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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公子陈峻言裴文清小说

  • 时间:2021-05-25 16:03
  • 小说《花花公子》是作者樊小哙正火热连载的小说,陈峻言裴文清是小说花花公子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裴文清其实是个花花公子,喜欢游戏人间,谁也得不到他,但他还是遇见了真爱,也改变了自己的脾气。热门评价:还是做花花公子容易。
  • 花花公子小说

    推荐指数:8分

    花花公子

  • 花花公子陈峻言裴文清小说

    裴文清换了电台,继续听新闻。

    后面的新闻就没什么意思了,只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对美国政府的赞颂。

    突然,车窗被人敲了两下,裴文清关掉收音机,转过身,透着玻璃看人。

    一个外表很干净的汉族姑娘,年约十三四岁,身材苗条,头上粘着片叶子,提着小皮包,局促地朝车里张望。

    “有事么?”

    小姑娘没说话,紧紧抿着嘴敲着窗,不依不饶。

    裴文清开下车窗,又问,“要帮忙?”

    “......我叫阿兰。”

    “嗯。出什么问题了?”裴文清见这姑娘好像很害怕,低着头微微发抖,趴在车窗上,右手不停抠着货车外剥落的漆皮。

    陈峻言带他来的这座山离市区还挺远,裴文清想到了些不好的事。

    阿兰却没有谈到别的,只是壮起胆子问他在干什么。

    裴文清说我在等人。

    阿兰又问,你现在一个人哦?

    裴文清点了点头。

    他跟这个女孩说了短短的几句话之后,她就笑了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阿兰将半个身子压在车窗口,手半扯着他的袖子,带着局促的笑,“老板,一次五百,干不干啊?”

    “你说什么?”裴文清原本想递水给她的手顿在半空中,他终于听明白了这个女孩子的意图。

    “一次五百。只收现金。”

    部门每个月会派遣专员调查居民个人流水账,任何收入支出都需要附上明细。

    每个人消费明细都在真理部电脑里,谁在某年某月某日做了什么,一清二楚。如今也不像过去几十年都是单位负责报税,现在全球统一个人报税。只要是走电子账的,一笔税都逃不了。

    因而目前所有灰色交易,黄,赌,毒,人口贩卖,军火交易,只走黄金。像阿兰这样的,就走现金。

    可是玩妓女本身就犯法,遑论在公路上招、嫖。而且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的女孩子看起来如此脆弱。

    他的视线牢牢钉住她,听见自己绷紧了声音问,“你今年多大?”

    “十三。”

    阿兰脱口而出,看见裴文清神色陡然一变,又慌慌张张摇头改口,“十六了,十六。”

    “你经常这样?”

    “嗯。”

    “多久了?”

    “小半年。”

    裴文清挣开阿兰伸向他裤带的手,“我不需要。”

    这不是阿兰第一次被人拒绝。

    犯法的事,敢冒险的人一开始毕竟是少数。

    但是公路上的站街女数量却多得超乎想象。

    公路临着荒郊野外,每隔五十米一个摄像头,这些人站在路边,佯装拼车的旅客,其实都是像阿兰这样直白地问,一次五百,来不来?

    为了防止摄像头发现,他们每天站的位置都不同,穿得衣服千奇百怪,脸上画着连亲妈都认不出来的妆容招客。

    这种妆容虽然丑,但摄像头辨认不了。

    而且来找她们发泄的客人,也不多半不是冲着脸来的。

    只要他们在车里做,或者像裴文清现在的位置,躲在深山脚下,那就不会有人看见。

    很多在路边停车和姑娘谈价钱的,甚至都不是青藏专线的专职司机,只是因为压制得太久过来找找刺激的男男女女。

    这里也有站街男。有些站街男只接男人,零和一都做,看价钱。当一的话贵两千块。有的站街男男女不忌,提枪就上。

    自从政府禁止爱情之后,避孕套行业就被勒令休业了,只在黑市有得卖。东西永远是物以稀为贵,避孕套的价格在黑市居然被炒到五千块一包。

    站街的男男女女也怕得病,可是连避孕套都买不起了,只能用从日本偷运过来的劣质的橡胶套。很便宜,一只五块。

    渐渐的,这在青海这一块就成了一个产业。

    部门的人知道了,居然也暗中没有阻止,反而对这些男女收站街税。

    极权之下是超乎想象的运行成本。部门如今维护这些运作的成本已经到了骇人的数字,可是只靠正规生意根本赚不到那么多钱,只有压榨穷人的钱,去做见不得人的事,去收脏钱,才能让这个乌托邦的世界运作起来。

    阿兰被拒绝了,脸上却露出粲然的笑,趁机靠近裴文清,摸了一把他的侧脸,“你长得真好看。不睡光看看也不吃亏啦。”

    深秋已至,今天风大,瑟瑟寒风中,阿兰只穿了一条很短的藏青色裙子,光杆一样的腿好像都站不稳。

    裴文清没有计较她的动作,撇过脸,叹息了一声,“阿兰?”

    “嗯。”阿兰嗯地很欢快。好像接不到这一单,也没什么好沮丧的。

    裴文清本想说很高兴认识你,但仔细想想,和这个小姑娘说什么都不合适。

    “你现在有事么?”

    “要做生意。”阿兰说着眨眨眼。

    裴文清打开另一侧车门,“你先进来吧,车里暖和。”

    阿兰坐在陈峻言的位子上,抱住自己发抖的双臂取暖。

    裴文清从车后面拿来他的大衣,披到阿兰的身上。

    “阿兰,你姓什么?”他问。

    “我姓白。”

    “所以你叫白兰?”

    “他们都叫我阿兰。”

    裴文清看她簌簌发抖的嘴唇,还是弯腰把水递给她。白兰低声说了句谢谢。

    他再次打开收音机,不断调整频率,终于调到了一个音乐频道。

    歌名很有趣,叫《2+2=5》。

    裴文清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等歌声渐入尾声,阿兰情绪稳定下来,问她,“我有什么能帮你的么?”

    “钱。”

    裴文清点点头,去翻找钱包,“多少?”

    “三千。”

    裴文清没有多问这个女孩子为什么坐地起价,只是掏出一块黄金来。

    阿兰却主动解释,“我怀孕了。要堕胎。”

    裴文清摊开阿兰的手心,把黄金塞进去,合拢,然后安抚似的,摸摸她的头发。

    阿兰似乎被他的举动触动了什么心事,鼻子抽动着,呜地低哭了出来。

    谁也不傻,他们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裴文清帮不了阿兰,阿兰也没办法逃离这里。

    报警么?

    裴文清看见了阿兰脚上的电子镣铐。

    这本是部门研发出来分发给重刑犯的,防止他们越狱。一旦有人离开这片区域,电子镣铐就会自动收缩,里面藏着的毒囊会迅速注入血液。

    不止阿兰一个,这片土地上所有站街者,脚上都锁着镣铐。

    阿兰要逃走,只有死亡一条路。

    阿兰拿到黄金,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哭了片刻后,犹豫着,哽咽着靠过来,反手摸到后背的胸罩带,一紧一松要解开。

    “不用。”裴文清点起烟,阻止了她的行为,“你真要报答我,就给我唱一首歌吧。”

    阿兰问,“你要听什么?”

    “什么都行。”

    阿兰完整着自己的音调,搜肠刮肚,想了不少家乡歌,挨个唱给他听。

    裴文清时不时朝她笑,这种淡淡的笑容给了阿兰莫大的鼓励,阿兰好像眼睛又亮起来了,边唱边微微晃着头发。

    女孩子背后就是破旧的车窗,窗外青山微雨。

    时间在歌声中具象化,缓缓流淌,像滴落下去的雨水。

    就在此时,山上的巫师高亢地念着死去之人的名字,火势熊熊,弥散了半边灰色的天。活佛站在塔边吟诵,山间群声回响。

    好像过了很久,也许也没有很久,陈峻言回来了。

    他身上还有烟味,散不开。

    他看见了阿兰。阿兰扭过头,见他穿着藏族衣服,竟然像认识陈峻言似的,和他轻声说了几句藏语。

    陈峻言低着头,神色严峻,听语气像在训斥,要赶她下车。

    阿兰不愿意,像她和裴文清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轻轻抓住裴文清的袖口摇啊摇。

    裴文清抬起下巴问陈峻言,“她说什么?”

    “她不想下车。”

    “你认识白兰?”

    “白兰?”陈峻言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嗯。她经常在这一带出现。”

    阿兰还死死拉着裴文清的袖子。

    陈峻言说,“你带不走她的。”

    “撬开她脚上的电子锁也不行?”裴文清第一次动摇了。

    陈峻言钻进车,将阿兰一把拉出车,“我不想和你一起进局子。”

    阿兰又抱着陈峻言的手臂,看着他掉眼泪。

    没等裴文清继续开口,一群穿着藏族服饰的人忽然他们冲到道路上来,粗暴地推开了陈峻言。

    白兰呆愣愣的,不叫也不喊,被他们架出去,赤裸着腿被命令跪在沥青地上。

    她低着头,裴文清却觉得她好像在看着自己。

    阿兰不说话,那群人愈发地愤怒。其中有几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扒掉了她的上衣,手里的皮鞭和棍棒纷纷抽打在她枯瘦的背上。青一块紫一块。

    陈峻言虽然面上冷漠,还是上前夺过一个人的棍子理论,那个人破口大骂,她就是个骗子!偷跑出去三四回了就是不长记性,还要逃,怎么不该打?我们没有吃穿供着她么?

    事实是这样,组织站街的头目是个有些势力的人,认识部门的人,打通青藏这一条线路后,便再次做起了这种生意,招来一些孤苦的姑娘,给她们吃住。

    而她们要做的,就是站在路边伸手,然后上车,撩起裙摆,张开腿。

    阿兰被打的时候反而没有哭,只是抱住头,让自己被打得地方不碰到旧伤。

    裴文清站在陈峻言身边,对他说,“你给他们翻译翻译。说阿兰怀孕了。”

    阿兰的后背上多了数条红色抽痕,她躲不开,只能把头埋在膝盖里发抖。

    “...怀孕?”陈峻言转过头盯住裴文清,“你开什么玩笑?”

    “她刚刚和我说的。”

    “她不止一次和外人这么说,就是为了骗点钱。你给她多少钱了?我去要回来。”陈峻言说。

    裴文清没搭理他,要去推开打阿兰的人。

    就在这时,那群人对低着头的阿兰动手动脚,居然搜刮出了裴文清的金子。

    捉住金子的那个高个壮汉本想独吞这块金子,但金子就是金子,雨后阳光照在它上面,所有人眼前一亮。壮汉撒开棍子掉头就跑,跑到了山里。

    然后这群人也丢下阿兰跑了。

    只剩阿兰跪在草地里一动不动。

    裴文清这才上前,脱掉外套披在阿兰身上。

    陈峻言问,“你不去追金子?”

    “上车吧。”

    “你这个人真奇怪,自己的钱不心疼,去心疼一个骗子?”

    裴文清说,“他们逃走了,我们能带阿兰走么?”

    “她脚上电子链还在,你带不走。”

    “我看见你车座底下有螺丝刀。”

    “你想撬开?”

    “嗯。不过要挑个信号不好的地方。你开车找个GPS定位不到的,我多付给你一倍的钱。”

    信号不好,部门才接收不到。

    阿兰被裴文清抱在衣服里,抱到了车上,嘴里反复说着,“我怀孕了。”她的声音说不出的痛苦,脸藏在大衣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也只是一个才十三岁的女孩子,发青的脸带着一丝惨白,脸颊一片多余的肉都没有,颧骨高凸,眼下有深深的阴影。

    陈峻言平静地看着她这副可怜样,脸上没有多余表情,仿佛司空见惯。

    “白兰。”陈峻言喊她的名字。阿兰微微转过头。

    陈峻言一直认识她。他从前开车路过这条路,总能看见她在路边揽客。

    他曾经好心帮过她,和裴文清一样,问她叫什么,住在哪儿。然后阿兰那时就告诉他怀孕了,需要钱。陈峻言就把剩余的现金都给了她。可当时阿兰其实只是为了骗钱卖裙子,打扮得漂亮点,继续出来卖。

    阿兰似乎认出他了,脸埋得更低。

    裴文清和她一起转过头,等他说话。

    陈峻言打开车锁,转脸问裴文清,“锁撬开之后,你打算带她去哪儿?”

    “医院。”

    “正规医院?她怀孕了,你怎么解释?”

    “你先开车。”裴文清看了一眼阿兰。

    陈峻言冷冷地撇过眼,踩油门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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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樊小哙   类型:现代   状态: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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