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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中雀长街当歌

  • 时间:2021-11-03 09:52
  • 古代纯爱小说《笼中雀》的主角是慕容靖言萧澈,是作者长街当歌倾心创作完成的,笼中雀小说主要讲述了:萧澈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这辈子想要的只有慕容靖言一个人,他想着只要对方愿意,自己一定可以让他幸福。网友热议: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 笼中雀长街当歌小说

    推荐指数:8分

    笼中雀长街当歌

  • 笼中雀长街当歌

    熙宁十年,隆冬。

    晨起时落了一场雪,不过片刻便纷纷扬扬,凛冽北风里卷着雪花只朝窗棂门框上拍去,屋子里燃着火盆,除了落雪声,偶尔还能听见炭火噼啪作响。

    慕容靖言放了手里的书隔着窗子朝外瞧,视线全叫窗纸挡住,什么也没瞧见。

    萧澈将慕容靖言腿上盖着的大氅又往上拢了拢。

    “靖言,瞧什么呢?”萧澈问道:“可是想瞧瞧外头雪景?”

    慕容靖言手里拿着书,大约是心思全叫雪给勾去了,自坐在这到此刻竟是一页也没翻过。

    慕容靖言转向萧澈,他道:“殿下,午膳我们去后院亭子里用吧。”

    萧澈眉头微皱,无奈道:“外头只是雪小了些,风还没停,去亭子里用膳万一你受了风寒,回头安乐侯怕是要朝本王讨药钱的。”

    慕容靖言扔了手里的书,好没意思的瘪了嘴。

    “好好好。”慕容靖言的书才扔下去,萧澈便妥协了,“那便依靖言所言,今日就在午膳就叫人摆在流霜亭,可好?”

    慕容靖言脸上这才勉强有了几分笑模样,他敛了笑故作严肃道:“甚好,都依殿下的意思。”

    “好。”萧澈托腮,盯着慕容靖言问道:“那本王今日午膳是想用些什么呢?”

    慕容靖言避开萧澈目光道:“王爷就吃些烤鹿肉吧,顺便叫人将酒窖里的酒挑坛好的温了来。”

    他安排过萧澈的午膳,自己拿了书,这回倒是有心思看,一连翻了两页。

    萧澈唤了人进来,照慕容靖言所言安排了午膳。

    待流霜亭都安排好了,萧澈近侍金瞳推门进来道:“王爷,已经安排好了,请您和世子用膳。”

    萧澈伸手道:“还请世子至后院用膳吧。”

    慕容靖言将手搭在萧澈掌心,借力起身,未披大氅便要出门去,萧澈顾不得自己,拿着慕容靖言的大氅替他披上又道:“还刮着风,披好。”

    外间雪已经小了,近侍给慕容靖言撑了伞,他走在萧澈身后,一心踩雪,每一步都是往重了落的。

    萧澈听得身后踩雪的声音,回头望去,慕容靖言正好抬头,两相对望萧澈像是在笑小孩子:“靖言便如此喜欢雪?”

    慕容靖言幼时体弱,帝都四季分明,夏季总是热的连蝉都不爱叫,冬日里又是一片银装素裹,北风时常呼啸,自慕容靖言出生不久,安乐侯便将其送至南方庄子上养着,至十一二岁才接回来。

    萧澈小的时候见慕容靖言在雪地里撒欢,他着实不太能够理解,这雪有什么好的,沾在手心上不消片刻便能化成一滩水,满手冰凉回去烤多久的火都暖不回来,身上要是沾了雪搞不好还要遭跟着伺候的嬷嬷一通唠叨。

    慕容靖言放轻了步子,他道:“这可是今年下的最大的一场雪,殿下,用过午膳,咱们堆个雪人儿吧。”

    萧澈望向慕容靖言时,眼底除了他的倒影,便只有盈盈笑意。

    “好,世子说如何我们便如何,本王堆雪人的本事还是能让世子满意的。”

    慕容靖言嗤了一声道:“快算了吧,我可还记得王爷十三岁那年堆给我的雪人,歪歪扭扭,我就给他添个鼻子,结果竟然成了斩首的刽子手。”

    “罢了罢了。”萧澈忙道:“靖言可给本王留几分薄面吧,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本王的短,靖言你怎么舍得。”

    慕容靖言将手握了拳掩在唇边低声笑了两声。

    金瞳跟在萧澈身边最久,倒也有胆子开开萧澈的玩笑:“王爷,世子这可是在笑话您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咱们王爷也有连个雪人都堆不成的时候。”

    萧澈抬手便是一拳:“多嘴!”

    金瞳遭了一拳,嘴上也老实了,再也不敢胡闹主子。

    说笑间,二人已至流霜亭。

    流霜亭立于湖中,湖面已然结冰,铺了厚厚一层落雪,慕容靖言站在亭中伸了手,想要接住几片雪花,廊檐实在够宽,他伸出手只携了些凉回来。

    “靖言,用膳。”

    金瞳手脚利落,不多时便将一片切得薄薄的鹿肉捡到了慕容靖言的碟子里。

    宁王府里,安乐侯世子排在首位,再是王爷,这是宁王府不成文的规矩,自然也是萧澈给立下的。

    慕容靖言坐下,还未尝一尝那鹿肉倒是先饮了一口酒,喝不了烈酒却偏爱小酌两口,辛辣沿着喉咙落下,连着胃里都是一阵难捱的灼烧感。

    “慢些,又没人同你抢去。”萧澈递了一杯热茶给慕容靖言。

    慕容靖言放下酒杯时,眉心依然拧的似结一般,他隔着热气与烟望向湖边那几枝开的稀疏的梅花,他道:“王爷府中今年的梅开的可不似去年了。”

    原本岸边那一片都是种满了梅花的,往年都是开的茂盛,落雪时擎了雪,别有些风雅之境,今年也不知怎么了,枝丫枯死了不少,只开了零星几枝,配上这漫天的雪,不见风雅反倒落寞。

    萧澈“嗯”了一声道:“侯府里的梅花可是帝都中开得最好的,靖言也莫要小气,明年本王派人折几枝回来压在这,不知冬日里还能不能似往年了。”

    慕容靖言收回视线道:“明年再赏梅,怕就不是我同王爷一起了吧?”

    萧澈给慕容靖言添酒的手微顿了顿。

    慕容靖言接着道:“昨日我还听见父亲说北朔部公主往我大炎和亲,殿下猜猜陛下会不会挑了殿下去迎娶公主?”

    萧澈给慕容靖言的酒杯里添满了酒,他道:“靖言多虑了,北朔部的公主,岂是本王能迎娶的,父皇心里怕是从来就没有过这个打算,所以靖言,明年这梅花还是要你同我一起赏的。”

    慕容靖言一笑,未置一词。

    待慕容靖言吃饱喝足时雪也停了,萧澈依言给慕容靖言堆了雪人,慕容靖言只是端坐亭中,身披大氅,手捧热茶,瞧着萧澈带人在那湖面上全无王爷阵仗的给他堆了个雪人。

    跟着萧澈弄了一身雪的金瞳倒觉有几分荒唐,主子好歹也是天潢贵胄,王爷之尊竟年年要在这落雪的时候为了逗世子一笑要堆的哪门子小孩子家家才喜欢的雪人,偏偏王爷还乐此不疲。

    慕容靖言的午觉也歇在了宁王府里。

    “都下去吧。”萧澈抬手退了要伺候慕容靖言更衣的丫鬟,他亲自替慕容靖言宽衣。

    慕容靖言身上仍有寒气,萧澈搓了搓他的手道:“往后可不听你胡闹,这会儿手还是凉的呢。”

    午膳时贪杯多饮了两杯酒,这会儿慕容靖言只觉得脑袋沉的狠,闭上眼睛之前只拉着萧澈的手道:“王爷陪我睡会儿。”

    萧澈被慕容靖言拉着手,也不好宽了衣同他睡一起,只好任由他扯着手坐在榻边看着慕容靖言。

    慕容靖言生的好看,皮肤白皙似瓷一般,眉眼深邃到不像是大炎儿郎阖了眼睛,那长似鹤羽的睫毛便落了一片阴影在眼下,萧澈每每如此望向慕容靖言,便总想着往后若是能一直如此便好了。

    王妃也好,侧妃也罢,萧澈从未想过,他只觉得日日都能同慕容靖言赏雪饮酒,赏梅下棋,偶尔一起写写字便很好了。

    萧澈此生志向唯此而已。

    慕容靖言一觉醒来的时候萧澈仍坐在榻边,手执一本书正读到兴起时。

    “王爷。”慕容靖言唤了萧澈一声。

    萧澈放了书看向他道:“怎么睡这一会儿就醒了?可有头痛?已经叫人备下了醒酒汤,要起来喝么?”

    慕容靖言缩进被子里摇了摇头只道:“殿下榻上比我府中的榻可是要暖许多的,再躺会儿再起身。”

    “好。”

    只要是慕容靖言的要求,萧澈就从没有不满足他的时候。

    萧澈问道:“晚上可要留在这边?若是留的话,本王便遣人去侯府告知侯爷一声,免得侯爷晚上来找本王要人。”

    慕容靖言扯着萧澈的手问道:“王爷想让我留在这么?”

    “那靖言要留在这么?”萧澈将问题推回给了慕容靖言。

    慕容靖言起身拥住萧澈,身上尽是融融暖意,他靠在萧澈肩头道:“殿下想让我留,我便留,我若是留在这耽误了殿下别的事可就是罪过了。”

    萧澈的掌心覆在慕容靖言的背上,轻轻摩挲着,他道:“本王想叫你日日都留在宁王府里,不知道靖言可愿意?”

    慕容靖言轻轻推开萧澈,他双手撑在榻上,嘴边噙着笑看着萧澈道:“我倒是愿意,只是不知道殿下将来的王妃愿不愿意。”

    萧澈神色有几分不自在,他与慕容靖言欢好几年,他原是做好了这一辈子唯慕容靖言一人的打算,可慕容靖言却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准备将他推出去,推给那位还不知在哪里绣花的王妃。

    慕容靖言见萧澈满脸的不高兴,主动在萧澈唇上印了个吻又问:“殿下这榻上是暖的,可要再陪我躺会儿?”

    萧澈挑起慕容靖言的下巴,他盯着慕容靖言看了好一会儿,他很想问问慕容靖言,这几年,慕容靖言可有一刻是想着将他留在身边,谁也不给多瞧一眼的。

    半晌荒唐,直至天色将晚,萧澈唤了人进来备了热水沐浴,又命人将晚膳摆在了屋里。

    慕容靖言散着发丝伏在榻上,身上泛红的痕迹全被乌黑发丝盖去,萧澈只着里衣坐在榻边,指尖流连于慕容靖言发间,他落了一吻问道:“可要现在沐浴?”

    “好。”慕容靖言伸手道:“殿下抱我去吧。”

    萧澈俯身抱起慕容靖言将人放进了盛着温水的浴桶里,他替慕容靖言淋湿头发,将人拦在怀里吻了又吻。

    “殿下这会儿倒是怜惜我了。”慕容靖言的指腹游走于萧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他道:“方才怎么不见殿下疼疼我。”

    慕容靖言说这话倒是有几分没有良心了,萧澈在榻上是恨不得将他含在舌尖上的,他喊一句疼,萧澈即便强忍也不会再让他喊一声疼。

    萧澈将慕容靖言圈在怀里,珍而重之的吻了又吻只道:“是本王的错,下次一定轻点儿。”

    慕容靖言嗔怪道:“殿下次次都这样讲,我可不信了。”

    替慕容靖言沐浴过,萧澈又哄着人用了晚膳,慕容靖言胃口不好,午膳时说要吃烤鹿肉也不过几口便撂了筷子,晚膳即便是萧澈喂到嘴边也不过只尝了几口,借着今日菜式不合口味,推了碟筷说什么都不肯吃了。

    萧澈只命人备了些点心放在屋里,只怕慕容靖言夜深时又要吵着吃东西。

    撤了晚膳,萧澈将人揽在怀里,两人借着烛火看书,慕容靖言看不进去只顾着捣乱萧澈,萧澈无奈扔了书本握住慕容靖言的手腕道:“靖言再要闹可莫说本王不疼你了。”

    慕容靖言这才敛了气焰,反握住萧澈的手问道:“殿下明日早朝回来的时候在街上给我寻一串糖葫芦可好?”

    萧澈揉捏着慕容靖言的指尖道:“好,想吃什么本王都去给你寻来,只是本王给世子寻了糖葫芦来,世子要如何答谢本王?”

    慕容靖言翻身跨坐在萧澈身上,伸了手环住萧澈脖颈,眼神不怀好意的在萧澈颈间流连,他道:“大不了晚些时候我少喊两句疼就算了,殿下好不小气,就一串糖葫芦还要找我要谢礼,那我父亲将我养的这般好,怎么不见殿下给我父亲送些什么谢礼?”

    萧澈的手搭在慕容靖言的腰上,今日午间闹得狠了些,只怕慕容靖言这会儿正难受着,轻轻揉一揉能替他缓解些,只可惜萧澈顾着慕容靖言的身体,他自个儿却不见有多爱惜。

    世子只顾在宁王身上点火,真被压住的时候又要一双眼睛泪汪汪瞧向宁王问:“殿下还要?”

    萧澈即便再难耐也能忍了。

    慕容靖言缩在萧澈怀里,安睡一夜,待萧澈起身上朝时他才勉强睁了眼睛,睡眼惺忪还不忘提醒萧澈别忘了他的糖葫芦。

    萧澈只道好,命人按着慕容靖言的喜好给他备了早膳,又叫人将慕容靖言的衣袍烘暖才放心进宫去了。

    早朝时,众位大臣又为了哪位皇子迎娶北朔部公主吵了起来。

    朝堂上这些事,萧澈从来无心参与,管他是三皇子迎娶还是五皇子迎娶,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头上来,萧澈只想这早朝尽快散了,他好回去给慕容靖言买根糖葫芦。

    到早朝散时众位大臣也没吵出个一二来,萧澈迈步走出大殿,才下台阶,金瞳还未来得及给他披上大氅,身后便有皇帝身边掌事太监出声拦住了他。

    “宁王殿下留步!”

    萧澈转身,李福海躬身拱手道:“陛下宣殿下御书房见驾,还请殿下移步。”

    萧澈颔首道:“有劳公公。”

    金瞳随着萧澈去了御书房,只是萧澈没能立时进去见驾。

    李福海又道:“殿下,陛下正在里间同太子殿下议事,还请殿下稍待。”

    萧澈止步于御书房门外,立在那静等。

    两炷香的功夫过去,眼前那道门也不见开。

    昨日落了雪,今日虽未再下一场,可这日头一晒,积雪一化,刮来的风反倒要比昨日里凉上不少。

    金瞳站在萧澈身边小声嘀咕着:“这莫不是又是在罚殿下?”

    萧澈斜睨金瞳一眼道:“不可胡言。”

    又一炷香,御书房的门从里间打开,太子萧朔款步出来,萧澈行拱手礼道:“见过皇兄。”

    萧朔扶住萧澈道:“九弟不必多礼。”

    萧澈直了身子,萧朔又在他肩上意味不明的拍了两下道:“父皇就是训斥你也是为了你好,切莫顶撞父皇。”

    听了萧朔一番语重心长,萧澈便知接下来又是免不了一通训斥,只怕也不止是训斥那样简单了。

    还不待萧朔走远,李福海出来躬身道:“宁王殿下请吧。”

    萧澈走进御书房行了叩拜礼:“儿臣叩见父皇。”

    还不待萧澈抬起头来,一瓷白茶盏便碎在了他跟前。

    熙宁帝拍着桌案怒道:“瞧瞧你做的好事!天家威严,皇室脸面,今时便是让你丢了个精光。”

    萧澈叩在地上不敢起身。

    “你倒是抬起头来瞧瞧朕面前这些奏折,猜猜有几本是参你宁王的!”

    “父皇。”立在熙宁帝身边的是皇五子秦王,熙宁帝才摔了茶盏,王福海自然是奉了新茶来,秦王从王福海手中接过茶盏奉在熙宁帝跟前道:“九弟不懂事,父皇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熙宁帝接过茶盏,饮了一口不见消火,心火却是愈发旺盛,茶盏搁在桌上时的力道重了几分,茶汤湿了桌上展开的奏折。

    “你说说还要朕如何教导你!”熙宁帝指着萧澈道:“朕从未指望你同你几位皇兄一般能为朕分忧,只想着经年耳濡目染你能学到你几位皇兄哪怕一星半点的好,可你呢!”

    萧澈自然知道今日这一番训斥为的是什么。

    连日来不管是宫外说书人口中,还是长街上孩童唱着的歌谣里,他宁王竟是个荒淫无度,整日只知吃喝享乐的货色,更有甚者还传出了宁王在府中养娈宠的传言。

    萧澈倒也不是没有听过,只是从未放在心里,这般流言他向来不曾在意,只认一句清者自清,悠悠众口他萧澈堵不住,更何况这又是有人有意为之。

    只是萧澈想不明白,自己于这高墙之中已经是最无争无抢的存在,不管是东宫太子之位还是那把谁瞧着都想坐一坐的椅子,萧澈从未觊觎,也无心同他这几位才干甚高的皇兄争上一争。

    这天下无趣的很,萧澈不想要,也不是没有想要的,只是他想要的正在时时刻刻都在向外推他。

    熙宁帝气结,无言瞪着萧澈,指望着萧澈能做几分辩解,可萧澈伏在那竟像个哑巴。

    秦王倒是开口道:“九弟,你这不做声是什么意思?外边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你这倒是潇洒,我听说昨日还同安乐侯世子一同在府里饮酒来着,九弟当真是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啊,还是说外边传的竟都是真的?”

    萧澈直起身子,他未曾看过秦王一眼,复又拱手道:“父皇,儿臣未曾养什么娈宠,也未曾夜夜歌舞升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熙宁帝指着萧澈道:“你府里有的究竟是娈宠还是别的什么人你心知肚明!朕若要挑明在这,那才真真叫丢了皇家颜面!萧澈!到底是朕太纵容你了!”

    萧澈沉了一口气,只怕今天这顶帽子他戴是最好,不戴怕就还要担个忤逆圣意的罪名。

    “皇九子萧澈,德行有亏,顶撞圣意,自即日起闭门思过,非诏不得踏出宁王府一步,钦此。”

    圣旨宣过,萧澈叩在地上道:“儿臣叩谢父皇隆恩。”

    李福海躬身道:“殿下,请吧。”

    萧澈回府的时候未能照慕容靖言所言给他带回来一根糖葫芦,带回来的只有即日起闭门思过的圣旨。

    “靖言,我让金瞳送你回去。”萧澈替慕容靖言理了衣服。

    “殿下。”慕容靖言问萧澈:“事到如今,殿下还是什么都不愿意争,什么都不愿意计较么?”

    萧澈握住慕容靖言的手,只问:“本王还不知道何时能出去,世子可愿夜半三更无人时从那无人知晓的后门进来来瞧瞧本王,同本王说说话?”

    慕容靖言望向萧澈,想说的话凝在嘴边,到最后金瞳送他回府的时候他也只同萧澈说了告辞两个字。

    萧澈站在那,门未关,他瞧着慕容靖言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

    直到慕容靖言拐过那道拱门,萧澈便再也瞧不见他的身影了。

    “殿下当心着凉。”婢女上前奉了一盏热茶。

    萧澈转身道:“将门关了吧。”

    伸了手在炭盆上上暖着,萧澈瞧着慢慢焦掉的炭火,心里想着慕容靖言同他说的那句话。

    此刻还是想不争便能不争的么?

    萧澈从未想过同谁争些什么,这些年来他在宫中如履薄冰,见惯了人心叵测,萧澈越发的觉得可怕,他只求自保,只求宁王府安然无恙,只求能和慕容靖言同昨日一般耳鬓厮磨,可就眼下的安宁也有人想来掺和一脚叫他不得安生。

    翻了手掌,萧澈喃喃道了一句:“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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