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11-08 15:20
- 由作者余河不喜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脏东西》,主角是盛逢沈晏,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盛逢他是真的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现在竟然还想着来贿赂他。网友热议:美人攻和强势受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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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东西by余河不喜
贺滨是被盛逢从床上薅起来的,盛逢找到贺滨时,他正缩在自己的单人宿舍里勤勤恳恳地翻书看。
“你们……你们凭什么私闯我宿舍啊!”贺滨大吼道。
盛逢冲他露出微笑,出示证件:“稍安勿躁,我们是国安部的,现在怀疑你与一件特殊刑事案件有关,目前需要搜查一下你的宿舍,请你配合。”
盛逢侧侧身,几名穿着国安制服的外勤人员麻利地进入房间开始翻找。
沈晏在宿舍里飘来飘去,他嗅到了一丝还未消散干净的阴气,回头对着盛逢一挑眉,示意他们找对地方了。
“别担心,例行检查而已。”盛逢慢步走到贺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宿舍感觉有点儿暗,是……采光不好?”
贺滨显然心理素质不太好,眼神躲闪,敷衍地点了点头。
“听说你获得了好几次设计赛大奖,原来是真的。”盛逢望见了书柜上一排摆放整齐的奖杯,“看来真是……名副其实的黑马呀。”
这句话刚说完,外勤队长就跑过来悄悄对着盛逢说了句话。
盛逢微微皱眉,继而颇为怀疑地看了一眼低着头扯衣角的贺滨。他忽然就扯出一个笑脸,对贺滨说:“例行检查结束,打扰了。”
贺滨见盛逢笑脸相迎,仿佛刚才满腔的怒火终于可以发泄一般:“你们国安部也就这点儿能耐?整天正事不做,欺压学生倒是一把好手,云海的案子调查不出来,随随便便就把脏水往我们身上泼,小心我投诉你们!”
盛逢并没有理会他的撒泼,挥挥手示意外勤人员出去。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一鬼,盛逢才开口笑着说:“贺滨啊,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云海大学的案子?”
贺滨瞬间浑身僵硬了,他呆呆地看着盛逢。
“新项链?挺别致啊,那天图书馆怎么没见你带。”盛逢随手拨弄了一下贺滨脖子上的葫芦项链,边笑边走出门,“睡个好觉吧,毕竟也睡不了多长时间了。”
沈晏尾随盛逢走下宿舍楼。
树上蝉鸣惹得人很不痛快,幸好老天爷眷顾,凉风给人一丝清爽的感觉。
盛逢今天的举动算得上是打草惊蛇,可沈晏却觉得他仍有一种胜券在握的姿态。沈晏趴在副驾驶座位的空调出风口处,阵阵冷风让他开心了许多。
“知道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但你也不用最后还教鱼认识鱼钩吧?这钓的是哪门子鱼,别最后钩也没了,鱼也跑了,还折一根竿。”沈晏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座位上。
盛逢在红灯面前缓缓停了车,淡淡地说:“后天你带我去黑市走一趟,尸庇奴很可能要再去黑市。”
“你就这么肯定?黑市那么危险,他不一定会去第二趟。”
“我刚刚走之前特意提点了一下贺滨,让他清楚自己脖子上挂的葫芦有猫腻已经被我看穿了。所以他很可能会和尸庇奴再次联系,我会派人一直盯着贺滨,但我个人觉得,即使是联系贺滨,尸庇奴应该也不会亲自出现。”
沈晏托着下巴思索着:“你这样说也对,当初我为了抓捕他派出了大量的恶鬼,他为了逃命随身带的保命玩意儿应该很少,估摸着怎么着也得再去黑市淘一淘,不过你确定要跟我一起下希夷境?”
盛逢瞥了瞥他,踩下油门:“怎么了,嫌我弱会拖你后腿啊?”
“那倒没有。”沈晏看见盛逢那要打人的眼神就浑身发怵,喃喃自语道,“就是……感觉有点怪。”
“你说什么?”盛逢问道。
“没……没什么没什么,开车开车。”
百年前,沈晏曾在希夷境界碑上刻下“境中不留活人”这六个大字,他执政至今两千五百余年希夷境中确实从未进过活人,活供品倒是不少。
人都是立着进去的,出来只剩下骨头渣。
以至于沈晏有次在群鬼宴上喝醉了,扬言说能活着出希夷境的人也只能是个举世无双的美人,是要跟他成亲的美人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沈晏暗自盘算着,明天一定要找个能压制人身上阳气的法子,不然去希夷境让那些恶鬼看见自己带了个活人入境,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万一再逼迫自己娶他做王后,虽说长得不赖,但也算不上绝世无双吧?甚至还有点暴力倾向,造孽呀!
沈晏自己脑补了一大堆这样那样的事情,搞得他一个晚上头都快炸掉了。
盛逢只觉得他今天有点神经兮兮的,从云海大学回来之后就耷拉着狗耳朵,哭丧着苦瓜脸,缩成一大团蹲坐在沙发上。
结果等到二十二号那天到来,沈晏最终也没有想到能遮盖掉一个大活人身上所有阳气的方法,更何况盛逢年轻血气方刚,阳气更是难以压制。
沈晏带路,心里还默默盘算着:反正希夷境我说了算,大不了破罐子破摔,还有人敢挑战我不成?
现代社会随着机械的发展,人口增多,阳气变得越来越盛,希夷境的大门开在人迹罕至的沙漠无人区中,开车大概需要五天的时间。
但其同样也设有多个捷径,捷径与各地阴气重的地方接壤。沈晏轻车熟路地带盛逢去了最近的一处捷径——孟凉雁王墓。
孟凉雁王墓是市里很出名的景点,其中没有任何陪葬品,说是墓,还不如说是古战场遗址,将士们的尸骨在大坑底部躺得横七竖八,当初若不是凭着一点点残存的金丝,恐怕是谁也认不出哪个才是雁王真正的尸身。
盛逢自掏腰包买了张门票,沈晏领着他与参观队伍逐渐拉开距离,盛逢有意识地避开了头顶的摄像头,跟着沈晏一步一步往那片还盖着塑料布的尸骨走。
“你慢点,这可是文物。”盛逢提醒道。
沈晏嗤之以鼻,哼了一声:“还文物?我跟他们死的时间差不了多久,说不定我还比他们大几岁,他们还得叫我声哥呢!”
盛逢白了他一眼,找了个稳当的地方站,远远地望一眼尸骨堆放的地方,突然目光就有点移不开了。
沈晏摸着墙找准位置,从口袋里掏出两只不到两寸的小蜡烛,刚想点着,却见盛逢在不远处呆呆地望着那几具尸骨。
“盛逢!”沈晏放低声音喊了一声。
盛逢如梦初醒,赶紧回头走到沈晏身边。
“干嘛呢,还发呆。”沈晏埋怨地点上蜡烛,拉起盛逢的手腕,“准备好了,一会儿进去你可一定跟紧我,千万别掉队。”
盛逢默默点头,下一秒他就被沈晏拉入了墙内。
怪的是,他没有撞上坚硬的土层,而是进入了层层浓雾之中,能见度很低,他只能勉强看见沈晏手里擎着的烛火光亮。
这烛火也怪得很,烧起来与普通烛火不同,这两只合在一起燃烧的烛火是黄色的,这不禁让盛逢想到了一样东西——尸蜡。
他们在浓雾中走了半晌,而后见一界碑,界碑上停着一只血红眼睛的乌鸦,它看见沈晏,叫两声扑腾扑腾翅膀飞走了。
过了界碑。之后的视野便清晰了许多,脚下血流成溪,扑面而来的腥味让盛逢这种闻惯血腥气的都有点想吐的冲动。
“忍忍吧,过了这段就好些了。”沈晏吹灭蜡烛,拍了拍盛逢的背。
往前又走了几百米,一座简陋的木桥映入眼帘,沈晏缓缓停住了脚步,他看着木桥道:“过了桥,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希夷境了,我不能完全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你要是想回去现在还来得及。”
盛逢深呼了一口气,对他而言是第一次来到如此凶险之地,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调整了呼吸,说:“过桥吧。”
然而希夷境内早就热闹了起来,宽敞的路被特意占好的各种摊位填满,城门上盘桓的两条大蟒也在今日活跃起来,能挡利器的一身鳞甲摩擦城楼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声。
身为一境之主的沈晏回到希夷境还是要脸的,他在前一天就把自己那一身“凉快”的衣服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非常繁复的行头,足足有四五层之多。
而且自从进了希夷境之后,他那股浪劲也消散了不少。
盛逢本已经做好了跟着沈晏被群鬼三跪九叩的思想准备,结果自从俩人入境,没有一只鬼注意到他俩,甚至还有一只嫌他们走得太慢有些挡道。
沈晏本在进入希夷境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诛杀群鬼然后落荒而逃的决心,结果这群鬼不知道是嗅觉出了问题还是脑子出了问题,当盛逢大摇大摆地走过他们身边时,他们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那什么表情?”盛逢盯着沈晏那便秘的表情盯了好大一会儿了。
沈晏立刻甩了甩僵硬的脸,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没,没事。”
盛逢试探道:“他们……怎么都不认识你?你不是……鬼王吗?”
“一般希夷境的鬼都没见过我,坊间只流传过我的画像,我本人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过脸,你懂的,鬼王嘛!要时刻保留点神秘感。”
透明鱼缸里的清水已经快要见底,一只蜉蝣自窗口飞进来,用极细的足稳稳地落在了平静的水面上,无人注意这破旧到早该扔掉的鱼缸,和这一只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蜉蝣。
贺滨被国安派来盯梢的外勤搞得已是草木皆兵,他小心翼翼地关上窗,将窗帘严丝合缝地拉起来,瘫坐在床上,仿佛这样能给他留一些自由呼吸的空间。
蜉蝣震动着柔软的翅膀,透过玻璃缸能清楚地看到贺滨将自己脖子上的玉葫芦取了下来。
贺滨的嘴巴一张一合,念出来一串听不懂的咒语,葫芦口登时吐出来一缕浓郁的黑烟,一股恶臭扩散开来。
蜉蝣贴近了玻璃缸壁,复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玉葫芦吐出的那大团不知名的东西。
当黑气全部消散之时,蜉蝣振翅跃起,沿着木门的缝隙灵巧地钻了出去,飞了不远就化作人形,额头上布满汗珠,疯狂地往云海大学外跑去。
中元八百希夷境,阴曹千里妖鬼影。盛逢总算是见识了被誉为“妖魔极乐界”的希夷境,中元节过得像模像样,满街满巷的红灯笼,自酒楼上看下去,便是一片灯海。
沈晏找了家酒楼,黑市就罩在这灯海之下,天幕也是可怖浑浊的红,看不见云,远远地能望见地府的大门敞开着,黑压压的鬼群携家带口地涌入境中,但盛逢感受不到惧怕。
就像人间过年一样,烟花绚烂着,群鬼团圆着,歌舞欢腾着。
“真想不到,今年我居然和活人一起过节。”沈晏拎了一壶酒,撩起衣袍,不拘小节地坐在盛逢对面。
盛逢往窗外眺望着,孔明灯自城楼上乘风而起。
沈晏找的这处酒楼正处在黑市的中心,他财大气粗,直接甩给掌柜一袋银子包了这里视野最好的一间房。
“来,尝尝我们境中特色。”沈晏拿出来两只瓷杯。
盛逢立刻按住了他要倒酒的手:“你忘了我们来是干什么的?喝酒误事。”
沈晏哎了一声,说道:“就喝这么一点儿,不碍事儿。盛组长说不定一辈子就来这么一回,我怎能招待不周呢?再说了,今晚这么热闹,尸庇奴也不一定会来。”
沈晏死缠烂打不要脸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了,盛逢最后实在推脱不掉,端起酒喝了一杯,瞬间就感觉从喉咙整个辣到胃里,这压根就不是普通白酒的度。
他强忍着不出声,实际上已经辣到不能自已。只能掩饰地多夹了几筷子花生米压一压,再看沈晏似乎经常喝这种酒,这才须臾,他已经灌下去三四杯了。
盛逢不再理他,继续专注于楼下人头攒动的集市。
希夷境黑市不同于它的名字一般神秘,看上去就像是普通集市,只不过所有买卖双方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在灯笼摇曳下交易着。
盛逢看向希夷境这些新鲜玩意儿时,眼睛亮亮的,看得出来他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我带你去下面转转吧?老是坐在这儿也挺无聊的。”沈晏半躺着建议。
盛逢果断摇头,他并不想打草惊蛇,这黑市就像一只大染缸,他此刻哪怕再好奇也宁愿不去淌。
沈晏作为一个疯狂到极致的鬼王,他对盛逢这种时刻规束管理自己的人嗤之以鼻,如果有选择,他绝不会和盛逢一起共事。
“沈晏,你看那个人。”盛逢示意沈晏看向在鬼群中穿梭的一个怪人。
沈晏支起身体,微眯眼睛,在看到那佝偻成虾米的身躯时,瞳孔微微一缩,口中喃喃道:“尸庇奴。”
尸庇奴手里那根枭首拐杖被灰布紧紧包裹着,他看上去只是个风烛残年的老者,只是浑浊的瞳孔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路过他的人,步履蹒跚。
沈晏眼里的恨意深重,他就要走,却被盛逢拉住:“等一下,先别去。”
“盛组长,现在不去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他买完东西跑路吗?!”沈晏挥开盛逢拦着的手,大步走下楼梯。
盛逢皱了皱眉,他两手按住窗框向外眺望,只见尸庇奴似乎对这些灵石摊位都不感兴趣,他朝其他摊位张望着,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
紧接着,盛逢就看到沈晏走出酒楼,正好与尸庇奴撞了个正着。
尸庇奴大惊失色,连连后退,想让自己隐在鬼群中,可无奈沈晏已经盯上了他,自他背后的地下窜出来几只浑身烂肉的恶犬冲着他狂吠。
情急之下,尸庇奴想扯开他那包裹着的枭首拐杖。
盛逢没有看清沈晏的动作,人影只一闪,他便早已站在了尸庇奴面前,出招诡谲多变,尸庇奴反应极快,二人残影来回变幻,空间又开始了极度扭曲,鬼群顿时四散开来。
恶犬奋起一跃,尖牙刺穿了其中一人的皮肉,空间下坠至地面,巨大的冲撞仿佛要把地砸烂,尸庇奴自空中重重摔落下来,枭首的拐杖已经断成了两截被沈晏扔在他身边。
此刻,从四面八方闻声赶来穿着盔甲的骷髅士兵,一头长着马头的商人也从对面的赤色小楼上跑下来。
盛逢迅速下楼,站在酒楼门前看着马头商人浑身颤抖着冲沈晏作揖,骷髅士兵给趴在地上的尸庇奴戴上了链铐。
“先将这叛徒押入水牢。”沈晏背对着盛逢,命令道。
盛逢一看情况不对,立刻上去拉住沈晏:“你什么意思?他在人间做的恶事尚未偿还,理应先交给国安和地府处置。”
他突然跳出来将这群骷髅士兵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尸庇奴的同伙来报仇,立刻举起手里的铁矛对着盛逢。
沈晏转过身摆摆手,示意所有士兵放下武器。他满手满袖子都是血,甚至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颊上还挂着几滴,眼神充斥着杀戮过后的愉悦。
盛逢被他现在身上带的那股邪气镇得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盛逢,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无间地狱。”沈晏往前走一步,盛逢被他逼得往后退了一步,“这里才不是你的人间。”
“带走!”沈晏一挥袖,骷髅士兵架着尸庇奴上了一辆囚车,那辆车慢悠悠地往远方隐在红雾中的宫殿行去。
沈晏没再给盛逢眼神,他甩了甩手上的血,负手自顾自地跟在囚车后面渐渐走远。
“你不跟我回去了吗?”盛逢缓过来神,着急喊了一句。
没人回答。
集市里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每天打打杀杀的日常,囚车一走,群鬼们该干活干活,该继续叫卖继续叫卖,丝毫不受刚才事情的半点影响。
盛逢有点迷茫地站在来来往往的恶鬼之中,来的时候沈晏只跟他说了入口,可从来没跟他说过希夷境有什么出口。
这下他回去人间都成问题了。
与盛逢原地焦虑相反,沈晏一身轻松地回到宫殿,随便清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就迫不及待地下了水牢。
尸庇奴整个人都被小臂粗细的铁链锁住,士兵“贴心”地将那断掉的枭首拐杖放在了他旁边,一大盆冷水已经让他清醒过来,血污黏着他脏兮兮的头发。
“殿下,腰刀并不在他身上。”统帅轻声对沈晏说。
沈晏听完后,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拉扯住尸庇奴的衣领,将他整个往空中提了几寸,这种暴力的方式牵扯到了尸庇奴身上仍在流血的伤口,他疼得发出了些呜咽。
“刀在哪儿,你把腰刀弄到哪儿去了?”沈晏说道,“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太多的耐心,尸庇奴。”
尸庇奴呼吸带动着伤口的撕裂,他开始咯咯地笑了起来,断断续续的笑声在阴冷的水牢里显得更加诡异。
“你笑什么?好笑吗?”沈晏问道。
不料尸庇奴开始变本加厉,嘴角都快要笑得裂开,他披头散发凑近了沈晏,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尊敬的鬼王殿下,您大可以猜一猜我把您珍贵的腰刀放在了哪里?”
这一举动直接激发了沈晏的怒火,他狠狠地用手掐住了尸庇奴的脖颈,尸庇奴反倒更不怕了,笑着说:“沈晏,我跟了你两千年,做了你两千年的走狗,整个希夷境没人敢挑战你。两千年,你做鬼王做得开心吗?”
沈晏加重了手上的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拧断尸庇奴的脖颈:“你还知道些什么?”
尸庇奴狞笑着:“你太天真了,你知道为什么两千年你都只能待在希夷境这个鬼地方吗?除了“沈晏”这个名字,你生前的事都是我告诉你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尸庇奴大笑,头发散在脸前,像一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说:“我骗了你两千年,你到现在都信以为真,不可笑吗尊贵的殿下?”
沈晏怒火中烧,手上力道也突然大了不止一倍,只听尸庇奴的脖颈发出“咔”得一声,尸庇奴竟然被他活生生给掐断了脖子,笑声也随之消失。
盛逢抱着沈晏还会返回这里的一线希望等到黄昏,再从黄昏等到深夜,还是没见沈晏的半个人影,他只能按着记忆往回走走看。
他凭着记忆在偌大的希夷境里拐来拐去,直到有个人拍了拍他的肩,他才回过神,自己早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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