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8-27 14:19
- 《拂晓》是一本由作者Wolfberry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应知非谢儒星是小说中的主角,拂晓主要讲述了:应知非当年是对谢儒星一见钟情,但谢儒星不断拒绝他,因为谢儒星根本没有心思去恋爱。热门评价:也是因为不想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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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byWolfberry应知非谢儒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应知非被临时叫回公司,以为同事有谢儒星的线索,对方却只是让他去代领谢儒星抽中的电视机。
“谢老师喝了那么多,手机也关机,是不是在应老师你的车上睡着了?”
换做平时,应知非还会和对方开几句玩笑,暗中宣誓恋人的主权,现在却满心都是人在哪里。
他把电视机放在车上,继续开着车行驶在小石桥市的高架桥上。小石桥市区不大,先前找过地上,现在剩下高架和地铁,只要谢儒星没有离开市区,他掘地三尺都要把人找出来。
应知非捡到了两只被人遗弃的小流浪猫,无暇照料,托付给了随后出现的救助者。
谢儒星也没有出现在高架桥上,比小流浪更让人担心。
应知非脑子里很乱,下高架后靠边停车,咬咬牙,狠着心把鱼塘里所有的鱼都拉到一个群里。
他撒网广泛,人脉遍布省内,各行各业都有涉及,刚建群就有不少人问他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养蛊,让他们这堆旧爱battle一下,从胜者中挑选现任对象。
应知非顾不得脸面,紧急发语音:“我男朋友丢了,你们有谁见过他?”
顺便发出了一张他和谢儒星的合照。
在一起三个月,没过纪念日,没送特别的礼物,也没假期旅游,在家的时候倒打了不少炮,每次做完,应知非拉着谢儒星拍事后照,谢儒星都闪得飞快,哪怕屁股很疼也不让应知非得逞。
发到群里的照片是唯一的一张抓拍,二人脸上的红晕都已经下去了,应知非的对焦没对自己,落在后面的谢儒星身上,谢儒星在床上看手机,半裸着上身,只盖了点被角,露出隐约的大腿根,表情很慵懒,是难得放松的状态。
群聊一下更热闹了。
“你也有今天?”
“一时说不上来你们两个谁更帅,总之是我不配。”
“你对象叫什么,是半年前找到我的那个谢儒星吗?”
“谢老师也找你了?”
“好家伙,他也找我了。”
“我也是,我也被找了,这男人不好惹,感觉老应这回真栽了。”
“应老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让他跑了,又养鱼?”
“应知非你现在是1是0,给个准话啊,好奇死我了!”
“跑了正好,给个基会,我想上位。”
应知非过滤了一众没有营养的消息,什么也没发现,正想关掉app,就来了一个好友验证,是个不认识的女孩子。
对方说,她是其中一条鱼的朋友,在酒吧工作,刚才和朋友聊天,看到对方转发过来的照片,姓谢的人就在她们店里,她刚刚为他调了一杯烈酒,对方一饮而尽,因此印象深刻。
应知非收到这个消息,又激动又气愤。
已经在公司晚会上喝了不少的谢儒星竟然在酒吧里,一个应知非认为乖孩子永远也不会去的地方。
但谢儒星说得对,他早就不是孩子了。
应知非压抑着心头的失落感,问:“你能不能让他接一下电话?”
女孩儿转头看去,见怪不怪地回复:“很难,你快点来把你朋友接走,我们天亮打烊。”
应知非很快赶往名叫“昨日已逝”的酒吧,好在只是个单纯的喝酒的地方,没有酒托,也不是什么gay吧。午夜场喝酒聊天的人还不少,应知非一眼就看到了在角落里趴着的谢儒星。
平日里高冷干练的谢老师似乎已经成了软体动物,大半个身体睡在玻璃桌上,脸贴着酒桌,半边的嘴唇被压成了奇怪的形状,桌上还放着两个高脚杯、三个空酒瓶、四个被捏扁了倒放着的啤酒罐,衣服上也泼了不少酒渍,好像在酒缸里打过滚。
应知非:“……”
他把谢儒星从座位里扶起来,谢儒星喝了很多,没有吐,但只能发出一点零碎的声音,双腿无法站直,全身的重量靠在应知非身上。
应知非打横抱起他,低声提醒:“别乱动啊。”
谢儒星“嗯”了两声,好像很乖,实则只是胡乱的应和。
应知非路过吧台,抱着谢儒星要结账,女孩儿却说已经有人帮忙付清了费用。
应知非问不出那人名字,但从旁人的描述来看,那人劝谢儒星喝了这么多酒,好在没有趁着谢儒星最后捡尸,只是听女孩儿说应知非来了,他就迅速离开了。
应知非把谢儒星抱到车后座,谢儒星睡得不是很舒服的样子。应知非又探过去,双手穿过对方的腋下,重新把人从车里拖出来,像抱一只等身高的狗熊玩具。
谢儒星先前体重偏轻,在应知非的提议下加强了塑型和力量训练,肌肉出来了很多,整个人也变得很沉,再加上意识不清醒,就是死沉死沉。车上的坐垫摩擦力更强,应知非“搬运”的动作受限,连声骂谢儒星醉鬼,骂累了又咬一口谢儒星的鼻尖,费了五分钟把他从后座弄到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
谢儒星闭着眼睛,眉头皱着,一脸醉后头痛的样子。
“醒醒,醉鬼。”
“请问我的……男朋友,他……来接我,接我了吗?”谢儒星的状态比之前好上一点,尽管醉了,还是维持着礼貌,把应知非当成了陪他喝酒的人。
应知非深呼吸,回答:“你男朋友没来,我现在要把你卖了。”
“噢……谢谢你……”
应知非没辙了,任醉鬼说醉话,把车往自己家开。这天绕着大半个市区跑,刚加满的油就剩两格,坚持到回家就是极限。
回去的路上,应知非想了很多。等谢儒星酒醒后,他要和谢儒星简单解释一下晚上的事,两个人一起给阿柴喂奶粉,把谢儒星拉到群里正式介绍一下男朋友,然后把小群解散,那些以前钓过的人全部删光,提供谢儒星坐标的那个人获得了免死金牌,可以不删除,但不能再找他聊什么。
应知非转念一想,不光是他有错,谢儒星也太让人操心。应知非自认为尽了恋人的义务,毕竟他也是正式谈第一次恋爱,面对白月光,总也有笨拙的时候。他对谢儒星的一些事避而不谈,不是因为不想了解,而是希望对方主动告诉他,毕竟这一次,谢儒星才是主动奋起直追的那个人,如果没有他的努力,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成。
谢儒星没有告诉他的事很多。也许那些事在六十封信里,但应知非想听谢儒星亲口告诉他,辗转于N国和J国,谢儒星的日子难过不难过,除了钢琴外有没有找到其他喜欢做的事,有没有交上新朋友,谢樾老师的病究竟是否得到一些缓解,老师的那个神秘的恋人现在又如何。
诸如此类的问题,应知非都在等待着谢儒星,不可能主动向他问起。
应知非耳畔还响起了谢樾老师弹的钢琴曲,都是一些没有发行的自编曲目,没有人能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钢琴师,手中留下的稿子都能媲美第一流的钢琴家,还带出了两个得意门生。
想到自己和谢儒星都没把琴弹下去,应知非又有些不明白。他少有目标,不能和谢樾与谢儒星在一起,弹琴也没有了意义,但谢儒星是为了什么?
恋人已经找回来了,应知非脑子里却还是没有理清头绪,只抓住了混乱打结的毛线团的一根线,并不能直接解开。他把车停好,考虑再三,把彩电留在车后备箱里,只抱了谢儒星回家。
给醉了的人洗澡是个体力活,更不用说洗了两三个小时。从四溢的酒味中把人清清爽爽地解放出来,又很有成就感,让应知非感觉一切都值得了。
更不用说这个醉鬼全身被搓洗、又泡了温水浴,被应知非按着脚底心都穴位,慢慢地恢复了神智。
“下次别喝那么多了。”流了一身汗的应知非闻着谢儒星身上熟悉的气味,心弦终于放松下来,拍着谢儒星的脑袋说,“你让我很担心,有什么事直接找我说不好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谢儒星顿了一下,像把很多想说的话一股脑咽了下去,“对不起。”
谢儒星的眼神湿漉漉的,或许是因为刚被应知非擦了脸,又或许是他预备着要流眼泪了,应知非希望只是前者。
应知非问他:“酒吧里和你聊天的人是谁?”
“是我们都认识的人。”谢儒星费神去回忆,捂着作痛的额头说,“不行,想不起来。”
“不想了。”应知非在浴缸里转身,让谢儒星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给谢儒星按摩太阳穴。
谢儒星让他按得很舒服,头痛也缓解不少。
他想问问应知非是哪里学来的技术,还没开口,应知非主动提起学按摩的经过。
“大三的暑假,我爸被人仙人跳,欠了三十万赌债,讨债的人到我打工的单位里闹事。”
谢儒星想想也知道,应知非那时的工作肯定是做不下去了,但他没想到,应知非跟着盲人师傅学按摩,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有机会给谢樾老师按摩。
“我想,多学点总没有坏处,万一老师哪天回来,或者是你回来了,也能帮你按按。”应知非松开手说,“好了,擦身体的力气有吗,需不需要我来?”
谢儒星连忙说不用。
或许是喝了太多酒,上床后,谢儒星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应知非也放心地睡了过去,并不清楚谢儒星每个凌晨都会断断续续地陷入清醒。
谢儒星在一片夜色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安安静静地数起应知非的呼吸声。
数到一千下,他依然没有困意,在被子里摸到应知非蜷拢的手指,悄悄地扣入十指,又数了一千下。
他又在应知非身边了。
谢儒星没想过自己会混账到去酒吧买醉,也没想过应知非能把他带回家,什么也不责怪他。
他渴望很多很多的爱,应知非给了他。一旦那份爱被收走,痛苦就如浪潮席卷而来。
或许拘泥于被他人爱的人是没有自信的。
谢儒星想起谢樾口中的永远,永远做他的老师,永远不放弃让他获得更好的生活和社交能力,永远爱他。
谢儒星觉得谢樾是圣人,在年纪尚小不会委婉表达时,谢儒星这么对谢樾说,而谢樾笑着摸摸他的头:“我只是个普通人嘛,没做出什么值得一提的成绩,遭的罪也可多了,不想让你重走我的老路。但是你不要有负担,我没想过让你如何出色,只希望你成为快乐的人。”
谢樾觉得,她为谢儒星做的这些,大部分人如果遇到了,也会这么做。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倾注了所能倾注的全部,燃尽了生命,将谢儒星完好无损地留在这人世间。
谢儒星自认为愧对她,什么也没能为她做到。
应知非为她学了按摩,结果只有他能感受到。
谢樾对他唯一的期许是快乐,谢儒星又在这一点上辜负了她。
他没能亲眼看到谢樾的死亡,但听谢楠无数次说起,你是害死她的罪魁祸首。谢楠虽然刻薄不留情面,但谢儒星认为谢楠确实没说错什么。
谢儒星甚至希望谢楠在谢樾的事情上对他有所隐瞒,绝症能够治好,奇迹最终出现,谢樾正幸福地生活在地球上的某处,只是不再与他联络。
恍惚之中,谢儒星又做起了一年前频繁经历的梦境,谢樾以各种相似又不同的姿态死在他的眼前,她咽下最后一口气,似乎反反复复地提醒着谢儒星,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再怎么否认也无济于事。
谢儒星于凌晨三点被应知非摇醒。
“你做噩梦了。”
应知非开了床头的小灯,和谢儒星家里的小猪夜灯是一对。他留宿在谢儒星家,或者谢儒星在他家过夜时,总能听到谢儒星做噩梦发出的声音,但那声音很轻微,谢儒星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好,应知非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做噩梦很平常,应知非每回被父亲的烟头烫了,梦里就会相应地多一堆稀奇古怪的折磨手法,以至于他醒后心有余悸,庆幸他爸只会这一种单一的发泄和羞辱手法。
应知非从没想过谢儒星在噩梦中获得了什么。
“可能空调打太低,我调一下。”
应知非刚用手机调完空调度数,就听到谢儒星低声说:“这四年,我总是在做同一个梦。”
应知非放下手机,双手抚摸上谢儒星的脸:“什么梦啊?”
“我梦到樾姐死了。”
应知非在谢儒星的最后一封信里清楚地得知了谢樾的离开,认为这个梦没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必要:“只是梦,你不要有负担。”
谢儒星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容,和应知非说起了他从未与人提过的想法与经历:“也许是我清醒的时候希望她还活着,潜意识却不断浇灭我的希望。”
应知非意识到了什么,追问:“诺董说你的资料页有一叠心理健康状况表,那个是……”
“我接受过心理治疗。”谢儒星语气平静地回答,“在J国时,我被诺董推荐过心理咨询师,去过很多次。那位医生对病人很负责,告诉我,要多建立与外界的联系,不要沉浸在过去的伤痛中。”
应知非想,这和昨日已逝的酒吧名是一个道理。
“后来呢?”
“后来他叮嘱我回国也要保持联系,等去J国再找他。但他让我离你远点,遇到你也不要靠近,分别时我们吵了一架,我下飞机也没冷静下来,把他拉黑了。”谢儒星不安地抿了一下嘴唇,“我是不是很任性?”
应知非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心脏颤抖起来,紧接着眼睛酸了,垂下手,慢慢地把谢儒星揉进自己的怀里。
“星星,对不起。”
应知非的动作小心而克制,像怕把一颗星揉碎成齑粉。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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