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10-20 11:34
- 《你是我的永远的热烈》是一本由作者静水边所著的短篇小说,白谨一江深是小说中的主角,你是我的永远的热烈主要讲述了:白谨一他觉得对方有点太瘦了,他想要对方多吃一点,但是他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法。网友热议:这就是你说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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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永远的热烈小说完整版阅读
因为9月才开学的缘故,现在树宝和狗毛他们都还在放暑假中。江深那晚回去,谭玲玲拆开李卓送的饭盒后,才看一眼鼻子就酸了,眼眶红着没说话。
那是一整盘白煮好的童子鸡,李卓还贴心的拆了鸡架,留了字条说没放盐。
江深晚饭真是破天荒奢侈的吃了两根鸡大腿,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他吃好了饭就回房间压脚,琢磨着怎么开口问狗毛借电脑的事儿——因为青灵子学画画的缘故,现在整个镇上有笔记本的就只有他们兄妹两。
江深绷直了腿,一下一下按着脚趾头,他很是心不在焉,借口想了一出又一出,总找不着满意又万无一失的。江深叹了口气,他伸展开腿,轻松的横批成一字,上半身紧贴着地面,手背垫着下巴。
“哎!”江深又叹了口气。
谭玲玲在外头敲他的门:“洗澡了,早点睡觉。”
江深答应了一声好,他站起来,门外谭玲玲正拿着衣服,见他出来,催着他去浴室:“你爸在里面,给他擦擦背去。”
江落山倒是有阵子没跟儿子一起洗过澡了,江深拿着毛巾进来时,朝着他“嘿嘿”笑了下。
当爹的坐在小凳子上,把背对着江深,问道:“你这阵子是不是长白了?”
江深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弄湿了毛巾盖在江落山的肩上:“太阳晒少了,爸爸我和你说,舞蹈室的女生们都可白了。”
“人家是女孩子。”江落山回头笑,“男孩子要那么白干嘛。”
江深倒是挺天真:“好看啊,隔壁有个学拳击的男生,长得也很白,就很好看。”
江落山随口问道:“交到新朋友了?”
“我们就说过几句话……”江深想了想,他手上用了点力,给江落山揉着腰,“这算朋友吗?”
江落山被揉的正舒服,眯着眼,敷衍的哼哼说:“算,当然算……对就这儿,再重点。”
文化宫每天是下午练舞,但上午江深也不敢睡懒觉,他一大早起来先清理鸡圈,幸好现在就Tony一只鸡在,排泄物也少的可怜。
身为一只鸡,Tony的作息非常健康,5点打鸣,亮嗓子亮一小时,6点散步,半小时后吃早饭,7点等着江深来,8点陪着他在院子里练功。
等江深两小时的基本功练完,隔壁的狗毛也起了,苗花儿给他准备了早饭,塞了一半,剩下一半狗毛拿在手里准备想吃的时候再吃。
树宝在院子里等他,见人出来手里满满当当的,甚是无语:“你就不能吃好了再出来?”
狗毛满不在乎:“这么多呢,你瞎啊。”
树宝当然不瞎,只是懒得理他,两人一块儿去找江深,江家门前有鸡,狗毛死活不肯过去,扯着嗓子喊人:“深子!”
江深“哎”了一声,嘴里叼着个蛋饼出来,他其实早吃了早饭,只是练完功肚子又饿了,于是让谭玲玲给他烙了一张解解馋。
树宝朝他招了招手:“就吃这么点?”
江深出了院子,将虎视眈眈的Tony鸡拦在里面,Tony显然很不高兴,朝着狗毛“咕咕”了两声。
“早上还喝了粥。”江深在树宝面前那可是相当的老实。
树宝没说话,他捅了捅狗毛:“你把蛋和奶给深子。”
狗毛一头问号:“我不要吃的啊?”
树宝直接上手拿了两样,塞进江深手里:“你不刚还嫌多吗,正好让深子给你吃掉点。”
狗毛:“……”
江深得了奶和蛋也不知道该不该吃,狗毛一挥手,破罐子破摔道:“吃吧吃吧。”
江深:“要不蛋还你?”
狗毛恶狠狠的咬牙:“让你吃就吃!”
树宝:“吃吧,你正好长身体的时候。”
狗毛瞪了他一眼:“我也长身体。”
树宝嗤笑,很是不客气:“你先长脑子吧。”
乡下小孩儿的娱乐活动说贫乏了却也丰富,说丰富吧,但也就那么几样,比如春天掏蛋夏天捉鱼,秋天打麦冬天玩雪,反正怎么说都能给你找出花头精来不至于一帮野狗子一样的男孩儿无处撒欢。
狗毛家有镇上最大的渔场,父亲陈老实一大早就得过去,狗毛带着树宝他们到时,渔网都已经快收了。
青灵子光着脚丫子坐在鱼塘边上,看到江深时站了起来:“深子!”
江深还来不及回应,狗毛已经冲了过去:“青灵子你给我把鞋穿上!”
青灵子噘着嘴不高兴:“那么热的天谁穿啊。”
狗毛可不听理由:“那你也得给我穿上!”
青灵子真是快烦死自己这个倒霉哥哥了,还厌恶他什么都要管的脾气,阴沉着小脸一屁股坐了下来,狗毛弯腰把鞋子拿过来硬给妹妹套脚上,青灵子挣了几次没挣脱。
“别动。”狗毛握着她脚踝,“小姑娘的脚不能凉,这你不懂?”
青灵子没好气道:“你才是我爹,啰嗦死了。”
狗毛给她穿好了鞋,把人拉起来:“离水远一点。”
树宝劝道:“行了,青灵子难得来,让人玩玩。”
狗毛没什么好气:“不是你妹妹,不宝贝。”
树宝笑骂:“我哪儿不宝贝了?”他看向一旁的小姑娘,“青灵子,要不要哥带你游泳?”
青灵子脸一红,刚想答应,就被自己哥扯到了身后去。
狗毛警告着指了指树宝:“别乱撩,沈树宝,休想占我妹便宜!”
最后只有江深陪着青灵子坐在堤岸边上,小姑娘满脸怨愤的盯着塘里光着上半身的狗毛和树宝,这两人也不知道抓个什么鱼,大呼小叫的你追我赶。
“你怎么不下去?”青灵子收回视线,期期艾艾的问他。
江深其实也想玩,但是光脚在塘子里走容易被磕伤,他可是记着林老师说的“得把脚趾头当命”的话,奉若圣旨,恨不得抄在脑门上。
青灵子老成的叹了口气,皱着鼻子:“狗毛真讨厌。”
“也没有啦……”江深想了想,替狗毛说好话,“他刚还把鸡蛋和牛奶给我吃了。”
青灵子噗嗤一笑,揶揄他:“给你点吃的就帮人说话,江深你怎么那么好哄?”
江深当然不觉得自己好哄,但青灵子说的理由他又反驳不了,最后也只能拿“民以食为天”来安慰自己。
快到中午的时候,树宝和狗毛显然还没有玩够上岸的意思,江深有些等不及,站起来对青灵子道:“我先回去了,你帮我跟你哥说一声。”
青灵子点点头,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样子:“你要去文化宫跳舞吧?”
江深闷了下,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青灵子挺理所当然:“我妈和我说的呀。”她看了一眼江深,笑起来,“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江深不怎么好意思:“也不是……”话说了一半,他跟气虚似的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又强调一遍,“千万别说啊。”
青灵子快笑死了:“真不说,我哥哥那五大三粗的,他懂什么呀。”
江深奔跑着穿过乡野,田里的水稻长势喜人,都高到了人腰那儿,江深跳过田埂边的水渠,张开胳膊,那稻尖儿轻轻柔柔的滑过他的手掌心。
谭玲玲拿着他的鞋,骑着自行车到柏油路上给他送来,老远在那儿喊:“跑慢点!当心摔着!”
夏日的阳光似一匹压了纹的段子,它们倾头泄来,覆满了野田香草。
田埂上的热风吹开了江深的刘海儿,他咧开嘴,双臂展开,跳着一段基础的简单芭莎赛(Pas chasse)来到了谭玲玲面前,最后甚至还转了个圈儿,弯腰行礼。
“……”谭玲玲用鞋子丢他,“秀死你了,瞧把你能的。”
江深哈哈大笑,他把鞋子挂在脖子里,准备跑去等班车,谭玲玲又叫住他,递上饭盒:“这个拿着。”
江深接过,晃了晃,听到“轱辘轱辘”的声音:“什么呀?”
谭玲玲:“就两个蛋,省着点吃啊。”
江深赶到舞蹈房时,女生们还没全到,林老师正帮着宋昕压腿,看到他招了招手:“来了?”
江深直接坐在地上换了鞋:“来啦。”他低头去看宋昕,女生横劈着腿,一脸不怎么高兴的表情撑着下巴,有气无力的瞟了他一眼。
“怎么了?”江深坐到她身边。
宋昕:“烦,和爸妈吵架。”
江深问:“吵什么?”
宋昕说:“我开学要初二啦,得好好上文化课,我说我想跳舞,他们就不高兴了。”她哼了一声,“我还不乐意呢。”
她看着江深:“你开学几年级?”
江深:“我插班上三年级。”
宋昕叹了口气,有些羡慕:“那你还能练三年,多好呀。”
“上了初中就不能练了吗?”江深不解,“你不是还继续跳着嘛,跳的那么好。”
宋昕笑了下,她其实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但这么一笑却又像个大人似的。
“你不懂。”宋昕说,她想了想,似乎发现自己也说不清楚,只好装老成的来了句,“以后你就明白啦。”
芭蕾舞的基础动作不少,江深边学还会边拿本子记,不会写的单词都用音译代替,回头再慢慢背。林老师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说的也慢,大部分学熟了的女孩子还会帮他温习,以至于半堂客下来江深的运动量往往是别人的三四倍。
他出了不少汗,累不说,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儿还特别容易饿,趁着休息时间,江深便偷偷摸摸出去准备把带来的蛋先给解决一个。
正坐在走廊里剥着蛋壳,对面拳击室门又开了。
白谨一乱着一头发,浑身热气腾腾的走了出来。
江深蛋壳剥了一半,抬着头,微张嘴的看着他。
“……”白谨一偶像包袱挺重的开始整理发型,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江深边上。
“你在吃什么?”他问。
江深继续完成手里头的剥蛋壳工作,咧开嘴对他笑了下:“吃蛋。”
白谨一“哦”了一声,看着他剥蛋壳。
江深慢慢快剥完了一个,不知怎的,居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江落山那句“当然算朋友”的话,犹豫了半晌,客气的问道:“你要不要吃?”
白谨一挑起眉,沉默了一会儿,言简意赅道:“要。”
“……”江深真的是心痛着把蛋递给了他。
白谨一两口就没了,未了擦了擦嘴,还有些嫌弃:“你这什么蛋?怎么这么小?”
江深绷着脸不想与他说话,默默将饭盒里另一个蛋藏到了背后去。
江深是真的很后悔给出去的那么一颗蛋,以至于他在最后跳完舞的时候,饿的头晕眼花,往肚子里灌的水都能晃出声响来。林老师忍不住笑:“这么饿?”
江深还要留下来打扫卫生,闻言就觉得自己有些可怜:“饿的。”
林老师边笑边从包里掏出饼干:“去吃一点,地让宋昕帮你拖。”
宋昕摆出一副特别施舍的样子,大发慈悲道:“我同意了。”
江深乖乖拿着饼干去走廊里吃,为了防止再碰上像白谨一这样打劫的,他干脆坐到了拳击馆的后门去,结果吃到一半正嘬着手指,赖松不知怎的,居然从后门看见了他。
“小天鹅。”赖松对他招手,“你吃什么呢?”
“……”江深觉得他们是不是都吃不饱饭,为什么逢人第一句就问这个。
赖松挺自来熟,特意走出来坐到他身边:“饼干啊?这个吃不饱的。”
江深嘟囔道:“我只有这个……”
赖松:“怎么不带几个鸡蛋?”
“带了。”江深叹了口气,“给白谨一吃了一个。”
赖松瞪大眼,奇怪道:“你给他吃干嘛?”
江深皱眉:“他问我要呀。”
“他欺负你呢吧。”赖松笑起来,“每天都带白切牛肉的家伙还讹你的蛋?不行,等下我得骂他。”
江深一听,就为了个蛋,白谨一还要挨骂,又觉得不至于:“算了,吃都吃了。”
赖松看着他,有些乐不可支:“你倒挺大方。”他想了想,又说,“你们结束了吧?要不要看白二代打拳?”
江深说:“我还要打扫卫生呢。”
赖松满不在乎:“不是有宋昕么。”他突然站起身,朝着舞蹈房里的宋昕喊道,“日斤妹!我带江深去我们拳击馆玩会儿,地就你拖咯。”
宋昕似乎有些怕赖松,但被喊“日斤妹”还是忍不了,插着腰吼回去:“说多少遍了!不许叫我日斤妹!”
赖松不理她:“我都喊多少年了,你急什么。”
他拉起江深去拳击馆:“走了小天鹅,去看看我们白二代,等下呀,让他用肯德基还你那颗蛋。”
拳击馆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要下课了,但白谨一还在拳台上,奇怪的是没人和他练习,教练在拳台的两边对角横拉了一根线,让他走拳步。
江深看不太懂,只见白谨一迅速地蹲下然后站直,肩膀擦着线到了绳子的右边,再蹲下再站直,就又到了左边,他就这么两个动作的慢慢前进,到了对角后再同样动作的回来。
“这叫拉绳训练。”赖松解释,“你看他的腿部动作,躲避,进攻。”赖松做了两遍相同的动作,又问,“懂了吗?”
江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没人和他一起练吗?”
赖松表情夸张的“哈”了一声:“没人会跟他练拳的,白二代上拳场,这拳场就是他一个人的,不会有人想惹麻烦。”
赖松指了指拳台:“你看他像跟人打架的样子吗?”
江深还真没办法想象白谨一跟别人打拳的样子,应该说他想不出白谨一被揍会是什么样。
那是一个在江深看来,出生就等于别人天花板的人物,别说让拳头落在那漂亮的脸上了,白谨一似乎连低头都不会,永远昂着下巴,挺直了腰杆,表情是那么了不起,一双眉宇见含着凛然盛气。
江深也许还不太懂,那些肺腑中茫然的甚至一点嫉妒的情绪。
就像在场所有看着白谨一的人一样,连自己那点羡慕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赖松低头看着江深的脚,突然道:“你舞鞋是不是该换了?”
江深下意识也低头看去,才发现鞋子的脚趾边上已经脱了线,他红了脸,讷讷的将那只脚藏到了另一条腿后面。
赖松倒是没有笑话他的意思:“你平时穿的鞋呢?我帮你去拿。”
白谨一已经练习完下了场,他边喝水边擦着汗,教练在与他说话,围在拳台边的其他学生不少都是面又不甘,或远或近的围着偷听,白谨一旁若无人般没什么表情,只有转头看到江深时才又习惯性挑起了粗黑的眉。
“小天鹅。”他喊他,“过来。”
江深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白谨一问:“你手里拿着什么?”
江深:“饼干。”
白谨一:“吃完了?”
江深点头。
白谨一皱了眉:“你不高兴什么呢?”
江深眨了眨眼,嘟囔道:“我没有不高兴呀……”
白谨一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他说:“你等在这儿别动。”
江深就真的不敢动了,他巴巴看着白谨一折回去整理东西,过了一会儿,赖松拿着江深平时穿的鞋回来,还顺便把提了他的包。
“你好了?”赖松自然地跟白谨一打招呼,“小天鹅,把鞋换了,我们去吃东西。”
江深明明不矮,但被这两个“拳头才是硬道理”的家伙围着,硬是生生衬托出了娇弱的味道来。
赖松对白谨一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你知不知道今天小天鹅差点饿死,你怎么连人家的蛋都吃,牛肉呢?”
白谨一撇了撇嘴:“中午就吃光了。”他抬头看了江深一眼,“你饿了?”
江深刚想说“不饿”,可惜肚子里填了一小半的饼干并不答应,那声空响着实让人尴尬。
白谨一眯了眯眼,口气不是很好:“当时干嘛不说,还要把蛋给我。”
江深嚅嗫道:“看你想吃……”
白谨一不高兴了:“我哪有那么馋。”
赖松打断他两:“有完没完啦,饿死了。”
白谨一瞟了他一眼,他看着江深问:“你想吃什么?”
江深还没张口,赖松就凑着他耳边,用谁都听得到的声响,一字一句的严肃道:“肯、德、鸡!”
江深:“……”
一顿肯德基对白谨一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他点了15块吮指原味鸡,两份上校鸡块,四份鸡翅,最后还额外给赖松加了个汉堡。
赖松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二话不说,坐下就准备开搞,但这分量可把江深给吓着了。
他看着面前堆积成山的鸡胸脯,完全不知怎么下嘴。
白谨一和赖松动作迅速的剔除掉鸡肉外面的油炸部分,赖松甚至边舔手指边问江深:“你怎么不吃?”
江深忍不住再确认了一遍:“吃、吃的掉吗?”
白谨一:“你能吃多少吃多少,剩下的赖松都会解决掉的。”
赖松特别骄傲的竖起两个拇指,比了比自己:“赖松牌垃圾场,赖垃圾!”
白谨一没理他,继续低头剥着油炸皮。
江深看了一会儿,有些不舍得:“太浪费了……”
白谨一不耐烦的将剥好的鸡肉塞他嘴里,命令道:“吃。”
江深只好先动嘴嚼鸡肉。
赖松和白谨一跟两个推土机似的,消灭鸡肉的速度快的令人发指,特别是赖松,几乎是眨眼间就解决了五块原味鸡,他顺手拿掉了汉堡上下夹着的两块面包,仔细刮掉肉上面的色拉酱。
“小天鹅。”赖松将蘸着色拉酱的卷心菜叶扔到一边,似乎想到什么,问江深,“你们镇上有什么好玩的吗?”
江深想了想:“夏天可以捉鱼赶鸭子,田里面挖蚯蚓,抓金龟子还有知了。”
赖松:“就这些?”
白谨一插嘴道:“你还想去玩?”
赖松吃着汉堡里面的鸡腿肉:“我好奇嘛,你看小天鹅都没手机。”
白谨一看向江深,男孩有些不好意思:“我用不着。”
赖松:“乡下有手机好玩吗。”
江深老实道:“我觉得挺好玩的。”
白谨一这回看向了江深,问道:“哪里好玩?”
“嗯……”江深慢悠悠地撕着鸡肉,想了半天该怎么说,“我们开春的时候去掏鸟蛋,狗……陈毛秀,就是我邻居,去掏了母鸡孵蛋的窝,结果被一只公的大野鸡追着咬,然后我们就把那只鸡带回了家。”
赖松煞风景的说:“吃了吗?”
“没。”江深摇了摇头,“我们家养着呢,叫Tony。”
“To-n-y”白谨一纠正他,“口音不对,你再念一遍。”
江深乖乖学着白谨一的口型又重新念了遍。
赖松的重点有些偏:“你们拿鸡当宠物养?不养狗和猫吗?”
“都养呀。”江深咧开嘴笑,“狗是所有人家的狗,猫也是,到处跑的,有的家里还养大白鹅,看门的,可凶了。”
白谨一突然道:“你倒是不凶。”
江深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啊”了一声。
白谨一歪头看着他,蓦地笑了下:“所以你才是小天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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