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4-05-16 14:21
- 主角为周少波周凛小说叫《精卫》,作者:白框凉太子,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精卫主要讲述了:年少的时候他们都有想通的梦想,可最后却没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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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精卫by白框凉太子免费阅读
我和周少伯小时候都梦想着成为警察,但后来情况有了变化。他成了华南地区最大的犯罪集团的头目,而我成为了他最可靠的手下。我们最终被一起逮捕并入狱。
那天,周少伯揉了揉鼻子,对我说:“兄弟,我欠你一条命,下辈子我们还是好兄弟。”我低下头,淡定地让警卫开了我的囚室门,然后透过铁栅栏对他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的警察身份。”
我是一名卧底警察。
周少伯被判决那天,下着小雨。我坐在法院门口抽烟,可烟被雨水浇灭了,我一直点不着火。当他们被带出来时,原来是曾经在犯罪组织中的二把手对我吐了口吐沫。“呸,周凛,你真是个白眼狼。”我颤抖着拿着烟的手,看着周少伯。他依旧一副淡定的表情。
那时候,我以为这会是我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到他。这个残忍的恶魔,终将在枪决下丧命。
终于,我结束了长久忍耐的卧底生涯。然而,结果出人意料。
第二天,局里传来消息。一位身着制服的同事突然闯了进来,将我撞倒在地。“周少伯逃走了!”他气喘吁吁地说道。“他们所拥有的武装力量和你提供的情报不符合!”他质问我,“你有没有隐瞒什么?!”突然间,他的拳头朝我身上乱打一通。我被他一把抓住领口,头歪在一边。其他同事赶紧冲进来将我们拉开,那个同事剧烈咳嗽起来,顺手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中,押送周少伯的唯一辆车里,满是我同僚的鲜血和写满了我的名字。
“劫持周少伯的是我们至今未知的境外势力。”局里的声音响起。
经过确认身份,31名警员已经押送周少伯。可是,打火机却一直点不燃。我看着搭档把刚才揍我的人按倒在地,并说:“小王的女朋友也在那一队里。”原来是因为他女朋友才牺牲了,所以他对我有如此的怨气。我坦然回答:“我并没有隐瞒信息。”搭档则表示:“他与境外势力有关,这个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索性把打火机放进了口袋,垂头丧气地笑了笑。这样的解释无论怎么看都是苍白的。他安慰我说:“没事,我相信你。”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说道:“如果你想站在周少伯那边,现在我们所在的这块地,恐怕早就已经变成废墟了。”我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于是,我盯着天空中散开的白茫茫的雾气,脑海中却突然冒出了周少伯被捕的前一天晚上,他揉了揉我的肩膀,说道:“阿凛,借个火。”
男人的鼻梁高挺,垂下头时睫毛显得很长。他凑近我,在我嘴里咬着的烟获得了一点火星。我问他自己没有打火机吗?他笑了笑,说他什么都想从我这里得到。
毕业于警校后,我以卧底的身份接近周少伯。小时候,我和周少伯在同一个孤儿院生活过。那时我们是至交好友。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具备了完美且独一无二的接近周少伯的条件。然而,刚见面他就让人把我打了一顿。我记得那天他穿着一双脏兮兮的安踏球鞋,鞋子踩在我的肩头上。我的手指骨头被一下掰断了,比在警校受伤时更加疼痛。他拉着我的头发问我:“我不是让你滚吗?为什么要回来?”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哀嚎声,但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我说:“别赶我走。”“我活不下去了,哥。”
周少伯收留了我。
连续几个晚上,他总是让我跟着他的一群混混朋友一起喝酒。
"来,再喝点。”他说。
"你叫周凛对吧?听说你是我老大的兄弟啊?"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搭在我肩上。
我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和这个世界似乎格格不入。他戏谑地笑着。
"嘿,你怎么害羞了?"他说。
"我们都是兄弟。"另一个人插嘴道。
他的眼神摇摆不定,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向周少伯的方向。
我看见一个相貌美艳的少年,正在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灌酒。
他的手下在一旁笑笑说说,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周少伯的性取向。
我开始为自己曾经喜欢钻进周少伯被子里,揉他的小腹而感到后悔。
我感到自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灾难,才得以幸存。
我告诉周少伯我初中毕业后就辍学了。
他叼着烟笑笑,嘲笑我说我太笨。
"那时候我可是拼命让你上学的啊。”
"结果你混成这个样子?"
我也感到烦恼,几天来一直都是这样。
周少伯公开身份是做茶叶生意的,而我被他安排的工作就是记录每天的茶叶销售情况。
然而,想必大家都知道,他肯定不只是卖茶叶。
那天,我跑出去拦住了要上车的他。
"你不能让我一直卖这些劣质的茶叶啊。"
他笑了笑,我觉得他应该对我感兴趣。
"那你想卖什么?"
他歪了歪脑袋,温和地问道。
我突然有些发愣。
如果现在说出自己的想法,恐怕他会立刻拔枪对着我。
"胆怯了?"
他眯起了眼睛,审视着我的表情,
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我所认识的周少伯。
他的心机远超过我读过的书,早已走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我下定决心,坐上了他的车。
"我就想卖你所卖的那种东西。"
"兄弟,我想做大事。"
"凭什么你能做,我就不能呢?"
然后,周少伯带我来到了茶叶蛋加工厂。
我抽了抽嘴角,得出这个理论:“你耍我。”
“这个厂给你了,阿凛,你读过书,厂怎么运作的肯定也知道。”
“这也够你一辈子……”
“我不要。”
事到如今,我才反应过来。他准备把我给甩掉了。
“为什么他们能跟在你身后,我就不行?”
“你不相信我吗,你觉得我是后来加入的,有诈?”
“行啊,周少伯,那你看清楚,我和你那些手下比,到底谁更能替你卖命。”
说着,我就要把手放进我俩旁边不停运作的茶叶搅拌机里。
其实,那一秒,我的心已经跳到了极速。我甚至连手真被搅碎了回去怎么报工伤都想好了。
结果,男人一个箭步冲过来,把我按翻在地。
那是我头一次见他生气。
“他妈的周凛,你以为你在拿谁的身体开玩笑呢?”
“能不能别闹了?”
"我怎么可能让你加入我,你知道我干的事……"
"会掉脑袋吗?"
他有些仓皇地问着我。
但我心里清清楚楚地回应了他。
我当然知道你在干的事。
我来就是为了让你掉脑袋的。
但我嘴上说的却是:
"哥,你让我帮你做事吧。"
"反正我这人都烂了,一辈子就这样了。"
"你不如养我,我祸害你一辈子。"
周少伯绝对不知道我是个纪实派。
在撒泼打滚这方面,他也不太能斗得过我。
似是被逼无奈,他开始慢慢让我接触他的产业。
周六晚上,他们将带人血洗城南开的那家夜总会。
这是我第一个任务——
带几个人踹翻夜总会的大门,看到东西就砸。
临走前,周少伯捏了捏我的手腕。
"细胳膊细腿的。"
"会打架吗?"
我很渴望告诉他,我的警校成绩比他强得多。
然而最终,我只是扯了扯嘴角,对他笑了笑。
"兄弟啊,你看着吧。"
夜幕降临,城市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血腥气息。
我带着一帮人首先踹开了对面总部的大门。
然后,情况逐渐演变成了两个帮派的激烈交战。
我第一次见到那些挥舞着砍刀砍向对方的景象,与警校里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
我差点被砍中好几次。
凭着本能,我在人群中匆忙地躲闪。
突然,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下意识地望过去。
却被人猛地推开,滚出了街道。
"还让我好好看着你。"
"看着你怎么送死的吧?"
原来就在刚才,如果不是周少伯把我推开,那把大砍刀下一秒就会砍断我的颈动脉。
他阻止了我成为一个血液喷泉。
然而此刻,我却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哼声。
……他衣服上的暗色被鲜红的血迹显得更加深沉。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却硬生生替我挡了一击。我站在那里思索着。希望你别死。我只想把你送进监狱,而不是地狱。
"傻站着干嘛?快跑啊!"我叫道。
"操,周凛,我真他妈信了你的邪。"他气愤地说。
"你应该老实地待在家里啊。"我无奈地回应。
男人有点不耐烦地推开我。就像小时候,我被人欺负时,他也是这样朝我吼的。
"你不能死在这里,快走,我来揍那帮人。"
可惜,大人的争斗并非是儿童间的游戏。
当警笛声响起时,我意识到这个地方十分偏僻。警察的到来速度太快了,几乎不正常。显然有人已经泄露了消息。
两个帮派的人立刻像被惊慌的老鼠一样四处逃窜。不过,仍有许多人被抓住了。我和周少伯成功逃脱,但他的人却损失惨重,不仅仅是他自己身上的伤,还有他手下的人和势力。很明显,这次警方的行动非常成功。
我正在车上为他包扎腹部的伤口。他伸出手指不安分地摩擦着我额前的短发。
"阿凛,如果没有我,你今天就死了。”
我垂下眼睛,他确实是一个狠人,甚至不吭一声就让碘伏蹭进伤口。
"我挺会打架的。"
"下次我们不会这么慌乱了。"
我给他打了个丑陋的蝴蝶结作为回答。
他歪着头,用沉沉的目光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
"阿凛。"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过你。"
"我们撤退的路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但是……"
"可警察却准确地堵在我们撤退的必经之路上啊。"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
他粗糙的指尖引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你认为……"
"你还有下一次吗?"我直盯着他的眼睛,甩开他的手。"别他妈碰我。"我说。"你怀疑我吗,周少波?你能说我是叛徒,真让人佩服。""我在你看来不像你的哈巴狗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怒火突然爆发了。那一刻,连我自己都相信,我对他的忠诚坚定不移。眼前的人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吭。但我清楚地知道,他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
也许下一秒,如果他不高兴了,就可以把它掏出来,按在我的额头上,让我去死。他沉默了好久,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下车"什么?我没反应过来,因为车还在以每小时80公里的速度飞驰。
他愤怒地打开车门,将我猛然甩了出去。在经历了一番颠簸后,我艰难地重新恢复了意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而,车已经远去,连一丝尾气都没让我尝到。站在偏远的路边,我一脚踹在树干上,愤然地咒骂道:“该死!”我真的太冤枉了。从一开始,周少伯就一直设下陷阱。我从来没有向局里报告过。
我太了解周少伯了,他绝对会给我设下陷阱。他口口声声说兄弟情深,但他最容易遭受的就是身边人的背叛,因此他对周围的人都持有怀疑和谨慎的态度。但有一点我想不通,既然我没有泄露消息,那么局里是如何得知的呢?难道是周少伯在骗我吗?不,不太像。他这么毫不留情地抛弃我,至少证明他有足够的证据来认定我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过了十天,周少伯再次找到了我,这一次是在一家面馆里。在过去的几天里,我一直待在这里,每天交付20块钱以住一晚。我手臂草草打着支架,瘸着一条腿靠在墙边,看着那些老人们打牌。他身着我这辈子都买不起的Burberry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低头看着我笑道:“怎么想到躲在这里的?”我问他知道我找他找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确实像一条狗,他是骨头,他一回头我就跟着他汪汪叫。我真的很想抬脚把他踹飞,但我又怕另一条腿也瘸了,所以只能对他翻白眼说:“我哪敢。”他问周少爷来找我有何贵干,我回答说:“怎么,准备处理我这个‘叛徒’?浸猪笼?做人彘?”我好心为他提供处理我的建议,可他依旧笑了起来,并抬手帮我理顺了头发说:“真记仇。”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助和绝望,让我心生怜悯。我知道他的遭遇和我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工作深入敌对组织,只是他比我进入的时间更早,身受的苦难也更多。他在我的目光注视下,艰难地扭动了一下嘴角,似乎想勉强笑出一点苦笑来。我明白,这是他对我道歉和感激的表达。然而,我的内心却充满了沉重和疑虑。
尽管我的嫌疑已经被洗清,但这位被抓住的警察卧底的真正身份却依然是个谜。周少伯把他带到地下室,身上满是伤痕,一副被命运耍弄的可怜样子。我知道,他也曾和我一样,在周少伯的组织中秘密潜伏,但他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所以我们之间几乎没有接触过,只是知道对方是卧底而已。
那天周少伯给我透露了撤退路线的具体细节,这个被抓住的警察卧底很有可能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并向上级报告了这个情报。周少伯对我产生了怀疑,不料他自己却栽了进去。我凝视着那个面目狰狞、几近不成人形的青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之情。他的遭遇令人痛心,我可以想象他经历了多少痛苦和折磨。
然而,他的双眸仍然明亮。尽管跪倒在地,他的腰杆却挺得笔直。"呸,周少伯,你就像一条狗一样可恶。""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你所做的种种伤害百姓的事情,终将招致报应!"......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听着他的辱骂,然后歪了歪脑袋,没有看他一眼,而是转过头对我说:"阿凛,帮我一个忙好吗?""......"周少伯肯定看出了我手在颤抖。但他依然紧紧握住我的手,将那把手枪塞进了我的手掌中。"帮我杀了他。""......"我站在那里,无法回头,也不能动弹。周少伯的目光紧紧盯着我。我知道,这是我要迈过的最后一道难关。"操!""你就杀了我吧!!""你有本事就去杀啊!!"
我望向对面的那位青年,他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冲向我。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是我们在警校时使用的暗号。他的话语意味着:
“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要撑不住了。”
“兄弟啊。”
“如果能杀了我,就杀了我吧。”
我的手枪猛地移动到他的额头上。子弹飞速射出,时速1200米,只需扣动扳机的瞬间。
我扣下了扳机,听到了一声巨响,我的手还在震颤,而他已经倒地不起。
他温热的鲜血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喷洒在我的脸上。
枪声导致我的耳朵突然嗡嗡作响。
枪伤并不会立刻致命,伤口越大,痛苦也就越深。神经末梢可能还保持着活跃,大部分人都因失血而死去。
而在他临死之前,在我耳边,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对我说:
“兄弟,未来的路……”
“你替我继续走下去吧。”
……
枪从我的手中掉了下来。
我愣在那里,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
眼泪一瞬间涌了出来。
直到旁边的人托起了我的脸,我突然抖了一下。我的身上沾满了血,而周少伯身上也是如此。他用指腹轻轻擦了擦我的嘴唇。该死的混蛋。那天,我们两人站在一片血泊之中,嘴里充满着血腥味道。我的同事倒在我脚边,是我亲手杀死的。周少伯捏着我的下巴,吻了我。
从那天开始,我似乎变得极度热衷于吸烟。每次与周少伯一起从同一张床上醒来时,他总是含着一支烟。白茫茫的烟雾将他坚硬的五官隔离开来。想到他对待我如此随意,实际上将我视为什么东西,我冲过去,扑倒了他,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凝视着我,眼睛如丹凤般明艳、张扬,勾引着我。
"别闹了。"他缓慢地提醒我,他任由我用力捏住他颈部的动脉。
"你发烧了。"
该死的周少伯。
我真想杀了他。
或许我想杀的是自己,因为这具破败的身体让我连镜子都害怕看到。
但是,
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这条路只能盲目前进,走到黑暗中。
我没有选择,真的。如果任务失败,我该如何面对那些同事们,甚至不敢走奈何桥。
我放开了他颈部的压力。
夺走了他的烟。
湿漉漉的。
我吸进烟草,再将其呼出。
活着已经够残破了,我不介意再多一点伤痕。
周少伯说自从那次之后我变了。
我说,人见了血后很难不发生变化。
"我有点后悔当初把枪给你了。"
周少伯皱起眉头看着我。
我拉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我。
"不要后悔,哥哥。"
"你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知道。"
我对周少伯的感情像是疯长的枝条一样。
搅动着一池恨意,苦涩而辛辣。
他开始让我真正接触他的事业了。
有了亲戚关系的加持,情况果然不同。
怪不得有句话说嫂子最会搞事。
我开始频繁收集情报。
周少伯对我相当宠爱,尽管组织里的几个干事都提醒过他,我不是个好东西。
但我知道,他对我这份情感中夹杂了多少愧疚、不甘、占有。
当我想要摆脱他的同时,
他也无法将我抛之脑后。
在我生日那天,周少伯给我买了一架直升机。
"为什么是这个东西?"
我望着流线型的机身,却有些不理解他的用意。
"阿凛,你还记得小时候吗?"
"有一天你仰望着头顶上的飞机,说你希望我带你飞向天空。"
“现在,我想,我应该能够做到了。”他登上了飞机,我跟着他一同坐了进去。“你害怕吗?”他给我戴上直升机上的防噪耳机。他的声音立刻如电流般在我的耳边传过。“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又害怕高度,又要缠着我带你到高高的地方。”
……是的,过去我害怕黑暗、高度和庞大的事物。现在,我却什么都不害怕了。山风呼啸,直升机的螺旋桨高速旋转着。我们渐渐离开了地面,就像离开了过去的自己一样。小时候,他牵着我的手穿过黑暗的森林,告诉我,阿凛,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过上你想要的生活。可惜,登上这架直升机的不是小时候的我。我们飞越了丛林和山脉,广阔的山河洒下一片星光。操控直升机的周少伯对我说:“生日快乐,阿凛。”“下半辈子,也愿意陪我走下去吗?”我在心里对他说。
“哥,你的余生恐怕不多了。”
周少伯毫不知情地带着我在天上翱翔。
就在刚刚,他的所有产业被警方包围困住。
大多数合作势力也被一网打尽。
这是这几年来规模最大的联合跨省追捕行动。
不仅仅是针对他本人,还包括他下属更深的产业链和背后的保护伞。
周少伯的直升机着陆时,一大群警车团团围住了他。
他只反应了两三秒钟。
然后立刻拔枪朝警车的轮胎开了火。
"周凛,快跑!"
"赶紧跑啊!!"
他用急切的口吻推了我一把。
我莫名地想起多年前,他也是这样推开我的。
把我推离了那个地狱般的境地。
但这一次,我没有逃跑。
我站在那里,男人的眼神从急切、不安逐渐变为犹豫和震惊。
我举起枪,对准了他。
在我身后,是一片由警灯所组成的光辉。
"……"
"阿林"
我听到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在颤抖。
瞬间,他的眼睛变得通红
"没想到......"
"真的,从没想过..."
"你会背叛我
记忆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我被推了一把,这才清醒过来。
"怎么了?没睡好吗?"
"刚开始开会,你就一直在打瞌睡。"
同伴在旁边边走边说,我熟练地掏出一支烟点燃。
我看着白色的烟雾消散在广阔的蓝天中。
我突然意识到,我在警察局里。我马上就要完成任务了,而周少波却莫名其妙地逃走了。
就像一只不死的蟑螂。
"有多少天没有周少波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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