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4-05-11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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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摄政王怎么还会撒娇求亲by性感的辣妈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摄政王妃到,大俪之喜,闲杂人等,退——”
湿润的青板石被车轮碾过留下一道道印,吱呀吱呀的木板声,是从大红色的矫撵上传出的。
圆月高挂天空,从京都城门走进的队伍极长,手中拿着灯笼,领头的太监手握圣旨,惨白的脸宛若从地府中爬出的恶鬼,尖锐的嗓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响彻。
街道两边跪满了百姓,头低低的埋在手臂中。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千岁千千岁——
跪迎的百姓声音此起彼伏。
太监边走,身后的铁甲军拿起红纸撒在空中,随着宵禁钟声敲响,京都百姓退回到房中,只留下那红色的矫撵在街道上慢悠悠的行驶。
在轿子中的少年脚踝上系着的铃铛在寂静的街道上发出清脆的响动....
楼兰战败,送质子和亲,轿子上的少年便是求和的礼物,是楼兰最受宠爱的小王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楼兰归降大俪,楼兰帝进贡幼子为质和亲,赐摄政王陈啸为男妃,钦此。”
矫撵停了。
借着月光,里面坐着的人一身红裙,少年的骨架比正常男人瘦些,红盖头挡住了脸。
被侍卫扶下矫的时候一滴泪砸在手背,冰凉触感。
掌事太监李公公微皱眉随后笑说:“王妃哭什么,大喜的日子别平白了晦气。”
“您可是我们大俪朝第一位男妃,摄政王权势滔天,您啊,这是享福来了,怎么能哭呢?”
男子为妃,滑天下之大稽。
这对世间所有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能将人踩入深渊的羞辱。
何况摄政王的名声在外是个杀人如麻嗜血非常的屠夫,侵占了楼兰的城池,是无耻的侵略者,可他今天却要委身于敌人的身下...
进了这摄政王府,对他来说就是个死字。
少年移动脚步的刹那,脚踝上的锁链被牵扯出金属的声音哗哗作响,在寂静的深夜那样刺耳。
“王爷还未出宫,请王妃多些耐心等着洞房,王爷新婚,自是一样楼兰大俪两国平和,还望王妃能恪守本分,不要失了分寸。”
两国交战,楼兰大败。
为求百姓不受战火纷扰,楼兰帝甘愿为大俪朝进贡贡品。
而大俪朝,老皇帝前年刚薨了,摄政王扶持八岁小儿登基,手握重权,操控傀儡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位摄政王的身份,说来还是有趣,摄政王陈啸原是楼兰人,父亲是为楼兰效忠多年文臣,却因娶了他母亲,一位大俪国的女子而被扣上叛国的名声,在他五岁的时候被赶出楼兰,父亲一介文人惨死沙场。
他身上有一半大俪血脉,自幼年,陈啸在军营中摸爬滚打,战场上杀人如麻,踩着尸体登上了摄政王之位的万人顶。
他亲自讨伐楼兰,为父报仇,直到楼兰归降。
这位阴晴不定的摄政王并没有像往日作风那样屠城,而是让楼兰帝上交贡品。
让杀父之仇把自己的小儿子送来,当他摄政王的男妃。
让他楼兰帝,一个皇帝的儿子成为另一个男人身下承宠的工具,娶了杀父仇人的儿子。
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畅快的羞辱吗?
楼兰到大俪三个月,路上艰辛,可这位金尊玉贵的小王子不能逃,只要他跑了,他不肯去迎合摄政王的身心,他身后便是千千万万楼兰百姓的尸首。
传闻中楼兰帝格外宠爱他的幼子,就连天上的月亮也要为他摘,可帝王家的人就是要做出牺牲。
从古至今从未听说过男人承宠为妃。
那是勾栏瓦舍才有的荒唐。
江山百姓都在看楼兰帝的笑话。看他为了活命不得不献出儿子的窝囊模样,堂堂楼兰金尊玉贵的王子,如今要穿上裙摆,锁上锁链,来到异国他乡嫁给从未见过却将他家乡屠杀战火不断的男子……
夜晚大婚,那是冥婚。
摄政王恨极了楼兰帝,自然不会放过他最宠爱的幼子,夜晚大婚便是下马威,冥婚才会在深夜,这预示着摄政王从未想让这位男妃活着。
百姓们议论纷纷。
“王爷阴晴不定,这位楼兰王子怕是完了。”
“都已经死了四任王妃了,摄政王娶亲,谁有好下场?这位男妃怕是撑不过半月,可惜,听说才是个弱冠的少年呢。”
“听说楼兰人天生身带异香,在边境的士兵都被他们这样的狐狸蛊惑勾了魂魄,这样的人,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王爷明日就应糟蹋死他,把他首级挂在城门上!”
传闻中。
楼兰是奇异国度,楼兰皇室血脉的人身带异香,男子能够繁衍后代,虽然是传闻,可……无风不起浪,传闻的真假有多少,恐怕只有真的见过楼兰人的那些人才知道。
摄政王府沉重的檀木门关上,陷入一片漆黑。
——
马蹄声响,急停在王府门前。
墨狐皮披肩大挥从马背上下来,男人潇洒高挺的身姿在夜色中笼罩出一片暗影。
丫鬟侍卫跪迎,张管事福身:“恭迎王爷回府。”
男人身上自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身上的狐皮解下递给张管事,透出他原本玄青的衣袍,肃穆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戏谑,在衣角的血还没有干透。
“传令下去,宁北侯意图谋反,诛三族,抄家,明日午时市集口问斩以儆效尤。”
他轻冽的口吻似乎只是在惩罚处决一只蚊子似的轻松。
暗卫接过令牌:“是。”
随后一个身影闪入黑夜,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管事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摄政王陈啸,自扶持幼帝登基后,朝廷中大臣们按耐不住起了反心,控诉他不效先帝,这几个月已经杀了好几位王爷祭天,却没想到还有不懂事的老头想要上赶着送死。
今日在朝堂上,宁北侯上奏弹劾摄政王干扰朝政,残害忠良,却没想到话没说完,就已经被斩首于大殿之上。
小皇帝被吓的发抖,苍白的脸色也只能说一句:“摄政王…于江山有功。”
尽管今日大婚,他的杀孽仍旧,身上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早已被血腥气息掩盖。
张管事知道王爷阴晴不定,只接过了他的狐裘问:“王爷可要用膳?”
“他人呢。”陈啸的手中转动着玉珠,薄唇微勾。
张管事明白过来,退下身子道:“王妃已在听雪阁等着了,张嬷嬷搜过身,没问题。”
整个摄政王府中,被大红色的玲珑绸缎笼罩,廊桥中贴着囍字,夜晚冷风吹过,龙凤红烛灯笼影影绰绰。
陈啸手中转撵着玉珠,目光淡然,随后又轻笑:“本王,去瞧瞧王妃。”
张管事没有跟上,连忙吩咐身后的丫鬟去找太医:“必是太医院纪太医,若不是他当值,便速去他的府邸中寻!”
张嬷嬷也深深叹口气:“可怜见的,刚才我搜身的时候,那楼兰来的王妃哭的不成样子,怕是挺不过今夜了……”
“王爷每逢月圆性情便阴晴不定,难以捉摸,楼兰王妃即使活着,在大俪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张管事无奈的摇摇头。
他们夫妇俩在摄政王身边做事多年,深知脾性不敢多言。
只能为屋子里那个少年祈福,至少让王爷的杀孽不要那么重……
摄政王陈啸十四岁便带领铁骑军攻打蔻丹部落,十六岁拓展大俪边境收了整整两国为州,天纵奇才用兵如神,如今年仅二十五位极人臣。
只有张管事知道,摄政王有多恨楼兰人。
他的亲生父亲惨死在楼兰帝的手中,陈啸向来有仇必报,灭了楼兰不够,还要折辱楼兰帝最疼爱的幼子……
——
听雪阁。
门外丫鬟跪成两排,院中豢养的鹰在笼中歪头看着,地上还放着一块被啄碎的生肉。
乌鸦盘旋天空,嘶哑鸣叫——
推开门,丫鬟在外将房门关上。
烛火那样昏暗,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奇异香。
那是开在地府黄河畔的彼岸花香,盛开的红色远比窗前贴着的喜字更加烈焰。
楼兰地域奇特,有三类人,中庸,乾元,坤泽。
乾元被誉为帝王之人,无论才学亦或者兵法皆为上乘,楼兰帝因忌讳乾元力量,曾屠杀所有乾元族人。
而坤泽,便是乾元的反面,只为男子,生来身娇体软,在成年后还会有潮期,一月一次,楼兰中的勾栏里曾无女子,满是潮期迷乱的坤泽。
每个坤泽一生只会被一个乾元占有,他们的腹部中有不同于常人的腺体,会将两人的未来紧紧缠绕在一起。
现如今,楼兰百姓中少有乾元,除了皇室没有人能拥有这样的借天之力,而坤泽,曾沦为取乐的男宠,后来便只能嫁给皇室联姻,繁衍乾元……
乾元只要占有坤泽,便可以让他一辈子为奴为婢,不可逆转。
陈啸微闭目,仔细嗅着空中这一抹淡淡的香,那躁郁的心似乎流淌过几股暖流,让他眉头一皱。
这味道,似乎在哪里嗅到过……
不远处,床榻上坐着一个少年。
身穿楼兰服饰,手腕和脚踝系着清脆铃铛,上半身赤裸着只穿了肚兜,露出那白皙的肤,裙摆纱落在床榻上,随着窗口冷风的摇曳,他浑身一抖……
脚步声逐渐近了。
少年藏在红盖头下,肩膀不自觉的颤抖的更甚,搜身后,随着车队一起从楼兰来的常嬷嬷给他灌了药。
浑身炙热滚烫,可少年不敢动,浑身的铃铛,让他随意的小动作都会变得那样清晰,蚂蚁在啃食着他的血液。
他的潮期到了……
常嬷嬷给他喂的药,是促潮期提前的药。
坤泽每到潮期都会变得格外软,没有神智,他想到了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哥哥,因为得罪了管事女官便也被下了药,扔进了满是乾元的兵营里,后来……第二日再见哥哥,只有冰冷的尸体,哥哥的后颈都被人咬下一块血淋淋的肉。
他不是楼兰帝的幼子。
楼兰帝的幼子为何得宠?那是因为国师预言,幼子将会是楼兰最卓越的帝王!脚踩七星,帝王之命,是楼兰统一天下的希望!
这种时候,楼兰帝将所有希望寄托于幼子身上,怎么可能舍得让儿子到另一个国家,去男人的胯下承欢?
谁都知道,只要去了大俪嫁给那个嗜血的摄政王便是死路一条。
而他,不过是楼兰帝身边的奴隶,因为坤泽身份至今无人占有,年纪和楼兰帝儿子同岁,被选来替嫁。
他叫江羽之,是个被母亲典身卖命的奴隶。
今日他死在这里,可有人会记得他的名字?
少年的心肺被药折磨的喘不过气,手腕上的铃铛叮当做响,随着脚步越来越近,掌心中的潮热汗水更是一片一片……
常嬷嬷说,只要他今日伺候好摄政王,明日便是富贵逍遥的日子。
这是谁?
这可是大俪的摄政王!
那个在传言中,楼兰所有百姓眼中的阎王,听闻他十几岁便在边疆砍下蔻丹族首长的头颅祭旗,这些年过去,他是风中的恶鬼,是长相凶残的残魂,是无人能靠近的寒冰…
他江羽之拿什么伺候?
他怎么敢跑,他的身后是在皇宫中仍为奴隶的母亲,是千千万万的楼兰百姓,他只能甘心死在这里……
摄政王走过来了!
哗啦——
红盖头被掀起,江羽之低着头,绯红的面颊呼吸炙热,可流淌出绝望的泪水却是一片冰凉。
“哭什么。”男人的薄唇轻启,话音冰凉含笑。
“唔……”
江羽之的脸颊被男人的指关节触碰,浑身一颤,几乎软下了身子,那药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游走,潮期让他面颊绯红。
冰肌玉骨在昏黄的烛光下宛若被稀释了的蜂蜜浇灌在他身上的每一寸……
喘……
红盖头掀起,他哭红眼的面颊映衬在男人的面前。
刹那间寝殿中的香味更甚!
陈啸看到他容貌的刹那,眼皮不自觉的跳动。
“楼兰坤泽,玉骨冰肌,勾魂夺魄,楼兰被本王屠杀半数臣民,怎么?你那狠心的父皇,没让你来杀本王?”
江羽之的脸颊被他的大手按住,强迫性的捏起。
“唔啊——”窒息感刹那而来,脖颈上更是一阵吃痛。
他的身体几乎是被硬生生拽了起来,男人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就可以随时弄死他。
王爷身上的戾气,是挡也挡不住的地狱罗刹。
对视的瞬间,江羽之的睫毛如蝴蝶般颤了颤睫毛,面前的男人……是大俪摄政王?
俊郎眉眼,一身玄青袍,墨色长发束起,宽而有力的肩,如果不是那双阴鸷的眸,他更像是个貌美书生,而非那个在尸山血海打拼让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
“王…王爷……”江羽之漂亮的眉头蹙起。
他好像在刹那间被摄政王的模样迷惑,似乎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可怕……
“唔啊……!”可下一瞬,陈啸直接将人死死的扔在了床榻!
带着几分薄茧的指尖触碰着他那滑嫩的肌肤。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迎面而来,江羽之被吓的浑身发抖,眼前更是一片漆黑:“不....咳咳——不要——求您——”
“求?”王爷笑着,那眼神似乎在看着自己最厌恶却又濒死的动物一样冷漠:“本王就喜欢听人求饶的声音,王妃,声音大些说不定本王真的能放过你呢?”
目光逼人,跟如同毒蛇一样死死的噎住了江羽之的声音,那种感觉毛骨悚然。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王爷恨楼兰,更恨他,会杀了他的....
他本就是赴死而来,眼珠流转,一滴眼泪就这样悄然的滴进了红色的喜被中。
“美人的泪,似乎也是香的。”
说罢,他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碎,
江羽之知道,他恐怕在死前都不能留下一个干净的身子,全尸也会被放在乱葬岗,但至少自己的家人,能活下去。
“呜....痛....”
嗓子里灼热的感受,江羽之咳不止,他下意识的挣扎,可却对上男人那双墨色寒冽的眼眸,嘴角微微勾起的笑冷到极点。
在失去意识前一刻,陈啸才放开他。
“怕了?”他笑问。
江羽之整个人都愣在那里,蜷缩在床榻边,脚踝上的锁链被陈啸一只手拽了回去。
陈啸的容貌温柔和善,可他掌心里满是茧,手背蔓延到手臂有一道极长的疤,健硕的身材都被藏在玄衣中。
似乎只要他随意撵撵手指便能轻易弄死他。
这边是他江羽之的夫君,他……新婚夜的相公。
喉咙翻动,江羽之的嗓子涩的发痛,全身的毛孔张开,那种被人嫌弃当成奴隶踩在脚下的屈辱感将他埋没。
江羽之爬起身子,那些铃铛响着,一点点解开他的楼兰服饰。
一件件外衫被褪下,尽管他们都是男子,可坤泽的身体却有些不同,腰肢很细,盈盈一握,皮肤白皙滑腻,还真像个妖精。
江羽之低着头,彼岸花香在他的身上浸透出。
眼睛微微酸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落下来,他将长发略过脑后,露出白皙的后颈,卑躬屈膝的跪在他的面前,嗓子里更像是被人塞了一把碳。
“不...不怕。”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只是一个坤泽,光是被咬到后颈都会浑身颤抖冒着冷汗。
“好像伺候了本王,委屈了你。”陈啸道:“张嬷嬷没教你规矩?”
“是…是我不好,惹恼了王爷…”江羽之紧紧攥着拳,抠着掌心,不想让自己哭再没出息了。
“唔……”江羽之蹙眉。
陈啸的指尖在他的后颈略过,那像是花蕊一般的地方,一触碰便会让江羽之发软,他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幼猫。
实际上江羽之也从未和男人有过接触,成年后,因为奴隶的身份被人嫌弃,从未有人过来说亲过。
他是第一次……
“凭你这副生疏的样子,还想讨本王的欢心,”陈啸抬起他的下巴:“还哭?”
“我,我…王爷喜欢什么样子?我可以学的,如果可以……可以学的话。”
他的后颈发热,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天。
慌乱的话,还有迷茫的神色,都乖巧的像是一只可爱的绵羊。
不等他的话说完,他便被人按住了手,重新拖到了床榻上,头皮更是一阵疼痛,发坠掉落在床榻。
江羽之咬着唇,紧张的闭上眼,恐惧害怕的抖着。
难道又要像刚才那样恐怖的痛感要来了吗?
还是说王爷要杀自己了?
他颤抖的闭上了双眼。
可半晌等来的不是刚才那样想要掐死他的手,唇上的泪被一处柔软覆盖。
“唔!”
他惶恐的睁开眼,陈啸细细的在品尝着他唇上的味道和泪。
“王妃,新婚夜,总是要让你的夫君吃到些甜头。”他沙哑的嗓音凑过:“本王没有那么多耐心教一个人,如何讨夫君喜欢,懂么?”
“嗯…”江羽之胡乱点头。
心中疯狂跳动的心脏让他难以抑制,直到憋红了脸,花香味越来越浓,江羽之咕哝几声,陈啸故意使坏似的在他耳边说:“不用摒气,会憋坏自己。”
江羽之羞了刹那,他湿漉漉的眼眸不解的看向陈啸。
身体的潮热……
“您…您……不杀我?”江羽之小心翼翼的问。
他下意识的舔舐唇瓣,亮晶晶的漂亮。
“本王还没玩够,怎么会杀了你?”陈啸揉着他软嫩的脸颊问:“这样精巧的玩物,当然是要一点点折磨。”
“楼兰帝杀了本王的父,父债子还,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
“你若是敢死,本王明日就会让铁骑踏进楼兰的土地!”
江羽之的鼻尖一酸,这话从摄政王的口中说出,似乎成了一种漫长的折磨。
他不杀他,要他活着,只是为了仔细的折磨他罢了。
“本王杀过许多坤泽,却从没有人像你这样香。”陈啸把玩着他纤细的脖颈。
犬齿在他的脖颈上掠过,江羽之心惊。
他……他怎么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香?
除了乾元,怎么可能有人闻到这种香……
他是,乾元!
“嘘……”
他颤抖着声音,将身上最后一层纱褪去,闭上眼:“请王爷,赐恩泽…”
尝香,便是将坤泽短时占有解决潮期的方式。
坤泽的后颈有一块小小的粉嫩皮肤,散发异香,触碰极其敏感,乾元只要咬住这块皮肤,刺破,从此后的坤泽便会只能被他占有…
“楼兰帝将你调养的真好。”陈啸的目光挑衅向下,将小小一只的少年抱在怀中。
他浑身发烫,身体软软的,没力的靠在陈啸的身上,他哭着说:“王爷,求您放过楼兰百姓,羽之愿伺候王爷,任王爷处置……唔啊!”
后颈被他的唇瓣略过,江羽之紧紧咬着下唇,怕自己的声音会惹王爷不快。
“碰一下就掉眼泪,本王怕是还没处置你,便要被玩坏了。”
“是羽之不好,是……羽之娇气了,我能受疼的,能的……王爷,请不要嫌弃……”
陈啸冷笑,他宽厚的掌背青筋暴起,掐着他的脖颈,那是坤泽最娇嫩的地方。
上一瞬还在品尝他唇珠的男人,下一秒却掐这他的命门,刺痛宛若从后颈穿过,江羽之倒吸一口凉气!
后颈宛若被人撕开一张大口,细密的痛处接踵而来,江羽之浑身颤栗,汗水津津。
香……
无边无际的香……
彼岸花开,盛放而来,陈啸的瞳孔不可微察的骤缩了下,喉结滚动缓慢,在无人知晓的刹那似乎呼吸都急促起来。
地上跪着的江羽之赤裸着上半身,白皙的皮肤下竟然有些伤痕。
冰肌玉骨,陈啸的心跳骤停了半瞬,随后艰难的把目光移开,愤怒的眼中似乎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陈啸紧盯着他,墨色的眼里已经卷起了风暴,这不过是个坤泽,死在他手下的楼兰人不少。
可陈啸却是第一次有一种冲动,他觉得……
这个坤泽,极香。
这个少年,也极美。
呜咽的声音被埋在了被子里。
王爷本就是要羞辱他,更不会在周公之礼上对他温柔半分,甚至床榻上的红色被子,分不清究竟是哪里来的红色。
“敢躲?找死!”
“不...”
他就是仇人的儿子,王爷就是要让他生不如死!
深夜乌鸦在空中盘旋,寝殿中的少年已经昏死过去,却又被一杯凉水泼醒。
“你这样的脏东西也配在本王的床榻上躺着吗?滚下去!”陈啸的眉毛一挑,喉结很慢的滚动,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少年已经不知究竟是什么时辰,腿脚更是软的无法下榻,
他几乎是狼狈的爬到了地上,凌乱的发丝还沾在额前,惊恐万分的颤抖着肩膀:“王爷...王爷息怒。”
这嗓子说出来的话几乎听不清什么了。
他刚刚哭过,眼眶也红肿起来像小核桃。
坤泽一辈子只能被乾元占有,若是不能被乾元占有,每个月都要承受潮期的蚀骨之痛,没有乾元的坤泽,是活不过三十岁的。
“楼兰帝让你来勾引本王,好让本王放过楼兰,让他那个昏庸帝王继续享乐,是这样吗?”
男人捏起他的脸蛋仔细端详,更像是在看着一个精致的宠物:“本王的生父被他冤死,将本王推到深渊的,便是送你来和亲的皇,帝。”
“就像是这样,你被本王玩弄股掌之间,若是伺候不好,不听话,本王就送你去军营,如何?”他轻笑。
这摄政王就是一个阎王!
他可是坤泽啊,除了被自己的乾元占有外,每一个人对他的侵犯都堪比凌迟剥皮的痛!
若不听话就要被送到军营去,他只会更加生不如死。
江羽之的眼睛瞪大,眼泪流淌下来明明是那么惹人怜爱,但王爷讨厌他的眼泪。
江羽之咬着下唇,泪痕在稚嫩的脸颊上。
“奴..听话。”
“就算本王要你的命,也听?”
江羽之附身跪在地上的动作起身,却受不住眼泪,轻颤的睫毛下是一双已红的眼睛,他颤抖的说:“愿。”
陈啸笑着:“既然愿死,还哭什么。”
江羽之吸着鼻子,却止不住,他只是在心酸自己可怜的一生,他还未找到曾经想要和他一起看边塞雪景的哥哥。
就要这样死了……
摄政王喜怒无常,不过是玩弄他罢了。
“不男不女的下等胚,本王不会对你有兴趣,脱光,跪在这!好好吹吹你的下等样子!”陈啸冷着脸。
他似变了一副模样,干脆利落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拂袖而去。
月光高挂。
少年赤裸身体,只有身下的一条裹裤,跪在庭院中嘴角苍白,犹如在风中飘零即将落地的雀鸟。
纤瘦的肩膀只衬的更加消瘦。
他还在潮期,刚刚又被占有尝香,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风吹,炙热的身体和呜呜作响的冷风,江羽之的脚上还被那金属锁链牵着,他身上的任何黄金首饰都如同挂在金丝雀身上的镣铐,只有屈辱会将他淹没。
可是他不能倒下去……
他要为了楼兰,为了……楼兰的百姓。
护着楼兰,他也是为了护着自己最在意的人。
那个曾经说,一定会回来娶他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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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被母亲养大,被托了许多关系才进到宫中为奴,在八岁那年,他在皇宫里见到过一个少年。
少年污渍被王子们嘲笑取乐,正如年幼为奴的他,被身边所有人瞧不起,少年是罪臣的儿子,来宫中为父亲求情赎罪。
左不过十岁,少年浑身是伤,被饿到皮包骨,还被王子们羞辱需要从他们的胯下钻过去,一个个笑话他。
“哈哈哈哈,不过是个中庸罢了,没有乾元的命,就是天生的奴隶!”
“打死他!再戳瞎他的眼!”
“把他扔在围场里,谁能射死谁明日就不用上学究的课!”
王子们笑话少年,羞辱他,江羽之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个哥哥受欺负,等到深夜,他爬到牢笼中,救下他。
六岁的江羽之问:“你疼嘛?”他的声音还有些奶里奶气,悄然带着少年出了牢房。
少年不解的看着他:“放走我,你怎么办?”
少年的眼受了重伤,看不清救他孩童的模样,只听他喊了自己一句:“漂亮哥哥,你快走。”
“等我,终有一日,我会来楼兰救你。”
江羽之抿着唇只让他赶紧走,因为那些恶劣的王子真的会杀了他,江羽之不认识他,可只觉得他可怜,更不想让一个人就这样被那个王子欺负到死。
他只知道少年的父亲是个忠臣,而且救下了自己的家乡,他的母亲已经不再是奴隶了,已经回家了。
忠臣死了,年幼的江羽之只想救他。
少年的眼睛被踹的肿胀,身上更是伤痕累累被鲜血浸透衣衫,他紧握着江羽之的手:“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离开这地方!”
楼兰的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
纵情糜烂,皇帝更是凭借乾元的能力用暴力让所有百姓臣服。
少年离开时,说一定会接他走。
说一定会娶他,年幼的约定在他们的心中便是誓言,江羽之一等便是十几年。
直到被送进皇宫,成为小王子的替身,成为了摄政王府的男妃,他便知道自己再也走不出去了,只能死在大俪。
可当年的那个人……
会知道他死去的消息吗?会在某个深夜想念到他吗?
不会了,他成为摄政王的王妃。
已经不会再活着回到他曾经的楼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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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曾经,江羽之跪在庭院中的身影越发悲惨,风雨来的极快。
冰凉的雨水将他浇了个透彻。
张管事在幽廊深处提着灯笼看过来,无奈的深深叹息:“作孽啊……”
“王爷的心里一直有人,怕是容不下这位王妃了,只可惜一条命,又要这么葬送了。”
张嬷嬷也心疼的红了眼,他知道这位新王妃和之前的不一样。
“以前那四个王妃,是因为他们冒充王爷寻找的人,想要来顶恩宠,死有余辜,可这位王妃是命苦啊……”
摄政王心中一直有个人,只是迟迟未找到。
曾经的四位王妃都以为顶替了王爷心中人的位置嫁入王府便能逍遥一世,却没想到现在坟头草都长了半米高。
那四人冒名顶替,而这位却是被强送来的。
没有人能在王爷的身边活过一个月,王爷喜怒无常,月圆之夜还会暴怒,没有人能安抚王爷的心。
而且这位男王妃似乎也并不合王爷的心。
不然怎么会子时还让他跪在这里?
纤瘦的身影摇摇欲坠,最后倒在了雨夜中。
张管事连忙叫几个随从:“快,快去请纪太医来!”
“是!”
——
书房内。
影七闪进房内,陈啸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手中的笔尖没有停下,垂眸道:“怎么。”
影七道:“回王爷,王妃受不住晕倒了,纪太医正在诊治。”
“纪淮澈。”他的眉头微顿:“谁叫他来的。”
“张管事。”影七道。
陈啸嗯了一声:“别让他死了便可,楼兰刚平息战火,若是现在死了,怕是会让楼兰抓住把柄。”
影七道:“是。”
“下去吧。”
影七作揖后便又是一个闪身进了黑夜。
窗外的雨声逐渐大起来,雷也响的彻底,陈啸的目光顿在奏折上,鬼使神差,他将指尖凑近鼻下嗅闻着。
是刚才那个坤泽的味道,是他身上的彼岸花香的残留。
他用这只手掐过他的脖颈,那样纤细,好像自己用力些便要断了似的。
好瘦,好白,也好香……
原本今夜他被那几个武侯烦的心燥,正想着究竟如何根除,他本想一剑杀了楼兰人。
可当他真的踏入那个寝殿,看到那样的江羽之,他的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
征战这些年,他从未对任何人留情,他想打下楼兰,是因为一个人,不仅仅是为了死去的父。
在幼年时,父亲被冤死,母亲自尽,他被送去宫中为奴,是另一个小奴隶放了他,他没有说自己的名字,陈啸只记得那手小小的,软软的。
就像……江羽之一样。
后来他见过太多坤泽,却都是沦为男宠的狐媚,当年的那个奴隶早就被玩死了,陈啸当年许诺那个小小人,说自己一定会回去接他,找到他。
可如今天涯广阔,他早就找不到了自己的小不点。
少年时许诺要在一起的誓言也无法兑现。
陈啸以为他的心早就如冰冷的石,可今日他嗅到江羽之的味道,那浓烈的彼岸花香竟然勾起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他想占有,他想拥有!
他竟然对一个楼兰坤泽有了心思和反应……
即使已经占有了一次两次仍旧不够,光是看着少年的眼泪,就足够掀起他心中的千层波澜。
好像有一种怎样的情欲在跌宕起伏。
那可是仇人的儿子!
他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怎么能对他....
脑海中刹那间闪过江羽之白皙的皮肤,还有那纤细的腰肢,他以为自己早就冷的像木头,可身体却有了炙热……
陈啸厌恶对任何坤泽的反应,他的心里应该只有年少时的那个人。
这个江羽之……
他不能留!
等风声一过,就应该杀了了断!
“该死……”陈啸咬了咬牙,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怎么想到他的味道,就这么热。
该死的坤泽,就知道狐媚他!
摄政王大喜,第二日朝堂上仍是肃静一片。
因为正午时分,昨日拼死上奏摄政王祸乱朝纲的宁北侯刚被斩首抄家,牵连三族。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摆弄着昨日从楼兰上贡得来的稀罕物件,一颗掌心大的夜明珠。
“有事禀奏,无事退朝——”掌事太监尖锐声道。
底下跪着的大臣们面面相觑,都不吭声,小皇帝眨眨眼转头问坐在身边的摄政王:“皇叔可还有事否?”
小皇帝郑朔是先帝的第十二子,从小不受重视,母亲更是一个微贱的宫女,六岁时便被陈啸选中扶持成太子,一路坐上皇位,他倒是聪明,知道胳膊拧不动大腿,也甘心当个傀儡。
陈啸在他登基的时候被封为摄政王,还将锦衣卫和御林军的兵符给了他,上朝的时候也能坐在龙椅边摄政。
“臣启奏。”兵部尚书白少轩道:“楼兰进贡质子求和,边境驻扎军队可要回京?”
小皇帝歪头看向陈啸:“皇叔认为呢?”
陈啸抚摸着手中的玉珠,轻道:“暂驻扎不动,楼兰若有半分异动,灭之。”
小皇帝若有所思的点头:“是的,楼兰要灭的。”
大臣们汗津津的跪道:“皇上圣明。”
等到散朝时,这些人心中还颇为震惊摄政王陈啸的心狠手辣。
楼兰质子已经成了他的王妃,但他还是要灭了楼兰。
所有人心知肚明,这位男妃怕是活不长久了……
是个可怜人。
最是无情帝王家,和亲本就是死路一条。
——
“祖宗,您可算是回来了。”纪淮澈匆匆忙忙跑出来,脸上还挂着点汗珠。
陈啸刚下了朝,身后跟着两个影卫端着奏折:“你怎么还在这。”
纪淮澈是太医院之首,昨夜江羽之晕倒后被张管事请过来瞧病的。
“废话,微臣为了您的新妃可是整夜未眠,能涨些俸禄吗?”
陈啸:“……”
纪太医向来为人跳脱,说话没个把门的,整日一副笑嘻嘻吊儿郎当的样子,陈啸刚准备把人丢出去。
纪淮澈却变了脸色道:“不和你闹了,快让影七去宫里拿天参来,我要开药方,不然屋里的那个小东西要不行了!”
陈啸陡然眯起眼睛,冷哼道:“不过是淋雨而已,娇气什么。”
他昨夜无非就是捏了捏那坤泽敏感的后颈,让他在潮期多在院子里跪了一会,还没真的把他怎么样,怎么会不行了?
小题大做。
纪淮澈微微长大嘴:“你在说什么呢?”
“昨夜你没看见他身上的伤疤吗?而且他身上被人下了毒啊!见血封喉,这毒我也未必能解,影七,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太医院取参!”
“尤其是王爷,您也太不够怜香惜玉了,王妃身后都已经发炎高烧不退了,恐有性命之忧。”
不过就要了他两次,怎么就身子骨弱成这样子。
陈啸眯起眼,影七连忙去太医院。
纪淮澈还疑惑的说:“真是怪事,不是说楼兰帝最疼爱他的小儿子吗?怎么把他打的浑身是伤,还下了毒。”
“这见血封喉是一种慢毒,从小要丢在毒药里被毒虫啃食才行,是行走的毒药,毒发的时候痛不欲生,他的血还是世间巨毒,无药可解,楼兰帝就是这样宠爱他的小儿子的?”
纪淮澈想不通,挠了挠头,转身又要去熬药。
闻言,陈啸的眉心再度皱了起来。
“你跟过来干什么?”纪淮澈问。
随后不怀好意的笑起来:“哦~还是担心了是不是?”
张管事和张嬷嬷看到他来,连忙行礼:“王爷安。”
“人怎么样。”
“回王爷话,昨夜晕后一直发烧着,还没醒呢,而且总是说胡话,纪太医说,怕是……不太好。”
床榻上的少年此刻已经被换上了大俪的服饰,面颊绯红异常,但是在寝殿内除了他,似乎没有人能闻到他身上那一股异香。
陈啸走过去,掀开床纱。
心里咯噔一声,狐疑的看向纪淮澈:“他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纪太医更是震惊:“我还以为这是你昨天打的呢。”
陈啸狠厉的眼眸看过去,他虽然性子阴晴不定,但还不至于和一个刚及冠的少年动手,尤其还是坤泽这种族人。
坤泽从出生开始就浑身娇弱,有时候甚至连女子都不如,在楼兰就是下等的男宠罢了。
他向来不会和女人以及没有武功的人动手,即使动手也会一击毙命。
“杀千刀的楼兰人,他身上昨夜被涂了粉膏,吧这些伤全都盖住了,昨夜大雨一淋湿,全都显露出来了呗,听说坤泽的后颈最脆弱,你看他的后背。”
纪淮澈掀开江羽之身上的外衫,那些伤疤忽然映入眼帘。
少年的身上有不少鞭痕,身体瘦的吓人,突出的蝴蝶骨宛若下一秒便要振翅而飞似的。
昨天夜里,昏黄的烛光看不真切,还被粉膏遮盖住了那些青青紫紫的淤伤,脖颈上也有青色的斑痕,那是陈啸昨夜掐的。
新旧伤交叠,这哪里是一个得宠王子会有的样子?
陈啸忽然想到了昨夜他那样颤抖的样子,瑟瑟发抖惧怕的模样。
墨眸微眯,忽然闪过一种想法。
“楼兰跟来的那个常嬷嬷半点关切都没有,清早便拿着银两出去吃酒去了!没良心的东西!”张嬷嬷啐道。
这事奇怪。
那常嬷嬷是楼兰王子的乳娘,初到异国他乡怎么能不担心?可从昨天夜里江羽之被送进寝殿到现在她都没有露脸。
江羽之身上的那些伤很多都是旧伤,但也有新伤,淤青更像是被人掐出来的。
即使他被送来和亲,却也是楼兰的王子,常嬷嬷不过是服侍在他身边的乳娘,谁敢动他?
纪淮澈小声问:“不会是……狸猫换太子吧?”
除非……
来和亲的人,根本就不是楼兰王子。
“脚踩七星,帝王之命。”陈啸念道:“楼兰的小王子被说是天选帝君,脚下有七颗痣。”
他摸着那小巧白皙的脚踝,那处被锁链锁红,他的身体极热。
“唔……”
床榻上的小东西脚踝被触碰,他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冷汗津津。
脸色苍白,难受的喃喃说着梦话:“不要,不要,好疼……”
陈啸的心忽然震动!
纪淮澈不明所以的拿着药箱,正好拿着药箱蹲下身观察他的脚底:“你瞧瞧你给人吓的,都做噩梦了。”
陈啸的心宛若被千层海浪呼啸而过的淹没。
他怎么就如此娇弱了。
这事实在蹊跷,楼兰那种奢靡的做事风气,从小宠到大的王子不会这样怕人,而且这也太过于胆小了。
病娇摄政王怎么还会撒娇求亲by性感的辣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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