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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梦令by何辜风情

  • 时间:2021-10-27 14:55
  • 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入梦令》的主人公是君如故子夜来,作者:何辜风情,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子夜来他其实一开始时候是不想要参加这样的活动的,但他都是想要看到君如故。网友热议:开始觉得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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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指数:8分

    入梦令

  • 入梦令by何辜风情

    很容易就发现了君如故对自己的敌意,谢题也并不在乎,将应秋与子夜来推过去后便转身欲走,然而此时,却有另一人出声唤住了他:“......等等,师兄!”

    表情复杂地盯着谢题的背影,薛明夜的眼神落在他其中一只空荡荡的袖管上,语气更是带了些许不忍:“师兄,你的手,难道是师尊......”

    谢题漠然垂下眼,“这与你无关。”

    “就在刚才,你放在你徒弟身上的名册已经被泄露出去了。”

    闻言,薛明夜微微睁大了眼睛:“是谁有如此能耐夺走名册?!”

    瞥了他一眼,谢题低声道:“岩不玉。”

    以薛明夜突然紧锁起来的眉头看,他也对这个名字的主人略有耳闻,“金鼎宫宫主最信任的那个心腹......没想到他也开始露面了,那这是不是代表着,久无音讯的金鼎宫之主也将要现世了?”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谢题只是道:“我要即刻回去禀报师尊此事,你且自己考虑一下,该如何向各大宗门交代吧。”

    见他要走,薛明夜赶紧再次问道:“师兄,你可否告诉我,师尊他如今究竟身处何方?”

    然而谢题没有回头,那袭略显单薄的背影短短一瞬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见的暗芒,但薛明夜很快就恢复了往日里温和的模样:“先回去再说,你们两个没有受伤吧?”

    应秋摇了摇头,一想到名册遗失仍十分愧疚:“我们没有受伤。师尊,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太过莽撞了,这才导致不慎撞上魔修,而且还被他们拿走了那么重要的东西......”

    摸了摸他的头,薛明夜柔声道:“没关系,我知道这不是你们的错,金鼎宫的魔修皆残忍滥杀,你们此回能被师兄救下逃过一劫,已经算是走运了。回去睡一觉,名册的事情我会解决。”

    听他这么说,应秋好歹放下心来。

    相比起好友的石头落地,这边的子夜来却始终处于煎熬之中。

    从刚才捉住了自己的手开始,君如故好似根本就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依然面色阴沉地紧紧攥着那截已渗出汗来的腕子。

    子夜来好几次试图不动声色地挣脱,却只让那落在手腕上的力度变得更大了。直到最后他实在是有些疼痛难忍,这才迫不得已出声道:“师弟......你弄疼我了。”

    君如故顿了顿,虽马上卸去了不少力道,但却仍是没有放手。而后,他便带着一头雾水的子夜来进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师弟?你怎么了?”子夜来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一直未曾正眼看他的君如故便朝他望了过来,眼神中竟隐有怒色:“子夜来,你知不知道金鼎宫有多危险?!”

    他突如其来的发火令子夜来顿时就愣住了。

    前世的君如故永远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不论发生什么事也无法令他的情绪产生太大的变化。然而在重生之后,子夜来便隐隐发现君如故不仅一改平时对他爱搭不理的态度,甚至好像......还变得特别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但这股莫名其妙的怒意又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两人就这样僵持半晌,子夜来理清头绪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们谁也不知道金鼎宫之人会突然出现。再说了,师尊将名册放到我身上的时候并未告知我,若我知道自己带着那么重要的东西,定然不会随意乱跑,也不可能会让应秋有机会乱来了。师弟你要是想责怪我的话,不如先去质问师尊为何这样做。”

    说出这句话之时,他不得不尽力压抑自己心内的酸楚,虽然他也清楚这样很没必要。

    反正君如故永远都是向着薛明夜的,他又何必自取其辱?

    对上自家师兄微红的眼眶,君如故沉默了一下才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茫然地看着他,子夜来有些不明白他的关注点了:“没有。”

    不由分说地再次抓过了那只手,君如故以灵力在他的经脉中探了许久并确认没有问题后,表情才终于和缓下来。

    “今日你们既然遇到岩不玉,也许便证明,金鼎宫即将要重新出世了。”仿佛之前动怒的人不是自己一样,青年的神色又冷峻下来,“岩不玉此人是金鼎宫之主倪吞象的心腹,不但阴险狡诈,而且喜怒无常,这回幸是有谢师伯出手相助,否则你们都有可能回不来。”

    直到这时,子夜来才恍惚觉出了后怕:“看来当真多亏那位前辈了。不过他究竟是何身份?”

    君如故道:“他名谢题,是师尊的师兄,曾经也是宗主最为器重的徒弟,‘谢子一剑动乾坤,逐龙驭凤扫星月’说的就是他。只不过后来,他便因为六百年前的那件事而突然销声匿迹了。”

    子夜来还从没了解过这方面的事:“所以六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知为何,他看到君如故的眼神闪避了一下。

    片刻后,青年才开口道:“我亦不知,师尊也未曾透露过,我仅仅知晓他在那件事之后便成为了戴罪之人,并且再也没有出现在延天宗了。”

    只是短暂地好奇了一会儿,子夜来也没想着要刨根问底,随即准备告辞离去:“师弟,那我就先走了。”

    然而君如故却依旧眼也不眨地盯着他:“你真的没事?”

    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关切,落在子夜来耳朵里却犹如惊雷:“......你、师弟你说什么?”

    又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君如故这才移开视线:“没什么。”

    细看之下,他的面上依稀浮现出一丝懊恼。

    从师弟的住所出来以后,子夜来觉得自己仍像是行走在云中一般飘飘然。

    这一次他真的确定,君如故就是在关心自己。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子夜来遂提醒自己,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再对那个人有任何幻想了,可能只是君如故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说也是他的师兄,所以才会偶尔转性吧。

    隔日,正当他以为这件事已与自己无关了,刚从薛明夜洞府回来的应秋便苦着脸对他说:“师尊要我和君如故一起去给那些宗门赔礼道歉。”

    子夜来怔了怔,“这种事,难道不应该由师尊亲自上门吗?”

    应秋这才压低声音告诉他:“方才师尊与几位长老开了个急会,他们都准备立刻亲自出马去追踪金鼎宫那群魔修,以最大努力保证此次集雪溯道会顺利进行,让其他宗门放心前往参与。故而这登门道歉一事,便由君如故代替师尊,毕竟大家都知晓他是师尊最得意的弟子。”

    沉吟了一会儿,子夜来又问道:“那我呢?此事毕竟我也有责任。”

    “你和我一起去。”

    两人一同诧异看过去,就见站立在门外的赫然是君如故。

    愣了愣,应秋弱弱道:“可师尊不是说了让我和师弟你一起去的嘛?”

    君如故瞥了他一眼,目光中便带上了几分不容置疑:“我觉得师兄还是别再添乱了。”

    应秋虽然委屈,但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拍了拍他的肩膀,子夜来转向君如故点点头道:“好,那我和你一起去。”

    商议完毕后,两人遂一同出了延天宗,由于子夜来如今仍处于筑基期,还无法御剑飞行,君如故便只能借了宗门的灵宠。

    望着那只悠然自得的白鹿,子夜来迟疑道:“难道全宗门就只剩下这一只灵宠了吗?”

    君如故倒是依旧淡定地嗯了一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就意味着,他必须和君如故共乘一骑了吗?!

    想到那个画面,子夜来顿时就心中一震,“......那样会不会,不太方便?”

    表情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君如故道:“哪里不方便?”

    说罢,青年率先翻身上鹿,然后便朝仍是愕然的子夜来伸出了手。

    当真正握住君如故的手时,子夜来甚至感到有股无比熟悉的战栗正沿着脊柱一路窜上脑海深处,继而便如同烟花般爆炸开来,散落出一地五彩斑斓的颜色,就连每片碎屑都是师弟垂下眉眼专注看着自己的样子,坠在他心田里烫起了阵阵余温。

    纵然在他骑上鹿后,君如故就将手给松开了,但子夜来还是忍不住一遍遍回味,而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竟稀里糊涂地坐到了师弟的前面去。

    “......抱歉,我到后面坐。”子夜来刚想下去,腰侧就被君如故伸过来的手臂给卡住了。

    他一时怔住,便听见青年的嗓音近到好似就在自己耳边响起来一样:“不用,就这样吧。”

    话音落下,白鹿也随之跃起,让子夜来再没有机会变换位置。

    心脏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速度,子夜来连呼吸也不敢大声,生怕会被对方察觉出自己的僵硬与掩饰。

    除去先前在复灵池里的疗伤,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君如故这么近,白鹿背上的空间有限,故而两个人身体必须紧密相贴才不会掉下去。他的后背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君如故平稳的心跳,他亦为此而渗出薄汗,坐立难安。

    如今,他也只能希望白鹿能快些带着他们到达目的地了。

    不知煎熬了多久,白鹿终于在一处高大华美的玉制牌坊前停住了。

    子夜来立刻迫不及待地就从灵宠身上下来了,眼看君如故还坐在那里,于是下意识顺便将手递给了他。

    沉默地盯着那只手看了一会儿,君如故的身形这才动了动。

    是直到那袭白衣带起一阵微风拂过了自己的面颊,子夜来才恍惚惊觉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他还来不及在心里懊恼多久,君如故便已走到了大门前准备进入了。

    他们来到的第一个宗门名唤霜华宗,正是风界最为鼎盛的剑修门派。

    在等候宗主召见时,子夜来打量着霜华宗内部沉凝大气且一色雪白的装潢,心想这个地方看起来倒是很适合君如故。

    说起来他还从未曾见过君如故执剑。他们师兄弟三人中,哪怕是修炼得最差劲的应秋耍起剑来也有模有样,因为师尊薛明夜本身就是剑修。但不知为何,子夜来回忆了一下,便发现薛明夜好像根本就没有教过君如故剑术。

    以前他与应秋一起练剑时,君如故都是单独被薛明夜关在屋子里修炼。

    “宗主到——”

    听见这三个字,子夜来赶紧清了脑子里的所有杂念,和君如故一同恭敬地行礼。

    霜华宗的宗主夏衍霜乍一看,只让人觉得他有些像是普普通通的文弱中年人,但其实整个风界都十分清楚,他只是外表和善,内在修为深不可测,于剑道之上也是睥睨群雄。

    一对上下首青年额间那抹显眼的朱痕,夏衍霜顿时就将他认了出来:“你便是......薛明夜最得意的那个关门弟子吧?”

    君如故再度不卑不亢行了一礼:“晚辈延天宗弟子君如故,见过夏宗主。”

    沉吟片刻,夏衍霜点点头笑道:“好,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后生可畏。”

    说完他将视线转向了子夜来:“这位又是......”

    “晚辈延天宗弟子子夜来,见过夏宗主。”明白夏衍霜对于自己这个筑基期弟子的身份不感兴趣,只是礼貌地随口一问,子夜来便也没有说他亦是薛明夜的徒弟。

    待双方都象征性地寒暄完毕后,君如故便将有关名册泄露以及金鼎宫重出一事悉数告知。

    越听越愁眉紧锁,最后,夏衍霜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颇为大度地说:“名册倒不很要紧,只是沉寂已久的金鼎宫甫一重出就盯上了集雪溯道会,怕是他们已经打定主意要在风界再掀波澜啊。”

    看样子,就算是实力雄厚如霜华宗也对金鼎宫颇为忌惮。子夜来听见君如故还在对夏衍霜解释着薛明夜和长老们的应对策略,眼神也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师弟身上。

    就这样商议了半晌后,夏衍霜总算是暂时放下心来,语气也变得轻松了些许:“我相信薛明夜的实力,毕竟他也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想想时间过得也真快,转眼就这么多年了,当初我还和白妙藏抢着要他来自己门下当弟子,要不是看在白妙藏已没了谢题,我才不会那么大方......”

    说到这,他的脸色随即微妙起来:“也不知道谢题如今是否还活着,快音讯全无六百年了,你们这些小辈大概也不认得他。唉,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惹了什么事,以至于让白妙藏狠心放弃了这么好的一个弟子。”

    这时,子夜来忽然就对那位谢师伯感兴趣起来了。

    而君如故只是垂下眼,并未继续他这个话题:“既然夏宗主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原委,晚辈便告辞了,我们还要赶去其他宗门。”

    见他们要走,夏衍霜也起身道:“如此,那我就不送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还牢牢跟着君如故,语气里有些惋惜:“也不知道薛明夜究竟为何不让你修剑,若你最开始选择了此道的话,说不定现在甚至能比过谢题。”

    出了霜华宗后,子夜来才对默不作声的君如故打趣道:“师弟,我看那夏宗主仿佛特别想挖师尊墙角似的。”

    淡淡看了他一眼,君如故没什么表示:“走。”

    果然没办法和这种人开什么玩笑。子夜来嘀咕着攀住了鹿背,但这一回他学聪明了,直接便坐在了君如故后面。

    发现他换了位置,前方的君如故顿了顿,还是低声让白鹿直接出发了。

    一整天下来,他们紧赶慢赶地拜访了距离较近的所有宗门,至于那些路途遥远的也只能来日再去。入夜之后,两人来到了最后一个目的地:位于白云道中的流云门。

    流云门不是什么大门派,只出了一两个炼虚期的修士,建筑也中规中矩的,看着比霜华宗要寒酸不少。

    然而那流云门门主却打扮得珠光宝气的,言语之间带来的感觉也颇庸俗,几乎不像修道之人。子夜来一直不太能与这类人相处,便只听君如故与他周旋,自己负责神游太虚。

    谈了没多久,子夜来就听见门主爽朗笑道:“好了,暂不提这些,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今夜门内为了庆祝我儿进阶又恰好设了宴席,两位不如赏脸留下来吃一盅再走吧。”

    看到君如故点头同意了,子夜来遂微蹙起眉,待门主吩咐仆从领着两人前往的时候才忍不住悄声问他:“师弟,为何要留下来?”

    君如故却道:“流云门门主向来喜怒无常,我若再不给面子拒绝他的邀请,恐会使两派之间产生龃龉。”

    闻言,子夜来也只得与他一同进入了那处人声嘈杂的花厅。

    宴席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了,流云门门主之子毕弘坐在上首,也是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在发现两人前来后,他的眼睛便紧紧盯在了君如故身上,丝毫没有掩饰地流露出惊艳之色。

    见状,子夜来对这个人的观感一下子就不好了。

    “二位便是延天宗薛上师的高徒吧,”毕弘端着酒盏就凑了上来,嘻嘻笑笑地腻在了神色淡然的君如故身边,“既然来了,怎么能不喝一杯再走呢?我这可是陈年的松枝酿,不仅口感醇厚,对于增补灵气也大有益处。”

    只是眼前容貌出尘绝艳的白衣青年却并没有接他递过去的杯子,“抱歉,但师尊有规定不可随意饮酒,少主的心意我们领了,在此也恭贺少主顺利进阶。”

    被婉拒的毕弘虽然不太高兴,倒也不愿对他发脾气,只是干笑了几声:“不过一点酒罢了,这有什么不妥。当真不喝的话,就请欣赏舞姬们的献舞吧。”

    随即,一群衣着清凉、妖娆妩媚的舞姬便鱼贯而出。

    子夜来是很想立刻转身离开的,无奈君如故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忍耐下来,鼻端缭绕着过于浓重的脂粉香气,刺激得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又过了一阵子,毕弘见君如故虽仍不为所动,但仅是坐在那里就足够赏心悦目,他的心底又开始痒了起来,趁着无人注意,慢腾腾地便挪到了对方身边去:“不知在下能否有幸得知仙长名讳?”

    青年浓密的睫羽低垂而下,看着就像钩子一样搔在了毕弘的心上:“君如故。”

    “真是个好名字,我竟还从不晓得,延天宗有君仙长这么一位风姿卓越的人物......”

    毕弘越说声音越低下去,眼看着他的唇马上就要贴在君如故的颈侧,另一道冰冷的声音就在此时响了起来:“身为流云门的少主,阁下的言行举止是否应该更庄重一些?”

    突然被这么含沙射影地指责,毕弘立马怒视向说话之人:“我在和君仙长谈心,有你什么事?!”

    居然还厚着脸皮说这叫谈心?子夜来已连眼神都不想给他了:“师弟,这种地方不必多待,我们走。”

    君如故正欲起身,那毕弘恼羞成怒,顿时一拍桌子怒道:“二位今日前来流云门,不就是为了替延天宗不慎泄露名册一事而道歉的么?莫非这就是你们延天宗向各门派致歉的态度?!”

    实在听不下去他的胡搅蛮缠,子夜来只有继续开口道:“我们既是来道歉的,便代表着延天宗,但少主却毫不尊重,如此轻浮地对待延天宗之人,难道这就是你们流云门的待客之道?”

    一番话说得毕弘哑口无言,脸上青白交加,过了好半晌才口不择言道:“兹事体大,延天宗泄露了名册就必须为此负责,流云门还不打算接受你们的道歉!”

    点了点头,子夜来遂拉过君如故的手便走:“你父亲已经接受了,至于你的看法,延天宗并不在乎。”

    他们就这样一走了之,留下气急败坏的毕弘站在原地干瞪眼,却也无可奈何。

    出了流云门,子夜来才觉得呼吸通畅了:“这香味......憋死我了。师弟,你刚才坐得离那个少主那么近,为何没有察觉到他心术不正?”

    望着他愤愤不平的样子,君如故没有回答,却好似微不可闻地轻笑了一声。

    而子夜来也因为这一声听不出含义的笑而感到了诧异。

    君如故看起来怎么好像很高兴似的?这还是从前他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师弟吗?

    不过也只疑惑了片刻,子夜来就又一次在心里唾骂起了那个毕弘,完全没注意到坐在前面的青年嘴角仍残留着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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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何辜风情   类型:古代   状态:未完结
  • 中途就想要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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