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4-05-15 10:55
- 实力推荐大家观看主角为祁舟清靳砚小说《沉疴》,作者:宋芥,小说内容有趣,文笔老练,沉疴主要讲述了:喜欢他都成为一种习惯了,祁舟清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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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沉疴by宋芥在线阅读
初雪降临过的午后,暖阳似乎都要比以往更明媚,湛蓝澄澈的天空勾勒出一道柔和的淡黄色轮廓,撒在寒雪层上,悄然间驱散了寂冷。
房檐冰雪消融,变成了淅沥的水滴,随着风动拍打在玻璃窗上。
祁舟清在床边翻书的动作微顿,被清脆的水滴声吸引了目光。
玻璃窗上水渍蜿蜒,模糊了外面景色的轮廓,但隐约可见的,是消去雪白的露出原本的青绿色草坪。
“想出去转转吗?”
低沉慵懒的声音在沉静的屋子里响起。
祁舟清收回视线,转向出声的人。
靳砚似乎很早就发现了他的出神,正杵着头,饶有趣味地看他。
他身上穿着和祁舟清同款的居家睡衣,窗边温和煦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无端削弱了凌厉的轮廓,看着连眉眼,似乎都柔和了几分。
祁舟清心里却满是茫然,从睁开眼的那一瞬间,这些成雾的迷茫就一直耿在心底。
他能看见靳砚眼底显而易见的虚假真诚,知道他反常的目的并非他解释的那样坦荡真挚。
他甚至清楚的感受到,这只会是靳砚用假象包装的,另一种用来伤害他的高明手段。
靳砚很不会骗人,他是一个很坦荡的人。祁舟清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一如现在,他的反常和虚意,在祁舟清看来是那样蹩脚。
“好啊。”
祁舟清垂眼,躲过和他的对视,淡声答道。
可尽管是假的,他也想看看,靳砚为了这一反常的目的,会做到什么地步。
室外不比室内,尽管晴了天,但刮起来的风还是沾着雪的冷。
两人穿得稍微厚实了些才出去。
别墅门刚打开,一股干净清爽的松木香便扑鼻而来,混杂着空山新雨的潮气。
祁舟清站在栅栏边的青石板上,他偏头眺望着远处大片白茫茫的林间。
只是积雪太厚,压在树枝上落不下,遮盖了松枝的原本样子,只有寡淡的雪白。
“林子里去不了,路太滑。”
似乎看出了祁舟清眼底明晃晃写着的“想去”,靳砚淡淡出声,制止了他的心思。
祁舟清收回目光,点点头轻“嗯”了声。
见他兴致似乎不太高,靳砚提议说:“要不要去后院的花室里看看,你不是想看花吗?”
有些冷,祁舟清将手蜷缩进口袋说:“好。”
两人于是并肩去了后院。
靳爷爷喜欢侍弄花草,对那些娇花极其宝贵,特意差人将后院一栋二层洋楼改成了花室,专门在寒天里将那些“宝贝”安置好。
花室距离主院有段距离,路上积雪消化,祁舟清缓步走在靳砚身旁,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潺潺的流水声,两人之间难得的平和融洽。
“阿莱!别乱跑——”
刘妈急切敞亮的嗓门儿在寂静的院中回荡,却不见其人。
身后隐约能听到脚步踩在松软雪地上的簌簌声,却轻快不似人。
两人脚步微顿,祁舟清刚回头,只见一团雪白带着疾风扑来,祁舟清被惊得往后一退,雪地湿滑,他倒退一步,恰好撞进了靳砚怀里。
还来不及定神撤身,靳砚便横过一双胳膊,握住了他的后腰。
靳砚的力气很大,祁舟清很不舒服,他皱眉去推,但根本推不开。
“你站稳点。”
“你放开我。”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的。
祁舟清错愕的抬头,看着靳砚放大的俊脸,有些发愣,靳砚唇角勾起,他又急忙挪开眼。
“别抓着我,喘不过气了。”
靳砚这才松开手,他恶趣味的拍了拍祁舟清劲瘦的后腰,没什么所谓说:“就抱一下也不行啊,怎么跟小姑娘一样,这么娇气。”
“你在乱说什么?”
祁舟清后腰有些酸麻,他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耳边轮廓渐渐染上了薄红。
即使是早上那番话,也没有现在亲耳听见到的轻佻语气,更让他怀疑靳砚是不是吃错药了。
但看来靳砚并不打算回他的话,他扬眉笑对着地上一团雪白喊道:“阿莱,坐下。”
那团雪白色的萨摩耶犬,也就是阿莱,极其听话的坐下了,粗长蓬软的尾巴兴奋地在地上扫来扫去,很快就染上了土色。
靳砚很满意地摸了摸它的头,夸赞说:“真乖。”
阿莱被摸得很舒服,高兴的吐着舌头,但靳砚很快就收了手,阿莱于是又哼唧唧去找祁舟清。
祁舟清其实是有点怕狗的,大概是小时候被狗咬到之后留下的阴影,他开始害怕很多带毛的小动物。
但他来老宅这么多次,从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已经渐渐免疫了。
况且,阿莱确实很乖。
于是他淡笑着伸出手,摸了摸阿莱的头,阿莱一向很喜欢他,要不是刚刚被靳砚吸引了注意,早就围着祁舟清转圈圈了,现在舒服的眯着眼缝就要往他身上扑。
靳砚眼尖的发现了它的小动作,伸手牵住弯腰的祁舟清往后稍,扼制了阿莱的扑个满怀的美好梦想。
“汪!”
它哼哼唧唧地望着靳砚,圆滚滚的眼里满是不解。
祁舟清刚刚挂在脸上的笑也顿住,有些疑惑靳砚的莫名其妙,却听他淡淡出声:
“乖儿子,别闹你妈,身上太脏了,往后退。”
“……”
“汪。”
阿莱歪头摇摇尾巴,表示听不懂。
祁舟清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弄得耳朵跟彻底红了,他连忙偏过头,不敢看靳砚的眼睛。
但靳砚明显没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温热修长的指间搔了搔祁舟清的掌心,挑眉问他:“是不是啊,他妈?”
祁舟清不看他,小声制止说:“别胡说。”
“哪胡说了,阿莱不是我儿子吗?”靳砚表面一本正经,手却不老实的在掌间作乱,他贴近祁舟清,几乎是在咬耳朵了,“你不是我老婆吗?”
“……”
祁舟清彻底受不住的甩开两人紧握的手,撞过靳砚的肩膀,羞恼地小声骂了句:“你有病。”
靳砚满是惊喜地对着他的背影哈哈笑道:“没想到你还会骂人啊!”
祁舟清头都不回的往前走。
只留靳砚一人一狗留在原地,靳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而阿莱只是呆呆的望着他,满脸懵,像是不懂主人为什么疯了。
靳砚笑了一会也就停下了,他眉眼弯着,看起来心情极好,眼睛里的揶揄毫不遮掩。
他望着白雪尽头的那一抹纤瘦声音,轻笑着自言自语:“祁舟清,你真是有意思呢。”
“汪汪。”
靳砚抬脚顺着祁舟清的方向走,还不忘嘴欠:“儿子跟上,找你妈去。”
*
花室很暖和,刚打开门便有一股暖流,夹杂着花香纷沓至来,传入鼻息。
明明已经来过好多次,可祁舟清每次推开门都不禁被眼前的景色所惊叹。
美。
太美了。
整个花室里没有一丝杂物,严丝合缝的摆满了精致的花柜,个个角落都摆满了花,不同种类、不同颜色、不同气味,全都满当当的被花栽占据。
如临无尽花源,满目皆是琳琅鲜艳的妍丽色彩,各色花卉争奇斗艳的盛放,像在春日的最后一天,不顾一切的绽放,尽管终会枯萎凋零。
祁舟清顺着花海中堆出的一条绿色植戎草坪走过,君子兰硕大的叶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驻足,伸手碰了碰冠顶上细碎漂亮的橙黄色小花。
阳光顺着温室顶端的空隙照进来,驱散了潮气,叶片略显干燥。
祁舟清于是寻来一旁的喷壶,仔细而耐心的侍弄着娇贵的花栽。
“走这么快干嘛?”
磁性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那人一贯懒洋洋语气,在寂静的花室响起。
祁舟清喷花的手一顿,有些错愕的抬头看向门口的靳砚。
祁舟清没想过他会跟过来,原本以为他已经走了……
“嗯?”靳砚顺着草坪走过来,“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骂得挺欢的?”
祁舟清直起身,问:“你怎么过来了?”
靳砚正在打量他手里的喷壶,闻声,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不是说一起转转?”
他特意咬重“一起”二字。
可你并没有真的想和我转。
祁舟清抿嘴不说话了,他神色不明的深深看了他一眼,又专心侍弄起了手底的花。
“爷爷养的花是越来越多了啊,都满了五个花架了。”
靳砚现在也不在乎他的别扭脾气了,自顾自地在偌大的花室转。
那架势,倒不像是看花,更像是看画,一副认真赏鉴的模样。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诡异的沉默,在同一个空间,各自做着各自的事,谁也不打扰谁。
直到——
靳砚蓦然打破沉默,他站在和祁舟清呈对角线的位置扬声唤道:“祁舟清。”
彼时祁舟清正在为一枝矮脚茉莉修剪花枝,闻声,他从五颜六色的花海里仰头,下意识应声:“我在,怎么了?”
靳砚头也没回,背对着他,煞有其事地说:“你过来。”
神神秘秘的,倒也让祁舟清有些好奇。
祁舟清放下手里的器具,站起身走向靳砚,最后在他身边站定。
“看,这是什么?”
靳砚饶有趣味的指着眼前的花,偏头问祁舟清。
祁舟清垂眸,看清了靳砚身前是一盆冷艳矜傲的暗红色玫瑰花。
和以往见过的鲜艳明亮的红玫瑰不同,它的花色很深,浓郁的暗红,倒是有些眼熟……
祁舟清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盆花看。
靳砚又问他:“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祁舟清疑惑的看他,似乎不懂他为什么会问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但靳砚却饶有趣味的等着他说下去,于是他淡声说:“玫瑰。”
靳砚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他摸着玫瑰濡湿的花瓣,忽然伸手轻弹了一下:“对一半了,不过啊,这可不是一般的玫瑰……”
他挨着祁舟清的距离慢慢拉进,最后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覆在他耳边缓缓说:“这个啊,乌木玫瑰。你昨天见的那俩也是这个品种的。”
耳边一片濡湿,祁舟清骤然愣住,连即使撤身的动作都没了,他出神的望着眼前高傲仰头盛放的暗红色玫瑰,心里像是被人灌上了滚烫的热浪,激得心脏狂跳。
这是……乌木玫瑰。
耳边是砰砰跃动的心跳声,剧烈而声势浩大,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噪音都淹没。
可偏偏靳砚暧昧的声音又是那么清晰——
“是我们俩的味。”
“这可是刚从法国引进的新品种,国内都没几株,没想到爷爷这里居然有。”靳砚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问他,“好看吗?”
“……”
祁舟清觉得耳朵要被烧着了,他急忙撇开头,错开靳砚直白戏谑的目光。
但靳砚却一反寻常,并没有这样放过他,反倒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往怀里带,还将一边的胳膊绕到胸前将人死死圈住。
这个动作暧昧又压迫感十足,祁舟清一时挣扎不开。
“别动了,你挣不开。”
“……”
他又问了一遍:“好看吗?”
似乎非要祁舟清给出个答话。
花室里原本气温就不算低,两人贴得极近,祁舟清呼吸都乱了,强自镇定说:“好看,你先放开我。”
靳砚满意了,但手上力道半点没松,又恶劣地问:“好闻吗?”
“……”
祁舟清这次是真的说不出口了。
要说两人连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无数次了,可在青天白日里讨论两人交汇信息素好不好闻……
祁舟清着实张不开口。
祁舟清羞愧至极的往前躲,闷声道:“你放开我。”
潮红爬满了脸,祁舟清气息混乱的挣扎,但相对于一个成年顶级Alpha,他的力气无异于无。
靳砚乐得见他这副挣红了脸的模样,不再像以往一样寡淡如白水,有了些活气。
他想走?
那他偏不让。
靳砚懒洋洋道:“想让我放手啊,那你回答问题,别当哑巴啊。”
“说,我们的信息素,好闻吗?”
Omega本能让祁舟清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除了甜腻的花香,似乎多了一股悠悠飘荡的清淡木质香气。
味道越来越浓郁,渐渐将周围的香气全部掩盖住,只有铺天盖地的乌木信息素。
Alpha信息素对标记过的Omega有着致命的引力,只要释放一点就足以让他们着迷、臣服、顺从。
祁舟清贴着阻隔贴的腺体开始发烫,若有若无的有几缕玫瑰信息素外泄。
靳砚明显察觉到了,偏还恶意用湿润的唇瓣去摩挲发痒的腺体。
腺体是极敏感的部位,祁舟清小幅度的发着抖,他不适的闷哼闪躲,但效果微乎其微。
“回答我,说完我就放开你。”
靳砚循循善诱。
祁舟清只好妥协。
“……好闻。”
祁舟清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蚊子嗡叫一样,小得几乎听不见。
但靳砚就贴在他身后,即便是心脏疯狂跳跃的声音都可以在对方的胸腹感受到,更不要说是一句话。
他肯定听到了,但还是煞有其事的假装听不见:“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他的笑随着胸腔起伏,一下一下,全都振在祁舟清后背上,格外清晰。
祁舟清当然知道他是在演。
但自己除了顺着他的话说,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于是他破罐子破摔的紧闭双眼,强行镇定的颤声说:“我说,好闻。”
靳砚演得上瘾:“什么好闻?”
即使难以启齿,祁舟清也一字一句说:“乌木玫瑰的味道……好闻。”
靳砚心满意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慵懒的低笑敲在祁舟清耳畔,缠绵的痒意丝丝缕缕传入神经中枢,他已经被这声音弄得腿发软了。
但他还是咬牙坚持说:“我回答了,你放开我。”
靳砚笑着说了声“好”,旋即守信的松开了桎梏他的双手,身上没了沉重的压力,祁舟清几乎是逃一样和他拉开距离。
后颈腺体处的信息素不受控的外溢,靳砚意兴阑珊的盯着他看,祁舟清难堪的低下头,他颤着手将阻隔贴重新贴好,最后逃一样离开,只留下囫囵一句:“我、我先回去了。”
还有一句好笑的后缀:“你别跟过来。”
不等靳砚反应,人已经消失在了花室门口。
靳砚看着祁舟清逃一样慌乱的背影,又想起刚刚看见的那张被潮红占据的脸,心中格外畅快与得意。
他若有所思的伸手覆到乌木玫瑰一片濡湿冰凉的花瓣上,最后好不珍惜的扯下几个瓣,随意的捏在指间,碾碎,丢在了地上。
祁舟清啊祁舟清,早知道你这么有意思,之前就……
“应该早点玩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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