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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主天天在辟谣齐玦谢白屹by兔子不吃糖小说全文

  • 时间:2021-11-14 15:39
  • 主角是齐玦谢白屹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门主天天在辟谣》,是作者兔子不吃糖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门主天天在辟谣小说主要讲述了:齐玦他最近也听到了一些关于他和谢白屹两个人之间的传闻的,然后他每天就在辟谣。网友热议:以后不要这样了。
  • 门主天天在辟谣小说

    推荐指数:8分

    门主天天在辟谣

  • 门主天天在辟谣齐玦谢白屹by兔子不吃糖小说全文

    庄飞追着王夫人跑出了院子,奇怪的是本应守在外面的肖安师叔和其他师兄弟都不见了,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几个零星的灯笼还挂在路边。

    “王夫人!”庄飞大喊了几声,但无人回应。几只乌鸦被他的声音惊得叫了几声,飞离枝头。

    “该死。”庄飞左手持铃右手持剑环顾四周,手中的镇魂铃在月光下散发着金属的冷光。

    庄飞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的槐树后露出了一抹红色。

    原来躲在这里!

    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液,把手里的剑攥得更紧,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师叔曾说,怨灵法力越高就越与常人相似,那些法力低下的,他们甚至都看不见。

    但在离那槐树只有十来步的时候,镇魂铃仍旧未响。

    难道不是怨灵?

    庄飞只好收起镇魂铃拿出了一张符箓。

    这符是上符箓课的时候和师弟一起画的,虽然还未给师叔看过,但想必没有什么问题。

    庄飞拿着剑提气快速奔走,用剑朝树后的红影用力砍去。

    没想到那红影十分敏捷,微微一侧就躲开了。庄飞感觉手腕一痛,松开了手,“哐当”一声剑就掉到了地上。

    庄飞没有坐以待毙,他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猛地窜到红影背后。

    但没想到他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不用转身就抓住了庄飞的手。

    这不是怨灵,那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不知道这“怪物”是什么来头,庄飞涨红了脸都掰不开他的手。

    谢白屹面无表情地拈起他手里的符箓一看。

    嘶——清风如今如此不景气了吗?教的徒弟连这么基本的定身符都画错,就这还捉鬼除魔?

    庄飞见谢白屹居然能用手拿他的符,大为震惊,两个眼睛瞪得快掉出来,“你”了半天说不出其他话来。

    谢白屹见这小朋友话都说不明白,也跟着出来历练,心里存了几分戏弄的心思,便松开他的手套近乎,“小道长可是清风派的弟子呐?小生平日里可最崇拜的就是清风派的道长了。”

    庄飞捂着手腕往后退了几步,弯腰捡起地上的剑直指着他,不搭他的话。

    这斯到底什么来头!

    谢白屹把他的符箓折好收进衣袖,慢悠悠道:“小道长放心,我不是坏人。”

    这番解释像极了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庄飞冷眼看着他,这男人大晚上的在这荒郊野外到处乱逛,能是什么好人?更何况他这一身红衣,长得又如此好看,该不是什么专门勾人魂魄的精怪吧!

    正思考着,庄飞听到不远处出来师弟焦急的呼喊:“师兄!你在哪儿?”

    “我在这里!”庄飞朝着申柯的方向喊道,眼睛却盯着谢白屹一举一动。

    谢白屹见状轻轻笑了一下,小东西防备心还挺重,像一只对着老虎张牙舞爪的大白兔。

    轻飘飘的笑声把庄飞心里弄的有些发毛。

    “大白兔”有些气恼,拿着的剑又近了几分:“你笑什么?”

    谢白屹拿扇骨移开他的剑梢。唰的一下打开扇子,翩翩公子哥一般摇了几下,“你师父没有教过你,在荒郊野岭的时候不要随便搭话吗?”

    “在这里,谁知道喊你名字的是人还是鬼?若要是人也就罢了,若是鬼,可是要被这山鬼缠上的,它会一直吸食你的阳气,压榨你的精魄,至死方休。”

    “大白兔”脸色又白了一分,嘴硬道:“我知道!用不着你说!”

    这边,另一只“小白兔”跑过来也跟着依葫芦画瓢的用剑指着谢白屹,质问道:“你是谁?”

    “小生不过一介书生,今晚出来祭拜先祖时不小心迷了路,这才到了此处,小道长可要送我回家?”

    谢白屹编瞎话张口就来,他故意挑着戏本子里妖怪欺骗无知少年时最常用的话术。

    果然两人又齐齐的退了一步。

    庄飞把师弟往后一拉,用自己的身子护着师弟:“你休想伤我师弟!”

    “妖怪你……你莫狂!我师叔马上来了!还有……还有……”申柯在他后面大声的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左手情不自禁的抓紧了师兄的背后衣料,差点没从后面把庄飞勒死。

    但庄飞纹丝不动,他说要保护师弟就要保护好他,因为这是他的承诺。

    “哦?”谢白屹挑眉道,“还未请教你们师叔是?”

    “我师叔就是清风派大名鼎鼎的肖安道长!”

    谢白屹看着不远处的肖安踉踉跄跄的往这里赶来,笑眯眯的样子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申柯心里想,若他真是只妖怪,一定用那种仗着美貌勾人夺魄的妖怪,只需要勾勾手就能骗取别人的心脏。

    为什么是心脏?因为传闻狐狸精可都是爱吃心脏的。

    只见那“狐狸精”看着他们背后道:“原来是肖安道长。”

    “你俩在这里干嘛?”

    平时在两人听来只觉得严厉的声音在此刻如听仙乐耳暂明!

    两人回头一看,果然是师叔来了,痛哭流涕地往肖安跑去:“师叔!”

    肖安没好气的看着两个小怂包,无奈道:“我叫你们看好王员外他们,你们怎么出来了?”

    还未等他们开口,谢白屹就主动打了招呼。

    “道长好久不见!”

    肖安刚才故意无视了他,见他主动打了招呼也不好再视而不见,于是脸色古怪的回应道:“常乐君。”

    肖安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常乐君在此,看来这王家的怨灵是与天渊签下了契约。”

    人在死前若是带着滔天的怨气、恶气,则会化为怨灵,这样的魂魄是投不了胎的,即便是去了阴曹地府也是下地狱或者投胎畜生道。

    大多不愿离开的怨灵就要么自己报仇;要么与天渊签下契约。

    自己报仇会被人世间所不容,被正道盯上便会被打得魂飞魄散,不得超生;若让天渊替他们复仇,交换条件则是作为天渊的鬼士为天渊卖命一百年,百年之后方能步入轮回。

    真正来找天渊的恶鬼无一不是带着血海深仇。

    谢白屹也不瞒着他:“不错,没想到清风也派人过来了。”

    肖安有些生气,山羊胡子都快吹上了天:“你们天渊如今行事是越来越荒唐了!怎么能帮着这怨灵伤害无辜之人……”

    “无辜之人?”谢白屹挑眉道,“谁无辜?是他仗势欺人目中无人的王员外?还是她管教无方心狠手辣的王夫人?或者是他强抢民女欺软怕硬的王执?”

    肖安被他一番话堵在嗓子眼,他平日里本就不善言辞,自然是说不过口齿伶俐的谢白屹。

    谢白屹也不难为他,丢下一句“跟我来”就大步向院子里迈去。

    “师叔,他就是常乐君吗?”庄飞在旁边小声的问道。

    常乐君好像和他们说得不太一样,说好的青面獠牙三头六臂丑陋不堪呢?怪哉!

    庄飞突然想起来刚师弟说的话——完犊子了!天渊的人碰了他的手!

    肖安此时并不能体谅“天快塌下来”的师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追着谢白屹进了院子。

    庄飞和申柯小跑着跟在后面追问:“师叔,你们刚去哪儿了?为何我出来时没看到你们?”

    肖安都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也不知听见他们说话没有。

    院子里的花草似乎在他们踏进院子的一瞬间活了过来,花朵仍旧娇嫩,树木仍旧枝叶茂盛。

    可不一样的是院子中间出现了一口本不该出现的棺材。那棺木底下还往外渗着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青灰色的砖石上,蜿蜒没入泥土中。

    仔细一看,棺材旁边的树木上,花草中都被溅上了血,每一滴鲜血都像是在向人们展示着刚才的暴行。

    后面的两个小道长被院内的景象所震撼,紧紧跟在肖安身后。

    谢白屹站在棺材旁,背影笔直,血红的衣裳衬着棺材有些恐怖,让人觉得寒毛直竖。

    他看着棺材里死不瞑目的少女,轻轻帮她合上眼。

    “你们要听听她的故事吗?”

    谢白屹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有些空灵。带血的树叶在他的声音里轻轻颤抖,发出一点沙沙的响声。

    少女的故事简单而凄惨,肖安三人脸上从刚才的尴尬到愤怒,恨不得现在就把那王氏夫妇千刀万剐!

    世上怎么有这么坏的人?

    谢白屹说完猛地一挥衣袖,厚重的木门缓缓推开打开。里面的王氏夫妇披头散发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谢白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冰冷的眼神已经判定了他们的死期。

    “人心呐,可比鬼怪脏多了。”他轻轻说道。

    轻飘飘的声音在屋里的两人听来都宛如千斤。

    王员外哭喊着爬过来向众人磕头求饶:“常乐君,常乐君,我知道错了!都是——都是这恶妇的主意,与我无关啊!求求你高抬贵手吧!”

    申柯见他如此没有担当,忍不住朝他啐了一口。

    王员外见状,连忙侧过身子向肖安三人磕头:“道长救命!道长救命!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门外的三人还未做反应,身边本来目光呆滞的王夫人突然开始咯咯地笑起来。一连串银铃般地笑声不像是王夫人这个妇人能发出的声音,这分明是少女独有的笑声。尖锐的笑声像是刮在王员外的脊梁骨上。吓得他蜷伏在地上发抖。

    王夫人此时好像变了一人似的,脸上露着怪异地笑。她轻轻地伏在王员外的背上,细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脖子,慢慢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王员外睁大了眼,发疯似的挣扎得跑出去:“道长救——”

    “碰!”

    王员外眼睁睁地看着木门缓缓地关上,一道黑色沉重的木门阻断了王员外的生命和希望,他绝望的眼神像极了那天躺在棺材里看着木板慢慢盖上的少女。

    “无关?”少女轻笑一声,“别忘了在前一天,在柴房,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白屹对这惨叫充耳不闻,回头对呆若木鸡的三人道:“肖安道长,我们出去吧。”

    肖安没有说话,跟着他走出院子。

    庄飞在踏出院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院子又恢复了刚才的破败,没有鲜血没有棺材,只有王员外的惨叫不绝于耳。

    肖安出来后涨红着脸,有些局促地开口道:“常乐君,我……”

    谢白屹挥着扇子打断了他,“没事道长,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些。”

    肖安有些懊恼自己的失误,差点就让那个姑娘魂飞魄散,“那她……”

    “道长放心,本座自会安排。”谢白屹知道他想说什么。

    肖安也不知说什么才好,突然想起一件事,磕磕巴巴道:“那个……今晚其实……嗯……”

    谢白屹挑眉看他。

    肖安咬牙说道:“云澹君来了,他现在应该在后山等你,你快去找他吧!”

    自从上次灯火会后,全汝阳谁不知道常乐君对云澹君倾慕以久?

    虽然常乐君是天渊的人,但好在为人处事还有底线,若云澹君真也对他……

    罢了,去吧,完蛋玩意儿!

    谢白屹觉得有点意思,云澹君上次恨不得生吞了他,居然还有主动来找他的一天。

    怪哉!怪哉!

    谢白屹正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纸张交给肖安,低声与他说了几句。

    肖安整张老脸瞬间通红。

    谢白屹似乎很满意肖安的反应,笑着冲他背后的庄飞和申柯挥挥手走了,留下一个红脸的老头儿和两只茫然的“小崽子”。

    两人见谢白屹终于走了,连忙跑到师叔身边提问。

    “师叔,常乐君给你说了什么啊?”

    “师叔,你们刚才为什么不见了啊?”

    “师叔,为什么我碰到了常乐君的手好像没什么反应呐?”

    “师叔……”

    “师叔……”

    ……

    肖安呆愣良久才在这两人的“十万个为什么”里面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传闻天渊门主常乐君有一双阴阳眼,可以看到怨灵精怪,其人高深莫测,不仅能驭魂趋鬼,制造幻术更是一绝,我们刚才是都被他拉入了幻境……”

    “那意思是刚才我们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咯?”

    “不。”肖安摇摇头,“有一种幻境是让场景还原某一时刻的景象,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我们怎么才能知道那种是真实那种是虚假呢?”

    肖安看着刚才谢白屹交给他的“礼物”一脸黑线地说道:“等你们修行到一定程度自会知道!现在,你们回去把这定身符给我画一百遍!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你们!”

    “嘿嘿。”庄飞和申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知道了师叔。”

    ——

    后山森林万籁寂静。明月当空,月光如水泻般撒在山间,树冠上的每一片叶子都发着莹莹白光。

    不远处的凉亭中,那人一袭白衫,蓝纹云袖,端坐在月光之中。远而望之,冷若星河映雪山;近而观之,清若月光照芙蕖。

    谢白屹站在暗处细细打量着,浅棕色的左眼微微眯起。

    但他的阴阳眼看不穿这云澹君的秘密。

    云澹君,姓齐名玦,接手清风已经八年有余,但谢白屹与他真正打交道却是在一年前。

    事实上,他们的初识是因为汝阳城南的赵家灭口案。

    赵家平日里乐善好施,是十里八乡公认的大善人,但就是这样大善人却在一夜之间被屠了满门。

    民间有人传是天渊干的,还有人扬言要联合几个不入流的小帮小派一起讨伐天渊。

    这些人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就差拿着火把刀叉要去天渊谷了。

    而谢白屹作为天渊门主自然不能被人白白扣了屎盆子,于是决定亲自去调查。

    可他那时晚了齐玦一步。齐玦已经查出了幕后凶手——赵家的一个庶子,因为当年和母亲被赶出赵家而怀恨在心,在外学了点手段便回来报仇,屠了赵家满门后还顺便把罪名扣在天渊头上。

    当齐玦向众人宣布的时候,谢白屹就藏匿在下面的人群之中。看着齐玦作为清风的人居然为天渊正名,谢白屹心情颇为……复杂。

    若是以前,清风派的人不顺便诋毁天渊几句都能算的上是公私分明了,现在还有主动帮天渊正名?这人还是清风的掌门!

    还真是唱歌不按曲本——就离谱。

    不过这云澹君到底是公正不阿还是伪善君子,谢白屹还真不好说。

    但不管他是那种,谢白屹到是真想会会他。

    于是后来灯会佳节上。

    谢白屹一身酒气,手里捏了个酒杯,走路摇摇晃晃,妥妥的酒鬼模样。等走到齐玦的身边的时候,故意往他身上一撞。

    那人反应极快,一个侧身就躲过了。他冷眼看着谢白屹,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谢白屹“惊讶地”看着他,伸手就想去挑他下巴,大声嚷道:“哪里来的小馆如此标致?”

    齐玦脸色不大好看,可能也不想多事,于是冷冷瞪了他一眼就要走。

    可谢白屹又那是轻松摆脱的?扯着他的衣袖拦着他的路,总之就是不让他走。

    一来二去齐玦大概看出这人是故意找茬,出手也开始重了起来。

    刚才谢白屹故意放大的声音本就吸引了一部分人的目光,现在两人拉扯起来,更是引来一群人好奇的目光。

    “咦——那不是云澹君吗?”

    “云澹君和谁打起来了啊?”

    “不知道啊,不过能在云澹君手下过几招倒也算个高手。”

    ……

    你推我挡地拉扯间,谢白屹突然看到齐玦脖子旁有一块月牙形状的疤痕,一股尘封已久的记忆猛地冲上脑海。

    高手过招,一念生一念死。

    齐玦趁谢白屹发愣之际,一掌打在他的肩上。

    “哗啦——”

    谢白屹后退踉跄了几步,手里还拽着齐玦的衣袍。

    再看齐玦,外袍衣领已经被谢白屹撕了一个大口子,衣冠不整的样子还真的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男。

    齐玦脸黑得都快赶上黑无常了,正准备发作,只见一阵红色的风刮到他怀里撞个满怀。

    那个借着酒意装傻充楞的人此刻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小猫。

    “柯大哥!多年未见,你过得可还好?”

    一番哭诉,情之深意之切,闻者伤心听着落泪。

    当然,里面自然不包括齐玦。

    柯大哥?

    齐玦脑里快速回忆,自己并没有曾经化名柯姓,应该是认错了。

    “你认错人了,我不姓柯!”

    此话一出,那人把他箍得更紧了,“你明明就是!”

    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齐玦一怔,所有的气都憋在他喉咙里,最后只能咽下去。

    “你真的认错人了!”齐玦有些无奈,他感觉旁人的眼光越来越不对劲了。

    齐玦被他箍得难受,又掰不开,脸上已经有了几分怒气,“你松不松手?”

    幸好柳六来得及时,阻止了云澹君错把常乐君当成流氓然后当街暴打的场面。

    两人一个推一个拉,这才把谢白屹从齐玦怀里撕下来。明明都拉开了这人还往齐玦身上扑,吓得柳六连忙从后面拦着他的腰不让他上前。

    柳六也不知道这人今天发什么疯,只好替他给齐玦一声声的道歉。

    等齐玦黑着脸甩袖子离开,柳六才一巴掌打到谢白屹的额头上:“你小子今天色|欲熏心了是吧,耍流氓耍到云澹君头上了!”

    谢白屹本来酒意有些上头,被柳六一巴掌拍得更是有些头晕,便粗着脖子大声道:“云澹君怎么了?我的就是我的!”

    此话一出,大大的酒楼里顿时鸦雀无声。

    不知道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始带头叫好,下面众人也跟着鼓掌。

    柳六实在丢不起这个脸,连忙拉着他回房,只留下了众人欢呼。

    “这人是谁?如此大胆要追云澹君?”

    “我不知道这位仁兄是谁,我只知……这位仁兄当真是吾辈楷模。”

    “我瞧着他一身红衣异色瞳,莫非是常乐君?”

    以前说起常乐君,无不害怕恐惧,今儿个说起来倒是有几分戏谑。

    “什么?常乐君?常乐君居然喜欢云澹君!”

    灯会结束后,满城都在讨论两人的爱恨情仇。

    有人说,常乐君从小就暗恋云澹君,日日相思不可得;

    有人说,云澹君不满常乐君处处沾花惹草,于是常常拈酸吃醋耍性子;

    有人说,两人早就在一起了,还抱养了一个孩子。

    这几个版本都流传甚广,在而后的几百年里一直被世人津津乐道。

    “既然来了,就过来吧。”

    齐玦清冷的声音打断了谢白屹的回忆。

    被他发现了。

    谢白屹摇着扇子从树荫底下走出来,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听闻今日云澹君主动来找我,到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谢白屹坐到他面前

    齐玦没有理他的油嘴滑舌。

    谢白屹的眼神轻轻落在他的脖子上,主动问道:“云澹君怎么今儿来找我了?”

    齐玦没有说话,默默地煮着手里的茶。

    白瓷碗中的茶饼被茶碾轻轻碾碎,清茶淡香延绵不绝,碧云引风吹不断,白花浮光凝碗面。

    即便是平时不爱喝茶的谢白屹也被这茶香勾着多看了几眼,

    齐玦把茶盏放到他面前,示意让他尝尝。

    但谢白屹并没有动作,只是打量着面前这人,尝试着从他的脸上寻找到一丝记忆里的重合。

    谢白屹越看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人就是他的师兄柯旭,只不过好像不记得了。

    以前总觉得没能好好和柯大哥道别是他最大的遗憾。现在看来,不道别是因为还会见面,所有的一切,老天爷自有安排。

    “实不相瞒,今日过来是想与常乐君说一件事。”齐玦终于开口。

    “云澹君但说无妨。”

    齐玦淡淡说道:“近半个月来,来找清风帮忙赶走怨灵的人徒然增多,足足有寻常日子的两倍……”

    话已至此,谢白屹心里明了。

    若是寻常门派,巴不得上门的人越多越好。一来百姓的问题也解决了,二来门派也可以名声大噪赚个盆满钵满。

    可清风不一样,清风按照祖训除魔降妖是不收钱财的。况且清风忙起来可不是好事,意味着怨灵精怪徒然增多。

    而天渊这本来就做怨灵鬼怪生意的,齐玦猜到天渊头上,天渊也不算太冤。

    若这些怨灵真是从天渊放出来的,最多也只能怪天渊看管不严,怕就怕的是这怨灵不受天渊管……

    谢白屹知道他不好明说,只好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云澹君放心,此事我回去便找人去查查,是否是我天渊的看守不严。”

    “那就拜托常乐君了。”

    晨光熹微,朝霞将露。

    森林传来几声鸟啼在空山中久久回荡,布谷鸟清脆,黄鹂婉转,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听说城东有家新开的小酒楼味道不错,云澹君可愿与我同去用个早膳?”

    谢白屹随口一提,想来齐玦如此厌恶他应该不会赴约,原本已经做好一个人去的准备,没想到齐玦却答应了。

    嗯哼?

    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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