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10-29 11:45
- 小编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白栀》,主人公是花封枝萧临池,是作者楚子介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花封枝他其实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身子,所以他总是想着不能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网友热议:怕吵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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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白栀小说完整版阅读
将军府因为花封枝看御医的事情忙得很,花封枝的小院子也热闹了许多。
“你身子骨差,这冬日多穿点。”徐御医收起东西,嘱咐道:“你这屋子放些炉子,你看看你脸都冻得苍白。”
花封枝听着御医喋喋不休的话,乖乖地点头,“徐叔,我这脸是白,不是苍白。”
徐御医眼睛一瞪,这小孩是他看着长大的,以前看着他不配合忧心的很,现在配合了嘴皮子也溜了。
“平日别喝凉的。”徐御医敲了他脑门一下,“别和以前一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了,徐叔。”花封枝摸了摸被敲的地方,笑了笑。
重新活一次挺好的,关心他的人不用再因为他而难受。
“记得喝药,我先走了。”
“我送您。”花封枝也跟着起身。
徐御医嘴角翘了翘,又硬生生压了下去,哼了一声走在了前面,见人还没跟上回头说道:“不是说送我吗?”
花封枝将披风系好,跟上他说:“我这不是谨遵医嘱吗?”说完他晃了晃带子。
“不和你贫。”徐御医不看他,往屋子外走去。
“等等我啊,徐叔。”
花封枝的信是快马加鞭送去的。萧临池听到小兵说有他的家书时,还愣了一下。
他是西域人,被人牙子带到京城当奴隶卖。因为他的蓝眼睛,很多富家人家都不愿意买,最后他落了个每日去乞讨的结果。
算得上他的亲人的只有一个人,可那人一直很讨厌他。这信不该可能是他写的。
“或许是师傅送来的。”萧临池抱着一丝侥幸拿过信,有没有一点可能会是那个人给他写信?
信封上有五个字。
萧临池亲启。
这字熟悉得入骨子里,他曾经照着这字写过千千万万遍。这是他的字,也只有他写自己的名字可以这么好看。
萧临池手指有些发抖,他有些不敢打开信了。当奢望的事情成了现实,萧临池却退却了。他把信放在桌上,手指想碰信封上的字又不敢碰,怕自己动作粗鲁碰坏了。
营帐里只有他一人,他却像遇见了什么难题,眼睛盯着信封半天不动身子。
“枝枝。”萧临池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他只敢在没人的时候才敢偷偷地念一句他的名字。
那是他昂头踮脚都触碰不到的月光,他又怎敢在他人面前出言惊扰了月光?
纠结了许久,他才打开了信封,里面的纸上就写了一句话。
小池子,活着回来见我,我会在城门等你凯旋。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砸在萧临池心口那平静的海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萧临池呼吸变得急促,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这几个字。最后他攥紧的拳松开了,嘴边流露出笑意,眼底的爱意快要漫了出来。
萧临池指腹摩挲在纸张的边角,他克制地落下一个吻,哑声说道:“枝枝,等等我。”
花封枝窝在小院子养生的日子不要太舒服。他爹送了只红色的鸟来,花封枝每天除了浇花就是溜鸟。
原本冷冷清清的院子放满了茂盛的花草。花封枝喜欢栀子,长公主便找人挪了两棵栀子花树进来,让院子里一下子花香四溢。
大启的冬日,寒风一吹,阴冷直往骨头缝里钻。今日难得出了太阳,花封枝让茶月沏了壶好茶,又让清月端了几盘素来爱吃的糕点放在院子的圆桌上。他拎着鸟笼子坐在铺好兽皮的位置上。
兽皮是萧临池猎的虎身上的,他拿到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就是送给花封枝。只是以前花封枝性子急,收虽然会收下,但总喜欢讽刺两句。
躺在兽皮上舒服极了,花封枝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想着萧临池还得多久回来。算算日子,他有很久没见过萧临池了。他的样子都有些模糊了。
记忆里的萧临池永远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不善言语,面对花封枝时,嘴巴笨得很。
花封枝总希望自己可以和爹爹一样,有高大威猛的身材和粗犷看上去很男人的脸。只是他像娘亲,加上身子孱弱,更别说高大威猛的身材。
可萧临池从小就比他高,长大以后更是结实强壮。花封枝所有想拥有的特质都可以在萧临池身上找到。他最喜欢的是萧临池的蓝眼睛,漂亮极了。这也是他买下萧临池的原因。
想着想着萧临池,花封枝就发起呆来。
清月看少爷眼睛眯着昏昏欲睡,想开口让他进屋去。
“清月,边境可有消息?”花封枝的声音懒洋洋的,阳光晒在身上很舒服。
清月道:“老爷昨天提了一句萧将军快回来了。”
花封枝睁开眼睛,拍了拍手抖去糕点的渣滓,“要赢了吗?”
“听老爷的口气是快要赢了。”
花封枝又恢复原来的懒散样,抿了口茶说:“有他的消息记得告诉我。”
清月虽然奇怪,但也很开心少爷能和萧将军和好。萧临池以前在将军府,她也照顾过一阵子他,后来看两人越来越陌生,她也着急过。好在少爷还是念着萧将军的。
清月露出笑意,为花封枝又倒满了一杯茶,茶香四溢。
“少爷少爷!”茶月前脚听到了消息,后脚就往花封枝院子里跑。
花封枝在逗小红,听到茶月的喘气声,倒了杯移过去。“急什么呢,发生什么事了吗?”
茶月没喝茶,她惊喜地说道:“少爷,边境大捷,萧将军今日便领兵动身回京城。”
花封枝手指一顿,他没忘萧临池回京城路上那只箭,他语气有些淡,“我安排下去的人都在萧临池身边吗?”
清月听到问话上前一步说道:“已经安排下去了,按照少爷的意思,清月已让人从萧将军动身回来就暗里保护他。”
茶月有些不解,“少爷,萧将军那么厉害为什么您还要派遣自己身边的暗卫保护他?”
花封枝梳理着小红的羽毛,眼神深邃,他轻声说道,“我只是怕他出事。”
清月和茶月对视了一眼,两人虽然都有些疑惑,但到底是懂事的人,不再多问。
萧临池回京那日,花封枝包下了靠近城门的茶馆,他带着清月和茶月站在茶馆视线开阔的位置上。他想,萧临池要是看见他会很开心吧?
城门打开以后,进来的是高头大马,马上坐着他念叨了几天的人。
萧临池一进城,目光就在人群中寻找着日思夜想的身影。结果看了一圈,他心里自嘲道,萧临池,你在奢望什么?
偶然一抬头,萧临池背脊都僵直了,他愣愣地看着那清瘦的人,刚被踩入尘埃的心被人捧在掌心上。
砰,砰,砰。
面对敌军压境依旧冷静的思绪,在这一刻变得混乱。他想是谁这么坏啊,在他心口这样击鼓,让他的鼓声越来越快。
萧临池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喜悦在心间膨胀开来。他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你能在瞬息之间拥有最美好的一切。
“少爷,萧将军在看您诶!”茶月摇着清月的袖子,开心地喊道。
萧临池的脸和他做鬼时跟在他身边看到的模样重合,那双蓝色的眼睛饱含着说不清的情愫。
花封枝知道那些是什么,他会等到萧临池坦白的那一刻。
“看什么呢?”花封枝将手里饮尽的茶杯往马上的人身上一掷,他朗声喊道。
茶馆上的声音听在萧临池耳朵里,在这吵吵闹闹的人群里意外的清晰。他伸手接住了花封枝扔下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杯壁还残留着那人的温度,萧临池手指摩挲在杯口,想到他可能摸到被花封枝碰过的地方,呼吸变重。
他对上花封枝含笑的眼睛,心口一热,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
花封枝看着他带领着人走过,心情有些复杂,替他骄傲,又为自己给他选择的路而愧疚。
“少爷,回去吗?”清月看花封枝没了兴致,柔声问道。
花封枝收敛心神,点点头,“走吧,等他见过舅舅该上府上找我了。”
只是三人刚走到楼下,一个穿着盔甲的小兵站在那里。
“花少爷。”那人看上去有些紧张,看清花封枝的脸时,眼睛都不敢看他了。
将军让他来找的人太…太好看了。
花封枝挑眉,“你是萧临池派来的?”
那人连忙点点头,他将手里几支盛开的栀子花递上来,“这是将军让属下交给您的。”
花封枝诧异地看着盛开的花朵,“栀子花在并非这个时候开。”
那人摸了摸脑袋,咧嘴笑道:“将军养死过好多株,这株是活得最久的。将军找到秘法,这花昨日才开,他便让属下为您送来。”
接过栀子花,花封枝心情莫名变好,他点点头说:“你回去复命吧,告诉他我很喜欢。”
“那属下告退了。”
“嗯。”
马车很平稳,茶月看见花封枝拨弄着栀子花,开心地说道:“萧将军很看重少爷呀。”
花封枝学着她的语气回了一句,“是呀,他看重我,你这么开心呀?”
茶月眼睛弯弯的,她看着少爷心情颇好是样子,说道:“因为少爷开心呀,少爷从拿到花开始就一直在笑。”
“是吗?”花封枝目光落在花瓣上,他轻轻捏了一下柔软的花瓣,又肯定道:“是啊,我很开心。”
萧临池回京城的消息让将军府也热闹了好久,花封枝刚回府看看见忙忙碌碌的仆人。
“这是在干嘛?”花封枝闲散惯了,手上握着一束栀子花,也不走回院子的小道,往父亲库房走去。
清月也算是将军府的老人,拉着下人问了两句就弄清楚了。回来给自家少爷解释道:“老爷刚刚来了消息,说要宴请了萧将军过来,我们离开得早,所以没听到消息。”
“这样啊。”花封枝摸了摸下巴,“走吧,去我爹库房。”
“少爷要寻些什么告诉下人就好了,何须自己跑一趟。”茶月关心道。库房虽然有下人打扫,但总归没有院子里干净。少爷身娇体弱,要是闻见些难闻的灰尘,又得咳上半天,好不难受。
花封枝有些失笑,他倒是明白茶月的意思,安抚她说:“无妨,只是寻个花瓶装着这花罢了。无须担心,我若有事,你们尽管拿药灌我便好。”
茶月知道少爷是固执的,虽然性子没以前尖锐,但做了决定还是不轻易改变的主。
花封枝的小金库比起将军的库房也不遑多让。花封枝每年都能得各种赏赐,但大多数都是些漂亮的小玩意。花瓶这种东西,还得来他爹这里找。
看了好一会儿,花封枝才在角落里瞧见了一个素净的瓶子。白色的瓶子圆弧状,中间鼓鼓的,两端收紧。
“茶月,这个给我拿上。”花封枝手指往那一指,让茶月拿好。“和我爹说一下,这个归我了。”
清月看了一眼笑道:“少爷,您不记得这个吗?这可是萧将军当年在您生辰那日送给您的瓶子。”
花封枝愣了一下,“啊?”
他没什么印象,眨了眨眼看向清月,“萧临池做的?”
清月瞧少爷难得露出这副样子,眼里满是笑意,“奴记得当年您嫌弃这瓶子太素了,就让老爷收进库房了。后来你的库房置办出来,也就没移过去。”
花封枝看了眼瓶子,半响没说话,最后无奈地笑了起来,“幼时喜欢鲜艳的颜色。倒是现在知道了好的东西不能看面上。总归是他做得太好了,这会儿才能让我在爹爹满当当的库房里瞧见这瓶子。”
“少爷喜欢,萧将军定然高兴极了。”茶月抱着瓶子一边附和道。
花封枝笑了笑没说话,他当初也是喜欢蓝色的眼珠才逼得爹爹把萧临池买来。虽说不能看表面,但萧临池是实打实得对他好。可惜他以前太过敏感,说话总喜欢带着刺。
也不知道萧临池是不是喜欢被骂,居然会喜欢上他?
“走吧。”花封枝心里揣着事,想不明白他的理由,步子也快了些。
花封枝的院子还是和以往一样,安安静静的。瞧见天气不错,他又坐在了树下的椅子上。
茶月见少爷靠着椅子快要睡着了,轻手轻脚回屋拿了一件厚重的披风给他盖上。
“姐姐,我去给少爷煎药,你看着少爷。”茶月琢磨着时间要去煎药,和正把糕点端上来的清月说道。
清月点头,“去吧,记得火候别太大。”
“知道了。”
萧临池面圣后就跟着花朝扬去将军府。
“这些年在边境过得如何?”花将军也算看着萧临池长大的,他有时也会想把半大的孩子送到吃人的战场上,他会不会怨恨。
“尚可。”萧临池向来话少,面对花朝扬也是言简意赅。
“你这孩子从小到大就话少,被枝儿欺负了也不愿说。”花将军一时想起了两个孩子小时候的样子,“枝儿这些日子还在打听你的消息。”
萧临池呼吸一顿,他脚步停了下来,等回过神又快步跟上,“少爷…少爷问我的消息?”
语气带着些不敢相信,萧临池都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花将军似乎惊讶于萧临池的反应,想到儿子以前的任性,让人家都不敢相信他的话了。
“是啊。”花将军肯定了一句,感叹道:“枝儿似乎一下子长大了,以前看御医他总是躲着,现在他会主动去看御医了。”
“他的身体……”萧临池张了张口,他想到早晨站在高台上与自己对视的男人,心里暗骂自己。
知道少爷身体孱弱,居然还大早上进城让少爷没个好觉睡。
“近日他配合御医的治疗,身体也好了许多。”提起儿子,最让他担心的就是那病怏怏的身体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没事就好。萧临池松了口气。
花将军想到萧临池对自己儿子的称呼,笑道:“你现在已是镇北大将军,不用称枝儿少爷了。”
萧临池指尖轻轻颤动,他垂下眼睑,低声说道:“他,”
“他是少爷。”
最后,萧临池用低入尘埃的语气呢喃道,“我与他只剩这点关系了。”
萧临池和花朝扬都是武将,两人直接骑马赶回将军府。
皇帝赏给萧临池的府邸在将军府隔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院子与花封枝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
“你还未成亲,府邸倒是清净。”花朝扬感叹道,他让下人把两匹马牵走,一边与萧临池说话,一边往府里走去。
萧临池被他的话说得一愣,少爷似乎到了婚配的时候了。也不知……光是想到少爷会与其他人成亲,他心情就愈发不好。
“有空多来我府上坐坐。”花朝扬没察觉到萧临池情绪的变化,乐呵呵说了一句。
“师傅,我想去找少爷。”萧临池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开口道。
花朝扬也只是一怔住,朝他摆摆手说:“去吧去吧,这个时辰他一般都在院子里。待会用饭,我让下人去叫你们。”
“嗯。”
萧临池循着记忆找到了花封枝的院子,院子里和记忆里的不一样,多了许多有生气的东西,不似以前那样死气沉沉。
萧临池踏入院子第一眼就看见被白色披风盖住的人,他躺在椅子上,靠着自己送上的兽皮,小脸被披风的毛领遮去了小半。
“枝枝……”他脚步很轻,生怕吵醒睡梦中的人。
正纠结要不要叫醒少爷回屋睡的清月看见来人惊了一下,正要行礼就看见男人噤声的动作。
“萧将军。”清月看着天上的太阳已经被遮去,天又凉了许多,朝萧临池请求道:“少爷好不容易睡着,将军可否帮奴把少爷抱入房中?”
萧临池看了她一眼,眼底汹涌的感情呼吸间便被压下,他听见清月说:“天冷下来,少爷身子骨本就弱。要是受了寒,不知又得受多少苦。”
萧临池点头,他自幼跟着师傅习武,来去无声自是简单。只是他站在花封枝身边看他安静的模样,一时不知如何下手。
清月看萧临池久久不动,有些奇怪地小声唤了一句:“萧将军?”
萧临池这才如梦初醒,他双手在花封枝脖颈和膝盖处,将人横抱起来。怀里的人太轻了,萧临池抱着都觉得他是不是不怎么吃东西。
花封枝畏寒,被萧临池抱起非但没醒,还往人身上蹭去。萧临池脱去了盔甲,身上只剩一件墨色的长袍和里面一件白色的里衣。他是习武之人,身上向来是热的。
这不,热气隔着两件衣衫把花封枝吸引了过来。一靠近热源,花封枝脸就往那块贴去,均匀的呼吸声清晰地落入萧临池耳朵里。
他的少爷,他的枝枝,居然有一天会这样安静地睡在他的怀里。
萧临池背脊僵硬,但眼里的雀跃却遮不住。他收紧手,将人抱入房内。
清月本想跟进去伺候少爷,却被萧临池拦住了。萧临池说,“我会伺候少爷,你退下吧。师傅若是有吩咐,你再来告诉我。不要吵到少爷睡觉了。”
清月也算是看着萧临池入府的人,知道他懂这些事情也不争,等人进了屋子便把门关上了。
外面的风太冷,少爷不能受寒。
屋子里的摆设和他最后一次来看的样子差不多,不舍地将花封枝放在床榻上。
“少爷。”
也只有没人的时候,萧临池才敢碰一碰睡着的人。
花封枝脸颊有些凉,被他的手指碰到下意识蹭了蹭,嘴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
萧临池坐在他床榻边,帮他脱了靴子,盖上了被褥。花封枝精致的脸上毫无防备,他安静地合着眼躺在他的面前。
他多久没看到这样的少爷了。
花封枝睡得很暖和,这是他活过来第一次睡醒不愿意起来。睁开眼,他就撞入一双深邃的眼睛里。
这双蓝色的眼眸不知藏了多少情愫。
“萧…临池?”花封枝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软绵绵的。
萧临池眼神一暗,他以为花封枝会像小时候一样叫他。不过他早就习惯遮掩自己的情绪,将盖在被褥上的披风拿起,往坐起身的人身上披上去。
“少爷。”他给花封枝系好一个结,克制地收回手,将黏在他身上的眼神也撕了下来。
花封枝坐着,下巴被毛领蹭着,有些痒。他瞧见萧临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伸手把人衣领一揪往自己身上拉。
“怎么,谁惹你不开心了?”
花封枝力气不大,萧临池却迁就着他顺着他靠过去。
看见离自己只有指节距离的花封枝,萧临池心如擂鼓。他不敢看,怕自己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告诉本少爷,谁惹你不开心了?”
萧临池呼吸一窒,他能闻到花封枝身上的药味。
闻起来淡淡的,不苦,他很喜欢。
他垂下眼眸,回答道:“少爷,是奴的问题。”
“怎么还自称奴,你现在是镇北大将军了。若是被外人听见,我又得被批了。”花封枝松了手,听着萧临池有些委屈的话语也不逼他。
萧临池舍不得断开和花封枝最后的一点关系,听他这么说也不吭声。
花封枝指尖冰凉,他碰了碰萧临池的眼睛,轻笑道:“小池子,你怎么生起气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看着萧临池微亮的眼睛,花封枝失笑道,“我说,你不会是因为我叫你萧临池才不开心吧?”
见萧临池侧过脸,花封枝捏着他的下巴掰回来,笑眯眯地靠近他:“小池子,别不开心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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