶时,只淡淡道了句,“他身子不适,近日感了风寒,行动不便,隔日再来向母后请罪。”
赵愫眉目慈善,“明日便是惊蛰,天气也该回暖了,贵妃既体弱多病,你定要请御医好生看看,趁着时日好,将身子养回来。”
“儿臣遵旨。”
李屹出去后,赵愫神色淡下,柳叶细眉微微蹙起。
锦毓姑姑上前一步,将茶盏递给赵愫。
赵愫喝了一口茶,微声道:“从前我当妃子时,每日都少不了给太后请安,这宫中的规矩是不是变了?”
锦毓姑姑道:“适才陛下的态度,必定是被吹了枕边风,太后娘娘从前不在宫中,以至于后宫中疏漏了规矩,这贵妃持宠而娇,简直没有将太后娘娘放在眼中。”
“她不来见哀家,那哀家便亲自去见她。”赵愫将茶盏放下。
春日乍暖还寒,莲池中白莲亭立,锦鲤嬉戏。白玉回廊尽头,兰叶葳蕤。
锦毓姑姑扶着太后穿过回廊,昨夜下了场春雨,颜色娇嫩的蝴蝶兰落在地上。
白桃正拿端着早膳从膳食房出来,远远地看见太后,便着急忙慌地小跑着过来。
锦毓姑姑走了进去,外室空无一人。
白桃走了过去,“拜、拜见太后娘娘。”
“这殿中的人哪去了,太后娘娘驾临,还不速速出来相迎。”太后身边的嬷嬷横眉怒斥。
昨夜被折腾得厉害,苏冶这会才刚刚醒,正在寝殿沐浴更衣。
白桃紧张得不知所措,“先、娘娘在寝殿中,陛下说娘娘不便见外人。”她脑子一片空白,不知如何说辞,情急之下只好将李屹搬了出来。
她这句话听在赵愫耳朵里十分刺耳,还未等她说话,锦毓姑姑便走了出来,“姑娘说的什么糊涂话,太后娘娘怎能算作外人。”
白桃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闭嘴不敢再言。
锦毓姑姑接着道:“贵妃娘娘若是身子不适,自不必出寝殿,你去通报一声,太后今日要见贵妃娘娘。”
“诺、诺。”白桃急急忙忙跑了进去。
苏冶穿好了衣服,从浴室中走出来。
青琼道:“白桃,你着急忙慌地做什么?”
白桃将膳食放在案桌上,“太后、太后娘娘驾到。”
“什么?”青琼微怔片刻,转过身看向苏冶。
苏冶眼角泛着红,昨夜的余潮还未散尽,他声音沙哑,“都看着我做什么?快迎。”
青琼与白桃都面露犹豫,李屹交代过不准苏冶见外人,连太后都不允许。
苏冶是李屹囚禁的玩物,栖梧宫中人人都知道,唯独失忆以后的他不知道。
“诺。”青琼知道太后想见苏冶,自是拦不住的,左右都是领罚,便听了苏冶的命令,好歹,皇上要罚,还有苏冶在前头顶着。
青琼与白桃将寝殿门打开,“恭迎太后娘娘。”
锦毓姑姑率先走了进来,她看见殿中一身白衣玉立的男子,又看了两个宫娥一眼,不安地问道:“贵妃娘娘何在?”
白桃拼命对着青琼使眼色,青琼心中如奔过万马,掀起层层惊涛核浪,面上却尽力平静地道:“这位就是贵妃娘娘。”她看向苏冶。
“什么?”
“什么?”
赵愫与锦毓姑姑同时出声。
“贵妃?男的?”锦毓姑姑拔高了音量,不可置信地看向苏冶。
赵愫心间骤然一痛,险些倒了下去,被身后的嬷嬷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来之前,只想着要见识见识这贵妃究竟是怎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值得李屹这么藏着掖着,若是个性不张扬,将来能生个一儿半女,她自不会为难她,若是张扬跋扈,定要压压她的势头。
只是,赵愫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位贵妃是位男子。
苏冶没有想到自己会吓到太后,一方面在想难道是自己面目可憎,不堪入目,一方面又隐隐确定太后接受不了自己是个男子,他垂眸,声音掩盖不住地沙哑,“叩见太后。”
太后伸出食指,指着苏冶半天说不出话,“你、你......”她脸色苍白,气息不匀,“胡闹,简直就是胡闹,阿毓,你快去召屹儿过来,哀家要他纳妃立后,娶妻生子,而不是与这男人整日厮混在一起。”
锦毓姑姑上前给太后顺气。
韩穆日不暇给,开平城中出入人员众多,且每个人的来往行径都要一一查清,要查之人经过伪装,进城的时间又没个确切定数,查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李屹给了韩穆殊权,但凡与此案相关,六部之人皆可用。
七日之期将至,仍未有个头绪,韩穆带着刑部、工部的人彻夜勘查。
寅时一刻,户部侍郎李殊忽呵一声,“此队行商一路从北而下,中途虽然绕行至临江,从南而上,可追溯到始发点,正是雁安。”
韩穆将往来登记册一摔,“拿来我看。”
李殊将登记册呈给韩穆,众人皆是眼下青黑,此刻却人人眼中泛着光泽。
韩穆接过一看,此队行商往来路线繁杂,从雁安北下后,西行东绕,进入南靖后,刻意绕到开平以南的临江,停留近一月时间,再从临江南上至开平。
当日守城门之人,是工部主事蒋增。
寅时五刻,在家中酣睡的蒋增从梦中惊醒,一睁眼,看见了一屋子披甲戴盔的禁军,吓得屁滚尿流地从床上滚下,粗壮的身躯以五体投地之姿趴在地上,“统领,统领饶命。”
蒋增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他只是被这全副武装的阵势吓到。看着韩穆手中紧握的赤月,想起那句“赤月出,人必亡”的赫赫威名,韩穆还未说什么,他人先“扑通”一声趴下求饶了。
“带走。”韩穆不分青红皂白地拿人,交差时间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只得先将人交到朝堂上,过后再审。
卯时,长生殿。
李殊将草写的奏折呈上,跟李屹陈诉雁安的行商如何一路东绕西行,先走水道,再走粮马道入的开平。
李屹将奏折看了一遍,问韩穆,“那日是谁当值?”
韩穆道:“将人带上来。”
蒋增被押进殿中,他适才在外听到了李殊的陈词,猜想自己当值时应该是放了什么重要的人进开平,韩穆近来在查的案件,天阙阁行刺案!难道,自己放进来的是天阙阁死士!
“卑职失职,罪该万死。”蒋增跪于殿中,一张粗犷的脸上布满汗珠,整个人瑟瑟发抖。
“韩穆,给朕跪下。”李屹将奏折摔在案桌上。
百官哗然,要处置的人不该是疏忽职守的蒋增?韩穆兢兢业业查案,谁都知道他为着案件日日辛劳,就算不赏,也万不该罚。
可李屹的怒意却是肉眼可见。
韩穆走到殿前,跪在蒋增身旁。
“朕问你,遇刺那日,你一共杀了几名北疆死士?”李屹声音低沉,给人一种压迫感。
“回陛下,一共击杀八人。”
“那朕再问你,你可看了这奏折上所报入开平的行商有几人?”
韩穆答不出来,查出行商路线及入城时间后,他立马带着禁军去捉拿蒋增,李殊与他分工两路,草写奏折。
“李殊,你来告诉他。”李屹道。
李殊以为自己查出行商,终于在新皇上位后首次立功,却不曾想是招致祸事,事情虽没有蒋增的严重,可同样是疏忽职守,并无本质区别。他双腿一弯,跪了下来,“回陛下,六人。”
李屹没有说话,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李殊犹豫良久,又补充道:“还有两人行踪未定,陛下再允臣三日时间,臣一定查出。”
“不必了。”李屹一沉思片刻,“朕要你查那六人后续行踪,起来吧。”
李殊站了起来。
“韩穆,朕给你三天审蒋增,将人带下去。”
苏冶吃过午膳,又拿了鱼食去池边投喂,春日明媚,日头灼人。
李屹下了朝便过来,青琼正欲行礼,被李屹默声遣了下去。
“这池中的鱼终有一日怕是要叫阿冶撑死。”李屹隔着苏冶数尺,站定于他身后。
苏冶白衣胜雪,眉目间染上了春日的明媚,在李屹面前越来越娇态,当真是应了那句——君宠益娇态。
他回过头,对着李屹浅笑,“它们吃饱了,自然就不吃了。”
不知道为何,苏冶越是这样明媚灿烂,李屹就越发忆起他在北疆时的冷血无情,自己但凡做错一点芝麻大的屁事,他都会一顿鞭抽戒打,不让下人假手,每一次都是亲自动手,他打得狠,背上的鞭痕至今未消。
“子顷?”苏冶见李屹魂不在体。
李屹走上前一步,将苏冶揽入怀中,年少时,每当恨苏冶入骨,他所想的,都是将他压与身下肆意侵犯,如今,不仅实现了荒唐的臆想,苏冶还诚心实意地愿意臣服于自己。
一想到苏冶将来有一天也许会恢复记忆,那时的他一定会因为如今荒唐行径而痛不欲生,会意识到自己有多愚不可及。
等到那一天,他一定到狠狠地踩在苏冶的脸上,问问他究竟是谁为尊谁为卑?
苏冶感觉到李屹的手指在自己的腰间收紧,“你在想何事?”
“朕在想,阿冶似乎与从前不太一样了。”李屹用指腹摩搓着苏冶腰间的软肉。
“我从前是怎样的?”苏冶略微侧过头,一双澄澈的眸子中有隐隐好奇。
他颈间传来幽香,李屹低头,鼻尖触到白腻的脖颈,细细品闻。
“你从前......”李屹顿了片刻,“你从前清风高节,除却授朕以诗书,从不肯与朕讲半句闲话。”
“那定是因为从前你还不是我的夫君。”
“如今呢?”
“夫君......唔......”苏冶话未讲完,就被捏住下巴,堵住了唇舌。
池中白莲娉婷玉立,颜色金红的鱼儿没了吃食,陆续游至莲叶下躲凉,荷风送香气,站在廊庑下的两人痴缠拥吻。
张礼全踱步彳亍,不敢上前打断。
苏冶推开了李屹,声音里带着喘息,“张公公该是有事通报。”
李屹转身,传张礼全过来。
张礼全碎步上前,拂尘搭在臂弯里,细声道:“太后娘娘召陛下至清吟宫觐见。”
“朕很快便回。”李屹用食指碰了碰苏冶高挺的鼻梁,温声道。
清吟宫中,太后头戴耀冠,身着赤罗青缘,端坐在凤座上。
殿中绮筵觥筹,席间落座的是开平城中最富盛名的贵族才女,个个生得亭亭玉立,人人举止娴雅端庄。
“皇上驾到--”
李屹走进殿中,先拜见了太后,又扫视一圈殿中如芸佳人,问:“母后召儿臣来,所谓何事?”
“自然是要替你选妃,你瞧这城中佳人才子无数,哪个不比你那......”太后停顿片刻,耻于说出口“男妃”二字,接着道:“不比栖梧宫中的那位强。”
“母后若是闲来无事。自当可以与佳人才子共赏琴棋书画,选妃一事,儿臣暂不考虑。”李屹言之凿凿,不容反驳。
“糊涂。”太后横眉冷竖,气得咬牙切齿,“子嗣延绵乃是国之大事,岂能容你这般随心所欲?”
太后铁了心要让皇上选妃,此事亦引起朝臣众议,不日,以首辅章知让为首的重臣跪于朝堂,愿请皇上选妃。
愿请选妃一事突然风起潮涌般地袭来,李屹在朝堂上发了通火,以开平城中尚藏隐患,国之安危尚未解决,自己岂能只顾耽于享乐为由拒绝了。
朝堂上一时间乌云蔽日,气压低沉,章知让鬓发斑白,跪在朝堂中央,“隐患固然要除,可选妃亦是国之大事,还望陛下不要顾此失彼。”
李屹不耐烦地挥挥手,“朕知道,阁老先退下吧。”
朝臣皆知李屹后宫中只有一妃,可都只是听说过有其人,却从未有人见过此妃样貌,就连名字都未曾有人知晓,除了韩穆。
他不但见过贵妃真容,还知道他是一名男子。
于是有人好奇来问,“我听闻左统领曾同皇上与贵妃出游,见过那贵妃相貌?”
韩穆道:“鄙人确曾有幸见过。”
那大臣又问:“那贵妃定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的美貌吧?”
韩穆回忆见到苏冶那日,正是花开如锦的阳春三月。初时,只见他头戴帷帽,一袭白衣,肩若削成,腰如杨柳。帷帽落地时,便只见他满身是血。天阙阁死士重重包围,韩穆没时间细看。
就是看到了,也不便多讲,于是只言,“他那日未曾露脸,不过看身段,应该不差。”
大臣叹息一声,“那般好的机会,统领竟没见着脸,着实可惜。”
那日凶险万分,皇帝老子都差点丢了性命,他居然说那般好的机会?
韩穆静默片刻,“没机会见着倒是不可惜,我劝大人还是少打听那位贵妃为妙,皇上知道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栖梧宫。
青琼点燃了红烛,合上紫竹百叶窗,细声说,“先生,方才张公公来传话了,陛下令你用过晚膳后至长生殿侍寝。”
苏冶合上书,“那便用晚膳吧。”
夜里下了场雨,青琼撑着伞,苏冶提着琉璃灯,从栖梧宫到长生殿走了近两刻钟。
张礼全手持拂尘站在书房门口,见苏冶来了,便进去通报,片刻后出来,“先生请先去沐浴,沐浴完了直接来书房便可。”
苏冶的白袍上沾了雨水,鞋也湿了,他将琉璃灯交给青琼,跟着长生殿的宫娥去了浴堂。
水汽氤氲,浴池中弥漫着白梅的清香,李屹近来喜欢闻各种花香,却不是点燃熏香令香气在殿中弥漫就行,他要在苏冶身上闻着味,尤其是在用自己的欲望将他填满之时,闻着才叫美妙。
苏冶胸口的伤还裹着白纱,他极为小心,白纱上却还是溅了不少水。
出来时,苏冶仍是一身朱红色的亵衣,底下什么都没有穿,走在回廊中,风一吹便掀起下裾,纤白的小腿见了风雨。
张礼全为苏冶推开门。
李屹端坐于案桌前,琉璃灯盏泛着暗黄的光,狼牙刀下压着几张染了血迹的纸,纸张上写着清彦的供词。
清彦这条线索断了可惜,李屹令人将清彦的底细摸了个透,也未看出有任何端倪,唯有一点,清彦乃是少詹事宋廉府中家生子。
詹事府是专门辅佐太子的,太子李适惨死于宫变中,李屹上位前杀死的最后一个人,便是李适。
挨着太子,蓄意谋杀自己不足为奇,李屹想不通的是,詹事府的人是如何与北疆的天阙阁勾结在一起的?
苏冶将门关上了。
“子顷,夜已深了,你奏折要批到什么时辰?”苏冶趿着木屐,缓步走到李屹跟前。
“你先去榻上躺一会,朕很快便来。”李屹目光不离奏折,这几日的奏折,十有八九都是催他选妃的,李屹却还是不得不一一批复,唯恐漏掉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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