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9-24 14:38
- 热推小说《师尊可欺》正火热连载中,作者:北冥有猫,讲述了夜寒雾清玉之间的故事:和雾清玉在一起是一件错的事,但夜寒所想的完全不同,他愿意一直错下去,只要能和雾清玉在一起就可以了。热门评价: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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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欺在线阅读
招魂还生术,要以命祭。
只是雾清玉从未告诉过夜寒,这要以命祭,是指只要法阵开启,无论成功与否,无论献祭的是人是神,最终都要献上性命。
夜寒不知道在原地呆了多久,颊边一片陌生的冰凉,他忽的就生出一种苍茫感,从此以后,天地之间,没了师叔,又没了师尊,再难寻到他们的踪迹,就连太虚境都被他一把火烧干净了,要去凭吊都没地方可去,独留他一人,茕茕孑立,他……他要怎么走下去?他的前路又在哪?
“哈哈哈!雾清玉,不愧是本座的师尊,本座终究没有斗不过你!”
他兀自在原地疯癫,不知过了多久,忽的胸口一凉,低头一看,心口处一柄血红的匕首从后背穿胸而过,阴恻恻的在前胸露出锋利的刀尖。
那匕首不是他的血染红的,而本身就是鲜红的,其中还有点点金光,像极了雾清玉的血。
那匕首竟能吸收修为,夜寒只觉得体内汹涌的魔力汇聚于心口,又迅速被那匕首吸走,本就因启动招魂还生术而几近耗竭的魔力,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就被抽了个干净。
夜寒都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谁趁他虚弱背后捅刀,就只模糊的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神血化刃,可诛魔杀鬼,日/日将天神后嗣囚在身侧,你也是艺高人胆大。夜寒,不要挣扎,就乖乖受死吧!他一人在地狱孤寒,你去了阴曹地府也好陪陪……”
陪谁?他已经听不清了。
夜寒死前最后想的是:“雾清玉,你好样的!竟敢弄这一出金蝉脱壳!就算死,化了厉鬼本座也要缠死你!”
……
“嘭!”
人砸在地上的声音。
夜寒揉了揉屁股,嘶……好痛……
等等!
夜寒瞬间毛骨悚然。
为什么我会感觉痛?我不是死了吗?
被雾清玉那厮用神血之刃一刀宰了呀?
没错,他死前听到的那个声音就是雾清玉的声音。
不管是清冷的,温和的,愤怒的还是沙哑的,他听了一辈子,绝对不会听错!
他断定就是雾清玉诈死,然后趁机将他反杀。
他阴森森的想,不愧是清玉仙尊,修仙界第一人,真是有本事,没了修为还能把堂堂魔尊送去见阎王,真是好得很,好得很哪!
不过……
夜寒仰躺在地上,睁眼,他发现头顶的梁柱怎么那么像多年前太虚境里他住的卧房,一点也不像阎王殿呢?
夜寒转溜着墨黑的眼珠,扫视了周围一圈。
徒然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
怎么回事?
真的是他的卧房!
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房门就被一脚踹开,夜寒还没从重生的震惊中回过神,被这么一吓,堂堂魔尊很没骨气地抖了一下。
外头日头正烈,踹门进来的那人逆光站着,身形修长,淡蓝的袍子,白玉发冠后垂着同色的飘带,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垂着,广袖曳地,生的是仙风道骨飘然出尘。
当然,若不是他垂着的那只手里捏着一柄两尺长两指宽的戒尺,眉间还透着股难以掩饰的肃杀之气。
那就完美了。
那人凤眸冷冷扫了一眼睡午觉睡到地上的夜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夜寒!”
夜寒打了个寒颤,这个声音在他生前最后、重生最初都在他耳边响起过。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门口一如多年前的雾清玉,那张白玉无瑕的脸,那身纤尘不染的蓝袍,那柄他一上课走神,就抽在桌子上或者他背上的戒尺。
此刻他心里一股极端狰狞的情绪在他五脏六腑内横冲直撞,说不清是恨极还是别的什么。
他瞪大眼看着逆着光站在门口的雾清玉,竟然瞪得眼眶微红。
雾清玉还以为夜寒睡懵了,气不打一处来,他这一生就此一徒,一门心思放在夜寒身上,可这懒货倒好,把师父晾在演武场的烈日下整整一个时辰,自己却在卧房睡得昏天黑地,甚至从床上睡到了地上。
雾清玉长腿一跨,几步走到夜寒面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滚起来!”。霜月剑化成的戒尺跟着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戒尺只擦过夜寒的小臂,这一抽气势吓人打在皮肉上却并未多痛。
雾清玉走近了,夜寒才看清他白玉般的脸上有薄红,定是被太阳晒的,可那抹薄红与他记忆里的某些时刻重合。
看得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夜寒被雾清玉一戒尺抽的连滚带爬爬了起来。
雾清玉看着衣冠不整的徒弟,嫌弃地闭了闭眼,转身就走。毫无情绪的说:“跟上!”
夜寒脑子混乱,听了雾清玉的命令,稀里糊涂地跟了上去。
夜寒盯着雾清玉挺拔的背影,环顾四周只能在午夜梦回里看到的场景,确认般的用力揪了揪脸。
真的会痛啊!
他终于惊讶!震惊!不可思议的发现——自己这是真的重生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比生前小了一号的手,又是欣喜又是激动。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就算极不情愿喊快步走在前面的人,夜寒还是虎头虎脑的问了句:“师尊,今年是哪一年?”
雾清玉闻言顿住脚步,终于肯转过尊贵的头颅,像看傻子一样看夜寒:“夜寒,你睡傻了吧?”
说完转头又走。
夜寒不死心,他追上去,谁让这太虚境里只有他和师尊两人。
他不问雾清玉他能去问谁?太虚池里肥到游不动的锦鲤嘛?
太虚山,与别的修仙门派一样,分外门和内门,身为修仙界第一大派,弟子如云。
而太虚山与别的门派不一样的是:太虚山有太虚境,太虚境中住仙尊。
太虚境是清玉仙尊清修之地,除他指定的人外无人能入。
“师尊,我真睡糊涂了。您就行行好,告诉我吧。”夜寒忍着恶心,收起爪牙,一如未历经前世沧桑般撒娇卖乖。
仙尊不耐烦:“庚子年,别废话,快走!要是今日练不完一百遍御风术,就罚你去山下挑一百担水!”
前世雾清玉被掳的那三年,他要是用这种不善的口气与魔尊说话,早就被夜寒用衣物堵了嘴,压在身下折磨到断命为止。
而此时,前世的魔尊夜寒,脑子里只剩下循环播放的“庚子年,庚子年,庚……”
他忽的就狂喜。现在他才十六岁,最重要的是,他的师叔还活着!
他想到那个温柔的人还活在这世上,他还能见到他,人生再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了。
演武场在烈日的炙烤下翻着热浪。雾清玉脸上泛起薄红,他极不耐热,被太阳晒了这许久,早就头晕脑涨,强忍着不适给夜寒示范了一遍御风术就让夜寒自己练。
夜寒吐槽地想:“还好雾清玉就他一个徒弟,要是多收几个,迟早是要误人子弟。”
雾清玉教学,从来只教一遍,而且很快,也不管弟子看一遍学没学会。
因为在雾清玉这种变态级的天才眼里,他教的一遍,已经是用了最慢的速度,如果他那么“慢”的教你一遍你还学不会,那就是你蠢,绝不是他的教学有问题。
而且他本人可能是因为缺乏教学经验,他自己是从未意识到这个问题的。
御风术已经算是中上级别的法术。学会了,可以御风而行,而不需要御剑,且比御剑快百倍,若是再练精炼些,就可以风为刃,将天地间无处不在的空气化为武器,随取随用,用之不竭。
毕竟夜寒不是雾清玉那样变态的天才,前世雾清玉给他演练一遍后,他一直不得其法,被雾清玉嫌弃的无地自容。
他郁闷多日,还是去太虚山寻了师叔,沉闷的心情才得以疏解。
他想到师叔,六年未见,他根本等不到过几天去寻他,他今晚就要去。
不!练完就要去。
在这样的信念下,夜寒愈发努力。
虽然夜寒现在修为还停留在前世十六岁的水平,但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换成了问鼎仙魔两界的魔王。
不过练习了十次,他就成功御风,五十次就可化刃。
不过雾清玉是个极其严苛的人,说了一百次就是一百次,一次都不允许少。
等夜寒成功练完一百次,他哼着小曲回卧房,心情舒畅,还是头一次在修练时没被雾清玉骂。真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
至于得到雾清玉的表扬,夜寒摇摇头,还是算了吧,雾清玉怕是百年都没开过尊口夸过人。
夜寒回屋换了件衣裳,匆匆离开了太虚境。
雾清玉还不算泯灭人性,虽然对夜寒的修行极其严格,却从不曾限制他出入太虚境,夜寒一路从云端最高耸的山峰走下三千玉阶,才到达太虚境下的太虚山。
他熟门熟路的在太虚山里晃悠,已是隔世,此时夕阳西下,弟子们都刚从演武场解散,路上都是要回居处沐浴的弟子。
那些人见了夜寒,两眼放光,像是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纷纷站在路旁看他。
有人窃窃私语:“那就是夜寒师兄?”
“肯定是,太虚山中只有太虚境才穿蓝袍,其他都是白袍,太虚境里就只有仙尊和夜寒师兄,不是他是谁?”
一个刚入门的女弟子,捂着脸,压低声音尖叫:“天哪,我才来太虚山一个月,就见到了太虚境中的神仙了,啊啊啊……太幸运了吧!夜寒师兄真好看啊啊啊!那仙尊得是什么模样啊!根本想象不出来呀!”
另一个女弟子捂住她的嘴:“小声些!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花痴嘛?”
若不是太虚山山规严谨,不可聚众,不可喧哗,那些弟子怕是要拥上了将夜寒团团围住好好花痴一番。
夜寒快步走在人群中,女弟子们的话传进他耳朵里,不得不承认,雾清玉是真的好看,好看到甚至有些不真实,给人此人只可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错觉。
不过这有什么用,他还是那句话,这清玉仙尊亲传弟子的名头谁爱要谁拿去,他不稀罕!
夜寒最后在一座殿门前停下脚步,他抬头看到横梁上悬的匾额,那匾上用劲瘦的字提了“海晏河清”四字,他忽的就迈不动步子。
时隔多年,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里面,距离如此近,反倒让他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胆怯来。
他深怕这是个梦,他怕推开门,梦醒了,他面对的依旧是那扇空荡荡的鬼门。
夜寒很怂地搓了搓手,轻轻敲了敲海晏河清殿的门。
门内并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一会儿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自门后传来:“是谁在外面?”
夜寒只觉得一股电流直击心脏,嘭嘭嘭,心脏狂跳,他不由自主地用右手压了压心口。
六年了……
他终于又听到了这个声音。
这一刻魔尊夜寒甚至有种要落泪的冲动。
那些生离死别恨无穷,似乎已经远隔重山,烟消云散。
“师叔,是我。”开口才发现,喉咙已经酸涩。
师叔,是我呀,您前世待我千般疼爱万般温柔,而我却不能护你周全,如今我淌过一世红尘再来见你,定不会让你再重蹈覆辙。
门轻轻打开,门后是一张清风霁月的脸庞还带着菡萏般浅浅的笑意。
如果说雾清玉的好看太过剑拔弩张让人望之便觉得高不可攀。那谢清宴的美就在于他的温润如玉亲切可人。
六年不见,夜寒在见到谢清宴的一瞬就怔住了,他只觉得流年似水,沧海一粟,何其幸运,他还能再见到他师叔。
“是阿寒呀,你怎么下来了,你师尊知道吗?”
夜寒回过神来,按耐住激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十六岁的自己无异,他笑嘻嘻地道:“太久不见师叔,我想你,就来了。”
谢清宴让开身子:“进来坐吧。不是前两日我还到太虚境给你送过马蹄糕嘛?”
夜寒心中酸涩,在你看来,好久不见不过是两日如梭的光阴。而在我看来,我的好久不见已是跨过前世今生的六年。
夜寒记得十六岁的自己,最是擅长插科打诨,他不敢在雾清玉面前放肆,却极爱和师叔撒娇:“啊?才两日没见师叔吗?可我怎么感觉都两年了呢?难道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撒娇卖乖起来,眼睛弯弯,嘴角勾起甜蜜的笑,很是惹人喜爱。
谢清宴摇摇头,笑道:“就你贫嘴。跑下太虚境是又被你师尊训了吧。”
夜寒接过谢清宴沏的香茶,他最喜欢师叔的茶,有淡淡的茉莉花香,他眷恋地闻了闻,魔尊有些委屈:“中午抽了我一戒尺,下午倒是没骂我。”
谢清宴也捧了杯茶坐在夜寒对面,他呡了呡唇,轻轻叹了口气:“师兄也真是……”
真是什么?
谢清宴作为雾清玉的师弟他也不好对自己的师兄多做评价。只关心地问夜寒:“没伤着吧?”
夜寒摇摇头。
雾清玉打人很有分寸,真的气极了的时候,下手虽狠厉,可以痛的夜寒满地打滚,却只是痛在皮肉从不会伤及筋骨。
谢清宴温和地道:“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他就那个脾气。虽然这样说有些好笑,但是你师尊那脾气其实还真有些像个孩子,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不会掩饰自己,你让让他在他面前服些软,他就不那么容易暴躁了。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小时候我没少犯错惹你师尊生气,只要跟他服个软认个错他都不跟我计较了,你师尊可没少吃我这一套。”说完谢清宴朝夜寒调皮地眨了眨眼。
夜寒差点被谢清宴眨的那一下眼迷死,可又突然想到雾清玉曾经也可以包容谢清宴的各种小错,为何却不能包容他,想着自己师尊那狗脾气,再对比下谢清宴温柔跳脱的好脾气,他就特委屈,就因为他是雾清玉捡回来的,就平白要受雾清玉的气?太不公平了!
要是捡到自己的是师叔该多好。
如此美事,夜寒只能臆想一番。
上辈子夜寒倒是乖顺,老老实实听训兢兢业业讨巧卖乖,可换回来的是什么?
是雾清玉对谢清宴穿胸而过的那一剑!
这辈子他不想在雾清玉面前伏低做小了!
他不忿的回道:“他那么大个人了还要我让着他?”
老不要脸!
谢清宴:“……”
谢清宴见劝不好夜寒,只好道:“那好吧,不提你师尊了,吃过晚饭了吗?”
夜寒立刻高兴道:“没吃。”
谢清宴笑着起身:“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夜寒马上像只被狗粮诱惑了的狗,屁颠屁颠儿跟在谢清宴身后。
太虚山脚下有个朱雀城,原本只是个村子,因着村子临近天下第一派太虚山,慢慢的村变成了镇,镇变成了县,县变成了城。
谢清宴很喜欢朱雀城中的一家烤鸭铺,他最喜欢的不是烤得金黄酥脆的脆皮鸭,而是店家自酿的水酒——红妃子。
以两人的脚程,很快就到了烤鸭铺。
谢清宴点了只烤鸭和其他小菜,按例要了一斤红妃子。
等把菜单还给小二时,他发现夜寒一直在看自己,眼里的光极亮。
他愣了一下:“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夜寒忙摆手,其实他现在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里,眼前是心心念念的美人,鼻尖是店铺里熟悉的浓香,他一时有些忘形,忘了收敛自己的目光。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师叔真好,太虚山里,只有师叔会这样待我。”
谢清宴笑笑:“你师尊只是严厉了些。他待你也是极好的。”
夜寒撇撇嘴,心里想着:你不知道,他一点也不好,他杀了你又诈死然后杀了我,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在谢清宴的眼里,他的师兄雾清玉除了脾气古怪孤僻些,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谢清宴一直很敬重雾清玉,这一点夜寒很清楚。
他要是在谢清宴面前说些:雾清玉很讨厌之类的话。怕是会让他师叔不高兴。
夜寒只能点点头,很是违心地说:“我知道,师叔和……师尊,对我都很好。”
说话间,菜上齐了,夜寒殷切的给谢清宴夹了一块腿肉。
谢清宴自己倒了杯酒,看着碗里的肉笑道:“阿寒,真是懂事。明日/你师伯要去长生海与宫岛主议事,太虚山的事务就要我来处理,怕是要许久不得空,回了太虚境你就要跟着你师尊辟谷,要很久吃不到肉了,不用给我夹,你自己多吃些。”
夜寒提着的筷子一顿,他回想起上辈子这段时间他师伯海清风的确不在太虚山,不过因为他是过了几天才下太虚境来找谢清宴的,那时谢清宴就已经在代理掌门事务,他去寻谢清宴时只在他殿中坐了两刻钟,就因为有门徒要禀报事务不得不离开。
真是遗憾……
而这辈子因为自己按耐不住激动,提前下来找了谢清宴,反而歪打正着的与谢清宴出来吃了个饭约了个会。
当然约会什么的都是夜寒的一厢情愿,他脸皮厚,就愿意这么想。
他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心里美滋滋,他看着摆在一旁的酒,如此良辰,不与师叔共饮一杯都是辜负了这缘分。
他悄悄舔了舔唇,“师叔,我能喝一杯嘛?”
谢清宴看他一眼,笑道:“阿寒今年十六了吧,当然可以呀。”
他唤来小二,给夜寒要了个酒樽,倒了一杯,温柔道:“这酒入口不烈,后劲却足,你第一次饮,切记不要大口饮之,会醉人的。”
魔尊夜寒不以为意,自从他问鼎魔界后,什么美酒佳酿没喝过?就算是抱着酒缸喝他都没喝醉过!何况是区区的红妃子!
他向来喝酒豪气干云,让他一小口一小口品,那能喝出什么味来?没意思!
于是他气吞云天地一口饮尽酒樽里的酒,觉得不过瘾,自己又倒一杯,举着杯要与谢清宴碰杯:“师叔,能和你喝酒我真高兴。”
上辈子我都没来得及和你花间一壶酒,你就不在了。你不知道,那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谢清宴和夜寒碰了杯,可他没想到夜寒喝起酒来是这种路数:他才轻呡一口,夜寒就又灌下去了一杯。
他忙劝道:“阿寒,你慢点喝。”
“没事,我酒量好着呢!”
酒这种东西越喝越兴奋,夜寒一杯接一杯,借着各种由头要和谢清宴共饮,好像是怕不抓住这次机会,就再也没可能和谢清宴喝酒一般。
谢清宴才喝了三杯,夜寒就已经让酒缸见了底。
不过,魔尊显然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叱咤风云的魔界至尊,而是雾清玉座下修为撇脚的小徒弟。
这辈子第一次喝酒,八两红妃子下去,他面色酡红,醉态毕现,大着舌头嘟囔了几句什么,砰的一声倒在桌上醉了过去。
谢清宴扶额,平日里看着夜寒乖巧可人,怎么也没想到夜寒喝酒的路数这么野,怎么劝都没用,如今醉成一坨烂泥,他要怎么和师兄交代?师兄不会抽完夜寒就来抽他吧?如今都快是近百岁的人了,再跟师兄服软怕是已经不管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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