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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干饭了大反派最新小说

  • 时间:2021-10-23 10:26
  • 小编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我干饭了大反派》,主人公是宁一元傅柏翊,是作者玖一五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宁一元他其实之前完全就没有想着自己要这样做的,他都是被逼的。网友热议:其实我也想要冷静的。
  • 我干饭了大反派小说

    推荐指数:8分

    我干饭了大反派

  • 我干饭了大反派最新小说

    “云鹤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年过半百的男人微笑着举起酒杯然后主动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那么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辛云鹤的手指轻轻在杯口摩挲两下,然后笑道,“刘总谬赞,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

    说完,也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然后还起身将两人的酒杯都倒满。

    被称作“刘总”的那个男人哈哈一笑——他是真没有夸大,辛云鹤这小子,堪称后起之秀。

    在帝都这样盘龙卧虎的地方,又能力的年轻人也是层出不穷。在傅家那个打球的小子和孔家长子的光环对比下,辛云鹤算不得多优秀。毕竟人家那两位现在已经在各自家族企业中握有一定的话语权了,而辛云鹤却还未打下自己的一番基业。

    但却又不能这么简单的看。

    孔鹏展是孔家长子,自小接受精英教育,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在孔锦荣的引导下接触熟悉孔氏事物。而傅柏翊虽然不受傅家那个风流浪荡渣爹的待见,但也是有母族蒋家帮衬。

    反观辛云鹤。辛家虽然也是豪门,但和孔家傅家差的那是十万八千里。而且比起那两人一个长子一个独子,辛云鹤这个未婚先孕父亲不详的私生子,那是真真正正的卑贱了。

    但就是这样的条件下,辛云鹤拼着一股劲儿走到了如今,虽然还未有自己的基业,但能在他这个年纪从零到此,绝对值得一声称赞。

    刘总和辛云鹤碰了一下杯,打趣一样道,“云鹤不比谦虚,比起我家那几个不争气的小子……唉,有要是能有你的一半能耐,我也不至于白这么多头发。”

    辛云鹤笑笑,没有接话。

    刘总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亲切的叫他“云鹤”,还在这种情况下话家常,要是辛云鹤顺着杆子接下去,恐怕下面几句就是招揽的话了。

    到时候,辛云鹤钥匙再拒绝,刘总的面子绝对过不去,不如现在就把话挑明了,省的到时候都尴尬。

    刘总也是个聪明人,见辛云鹤不接茬,便没有了接下来的话。

    一顿饭局,一场交易,就这样在平淡与烟酒气中结束了。

    —————————

    病房的灯有些昏暗。

    宁一元飞快地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串密码,随后,屏幕上便显示出了一张页面。

    【您的余额为——】

    对于宁一元这样一个无父无母、也无财产傍身的十五岁孤儿来说,显示屏上的那串数字已经很可观了。

    但是这些还远远不够。

    宁一元咬着手指,盯着电脑屏幕飞速地开始算账。他赚钱很快。但因为要开发游戏和全息技术,养着一整个工作室,以至于烧钱更快。到他手里的钱,往往都留不住多长时间,就投了出去。再除去每月都会给福利院打的一笔钱,以至于宁一元手上的钱一直都不多。

    但现在他急需一笔钱,因为老院长的病不能拖。

    宁一元思考了好久,最后决定打包出售几款还未成型的游戏。虽然还未成型,但因为他先前出售的几块小游戏都赚的盆满钵满。在游戏业内,他的名号几乎已经打出去了,就算是半成品,也不愁没人要。

    在手机上存着的记录册中挑挑拣拣,然后又认真的写了策划书大纲。准备好一切后,宁一元才给辛云鹤打电话。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这事儿不能拖,越早拿到钱越好,毕竟等着救命呢。

    然而,宁一元却不知道,就在他操心筹钱的时候,辛云鹤已经做好了所有。属于宁一元的巨款也即将打入他的账户。

    但这却是宁一元与辛云鹤决裂的导火索。

    —————————

    某偏僻小镇,福利院,院长办公室。

    说是院长办公室,其实也只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子而已。毕竟这个小县城实在是太偏僻了,福利院更是穷的要命,每个月宁一元打回来的钱也从未用在改善福利院上,反而是新院长宁罗,在这个物价不高房价不高的地方买了两套房子。

    自己的家装修的精致美观,宁罗就更不愿意在这个福利院上费心了,如果不是福利院隔三差五还能收到一些社会补贴,宁罗真想不再管这些和他无亲无故,没爹没娘的小崽子了。

    不过即便是管,宁罗也是很不上心,一周能来一次就不错了。毕竟他也不愿意在这破破烂烂的穷酸福利院待着。

    不过今天不同,今天可是有“大生意”。

    “您二位说,要收养宁一元?”宁罗的语气古怪,看着这两个打扮的人模人样的夫妻,不屑地“哼”了一声。

    收养宁一元?哈!想的到美!

    宁一元如今出息了,可能赚钱了。这件事在这个不大的小县城里几乎人尽皆知。动过收养心思的,也有不少。

    毕竟宁一元那么能赚钱。

    可宁罗怎么肯放手!宁一元如今可是他的钱袋子!

    县城的其他人也都要脸,虽然动了心思,但到底不好意思摘桃子。宁罗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福利院到底养宁一元那么大,宁罗能拿宁一元的钱,但要是被收养了,收养的人家但凡要脸也不能好好意思拿。

    如今有俩眼生的过来,直接就点名说要收养宁一元,宁罗自然以为他们是想抢他的钱袋子。

    那对夫妻也看出来宁罗的嘲讽,但想到雇主的委托,还是硬着头皮道,“对,我们夫妻俩没有孩子,就想收养一个……”

    “宁一元都已经十五岁了,不建议收养。如果只是想要孩子的话,我们院里也有年纪小的。”宁罗道。

    夫妻俩对视一眼,绞尽脑汁找了个理由,“我们……我们年纪大了,就是想收养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这个年纪的孩子能照顾他自己了,我们也不用太操心。”

    “啊,这样的。”宁罗好笑地看着他们,心想你们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只是想收养个十来岁的孩子?收养个屁!一看你贼眉鼠眼的样,就是想要钱!

    “宁一元有过被退养的经历,理由是偷窃,这样的孩子我们院里是不会给别人领养的。”宁罗道,“您想想,一个小偷,要是给了你们,我哪里过意得去!”

    夫妻俩张了张嘴,一脸惊讶——一个偷东西的孩子!雇主非要这么一个孩子做什么?!

    见两人说不出话,宁罗继续道,“十多岁的孩子的话,我们院里也有别的孩子,二位可以看看。”

    和宁一元同岁的孩子也有几个,但别说像宁一元一样有能耐了,甚至都别说稍微有那么一点出息。

    那些孩子大多是身体又些残疾,现在都靠院里养着,成年之后还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毕竟想想也知道,健康的、聪明的、乖巧的早就被领养走了,就连宁一元,当年也是因为身体健康问题迟迟得不到领养,最后好不容易被领养走了,领养人还是人渣,不到一年就给孩子按了个“盗窃”的罪名送了回来。

    那些不健康、甚至身体残缺智力残缺的孩子哪里有人肯要!更别说已经十五六岁了!

    而且!这对夫妻也不是来领养孩子啊!他们只是收钱办事而已!

    “别的孩子就算了,我们夫妻俩就是觉得宁一元这孩子对眼缘……”屁的眼缘,他们都没见过宁一元。

    夫妻俩不是本地人,也没听说过宁一元有多出息多能挣钱,以至于他们现在有些怀疑人生——

    一个十五岁的孤儿!有人愿意收养,福利院不是应该欢天喜地的庆祝接受吗?

    为什么会百般阻挠!

    很快,他们得到了答案。

    只见宁罗冷冷笑一声,顿时泼皮无赖 一样指着鼻子开骂了起来,“对个屁的眼缘!对的是钱的眼缘吧!我告诉你们,没门!不就是看上这棵小摇钱树了吗!还领养孩子……我呸!什么也不干的懒汉现在像抢老子的摇钱树?我告诉你,不可能!给我滚!”

    二十分钟后。

    夫妻俩呆呆地站在福利院门口,面面相觑。

    “这是咋回事啊……大小姐可没说会有这事儿。”

    “谁知道呢,我打电话问问该咋办。”

    —————————

    帝都,医院病房。

    “砰”!

    宁一元愤怒的掀了小桌,辛云鹤刚给他带过来的鸡肉粥飞溅了一地,差点害烫到了辛云鹤。

    辛云鹤慌忙后退一步,语气又惊又怒,“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听听你刚刚说了什么!”宁一元挣扎着起身,直接抬手揪住了辛云鹤的领子。

    “谁允许你擅自卖掉我所有的心血?谁!准!许!你!的!”

    辛云鹤猝不及防地低下头,下一刻,就对上了一双充斥着怒火的眸子。

    “我……”辛云鹤咬了咬牙,“我是没经过你的同意,但这都是为了我们好!这些很有可能都被辛家盗走了!”

    “那又如何,只要还在我们手上,那就是我们的!”

    “你觉得可能吗?”辛云鹤大声质问。

    辛家已经破门而入很可能拷走了他们的所有资料,以他们根基未稳的状态,他们对抗辛家的资本只有手上的技术,如今这些都被盗走,他们根本夺不回来!就算他们现在采取措施,但辛家也有能力利用这些反咬一口!

    为今之计,只能祸水东引——辛云鹤将这些都卖个刘总,以刘总的根基底蕴,不敢有动作的就变成了辛家。

    可这些,才十五岁、不接触生意、只一心搞技术的宁一元又怎么会清楚呢?

    他清楚的,只有一点。

    那就是,辛云鹤卖掉了他所有的心血。

    目的呢?或许是,为了他所谓的利益、生意吧。

    毕竟,他们的卡上,可多了好大一笔钱呢。

    宁一元自嘲地笑着,他松开了手,捂着眼喃喃自语,“我早就应该知道……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辛云鹤心中一突,“一元……”

    “我们从来——”宁一元抬头,按住了忽然开始震动的手机,一字一句道,“都不是一路人。”

    “我要接电话了。”宁一元平淡的语气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请你回避。”

    —————————

    “对,这是天大的好事啊!”宁罗捧着电话小心翼翼道,“十多年了,亲生父母还能找回来……这真是运气了。你什么时候能赶回来啊?”

    “后天?可以啊,就后天吧。”

    “哎,好。”

    电话挂断后,宁罗冲这对面坐着的衣着华贵雍容的女性陪着笑谄媚抬脸,“夫……大小姐,我已经打了电话了。宁一元说他后天就能回来。”

    大小姐扬了扬下巴,她身后的人立刻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来推过去。

    宁罗看着上面的数字都傻眼了,然后又看看腿支票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找他说要收养宁一元的那对夫妻。

    “这是一半,剩下的一半,宁一元回来了我自然会给你。”大小姐语气傲慢。

    “哎哎,好!”

    宁罗心里庆幸,幸亏之前没答应,不然人家哪里会拿钱来买!

    至于什么亲生父母…… 管他是不是真的!

    反正,钱是真的就行!

    ——————————

    帝都,孔家。

    【领养的事已经基本搞定了,记住你说过的。】

    “凡凡,吃饭了!”

    孔斯凡按灭了手机,换上了一副笑脸。

    “来啦来啦!”

    “你说什么?”辛云鹤愣住了。

    宁一元压抑不住上翘的嘴角,脸上满是喜悦,就像是刚刚的争吵全都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一样,。

    或许,是因为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好了,好到可以让其他的情绪全部消散。

    “院长说可能是我父母的人找去了。”宁一元喜滋滋道,“我今天就要启程回去了……”

    说到这,宁一元总算从喜悦中回过神来,看清了辛云鹤脸上复杂的表情。

    “……你既然已经和别人签了合同,那我说什么都没用了。”宁一元道,“其他的事,就都不急,等我回来再说吧。”

    如果辛云鹤还未合别人签合同,宁一元肯定是要选择再争取争取。可字都签了账,章也盖了,就算是宁一元反对,也于事无补——毕竟,出技术出心血的确实是宁一元,但二人间的密切合作也一直未划清界限,换句话说,按照之前的模式,辛云鹤擅自做主虽然情理上说不过去,但真计较也无法追究。

    宁一元清楚这一点,原本他也只是发泄而已,。虽然现在被喜悦的消息冲昏了头脑,但却不代表这事儿就轻轻揭过了。

    回来再说,结果却只有两个,一个是此后的合作泾渭分明,二则是……合作到此终止。

    辛云鹤的这样的人,宁一元是不会再信任了。

    辛云鹤也明白宁一元的意思,可他却还想解释。

    “这事儿我做的事不对,但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你脱衣服干嘛?”

    宁一元将病号服套头脱下,弯腰拿出自己的衣服来,轻轻一抖,理也没理辛云鹤。

    他要干干净净地去见父母……尽管只是疑似,但也浇不灭宁一元对亲情的渴望。

    辛云鹤顿了顿,忽然道,“一元,你先听我说。你不觉得奇怪么?十五年了,你的父母才找到你,但是却没和你相见,而是直接找去了福利院……”

    “我当时就被丢在那家福利院附近,找去了也正常。”宁一元低头系鞋带。

    “那他们就是知道你在哪了!你仔细想想,刚丢的时候没找,反而在十五年后去找……这很明显不正常!”

    “而且你想想,你是被遗弃的。你的亲人在十五年前就能狠心扔掉你,证明他们对你并无感情。这十五年来他们一直到都知道你在哪,但却到这时才找上门,想想就知道不对劲!而且他们还是直接找上的院长……要知道,你是孤儿,并且还未成年,福利院负责人完全可以代替你做决定!”

    辛云鹤字字珠玑,每一句都说到了点子上,这么一分析,也确实值得怀疑。

    要说因故父母和孩子失散多年,找上来认亲这是天大的喜事,也值得天大的赞扬。

    可一个主动抛弃襁褓婴孩的人,又怎么会有这种良心呢?

    要让他们能够想要认回曾经被抛弃的孩子,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利可图。

    初出茅庐但在名利场中混迹的游刃有余的辛云鹤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找出一堆漏洞来。

    但,遇到这事的不是辛云鹤,而是宁一元。

    而宁一元,到底是个才十五岁的孩子。这其中关窍,或许他静下心来仔细想就能想明白,但渴望了整整十四年的血缘亲情,带走了宁一元的所有理智。

    十五岁的孩子,如此天真才是本色。

    他讥讽地看着辛云鹤,“你是不是在商场上混久了也成了老狐狸了?你以为世界上都是以,都是阴谋算计?还是你就是看我得好了就是不爽!”

    “宁一元!”近来事多,还有辛家的事儿,被弄的焦头烂额的辛云鹤也崩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恶狠狠瞪着宁一元,“我这是为你好,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这么贸然去认亲,难道不危险吗?

    可宁一元却听不尽,只以为辛云鹤想要纠缠。

    辛云鹤的脾气也上来了,他瞪着宁一元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挥着手,“我是有错,但你他妈就不能听我解释?这么给我摆脸子好玩吗?!”

    “行,你他妈不是爱给我摆脸子吗!我告诉你,以后你他妈就给我滚远点,别来烦我!!”

    宁一元扶着门框,冷冷的回头。

    “记住你说的。”宁一元的眼神看的辛云鹤有些发冷,

    “从今天起,你我……绝交。”

    无论是辛云鹤,还是宁一元,当时的年纪到底是太小,他们在怒极之下,弯下了腰身,成为了额情绪的傀儡。

    绝交二字轻而易举地说出,就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子闹别扭一样。

    然而,到了最后。

    二人都……

    —————————

    现在,路上车内。

    宁一元双目空洞,歪头枕在傅柏翊肩膀上,嘴唇张张合合,说出的话平淡无比,可正因为这样,反而增添了一股悲伤。

    “真是无比后悔。”宁一元不自然地收紧了手指,将傅柏翊的衣服抓的褶皱横生,“我好后悔呀,他明明真的是为了我好……”

    傅柏翊不敢乱动,他有些难以置信——平时这个在身旁筑起坚冰围墙的少年,现在,竟然愿意把最柔软的地方展露在他的面前。

    宁一元虽然整日病怏怏的,只有打球的时候才锋芒毕露。但实际上,他也是最为警惕,他拒绝着几乎一切的外物外人。

    看似强大,实则担惊受怕。

    可这样的人,要怎么去安慰呢?

    因为宁一元,真的很强大啊。所以……

    所以他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安静的倾听着啊。

    想明白了的傅柏翊遍也不琢磨着开口安慰了,而是引导着宁一元继续释放情绪。

    “一元……你还怨辛云鹤吗?”

    如果不是当初辛云鹤擅自卖出了宁一元的心血,这是他们让他们产生矛盾的导火索。

    也是二人分道扬镳的根本原因。

    宁一元捂着脸,眼泪不争气的往出涌,很快就浸润了的整个掌心。

    “我有什么资格怨他……我应该听他的话的。我为什么没听他的话。”

    “他明明真的是为我着想……他是唯一一个对我真心以待的人。”

    “我遭报应了……我是活该啊。”

    他没听辛云鹤的话,所以被骗的关了三年的禁闭。

    他任性的与辛云鹤绝交,所以就算是被放出后,身边也无人关怀。

    宁一元忽然笑的凄苦。

    这一切……都是他的报应啊。

    “报应……这都是我的报应……”宁一元喃喃自语,“原来这都是报应……”

    “我要是不和辛云鹤吵架,就不会生气到分不出好赖话,也不会毫无防备地就去见什么所谓的‘养父母’……”

    “是我不好,这些……都是我的错。”

    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傅柏翊其实心存疑虑。

    宁一元这个故事讲的七零八落,只说了当初他于辛云鹤合作,最后因为辛云鹤未经允许擅自卖出心血而分道扬镳。

    如今,辛云鹤是业内新贵,炙手可热。

    而宁一元,却是落魄成如今的模样。

    这一切的转折,貌似都是从他们分道扬镳开始的。

    所以……宁一元去见那所谓的“亲生父母”后,毋庸置疑,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那么,这件事,宁一元真正的亲人孔家是不是知情的?

    或者说……他们有没有,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疑问实在是太多了。

    可面对如今的宁一元,傅柏翊却一句都问不出来。

    他不想撕开这个单薄少年身上的伤疤,而且,他也害怕。

    傅柏翊永远记得,宁一元在初见他的时候,眼神中露出的,是惊恐的情绪。

    他能猜到,恐怕是自己无意间做了什么伤害这个少年的事。

    所以,作为“帮凶”之一的傅柏翊,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紧紧的搂住几乎瘦成了一把骨头的少年,让他在哭泣的时候,能背靠坚实臂膀。

    —————————

    帝影附近。

    辛云鹤的语气平淡,可所有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悲伤。

    “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辛云鹤说着,“当时也是我太激进了,事后我才发现,辛家盗走资料,也只是为了威慑我而已。一时半刻,他们根本无法将一元的作品研究透彻,就算是照猫画虎弄出来,也不过会是笑话。”

    辛玉河低着头不吱声,他是辛家的一份子,故事中的辛世洛,正是他的堂哥。辛云鹤能因为辛玉河单纯懵懂,对他并无偏见。但对辛家的其他人,辛云鹤可谓是 厌恶至极。

    对此,身为辛家人的辛玉河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自家人知自家事,辛家人的贪婪龌蹉、手段肮脏,他是最了解的。辛云鹤讲的,绝对是辛家人能做得出来的事。

    而听故事的孔鹏展,则是默默地灌下了一杯滚烫的免费茶水。

    “一元……他是个优秀的人吗?”孔鹏展被热水刺激的嗓子沙哑。

    “如今我所取得的成就,全是建立于他的技术至上。”辛云鹤诚恳道,“他三年前制定的策划,如今依旧能领导‘云鹤’走在时代前端。”

    “说到底,还是我的错。”辛云鹤苦笑,“当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只是我选择了最简单的一种。就算是这样,我也应该提前告知一元,而不是等尘埃落定了再通知他……”

    “这对他不公平,他生气是应该的。可如果我没犯错,我们就不会吵架。他也不会和我赌气不管不顾……他去找父母之后,就杳无音信。”

    孔鹏展面无表情,现在,他的大脑里充斥着孔家查到的资料,以及辛云鹤说的,完全截然不同的故事……

    辛云鹤看着孔鹏展,长叹了一口气,“不过还好,当年也是我多虑了。你们找到一元了就好……这三年他都不联系我,大概是还在生我的气……”

    孔鹏展又问,“你说……当年他是因为亲生父母找到了福利院,才回去的?回去之后……就杳无音信?”

    辛云鹤奇怪地看向了孔鹏展,“这件事……难道你们孔家不是应该最清楚吗?一元不是你们孔家的孩子吗?”

    是的,一元是孔家的孩子。

    可是,孔家并不清楚这件事。

    孔家刚刚找到一元还不到一年,三年前的事,孔家又怎会知道?

    孔鹏展攥紧了拳,“三年前的……不是孔家。孔家才找打一元不到一年。”

    “而且……我们也调查过一元之前的事,结果和你所说的……截然相反。”

    他们查到的宁一元,是个中途辍学的文盲。

    但辛云鹤所说的宁一元,是十五岁就考入帝都大学的天才。

    不,不止是天才。

    如此能力,“天才”二字已无法形容。

    还有家庭……孔家查到的,是宁一元被小康人家收养,父母溺爱,生活无忧,吃穿不愁。

    但辛云鹤所说的,是一个年近十五岁,就不顾自己的健康,拼命赚钱,还要供养福利院、为福利院老院长赚取医药费的艰辛少年。

    这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

    餐厅卫生间。

    “哗啦”——

    孔斯凡将一捧水打到了脸上,冰凉的水珠让他顷刻间冷静了下来。所有慌张和焦急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只有空洞与冷静。

    当辛云鹤开始讲述过去的事时,孔斯凡便借口上卫生间狼狈的“逃”了出来。

    没错,是逃。

    他不敢听宁一元的故人讲述任何事情。

    因为孔斯凡清楚,辛云鹤所说的,和孔家查到的,大相庭径。

    到时候,无论辛云鹤还是孔家,都会查下去……这两个大佬发力,叫孔斯凡怎么隐藏那些龌蹉的手段!

    “没事的,没事的……”孔斯凡抬头看着镜子,发丝上的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辛云鹤不过是个认识宁一元而已,他们年纪差的很大。而且那家伙做事肯定很牢靠……毕竟他们一家子可都要靠我 在孔家面前说好话维持……”

    “没事的……大不了就撇清关系……对,撇清关系。我什么都没有参与,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不知道自己身世,也不知道什么宁一元……”

    “对……”

    孔斯凡双目空洞,呢喃的话语模糊不清,也不知道是要说服别人,还是要欺骗自己。

    “没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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