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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风玉露小说全文

  • 时间:2021-08-06 15:39
  • 谢徽禛萧砚宁小说《金风玉露》,作者:白芥子,这里提供关于谢徽禛萧砚宁小说阅读,金风玉露小说主要讲述了:谢徽禛他从小就是被家里当做女孩子养大的,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其实有双重身份,既是公主也是太子!属性:人前人后两幅面孔女装公主攻x调戏一下就会脸红的小古板受。
  • 金风玉露小说

    推荐指数:8分

    金风玉露

  • 金风玉露小说全文

    翌日,萧砚宁天未亮便已起身去外当差。

    在后边小值房的院子里,两位副统领带着换班下来的众侍卫一齐拜见他,人虽不多,但个个身形挺拔、英姿勃发,若非翘楚,也不能入选皇太子的亲卫队。

    这边一样是三班轮换,由统领与两位副统领各带一班侍卫轮值,每四个时辰一换,萧砚宁本想遵循旧例,便有谢徽禛身边内侍过来传了口谕,另外提拔了一位副统领,由萧砚宁总领。

    既是殿下的意思,便也没什么好说的。

    萧砚宁性情温和,并不急着在属下面前立威望,简单与他们勉励了几句,又有人来,说太子殿下召见他。

    谢徽禛也刚起身,正在用早膳。

    萧砚宁进门请安,谢徽禛示意他:“坐,陪孤一起吃。”

    见萧砚宁站着不动,谢徽禛道:“孤听人说你早起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过,不饿吗?”

    “殿下,值房那边有膳食,臣该在那边吃。”萧砚宁低声道。

    谢徽禛似笑非笑瞅向他:“孤这里的不能吃?”

    萧砚宁垂眸谢恩,坐下了。

    用着膳食,谢徽禛随口问他:“昨夜睡得可还好?”

    萧砚宁镇定回:“蒙殿下厚爱,臣感激不尽,没有什么不好的。”

    “是么?”谢徽禛打量着他的神色,“可孤怎么听闻你今日刚至卯时便起了?”

    “臣公务在身,须得当差,不能懈怠。”

    谢徽禛每问一句,他便搁下筷子恭恭敬敬地回答,礼数上半点不出错。

    谢徽禛提醒他:“你这样不累?你当孤与你闲聊便是,不必如此严肃。”

    萧砚宁便又与他道谢:“多谢殿下。”

    谢徽禛几要气笑了,真真是个呆子。

    “孤特地多提拔了一个副统领,让你不必跟着轮值,免得轮到夜里当差时没法睡觉,朝会每五日一次,有朝会的日子孤卯时二刻起,其余时候便与今日一样卯时六刻起,用完早膳再去御书房听政,你作息与孤一致便是,听明白了?”

    萧砚宁:“……殿下不必为臣破例。”

    谢徽禛不以为然:“你道刘纲他们夜里会亲自出门值守巡夜?也不过是将差事分派给下头人罢了,你是这东宫禁卫军的副统领、孤的亲卫队统领,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只要懂得驭下之术,一样能办好差事。”

    萧砚宁只得应下:“臣知道了,多谢殿下教诲。”

    谢徽禛满意了:“一会儿孤要去御书房,晌午才回,你留这里,不必跟着了,要不得在御书房外头站一两个时辰,累得慌。”

    萧砚宁却主动请命:“殿下,臣的职责是护卫您,岂有怕累躲懒之理,您不叫臣夜里轮值,已是莫大的恩宠,臣不敢再拿乔,愿随您同去。”

    他言语诚挚,全无万分谄媚奉承之意,便是真正这般想的,忠君奉主这四个字只怕已刻进了他骨血里,是以昨夜即便那般屈辱,却也选择了顺从。

    谢徽禛无甚好说的:“你想去便去吧,若是站不住了,就先回来,不必逞强。”

    萧砚宁再次谢恩。

    辰时二刻,谢徽禛进御书房。

    萧砚宁与其他随行侍卫一块候在殿外,这一站便是一个时辰。

    巳时,谢朝渊自外回来,进门时晃眼间瞧见立于东宫侍卫之首的萧砚宁,一挑眉,叫了个内侍来问:“太子来多久了?”

    内侍回:“辰时二刻便到了。”

    谢朝渊伸手一指萧砚宁:“那这小子就在这里站了快一个时辰?”

    内侍道:“可不,奴婢们先前想请驸马爷进偏殿坐下歇会儿,驸马爷说他职责所在,不敢歇,奴婢们劝不动,只能算了。”

    这也忒实诚了。

    谢朝渊摇了摇头,吩咐人去给外头这些侍卫都送口水喝,提步进门去。

    清早谢朝泠召见内阁和六部主官商议政事,谢徽禛旁听,才刚叫众臣退下,这会儿谢徽禛正在帮他父皇批阅奏疏。谢朝渊进来先与谢徽禛道:“你那个小世子是个傻子吧,他好歹一副统领,竟然跟着你来这里一站一个时辰,真没见过他这样的。”

    谢徽禛看手中奏疏,头也不抬:“我不让他来,他不肯,来了让他歇会儿,他也不肯,一口一句职责所在,脾气比驴还倔。”

    谢朝渊啧了声,这般性子的少年郎,他还当真没见过,不知道的还当是朝中那些半截身子入土了的迂腐老顽固,但那些个可个个都是人精,哪能像这萧小世子这般,轻易就被谢徽禛这小子捏在了股掌间。

    谢朝泠却似很欣赏萧砚宁的性子,抿了口茶慢慢笑道:“萧世子才十七岁,能有这般韧劲,倒是可堪造就之材。”

    谢徽禛顺势与他道:“父皇,他傻是傻气了些,但品性没得说,多磨砺磨砺,将来必能有大出息。”

    “嗯,”谢朝泠赞同点头,再次提醒谢徽禛,“你也得学着些,他如今虽在你东宫里,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心里该有个分寸。”

    “儿臣知道。”谢徽禛乖乖受教。

    谢朝渊瞥他一眼,却懒得说了。

    谢朝泠信这小子有分寸,他却不信,昨日萧世子初入东宫,当夜谢徽禛就派人传了太医,他听人说了但没将事情告诉谢朝泠,免得谢朝泠还要操心这小子的事情。

    想也是,人都到自己身边了,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说了片刻话,外头忽然落起雨,转瞬便有倾盆之势。

    谢徽禛搁下笔,眉头一拧,起身与谢朝泠说了声,去了外殿。

    刚踏出殿门就看到站在玉阶之下的萧砚宁,与其他人一样被雨淋湿了衣裳,身形却依旧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谢徽禛冷了脸,示意身边内侍撑伞下去:“将他叫进来。”

    萧砚宁上来,他被雨淋得狼狈,湿透的外袍紧贴在身上,满面都是雨水,发丝上也在淌水。

    进门萧砚宁先低了头与谢徽禛行礼,谢徽禛没好气:“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躲,有意思么你?”

    萧砚宁:“臣若是躲了,其他人怎办?臣是他们的领队,在众目睽睽下若不能以身作则,以后还有何威信可言?”

    他语气平静,只为陈述事实,并无争辩之意。

    谢徽禛听罢微眯起眼,深深看他。

    “行啊,长进了,还知道回嘴了。”

    萧砚宁头垂得更低,没再接腔。

    谢朝泠派人出来提醒谢徽禛,说让他先回去东宫,谢徽禛本也不想再待下去,这便走了。

    他一人乘轿,其他人皆冒雨随行,两刻钟后回到东宫,所有人都已狼狈不堪。

    萧砚宁想要告退下去换身衣服,被谢徽禛叫住:“昨日太医还说你伤处不能碰水,你便是全未听进去吗?”

    萧砚宁低着头,无话可说。

    谢徽禛:“将衣裳脱了。”

    萧砚宁脸白了一分,没肯动。

    “青天白日的孤不会做什么,你衣裳都湿了,就在这里换吧。”谢徽禛一抬下颌,示意他。

    萧砚宁难堪道:“殿下,臣不想殿前失仪,殿下还是允臣回去偏殿更衣吧。”

    谢徽禛轻嗤:“你这副狼狈样不已经殿前失仪了?”

    萧砚宁:“……臣知错。”

    “去屏风后换,孤不看你便是。”谢徽禛没好气道。

    萧砚宁只得领命,去屏风后边脱下早已湿透黏腻不堪的衣袍,他没叫人帮忙,自己拿巾帕擦干净身上的水,再一件一件将下人新送来的衣衫重新穿起。

    谢徽禛立在屏风外,抱臂看向屏风之后的那道身影。

    因为落雨,殿中光线昏暗,只点了两盏宫灯,映着屏风上的影子,那人一弯腰一低头的动作皆清晰可窥,从肩膀至腰线的那一段弧度格外流畅,在烛火映衬下莫名生出点别样旖旎的意味。

    萧砚宁自屏风后出来,对上谢徽禛毫不掩饰看向他的目光,低了眼。

    谢徽禛提醒他:“将束发散了擦擦吧,头发都湿了,不难受吗?”

    萧砚宁犹豫道:“殿下还是准臣回去收拾妥当了……”

    “就在这里擦,”谢徽禛坚持,“你过来。”

    萧砚宁只得走上前,再被谢徽禛伸手攥过去,按坐榻上。

    原就已被雨淋湿的束发带经萧砚宁手指一勾,转瞬自湿发上滑落,乌黑长发四散开。

    萧砚宁头低得抬不起来,耳根红了个透彻,在人前披头散发是比衣冠不整还要失仪之事,更何况是在这位对他抱着不纯心思的皇太子跟前。

    谢徽禛捏着巾帕亲手帮他擦拭头发上沾的水,萧砚宁坐立不安:“……有劳殿下了,臣自己来。”

    谢徽禛落下一只手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按:“别动。”

    再又撩开他耳边湿发,捏了捏他红透的耳垂。萧砚宁听到谢徽禛在自己头顶的笑声,愉悦的,仿佛故意逗弄他:“这般害羞?”

    到嘴边的那句“殿下自重”又咽回去,说出来也不过平添这位殿下笑话罢了。

    萧砚宁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直至谢徽禛帮他将头发擦干,再亲手为他束起,始终没有抬眼。

    谢徽禛的手指自他耳垂摩挲至颈后,萧砚宁已撑不住想跪下去时,终于有人进来。

    宫人来禀报太医已经到了,就在外殿,谢徽禛收了手,神色恢复正经,吩咐道:“叫人进来吧,给世子再看一看腿上伤处。”

    萧砚宁夜里发了低热。

    他没叫人进殿中守夜,迷迷糊糊昏睡到清早,内侍进来伺候他起身才发现,他身上热度已烫得吓人,还叫不醒。

    内侍大惊失色,爬起身就往外头跑,一边喊人去传太医,匆忙去正殿与谢徽禛禀报。

    睁开眼已是辰时之后,谢徽禛就坐在他床榻边,正神色严厉地低声与太医说着话。

    他一动谢徽禛立刻侧身看过来,萧砚宁挣扎着想撑起身子,但浑身软绵无力,被谢徽禛一按又倒回了榻中。

    “别动了,老实待着。”谢徽禛的语气很不好,眉头紧拧,眉目间甚至覆上了戾气。

    萧砚宁第一次看到这般模样的皇太子,心头惴惴:“殿下……”

    “闭嘴吧你,孤现在不想听你说废话。”

    谢徽禛没再理他,转回头示意太医:“再给世子听一次脉。”

    太医上前,谢徽禛守在旁边不挪身,有他虎视眈眈盯着,谁都不敢多吭声,太医跪地仔仔细细替萧砚宁听了脉,再看了看他舌苔,斟酌着用词与谢徽禛将情况说了。

    萧砚宁昨日淋雨受了凉,他身子骨不是特别好,因而轻易就染了风寒。

    “为何身子骨不好?”谢徽禛问。

    太医道:“应当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需得细心调理着。”

    谢徽禛闻言脸色更不好看,又问萧砚宁:“你这毛病你自己知道吗?萧王爷和王妃呢?”

    萧砚宁尴尬道:“……知道,已经比小时候好多了,有好几年没病过了。”

    太医适时解释:“不是什么大毛病,也不会影响世子的寿元,就是体质弱些而已,平日里得多注意些,染上风寒总归是麻烦,臣先开两副药,待世子喝下身上热度退了,过后再给他开些调理身子的药。”

    谢徽禛:“不拘什么药,从孤的份例里出便是。”

    太医领命,先退了下去。

    萧砚宁想谢恩,才开口说了一个“谢”字,便被谢徽禛打断:“孤说了,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

    萧砚宁嗓子哑得厉害,吞咽都疼,仍坚持说:“……多谢殿下。”

    谢徽禛气得差点没翻白眼。

    他伸手在萧砚宁脸上揉了一把,萧砚宁侧头,但没躲过,咬住唇不敢再动。

    谢徽禛看他这副模样,还想再欺负欺负他,外头隐约传来哭嚎求饶声,萧砚宁眉头一动,问谢徽禛:“外头,怎么了?”

    谢徽禛收回手,不在意地掸了掸衣袖:“你烧了一整夜,今早才有人发现,伺候你的人每人二十板子。”

    萧砚宁一愣,赶紧道:“与他们无关,是臣自己没让他们进来守夜,殿下,您放过他们吧。”

    谢徽禛看着他:“想帮他们求情?”

    萧砚宁低头避开他目光,低了声音:“求殿下开恩。”

    “你说了算,”谢徽禛答应得干脆,命人出去传话,“世子宽宏,这次从轻处罚,每人领过十板子就算了。”

    萧砚宁略松了口气,再次与他道谢。

    谢徽禛不耐烦听这个,下人已经将熬好的药端进来,一整碗黄黑药汁送到萧砚宁面前,萧砚宁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情愿,没有错漏过谢徽禛的眼睛。

    谢徽禛一挑眉:“不想喝?还是要孤喂你?”

    萧砚宁赶紧双手接过药碗,闭起眼闷着头一气喝了。

    谢徽禛见他这般,不由笑了声:“苦吗?”

    萧砚宁将药碗搁回内侍手中托盘上,哑道:“还好。”

    分明就苦得脸都皱起来了,却还要维持所谓仪态不肯承认,谢徽禛心下啧啧,手忽然伸至萧砚宁嘴边,萧砚宁尚来不及反应,嘴里便有甜味蔓延开。

    谢徽禛喂了颗糖给他。

    被谢徽禛笑吟吟地盯着,萧砚宁一阵脸红,声音更低:“谢殿下。”

    谢徽禛:“别谢不谢的了,躺下吧,孤还得去陛下那里,晚点再回来看你。”

    他没有给萧砚宁再多说的机会,将人按进被褥中,最后在萧砚宁额头上轻轻一敲,说了句“好生待着”,再留了自己的人下来伺候,起身离开。

    萧砚宁些微怔神,待到谢徽禛脚步声走远,闭了眼。

    他这一病就病了四五日,前头两天不能起身,到后面能动了谢徽禛也不肯让他当差,就让他歇着,只要谢徽禛不去听政、不念书时总会来他这偏殿里,萧砚宁避无可避。

    待到他终于痊愈,连太医也说不需再用药了,谢徽禛这才开恩,准许他继续当值。

    回去值房当日,几个副统领将这几日大小事情事无巨细与他禀报了一遍,并无半分敷衍。

    萧砚宁见他们这般态度,不由有几分钦佩谢徽禛,哪怕是在刘纲那里,也会有人看人下菜存着偏见,这些人却对他态度始终如一,并不谄媚也无轻视,是因为他是谢徽禛亲口指派的亲卫统领,这些人唯谢徽禛之命是从,故而不会排斥他。

    萧砚宁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先前是他想岔了,他并不需要树立自己的威望,只要这些人始终对谢徽禛忠心耿耿、马首是瞻,他也一样,他便能当好这个差。

    谢徽禛这个储君做得并不轻松,每日清早跟着皇帝听政,下午念书练武,多半要到申时过后才能歇息。萧砚宁跟着他同进同出了几日,便更觉皇太子性情虽非外头传言那般温文,但他又确实是个合格的储君,也难怪陛下会挑中他。

    “在想什么?”谢徽禛落下一子,问对面像是在发呆的萧砚宁。

    萧砚宁回神,低了头:“没什么。”

    夜色已沉,他被谢徽禛留在正殿里挑灯下棋,却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是想到下午谢徽禛在马上射箭时的风采,不由有些羡慕,他剑和枪练得不错,唯独射箭需要过硬的臂力,因他天生体弱一些,总是差一点。

    谢徽禛打量着他的神色,语气莫名:“是因明日休沐,可以出宫回府了,所以心神不属?”

    被他目光盯着,萧砚宁心头一跳:“没、没有。”

    他确实不曾想到这个,但显然谢徽禛不这么以为。

    谢徽禛没再动棋盘,目光落至萧砚宁微垂的脸侧,其下是修长白皙的一截脖颈,映着柔和晕染开的烛光。

    谢徽禛伸手过去,在他颈侧轻轻摩挲了一下,萧砚宁下意识瑟缩:“殿下,臣……”

    “拒绝孤的话就不必说了孤不想听,”谢徽禛手指停在那处不动,“世子的病是彻底好了吧?”

    萧砚宁听出了他话中深意,分外难堪,咬住牙根不愿回答。

    谢徽禛将他的神情看在眼中:“这般不乐意?”

    萧砚宁的抗拒显而易见,但没有说不,若是谢徽禛执意如此,他确实不会不从,可他也确实不乐意。

    谢徽禛的目光停在他衣领处,手指轻轻一勾,萧砚宁垂着的眼睫轻颤。

    “世子可通晓敦伦之事?”谢徽禛忽然问。

    萧砚宁愣了愣,新婚那夜,公主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没……”萧砚宁话出口,触及谢徽禛眼中揶揄,面色微变。

    他与公主还未曾圆房之事本不该说与外人听,如今却被他说漏了嘴,面前这位皇太子殿下如此聪明,即便他只说了一个字,也一定猜出来了。

    谢徽禛:“没有?看来世子与乐平果真不睦,成婚这些时日了,竟还未有过夫妻之实?”

    萧砚宁袖子下的手用力握了握,恳求他:“这事是臣之错,是臣有难言之隐,还望殿下不要说出去。”

    “难言之隐?”谢徽禛轻眯起眼,分明是他不肯圆房,这小子竟宁可自污也要将责任揽下,为了维护名义上的妻子,他竟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萧砚宁头垂得更低:“是。”

    “你不是会说谎之人,不必当着孤的面说这个,乐平是什么性子的孤比你了解,定是她不喜欢你才不肯跟你圆房,你倒好,还替她遮掩,孤就没见过像你这般傻气之人。”谢徽禛没好气。

    萧砚宁坚持道:“公主是臣的妻,臣该护着她。”

    谢徽禛忽然伸手用力一攥,萧砚宁猝不及防,被谢徽禛拉起踉跄两步往前跌进了他怀中。

    萧砚宁慌乱想要起身,又被谢徽禛拦腰按坐在自己腿上,他身体紧绷起,谢徽禛的气息欺近,温热呼吸落到了脖颈间。

    “别动。”谢徽禛提醒他,一只手还按在他腰上。

    萧砚宁不敢再动。

    “她不要你,孤要你便是,她没眼光,便宜了孤。”谢徽禛轻声喃喃。

    萧砚宁收紧拳头紧闭起眼,谢徽禛的唇已贴上他颈侧,这一瞬间他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本能想逃,但谢徽禛不给他机会。

    舌尖摩挲上细嫩的皮肉,谢徽禛慢慢咬下去,极尽厮磨吮吻。

    再放开时,萧砚宁颈边多出了一个深红印子,谢徽禛满意看着,又伸舌舔了舔,觉察出怀中人身体的战栗,想要掠夺的欲念更强烈,但生生忍住了。

    萧砚宁已经被逼到极限,今日不如见好就收,来日方长。

    “孤今日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必这般紧张。”谢徽禛在他耳边说。

    萧砚宁闭着的眼睫又颤了颤,谢徽禛最后提醒他,语气中带着点不怀好意:“这印子留着,明日给公主看。”

    萧砚宁仍僵着身体,一句话说不出,谢徽禛轻声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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