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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为朱驰越唐梓年的小说《他来自星海》是作者桑晚榆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他来自星海的主要内容是:朱驰越他觉得自己是从和唐梓年开始在一起之后,他才觉得自己好像是真正地活着。网友热议:现在才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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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他来自星海小说完整版阅读
[我们曾经一起焚香,祈愿过后终成灰,现在我不敢爱你了,所以,你还能再让我看一眼吗?]
2015年2月21日
今年的春节相对往年来说真的好晚,年前将孩子们的班上完,年后没有几天他们就要上学了,所以没在年后安排课程,一闲下来,就不愿意从睡梦中醒过来面对这空荡荡的房子。
明明地热烧着,可总觉得这屋子冷冰冰的。确实是没什么人气。我是老了吗,这么讨厌一个人。
觉睡得头疼,没能接到梓冉的电话,又实在不能再睡了。很小的时候听说老家的一个老人为了照顾自己瘫痪的老伴,每日除了做饭就是坐在门口冥想,渐渐的自己身子也垮了。
忙起来时身体康健,一闲下来反而疾病缠身。我努力将自己与柔软的床铺剥离开来,也只能坐在桌前临帖。翻到之前抄坏的经文,我看时间还早,便草草整理了,驱车去了凌云寺。
最近噩梦又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觉睡得太多的原因。
凌云寺离市里还是挺远的,驱车也要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年前才将车做了保养,十多年的老车了,我也担心它不是爬山的年纪了,一路上开的极为小心。听着旁的车主对这只龟车按喇叭的时候,我竟然才觉得这个新年有点热闹。不知道他们怎么样骂我,新上路的女司机?但我对女性绝无歧视的意思,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柔软又温暖的存在,只是我已经好久都不曾得到过了。
大师还是老样子,寺里倒是比往常热闹不少,我递上经文,他看了一眼跟我打趣,问我是不是被什么凡尘俗世纠扰了,怎的脸色那么疲惫?
我有什么事好忙,整日除了睡就是发呆,闲得不能闲了!
我跟大师讲过,他连连摇头,嘲笑我年轻人早早的就过上了这般老年人生活,不如在这凌云寺给我谋份差事,我也闲来打趣,问他“能不能做个误工高强的扫地僧?”
经文尚且抄不好,旁的还能做什么?
从山上下来已经快到午饭的时间,很小的时候听家人说拜年和拜访亲戚都要在上午,具体什么说道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兴这个,有得时间拜年都是不错的,不然也就是微信里群发的冷冰冰的一句祝福话。
“家人”二字被我写来都觉得陌生。
现在的时代,人情凉了,还是我许久体会不到温暖,以为大家也同我一样,觉得这年越发没有年味了。
都说每一天都是特殊限定的日子,可在我眼里,就只剩下有书法班和没有书法班的区别。
我可能还是老了。
路上买了东西,到了婶娘家正巧能蹭上一顿午饭,许久不来,已经记不清门口,我按了门铃,开门的一瞬间,我竟然觉得恍如隔世。
他也愣住了,握着一只门把迟迟没有反应,直到叔叔从沙发上起头往这边看我,然后叫着他的名字问来人是谁。
他没答,腾出门口让我进,门口已经没有可以换的拖鞋了,我不好意思进,只能在门口喊了一声,自曝身份。
叔叔和婶娘都很惊讶,好像从父亲离世了以后,我就再没怎么主动的联系,更不用说登门拜访。
叔叔到门口迎我,直说不用换鞋,婶娘也从厨房里出来,还来不及先同我说什么,我抢先拜了新年,从小朋友身边错过的时候,心底说不出的酸涩滋味。
真的没想到他那次离开后,我们还能以这样的方式相见。除了他在微信上同我道别后,新年除了敷衍的没有温度的群发祝福,我也没有收到他给的。我以为我忘了,我以为我不在乎。如今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又好像一切都发生在昨天,我也觉得惋惜的。
他一家人也在,应该是两家约好的年后小聚,我围坐在餐桌上时,竟十分的不自在。他坐在我的右上边,是个左撇子,只要伸筷子,我们必打架。
他索性只扒碗里的白米饭吃。
婶娘看我们两个没什么话,提起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他妈妈瞪着一双眼睛看他,应该是顾及他的自尊心,说他一句“不学好“就再没说什么,我硬着头皮打趣,这样的事我还真是做不来。
我说,“挺有意思的,只是这样做的结果会让人印象更加深刻,婶娘你瞧,你让他和梓冉认识认识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他偏头瞄我一眼,我趁机将颤着指尖剥好的盐水虾扔进他碗里,寒假最初的几天,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工作,此刻做来也不觉得违和。
只是他不再抬头,一直到将整碗的米饭都扒光。
小孩子吃完饭可以退桌,我却还要在桌上陪着聊天,左邻右舍的事情听不懂,人情礼往的在我父亲去世了以后我也按了暂停键,当真没有插话的份,我只觉得如芒在背,想脱口说回家了!
实在是太会扫兴了,我起身找卫生间,刚要关门的空隙,他也来了,我们两个的手都扒在门把手上,一时谁也没收。
我们在这争一个厕所,落在别人眼里也着实是有意思了一些,他妈妈喊他,让他等我上完了再上,我看他吸吸鼻子,扭身在玄关处换鞋,“我憋不住了,先去公厕方便了。”
也许这是难得的机会,我佯装摸摸口袋,回头对着叔叔掩耳盗铃般的解释,“我下楼买盒烟,小区门口就有超市吧?”
叔叔平时不抽烟,他也不知道我不抽烟,听我一说只得点头,他又重复了一下超市的位置,我担心小朋友走得太急,没听个全须全尾的开门就追出去了。
他还没走远,身上只有一件深灰色加绒卫衣,冷得抱着臂,我快走几步,掰着肩膀将他身子转过来,看清他的脸,瞬间手足无措起来。
我只管先说对不起,他眼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我想我这是又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又要哭。
他完全不理会我的道歉,只问我“你刚刚给我剥虾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无意识的动作,我无法解释这一行为有何用意,所以我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这个人从小被人讨厌,最怕别人对我好,我不觉得这个好是别有用心,我只会想应该怎么样去回报。最初我以为是欠你人情,幼稚的说请你吃饭,十碗二十碗的跟你吃面,但事实上我欠你的已经还不清了。那天的话我想其实你听明白了,被你拒绝以后,我也劝自己这些从来没有发生过,然后借着请梓冉看电影吃火锅的名头也约一下你,可我没办法啊,喜欢就像被摇晃了一路的啤酒瓶,一旦认识清楚了,开瓶之后的泡沫压都压不住!”
他点着自己的胸膛,语气近乎咆哮,“这里......这里已经装不下了!”
我茫然又呆滞,是我看错他了,我一直以为他胆小,我以为我来跟他道歉,然后我们都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现在看来真的不能了。
他看我迟迟没有反应,用力将我的手从他的肩膀上剥离开,他的脸颊和脖颈冻得青紫,只有眼角越来愈红,真的好伤心啊,我的胸口也痛起来。
我是不是也该做一件大胆的事,因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可能就永远失去他了。
我说,“没有,我没有拒绝。”
他怔愣的看着我,眼泪像颗珠子一样掉下来,挂在下巴尖上,我抬手替他抿掉,我说,“我没有拒绝,我只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他焦急的等着我的下文,眼睛里又透漏出害怕,我伸手想要将他拥进怀里,可他一个闪身退后了几步,执着的问我,“思考什么?”
“思考......你在哪,在做什么,是不是伤心了......我还能不能见到你,见到你应该说什么......对不起,我想你......”
这些话说出来快用尽了我的力气,我暗恼自己,平时应该多吃些饭的,我缓了一口气,看着印在他放大的瞳孔里的自己,继续道,“能不能再陪我住一段时间,还有,我不希望我们是追逐的关系,双向奔赴,这样也许要容易的多......”
我如愿将他拥进怀里,从他的肩膀看颤抖的指尖紧紧贴他的后背,勇敢一次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只愿一切还都不算晚。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你也喜欢我吗?”
我点头,怕他不知道我的心意,又赶紧给他点动静,“嗯。”
“那我们可以他谈恋爱了吗?”他的语气充满了兴奋。
他的脸颊贴在我的肩膀上,我不合时宜想,他的鼻涕会不会蹭在我的肩膀上,转眼又为自己的奇葩想法蠢笑,来来回回抚他的后背。小朋友动不动就不爱理人的毛病可要治一治,于是我故意道,“不可以。”
我暗嗔自己,长他十二岁,怎么能那么小心眼呢?话也不主动同他讲一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先就是我伤了人家的一颗心,舔着脸皮怎好意思怪他不同我讲话。
他的身子一瞬间便僵硬住了,我心想玩笑可不要开大了,这件事以后有的是时间,于是补充道,“正式的恋爱应该从表白和送花开始,现在我们还差一样!”
我脱下身上的羽绒服给他穿,他低着头任我给他穿戴整齐,又拉紧拉链,只是在我松手之后,自己又给脱了下来,拖着递给我,不大好意思的道,“我看你脸色这么差才相信你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衣服还是你穿吧,我现在不想上厕所了,我们上楼吧!”
“我拉着他的胳膊,将话说得更明白一些,“我要去买花送你,你......不陪我一起去?”
他扭捏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纠结,转眼就往楼上跑,“一起,我上楼去穿衣服!”
年初三,街上除了超市很少有开门的店铺,镇里转了好久也没买到,他借口说不要了,抱着一束花也不知道要怎么跟父母解释。这也是个问题,我也打算放弃得时候,决定像讨好梓冉一样给他买些零食吧,毕竟小朋友的开心都很简单。
结账时发现超市收银台的转角有家绿植店,挑来挑去没什么好看的适合送情人的品种,他倒是明白了我的意识,抱起一盆叫我去付账,我哭笑不得,他倒是安慰起我来,“鸿运当头,正应景呢!”
“你开心就好,恋爱快乐,我的小朋友!”
“你也是,我的先生。”
[我以前问你爱情是什么样子的?你告诉我你从自己失败的家庭里看到的是执迷不悟,现在的我懂了,是----死心塌地。]
朱驰越在考场上没能挺住,额头冷汗直冒,手抖的不能写字,他捂着胸口弓下身子,脸埋到了试卷里。
监考老师看他身子不舒服,送他去了校医室,替他申请了缓考。
“恋爱快乐,我的小朋友”
“你也是,我的先生”
这两句成了魔咒,即便为了最后的考试他将日记本封存进了行李箱,这些字眼也无时无刻不在占据侵蚀着他的大脑,他从原本熬夜看日记,变成了彻底的失眠,短短的几天里,像是过了无数的年月。
长时间的不规律睡眠,造成他心率不齐,神经衰弱,免疫力下降又引起了一系列身体的不适,胃口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再这样下去,他知道他可能会真的像徐晨说的那样,他会猝死。
从校医室拿了点药,他直接回了宿舍。日记本被他用棉衣裹住塞进了行李箱。为了这几门考试能够专心一点,已经有几天没有翻动了,今天延考的这一门已经是这一学期的最后一门了,他将东西翻出来,艰难的爬上了床。
窗外开始飘起雪花,但是今天的风太大了,估计下不了多久,阳台上有一扇窗子坏了,报修了好久也没人来修,此刻被吹的嗡嗡作响,像……悲鸣。
他趴下来,将枕头垫在胃部,已经吃过了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手心爱出汗,经常翻动的那些页的页角已经变了色,那些漂亮的字体像是被嵌在其中,隐晦而又羞涩的讲着主人公的故事,他沉惘在其中,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突然,他翻找出手机,几乎是没什么犹豫的就拨通了电话,他怕他再不问出口,他将会接受不了日记本后面的故事,于是他鼓足勇气开门见山的道,“妈,我怎么记不起我大学本科的专业了呢,刚刚统计信息,我想不起我的专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休学。”
“你的专业是分析化学啊,休学是因为生了一场病。”
朱驰越指尖紧紧的抠住被褥,“我知道我因为生病休学,前几天我看了一篇文献,是关于癫痫病的,可我觉得这个病应该不会治的这么快啊?我得的是……癫痫吗?”
王语然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已经不如刚才那般镇定,她说,“这个具体的病也要填吗?”
“哦”,朱驰越心口砰砰直跳,他换了口气,声音已然带上了不易察觉的紧张,“这个倒没说,就写着请将休学的具体原因写在下面……”
妈妈迟疑了一会儿,电话那端有些沉闷闷的说话声,没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你就写急性阑尾切除术,之后修养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
朱驰越从来说不清楚自己生了什么病,这些就像是被封存在箱子的秘密,他问过,但是都没有答案,诊疗的单子也不知道被藏到了哪里。
他将手塞到自己的胃部轻轻揉了揉,不知道怎么吃了药,比刚刚还要疼,“妈妈,我记得阿姨有一个侄子着吧,挺有钱的,好像是姓唐……”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王语然匆匆忙忙打断了,“不……是啊,姓……姓汤,你今天不是应该考试吗?考完了吗,什么时候的车票回家啊?”
朱驰越好像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他揪紧了自己腹部的衣服,有些想哭,“阿姨的老公不是姓唐吗,他侄子也应该姓唐吧,妈妈想瞒着我什么?”
他情绪突然开始崩溃,这么些天的焦虑和抑郁瞬间爆发,他一直就像一条深夜搁浅的鲸鱼,岸上没有可以帮助的人,他又沉重的不能自救,他在这恐怖的黑夜一遍遍呐喊祈祷,可他连自己的回音都听不到。
他太恐惧了,他太害怕了,他怕他就是那个小朋友!他的先生呢,他的先生他不记得了,他又为什么不在他身边!他找不到他的先生了!
惊鸿书法班没有了,他大学同学的联系方式没有了,他的人生被挖空了一大片,那里缺失的东西让他恐慌的夜不能寐,为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他要窒息了,身死在绝迹无人的沙滩上,“我想知道我生了什么病,为什么好像忘记了好多东西,我想知道唐梓年是谁,为什么他的小朋友外婆去世了,为什么他的小朋友也做了牙齿矫正!为什么他知道凌云寺,为什么他的婶娘也有一个闺蜜,而他的小朋友就恰好是他婶娘闺蜜的儿子!”
王语然在另一边慌了,不知道是不是口不择言,她开始说软话,“儿子,你别生气,你别激动,不要极端,你现在在宿舍吗?身边有人吗……”
她不停的说着,可朱驰越却一点点冷静下来了,只是眼泪还在不停的掉,他低头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撕坏的上衣,低声而又陌生的道,“妈妈这样担心,我好像想起来了呢……”
“什……什么?”
朱驰越扯起破碎的衣角抹了把脸,声音明明还带着哭腔,却异常的平静,“我说,我想起来了,我在研究生宿舍的走廊里大喊,我站在电梯逼仄的空间里大口呼吸,我砸了家里的穿衣镜......掀了饭桌,被关起来又假意讨好……”
他嘴上还在说着自己曾经犯下的种种罪行,手机却是扔到了一旁,王语然听到电话里充斥着撕拉布料的声音,砸东西的声音,她彻底慌了手脚,不停喊朱驰越爸爸的名字,还不忘跟朱驰越道歉,“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你冷静下来好吗,你想知道什么妈妈都告诉你......“
“孩子他爸怎么办啊,孩子好像又犯病了,怎么办,该怎么办......“
朱驰越将床上的被褥都撕了稀烂,手机对着铁门甩出去的时候正巧被徐晨从外面拉开,他眼疾手快的拿手里的坐垫挡了一下,啪嗒一声手机落地,他抬头看着眼前的景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朱驰越满脸通红,脖颈的青筋暴起,那双眼睛像只凶猛的野兽一瞬不瞬的锁着徐晨的脸,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那是一种残暴嗜血的眼神,他毫不怀疑下一秒床上的这个人会不会一跃而下,咬着他脖颈的大动脉,看着他挣扎,绝望,然后再将他撕成一片一片的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
可他没动,就这么与朱驰越对视了一分钟,缓缓关上了身后的门,一点一点挪到自己的床位边,放下手里的东西,自始至终都没敢背对着朱驰越。
他害怕朱驰越,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镇定的去面对,“学长......是因为考场上的事吗,我今天听咱班的王磊说了,你考场上胃疼,中途被监考老师送去了校医室,延考应该没关系的吧,不会耽误奖学金的评比......”
朱驰越这才动了动眼珠,从暴躁的情绪里抽身出来,他看向地面上手机的残骸,徐晨便弯身给他捡起来,前后翻看了一下递上去,说话时嗓音还有些劫后余惊的颤抖,“手机屏好像碎了,带着手机壳看不到后面,学长你......自己检查一下?”
朱驰越没接,他用手扒拉了一下床上乱糟糟的一堆,扶着梯子想要下床,“没什么用,碎了就碎了。”
他穿上拖鞋去墙角拿扫把,将床铺上的垃圾扫下来,徐晨悄悄的走到朱驰越的身后,轻轻的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现在他没时间想朱驰越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在衡量要不要给郑哥发个微信,又想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在实验楼做实验,只好泄气的往后退,身子陷进座椅中,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看着朱驰越收拾卫生,连帮忙的话都不敢提。
朱驰越将东西收拾好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徐晨也没去吃,看朱驰越看得眼睛发涩,等朱驰越停下来他才敢说话,“学长,你饿了吗,我去帮你打饭?你想吃什么?”
“不想吃。”这是徐晨进屋以后朱驰越同他说的第二句话,他听着他的语气,像是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这才敢多说几句,“我衣柜里还有夏天的凉被,不过今天的天气有点冷,不然你晚上和我盖一个被子吧,反正就今天一天,明天我们就都回家了。”
朱驰越没回答,徐晨又道,“没什么的,两个大男生盖一床被子很正常......”
“我是同性恋。”
徐晨干笑了两声,下意识的看向朱驰越,“别开玩笑......”
剩下的话便在朱驰越一本正经的眼神下吞进了肚子,他被自己的口水狠狠的呛到,不停的咳嗽,过了半晌才哑着嗓子看向从衣柜里翻找行李的朱驰越,“学......长,你认真的?”
朱驰越没回头,“怎么,觉得恶心吗,觉得恶心你可以搬出去,或者你今天忍一天,我明天不打算回家,所以住旅馆也不见得方便。”
朱驰越说话的语气是徐晨从没见过的淡漠疏离,他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人,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正的朱驰越,还是他今天才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他怯怯私语,“学长,你今天好陌生啊!”
朱驰越的动作一顿,低声道,“是吗?我也是今天重新认识了我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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