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5-26 11:02
- 《哥哥弟弟》的主角是许文远许知远,由作者摩童倾情打造的小说摩童主要讲述了:就是以为在一起才深厚,而也就是因为在一起而无法分开,就是因为这样许知远才会永远和许文远在一起,他们不仅是兄弟的感情,也是爱人的感情。热门评价:可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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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哥哥弟弟摩童许知远小说
上半学期快过完的时候,学校通知有重要领导来参观,各班都要出几个节目合起来搞个文艺汇演,由于事出突然,以前在初中部能说会唱的几个就头一个被拉出来充数。
许知远当年因为反串一炮走红,别说本校高中部,这一带的学校都知道他的事儿,所以这次肯定也少不了他。
唯一比较大的难度是这次时间上快接近过年了,学校要求大家尽量能出一些反应传统文化精髓的东西,比方琴棋书画啊,又比方戏曲啊。
戏曲表演临时学是来不及的,只能后台放别人的原音,前面找几个人披个衣服演一演,但即便是这样,谁披这衣服也是有讲究的。
这里头就有个大胆豪爽的姑娘叫宋怡,她想到许知远初中时候的那出戏,就别出心裁地想让他再反串一次。
这次他们选的桥段是《牡丹亭》冥判那段。
“据奏奇异,敕赐团圆。平章杜宝,进阶一品。妻甄氏,封淮阴郡夫人。状元柳梦梅,除授翰林院学士。妻杜丽娘,封阳和县君。就着鸿胪官韩子才送归宅院。”
许知远如果要反串,就要穿上大红的凤冠霞帔扮演娇俏的新嫁娘。排练很辛苦,他们为了尽可能还原剧情,专门去请了戏曲学院的化妆老师,排练身段学习妆容,每天光化妆就要耗费近一个小时,头套戴久了也很难受,勒得头痛。
但许知远倒像是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事儿,一来他对反串得心应手,二来他自己还挺喜欢演女角儿,所以忙得甘之若饴。艳红的袍子在他眼里,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他甚至无数次在舞台上想象自己穿着喜袍,盖着喜帕,对面牵着他的,是他的文远哥哥。
只不过实际上他的文远哥哥,最近几乎已经和许知远越来越没交集了。
学校是不允许打工的,许文远每天晚上只能偷偷翻墙出去,一开始许知远没事儿的时候还能帮他望风,随时用手机通报老师的查寝情况,在他快回来的时候跑墙根守着他。
后来因为排练忙了,他也没时间顾这个了。
白天要上课,晚上戏结束往往等不到许文远回来,他自己洗完澡就先累得倒头睡了。
两个大半个月下来两人都聊不上几句话,转眼就到深秋了,他哥回来得越来越晚,从一开始的九点多,到十点,今天都快十一点了还没个影儿。
许知远看着空落落的下铺,心里也空落落的。他想来想去觉得不是办法,他哥在哪儿,干什么,有没有吃苦,是不是认识新人了他一概不知道,这他怎么能忍。
光想着他哥身边有其他人站着他就要疯了。
于是许知远跳下床,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准备出去。
宋斌在云梦乡里听到声音,迷迷糊糊问他:“干嘛?”
许知远说:“找我哥去,诶你机灵点儿,有人查寝帮我兜着。”
宋斌翻了个面,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反正呼噜声是传出来了,许知远气得差点一脚踹过去,严友春在上铺探出头来:“你去吧,我帮你看着。”
许知远诧异:“谢谢啊,这么晚还没睡啊?我以为你睡了!”
严友春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和女朋友聊天呢。”
许知远吃了一肚子狗粮往华哥店里跑。他没给许文远打电话,快到那儿的时候,还故意放慢了脚步,连呼吸都忍不住闭住了。
隔着几十米远,他透过小店的玻璃门看到里面透出的白光,还有影影绰绰的身形,他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他哥的,许文远的样子化成灰他都能认得。
门很快打开,许文远穿着短袖,扛着个大垃圾箱跑出来,天天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远远这么看过去,许知远忽然觉得他瘦了很多。
没自己在身边,他在灯光下干活的样子看起来更沉默了,甚至有点儿孤独。
许文远里里外外忙了三圈,忽然有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男人跑出来,对着他指手画脚说什么。许知远躲在树荫里面,悄悄靠近。
就听那人说:“我爸的钱就是我的!你不信给他打电话!”
许文远说:“我没他电话。”
“那就把钱给我!我也没要你多少钱开个锁怎么了,我说你这小伙计怎么不开窍呢!我花我老子的钱天经地义!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许文远对他的威胁无动于衷,坚持申明:“反正老板没提前关照的事儿,我不能做主。”
他说完转身想走,那人急了,伸手去拽他,那凶神恶煞的那架势看起来下一秒拳头就该招呼上了。
许知远三两步跳过去,当街就把那人踹趴下了——论打架他确实不是盖的。他人虽然不高力气倒是不小,骑在那人背上膝盖死死顶着他肩胛钻压,疼得那人半分力也使不出来。
“打我哥!你敢打我哥!我让你打!我让你下辈子都用不了手!”
那人的惨叫声直破云霄,一边叫一边骂,心里实在不服气自己还干不过一小孩。
“太吵了!”许文远皱眉,随手捡了块废弃的臭抹布往那人嘴里一塞,又拉了根绳子把他脑袋和手都捆了。
大概是因为这大半夜的动静太大,街坊邻居有人报了警。警察到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许文远在配合警察做笔录。
许知远坐边上听边上人聊八卦。
有一说:“老板挺仗义的,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旁边立马有人附和:“那是啊!华哥没得说的,没出事那会儿真是这个,这一带有点年岁的谁不知道他。”
许知远有点惊讶,别人看他年纪小,就神秘兮兮地告诉他:“小伙子你还不知道吧,老板年轻时候这前头炮局常客,几进几出的,谁看到他不得乖乖叫一声华哥,不过后来听说是出了个什么事儿。”
“闹人命了,说是讲义气帮人顶罪的,脸上那疤现在不还留着呢?”
“那大概是了,反正以前这一带澡堂子他都是常客,不花钱,搓澡斗蛐蛐儿按摩理发,官堂的那几个红人儿哪个不是上赶子往他身边凑的。”
“诶这谁来也奇怪,他就是谁都看不上,听说和老婆关系也不好,后来反倒是跟个……那个走得近了。”
“那个?哪个啊?”
“就那个!听说是他俩是那个!”
“难怪啊我瞅着也有点儿不对劲……”
聊天的两人挤眉弄眼,顾忌许知远在场没把话说透了,但许知远却一下就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了。
这一瞬,他以前所有想不明白的东西都能串起来了,花姐看华哥的眼神,两人有意无意触碰的动作,还有好几次着急慌忙的样子,好像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把眼神转向许文远,许文远那边好像刚和警察聊完,刚刚好也看向他,两人目光短瞬相接,在昏暗的路灯下,许知远突然想到花姐说的“喜欢什么就去做”,突然,就心跳得快要蹦出来。
那天之后,许文远默默忍耐的样子就一直在许知远脑袋里挥之不去。
他想要帮他,但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生活的艰难真的是一无所知。
《牡丹亭》的排练很快到了尾声,许知远和组里那些姑娘们混熟了,偶尔也会和她们像闺蜜一样聊聊天。他后来正式踏进时尚圈,也是因为他在宋怡带来的某本杂志上,看到了“模特”这个新兴行业。
当时国内贸易市场刚对外打开没多久,互联网刚刚走入大众视线,各种进口的新鲜货和文化输入像雨后春笋一样涌进来,很快获得了年轻人的喜爱。一些聪明的商家店铺会请模特来拍些宣传照,放在各大论坛和博客上做宣传。
“这不是新开的那条商业街么?”
宋怡说:“是啊,就往里走,塔隔壁那家,老板说他们家想找一些大学生做兼职模特拍拍宣传照什么的,要做得好,还能介绍给其他家。”
“给多少钱啊?”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按小时算的吧。”
边上有姑娘比较犹豫:“倒是可以试试,不过……这靠谱吗?别是骗子吧我有点害怕……”
“嗨靠谱,他们家老板娘我之前还认识呢,夫妻俩脾气都挺好的。”
“那……有什么要求吗?”
“没说……我感觉,合适就行吧?具体还是要去看。”
几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半天倒是给了许知远不少灵感,他突然扭头问了宋怡一句:“招男模么?”
姑娘们愣了一下:“啊……招……的吧,大概。”
宋怡兴奋地一拍大腿:“对啊!我们可以带小知远一块儿去,他好歹是个男的,别人总不能欺负我们了吧!”
对“小知远”这个称呼,许知远翻了个白眼。而且什么叫“好歹”?感觉他就像是个额外附赠的,不过如果他也能去试试,这听起来倒似乎是个不错的挣钱办法?
如果他也能挣钱,那他哥会不会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许知远带妆排练的照片被那群女生放到网上,开始他们都没在意,当个日常发了就完事儿了。
没想到几天之后,这组照片突然就红了,各大论坛疯狂转载,大家对这个男扮女装还一点没违和感的小哥特别感兴趣,有人火速扒出了他学校,年级,甚至还有本校的偷拍了许知远的生活照放网上,惹得天天放学有不少外校女生堵在校门口张望,就为了看许知远一眼。
这事儿的连锁反应就是后来有些独立品牌的服装设计师,和漫展的人找他过来当模特。
宋怡笑着说:“可以啊你现在是大红人了,怎么样有福一起享,你缺经纪人么?”
许知远也笑着扔了罐汽水给她:“别想了,我要找经纪人也找我哥。”
“切,没意思,你哥又不能跟你一辈子。”
许知远吹着口哨不答话。
和宋怡走得近了,学校就有风言风语传出,说他俩是一对,明晃晃借着排戏谈恋爱。
许知远本来也无所谓别人说什么,反正不是真的,该干嘛还是干嘛,但有人偏就看他不顺眼,直接放学把他堵在了去大礼堂排练的半道上。
大礼堂到宿舍有一段小路是从树丛里过的,平时没什么人会走,那几个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手里还捏着拖把扫帚,说了一大筐狗屁不通的台词。
许知远有点烦,掏了掏耳朵:“所以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想让你别得意,做人悠着点儿。”
许知远转身就走,领头的看他这反应不甘心了,一把去抓他后背心儿:“不许走!”
许知远抓过他手就一个后背摔,直接把那人都摔蒙了。
他说:“笑话,我妈都没让我悠着点儿,你算什么东西?傻逼玩意儿。”
青春期男孩都冲动,本来就憋着气儿,这话听着就更不能忍了,三人一拥而上把许知远团团围在里面。当然许知远也不是好惹的,抢了其中一人的扫把就开打。
一时间,四个人从宿舍这头打到大礼堂楼下,终于被路过的其他人发现,匆忙去叫了帮手来。
因为华哥那天有事儿要提早关店,许文远放了课就直接回宿舍了,刚想拿作业出来就听楼下一阵喧哗,紧跟着大门就被宋斌用蛮力“彭”一下撞开。
胖子气喘吁吁地在门口喊:“大远!你弟在楼下和人干上了!”
许文远眼皮突突直跳,从楼上一路飞奔下去,就看到宿舍楼前面已经围了一群人了。他挤进去,看到许知远被严友春和汪洋拉着,赤红着眼睛,衣服凌乱不堪,连他最宝贝的长发都胡乱贴在脑门上狼狈得很。
对面三个也被人拦着,其中一个浑身挂彩要靠人扶着才能勉强站直。
两拨人中间站着个小姑娘,叉腰对挂彩的那人吼:“刘新宇你有病啊!有病就去治过来捣什么乱?知远要出节目的,把他打伤了你赔?就你那脸化了妆都没人看!”
那人被吼半天一句话不回,实在忍不住了才嘀咕:“我就让他离你远点,他……反正他配不上你。”
话说到这儿,许知远终于明白这出乌龙到底是为什么了。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和宋怡搞对象的?”
那个叫刘新宇的头一昂,含糊不清地说:“人都这么说!”
“人家这么说你就这么信!你脑子是不是有坑!”宋姑娘气不过,过去又补了他两脚。
许文远走过去,从严友春手里接过弟弟。许知远见着他,眼睛都亮了,纵身扑过去搂着他脖子,又是蹭又是撒娇,鼻尖在他颈窝里扫来扫去,活像见着主人撒欢的狗。
许文远掰过他下巴细细查了半天,幸好除了嘴角破了点之外,没什么其他外伤。
“哥他欺负我!”
“还有哪儿伤了?”
见着他哥了,许知远就有点委屈地吸吸鼻子:“脚……脚崴了!”
许文摸摸他头:“乖,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两人黏黏糊糊的劲儿汪洋和他们宿舍几个都习惯了,刘新宇却是头一回看到,瞪大眼睛跟见了鬼似的。
他欺负许知远?拉架的人再晚来一步他怕是要被这人打死了,还轮得到他欺负人?
不过这话说出来太丢人,特别是在宋怡面前,刘新宇觉得自己丢什么都不能丢这脸。
许文远看了眼刘新宇,问他:“打完了?”
刘新宇没反应过来。
“啊……”
许文远点点头:“还打么?”
“?”
许文远把他弟往汪洋肩上一挂,顺手接过他手里断了半截儿的扫把,走过去心平气和地看着刘新宇。
“你没事儿了吧?那行,轮到我了。”他用木柄指着刘新宇两腿来回徘徊,“我弟崴脚了,按我习惯你得十倍奉还,但你只有两条腿也没办法,咱们打个折你自己选,左腿右腿?”
木柄眼看就要戳上他脚,刘新宇被这情况吓蒙了。
周围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倒不是因为许文远说得有多狠,主要是因为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在太吓人。
“快点我赶时间,你不选我帮你。”许文远眼皮一抬,又瞟了眼后面的两人,“别急,马上轮到你们。”
刘新宇的冷汗从额头上哗啦啦往下流,连腿肚子都在抖,但他还是倔,咬死了不信许文远这样的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下狠手。
许文远是谁啊,出了名的优等生,老师们心尖尖儿上的那块肉,初中年年奖学金,三好学生,他要真这么一棒槌下去,别管他有理没理,今年评优肯定就飞了,所以别人也不信,也都在观望。
看他们都不动,许文远点头,心平气和地说:“行,憋住了。”
大伙儿都没来得及反应,他真的就一下罩着刘新宇的髌骨抡了过去,使了八九成的劲儿,刘新宇没扛住,当场就跪了,惨叫声直破天际,围观的有几个胆小的妹子吓得尖叫起来。
许文远的棍子就没停,一下一下照着刘新宇的腿打,好像他打的不是人腿,是猪肉。
刘新宇惨叫着讨饶,边往前爬着躲,周围人都惊呆了,背后几个这会让才反应过来,扑过来去抢他棍子。许知远一看他哥吃亏了,红了眼睛挣扎着又要扑过来。
有人看架势不对偷偷把老师喊来了,来的时候场面已经是鸡飞狗跳一片混乱,老师没办法甚至叫来了保安才把这些人勉强分开。
许知远其实伤得不中,大部分是皮外伤,外加脚踝崴了。刘新宇却是实实在在断了条腿,被紧急送医院,剩下几个挂彩的和兄弟二人站在教导处分两摊受训。
这种恶性斗殴别说在学校,搁哪儿都是大事。刘新宇不谈,他和许知远一样本来也不是省油的灯,但许文远这种尖子生半学期不到就掺和到一起了,老师气得差点脑溢血。
兄弟二人和事先商量好了似的,一个说“他欺负我弟弟”,一个说“刘新宇先打的我”。
老师脑仁直跳,压着火气说:“他欺负你是他不对,你动手就是你不对了!”
“那我怎么办?挨打么?打死谁负责?”许知远嗤笑。
许文远瞪他:“别乱说话!”
许知远讨好似的用肩去轻轻撞他哥,偷偷从袖子底下去勾他手指,像讨饶又像在撒娇。
教导主任没注意他们这些小动作,自顾自地推眼镜:“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你们有矛盾可以找老师,不要随便在学校里打架。”
“那我也不知道他和我有矛盾啊,上来就打,我不还手等过年么?”
“行,那就算你有正当理由,那许文远呢?人家都不打了他为什么要动手?本来今年还打算区里评优的,这下好背个处分,满意了吧?”
教导主任气得把桌子拍得噼啪响。
“说话!有没有意见!”
许文远抬抬眼皮,面无表情地说:“没有意见。”
蒋晓梅赶到学校的时候,和刘新宇家长刚好迎面碰上,那小孩医院诊断结果是髌骨粉碎性骨折,要动手术,对方家长不依不饶地一路叫嚣,狮子大开口开出了十倍的医药费索赔,还说要是不给就报警,让两兄弟统统蹲监狱。
蒋晓梅护短,要赔钱她没关系,说她儿子不行她就不能忍了,当场撸起袖子和老师说:“行,那直接报警,我倒要看看他儿子先打我儿子这事儿怎么处理!验伤单是吧?谁还开不出个重伤的!”
学校是最怕把校园暴力闹上社会新闻的,简直是笑话,于是教导主任极力劝说双方父母冷静:“这事儿双方都有错,虽然是宋新宇先动的手,但是许文远后来做的事情也确实不对,真要闹大对小孩的升学也有影响,我看要不这样,大家各退一步,赔偿金我们再商量一下?”
毕竟是成年人,说到孩子的前途,双方就都有点偃旗息鼓了,最后结果基本达成了统一,无非是一个医药费,至于学校怎么处理,只能等后续领导们商量了再出结果。
那天解决完回家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
许知远的脚踝还在隐隐作痛,许文远往前跑两步,蹲下,手在背后招了招:“上来。”
许知远弯弯眉眼,一个飞扑跳了上去,就听他妈在背后恨铁不成钢地骂:“怎么没把你打残了?打残了我养你一辈子倒也省点儿心!”
许知远笑嘻嘻地回:“哎呀蒋女士,您就别刀子嘴豆腐心了,再说了这事儿真不怨我,就是刘……刘什么玩意儿来着?哎不管了反正就是那姓刘的不好!”
“你要不惹他,他能来惹你?”
许知远嚷起来:“我惹他?我惹他什么了?!”
“我哪儿知道?听你们老师说是为了一个叫宋什么的小姑娘。”蒋晓梅没好气地一巴掌拍他儿子背上,“好好的书不念,花花肠子一大堆!”
许文远停下,把他弟往上掂了掂。
“怎么可能!宋怡就是普通同学,连朋友都算不上!主要还是她前阵子给我介绍了几个模特的活我俩才熟的!再说了,我一颗心都在我哥身上,姑娘什么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知远趴在他哥背上,又暖又舒服,连脚都觉得没那么痛了,一张小嘴更是叭叭的,该说的不该说的,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话都“哗啦啦”往外蹦,完全没发现蒋晓梅变化的脸色。
火烧云在天边慢慢连成一边,火急火燎的,像是要把这世界都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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