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11-05 11:45
- 主角是贺伯言简意的一本已经火热完结的小说《奶味影帝》,是作者狮子歌歌倾心创作完成,小说主要讲述了:简意他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影帝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有点不对劲了,他感觉影帝像是他的舔狗一样。网友热议: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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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奶味影帝by狮子歌歌
凌晨五点半,贺伯言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平时他跑五公里简直轻松得不像话,但今天,里程数刚过3,他就再次把手伸向降速键。
跑步机发出一声清脆的“滴滴”声,正在动感单车上锻炼的简意回头看过来。
贺伯言立刻挺直腰背,再次把速度调回去。
还此地无银三百两:“按错了,这速度太慢根本达不到锻炼的效果。”
简意会心一笑,没有戳破。
他下车来到跑步机边,把搭在扶手上的汗巾递给贺伯言。
“我去做早餐吧,你有特别想吃的吗?”
贺伯言本来想说等陈姨来弄,转念一想,又改口说:“什么都行,小意哥哥做的我都吃。”
“那做蛋炒饭行吗?”简意怕他觉得早餐太单调简朴,抿了抿淡色的唇,“我看冰箱里有火腿,我会再加点青豆和胡萝卜丁,保证不会太难吃。还是说你想吃点西式的早餐?”
“蛋炒饭就很好,我很期待。”贺伯言说着又在简意的眼皮子底下,把速度加上了10。
简意微勾下唇角,小幅度地冲他摆摆手,转身走出了健身房。
身后传来疯狂的跑步机调速发出的“滴滴”声,他走到花园里,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健身房面对花园的一面是非常明亮的落地窗,这一回头,屋里屋外的人视线正好撞上。
正蹲在跑步机旁边偷懒的影帝,赶紧假模假样地做起俯卧撑。
夏天的清晨,风是温柔清凉的,携着花园里淡淡的香气,轻飘飘钻进厨房里。
蛋炒饭也染上了夏天的气息。
贺伯言在健身房里敷衍运动了半小时后,迫不及待跑回大房子里。
刚进门,就被香气勾住了魂。
“回来了?先去冲个澡吧,”简意穿着围裙从厨房门口探出半个身来,手里还拿着锅铲,“饭我先闷在锅里,不会凉的。”
贺伯言说:“先吃吧,我饿了。”
“…那好。”
简意回身进去盛饭,贺伯言三两步跨到厨房门口,贪恋地盯着简意那细瘦的腰身,跟痴汉一样。
金黄的蛋碎包裹在饱满喷香的饭粒中,青豆的翠色和胡萝卜丁的橘红,点缀其中,勾人食欲。
贺伯言甚至觉得,那只卖价近千的盘子都不配盛装这样一餐饭。
这可是小意哥哥亲手做的,为他一个人做的。
“味道怎么样?”简意有点担心地问,他不知道贺伯言的口味,怕不合他胃口。
“特别棒!”贺伯言快速扒拉完一盘,又去厨房把剩下的全都盛出来。
简意心想,这孩子大概运动过狠了,饿坏了。
吃饱喝足后,贺伯言撑得在椅子上挺尸。
简意给他倒了杯果汁,放在餐桌上。
等他洗干净餐盘,从厨房出来时,贺伯言依然维持着打挺的姿势瘫在椅子上,一手捂着胃,眉头微蹙。
“肚子不舒服吗?”简意走过来问。
贺伯言立刻摇头,“没有没有。”
“大概是吃的太快了。”简意四下看一眼,“家里有药箱吗?”
贺伯言又摇头,他平时在家,有事就找陈姨,昨天进厨房端菜已是破天荒头一遭。
简意露出几分愧色。
贺伯言伸手勾住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小意哥哥,能不能给我揉揉肚子?”
简意:“……”
贺伯言不死心,撒娇似的软软叫了一声“小意哥哥”,就差屁股后面长出一根会摇的尾巴了。
简意被他叫的脸红,拍了下他的手背,“别、别这么叫我。”
贺伯言顺势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揉揉就舒服了,帮我一下嘛,嗯?”
简意无奈,只能点头。
两人挪到客厅沙发里,贺伯言躺在简意的大腿上,把衣服下摆撩起来,露出肚皮让他揉。
简意赶紧给他把衣服拉平整,皱眉道:“你这样容易着凉。”
贺伯言不肯,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伸,振振有词:“你掌心温度高,这样贴着我舒服。”
“那、那你别乱动了。”
简意拗不过他,只能从命,耳朵尖都红了。
贺伯言见好就收,心满意足地枕着简意的大腿享受按摩服务。
客厅里一时间很安静,只有偶尔几句舒服的哼唧声从影帝的唇边逸出。
陈姨来的时候认为时间还早,他们应该还在睡,特意放轻了手脚。
结果刚一走到玄关,就听见了客厅里的动静。
那几声闷哼,实在太引人遐想了。
哦哟,小年轻真的是精力旺盛,大早晨也不看看场合就…啧啧。
陈姨摇头,带着一脸姨母笑,转身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她要去生鲜超市买点补品,回来给两个孩子补补身体。尤其是小简,那么瘦,怎么吃得消?
简意给贺伯言揉了一个小时的肚子,两人窝在沙发里看了部电影,好不惬意。
贺伯言特想就这样一辈子生活下去。
什么电影,什么杂志,统统见鬼去吧。
可偏偏,卢东就是要坏他的好事。
“贺少爷,光影杂志的专访一推再推,可不能再拖了。”
卢东的声音很清晰地从听筒里传来,简意想不听到都难。
贺伯言本想再把邀约往后推,抬眼正撞上简意的目光。
话到嘴边,硬生生改了口。
“好吧,明天……”
“明天我派封晓琳去接你,你自己把行李准备好。”
贺伯言皱眉:“不在本地么?准备什么行李?封晓琳又是哪个?”
“是不是你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你家小意哥哥一个人?!您可长点心吧啊!封晓琳是咱们才找的助理小妹妹呀!”卢东连珠炮似的,“我来告诉你你的通告排得多满,明天晚上H市有慈善晚宴,后天你要给两家时尚杂志拍封面,大后天还有广告……”
“停,”贺伯言捏了捏眉心,沉声问,“你就直说,我这次要离家多久?”
“一个月吧。”
“……”
“嗯…最少25天,不能再少了!”卢东做出了妥协。
放在以前,离家25天,跟一个月、一年没什么本质区别。
可现在,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
简意是那根揪住他心脏的红线,他离得太远,线会断掉。
贺伯言握住衣摆下那只温热的手,无声无息地紧了紧力气。
卢东见他迟迟不出声,叹气道:“恋爱脑收一收好吗?想想咱工作室百十号嗷嗷待哺的员工吧!你现在不努力工作,等以后你糊了,他们怎么办?!”
贺伯言:“……”就不能盼我点好?
卢东苦口婆心:“对了,简意!你要是现在不努力赚钱,以后你拿什么捧他,对不对?要想将来给你小意哥哥砸钱时腰杆子更硬,你现在就必须得去挣钱!”
贺伯言这才说:“我有个条件。”
“您说。”卢东咬着牙根说。
“这次回来后,到九月电影开拍前这段时间,不要再接其他乱七八糟的通告,我要专心看剧本。”
呸,你就是想专心泡男人。
卢东用他最后的倔强挣扎道:“你想好了吗?可有三个月的空窗期呢。”
“确定,拜拜。”贺伯言根本不给他废话的机会。
简意说:“你要出远门吧?…用不用我给你收拾行李?”
贺伯言点点头,眼里又有了笑意:“我跟你一起收拾。”
只要是能和简意一起做的事,贺伯言都很期待和兴奋,像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
收拾行李不仅是个体力活,更考验耐心。
贺伯言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宣告放弃,瘫坐在床边托腮盯着简意给他叠衣服。
“虽然到夏天了,但这时候正换季,天气不稳定,薄厚的外套都要带。”
简意觉得屋子里太闷了,贺伯言又一直用那种难以忽略的目光注视着他,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感,他没话找话说。
贺伯言点点头,继续盯着他看。
简意又说:“这段时间你大概会到处飞,家里有没有护颈U型枕?我给你装上。”
贺伯言看他入神了,一时间没回答。
简意转过来对上他的视线,见他在发呆,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
“嗯,”贺伯言回神,笑着说,“咱家里没有,我明天让助理去买一个。”
咱家,两个字让简意的手一顿。
旋即他又恢复常态,重新低头收拾行李。
很久没有再说话。
就在简意要给行李箱封口时,贺伯言突然叫他一声:“小意哥哥。”
简意抬眼看过来。
贺伯言趴在床上,深邃的眼底有一触升温的期待:“你会想我吗?”
简意迟疑许久,给出了标准答案:“会。”
贺伯言知道他言不由衷,但也没有点破。
“我会想你的。”贺伯言笑意缱绻,起身下楼去了。
午饭和晚饭,都是两人帮着陈姨一起做的。
知道他要出门工作,陈姨还安慰简意:“陈姨在家陪你,小简你可别嫌我无聊哈,咱俩可以在家天天研究好吃的。一个月说快也快,小别胜新婚嘛。”
简意咬着筷子偷瞄了贺伯言一眼,微笑着点点头。
贺伯言决定给陈姨月底加奖金。
晚饭过后,陈姨收拾干净就回去了,贺伯言去健身房锻炼了一个小时,简意趴在三楼窗口怔愣许久。
玻璃屋里的灯灭了,不一会儿楼梯响起了脚步声。
贺伯言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冲好凉,神清气爽地敲响隔壁主卧的房门。
简意知道,他是来和自己道晚安的。
拳头握紧又松开,简意长长吁出一口气。
“请进。”
房门把手被按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咔哒”,贺伯言走进来,房间里光线幽微,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小意哥哥?你睡了吗?”贺伯言探头看向大床,简意就躺在那里,目光清涟地看着他。
贺伯言走过去,问:“你不舒服吗?这么早就躺下了。”
手伸向那人的额头,一片温凉。
没事啊。
正要收回,手被反握住。
简意抬眼看向他,一双眸子湿漉漉的,似乎染上了贺伯言身上的水汽,眼神无辜又招人。
“今晚……一起睡吧。”
贺伯言几乎在他开口的瞬间便硬了。
简意也发现了,他抿着唇往床里面挪了挪,给贺伯言腾出地方,拉着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贺伯言没办法拒绝这样的简意,他也不想拒绝。
他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躺在简意身边,心如擂鼓。
简意小幅度地蹭了过来,皮肤碰到贺伯言的手,两人都紧张得不行。
贺伯言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终架不住身边人如小猫一样的蹭动与试探。
他赫然翻身,压在了简意身上。
要命。
他的小意哥哥没穿睡衣,连内裤都没有。
幽微暧昧的灯光,如一根牵引贺伯言走向简意的无形红线,最终在两人相贴的唇间消失。
简意闭上了眼,被动承接这个亲吻,感受到唇舌被贺伯言的所包裹吮吸,比预想的还要温柔。
好像他是个瓷娃娃,只要贺伯言力道稍重,他就会碎掉一样。
简意下意识揪住贺伯言的睡衣,身体仍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他太久没有过亲密关系了,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太陌生和刺激。
亲吻停了下来。
贺伯言恋恋不舍地放开那又软又甜的唇,内心不断告诫自我:克制,克制,现在还不是时候。
身体还紧贴着没分开,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硬度和形状。
贺伯言目光热切,浑身都在飙汗。
“小意哥哥……”他呢喃道,目光如同情人缠绵的手指,擦拂过简意的眉眼唇瓣,“呼吸,别憋坏了。”
他提醒,把手掌按在对方的额头。
“你不要紧张,我…”嘴上劝人不要紧张,其实内心里也是慌的一匹。
贺伯言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我不会勉强你的,我…要你的心甘情愿。”
“我…我是愿意的。”简意启唇,说出违心的话。
贺伯言受不了他如受惊的小鹿那般无辜的眼神,把头埋在他颈间,闷声说:“别骗我,你不擅长撒谎。”
简意身体一僵,因为贺伯言的一只手沿着他的腰线滑向了下面。
“你身体反应告诉我,”贺伯言用手指勾住他垂软的器官,声音极轻像是在叹息,“它告诉我,你现在不愿意。”
简意咬着嘴唇,他感觉自己要哭了。
而眼泪也确实不听话地从眼角滴落,滑入枕头,在他的脸侧留下两道湿痕。
以前日子苦,莫名其妙收到客人投诉差评的时候,他纵然委屈,却也从未掉过眼泪。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爱掉眼泪的矫情人,可现在,不过是陪人上床而已,他却哭了。
明明贺伯言对他这般温柔,和他做.爱想来也是件很舒服的事。
可偏偏,那该死的自尊心在此时此刻出来作祟,将他好不容易建造起来的心理防线,瞬间击垮。
“别哭别哭,”贺伯言给他抹掉眼角的湿润,放软了声音哄他,“小意哥哥你别哭,没关系的。”
简意摇摇头,泪水将贺伯言变成一片模糊的影像。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抬手揪住贺伯言的睡衣,“我…我们再试试好吗?我真的可以。”
说着,他仰头要去吻贺伯言,唇却被按住。
“不需要这样,”贺伯言垂首吻吻他的眼角,“我可以等的。”
简意心生愧疚,他把事搞砸了,明明本应是件愉悦的事。
“再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我保证我……”
“当然,”贺伯言截断他的话,“我会等你,等你接纳我,等你向我敞开心扉。好不好?”
简意被他虔诚的目光所撼动,忘了紧张,忘了自责,什么都忘了,脑海中暂时一片空白。
他甚至有点不懂贺伯言说的那句“接纳”是什么意思。
“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贺伯言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我是真心的。”
简意收紧了手。
“我不单单想和你做.爱,我追求的东西远比肉体的愉悦要珍贵的多。你知道我在讲什么。”
贺伯言抬眼定定地看他,用极轻的声音问:“我是真心的,记住了吗?”
简意淡色的唇翕动几下,终究没发出声音。
他懂,却也不甚明白。
贺伯言这几句话无非是要他放下心理负担,努力让这段关系远离“包养”二字的阴影。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贺伯言偏偏喜欢自己,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交集?
身上的重量倏然消失,贺伯言翻身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内裤扔给他。
简意如梦初醒,脸红的像被煮熟的虾子,手忙脚乱把内裤拿到被子里穿好,他忐忑地往床边瞄了一眼。
贺伯言还站在那儿,下.身也站着,精神抖擞。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简意脑子里都嗡嗡作响。
太丢人了。
他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自己的半张脸,闷闷地说声“晚安”,言外之意就是“你该走了”。
但贺伯言却弯腰掀起被子一角,再次钻进了被窝。
简意惊讶地看过来。
不是说愿意等吗?
贺伯言平躺在他身边,拉过他一只手握紧放在身侧,心怀坦荡地闭上眼,“睡吧,同床共枕就当是我的福利了。”
简意:“……”
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确切,但此时此刻,他只想到一个成语——引狼入室。
两人手拉着手并肩而卧,谁都没有睡意。
后来简意实在撑不住了,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他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贺伯言侧身将他搂在怀里,小声说:“晚安,小意哥哥。”
“晚、晚安。”简意也侧过身,背对着贺伯言,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两个人都更舒服一些。
但他这样毫无戒备的举动,却让贺伯言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东西再次抬头。
贺伯言于黑暗中深深看了一眼简意的后脑勺,动作极轻地把下半身挪远了点。
简意枕着他的胳膊,陷入梦乡前的最后想法是:贺伯言好绅士啊。
简意睡得还算踏实,但他本来睡眠就很浅,半夜听到身后传来动静,他迷蒙的醒来,发现贺伯言光着脚丫蹑手蹑脚地进了浴室。
很久身下的床才又动了几下,贺伯言再次把他圈进怀里。
简意温顺地由他抱着,很快就再次睡熟。
第二天一早,简意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也搭在贺伯言的腰上,两人面对面相拥,跟热恋的情侣没什么两样。
简意立刻涨红了脸。
他抬眼,贺伯言还在睡。
简意悄悄把手撤回来,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看了一会儿,见对方眉头微蹙似乎要醒来,他赶紧闭上了眼。
贺伯言的一条手臂被压麻了,但他仍不舍得松开怀抱。
这可是他第一次搂着小意哥哥睡觉,难能可贵。
看来,男人该不要脸的时候还真得豁出去。
他忍不住窃喜出声,跟小孩子偷吃到喜欢的糖果一样,笑得整个人都抖动起来。
简意有点好奇,怎么一大清早醒来就笑笑成这样?
他扑簌几下眼睫毛,装作刚醒的样子把睡姿改成仰卧。
贺伯言轻轻咳嗽一下,平缓心情后,半抬起上身,用手指戳了戳简意的脸颊。
好软啊!
简意睁眼对上他的目光,贺伯言的脸在眼前放大,柔软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落在他的脸侧又旋即离开。
“早安,小意哥哥。”
“早、早安。”
简意的声音有点沙哑,贺伯言下床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然后便回自己的卧室洗漱去了。
晨光投落在水杯里,碎成耀眼的水晶,简意盯着它久久不能回神。
洗漱完毕,下楼准备做早餐时,厨房里已经传来香气。
陈姨把饭菜端上桌后,便上楼去收拾房间。
正吃饭时,门铃响起来,门外站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言哥好,我是助理封晓琳,东哥让我来接你的。”
“嗯,先坐,我先陪他吃完早餐。”
贺伯言重新坐回到餐桌边,简意往客厅里看了一眼,正对上那女孩的目光。
封晓琳立刻起身冲简意鞠了一躬,“小意哥哥好!”
简意咬着馒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下意识地朝身边看去。
贺伯言一脸严肃地问:“谁是你小意哥哥?”
简意、封晓琳:“……”
“换个称呼,”贺伯言说,“你喊他哥哥喊的不好听。”
封晓琳试探地说:“那……简哥?意哥?”
贺伯言给简意夹菜,不甚在意地说:“随你。”
封晓琳吐吐舌头,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心想他好凶,我完了。
简意怕耽误他行程,快速扒饭,贺伯言不甚赞同地握了握他的手腕。
“别吃太快,对胃不好。”
客厅里的小助理竖起耳朵,影帝语气也太温柔了吧!?
简意无声点点头,扒拉两筷子便放下了碗,“我吃饱了。”
“那一会儿记得热牛奶喝。”
“好。”
“可不可以每天跟我视频通话一小时?”
“好。”
“咱家里的车钥匙都在这,想出去散心逛街就去,但记得注意安全。”
“嗯。”
……
封晓琳觉得自己就是个金光闪闪的电灯泡,24k的那种。
竖着耳朵吃了半小时的狗粮,影帝大人终于记起了她的存在,“你先去发动车子,我马上就来。”
“好,”封晓琳冲简意摆了摆手,“再见意哥。”
简意回她个微笑,把贺伯言送到花园里。
贺伯言一直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好像在演一出生离死别的大戏。
简意觉得有点好笑。
“走吧,很快又会见面的,更何况还可以视频。”
贺伯言听他把自己刚刚说的话记在了心上,很是开心。
万般留恋地上了车,贺伯言冲简意招了招手,简意走到车边。
好像知道他的心思,简意主动倾身,凑到车窗前。
贺伯言探头亲了下他的脸颊,用那种甜软的语气轻轻说:“记得想我哦,小意哥哥。”
简意耳朵微红,点了点头。
驾驶位的封晓琳虎躯一震,影帝这尼玛是在撒娇吧?!啊啊啊?刚刚那个一本正经严肃脸的男人去哪了?
“发什么呆?开车。”贺伯言把车窗升起,在封晓琳要踩油门时又突然说,“等等。”
封晓琳问:“怎么了言哥?落东西了吗?”
贺伯言盯着后视镜,见简意走回到院里,才说:“以后你开车注意,汽车尾气别喷到他。”
封晓琳:“……”影帝好像是只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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