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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生寝室消失的睡衣作者kkkk周小树宁泽无删减在线阅读

  • 时间:2024-05-30 11:57
  • 作者kkkk所著的小说《男生寝室消失的睡衣》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男生寝室消失的睡衣围绕主人公周小树宁泽开展故事,消失内容是:周小树裸睡了,但他没有!他是穿了衣服之后才睡觉的欸!
  • 男生寝室消失的睡衣小说

    推荐指数:8分

    男生寝室消失的睡衣

  • 男生寝室消失的睡衣作者kkkk周小树宁泽无删减在线阅读

    室友笑我裸睡。

    可我明明都穿衣服。

    半夜失眠,看到室友爬上我的床。

    他将手,伸向了我的扣子。

    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睡衣又不见了。

    被子丝丝滑滑,身体空空荡荡。

    伸手翻找。

    在被窝里摸到。

    「哈哈哈哈周小树,你原来喜欢裸睡啊!」

    寸头寝室长站在床下捧腹大笑。

    糟糕!

    昨晚睡觉忘记拉床帘。

    被发现了!

    最近每天醒来,我的睡衣都会出现在床上一个新的地方。

    反正不会在身上。

    可我——

    明明每晚都会穿睡衣入睡。

    我赶忙捂紧敞开的被子。

    肾虚眼镜哥闻声过来凑热闹。

    他惨白的嘴唇向上勾出一个弧度,跟着笑了。

    「小树,那你是全都……你穿没穿那个啊?」

    啊?

    我穿没穿?

    有时候醒来还在,有时候醒来不在了。

    今天……

    我偷偷瞄一眼。

    不在。

    耳根爆红。

    肾虚眼镜哥眼神猥琐。

    「嘿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树。」

    天啊,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他们怎么一直笑话我。

    还是宁泽好。

    他就不会——

    我转头看向高冷室友宁泽的后背。

    只见坐在座位上的他肩膀轻颤,发出短促的一声憋笑。

    他扭头看我,敛了笑。

    「喜欢?」

    一大早被全寝室人笑话。

    我一整天都思绪飘渺。

    晚上,我彻底失眠。

    这么多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我睡觉不老实,乱蹬蹬掉的?

    那我也太能蹬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我有这个毛病。

    为了不通宵整夜,我闭上眼劝自己快点入睡。

    虽然困倦,却怎么也睡不着。

    听到窸窣声,我也不让自己睁眼破功。

    不然更睡不着了。

    突然耳边传来「嗑嘣」一声。

    因为声音太近。

    我没忍住。

    睁眼。

    就看到正爬我床的宁泽。

    和他伸向我睡衣扣子的手。

    我大脑宕机,蚌埠住了。

    原来这一切……

    「是你?!是你做的?!」

    宁泽冷静如常。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慌乱。

    「什么?」

    我捂住屁股。

    「别装了。」

    他平静解释:

    「你的扣子掉了。」

    说着他摊开手心。

    果然有一颗我的灰色睡衣扣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难道掉地上被他捡到了?

    「我是来还你的。」

    看着宁泽一脸镇定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错怪了他很不好意思。

    我接过扣子,声音闷闷的:

    「知道了,你快走吧。」

    想了想又改口:

    「谢谢,你快睡觉去吧。」

    但他却迟迟不走,踩在床梯上盯着我看。

    「怎么了?」

    他视线下移,伸手点了过来,两指轻捻我的痣,轻声开口:

    「你胸口的痣,真好看。」

    我胸口有颗朱砂痣。

    但是由于位置比较偏下,又不是很大。

    不贴近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宁泽走后我还是因为太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衣又被团成一团塞在脚底。

    但这次。

    我不相信是我自己蹬掉的了。

    哼。

    昨晚宁泽看我胸口痣的眼神可不清白。

    我有了新的思路。

    这睡衣或许真不是我自己搞的。

    难不成。

    宁泽喜欢我?

    我上网搜。

    【怎么判断喜不喜欢?】

    和我有同样困惑的人很多,帖子热度已经爆火。

    第一条答案:

    【喜不喜欢的,亲一口不就知道了?】

    有点道理。

    但和我的问题有出入。

    我看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和被顶到热评第一的架势。

    应该是个有实力的大哥。

    我追问他:

    【大佬,那要怎么知道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

    大佬还没有回复,估计没有登录软件。

    我盯着宿舍里走来走去的宁泽目不转睛。

    他洗完袜子洗单子,洗完单子洗裤子。

    一刻不停。

    连正常的眼神都不给我。

    更别说对我释放暧昧信号了。

    就在我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的时候。

    宁泽突然在宿舍中央停住脚步。

    他看向我。

    「有没有衣服要洗,我拿去和我的一起洗了。」

    在宿舍的!

    哪个不知道他宁泽有洁癖!

    他居然能忍受和我的衣服搅在一起洗!

    更何况。

    他现在手里端着的盆子。

    里边还都是他的秋衣、背心之类,穿在最内层的里衣。

    这么隐私的东西,能一起洗吗?

    我想象着我和他的贴身衣物,在洗衣机里缠绵缱绻、颠鸾倒凤。

    那画面。

    过于暧昧了。

    两件衣服搅得紧了,有时候缠住对方,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拽都拽不开。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宁泽那么干净。

    衣服肯定是香香的。

    我的确有衣服要洗。

    但我不能给他我的秋衣。

    因为我秋衣上破了一个洞。

    这拿出去太丢人了。

    也不能给他我的背心。

    因为我背心上也破了个洞。

    内裤就更不方便了。

    我摇头。

    啧啧,我的衣服配不上他的香衣服。

    宁泽轻拧了下眉。

    他突然从我床沿边上抽走我的睡衣,塞进盆子,摁进他的贴身衣物里。

    「我看这个该洗了。」

    一个有洁癖的人做到这一步,我很难不怀疑他对我的情感。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叮呤」一声。

    打开一看。

    是大佬回复我消息了。

    【一样啊。他对你喜不喜欢的,亲一口不就知道了?他要是扇你就是不喜欢。】

    我悟了。

    言之有理啊!

    我亲一口不就知道了嘛!

    整那么复杂!

    择日不如撞日。

    就今天吧!

    我去洗衣房找宁泽。

    他正扶着滚筒洗衣机刷手机。

    一想到我们俩的衣服正在滚筒里做肮脏的事情,我就两眼一黑。

    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冲了上去。

    我一把揪住宁泽的衣领。

    仰起下巴。

    一秒、两秒、三秒……三千七百六十五秒。

    我僵住不敢亲。

    宁泽被我推了一下,整个人靠在滚筒洗衣机上。

    学校的洗衣机干净但破烂儿。

    陈年老机。

    咯吱咯吱晃摇,带动宁泽的身体也前摇又晃。

    我们两个离得很近。

    姿势不太雅观。

    某些角度看的话……

    比如从我的背面看。

    我挡住了宁泽一部分。

    所以来洗袜子的肾虚眼镜哥。

    袜子散了一地。

    「啊?」

    盆子掉落,我回头。

    一张又懵又颓的脸,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有气无力。

    「你们……在干吗?」

    我十分不爽。

    把自己不敢亲归结到肾虚眼镜哥身上。

    都怪他!

    打断我!

    今天是亲不成了。

    我只能在接下来的几天另寻机会。

    可惜。

    每次我都在要亲上的时候,一秒变怂。

    他要是真给我来一巴掌,我脸岂不是要肿成猪头。

    我最讨厌吃猪头了。

    更别说让我做猪头本头。

    好多次下来,宁泽的衣领都被我揪皱了。

    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突破被扇一巴掌的心理防线的时候。

    肾虚眼镜哥找上了我。

    宿舍就我们两个,他靠在我床边,像根干柴火。

    他两眼放光。

    「诶,裸睡真有那么舒服?」

    为了晚上不蹬掉睡衣,正在努力把扣子系死的我:

    「啥?」

    「我问你,裸睡舒服吗?」

    虽然不是我自愿。

    但其实……

    仔细想想。

    还挺舒服的。

    我点头:

    「嗯。」

    又奇怪。

    「你也打算裸睡?」

    他黑眼圈上的俩洞弯了弯。

    「尝试一下嘛,我晚上喜欢看片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给我个眼神。

    「方便,你懂的~」

    「可以啊,你试试呗,听说还挺健康的。对男生来说,利于发育。」

    是的。

    发现自己醒来老是裸睡状态后,我怕有什么坏处,去查了某度。

    某度说只要保持被褥干净就行。

    肾虚眼镜哥拍手称妙。

    「我现在就试试。」

    紧接着,他就抱了枕头要来我床上。

    「你做什么?回你自己床上去。」

    我抱住自己贴在墙上。

    「我喜欢你的被子,丝丝滑滑、凉凉冰冰。我觉得盖上这个裸睡效果更好。」

    「我给你被罩链接。」

    肾虚眼镜哥笑着往里挤我,钻进了我被窝。

    「不用,我跟你一起睡不就得了。」

    我把他踹下了床。

    两个大男人成何体统!

    又转念一想。

    原来每晚都是他?

    我就说我怎么可能睡觉那么不老实。

    在熄灯后、我熟睡后。

    他对我……图谋不轨!

    他缠了我好几天,想和我一起睡。

    我处处躲着他。

    为了躲他,我空闲时间也不回宿舍。

    他是个宅的,几乎天天待在宿舍刷片。

    我就天天待在操场。

    寸头寝室长是体育特长生。

    经常在操场跑圈训练。

    他又惊又喜。

    「周小树?你怎么在这儿?」

    他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对我搂搂抱抱。

    我觉得怪怪的。

    「来看我不给我带水?」

    「我不是……」

    「那现在帮我去买一瓶吧。」

    我去了。

    但我发现了寸头寝室长的不对劲。

    例如,他跑完步,谁都不抱。

    就抱我。

    每次都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笑得贼欢,寸头扎得我脖子痒痒的。

    最近的我很敏感。

    我随手抓了一个训练队的人问:

    「你看到过他和别人这么近吗?」

    「完全没有。」

    那就不对了。

    他只对我过分亲密,很可疑。

    我想到了睡衣事件。

    有没有可能,不是肾虚眼镜哥,是他?

    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他送水了。

    寸头寝室长在人最多的时候冲我招手、喊我过去。

    我递给他,他锁住我脖子,趴我身上,捏我的脸。

    我的脸皮被扯开,他笑着说:

    「周小树,你对我可真好啊,你愿不愿意……」

    这么快就表白的吗?

    我才刚知道是你。

    不等我听完。

    我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拽走,在空气中来了个度旋转。

    宁泽声音冷淡:

    「我找他有事。」

    「什么事?」

    对于这个已经排除的嫌疑人,我放松警惕。

    宁泽把我拽到操场外的后墙。

    把我壁咚在怀里。

    气息紊乱。

    「你们怎么还捏脸?」

    我们捏脸?

    我可没捏。

    我愣愣道:

    「是他捏我。」

    我头一次看到宁泽不淡定。

    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却压不住。

    「他捏你你就让他捏吗?如果全世界每个人都想捏你脸,任何人都可以吗?」

    我想了想。

    「如果付费的话……」

    那我岂不是要发达了!

    我巴不得呢!

    都快来捏我!

    正傻笑,我的嘴被微凉的大手捂住。

    宁泽神情认真,向我逼近,美颜暴击。

    「你前几天跟着我,是不是想亲我?」

    这次是我的衣领被揪住。

    他双眼微红。

    「怎么现在不亲了?」

    我看他这么激动。

    一定是生气了。

    我推开他摆手。

    「误会,都是误会。」

    现在看。

    是谁还不一定呢。

    我之前结论下得太早了。

    我要走,手腕被人抓住。

    宁泽蹙眉看我。

    「误会?怎么可能?你明明……」

    我之前太明显了。

    每天都要和宁泽来个揪脖子的深情对望。

    只是迟迟没有下嘴。

    我嘿嘿一笑,打哈哈:

    「当然是误会。」

    比起宁泽,那两个的嫌疑更大。

    我想了想。

    不如也亲他们两个看看好了。

    宁泽我不敢下嘴,他们两个我还不敢吗?

    那俩傻子肯定一个比一个好哄。

    这次我决定换策略。

    因地制宜。

    对付肾虚眼镜哥这种呆呆的男生,恐怕会被我吓到。

    所以我打算制造偶然,无意间亲,看他反应。

    根据我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

    我在教学楼梯猛冲。

    计划撞进他怀里。

    撞掉他的书。

    趁其不备,亲上一口。

    我躲在拐角倒计时。

    三、二、一、撞!

    从楼梯下来的居然是宁泽。

    我在唇齿相碰的前一秒,刹住了嘴。

    好险好险。

    差点儿亲错人了。

    宁泽环住我的腰,侧头看我。

    「还说不想亲?」

    「意外、意外。」

    我溜了。

    晚上在寝室,我绕着肾虚眼镜哥打转。

    他正在刷牙。

    我贴着他越来越近。

    观察镜子里的他取出牙刷的那一秒。

    到时候我就扭头亲他。

    我盯着镜子目不转睛,寻找时机。

    就是现在!

    他取出牙刷了!

    我扭头去亲。

    他含了口水弯腰低头去吐。

    恰巧和我错开。

    没关系,再来。

    他抬头,我赶紧扭头,谁料他又低头吐水。

    于是。

    卡点一样。

    他抬头,我扭头,他低头吐水。

    他抬头,我扭头,他低头吐水。

    ……

    几个来回我都没亲着。

    我急了,喊他名字。

    他终于猛地直起身子问我什么事。

    就是现在!

    我假装没站稳,嘟着嘴要亲他。

    扑了个空。

    肾虚眼镜哥这次直接整个身子俯在地面上。

    「挖去,地上怎么有只蟑螂?」

    我定眼一看,真耽误事。

    「拍死不就行了。」

    正要伸手去拍。

    视线里出现两条漫画腿。

    顺着腿看上去,是宁泽一张愤恨的脸。

    「你刚刚想对他做什么?」

    「没做什么。」

    「我都看到了。」

    我嘴角抽搐。

    「看到了你还问。」

    你是古希腊掌管明知故问的神。

    我擦身走了,没注意到身后有怒火在烧。

    晚上点。

    宁泽冷声在寝室提出:

    「关灯吧,该睡觉了。」

    说完他狠狠看了我一眼,「啪」地把灯关了。

    对大学生来说。

    十点还很早。

    但看寸头寝室长和肾虚眼镜哥都没意见。

    我也就没说什么。

    灯一灭,我不自觉睡得就早了。

    当晚,我觉得睡得有点累。

    第二天醒来,腰部有股离奇的酸胀感。

    我扶着腰,决定去试探另一个。

    寸头寝室长性格豪放。

    应该比较容易。

    我又去给他送了几天水。

    不只是送水,我还顶着太阳给他送毛巾。

    最近要累死我了。

    这期间我还时不时在肾虚眼镜哥面前找机会。

    可惜他的机会太难找。

    寸头寝室长人缘好,每次操场上一堆队友。

    那多不好意思。

    蹲了几天后。

    我终于逮到了落单加班训练的他。

    我主动钻进他怀里,他照常搂着我。

    我说:

    「我们都那么熟了,有件事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下?」

    寸头寝室长大大咧咧、开得起玩笑。

    如果他答应了,反而证明他没什么心虚的。

    如果他不答应,那就很有嫌疑了。

    「哦?什么事?」

    「你亲我一下呗。」

    我被宁泽从身后,拎小鸡一样拎走了。

    同一面墙,同样的壁咚。

    他双眼泛红,表情愠怒。

    「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我装傻:

    「都……都怎样?」

    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你就这么喜欢被亲?」

    一下午宁泽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刀了我。

    晚上点。

    他又在寝室发神经。

    语气冰冷如霜:

    「该睡了,早点睡吧都。」

    然后「啪嗒」,把灯关了。

    那两个人又没意见。

    既然你们没意见。

    那我也没意见。

    我爬上床,躺着想。

    其实我也折腾够了。

    寝室这三个人我是一个也试探不出来。

    干脆放弃得了。

    我看他们仨一个比一个正常。

    不正常的是我才对。

    估计就是我自己踢没的睡衣。

    随它去吧。

    我认命了。

    裸睡半宿没什么不好。

    我也不想好奇了。

    可是!

    当晚睡得很累。

    第二天。

    早上醒来。

    我看到自己满身的红痕。

    我傻了。

    胸口处的朱砂痣都被遮没了。

    密密麻麻一片片红。

    朱砂痣附近尤其多。

    过敏?

    不像。

    仔细一看,我得出结论。

    磕的。

    原本只是睡醒睡衣不在了。

    还能放任不管。

    但现在伤成这样,还得了?

    没想到我虽然睡觉睡得死,居然这么能折腾。

    拽睡衣就算了,还在床上乱磕乱碰。

    「嘶——」

    腰也直不起来。

    像是昨晚做了什么大工程。

    本来我都不想管这件事了。

    但我不能放着自己梦里自虐不管啊!

    连续几天下来。

    我有点吃不消。

    我睡觉也太不老实了。

    把自己磕得浑身上下没一个完好处。

    可以说是遍体鳞伤。

    于是。

    我决定今晚不睡了。

    在想到解决办法之前。

    我不可能再闭一下眼。

    我上网搜资料,又发帖询问。

    没人和我症状一样。

    他们醒来顶多摔在床下或者有一两处磕碰。

    不像我这种大面积铺张的。

    宁泽最近关灯越来越早。

    寸头寝室长和肾虚眼镜哥都睡了。

    我还躲在床帘里亮着小台灯。

    我听到床下有踱步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谁睡醒了。

    突然,我的床帘被拉开。

    宁泽拧着眉急切道:「怎么还不睡?」

    这是他这些天第一次找我说话。

    我诚实回答:

    「睡不着。」

    「那就把灯关了,放下手机,一会儿就睡着了。」

    「……」

    我沉默一下。

    「不想睡。」

    「为什么?」

    「就是不想睡。」

    「你!……」

    他顿住,换了一句:

    「哦,我也睡不着,既然你也睡不着,那我们喝点酒吧。」

    宁泽几天不理我,突然找我喝酒。

    是想跟我和好?

    我这个人最喜欢给对方台阶下。

    我答应了。

    下床在桌前准备跟他大干一场。

    宁泽拿了酒开瓶。

    我放下狠话:

    「今天我就陪你到天亮!」

    结果我没喝多少,就醉得不行。

    困意上来,挡都挡不住。

    「我不行了。」

    我摇着胳膊。

    「我先睡了。」

    我翻身上床。

    呼噜睡着了。

    等我醒来。

    身上又严重了。

    我找到宁泽。

    「昨晚我是不是上床的时候磕到了?」

    「没注意。」

    他表情无辜。

    「怎么了吗?」

    我紧了紧衣领。

    「没事。」

    今晚绝不睡了。

    他拽住我。

    「你昨晚说陪我到天亮,但你没陪到。」

    的确是我逃酒睡了。

    我答应重新陪他一晚。

    结果又喝多后睡了过去。

    出于道义。

    我连着陪了好几晚。

    但都以倒头睡下为结局。

    我身体实在顶不住,没这么抗造。

    喝得我都虚了。

    再喝下去我就要赶上肾虚眼镜哥了。

    我对拿着酒杯找我的宁泽比了个停的手势。

    「我实在没精神了,歇两天。今晚有点困,就先睡了。」

    宁泽淡淡道:

    「今晚我们三个要去参加社团活动,你没报名,要自己在寝室。」

    一说这个我可不困了。

    那不是正好嘛!

    在他们走后。

    我偷偷摸摸把手机藏到对面床上。

    对面是肾虚眼镜哥的床铺。

    手机放这个位置录我自己整张床刚刚好。

    我的策略变了。

    我不坚持不睡了。

    我直接录下来晚上发生的事不就好了!

    我倒要看看。

    看看我是怎么蹬衣服的,又是怎么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

    点击开始。

    我满足地躺在床上。

    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答案将在明天早上醒来后揭晓。

    刚呼噜两声。

    我被晃醒。

    是肾虚眼镜哥。

    「你怎么回来了?」

    「我拉肚子请假了。」

    他指指他床铺上的手机。

    「你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有人趁我们不在偷录你!」

    我淡定撇嘴:

    「那是我自己录的。」

    他一脸懵。

    「你录这个干吗?」

    随即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

    「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他惨白的嘴唇微微一笑。

    「怪不得你喜欢裸睡。」

    「你是存起来自己看,还是要发到什么网站上啊?」

    「胡说什么,心脏,想什么都脏。」

    我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

    他嘿嘿笑,伸出手来挡我。

    手掌包住拳头。

    进门的宁泽恰巧看到我们打闹的一幕。

    他整个人的冰冷气场压过来。

    「不是说没精神了?我看你精神得很。」

    他皱眉看向肾虚眼镜哥。

    「你怎么也回来?」

    「我正想问你呢,你也拉肚子?」

    「不是。」

    「那你为什么请假回来?」

    「想请。」

    宁泽看了我一眼。

    「既然累了,就早点上床。」

    我录视频被发现,也不好当着他俩的面录了。

    回头他们真怀疑我上传什么网站,我第一清纯男大的名号往哪搁。

    第二天早上不用猜。

    身上又是红痕。

    不过我想了个好点子。

    我给自己找条麻绳。

    把我自己双手捆住不就好了?

    捆住手,我总不能用脚解开睡衣扣子吧?

    捆好后,我满意地睡了。

    第二天醒来。

    绳子开了。

    散落在床头。

    我的睡衣,依旧散在床尾。

    我拿着麻绳去扔。

    没用的东西。

    半路碰到肾虚眼镜哥。

    我拦住他。

    「除了绳子,还有什么能绑得紧的东西?」

    「哎哟小伙子,视频玩得挺花啊。」

    他邪笑着。

    「手铐呗。」

    果然是这方面的专家。

    不愧阅片无数。

    我谢过他,给自己买了一副qq手铐。

    我是用在正道上。

    我的身体不能再磕碰下去了。

    晚上,把自己双手举过头顶,靠在床头的护栏上。

    我满意地熟睡了。

    半夜却被尿憋醒。

    都怪今天睡前跟宁泽酒喝太多!

    惺忪睁眼。

    就看到压在我身上的宁泽。

    我们两个鼻尖的距离只有两指。

    我震惊,他一愣。

    「你……你在我床上做什么?」

    「周小树同学。」

    他五指穿过我的头发。

    「你最近……又是绳索又是手铐的。」

    「绑给我看的?」

    「把自己绑好了送给我?」

    他另一只手划过我的睡衣扣眼。

    「这样的确方便,都不用按住你乱动的手了。」

    什么?!

    我震惊之余阻止他:

    「等等……我……我想尿尿……」

    宁泽看起来喝得也有点多。

    他脸上泛着粉,眼神迷离。

    「可以。」

    他同意了?

    那我可就要起身了。

    我人还没完整坐起,又被推一下。

    带有酒气的吻,砸了下来。

    我肚子里的酒精晃荡,浑身被填满燥热。

    ……

    第二天醒来,睡衣又在脚头。

    前一晚喝太多,脑袋昏昏沉沉。

    迷迷瞪瞪揉眼。

    我喊肾虚眼镜哥帮我解开手铐。

    他瞪眼。

    「震撼,我很少用震撼来形容一个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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